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txt全集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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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阿多尼斯诗选中译本序什么是诗歌精神?当我想到这个句子,自己都哑然失笑。在号称后现代的今天,谁敢这样提问呢?对于习惯肢解诗歌器官的学者,这个问题太笼统了。对于热衷以小圈子划分地盘的诗人团伙,这个问题太宽泛了。简单地说,它太“大”了,大得容不下流行的诗歌分类学。这个问题,不是要在一首诗里翻读出一段时间、一种观念、一个流派。恰恰相反,它之提出,正在于真正的诗人对任何分类法发自内心的不信任。或许,发明“诗”——“寺中之言”——这个汉字的人,也已一举造就了我们的命运:像一名巫师,从混沌中发掘万物的关联,又在关联中醒悟真谛。我们知道,确实存在某种贯穿了所有诗歌的东西。每当我们调动生命的全部能量,聚焦于一个句子,就通过写,在贴近它、确认它。我们知道,自己有朝一日也将整个融入它。这是为什么,我写得越多、越久,离所谓“当代”越遥远,却感到屈原、杜甫日益亲近;同时,也对是否“中国”愈不在意,因为诗歌比国……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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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余生 》是否让你看出了孤独?
人都是孤独的。”几年以前对朋友说起这句话时,还被她认定我是个悲伤过度的年轻人。十三四岁的时候,就隐约有孤独的感觉。还是在十七八岁雨季的时候,曾经有一段时间感到非常孤独,“孤独”这个词仿佛就像夏天的苍蝇一样,萦绕在周围,挥之不去了。前些日子,在“孤独贴吧”流连,有人质疑众多孤独者的状态,引入百度百科,振振有词说孤是王者,独是独一无二,孤独是赋予高贵的人的高贵之词,我们顶多算个寂寞。未免太偏颇。孩提时的忧伤,哪里又算得上寂寞呢?
最近在读一本诗集,阿多尼斯所著《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在《纪念朦胧与清晰的事物》选译一章里,有一句描述孤独:“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但其中只有一棵树。”实在是非常贴切,孤独如繁花盛开的花园,但始终只有孤零零的一棵树,如三毛眼中的那棵树,会站成永恒。
我知道[阳光下的电影]兄写过一篇题为“十大孤独求赏的影片”的盘点,因最近想码一篇“用电影诠释另类孤独”的文,自然是盘点最宜,但思索之下,还是觉得孤独这种看不见摸不着却又在灵魂里缠绕不去的东西,漫谈挺好。在阳光兄的盘点里看到一言:“补丁圣彼得说:“如果有谁真的能够孤独一生,那真是酷毙了。”我不知道MC圣彼得是否真的说过这么一句好玩的话,但孤独一生的人,应也大有人在,是如你我多处于二三十岁年纪的人,无法奢想的情感。但因为孤独,更能体会到别人的孤独,能看到其他孤独者的影子,若共鸣之时,会用心去关切一下,哪怕是让从未逢面的路人感受到一隅一刻的温暖呢!我也思考过孤独到底是一种怎样的状态,孤独到悲伤的人,积聚的力量,是否可以比天生乐观性情的人在人生之旅上,走得更远?
查克回到孟菲斯,在雨夜里说着这样的话:“我俩当年都计算过了…凯莉考虑过所有的因素,她知道一定要放弃我,我考虑过了一切,知道…自己会失去她,因为我永远无法离开那个岛,我会死在那里,孤单地死去,我会生病、受伤,或有其它意外。我只有一个选择,我唯一可以控制的…就是什么时候、怎么样…以及在哪里死。因此…我造了一条绳子,爬上山顶想吊死,但我得先试试那条绳子,当然,你了解我,代替我的木头太重 ,把树枝折断了,所以我… 甚至不能选择自己的死法。我对什么都无能为力。就在那时我有了种温暖的感觉,我知道,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活下去。无论如何,我一定要继续呼吸,即使已经没有盼望的理由。逻辑告诉我,再也见不到这个地方了。这就是我所做的,我活下来了,我继续呼吸,后来有一天,逻辑被证实错了,因为潮水给我带来了一面帆。而现在,我在这里,我回到了孟菲斯,在跟你说话,我的杯中有冰,而我又重新失去了她,没有凯莉我很伤心(哽咽)…但我感激她,陪我度过了岛上的岁月,我知道自己现在要做什么,我要继续呼吸,因为明天,太阳将会升起,谁知道潮水会带来什么?”
《荒岛余生》里查克说的这一段话,是我认为最为孤独的一句话。曾经失去了一切,如今回来,发现连希望也失去了。我记得高中看这部电影时的感觉,在大学某一个夜里独自重温时感觉仍在。这部电影引起了我如此多的共鸣,无论是怀着无谓希望的错觉,还是面临真正失去,关于遗憾的怅然若失。而很难过我在最后一刻可以看到,失去的已经回不来了,他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何去何从。
孤独这个词,这份情感,比不得“愉悦、悲哀、怜悯、勇敢、羞涩、奔放、热情、谨慎、快乐、癫狂、痛苦、喜爱、愤怒、恐惧”等表情或行为符号,在电影的大银幕上,是最难以体现的,更没有出现过一部描述“孤独”主旋律的影片。但因为感受得到,我也在电影中看到过不少孤独的影子,这是一种被潜藏的情绪,却在两小时左右的片长里,因为一丁点的闪光而点亮了影片的全部色彩,令人难忘。
首先说一部我认为最显眼却也最不容易见到孤独的影片——《阿甘正传》。这是部被谈烂了的奥斯卡影片,大家都在谈论一个半傻子的美国梦,谈一个趣味的历史秀,谈人生态度和信仰,谈主旋律的价值观,谈奔跑的正能量,却鲜有人提及那片羽毛——孤独的符号。“Mom said…”,从电影一开始,阿甘坐在长椅上对路人讲起自己的往事时,那片羽毛就随风飘扬过来,掠过房顶,掠过汽车、掠过行人的肩膀,飘落在阿甘的脚边。影片最后,阿甘送儿子上了校车,那片羽毛再次飘扬起来,在风中旋转。阿甘的一生,是本不该存活的荒诞的一生,他在这部片子里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多说——除了奔跑。然而他却在珍妮死後的墓边,谈到了人生。他的人生态度,是妈妈和丹中尉影响的产物,尤其是妈妈。他活着自己的生活,最后活出了风范,却依然不知道命运是早已注定还是漫无目的随风飘荡。或许两者都有,但影片那片羽毛给出了最后的答案。人生就像一片羽毛,过了很久,依然在风中飘。阿甘的奇妙生活就像一个被设定运行的电脑程序,他当然感受不到很特别的东西,他活着是因为他活着,可能是为了妈妈,或者珍妮,但他的人生始终是孤独的。他是,电影里的每个人都是。
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的作者简介
阿里·艾哈迈德·赛义德·阿斯巴( ㄆ,1930年-),笔名阿多尼斯,叙利亚著名诗人。1930年出生于叙利亚拉塔基亚省,1956年移居黎巴嫩,开始文学生涯。1980年代起长期在欧美讲学、写作,现定居巴黎。
阿多尼斯是作品等身的诗人、思想家、理论家,是当代最杰出的阿拉伯诗人,在世界诗坛享有盛誉。他对诗歌现代化的积极倡导、对阿拉伯文化的深刻反思,都在阿拉伯文化界引发争议,并产生广泛影响。迄今共出版22部诗集,并著有文化、文学论著十余部,还有一些译著。他曾荣获布鲁塞尔文学奖、土耳其希克梅特文学奖、马其顿金冠诗歌奖、法国的让·马里奥外国文学奖和马克斯·雅各布外国图书奖、意大利的诺尼诺诗歌奖和格林扎纳·卡佛文学奖等国际大奖。阿多尼斯一直是诺贝尔文学奖的热门人选。
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
诗歌 虚假的抒情犹如疯长的野草,无节制的肆意扩张是他的本性;而当某种情绪成为众多写手竞相仿效的模板,并最终变为一种积习难改的修辞恶习时,蕴含于词语间的意义闪光必定磨损殆尽。行走的主题,暗藏着脚掌与大地间嬉戏的秘语,交织着艰辛、忍耐、困苦、背叛、自由、风尘仆仆等诸多抒情元素,因此成为文学书写的不朽命题。如同所有的“经典”命题一样,脚掌叙事在经过“文化”的浸泡之后,成功升级为一种娱乐版的“苦旅”式煽情,并在九十年代后的文学写作中得以批量滋生和繁殖。行走叙事的虚假化与浪漫化,取消了行走的真实意义,消解了其所蕴藏的美学内涵,彻底沦为一连串夸张的撒娇声。在这种虚喘的写作语境中,读叙利亚诗人阿多尼斯的诗集《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阿多尼斯诗选》,自然是一种必要的修正。
一 流亡与背叛
流亡是行走的特殊品种或极端形态,作为一种特定时代的衍生物,这一现象贯穿了整个多难的二十世纪。阿多尼斯是流亡队列中的一员,同时也是一名诗人,他用笔写下了这种“罪过”:
他属于一个国家,
却无法在其中居住;
他居住在一个国家,
却无法归属其中。
他的名字是罪过,
犹如一颗石子
在历史的脸上滚动。
——《灯》
他逃离了他的民众
当黑暗说“我是他们的大地,我是大地的奥秘”时
他该如何、怎样称呼一个国家
——不再属于他、他又舍此无它的国家?
——《流亡者的境况》
流亡作为极权统治的一种产物,自有其特殊性。在汉语语境中,“流放”并非一个陌生的词汇,在古老的文学传统中,“牢骚”叙事曾经极为发达。但两者并非同一回事,一个重要的区别就在于:流放者一般只有政治意义上的被逐,而流亡者则是对文化与政治的双重逃离。“逃离了他的民众”的流亡者们,在错综复杂的文化漩涡中,其所面临的剥离感、失重感及尖锐的观念冲突等精神困境,无疑为文学写作带来前所未有的多重意味。阿多尼斯写道:
今天,
我看见太阳
正在清洗日子的伤口。
——《流亡地写作的岁月》
如译者薛庆国所言,阿多尼斯的诗歌缺少形式上的变化,他更追求观念的革新。他的诗作因此呈现出一种内在的锋利和坚硬,这是抽象化的结果。太阳是诗人常用的意象,它洞彻万物笼罩所有;它清洗“伤口”,清洗“日子”的伤口,从空间与时间两个纬度“说明”了流亡岁月的无尽艰辛。经历了磨难,诗人的精神地基并不厚实,他走在虚无的土地上。“你家的宅基是什么?\——流亡地。”(《短章集锦》)“家园”沦陷之日,惟有语言来拯救:
流放地?——
只有在写作中,尤其在诗歌中才能找到。
——《短章集锦》
今天,我有自己的语言,
有我自己的疆域、土地和禀赋。
我有自己的人民,他们的疑惑将我滋养,
也被我的断垣和翅翼照亮。
——《今天,我有自己的语言》
尽管从现实的角度讲,如是“拯救”并不牢靠,因为它有可能堕落为一种纯粹的幻象,并在自恋式的情绪抚摸中潦倒终日。但对诗人这一个体而言,通过写作,在“自己的语言”中拥有“自己的人民”,无疑是有意义的——他因此而获得了一个可能性,为最终的获救。
与很多流亡者一样,祖国是阿多尼斯诗歌写作中的重要“母题”:
诗人啊,你的祖国,
就是你必定被逐而离去的地方。
——《短章集锦》
什么是祖国?
躺在语言长椅上的身体。
——《在意义丛林旅行的向导》
祖国,在此意义上呈现为一种纯粹文化意义上的依赖和依恋,它是一切价值意义的来源。诗人的“被逐”因此不仅仅是对某个政权的背叛与逃离,更是一刀切断了维系自身存在的文化血脉,将自己完全弃置在失重的沙滩上。这一具有复杂意蕴的文化命题,理应得到更为清晰的梳理和细致的研究。诗人在流亡的岁月中,面对祖国这一文化母体的强大“召唤”,往往会产生一种暧昧的复杂心态:以部分地放弃自身为代价,与现存政权讨价还价,从而获得回归祖国的现实机会(动机往往是很复杂的);或者干脆采取一种决绝的背叛姿态,以个体生命对抗一个庞大的存在。阿多尼斯选择后者,不仅坚持做一个彻底的“叛逆者”,更以自身之力努力“解放”“词语”、更新观念,他写道:
我的欲望
是自始至终
成为一个陌生人,叛逆者,
将词语从词语的桎梏中解放。
——阿多尼斯:《札记》
二 时代与抗争
阿多尼斯的诗歌,熔铸了理性的思索和感性的体验,同时又有一种强烈的“现实感”贯注其间。但需要注意的是,阿多尼斯并不拘泥于现实,其卓越的想象力刺向所有的“暴君”:“暴君只会酿醇他们偏爱的酒:自由的血”“今天,围坐在思想周边的\是卫兵、侍从和厨子。\在思想的历史上\这不是首次。”(《短章集锦》)而“最残酷最痛苦的监狱,是没有四壁的。”(《白昼的头颅,依靠在夜晚的肩膀上》)
与时代的黑暗和绝望相伴随的,是无处不在的莫名的恐惧,是独立声音的完全消失。“你怎么默不作声?”“——不妨说:我的血液忐忑不安;\不妨说:喉咙是坟墓之始。”(《穆太奈比的骨灰》)这正是专制者所想要的,一个只剩下“寡妇”和“狗充当卫士”的世界:
那个国度,其制度多么完美,其治安多么出色!
其中只剩下寡妇和狗:
寡妇打扫街道,狗充当卫士。
——《短章集锦》
这是一个多么“完美”的世界:所有的男人都死了,或者把自身编入“寡妇”或“狗”的队列。生活在黑暗中的人们,无论现实多么严酷,他们都很少有人生活在真实的现实之中:生活在虚假的幻象中,生活在过往的荣光中,是他们生存于世的基本策略和姿态。长期的自我麻醉之后,他们将幻象视为真实,最终失去在阳光下睁眼看世界的能力,像一只久居洞穴的耗子。阿多尼斯在诗中如是写道:
如你所说,那真是一个有爱心的民族,
然而,它爱的只是死去的子嗣
——这是一个忠实于坟墓的民族。
——《短章集锦》
任何单一化的强制性力量,都不可能取消多元和丰富。恐惧的高压,并不能禁锢所有的歌唱:
我由于恐惧而歌唱
我由于被压迫的反抗而歌唱
你呀,来自沙漠惊雷的你呀
被封嘴的破碎的祖国呀
拖着瘫痪的脚步在我身边匍匐
——《声音》
歌者是真正的思者,是勇敢的言说者:“为了说出真理\改变你的脚步,\准备好:燃烧成火数”(《风中的树叶》)孤独的呐喊者,声音孤绝而嘹亮,他在歌唱中追求真知:
我经常犯错,我依然在犯错,
我希望这种错误持续不断——为了获得被照明的真知。
我不要完美,在我呐喊和叹息中迸发的思念
并不需要一张靠椅
——《思想者的境况》
没有一个标准的真理,它能俘获所有人的大脑。真正的思想者,他们永远奔走在追求真知的路上;他们“并不需要一张靠椅”,黑暗的纱布也不能裹住他们风尘的步履:
黑暗是一面镜子,
光明只能通过它才能看见自己的脸。
——《短章集锦》
三 诗人与自由
杨炼在为中译本所写的序言《什么是诗歌精神?》一文中,表达了一个普遍的困境:在面对西方世界的眼光时,他们的诗歌经常被解读为一种政治上的抗议。但对于文学,尤其是诗歌而言,这样的解读无疑是一种单线的理解,是另一种意义上的单一化。阿多尼斯对此有着充分的自觉,他说:
用诗歌阅读世界,而不是用世界阅读诗歌,
在我看来,这才是真正的诗歌评论。
——《短章集锦》
诗人最好的坟墓,
是他词语的天空。
——《白昼的头颅,依靠在夜晚的肩膀上》
反对任何形式的单一化,捍卫诗歌本身的价值,实际上就是捍卫精神世界的丰富性:保卫自由。在某种意义上,我始终坚信:无论从事什么样的工作,人们对于自由的敏感是一致的。但我们反观人类文明史,我们总会发现:在多数时代,撕破低沉夜幕的那一声锐利的绝响,往往来自圣徒或诗人。在某些时候,他们被称为“先知”;而在更多的时候,他们被砸死在乱石堆中,湮没无闻。理性的思辨和分析,似乎在某些时候是滞后的,但这并不排除另外的情况存在:相对于敏感的圣徒或诗人,理论家们在不自由的境地中具有较强的承受力和忍耐力。诗人身上的这种敏感的习性,通过直觉的方式抵达自由的本质:
只有通过一种方式才能征服死亡:
抢在死亡之前改变世界。
——你和他之间有何区别?
——他屈从于已经存在的黑暗,我屈从于尚未存在的黎明。
他有多重身份,
因为他只有一个国度:自由。
——《短章集锦》
我们或许可以说:没有自由,就不可能有真正的诗人存在,也就没有了什么诗歌精神。
四 意义的追寻
某种程度上我们可以说,人类生存于世的最为根本的问题,在于对意义的不断追寻。作为人类一员的我们,在事先没有任何被告知的情况下,孤零零的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面对一个必死的困境。生存何为?生命有什么意义?换句话说,我们为什么活着,活下去的理由是什么?此类终极性的追问,似乎永远不可能被真正解答;但毫无疑问,这种追问本身是有意义的,因为它关乎我们每个人存在的根本。在传统社会中,至少在西方文化语境中,上帝部分地提供了某种参照,为生命提供意义。诗人阿多尼斯所面临的时代及文化背景,则要复杂得多:他一方面对封闭、保守的阿拉伯宗教传统进行尖锐的批评;一方面又为相对主义盛行、意义严重匮乏的现代世界深深忧虑——
什么是无意义?
流行最广的一种病症。
——《在意义丛林旅行的向导》
他追问:“什么是意义?\无意义的开始\与终结。”(《在意义丛林旅行的向导》)似乎什么都没说,似乎又像是说了什么。意义“深扎在大地”,需要在“公开的形式”中被“发掘”或唤醒:
这不是最初的岁月,也不是末日
这是从亚当的胸口涌出的创伤之河
它的意义深扎在大地
太阳是它公开的形式
——《致意义的歌》
诗人是最佳人选。他的拿手好戏是,能够在朦胧之中发现明晰,于阴影之中感受阳光:
你只能朦胧地理解他。
可他是多么清晰:
意义的太阳,有时,
会被墙的阴影遮挡。
——《诗人的境况(一)》
词语是最重要的工具。运用词语时,隐喻不仅仅是一种必要的修辞,更是精神的探险;诗人通过书写,催发意义的“诞生”:
隐喻是一次迁徙,
在烈火与烈火之间
在死亡与死亡之间。
你便是这样的过渡,在每一个意义中诞生。
你的脸庞难以形容。
——《最初的书》
文章标题: 怎么看待阿多尼斯我的孤独是一座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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