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19-12-30 13:20:41 | 作者:火星人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5次
在母亲去世以后,我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悲戚,刻意展现给丈夫,给女儿一个比较正常的,依然欢快的妻子和母亲。可是三个月后,我终于病了,内心的孤寂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但愿有个人能够听听我心中的悲戚,可是有谁喜欢一个满脸悲戚的人呢?
当屋子里响起了父女俩的匀称的呼吸声时,我却总是清醒着,夜晚的寂静包裹这我,感觉那么的空虚和。无边的空虚与寂静带回了历历如绘的往事,那些快乐,温馨的夜晚和母亲谈着孙坚、花花和看过的电影读过的书。这些都污染在和我分享。
我的睡眠越来越不好。往事一幕幕的浮现,让我醒着无法入睡。孙坚根本连正眼都不看我,忙碌地进进出出,压根发现不了我的变化,花花还是个只知道撒欢的孩子,忧伤和郁闷不是她能够懂得。夜里,我偶尔迷糊了一小会,很快就会在惊恐中醒来,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吓到了我。看着镜中的自己,我知道自己病了。
我要求孙坚在双休日陪陪我,可是他非常肯定的说“雅雅,我很忙,真的没有时间,你可以找你的朋友去。还有,过两天我要到南非去考察一个项目,大概要一个月的时间。”
最后,我只能自己去医院,请医生开点帮助睡眠和抗抑郁的药,医生问了我一些问题,检查了我的身体状况,然后说:“你该找人都陪陪你。”
“再过一个星期,我的丈夫就回来了。”
医生给我开了一个处方。
我数着日子,等着孙坚回来。我想等他回来一切都会变得嗨起来吧。
再过四天他就该回来了。
再过三天……
再过两天……
今天,
可是我感到有一些事情不对劲,孙坚是回来了,可是这个人根本不像是孙坚,看着我时他完全像是一个陌生人的眼光,视线总是落在别的什么地方。
一定是有什么不对。
他病了?
“你怎么了?”我问
“没怎么”
我为什么我感觉不到一丝温暖,他的眼神游移不定,不时地从我脸上移向别处。
这是一个鬼鬼祟祟、畏首畏尾的男人的眼光,完全没有以往的那样坦然。
“孙坚,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是不是缺钱?还是我做错了什么”
“钱?没有。不过是有一点事情。”
“告诉我吧。”
“是这样的,是关于小苏的。”
我舒了一口气,心想:还好,不是他病了。小苏是他的秘书。“没关系,小苏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如果她需要什么帮忙的,我可以的。”
“你不明白,不想你想的那样。我不知道怎样才能让你明白。这些事都不是她的错。”
我很惊愕地说:“你很关心她.”
他站起来身来,语气听起来很僵硬“嗯,我经常和小苏在一起,我喜欢上她了。”
我惊讶又受伤。就在我母亲离开我的九个月后,在我如此悲戚的时候,在如此渴望的到孙坚的安慰的时候,他却和自己的秘书搞在了一起。可怜的孙坚,一定是因为我最近太过于悲伤让会让他到别人处寻找快乐,我不能对这事过于苛责。
我只是悲伤地看着他。
他继续说着:“你不用为我感到难过,我不过就是一个人渣,对你和花花都没有什么用,我们只能分手。”
我惊呆了。惊恐地说:“你不再爱我了,一点都不爱了吗?”
“对。”
“但你是花花的父亲,她很爱你。”
“我知道,我也非常在乎她。但是我不想做的事情从来是勉强不来的。你放心,我会定期给花花生活费的,如果你需要钱也可以问我要。”
“在你做决定之前,可不可以先等一年,这样更冷静些。”
“我不愿意等,小苏更经受不住等待的压力。”
我伸出手抓门,避免自己倒下去。我叫了出来:“这一切不是真的。”
房间旋转了起来。他将我扶到了床上,给我端来一杯水,他说:“我不是有意让你难过的。”
我遏制住自己想要歇斯底里大笑的冲动,接过水咕咚咕咚地往下咽。
我说:“我没事了,随你高兴去做吧。”
孙坚缓缓穿过开着的门,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
我的想起母亲曾说的话:“丈夫丈夫,一丈之内才是夫。”我时将自己的丈夫放到一米之外了,所以他就残酷地成了别人的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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