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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十年钱谦益下狱时,为什么会去找已经离职在家而且有阉党身份的冯铨帮忙呢

时间: 2021-11-03 23:05:31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94次

崇祯十年钱谦益下狱时,为什么会去找已经离职在家而且有阉党身份的冯铨帮忙呢

我要准备演讲比赛,想找几个古代名书中记载的、不是很出名的,但是有良好品质的人,帮忙找一下啊!

随便什么人哦!!!rn还要加上他的事迹啊!!!
  你说随便什么人,那我就随便找了几个

  赵苞(?-177) 东汉官吏。字威豪,甘陵东武城(今山东武城西)人。从兄宦官赵忠为十常侍之一,他深以为耻辱,不与往来。举孝廉。初仕州郡。熹平末,升任辽西太守。谴人迎母及妻子赴辽西,途经柳城,为鲜卑所虏,作为人质,载以进攻辽西。其母说:“人各有命,何得相顾?”他即时进战,击败鲜卑军,母、妻皆遇害。鲜卑破后,他葬母事毕,呕血而死。封鄃侯。

  南霁云
  唐绚、玄年间(公元712----756年)生于魏州顿丘(今清丰县)南寨村农民家庭。因排行第八,人称“南八”。在平定“安史之乱”中屡建奇功。南霁云青少年时代勤劳能干,喜爱学习,平时收工后总要习文练武。传说他会七十二路枪法,善骑马射箭,能左右开弓,百步之内箭无虚发。因家境贫寒,不得不弃家外出谋生,后投奔张巡部下被委以重任。至德二年(公元757年),安庆绪杀死安禄山后,派汴州刺史尹子奇统兵30万攻睢阳(今河南商丘县南)。睢阳太守许远向张巡求援。张、南引兵子宁陵向睢阳进发,攻破叛军防线与睢阳守军会合。后尹子奇披挂上阵,被南一箭射中左眼。为守住睢阳,安先向屯兵彭城(今徐州)的御使大夫许叔冀求援,但许无动于衷,南置骂而归。随率精骑三十突围至临淮(今江苏盱眙北)向御史大夫贺兰进明求救。南见其不肯出兵,便进前一步说:“睢阳与临淮近在咫尺,两地相依为存,若睢阳失守,临淮危在旦日,请大夫三思。”贺兰见南是难得将才,便想留于身边,于是设宴款待。南含泪道:“云来时,睢阳之人不食月余日矣。云虽欲独食,义不忍。虽食且不下咽。”说着,拔出佩刀自断中指。然贺兰仍不语,南说:“主帅之命不能完成,叛兵不能扫平,国际啊不得安宁,请留此指以示人之心,归报主帅,与城池共存亡。”随上马而辞。临出城怒弓会射佛塔,箭入半天。并誓曰:“叛军平定后,必杀进明,此箭乃我志也!”。

  是年十月,睢阳陷落,张巡、南霁云被虏。叛军尹子奇劝南投降,南禀禀正气,大声说:“男子汉大丈夫,不可向不义者屈服,宁掉头颅垂青史,不留骂名在人间。”昂首挺胸英勇就义。后人曾有诗云:洒血睢阳笑痴?故乡粗豆靡穷期;李唐社稷今何在?不及将军尚有祠!

  《张中丞传后叙》中描写南霁云的部分;

  南霁云之乞救于贺兰也,贺兰嫉巡、远之声威功绩出己上,不肯出师救。爱霁云之勇且壮,不听其语,强留之。具食与乐,延霁云坐。霁云慷慨语曰:“云来时,睢阳之人不食月余日矣。云虽欲独食,义不忍。虽食且不下咽。”因拔所佩刀断一指,血淋漓,以示贺兰。一座大惊,皆感激为云泣下。云知贺兰终无为云出师意,即驰去。将出城,抽矢射佛寺浮图,矢著其上砖半箭。曰:“吾归破贼,必灭贺兰!此矢所以志也。”愈贞元中过泗州,船上人犹指以相语。城陷,贼以刃胁降巡。巡不屈,即牵去,将斩之。又降霁云。云未应。巡呼云曰:“南八,男儿死耳,不可为不义屈!”云笑曰:“欲将以有为也。公有言,云敢不死?”即不屈。

  这段话的译文是:

  南霁云向贺兰进明请求救援,贺兰嫉妒张巡、许远的名声威望和功劳业绩超过自己,不肯出兵援救。贺兰喜欢南霁云的英勇和豪壮,不听他求救的要求,硬要留他下来,陈设酒肉,具备歌舞,邀请南霁云入座。南霁云情绪激昂地说:“我南霁云来的时候,睢阳城内的人已经有一个多月没东西吃了。我即使想一个人吃,道义上不忍心这样做,即使吃也咽不下去。”于是抽出随身佩带的刀砍断一个手指,鲜血淋漓,来给贺兰看。满座的人非常震惊,都感动奋激得为他掉泪。南霁云明白贺兰终究不会有为自己出兵的意思,就飞马离去了。快要出城的时候,抽出一支箭射向佛寺的高塔,箭射中在塔上,有一半箭头穿进砖里。他说:“我这次回去,如果打败了叛贼,一定回来灭掉贺兰!这一箭就作为我报仇的记号。”我于贞元年问路过泗州,船上的人还指着中箭韵塔砖告诉我当年的情况。睢阳城失陷时,叛贼用刀威逼张巡投降。张巡不屈服,随即被拉走,行将斩首。又威逼南霁云投降。南霁云没有回答。张巡对南霁云呼喊道:“南八,大丈夫一死罢了,不能屈从不义的人!”南霁云笑着回答说:“我原想要有所作为。现在您说这话,我敢不死吗?”于是他就没有屈服。

  谢枋得(1226~1289) 南宋文学家。字君直,号叠山。信州弋阳(今属江西)人。宝□四年(1256)与文天祥同科中进士。次年复试教官,中兼经科。又应吴潜征辟,组织民兵抗元。同年任考官,因得罪贾似道而遭黜斥,咸淳三年(1267)赦还。德□元年(1275),以江东提刑、江西诏谕使知信州。元兵犯境,战败城陷,隐遁于建宁唐石山中,后流寓建阳,以卖卜教书度日。宋亡,寓居闽中。元朝屡召出仕,坚辞不应,终于被强制送往大都(今北京),坚贞不屈,绝食而死。门人私谥文节。

  谢枋得为文推尊欧、苏,认为"欧苏起遐方僻壤,以古道自任,发为词华,经天纬地,天下学士皆知所宗"。他对宋末文风颇表不满,指出"七十年来,文体卑陋极矣"(《与杨石溪书》),于是以振兴斯文自任。他的散文格调高奇,很有气势。《上丞相刘忠斋书》写得慷慨愤激,义正词严;《送史县尹朝京序》。则有见解有感情,于唐宋赠序文中,颇具特色。还有《宋辛稼轩先生墓记》记辛弃疾垂殁之语,以为其"精忠大义,不在张忠献、岳武穆下",高度评价辛弃疾的爱国精神,也正反映了他自己的节操。

  谢枋得诗伤时感旧,沉痛苍凉,诗风朴素端正,有时也饶有韵致。如《武夷山中》写道:"十年无梦得还家,独立青峰野水涯。天地寂寥山雨歇,几生修得到梅花。"述其转徙山中的十年岁月,颇含隐痛。《初到建宁赋诗一首》是他北上前的诀别诗,起句即以"雪中松柏愈青青"自喻,高风亮节,视死如归,亦感人至深。

  所著《叠山集》16卷,有《四部丛刊》影印明刊本。

  陈子龙(1608—1647),初名介,字卧子、懋中、人中,号大樽、海士、轶符等。南直隶松江华亭(今上海市松江)人。祖上世代务农,“称素封”①。父亲所闻,以文学名江南,万历四十七年中进士,官至刑、工两部郎。陈子龙六岁入学,勤治经史,力攻章句。天启三年(1623),十六岁举童子试,名居第二。时大批廷臣因为反对魏忠贤,纷纷被削职为民或逮之狱死。陈所闻告病在家,每阅邸报,扼腕叹息,教陈子龙剖析邪正,明辨是非。天启五年(1625),阉党矫旨到苏州逮捕乞假在家的文选员外郎周顺昌,激起吴民公愤,“奋击缇骑至死”。为伸张正气,抗议阉党的不法行为,陈子龙冒着灭族的风险,缚草为人,“书奄名射之”②。从这一年开始,他先后与本郡夏允彝、徐孚远、周立勋、宋徵璧以及苏州、嘉兴等府的一些文人学士结为好友,切磋学术,议论时务,后来大都成为明季江南党社运动的骨干分子。天启六年(1626),补松江府学生员。父病殁,居家守孝,闭门不出,博览群书,尤其致力于古文词。

  崇祯元年(1628),陈子龙二十一岁,与湖广宝庆府邵阳知县张轨端之女结为夫妻。后纳妾蔡氏等三人。当时,江南一代名妓柳如是(1618—1664),年方二十余,“色艺冠绝一时”,诗赋辄工,尤长近体七言,堪称才貌出众,风流十足。不少文人才子对她“一见倾心”,爱慕不已,缱绻而别。陈子龙虽曾流连声色诗酒,但对柳如是却没有好感。柳如是以陈子龙“负海内重名”,欲委身于他,从盛泽至松江屡以刺谒,自称女弟。“陈严正不易近,且观其名纸自称女弟,意滋不悦”。柳如是才转而嫁给钱谦益做继室①。

  崇祯二年,陈子龙中秀才,拔为第一。是年,夏允彝、杜麟征二人以“老困公车,不得一二时髦新采,共为熏陶,恐举业无动人处”,在松江组织“几社”。“几者,绝学有再兴之几,而得知几其神之义也。”最初入社者有周立勋、徐孚远、彭燕三人。陈子龙“甫弱冠,闻是举也,奋然来归。诸君子以年少讶之,乃其才学则已精通经史,落纸惊人,遂成六子之数”②,世称“几社六子”。几社和其他文社一样,起初是通过以文会友,选择知己,学习制艺,后来随着政治形势的变化,逐渐演变成一股政治势力。几社的主要特点是取友极严,非师生子弟不得入社,社友亲如兄弟。它成立后汇刻制艺范本《几社壬申文选》,集六子之文,人各六十首。又刻《几社会义初集》、《二集》、《三集》、《四集》、《五集》,几社的声势由此大振。陈子龙的名气亦因之日重,“问业者日进,户外屦满”。崇祯三年(1630)秋,应乡试,中举人。次年,赴京师会试,“为省中某公所黜”,落第归里,从事古文词。又作书数万言,极论时政得失,本欲上奏朝廷、以友人戒之而止。崇祯七年春,再度应会试,复不第,回家闭门谢客,“专意于学问”,作古诗乐府百余章。接着,在松江南门外阮家巷陆氏别业南园读书、写作,成《玉堂集》、《平露堂集》。崇祯十年,第三次公车北上,榜发,与夏允彝同中进士,俱在丙科,当就外吏。陈子龙选得广东惠州府司理,未抵任而闻继母亡,回家治丧。

  此时明皇朝已危在旦夕,尖锐的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促使一批忧国忧民的知识分子对王门后学的空谈误国产生强烈的不满,大声疾呼“经世致用”,以改变残酷的社会现实,陈子龙就是其中的一位典型代表。这一时期,他为古代中国科学文化的发展做了两件极有意义的事情。

  崇祯十一年(1638)夏,陈子龙以“君子之学,贵于识时;时之所急,务之恐后”①的紧迫感,与徐孚远、宋徵璧一起,取明朝名卿大臣“有涉世务、国政”之文,“撷其精英”,“又旁采以助高深”,“志在征实”②,辑成《皇明经世文编》,凡五百零四卷,又补遗四卷。是书选文以明治乱、存异同、详军事、重经济为原则,内容十分丰富,包括政治、军事、赋役、财经、农田、水利、学校文化、典章制度等等,并根据当时接触到的许多现实问题,对其中一些文章加作旁注,表达了编者的政治主张。陈子龙等人编辑此书的动机和目的,是为了“上以备一代之典则,下以资后学之师法”,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扭转“俗儒是古而非今,撷华而舍实”①,不务实际的坏风气。它是一部“从历史实际出发,总结了明朝两百几十年统治经验,企图从中得出教训,用以改变当前现实、经世致用之书。这部书的编辑出版,对当时的文风、学风是一个严重的挑战,对稍后黄宗羲、顾炎武等人讲求经世实用之学,也起了先行的作用”②。

  继后,陈子龙又整理了徐光启的农学巨著《农政全书》。徐光启负经世之志,“其生平所学,博究天人,而皆主于实用。至于农事,尤所用心。盖以为生民率育之源,国家富强之本”③。对于徐光启的为人和学问,陈子龙向来是十分敬佩的,早年曾到北京拜访他,“问当世之务”。徐光启谢世后,陈子龙从其次孙徐尔爵处得《农书》草稿数十卷,日夜抄录。崇祯十二年(1639),“慨然以富国化民之本在是,遂删其繁芜,补其缺略”50000530_2048_3④。“大约删者十之三,增者十之二”⑤,灿然成《农政全书》六十卷。并作《凡例》,概述《农政全书》基本宗旨、各篇主要内容、思想渊源和徐光启的独到见解。同时抒发了他本人的社会经济主张。编辑《皇明经世文编》和整理《农政全书》,是陈子龙一生中在经世实用方面两项最主要的贡献。从中也可以看出他对“经世”,即现实社会经济问题,特别是农业生产是何等的重视。

  此后,陈子龙曾一度“欲绝仕宦”,在家“广其宅,示无志四方也”。然而,面对着明末农民大起义的燎原之势和清军的步步进逼,从巩固明朝的根本立场出发,最终还是放弃个人打算,于崇祯十三年(1640)六月,出任浙江绍兴府司理,寻兼摄诸暨知县。在官之日,由于他的辖区连年水患成灾,饥民蜂起,为了维护地主阶级的长远利益,他刚柔并用,剿抚兼施,一边“力行保甲,设互首之法,申连坐之令”,镇压饥民起义;一边亲司赈事,救济饥民,立粥厂,设药局,养老幼,医病疾,收死骨。十五年(1642)五月,在浙江巡抚董象恒节制下,陈子龙督抚标兵千余人到浙江遂昌县,积极参加浙、赣、闽三省会剿,镇压多年来活动在三省交界处的福建汀州人邱凌霄父子为首的山民起义。事平论功,陈子龙得增俸。十六年春,李自成起义军破承德,南京大震。他受董象恒委派负责筹划军备,在余杭等地筑关建台,整修城池,铸炮储硝,并督运军粮入南京。崇祯十七年初,陈子龙因招抚浙江东阳县诸生许都起义有功,授兵科给事中。许都出身官僚家庭,富而任侠好施,原为陈子龙的旧友。陈子龙曾经数次荐之上官,不用。关于这次许都起义的原因和经过,有两种说法。一曰,东阳知县姚孙裴贪酷成性,借口备兵,横征暴敛,坐许都万金。许都乞免,不得。适义乌县奸民假中官之名招兵事发,孙棐遂诬许都与此有关,“结党谋逆”,于是急忙使人捕之。时,会许都葬母山中,有万人参加。有人以此报告官府,云许都反矣。孙棐遂遣兵捕之。许都被激起而反之,用孝布包头,号“白头兵”,以“诛贪吏”为号召。旬日之间,众至数万,连下兰溪、东阳、义乌、武义、浦江,进围金华,全浙大震。一曰,是年明末农民起义军入江西,许都练兵自卫,姚县令斥其不法,许都馈其千金仍不能解,且说许都隐匿吴昌时赃银十万两,是应输官。许都惧祸不能免,偕友人入县衙门。令怒责之,且欲置之狱。许都等遂先发制人,执县令,鞭数十,然后反其道而行之,将县令关入监狱,封府库,聚众反矣。但许都投降后,由于浙江巡按左光先不顾陈子龙的再三要求,违背当初许下的只要许都自缚来降,“当待以不死”的诺言,在许都率众出山投降之后将许都及部众六十余人杀死。对此,陈子龙很是不满;又闻祖母病甚笃,便没有去赴任,于三月乞身归里。

  五月二日,陈子龙得知京师已陷,“国破君亡”,“号恸欲绝”,血泪沾衣。福王朱由崧监国南京以后,起陈子龙原官。六月入朝就任,上言防江之策,莫过水师。又具三疏:“一劝主上勤学定志,以立中兴之基;一上经略荆襄布置两淮之策,以为奠安南服之本;一历陈先朝致乱之由在于上下相猜,朋党互角,以为鉴戒。”①在近两个月内,陈子龙前后上三十余疏,举荐人材;批评马士英重用阮大铖;反对中贵四出选民女并乘机大肆扰民,横行勒索。因为福王腐朽无能,朝政不修,小人当道,大权控制在首辅马士英手里,陈子龙的一切建议不但没有被采纳,反而引起马士英的“深疑”,群小更是“见嫉如仇”。陈子龙“念时事必不可为”,愤然离开朝班,于九月请假回家。
  弘光元年(清顺治二年,1645)五月,南京失守,福王政权至此结束,陈子龙避地泖滨。有旧友陈洪范时已降清,派人招抚他和夏允彝,夏允彝抗辞答之,陈子龙则避而不见。又有故明参将洪恩炳,与陈子龙“素执弟子礼”,亦降清,自称“安抚使”路过松江求见,陈子龙亦拒之门外,矢志坚持抗清立场。闰六月,江南各郡“竞起兵为恢复计”,组织义军,掀起轰轰烈烈的抗清运动。松江府籍的故明官员也同样在城内募兵抗清。这时,陈子龙与徐孚远及陈湖义士集众千余人驻扎陈湖,伺机起兵。夏允彝致书联络吴淞副总兵吴志葵、参将鲁之玙率水师三千自吴淞入泖湖,总兵官黄蜚率船千艘、水师二万人由无锡到此会合。是月初十日,陈子龙设明太祖像誓师起义,原明两广总督沈犹龙称总督兵部尚书,陈子龙称监军左给事中,军号“振武”。陈子龙所集义兵,虽有千余之众,但“饷无所办”,且多泖滨渔人,不知纪律,未尝作战,甚不堪用,与吴志葵水师进攻苏州失败。黄蜚不听陈子龙的劝阻,将二万水师移营黄浦江,因沿途水道狭隘,不利旋转,单行数十里,首尾不相应,仅支撑两月,亦被清军击败。八月三日,松江城陷,沈犹龙等皆阵亡。陈子龙在城西遇清兵,得逃脱,携家走昆山。夏允彝投水死。

  继而,陈子龙避难青浦县金泽,最后隐姓埋名入嘉善县陶庄水月庵,托为禅僧,取名信衷,字瓢粟,号颍川明逸。在此,他与庵僧衍门同研佛学,并完成自撰《年谱》①。

  弘光元年六月,鲁王朱以海监国于绍兴。闰六月,唐王朱聿键称号于福州。鲁王命陈子龙为兵部尚书,节制七省军漕;唐王授其兵部左侍郎、左都御史。

  自清军破扬州以后,吴江进士吴易与同邑举人孙兆奎等共组“白腰党”,起兵抗清,聚众千余,结营太湖,出入无常,连攻嘉善。顺治三年(1646)春,又与苏州清兵战于吴江汾湖(分湖),大败清军,“斩获过当”。陈子龙向鲁王报捷。鲁王封吴易为“长兴伯”,命陈子龙视师浙、直。五月,陈子龙监临吴易义师。后,陈子龙见其“轻敌,幕客皆轻薄之士,诸将惟事剽掠而已,师众不整”,“军纪日弛”,遂与之断绝关系。至秋天,吴易被执,义师失败。此时陈子龙因为“复明”大业不成,经常沈忧咤叹,至废寝兴。及闻浙东、福州失守,“志不欲生,孤筇单幞,混迹缁流”。泣然曰:“茫茫天地将安之乎,惟有营葬大母归死先垄耳。”即于七月遣家归里,十一月,殡葬祖母于广富林。并作长书焚夏允彝墓前,“述己所以未死之故,期不负夏公”。顺治四年(1647)初,在广富林家居时,念生平知友如夏允彝辈一时零落殆尽,周立勋之死亦已数年,而丧未举,慨然曰:“我死,谁为了此事者。”遂捐地葬之。三月,会葬夏允彝,陈子龙赋诗二章,又作《寒食》、《清明》二词,此系其生前最后留下的文字。

  清松江提督吴胜兆,辽东人,以降将从征到江南。他的幕僚皆吴越之人。顺治四年四月,吴胜兆因为与江宁巡抚土国宝有矛盾,总督军务招抚江南经略使洪承畴又劾其滥收吴易“白腰党”降卒,遂密谋策划起兵反清。他的部下、长洲县诸生戴之儁是陈子龙的旧识,积极支持吴胜兆起兵,并微服私访陈子龙,一再请求陈子龙写信联络黄道周(黄系陈座师)族子、鲁监国舟山守将黄斌卿率舟师为外应。陈子龙认为:黄等“虚声寡信,事必不济”,没有答应戴的要求,并说:海舶往来,不乏信使,你等好自为之,我决不阻拦。戴即离去,“自是不复相闻矣”①。是月十六日,吴胜兆未举兵而事泄被捕,入狱穷治。清军诬陈子龙与吴“共谋”①,遣兵捕之。陈子龙易姓李,改字大樽,先潜匿嘉定侯岐曾仆刘驯家。后又逃至其婿昆山顾天逵兄弟处。时,清江宁将军巴山、操江都御史陈锦和江宁巡抚土国宝阴谋乘吴胜兆事,“尽除三吴知名之士”,而以陈子龙为首。五月初,他们派出兵丁五百,手挟弓矢,如临大敌,在苏松一带大肆搜捕达五六日之久。最后由于陈子龙仆人不慎泄露住处,陈子龙在吴县潭山顾天逵祖墓被捕。巴山等人对他进行审讯,他“植立不屈,神色不变”。陈锦问他为何官?曰:“我崇祯朝兵科给事中也。”又问:何不剃发?曰:“吾惟留此发,以见先帝于地下也。”又问,陈子龙凛然挺立,拒不回答。乃执之舟中,令卒守之。

  五月十三日(6月15日),陈子龙被押往南京,在途中经松江境内跨塘桥时,他乘守者不备,突然投水以死,捞起时已经气绝,清军还残暴地将其凌迟斩首,弃尸水中。时年四十岁。次日,陈子龙门生王沄、轿夫吴酉等在毛竹港找到他的遗体,具棺埋葬。清乾隆中,谥“忠裕”。

  陈子龙不仅是明清交替时一位不屈的抗清勇士,而且在当时的文坛上也颇有名望。他“生有异才,工举子业,兼治诗赋古文,取法魏、晋,骈体尤精妙”②,七律诗更有特色和成就。虽然他有复古的思想和主张,但他特别强调文学创作的社会意义,是结束明代复古派诗歌创作的最后一个大诗人,也是开创清初诗歌抒写性情、反映现实新风较早的一个大诗人①。他生前所写的各种体裁的作品,多数收集在清嘉庆八年(1803)刊行的《陈忠裕公全集》

  何腾蛟(1592一1649),贵州黎平府人,字云从,亦字祥升,出身"书香"门第。祖父何志清,明嘉靖贡生,曾任四川夔州府开县主簿。父何东凤,明万历贡生,曾任云南楚雄府新州学正。传说腾蛟诞生之时,乡里人"忽见金色双鲤飞入何宅,顷刻消失,人皆以腾蛟为井里神鱼所化生"。传说神异,可见乡里人对腾蛟的敬重。
  腾蛟稍长,便随父就读。父训课极严,有一天问书不解,父怒,举石砚击腾蛟的头,并责骂说:“子不受教,击死无悔。”于是腾蛟奋志不懈,考取了秀才,“岁试拔前茅”。但参加省里的乡试落第,在科试中,因文章刺伤时政,被置四等,父闻大怒,母亲廖夫人暗中使人报知,叫他不要回家。腾蛟于是躲在卖书的李静溪先生家含泪攻读。后前往内江投奔堂兄起蛟,想找兄长谋职。起蛟知道他的来意,想刺激他以求进取,便责令守门人不准他进门,送他一本《百中经》和铜钱一贯。腾蛟感到惭愧,便回到家乡,屏迹于郡郭外南泉山天香阁,刻苦攻读,昼夜不懈,磨练自己的志气。
  明天启元年(公元1621年),贵州乡试,由于父亲去世,家境中落贫穷,腾蛟“苦乏资斧”,犹豫很久,幸得书店李静溪先生解囊相助,才启程跋涉赴省会试,考取举人。初任山西榆次县教谕,后历任山西介休、汾阳,河南南阳,陕西大兴等县县令。腾蛟治理南阳,“土寇”作乱,他采用"剿抚"的安民政策,曾亲自单骑往抚降敌,使四境得安,由是知名。
  崇帧十一年(公元1638年),朝廷提拔他任兵部职方主事,晋升员外郎。十二月调山西口北兵备道。崇帧十五年春,奉命出任湖北郧阳兵备道。后“遭母忧”,辞官归里。孝服除后,起任淮徐兵备道。所在任内,皆以“才谞精敏”,廉明、勤政、爱民著称。
  崇帧十六年(公元1643年)三月,督部史可法极力推荐,超拜他任右佥都御史,代王聚奎巡抚湖广。左师指左良玉,驻扎湖广的总兵官,手握重兵。当时湖北尽为农民义军所占领,仅存武昌一郡,左良玉大军素无纪律,将兵骄横。人劝腾蛟勿往,腾蛟说:"国家养仕设官,原以救倾危之急,当立千万年不朽之功;今日偷生畏死,岂人臣之责乎?"遂慷慨赴任。到任之后,他终日尽瘁边事,不问利害。而左良玉亦服腾蛟威望,倾心接纳,得以相安。次年春,遣将惠登相,毛宪文恢复德安府及随州,武昌得以稳定。
  清军入关,定都北京后,采取了残暴的民族压迫政策,一方面拉拢汉族官僚地主,共同镇压农民起义军;一方面迫使北京汉族居民迁离北京,并颁布圈地令、剃发令、逃人法,企图用暴力统治中国,因而使民族矛盾进一步激化。
  顺治元年(公元1644年)五月,明朝一部分官僚地主在南京拥立福王建立弘光政权,以“复故土以光祖业”相号召,抵抗清军南下。大江南北官兵纷纷响应,各地人民群众,把恢复祖国的河山,拯救人民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个政权的身上。但弘光朝廷内部腐化,福王只知享乐,封建统治者内部存在着严重的党争,政权极不稳固。同年六月,福王诏书至楚,当时左良玉驻军汉阳府,拥有七八万军队,他的部下有异议,迟迟不肯开读诏书,有意东下干预朝政。腾蛟说:“社稷安危,系此一举。倘不奉诏,吾当以死殉之。”持一剑往良玉住所。当时左良玉的正纪官卢鼎也力陈国家祸福,对左良玉晓以大义,才如礼开读诏书,使政局暂时安定下来。同年八月,福王命加腾蛟兵部右待郎,兼抚湖南。冬十一月,复命腾蛟以原官总督湖广、四川、云南、贵州、广西军务。不久,左良玉又以"清君侧"为名,拟出兵东下,诛讨东阁大学士马士英和兵部尚书阮大钺,发动内战,自相残毁。腾蛟为了顾全抗清大局,竭力劝阻。良玉不听,反而大肆掳掠,大杀城中人民,并胁迫腾蛟同行。舟至汉阳门,腾蛟乘机跃入江水,漂十余里,被渔船救起。远近人民认为腾蛟入水三昼夜不死,必有神灵保佑,由是人民更加信服他。后腾蛟绕道浏阳到达湖南长沙,召集部属,商议抗清战守之策。令堵胤锡为湖北巡抚,傅上瑞为湖南巡抚,章旷为总督监军……调副将黄朝宣、张先壁、刘承胤所带士兵,先后聚集长沙,兵势稍振。而这时左良玉已在九江途中病死,其子左梦庚后来降清。
  顺治二年(公元1645年)五月,清军占领南京,福王被俘,弘光政权覆灭。接着江南苏松所属各城镇先后被清军占领。同年四月,唐王朱聿键即位于福州,号隆武。唐王居南阳时,素知腾蛟贤,委以重任,加腾蛟督师的官衔。
  这年四月,李自成遇害,农民军残余部分别由郝摇旗、刘体仁、袁宗第及李锦、高一功等领导。共约四五十万人,向荆襄进发。义军纪律严明,得到当地人民的拥护。他们骤然失去主帅,认识到大敌当前,应该联合明朝官军,共同抗御清兵。农民军由岳州到湘阴,节节向南移动,距长沙百余里,不与明军争锋,并通知明军,愿归顺何腾蛟统帅,表示希望彼此团结,共御强敌。何腾蛟便派部将万大鹏带领数骑前往郝摇旗营中商量合作条件。摇旗等大喜,便带领5万农民军至长沙。腾蛟开诚抚慰,宴饮尽欢,并犒赏官牛酒。摇旗便召集袁宗第、蔺养成、牛有勇等率义军来归。腾蛟兵力骤增10余万,声威大震。
  不久,李锦、高一功拥众数十万逼常德,腾蛟令堵胤锡接纳,安置在荆州。李锦从此一心跟随腾蛟,农民数十万大军悉归腾蛟节制。后又有明将卢鼎、马进忠、王允成等部亦听命于腾蛟。诸军汇集,号称百万。唐王立拜腾蛟为东阁大学士兼兵部尚书,封定兴伯,总督豫、楚、秦、蜀、粤军务,仍督师。并饬令先收复江西,然后收复南部。何腾蛟指挥农民军约10万余人,驻湖南各地,担负起抗御清兵进攻的重任。在湖广北部的李锦、高一功所带领的18营共30多万人,改名忠贞营,归堵胤锡管辖。何腾蛟把这些农民军略加改编,仍由原来的农民军将领统率,分别驻扎湖广荆襄一带,总号十三镇,即人们所称道的荆襄十三家军。他们不久又和川东各地农民军紧密地联系,发展而为夔东十三家军,在抗请战争中牵制了相当数量的清军兵力。
  荆襄十三家军与明军联合后,明军的声势突然强大。1646年春天,清政府派兵进攻湖广,何腾蛟领大军由长沙出发,大败清军于岳州,不久在藤溪、湘阴等地打了几次胜仗,使
呵呵,陈子龙因为柳如是,已经很出名了
凿壁借光(匡衡)、囊萤映雪(车胤)、悬梁刺股(苏秦)。

阉党和东林党这对好CP,是怎样相爱相杀的?

公元1627年(天启七年),登基三个月的崇祯皇帝灭掉了阉党首领魏忠贤,开始大举抓捕阉党。具体的行动负责人,就是被崇祯皇帝重新启用的东林党。

可东林党交上来的答卷令崇祯皇帝失望:只有四十多个人,其中还有不少胁从,这是典型的“只拍苍蝇,不打老虎”。

崇祯皇帝对这个结果不满意,命令东林党继续严查。东林党眼看这四十多个人交不了账,于是又抓了十多个人。这一回,崇祯皇帝发火了。

难道就这么五六十个阉党成员,就能把偌大的帝国搞得乌烟瘴气民不聊生?你们东林党是不是不珍惜自己失而复得的官位?如果不珍惜,我就把你们全撤了!

万般无奈之下,东林党七拼八凑地抓了两百多人,这回才算是勉强了账。

初,逆当死后,上欲因台谏言定逆案,大学士韩爌、钱龙锡不欲广搜树怨,仅列四、五十人以请。上不悦,再令尽列以闻;且曰:“皆当重治,轻则削籍”。阁臣复以数十人呈进,上怒,不称旨;命分三等:曰称颂、曰赞导、曰速化。且曰:“忠贤一人在内,自非外廷逢迎,何遽至此!其内臣同恶者,亦当入之”。于是案列甚广,几无遗矣。三月辛未,廷臣上钦定逆案,诏刊布中外——共二百十八人,以七等定罪。——《崇祯实录》

也许有人会觉得奇怪:魏忠贤把东林党整得死伤惨重,东林党上台之后,为什么一再对阉党手下留情呢?

有这种疑问的人,肯定是把魏忠贤和阉党混为一谈,而没有搞清楚两者之间的区别。

魏忠贤是宦官,换言之,他可以是内廷代表人物,也可以是皇权代表人物,但绝不会是官僚集团的一份子。

而阉党并不全是内廷人士,他们有很多是依附于魏忠贤的官僚势力。换言之,阉党的大部分成员,也是官僚集团的一份子。

东林党一定会痛恨魏忠贤这样的人,因为魏忠贤是东林党没落的主要推手之一;但东林党却不会过分痛恨阉党,因为大家阶级属性一致,“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官僚集团内斗,一直都是非常理性的。他们会为了权力和金钱进行长期斗争,但绝不会为了什么国家、百姓和正义。从表面上看,他们谁也不待见对方,但实际上,他们下狠手的目标,往往局限于个人,极少施展大面积打击。就算是东林党这种没什么下限的政治团体,在施展大面积打击的时候,通常也是点到为止,把你弄下野之后,这事就算完,基本不会赶尽杀绝。

官僚集团之所以能在明末呼风唤雨,主要原因就在于:官僚们懂得把斗争局限于一定范围内,极少有人出圈。这样一来,既可以分出胜负,又不危及官僚集团的共同利益。

在天启四年(公元1624年)的时候,杨涟弹劾魏忠贤二十四条大罪,目的就是置魏忠贤于死地。依着魏忠贤的意思,肯定希望把东林党斩草除根。

可结果却是:部分东林党骨干下狱,十多人被杀,大部分东林党下野。崇祯皇帝上台之后,一声令下,东林党全面复苏。

在这个过程中,阉党肯定也帮了东林党不少忙,使得魏忠贤的屠杀行动未能如愿施行。现在魏忠贤已经倒台,东林党开始投桃报李,尽全力拯救阉党成员了。

亲不亲,阶级分。就算崇祯皇帝干掉了魏忠贤,但在官僚集团看来,哪怕是阉党成员,都比皇帝值得信任。他们不惜违反皇帝的命令,也要保全自己的同僚。

在崇祯三令五申的背景下,东林党被迫上交了一份二百多人的阉党成员名单,但最终被杀的也只有二十七人,大多数人只是下野,就像曾经失势的东林党一样。

如果不是遇到较真的崇祯皇帝,阉党被杀的数量肯定还会降低。但就算崇祯皇帝盯得紧,被杀的二十七人当中,也没有几只大老虎,更多的是小苍蝇。

比如说那个喜欢拍魏忠贤马屁的陆万龄,他只是喜欢拍马屁而已,根本没做太多恶事,因为他只是个监生,凭这身份也做不了太大的恶事。可在被杀的阉党成员名单中,也有这位老兄的名字。

陆万龄在天启七年五月提出建议,将魏忠贤的画像移入国子监,与孔子并尊。但在同年八月,崇祯皇帝就继位了,同年十一月,魏忠贤就自杀了。

孔子作《春秋》,忠贤作《要典》。孔子诛少正卯,而忠贤诛东林。——《明季北略》

我不能说陆万龄清白无辜,但只有这么短短几个月时间,陆万龄就被当成阉党骨干砍头,实在是死得冤枉。

其他人或许比陆万龄的官位高一些,分量大一些,但也就是五十步笑百步。凭这些芝麻绿豆官,根本不足以支撑起整个阉党,更不可能为祸朝纲。

除了被杀的二十七人之外,还有四十八人被充军。但这四十八人大都没有什么官职,估计是魏忠贤和客氏的家眷。

前太常少卿阮大铖和前武英殿大学士冯铨都是阉党成员,魏忠贤倒台后,他们的官职被剥夺,在交付罚款之后回乡生活。但在他们回乡后,却并未因“魏忠贤余党”的大帽子受困扰。

阮大铖在江南名望极大,只是他被崇祯钦定永不录用,所以自身官路断绝。但即便如此,他也依然拥有极大的影响力,南明第一任宰相马士英就是受阮大铖举荐而出仕。

冯铨虽然在家休息,但同样不可小觑。清军入江南之后,多尔衮立刻请冯铨出来做官。冯铨在满清仕途通畅,从大学士到太傅、到太师再到太保,一直活到了康熙十一年,康熙给他的谥号是“文敏”。

很多人都说冯铨是汉奸,可问题是:冯铨能在满清朝堂上官运亨通,本身就证明他拥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和那位倒霉的陆万龄相比,冯铨这样的人恐怕才是真正的大老虎,但人家寿终正寝。

从天启四年到崇祯初年,连续发生了两起官员大规模死亡事件,东林党死了十多个,阉党死了二十多个。

大家为了一点权力斗来斗去,笑道最后的却是皇帝。这种残酷的结果,使得官僚集团开始摒弃成见,团结一致对抗皇权。


自崇祯初年一直到明朝灭亡,官僚集团的内斗都没有停止过,但不再分什么派系。当皇帝决定站在某一边拉偏架的时候,大家又会团结起来共同抵制皇帝,团结无比。

这种做法招致了崇祯皇帝的反感,在崇祯皇帝下重手收拾完魏忠贤之后,他完全可以借机与官僚集团谈判:我以后不让太监干政,你们也给我老实一点。但崇祯皇帝面对东林党的推诿时,那是怒火冲冠:总而言之一句话,给我彻查!

既然东林党和阉党如此为彼此着想,为什么崇祯皇帝一定要破坏双方的这层关系呢?最主要的原因,还在于崇祯皇帝不上道。

东林党先是大肆宣扬魏忠贤和阉党的罪恶,在惩罚魏忠贤的时候不遗余力,却又在惩罚阉党的时候处处留情。崇祯皇帝不过是一个刚参加工作的小青年,根本看不懂这个套路。

首如果崇祯皇帝上道,他肯定不会这样急吼吼地收拾魏忠贤;如果崇祯皇帝收拾完魏忠贤以后变得成熟,他自然会和官僚集团讨价还价。

但崇祯皇帝并没有做上述两件事,他急吼吼地收拾了魏忠贤,又本着“除恶务尽”的态度收拾阉党。

面对此情此景,东林党那帮老油子官僚也有一种“秀才遇上兵”的感觉:魏忠贤已经死了,剩下的都是官僚集团的一份子,您要是把他们都收拾了,我们官僚集团就会被削弱啦,您这样办事属于破坏潜规则!

按照东林党的预想,应该就是杀掉十来个阉党,充军十来个阉党,原先跟着魏忠贤混的人全部下野,让在野的东林党全面顶替他们的职务,事情办到这一步也就可以了。

至于阉党的经济问题,那就不必深究啦。大家都是当官的,攒点家底不容易,不要因为斗争失败,就让人一夜回到解放前,这不人道。

如果换做一个成熟老道的皇帝,肯定不会在这些细枝末节上跟官僚集团对着干的,而是借机谈判捞好处。可如果换做一个成熟老道的皇帝,又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干掉魏忠贤呢?

东林党嫌弃人家崇祯皇帝不上道,可如果崇祯皇帝非常上道,非常懂得官场规则,东林党的这帮官僚还得继续“家里蹲”。

东林党成立之初,就是为了反对阉党,从一开始他们就站在了对立面。
互相争斗,阉党是皇帝用来平衡东林党的工具,所以两者之间一直斗争不休。
东林党和阉党二者互为仇敌,一方支持的另一方必然反对,一方反对的另一方必然支持。

9崇祯帝对温体仁有四个字的评价,请问是什么

应该是 体仁有党
温体仁(1573—1639),字长卿,号园峤。明末大臣,也是崇祯皇帝当政期间最长的阁辅。浙江乌程(今湖州)南浔辑里村人。万历二十六年进士。崇祯三年(1630)以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入阁辅政。对首辅周延儒阳为曲谨,阴为排挤,迫其引退,自为首辅。翻阉党逆案,排斥异己。十年,罢官,次年病死。

崇祯帝是一位想有所作为的皇帝,面对他的哥哥明熹宗留下的烂摊子,他决心励精图治,重振大明国威。他首先对以魏忠贤为首的阉党进行了彻底的大清洗。凡与逆案有关的官员,不论是首犯,还是胁从犯,统统给予严惩。但另一方面却造成了打击面过宽、株连太多,以致朝廷人才匮乏的后果,尤其是作为权力基础的内阁缺员太多,严重影响官僚机构的正常运转。
崇祯帝决定增补内阁阁员。崇祯元年冬,诏令会推阁臣。诏令一出,温体仁便私下里打起了自己的如意算盘。他深知自己资历浅薄,声望不高,如果单凭这一点他是不可能入阁的。不过,温体仁也有他的优势。崇祯帝刚刚即位就擢升他为礼部尚书。温体仁认为这是皇上有意重用他的信号。因此,对这次入阁,他信心很足。但是在会推过程中,温体仁一再受到冷落,终未能入阁,而江南才子钱谦益则私列第一,温体仁的如意算盘落空了。
不过,温体仁发现.那就是资望远远超过他的周延儒也不在被推选的名单上。周延儒为人乖巧.很善于察言观色,左右逢源,深得皇上宠信。周延儒落选,温体仁揣测皇上必定要产生怀疑。果然,崇祯帝见名单上没有周延儒的名字,感到很是不满。
温体仁认为这是翻案的大好机会。他和周延儒很快地勾结在一起,将矛头直接指向钱谦益。他们上书皇上,重新揭出了钱谦益关节受贿案,敦促皇上取消钱谦益阁臣资格。所谓关节受贿案,指的是天启二年钱谦益主试浙江时,收受童生田千秋的贿赂,以一句俗俚诗“一朝平步上青天”为关节,将他定为省试第一(解元)。这事后来被人告发。钱谦益受到夺俸、削职的处分。
这个案件本来早已过去,温体仁重新提起。一下子触动了崇祯帝的心弦,认为自己在这样重大的人事决策上过于轻率了。因此第二天,他诏令温体仁、钱谦益到文华殿接受质询。那天,各部官员齐集文华殿,私下议沦纷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召对会议一开始,温体仁就首先发难。他说:“卑臣不是谏官,按照章例,本无权给皇上上言,况且,这次会推卑臣亦不在推选之列,宜缄口避嫌。但是枚卜大典,关系到宗社安危……”
这时,全场一片寂静,所有官员的目光都集中温体仁身上。温体仁额上不觉沁出了汗珠。他也斜了一眼端坐在御案前的崇祯帝,继续说下去:“对于天启年间钱谦益结党受贿一事,举朝大臣没有一个人敢向皇上提出疑问。臣见皇上孤立于上,所以才不得不说。”全场顿时一片哗然。钱谦益对温体仁突如其来的袭击毫无思想准备。情急之下,一时语塞,说不出一句话来。许多官员先后为钱谦益辩护,尤其是吏科给事中章允儒争执更为激烈。他说:“如果钱谦益应当纠劾,何必等到今日。温体仁既无资历又无声望,重新翻出老案子,谁能保证没有其他图谋?”温体仁毫不示弱:“以前钱谦益罢官在家,断无纠劾之理。现在提出纠劾,正是为朝廷慎重选用人才着想。你这样替他辩护,证明你就是他的朋党!”
崇祯帝
崇祯帝被封为信王时,曾亲眼目睹魏忠贤一伙广植党羽、残害忠良的罪恶行为。因此对廷臣植党深恶痛绝。他即位后,一直怀疑在他身边有朋党存在。温体仁一番话引起了他的警觉。 这时议场上的火药味越来越浓。章允儒见温体仁指责他是谦益同党,气得连说话的声音都变了:“温体仁动不动以党字强加在诸大臣头上,这从来是小人陷害君子的惯用手法。请皇上明鉴。”辅臣钱龙锡也进言说:“钱谦益受贿确有其事,但所谓关节实与谦益无关。”
议场形势很快发生逆转。诸大臣纷纷将矛头指向温体仁。温体仁成了众矢之的,眼看就要败下阵来。崇祯帝一时难以定夺。他命礼部将田千秋的试卷呈递上来,亲自阅览。他发现试卷中果然有“一朝平步上青天”这句诗,于是怒气冲冲地质问钱龙锡、章允儒:“关节既然是真,钱谦益当时身为主考,你们为什么说不是他?”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周延儒冷不丁地插上几句话:
“会推表面上看来很公正,实际上主持者只是一两个人,其余的公卿都不敢有异议。即使有异议,只是徒然引火烧身而已。千秋一事早有定案,我看皇上就不必再问诸大臣了。”
崇祯帝立即作出决定,罢免钱谦益,将章允儒、钱龙锡问罪下狱。
事后,崇祯帝感叹地说:“没有温体仁,朕几乎误了大事。”他庆幸自己发现了一个明察秋毫的良臣。
钱谦益案暂时平息了。但温体仁并不是无懈可击。御史毛九华、任赞化很快揭发出温体仁犯下的三大罪状:一、贿赂阉党崔呈秀,开脱私买商人木材的罪责;二、杭州为魏忠贤建生祠时,温体仁作诗颂扬魏忠贤;三、娶娼,接受贿赂,侵夺他人田产。狡猾的温体仁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对皇上说:“这都是他们借钱谦益一案诬陷打击卑臣。卑臣现在孤立无援,只有乞求辞官罢归了。”崇祯帝觉得温体仁说得很有道理:在复杂的政治斗争中,谁能保证不受政敌排挤?遂动恻隐之心,诏令毛九华,任赞化与温体仁进行当面对质。钱谦益一案再度掀起风波。在争辩的过程中,温体仁一口咬定毛九华、任赞化二人是钱谦益死党。于是崇祯帝将毛九华、任赞化二人投入监狱。
给事中祖重晔等人先后上疏,提醒崇祯帝,指出温体仁是在借钱谦益一案,图谋进入内阁。温体仁再次坚决请求辞官罢归。崇祯帝像哄小孩一样,对温体仁好言相劝,极力慰留。
当时审理田千秋一案的左都御史曹于汴等官员对温体仁的栽赃诬陷深为不满。他们联名上疏,共同揭露温体仁的丑恶嘴脸:
“臣等亲自审理田千秋一案,观听者数千人,不是一个人能够随意掩饰歪曲的。温体仁信口雌黄,是对皇上的欺骗、愚弄。”
这是铁定的事实。温体仁觉得再深究下去于己不利。于是见风使舵.将矛头对准曹于汴,攻击他是在党护钱谦益。崇祯帝觉得没有必要再争论下去。于是草草收了场。
不久,周延儒、温体仁两人先后入阁。温体仁任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实现了他的阴谋。
文章标题: 崇祯十年钱谦益下狱时,为什么会去找已经离职在家而且有阉党身份的冯铨帮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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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签:崇祯  阉党  下狱  去找  离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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