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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史说温体仁“同官非病免物故,即以他事去”是什么意思

时间: 2023-10-21 21:01:04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94次

明史说温体仁“同官非病免物故,即以他事去”是什么意思

刘松传文言文翻译

1. 积习难改的文言文翻译

清代文学家刘蓉年少时在养晦堂西侧一间屋子里读书。

他专心致志,遇到不懂地方就仰头思索,想不出答案便在屋内踱来踱去。 这屋有处洼坑,每经过,刘蓉总要被绊一下。

起初,他感到很别扭,时间一长也习惯了,再走那里就同走平地一样安稳。刘蓉父亲发现这屋地面的洼坑,笑着对刘蓉说:“你连一间屋子都不能治理,还能治理国家么?”随后叫仆童将洼坑填平。

父亲走后,刘蓉读书思索问题又在屋里踱起步来,走到原来洼坑处,感觉地面突然凸起一块,他心里一惊,低头看,地面却是平平整整,他别扭地走了许多天才渐渐习惯起来。刘蓉不禁感慨道:“习之中心甚矣哉!……故君子之学,贵乎慎始。”

意思是说:一个人学习时,初始阶段的习惯非常重要,君子求学,贵在慎重地对待开始阶段的习惯养成。

2. 明史刘麟传文言文翻译

明史刘麟传

【原文】

刘麟,字元瑞,本安仁人,世为南京广洋卫副千户,因家焉。绩学能文,与顾璘、徐祯卿称“江东三才子”。弘治九年进士,除刑部主事,进员外郎,平反三百九十余人。正德初,出为绍兴知府。因刘瑾衔其不谒谢,罢为民。瑾诛,起补西安,寻迁云南按察使。嘉靖初,召拜太仆卿,进右副都御史,巡抚保定六府。于嘉靖四年(1525)三月二十一日致仕后起改大理寺卿,擢工部尚书。因上节财十四事,中贵大恨。由于牒停浙江、苏、松织造,而上供袍服亦在停中,中官吴勋以为言,遂令刘麟致仕。居郊外南垣,赋诗自娱。晚好楼居,而贫不能构,悬篮舆于梁,曲卧其中,名曰神楼。文徵明绘其图。嘉靖四十年卒,年八十八。赠太子少保,谥清惠。有《刘清惠集》。

【译文】

刘麟,字元瑞,是本安郡仁县人,世代做南京广洋卫副千户,于是安家于此。学问渊博擅长写文章,与顾璘、徐祯卿合称“江东三才子”。弘治九年考中进士,授任刑部主事,进升员外郎,纠正了三百九十余人的冤假错案。正德初年,出京做绍兴知府。因为刘瑾嫉恨他不拜谢(自己的恩情),被罢免为民。刘瑾被诛杀后,被起用补任西安,不久升任云南按察使。嘉靖初年,被征召授任太仆卿,升任右副都御史,做保定六府巡抚。在嘉靖四年(1525)三月二十一日辞职后又被起用改任大理寺卿,升任工部尚书。因为上书谈十四件节财之事,宫中的大臣很记恨他。由于通令暂停浙江、苏州、松江织造,而皇上提供袍服也在停止之列,宫中的官吏吴勋拿这件事说事,于是让让刘麟辞职。(刘麟)住在郊外的南垣,赋诗自娱。晚年喜欢竹楼,而贫穷不能建楼,(就)在梁下悬挂车子,蜷曲着睡卧在里面,命名叫神楼。文徵明画了这幅图。嘉靖四十年去世,享年八十八岁。赠官太子少保,谥号清惠。著有《刘清惠集》。

3. 文言文翻译上官桀

汉代上官桀当未央厩令(官职),汉武帝有次身体不好,等到治愈的时候见到大多数马都很瘦。

皇上大怒道:“厩令上官桀认为我不能再看到官马了吗?”打算交给官吏治罪。上官桀跪下来头扣着地说:“臣听说皇上您的身体不好,日夜担忧害怕,心思的确是没有放在养马上。”

话还没说完,已经流泪数行。皇上认为他很忠诚,,于是就对他很亲近,一直到遗诏让他辅助小皇帝。

义纵是右内史,皇上亲临鼎湖,病的时间长了,不久突然起驾前往(到、去)甘泉宫,道路没被清理,皇上大怒说:“义纵你认为我不能在走这条路了吗?”武帝内心恨义纵,于是借它事治他的罪,并把他斩首示众。这两个人,刚开始所得的罪名都是一样的,上官桀因为一句话的缘故而得到重用,然而义纵却被诛杀。

可以说是幸运和不幸啊。

4. 明史.何楷传文言文翻译

何楷,字元子,漳州镇海卫人。天启五年进士。值魏忠贤乱政,不谒选而归。崇祯时,授户部主事,进员外郎,改刑科给事中。流贼陷凤阳,毁皇陵。楷劾巡抚杨一鹏、巡按吴振缨罪,而刺辅臣温体仁、王应熊,言:「振缨,体仁私人;一鹏,应熊座主也。逆贼犯皇陵,神人共愤。陛下辍讲避殿,感动

何楷撰《诗经世本古义》

臣民。二辅臣独漫视之,欲令一鹏、振缨戴罪自赎。情面重,祖宗陵寝为轻;朋比深,天下讥刺不恤。」忤旨,镌一秩视事。又言:「应熊、体仁奏辩,明自引门生姻娅。刑官瞻徇,实由于此。乞宣谕辅臣,毋分别恩仇,以国事为戏。」应熊复奏辩。楷言:「臣疏未奉旨,应熊先一日摭引臣疏词,必有漏禁中语者。」帝意动,令应熊自陈,应熊竟由是去。吏部尚书言登、莱要地,巡抚陈应元引疾,宜允其去。及推劳永嘉代应元,则言登莱巡抚本赘员。楷亦疏驳之。楷又请给赠都御史高攀龙官,诰赐左光斗诸臣谥,召还惠世扬。疏多见听。屡迁工科都给事中。

5. 《魏征论炀帝》的文言文及全文翻译

文言文第一句是”戌子,上谓侍臣曰……“其他的部分没有问题,就不重发了。

戊子年的一天,皇上对陪从在身边的大臣说:“我读了《隋炀帝集》,(觉得)(这部书的)文意深奥,辞藻丰富,也知道肯定尧、舜(的作为),否定桀、纣(的暴行)。但是做事时却为什么恰恰相反?”魏征答道:“百姓的君主即使圣明贤哲,仍应该(保持)自己谦虚,接受别人(的劝谏),这样有智慧的人(才会)出谋划策,勇敢的人(才能)竭尽全力。隋炀帝仰仗自己才能卓越,骄傲自夸,刚愎自用,所以嘴里说着(奉行)尧舜(的做法),却做着桀、纣做的坏事,竟然自己没有察觉,因此导致颠覆灭亡。”皇帝说:“前人的教训不远,确实是我们这些人的警示。”

博:丰富

是:形容词作动词。认为……是对的

非:形容词作动词。认为……是错的

虽:即使

犹:仍,还

俊才:才能卓越

骄矜:骄傲自夸

曾:副词,表示出乎意料。

属:类,等辈

明史列传第一百三十九的译文

答案张溥,字天如,太仓人。他的伯父是张辅之,身为南京的工部尚书。张溥小时候很爱学习,读书的话必定用手抄上一遍,抄完以后朗诵,然后烧掉,接着又抄,就这样反复六七次才完成,以至于他右手握笔管手指和掌心都磨出了老茧,冬天手都冻得皲裂了,他就用水洗几次。所以后世称他读书的房间为“七录”,原因正是为此。他与同乡里的张采齐名,号称“娄东二张”。

崇祯元年他被选做贡生因此进京,张采这时刚成为了进士,两人的名声遍播于京城。然后张采去临川当官。张溥就回到了家乡,与郡里的名士一起复兴古文学,命名他们的文学社为复社。崇祯四年他考中了进士,改授庶吉士。后来因为要埋葬父亲告假回乡,不分寒暑的读遍诗书。四方慕名而来的人竞相拜访他,于是这些人都称为复社文人。张溥也全力结交这些人,交游日益广阔,他的名声也开始在朝野之间传播。凡是经过他所品评的人物,都能为此变得声名显赫。这些人都以此为荣,并自夸:“我得到了张溥的品评”。当朝执政的高官为此都忌恨他。他的乡里人有一个叫陆文声的,掏钱捐了一个监生,请求加入复社而没有得到批准,张采又经常用他捐钱买官的事情羞辱他。于是陆文声向朝廷告发他们说:“现在这些风俗的弊端都起源于读书人,而张溥和张采正是他们的领导者,举办复社,扰乱天下。”当时正好赶上温体仁执政,将这件事发下给有关部门审理。时间长了,提学御史倪元珙、兵备参议冯元扬、 太仓知州周仲连都说复社没有什么罪过,于是三人都被贬官,并下令追究到底。福建有一个叫周之夔的人,曾经当过苏州推官,因为犯事被罢免,他怀疑这是张溥所为,所以对他非常痛恨。听说陆文声诬陷张溥,于是上奏说张溥等人把持朝政舆论,自己罢官的事其实是张溥所为,然后联系到复社骄恣横行的行为。巡抚张国维等人说周之夔的罢免与张溥无关,却也被贬官罢免。到崇祯十四年,张溥去世以后,这件事还没完结。

文言文阅读,温体仁,字长卿,乌程人,,,

出处:《明史 卷三百八·列传第一百九十六·奸臣》
  温体仁,字长卿,乌程人。万历二十六年进士。改庶吉士,授编修,累官礼部侍郎。崇祯初迁尚书,协理詹事府事。为人外谨而中猛鸷,机深刺骨。

  崇祯元年冬,诏会推阁臣,体仁望轻,不与也。侍郎周延儒方以召对称旨,亦弗及。体仁揣帝意必疑,遂上疏讦谦益关节受贿,神奸结党,不当与阁臣选。先是,天启二年,谦益主试浙江,所取士钱千秋者,首场文用俚俗诗一句,分置七义结尾,盖奸人绐为之。为给事中顾其仁所摘,谦益亦自发其事。法司戍千秋及奸人,夺谦益俸,案久定矣。至是体仁复理其事,帝心动。次日,召对阁部科道诸臣于文华殿,命体仁、谦益皆至。谦益不虞体仁之劾己也,辞颇屈,而体仁盛气诋谦益,言如涌泉,因进曰:“臣职非言官不可言,会推不与,宜避嫌不言,但枚卜大典,宗社安危所系。谦益结党受贿,举朝无一人敢言者,臣不忍见皇上孤立于上,是以不得不言。”帝久疑廷臣植党,闻体仁言,辄称善。而执政皆言谦益无罪,吏科都给事中章允儒争尤力,且言:“体仁热中觖望,如谦益当纠,何俟今日。”体仁曰:“前此,谦益皆闲曹,今者纠之,正为朝廷慎用人耳。如允儒言,乃真党也。”帝怒,命礼部进千秋卷,阅意,责谦益,谦益引罪。叹曰:“微体仁,朕几误!”遂叱允儒下诏狱,并切责诸大臣。时大臣无助体仁者,独延儒奏曰:“会推名虽公,主持者止一二人,余皆不敢言,即言,徒取祸耳。且千秋事有成案,不必复问诸臣。”帝乃即日罢谦益官,命议罪。允儒及给事中瞿式耜、御史房可壮等,皆坐谦益党,降谪有差。

  亡何,御史毛九华劾体仁居家时,以抑买商人木,为商人所诉,赂崔呈秀以免。又困杭州建逆祠,作诗颂魏忠贤。帝下浙江巡抚核实。明年春,御史任赞化亦劾体仁娶娼、受金,夺人产诸不法事。帝怒其语亵,贬一秩调外。体仁乞罢,因言:“比为谦益故,排击臣者百出。而无一人左袒臣,臣孤立可见。”帝再召内阁九卿质之,体仁与九华、赞化诘辩良久,言二人皆谦益死党。帝心以为然,独召大学士韩爌等于内殿,谕诸臣不忧国,惟挟私相攻,当重绳以法。体仁复力求去以要帝,帝优诏慰答焉。已,给事中祖重晔、南京给事中钱允鲸、南京御史沈希诏相继论体仁热中会推,劫言者以党,帝皆不听。法司上千秋狱,言谦益自发在前,不宜坐。诏令再勘。体仁复疏言狱词皆出谦益手。于是刑部尚书乔允升,左都御史曹于汴,大理寺卿康新民,太仆寺卿蒋允仪,府丞魏光绪,给事中陶崇道,御史吴甡、樊尚璟、刘廷佐,各疏言:“臣等杂治千秋,观听者数千人,非一手一口所能掩。体仁顾欺冈求胜。”体仁见于汴等词直,乃不复深论千秋事,惟诋于汴等党护而已。谦益坐杖论赎,而九华所论体仁媚珰诗,亦卒无左验。当是时,体仁以私憾撑拒诸大臣,展转不肯诎。帝谓体仁孤立,益响之。未几,延儒入阁。其明年六月,遂命体仁以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

  体仁既藉延儒力得辅政,势益张。逾年,吏部尚书王永光去,用其乡人闵洪学代之,凡异己者,率以部议论罢,而体仁阴护其事。又用御史史褷、高捷及侍郎唐世济、副都御史张捷等为腹心,忌延儒居己上,并思倾之。初,帝杀袁崇焕,事牵钱龙锡,论死。体仁与延儒、永光主之,将兴大狱,梁廷栋不敢任而止,事详龙锡传。比龙锡减死出狱,延儒言帝盛怒解救殊难,体仁则佯曰:“帝固不甚怒也。”善龙锡者,因薄延儒。其后太监王坤、给事中陈赞化先后劾延儒,体仁默为助,延儒遂免归。始与延儒同入阁者何如宠,钱象坤逾岁致政去,无何,如宠亦去。延儒既罢,廷臣恶体仁当国,劝帝复召如宠。如宠屡辞,给事中黄绍杰言:“君子小人不并立,如宠瞻顾不前,则体仁宜思自处。”帝为谪绍杰于外,如宠卒辞不入,体仁遂为首辅。

  体仁荷帝殊宠,益忮横,而中阻深。所欲推荐,阴令人发端,己承其后。欲排陷,故为宽假,中上所忌,激使自怒。帝往往为之移,初未尝有迹。姚希孟为讲官,以才望迁詹事。体仁恶其逼,乃以冒籍武生事,夺希孟一官,使掌南院去。礼部侍郎罗喻义,故尝与基命、谦益同推阁臣,有物望。会进讲章中有“左右未得人”语,体仁欲去之,喻义执不可。体仁因自劾:“日讲进规例从简,喻义驳改不从,由臣不能表率。”帝命吏部议,洪学等因谓:“圣聪天亶,何俟喻义多言。”喻义遂罢归。时魏忠贤遗党日望体仁翻逆案,攻东林。会吏部尚书、左都御史缺,体仁阴使侍郎张捷举逆案吕纯如以尝帝。言者大哗,帝亦甚恶之。捷气沮,体仁不敢言,乃荐谢升、唐世济为之。世济寻以荐逆案霍维华得罪去。维华之荐,亦体仁主之也,体仁自是不敢讼言用逆党,而愈侧目诸不附己者。

  文震孟以讲《春秋》称旨,命入阁。体仁不能沮,荐其党张至发以间之,而日伺震孟短,遂用给事中许誉卿事,逐之去。先是,秦、楚盗起,议设五省总督,兵部侍郎彭汝楠、汪庆百当行,惮不敢往,体仁庇二人,罢其议。贼犯凤阳,南京兵部尚书吕维祺等议,令淮抚、操江移镇,体仁又却不用。既而贼大至,焚皇陵。誉卿言:“体仁纳贿庇私,贻忧要地,以皇陵为孤注,使原庙震惊,误国孰大焉。”体仁素忌誉卿,见疏益憾。会谢升以营求北缺劾誉卿,体仁拟旨降调,而故重其词。帝果命削籍,震孟力争之,大学士何吾驺助为言。体仁讦奏震孟语,谓言官罢斥为至荣,盖以朝廷赏罚为不足惩劝,悖理蔑法。帝遂逐震孟并罢吾驺。震孟既去,体仁憾未释。庶吉士郑鄤与震孟同建言,相友善也,其从母舅大学士吴宗达谢政归。体仁劾鄤假乩仙判词,逼父振先杖母,言出宗达。帝震怒,下鄤狱。其后体仁已去,而帝怒鄤甚,不俟左证,磔死。滋阳知县成德,震孟门人,以强直忤巡按御史禹好善,被诬劾,震孟为不平。体仁劾德,杖戍之。

  体仁辅政数年,念朝士多与为怨,不敢恣肆,用廉谨自结于上,苞苴不入门。然当是时,流寇躏畿辅,扰中原,边警杂沓,民生日困,未尝建一策,惟日与善类为仇。诚意伯刘孔昭劾倪元璐,给事中陈启新劾黄景昉,皆奉体仁指。礼部侍郎陈子壮尝面责体仁,寻以议宗藩事忤帝指,竟下狱削籍。其所引与同列者,皆庸材,苟以充位,且藉形己长,固上宠。帝每访兵饷事,辄逊谢曰:“臣夙以文章待罪禁林,上不知其驽下,擢至此位。盗贼日益众,诚万死不足塞责。顾臣愚无知,但票拟勿欺耳。兵食之事,惟圣明裁决。”有诋其窥帝意旨者,体仁言:“臣票拟多未中窾要,每经御笔批改,颂服将顺不暇,讵能窥上旨。”帝以为朴忠,愈亲信之。

  自体仁辅政后,同官非病免物故,即以他事去。独体仁居位八年,官至少师兼太子太师,进吏部尚书、中极殿大学士,阶左柱国,兼支尚书俸,恩礼优渥无与比。而体仁专务刻核,迎合帝意。帝以皇陵之变,从子壮言,下诏宽恤在狱诸臣,吏部以百余人名上。体仁靳之,言于帝,仅释十余人。秋决论囚,帝再三谘问,体仁略无平反。陕西华亭知县徐兆麟涖任甫七日,以城陷论死,帝颇疑之。体仁不为救,竟弃市。帝忧兵饷急,体仁惟倡众捐俸助马修城而已。所上密揭,帝率报可。

  体仁自念排挤者众,恐怨归己,倡言密勿之地,不宜宣泄,凡阁揭皆不发,并不存录阁中,冀以灭迹,以故所中伤人,廷臣不能尽知。当国既久,劾者章不胜计,而刘宗周劾其十二罪、六奸,皆有指实。宗藩如唐王聿键,勋臣如抚宁侯朱国弼,布衣如何儒显、杨光先等,亦皆论之,光先至舆榇待命。帝皆不省,愈以为孤立,每斥责言者以慰之,至有杖死者。庶吉士张溥、知县张采等倡为复社,与东林相应和。体仁因推官周之夔及奸人陆文声讦奏,将兴大狱。严旨察治,以提学御史倪元珙、海道副使冯元飏不承风指,皆降谪之。最后复有张汉儒讦钱谦益、瞿式耜居乡不法事。体仁故仇谦益,拟旨逮二人下诏狱严讯。谦益等危甚,求解于司礼太监曹化淳。汉儒侦知之,告体仁。体仁密奏帝,请并坐化淳罪。帝以示化淳,化淳惧,自请案治,乃尽得汉儒等奸状及体仁密谋。狱上,帝始悟体仁有党。会国弼再劾体仁,帝命汉儒等立枷死。体仁乃佯引疾,意帝必慰留。及得旨竟放归,体仁方食,失匕箸,时十年六月也。逾年卒,帝犹惜之,赠太傅,谥文忠。

  崇祯末,福王立于南京,以尚书顾锡畴议,削其赠谥,天下快焉。寻用给事中戴英言,复如初。体仁虽前死,其所推荐张至发、薛国观之徒,皆效法体仁,蔽贤植党,国事日坏,以至于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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