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有谁知道红学界现分为几派
研究《红楼梦》的学问——红学,至少在乾隆18年(1753年)就开始了。
红学家们以五四运动为界线,将红学分为新红学和旧红学。
旧红学主要派别
评点派:
中国文学史的评点派起源于明代中叶。
金圣叹批《水浒传》、毛宗批《三国演义》、张竹坡批《西游记》等,后来竟成了一个固定格式,卷首有批序、题词、读法等,每回有回前回后批的眉批、夹批、批注等。
脂砚斋是最早学金圣叹而对《石头记》(《红楼梦》)加以评点的评论家,他写下大量评点式评语,因而使《石头记》获得《脂砚斋重评石头记》这一专有名称。
脂砚斋的批语随《红楼梦》抄本的正文保留下来。
索隐派:
索隐派又称政治索隐派。
所谓索隐即透过字面探索作者隐匿在书中的真人真事。
索隐派在乾嘉时期经学考据风的影响下,形成一种学派。
索隐派的主要手段是大作繁琐的考证,从小说的情节和人物中考索出“所隐之事,所隐之人”。
索隐派的开山鼻祖当推周春(1729-1815)。
周春认为《红楼梦》为“叙金陵张候家事也”,这种观点对后世影响不大。
索隐派对后世影响较大的观点有“明珠家事说”(也称纳兰性德家事说),“清世祖与董鄂妃故事说”(亦称福临与小宛情事说),“排满说”等。
题咏派:
题咏派着眼于书中人物之悲欢离合,从而寄其羡慕或感概之情。
题咏派的诗词、赋、赞,有的抒发“荣华易逝人生如梦”的人生观,渗透着佛家的“色空”观念和“梦幻”思想;有的抓住书中“风月繁华”和“爱情故事”大肆渲染所谓“繁华”之景和“香艳”之情,吐露出一种仰慕、一种思绪。
王国维:
旧红学家中,有一位既不是评点派,也不是索隐派、题咏派,而是自成一派的,他就是王国维。
王国维是最早从哲学与美学的观点来批评《红楼梦》之艺术价值的红学家。
王国维首先建立了以哲学和美学双重理论基础的文学批评体系,其次他提出辩妄求真的考证精神,使红学的研究能脱离旧红学的猜谜式的附会。
新红学主要派别及思潮
考证派:
新红学的主要人物是胡适。
他在1921年写了一篇《红楼梦考证》;次年,又写了《跋<红楼梦考证>》。
这两篇文章,可以看做是考证派红学的开山之作。
胡适的‘考证’给《红楼梦》研究开辟了新天地。
胡适彻底抨击了以蔡元培为代表的索隐派红学。
他在第一篇文章中说:“我觉得我们做《红楼梦》的考证,只能在这两个问题上着手。
”所谓需要做考证的“两个问题”,指的是作者和版本,这就是胡适为《红楼梦》考证界定的对象和范围。
三、四十年代:
上世纪30年代,红学渐渐跳出了胡适的“考证”、“著者”、“本子”之类的小圈子,不少研究者另辟蹊径,提出一系列新的课题:对《红楼梦》时代背景、主题思想、艺术特点、人物形象加以探讨。
40年代,研究的重心转移到人物形象、心理状态分析之上。
40年代末,周汝昌的《红楼梦新证》,是“一部对于《红楼梦》和它的作者曹雪芹的材料考证书”,在“红学史上是第一次,也是第一次对脂批给予重视”。
“批红运动” :
1954年开展了对俞平伯的《红楼梦研究》的批判,随即展开了对胡适派主观唯心主义学术思想和文艺思想的批判。
在这场批判运动中,新老红学的诸多观点都受到了批判。
1953年至1963年间,有人认为这一时期是用马列主义研究《红楼梦》的时期,主要标志是举办了“曹雪芹逝世两百周年纪念展览会”。
红学现状:
1976年以后,红学研究的内容愈来愈广泛,分工愈来愈细,人们对红学的概念亦进行了重新认识。
周汝昌提出“现学”“脂学”“版本学”和“探佚学”是红学中“四大支柱”。
多数红学家主张将红学分为“曹学(外学)”和“红学(内学)”。
“曹学”研究曹雪芹的家世、传记、文物等;“红学”研究《红楼梦》的版本、思想内容、人物创造、艺术成就、成书过程等。
《红楼梦》中史湘云的原型是脂砚斋吗?
《红楼梦》中史湘云的原型是脂砚斋,红学界有这样的一种说法,或是一种推测。但这不是有标准答案的问题。 关于脂砚斋的身份,红学界主要有四种说法:(一)作者说;(二)史湘云说(妻子说);(三)叔父说;(四)堂兄弟说。这些都是针对脂砚斋和曹雪芹的关系而言。 一、周汝昌先生的分析: 周汝昌关于“脂砚斋是一个女性,很可能就是史湘云的原型”的推断却有一定道理。当然也只是一家之言,目前关于脂砚斋身份争议很大。周汝昌的论证如下: 1、先论证脂砚斋是一个女性,证据如下: (1)脂砚斋和曹雪芹关系极为亲密,她亲昵地将作者简称一个“芹"字,而且批语流露出和作者“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感情.倘若是两个男的,这么说话岂不别扭?第1回原文:甲戌眉批:...壬午除夕,书未成,芹为泪尽而逝。余常哭芹,泪亦待尽。每思觅青埂峰再问石兄,奈不遇癞头和尚何!怅怅!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余二人亦大快遂心于九泉矣... (2)她很爱哭,感情细腻、敏感、丰富,批语更像是一位女性,男人感情通常不会那么脆弱。第3回原文: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甲戌眉批:"少年色嫩不坚牢",以及"非夭即贫"之语,余犹在心。今阅至此,放声一哭。】又如:第5回原文:家富人宁,终有个家亡人散各奔腾。枉费了,意悬悬半世心;好一似,荡悠悠三更梦。【甲戌眉批:过来人睹此,宁不放声一哭?】。再如:第5回原文:襁褓中,父母叹双亡。【甲戌侧批:意真辞切,过来人见之不免失声。】 (3)她和作者关系亲密,可以随便开玩笑(她戏称曹雪芹“玉兄”,允许草称呼自己“老货”,颇似今天的“老伴、老蔫、老婆”的称谓),其口气不像是曹雪芹的叔辈;而且作者拿她和黛玉、宝钗相比,断然不会是一个男性。第26回原文:贾芸连正眼也不敢看,连忙答应了。又进一道碧纱厨,只见小小一张填漆床上,悬着大红销金撒花帐子。宝玉穿着家常衣服,靸着鞋,倚在床上拿着本书,【甲戌侧批:这是等芸哥看,故作款式。若果真看书,在隔纱窗子说话时已经放下了。玉兄若见此批,必云:老货,他处处不放松我,可恨可恨!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一笑。】 (4)她很豪放,性格像男孩子,和戏子们打过交道,但未必就养过戏子。有人驳斥说,一个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可能像男人那样养戏子呢(俞平伯)?可是看了那条批语,批语只说见过龄官这样爱耍大牌的戏子,并没有说过她养过戏子,养戏子的是她的叔伯兄弟和其他男性朋友。称“小姐不可能广交戏子”没有道理,剧中的史湘云、宝琴见过很多世面,结交的人很多,并不忌讳“男女授受不清”啊?18回原文:龄官自为此二出原非本角之戏,执意不作,定要作相约相骂二出。【庚辰双行夹批:...余历梨园弟子广矣,个个皆然,亦曾与惯养梨园诸世家兄弟谈议及此,众皆知其事而皆不能言。今阅石头记至“原非本角之戏,执意不作”二语,便见其恃能压众、乔酸娇妒,淋漓满纸矣。复至“情悟梨香院”一回更将和盘托出,与余三十年前目睹身亲之人现形于纸上...】 (5)作者在小说中的诗表明“脂砚先生”就是“红袖”。曹雪芹所写凡例:【谩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第21回回前批语:【庚辰:有客题红楼梦一律,...:“自执金矛又执戈,自相戕戮自张罗。茜纱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几多...】。“茜纱公子”与“情痴”呼应,“脂砚先生”与“红袖”呼应。 (6)古代也可以称女性为先生、居士。望文生义“先生”必定是男性,这就不一定了。理由:王维赠东岳焦炼师开头“先生千岁馀,五岳遍曾居。”那焦炼师是男的还是女的呢?李白赠嵩山焦炼师原序:嵩丘有神人焦炼师者。不知何许妇人也。可见,焦炼师是个女的。又如:和“先生”类似的“居士”,称“居士”的大多是男性,但是李清照、朱淑真等特别有才华的极少数女性也称居士--“易安居士”、“幽栖居士”;还有:看到过秦桧老婆王氏称呼自己××先生的资料,一时没有找到了。 2、论证脂砚斋的原型就是史湘云 (1)金陵十二钗,唯有史湘云没有小传介绍,因为她的原型就是作者的跟前人,太熟悉了,他自己觉得不用介绍。 (2)脂砚斋甚至对史湘云比贾母及其家人还要更熟悉,她对湘云特别有感情,因为这个小说人物的原型就是她自己。她不说湘云是贾母的侄孙女,而是说贾母是湘云家的人。第1回:自荣公死后,长子贾代善袭了官,【甲戌侧批:第二代。】娶的也是金陵世勋史侯家的小姐【甲戌侧批:因湘云,故及之。】为妻,生了两个儿子:长子贾赦,次子贾政。如今代善早已去世,太夫人【甲戌侧批:记真,湘云祖姑史氏太君也。】尚在。又如:第5回:襁褓中,父母叹双亡。【甲戌侧批:意真辞切,过来人见之不免失声。】再如:第13回:接着,便又听喝道之声,原来是忠靖侯史鼎的夫人来了。【甲戌侧批:史小姐湘云消息也。】 (3)脂砚斋自己声称,她就是红楼梦中人中的一个,即小说中的某个人物。第48回:刚到沁芳亭,只见李纨与众姊妹方从王夫人处回来,宝钗正告诉他们说他梦中作诗说梦话。【庚辰双行夹批:一部大书起是梦,宝玉情是梦,贾瑞淫又是梦,秦之家计长策又是梦,今作诗也是梦,一并“风月鉴”亦从梦中所有,故“红楼梦”也。余今批评亦在梦中,特为梦中之人作此一大梦也。脂砚斋。】 (4)脂砚斋声称她可以补出“枕霞阁中十二钗”,而“枕霞阁”是书中贾母娘家的一个亭子。脂砚斋如果和贾母的原型不是同一家族,她们没有在一起生活过,她又如何补得出“枕霞阁十二钗”呢?且书中湘云就自称“枕霞旧友”,所以脂砚斋很可能就是史湘云的原型。书中贾母的原型是曹雪芹的祖母,苏州织造李煦的妹妹,证据有二:史湘云的两个叔叔分别是史鼐、史鼎,而李煦恰好有两个儿子分别叫李鼎、李鼐,这个有李煦奏折史料可查;第54回贾母告诉史湘云她看过什么戏,其中点出续琵琶,这个戏就是曹雪芹祖父曹寅写的,而且只在曹家和李家上演过,这个也有史料可查。所以,贾母既然是李煦那一族的,脂砚斋和贾母同族,她也是李煦那一族的。如果曹雪芹多多少少是贾宝玉的原型的话,那么脂砚斋就是他的一个李姓的表妹或表姐。 第38回原文:贾母听了,又抬头看匾,因回头向薛姨妈道:“我先小时,家里也有这么一个亭子,叫做什么‘枕霞阁’...未及说完,贾母与众人都笑软了。【庚辰双行夹批:看他忽用贾母数语,闲闲又补出此书之前似已有一部十二钗的一般,令人遥忆不能一见,余则将欲补出枕霞阁中十二钗来,岂不又添一部新书?】 第38回原文:探春道:“你也该起个号。”湘云笑道:“我们家里如今虽有几处轩馆,我又不住着,借了来也没趣。”宝钗笑道:“方才老太太说,你们家也有这个水亭叫‘ 枕霞阁’,难道不是你的。如今虽没了,你到底是旧主人。”众人都道有理,宝玉不待湘云动手,便代将“湘”字抹了,改了一个“霞”字。 第54回原文:贾母道:“也有,只是象方才西楼·楚江晴一支,...这算什么出奇?”指湘云道:“我象他这么大的时节,他爷爷有一班小戏,...即如西厢记的听琴,玉簪记的琴挑,续琵琶的胡笳十八拍,竟成了真的了,比这个更如何?”曹雪芹祖父曹寅写过戏剧续琵琶的考证见http://baike.baidu.com/view/415093.htm。 曹雪芹祖母之兄李煦有二子--李鼎和李鼐的证据:李果在亭丛稿卷前光禄大大户部右侍郎管理苏州织造李公行状中称:“...子二人,鼎、鼐;女一人,黄阿琳其婿也...” (5)作者在小说中的诗表明“脂砚先生”就是“红袖”。曹雪芹所写凡例:【谩言红袖啼痕重,更有情痴抱恨长。】第21回回前批语:【庚辰:有客题红楼梦一律,...:“自执金矛又执戈,自相戕戮自张罗。茜纱公子情无限,脂砚先生恨几多...】。“茜纱公子”与“情痴”呼应,“脂砚先生”与“红袖”呼应。 二、史湘云简介: 史湘云,《红楼梦》中金陵十二钗之一,四大家族史家的千金,贾母的内侄孙女,贾府通称史大姑娘。她是作者按照《世说新语》魏晋风度标准塑造的一位具有中性美的女子形象。她心直口快,开朗豪爽,爱淘气,甚至敢于喝醉酒后在园子里的大青石上睡大觉;身着男装,大说大笑;风流倜傥,不拘小节;诗思敏锐,才情超逸;说话“咬舌”,把“二哥哥”叫作“爱哥哥”。她是一个富有浪漫色彩、令人喜爱的豪放女性。但她毕竟是薄命司中的女儿,自幼父母双亡,没有过上贵族小姐娇生惯养的生活;好不容易嫁个了才貌仙郎,却暴病而亡,湘云立誓守寡,也就很苦。 三、脂砚斋简介: 脂砚斋,是《红楼梦》抄本系统《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主要评点者。脂砚斋的批语在红学界称为“脂评”或“脂批”,有脂砚斋批语的抄本被称为“脂本”。但脂砚斋其人是谁,与《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是什么关系,迄今未形成一致看法。红学界主要有四种说法:一、作者说;二、妻子说(史湘云说);三、叔父说;四、堂兄弟说。 1、作者说 此说由新红学的开山鼻祖胡适最先提出。胡适根据庚辰本第二十二回的“凤姐点戏,脂砚执笔事,今知者寥寥矣,不怨夫”这一批语认为,由于凤姐不识字,点戏时自须别人执笔,而宝玉是最具这个资格的,故此脂砚斋即是宝玉,“现在我看了此本,我相信脂砚斋即是那位爱吃胭脂的宝玉,即是曹雪芹自己……脂砚只是那块爱吃胭脂的顽石,其为作者托名,本无可疑。” 2、妻子说 周汝昌先生从脂批中挑出若干条类似女子语气的批语,遂认定脂砚斋是女性。如庚辰本第二十六回一条行批:“玉兄若见此批,必云‘老货,他处处不放松我,可恨可恨!’回思将余比作钗,颦等乃一知己,余何幸也!一笑。”同回宝玉一句“多情小姐同鸳帐”惹恼黛玉,其旁行批云:“我也要恼”。周先生认为“断乎非女性不合”,“又是个女子声口”。知晓作者诸多往事,历史中却找不到此人的出处,除了妻子,此作何解? 3、叔父说 此说所据主要有二。其一,清人裕瑞在《枣窗闲笔》中记:“闻旧有《风月宝鉴》一书,又名《石头记》,不知为何人之笔。曹雪芹得之,以是书所传叙者,与其家之事迹略同,因借题发挥,将此书删改至五次......曾见抄本卷额,本本有其叔脂砚之批语,引其当年事甚确,易其名曰《红楼梦》”,又“闻其所谓‘宝玉’者,当系指其叔辈其人,非自己写照也。” 其二,庚辰本第十八回:“那宝玉未入学堂之先,三四岁时,已得贾妃手引口传。”脂批:“批书人领至此教,故批至此,竟放声大哭。俺先姊仙逝太早,不然,余何得为废人耶?”据此:脂砚斋呼元春为先姊,而元春形象又是以曹雪芹当王妃的姑姑为原型,这样推算,脂砚斋当然该是曹雪芹的叔辈了。 至于曹雪芹的这个叔叔是谁,红学界亦无定论,精于曹学的研究者多认为是曹寅的嗣子曹頫。由于曹頫父母早丧,自幼在曹寅家中长大,故曹颙死后,康熙谕旨曹頫过继给曹寅继承家业。曹寅只有早逝的亲子曹颙和嗣子曹頫,而曹雪芹作为曹寅的孙子,逻辑上讲,其叔只能是曹頫。曹雪芹好友敦敏在《瓶湖懋斋记盛》中也有记载,曹雪芹告诉敦敏:“借家叔所寓寺宇……”说明曹雪芹的这个叔在现实中是存在的。 4、堂兄弟说 靖本第二十二回有一条畸笏叟批语:“前批知者聊聊 ,不数年,芹溪,脂砚,杏斋诸子皆相继别去,今丁亥夏,只剩朽物一枚,宁不痛杀!”批语中并称曹雪芹、脂砚斋为“诸子”,而自称“朽物”就语气看,曹脂似是同辈,畸笏叟年辈均长于二人。 甲戌本第三回:“老爷说了:‘连日身上不好,见了姑娘彼此倒伤心,暂且不忍相见。”畸作批曰:“余久不作是语,见此语未免一醒。”这里畸笏叟自比贾赦,更可证明其为自比贾宝玉的脂砚斋的长辈。 甲戌本第二回:“就是后一带花园子里。”脂批:“‘后’字何不直用‘西’字?恐先生堕泪,故不敢用‘西’字。”按脂砚斋称呼“先生”之恭敬,“先生”当为长辈,或者就是畸笏叟。曹寅自号“西堂扫花行者”,他这一支对“西”字极其敏感。后人作书,自然避忌。此时作批时间最早已是甲戌年(1754)。 上面三条批语中,无论“先生”还是畸笏叟,都不会是曹寅本人或其兄弟,而只能是曹寅子侄中人。脂砚斋也就理所当然是曹寅孙辈,从而平辈于曹雪芹。 另外,单就脂批来看,脂砚斋和曹雪芹为同一辈的兄弟似更合于情理。然而据上文所印甲戌本第一回一条脂批:“今而后惟愿造化主再出一芹一脂,是书何幸。”“一芹一脂”并称,可以想象,他们之间的关系应为兄弟合适。 从脂批的内容看来,脂砚斋其人与《红楼梦》的作者及其家族应当有着十分密切的关系,但也有少数研究者认为脂批只是商家炒作所为。脂批中往往对作者的创作意图和隐喻进行说明,并为红学的“探佚学”分支提供了最直接、最主要的依据。
据推测,宝钗病故多年后宝玉碰到并救了湘云.二人可能结为夫妇,并参与了红楼梦的创作,脂砚斋很有可能是湘云.证据在脂砚斋的批语中,
脂砚斋和曹雪芹到底是什么关系?是不是传说中那样,是史湘云的原型?
哲学鼎端
LV.5 2021-04-05
《红楼梦》中史湘云的原型是脂砚斋吗?
哲学鼎端
LV.5 2021-01-02
《红楼梦》中的的脂砚斋所及之的旨研摘是作者本人借以指代代指整个《红楼梦》中的所有人物的一个笔名的之其自我之称谓的”。什么:“这家那家的人等们的认知大多都是概然式的有着其偏见之个见性的”。”及於眉侧旁批的问题之其天下的有识者可以试思试想一下有谁能在我(指所有的人)所著作著书中添枝加叶?!譬如我耿阁在49天的时限内 所著写的约45万字的涉及到几乎所有学科所有领域的高等层级的思想理论问题的学术性的哲学专著《周易谜解》中那些问题又有谁能在其理论文字里沾上边说上话呢?!我的老天爷呀!那是几近不可能插上手的呀!也是其根本就沾不上边的呀!
《了缘品藏红楼梦》-之一《一封写给红学研究前辈的信》
尊敬的前辈:
您好!托人转来的信已拜读了。看了您的感慨小诗:“蹉跎一生为红楼,字字句句血和愁,谁想掘金不在位,挖透地球尽泪流。”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
当时,让您看了“曹寅之印”的田黄印章,看到您老人家那沮丧、失望的表情,真让我于心不忍了。我责怪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何必唤醒您沉睡了几十年的红楼梦呢?也怪我修为不到家,何苦要让您知道真相呢?可我当时实在是忍不住了,您当时侃侃而谈,说到红学研究大师们先后而去,您就是那……剩下最权威的了,您不仅是高校教授,还带硕士、博士……还桃李满天下,红学研究舍您其谁。
我当时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对专家学者历来的态度是尊重,而不是盲从。看到在座您的那些粉丝对您的那种阿谀奉承,我就只一门心思让您“脱圣”了。我真没想到您当时沮丧到几乎是歇斯底里了,语无伦次、喃喃自语地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接着又像捞到救命稻草似的说:“这不是假的曹寅之印吧?!为什么会造这样的东西呢?”
是的,我当时就回答了您的疑惑,当一九九九年我碰到这方“曹寅之印”时,我的疑惑不下于您,只是没有您的恐惧和失望。玩收藏,先疑其假,再证其真。
谁会用这么昂贵的顶级田黄石,造一方曹寅的印章?不研究红楼的人,谁会关心曹寅是谁?何况还刻上他的字“子清”,还有“甲戌”的年号,从经济角度而言是极不合算的。要造,也造一方皇上的印章吧!啥都不造就一方田黄印石也价值不菲,实在是太没有必要了。那印章上的历史痕迹,那两面描绘曹寅心路历程的画面,印顶上那檀板、扇子,特别是那印钮上的葫芦,一下子就把整部红楼梦提起来了。
从第一回的葫芦庙里外的人物到第一百二十回的人物都依次出场了。
第一回里《甄士隐梦幻识通灵贾雨村风尘怀闺秀》,甄士隐是住在葫芦庙旁的乡宦,他旁观者清,在第一回里就同疯道人飘飘而去了。而那位“求善价,待时飞”的贾雨村就要到第一百二十回才有所惊醒,虽醒,然后“仍旧睡下了”。一般都当作“假雨村言”,实际上贾雨村还有一层意思:“假愚蠢”——真聪明。当然,“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就又拿王熙凤说事儿了。
在第一百二十回里,虽然没有明白字眼指那葫芦,却也紧扣葫芦而有交代了。如说到宝玉遁入空门,士隐道:“非也!这般奇缘,我先知之。昔年我与先生在仁清巷旧宅门口叙话之前,我已会过他一面。”那“仁清巷旧宅门口”就是葫芦庙旁。其实,整部红楼梦都在演绎着葫芦庙里外的故事,都在摆乎葫芦庙里卖的那“无常”药。大观园就是一个大葫芦,园里园外即是葫里葫外,细细一品,如是而已。
谢谢您说要介绍我参加红学会,当着您老的面,不好回应您,我对这些会实在是提不起半点兴趣。您说的那几位过去的红学大家我都认识并有过交往。红学大家周绍良先生在中国收藏家协会一九九六年成立时,就是协会的副会长,赵朴初不仅为协会题写了会名,还出任协会的名誉顾问。周绍良先生以其丰富的佛学知识和敦煌学的造诣,涉足红楼梦的研究,也写有《细说红楼》一书,当年没少听他说红楼梦的见解。
至于您认为冯其庸先生在红学界,属于霸道型的领导,我就没有这感觉了,因为没在红学界混过,倒是在中国收藏家协会成立后,为《中国收藏》杂志,我和冯先生打过交道。感觉他是位谦谦君子,约他写过几篇稿子,都是收藏类的,更多的是探讨紫砂壶的话题。买过一本冯先生的口述自传《风雨平生》,里面有一章写到:
“南京的欧阳健发表文章,他认为所有的脂砚斋的抄本全是假的,全是后来人做的,只有程甲本才是曹雪芹最早的文字。我看了欧阳健的文章以后,觉得这是没有任何根据的,根本不能成立。当时南京的朋友非常强烈地反对欧阳健这个观点,他们要我写文章,我也准备要写文章,但是我那个时候没有马上写。
我当时为什么不写呢?因为程甲本里有好几处是《脂砚斋重评石头记》抄本里的原始文字,是脂批的文字,当时被抄手当作正文抄到正文里去了。因为正文底下的批语是双行小字,有的不小心被当成一句话抄到正文里了。我统计类似的情况有五处,可以单独从程甲本里摘录出来,跟现在《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原文作对证。在《脂砚斋重评石头记》里是批在边上的,但是到程甲本就变成正文了。
欧阳健在整理程甲本,准备出版。我如果发表文章,他就会根据我的文章里指出的去做修改,我这个指出等于变成了帮他作伪了,所以我一直不吭声。后来他整理的程甲本出版了,我一看,他果然把程甲本照原样标点印出来了。那时候恰好马来西亚邀请我去参加他们举办的国标《红楼梦》研讨会。去开会以前,我把对程甲本的评价写了一篇论文,指出程甲本有五处把脂批误入正文,这就证明程甲本比脂砚斋的评批本的年代要晚得多,更证明欧阳健的说法是毫无根据的。”
每看到这一节就想发笑,脑海里总会出现冯老人家拿着把猎枪等待欧阳健这只“猎物”出现的场景,总感觉老人家在这点上不够厚道了。其实在版本收藏界还有一种情形,就是后出的东西,故意抄错,以让别人认为是正版的抄了后造的。
前辈您提醒我,光是一方“曹寅之印”的印章,还不足以推翻前人的已有结论。您的提醒,值得重视,也非常感谢。
冯其庸先生在《曹雪芹家世新考》中已有说及:
“但是咱们传统做学问,第一是‘无证不信’,没有证据不能相信。还有一条是‘孤证不立’,只有一条证据也不能相信,一件事情要有两条以上的证据才能论实,孤零零的只有一条,还有不放心的地方。”
玩收藏做学问,更要讲究“孤证不立,众据成诚”。
自从1792年程乙本定稿至今已经226年过去,从胡适1921年11月12日定稿《<红楼梦>考证》一书,也已经97年过去了。胡先生“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红楼梦》作者和版本,至今没有定论。
其实与胡适同时研究《红楼梦》的另一位大师俞平伯,晚年已经明确写下:“胡适、俞平伯是腰斩红楼梦的,有罪。程伟元、高鹗是保全红楼梦的,有功。大是大非!”
胡适在反对蔡元培“索隐”方法时,又走到了另一极端,特别是把立论的根本建立在清代袁枚的《随园诗话》上,该本卷二里面,有这样的话:“其子雪芹撰《红楼梦》一部,备记风月繁华之盛。中有所谓大观园者,即余之随园也。”
已有不少文章论证了袁枚的胡编乱造,其实袁枚无非是要衬托他的宅子——“随园”而已。
人民文学出版社出了一套《红楼梦》系列名作家谈,其中有一本叫《克非谈<红楼梦>》,相信此书您老也看过,不过您属于“主流红学”,未必对这些东西感兴趣,但克非先生认为,“袁枚是无水之源,胡适捣弄成一条大河。”
这些观点倒是挺好玩的,胡适先生考证出,曹雪芹不是曹寅的儿子而是孙子。而到目前为止,曹雪芹到底是曹寅的儿子中——曹颙的儿子、还是继子曹頫的儿子,又是未定论,然而的然而,曹雪芹的年龄,又是不确定的。因为这种无源之水的研究法,本来就是不确定的。真相是:根本没有曹雪芹这个人。
与您聊天时,我说过我是用“文藏(文物收藏)、文献(皇家和曹家的来往材料)、文本(红楼梦小说以程乙本120回)三合一的方法”,考证红楼梦的作者和版本的。
文本第一回和第一百二十回,曹雪芹的名字出现过两遍。
那么红楼梦作者是谁呢?
世上本无曹雪芹,
莫把鲁迅当阿Q。
我认为,曹雪芹就是一笔名,红楼梦文本中,第一回和第一百二十回都出现了“曹雪芹”,并没有说他是作者。
中华书局出版中华大字经典《红楼梦》第一回:
从此空空道人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遂改名情僧,改《石头记》为《情僧录》。东鲁孔梅溪题曰《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篆成目录,分出章回,又题曰《金陵十二钗》,并题一绝。即此便是《石头记》的缘起,诗云: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中华书局出版中华大字经典《红楼梦》第一百二十回:
那空空道人牢牢记着此言,又不知过了几世几劫,果然有个悼红轩,见那曹雪芹先生正在那里翻阅历来的古史。空空道人便将贾雨村言了,方把这《石头记》示看。那曹雪芹先生笑道:“果然是‘贾雨村言’了!”空空道人便问:“先生何以认得此人,便肯替他传述?”见雪芹先生笑道:“说你空,原来你肚里果然空空。既是‘假语村言’,但无鲁鱼亥豖以及背谬矛盾之处……
第一回里,雪芹“披阅”、“增删”而已,并非著书;
第一百二十回里,雪芹先生只是替贾雨村“传述”‘贾雨村言’。
空空道人总结道:“果然是敷衍荒唐!不但作者不知、抄者不知、并阅者也不知。”
程甲本序,说得很清楚,“《红楼梦》小说,本名《石头记》。作者相传不一,究未知出自何人,惟书内记雪芹曹先生删改数过。”况且,清代文字狱是相当厉害的,直写着“曹雪芹”著《红楼梦》直指曹家,岂不是通知皇家去查封曹家后人吗?
那么此书究竟何人所写?
我认为,《红楼梦》一书是由曹寅先有该书大纲,由曹頫和其他几人相继完成的。
让我们先回到“曹寅之印”,印上有“甲戌”年,这一年是一六九四年,康熙三十三年,曹寅接任江宁织造的第二个年头。他是1692年11月离开苏州织造任上到江宁的,也就是说他父亲曹玺去世后的(1684年6月,曹玺病逝于江宁)第八年才返回江宁。而接曹玺江宁织造的是桑格(康熙23年至31年)。
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的珍藏版《红楼梦》,作者已标为“曹雪芹 著,无名氏 续”。我认为是极不严肃的,既然用庚辰本为底本,又接继程甲本的120回本,应当实事求是地写上“程伟元和高鹗 整理”的字眼。另外,该珍藏版的前言中写道:“康熙二年,曹玺首任江宁织造之职,专差久任,至二十三年在江宁织造任上病故,康熙 旋即 命其子曹寅任苏州织造,后又继任江宁织造、两淮巡盐御史等职,并命其篆刻《全唐诗》、《佩文韵府》等书于扬州。”这里的“旋即”是不确切,殊不知一“旋”就是八年,这八年里继曹玺当江宁织造的是“桑格”。
在曹玺死去的1684年11月,康熙帝南巡至于上元,曹寅被“诏晋内司寇”,“协理江宁织造事务”。而同年的十二月,马桑格佐领员外郎钦差江宁织造,曹寅同时被撤差,也就是说曹寅只接老爸的班一个月就被撤了。
1690年,曹寅自广储司郎中兼佐领,被康熙钦差治理苏州织造,才有机会由北京返回江南。
这已经离曹玺去世六年了。
我们回顾一下曹寅的简历,就对其创作《红楼梦》的动机和能力就会有所启悟。
曹寅,生于1658年,卒于1712年,字子清,一字栋亭,号荔轩,一号雪樵(这个号玩考据的人是不写的,因为对他们把曹雪芹当曹寅孙子不利,“雪”字相讳了)。1663年康熙二年,六岁时随父到南京,也就是说,六岁前在北京与康熙一起长大,寅母孙氏是康熙的奶母,康熙长曹寅四岁。六岁前曹寅对宫中陪伴康熙的日子能记住多少不好说,已经有一起成长的经历还是能想起来的。曹寅在1633年到1675年都在江南读书学习并陪父亲在江宁。1675年十八岁时选为侍卫,重伴康熙身边,与纳兰性德同为侍卫,结为朋友。
1675年至1682年曹寅都在侍卫职上,共七年。1682年25岁时在治仪正上兼正白旗包衣第五参领第三旗鼓佐领职。
1684年二十七岁的曹寅曾晋内司寇兼协理江宁织造事务。这一年从京城到南京陪侍病父。同年六月份父卒于任上,十一月被诏协理江宁织造,曹寅《栋亭诗钞》卷二《西园种柳述感》其二有云:“再命承恩重,趋庭训敢忘。”
写下这首句时,曹寅刚“承恩”为“内司寇兼协理江宁织造事务。”然而,才一个月曹寅就遭到“违例”而撤差。违的什么“例”,史上记载不明,曹寅《栋亭诗别集》卷三《读朱赤霞寄后陶诗漫和》诗中有云:“衙罢典衣违例禁,病余丸药避章行。”
父卒,旋遭撤差,全家离江南而返北京,这其中的艰辛,对曹寅的打击是沉重的,让他深深陷入悲伤、绝望的境地,其有《放愁》一诗。其中一句为“千年万年,愁不敢出。”那种压抑又不能尽叙的憋屈感尽出诗中。父亲的去世、撤差的打击、加上旋即好友纳兰成德的骤逝,都构成对曹寅的多重打击,直至纳兰死后的十年,曹寅才有“家家争唱《饮水词》,纳兰心意谁人知”的感慨,才写出对纳兰的深深怀念,并由这种深切怀念引出的伤感“忆昔宿卫明光宫,楞伽山人貌姣好;马营狗监共嘲难,而今触痛伤枯槁。”
这当然埋下了曹寅写下千古名著《红楼梦》的契机。
离开父亲在江宁打下的基业,突遭撤差,既牵扯到江宁织造这一肥差在相互争夺中落入别人之手,也体现出康熙御使臣下的君王权术,又打又拉、收放自如,把曹寅家在江宁的基业连根拔起,让其返回京城。曹寅在侍卫的任上、在康熙身边一呆就是近15年,如果连上六岁时在皇宫中相伴康熙的童年生活,曹寅近侍康熙达21年之久。
1685年,康熙24年,曹寅扶柩北归,供职在内务府慎刑司员外郎职上。康熙同年下谕内务府:“今见内务府佐领人员,善射及读书善文者甚少,可专设学舍,选可教之人令其学书习射,优者录用,劣者罢黜。学舍应立于朕常见之处,俾习学之人勉力肆业。”
可见康熙对培养内务府的皇家家族奴才要求文武兼修且亲自督导,特别对他自小一块玩大的奶弟曹寅,更是让他在内务府不同部门历练,直到1690年派驻苏州任织造。
曹寅的儿子曹颙就生在了北京。
曹寅的这段京城历练和生活,也为他获得康熙的绝对信任打下了基础,更为他写作红楼梦储备了丰富的人生历练和丰厚的生活素材。
曹寅不仅诗词歌赋精通,更擅编写剧本。1692年时,倚舟而成《北红拂记》,尤侗有题记,并夸寅“案头之书,场上之曲,臻其妙,虽周郎复起,安能为之一顾乎?”
曹寅不仅和大量江南文坛名宿多有酌唱,更经常组织演出、排剧,和洪升等剧作家多有交往。
《红楼梦》原名叫《石头记》,曹寅有不少诗词都与写作这本伟大的著作有关,只是大家都上了胡适的当,把注意力放在了“曹雪芹”身上。比如曹寅那首《巫峡石歌》,不少研究者就认为那个不存在的“曹雪芹”从他的“爷爷”曹寅这首诗里启发写了《石头记》。
“巫峡石,巫峡石,黝且斓,周老囊中携一片,状如猛士剖馀肝。坐客传看怕殑手,扣之不言沃以酒。将毋流星精,神蜧食,雷斧凿空摧霹雳,娲皇采炼古所遗,廉角磨砻用不得。”
记得否,红楼梦第一回里:“却说那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剩下一块未用,弃在青埂峰下。”
前辈,我扯远了,咱们回到“曹寅之印”上面的“甲戌之年”看看当年记载些什么,曹寅为何在甲戌年刻了这方章。
甲戌年,是1694年,康熙三十三年,曹寅37岁,返回江宁任织造的第二个年头。1692年底由苏州织造调任江宁织造,当年有诗说:“在昔伤心树,重来年少人。”
甲戌年,施世纶和曹寅有诗歌互相酬唱,施在1693年刚到江宁任知府。施世纶(1659-1722),字文贤,号浔江,晋江(今福建省晋江市)人,施琅仲子。清康熙二十四年(1685),以萌生初授泰州知州,官至兵部右侍郎兼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居官时,政绩显著,清名远播,曾被康熙表彰为“天下第一清官”。
施是曹寅的好朋友,在本年1694年甲戌年,施世纶赠几给曹寅,寅赋诗为谢,施和韵答之:
名园幽几穪相随,隐见青山若列眉。客退楝亭聊试墨,公馀花署日题诗。
未须伴我乌皮在,何以报君青玉宜。幸傍贤豪频拂拭,不教尘迹蔽多时。
这首诗透出两个消息。一、曹寅送给施世纶“青玉”,施世纶除了送曹寅“几”之外,也有“乌皮”相送,“乌皮”也是田黄玉石的一种。
当然,“曹寅之印”这方田黄石未必是施世纶所送,但是,达官贵人们相互赠送把玩田黄玉石,当属实情。
施瑮这位清代著名诗人施闰章之孙,与曹寅有交情,曾说:“曹栋亭公时拈佛语,对坐客云:‘树倒猢狲散’。”
《红楼梦》中,秦可卿曾告诫王熙凤的亦有此语。
“曹寅之印”该章两侧有两幅画,一幅是激浪冲打着山峰,显出惊心动魄,又显得面对压力的那种无奈。正如曹寅所说:“仕宦,古今之畏途也。驰千里而不一踬者,命也。一职之系,兢兢惟恐或坠,进不得前,退不得后,孰若偃仰箕踞于蘧蒢袯襫之上之为安逸也。”不身临险境何有如此深刻体会?《红楼梦》第二回里贾雨村在智通寺看那副对联:身后有余忘缩手,眼前无路想回头。正有此意,前辈以为然否?
印章另外一面则画了一幅,深山里有一间茅屋。曹寅在《栋亭诗钞》卷七《睡适》中云:“每于欹枕际,时起入山心。”
也还有“荣枯付游戏,末路难为行,劝君一杯酒,旷达万古情。”
印章一面纯留白,倒是应了《红楼梦》第一百二十回的“贾正还欲前走,只见白茫茫一旷野,并无一人。”这应了第一回里“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的情境。
一方印章从头至尾演绎完一部红楼梦。
“曹寅之印”演绎了一部红楼,更让我们明白了从“女娲补天造石”即“灵玉下凡”历劫,然后又回到“大荒山”的原由。曹寅用其生花的妙笔,从“天上”写到“人间”,把世事之“无常”,阴阳、盛衰的互变,把“因空见色,由色生情,传情入色,自色悟空”的道理通过一部一百二十回的红楼梦展示出来。
玉要琢磨、人要修行。红楼一书里展示了不少的玉,“贾宝玉”、“林黛玉”、“妙玉”、“蒋玉菡”……而玉石的收藏,也是曹家隐在红楼里的暗记。
那“一僧一道”从天上“太虚幻境”下凡度脱贾宝玉,这一块缩成扇坠的玉,已然打上了“一僧一道”的烙印,更何况,这里还涉及了满族所信仰的萨满教的宗教文化,那“大荒山”实是萨满教神山长白山的别称。“一僧一道”也不过是萨满巫师做法时“大萨满”和“二萨满”的转化呈现。
红楼梦第十八回中写元妃省亲点戏时,有一出《豪宴》出自明代戏曲《一捧雪》,讲的是古董商人莫怀古玉杯的故事。莫因一玉杯而家破人亡。红楼梦里写众多的玉,岂非亦因“玉”亡家?曹家亦藏有类似“一捧雪”的玉杯。
实际上,曹家到曹頫时被抄家,除了涉足王子之间夺嫡之事外,“转移财产”亦是极重的一环。书中多次提到的“狮子”,其实就是源自曹家转移“玉狮貔貅 ”。在第六十六回:“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罢了!”
雍正六年,曹家被抄家后,曾查出九王子允禟藏匿在曹家的逾制私铸的镀金狮子,该狮子的原型,就是曹家私藏的玉貔貅。
曹家在瓷器烧造上也有不按规制烧制并偷瓷器的情况。康熙就有旨本骂曹頫的。曹家里与三代皇上打过交道,文笔还被雍正表扬为“通家”的就是曹頫了,他的哥哥曹颙(曹寅亲子)也曾被康熙赞为文武全才。曹家在雍正年间被抄家罢黜的痛苦经历,都由曹頫写在了红楼梦后40回里。
红楼一书由曹寅拉出大纲,曹頫顺出120回合的大本,这两人既有生活的经历、阅历,也有实力和能力完成这部著作的大稿。
而那些所谓的脂本版本,实出自牵强作者是曹雪芹的假设,编出所谓“一芹一脂”的套近乎、假熟悉的伪本,恰恰是为了套“曹雪芹”的近乎,方才暴露出这些个版本与红楼梦是不相干的,俞平伯等人晚年当然明白是编不圆这“谎”的。
程伟元在120回的程甲本序中已有透露:“不妄以是书既有百廿卷之目,岂无全璧?爰为竭力搜罗,自藏书家甚至故纸堆中无不留心,数年以来,仅积有廿余卷。一日偶与鼓担上得十余卷,遂重价购之,欣然翻阅,见起前后起伏,尚属接榫,然漶漫不可收拾。”
“偶与鼓担上得十余卷,遂重价购之”
实是大关键,程伟元花重金购买了后四十回,只是“出处”保密,归到“鼓担上得”。
1791年出了程甲本后,又于1792年再“复聚集各版本详加校阅”。其实,差不多增加了两万多字。就像105回的“锦衣军查抄宁国府”而言,光那张“抄家单子”就可看出端倪。
红楼梦120回版当在1756年时即已经出现,乾隆皇帝看了和珅呈递的红楼梦手抄本时,感慨说:“这是写明珠的家事。”这句话当然不是乱说,乾隆是熟悉这段历史的,也明白明珠家事所牵扯的方方面面。了缘堂博物馆收藏的“大清乾隆珐琅彩刻瓷圆盘十二金钗”就是当年皇宫御玩之物,这套精品12金钗当在1756年前完成,也就是《红楼梦》成书的时期。当乾隆把玩这套珐琅彩瓷盘的十二金钗,自然是感慨万千的。唐英死于1756年,唐英后的乾隆末期珐琅彩的精美度大不如前,即使唐英所在时烧制的陶瓷已多次遭乾隆开骂。这也是我们把这套十二金钗定在1756年前的原因。
其他十二金钗瓷盘会随文陆续推出
当然,红楼梦以《石头记》、《情僧录》、《风月宝鉴》、《金陵十二钗》到《红楼梦》层层剥笋的写作方式,把葫芦里卖的“无常”药渐次呈现给给读者,内里更用“假语村言”的“假愚蠢”、真聪明的隐寓,把历史的真实藏在小说里,把清代九王夺嫡的真实故事贯穿其中,里面何止是“真事隐”,明明就告诉你“真是寅”,曹寅是真作者。
对了,前辈希望尽早看到我写的《了缘红楼梦》一书,说实在书的大稿已写完,但不一定公开发表,更无意挤身“红学”研究,人一生最昂贵的消费无过于人的“生命”,它仅有一次,“红楼梦”可闲时把玩,开心一阅,切不可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猜测“曹雪芹”是谁家的孩子中去。
谢谢前辈!
周德田写于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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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栖批》为什么能完虐红学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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