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1-08-04 13:27:49 | 作者:明净正直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01次
译注:由于网络版删除了一些我最初翻译时所加的脚注,导致脚注标号出现了一些跳跃,但文中标号和脚注仍可以一一对应,不影响阅读和理解。另外本文中所描述的事件也就是所谓的“正中之变”,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自行查找更多资料。封面图为古部満敬创作的《修羅に赴く》
原文:謀反人の与党、土岐左近蔵人頼員は、六波羅の奉行斉藤太郎左衛門尉利行が女と嫁して、最愛したりけるが、世中已に乱て、合戦出来りなば、千に一も討死せずと云事有まじと思ける間、兼て余波や惜かりけん、或夜の寝覚の物語に、「一樹の陰に宿り、同流を汲も、皆是多生の縁不浅、況や相馴奉て已三年に余れり。等閑ならぬ志の程をば、気色に付け、折に触ても思知り給ふらん。去ても定なきは人間の習、相逢中の契なれば、今若我身はかなく成ぬと聞給ふ事有ば、無らん跡までも貞女の心を失はで、我後世を問給へ。人間に帰らば、再び夫婦の契を結び、浄土に生れば、同蓮の台に半座を分て待べし。」と、其事と無くかきくどき、泪を流てぞ申ける。女つく(づく)と聞て、「怪や何事の侍ぞや。明日までの契の程も知らぬ世に、後世までの荒増は、忘んとての情にてこそ侍らめ。さらでは、かゝるべしとも覚ず。」と、泣恨て問ければ、男は心浅して、「さればよ、我不慮の勅命を蒙て、君に憑れ奉る間、辞するに道無して、御謀反に与しぬる間、千に一も命の生んずる事難し。無端存る程に、近づく別の悲さに、兼加様に申也。此事穴賢人に知させ給ふな。」と、能々口をぞ堅めける。彼女性心の賢き者也ければ、夙にをきて、つく(づく)と此事を思ふに、君の御謀叛事ならずば、憑たる男忽に誅せらるべし。若又武家亡なば、我親類誰かは一人も残るべき。さらば是を父利行に語て、左近蔵人を回忠の者に成し、是をも助け、親類をも扶けばやと思て、急ぎ父が許に行、忍やかに此事を有の侭にぞ語りける。斉藤大に驚き、軈て左近蔵人を呼寄せ、「卦る不思議を承る、誠にて候やらん。今の世に加様の事、思企給はんは、偏に石を抱て淵に入る者にて候べし。若他人の口より漏なば、我等に至まで皆誅せらるべきにて候へば、利行急御辺の告知せたる由を、六波羅殿に申て、共に其咎を遁んと思ふは、何か計給ふぞ。」と、問ければ、是程の一大事を、女性に知らする程の心にて、なじかは仰天せざるべき、「此事は同名頼貞・多治見四郎二郎が勧に依て、同意仕て候。只兎も角も、身の咎を助る様に御計候へ。」とぞ申ける。夜未明に、斉藤急ぎ六波羅へ参て、事の子細を委く告げ申ければ、則時をかへず鎌倉へ早馬を立て、京中・洛外の武士どもを六波羅へ召集て、先着到をぞ付られける。其比摂津国葛葉と云処に、地下人代官を背て合戦に及事あり。彼本所の雑掌を、六波羅の沙汰として、庄家にしすへん為に、四十八箇所の篝、並在京人を催さるゝ由を被披露。是は謀叛の輩を落さじが為の謀也。土岐も多治見も、吾身の上とは思も寄らず、明日は葛葉へ向ふべき用意して、皆己が宿所にぞ居たりける。去程に、明れば元徳元年九月十九日の卯刻に、軍勢雲霞の如に六波羅へ馳参る。小串三郎左衛門尉範行・山本九郎時綱、御紋の旗を給て、打手の大将を承て、六条河原へ打出、三千余騎を二手に分て、多治見が宿所錦小路高倉、土岐十郎が宿所、三条堀河へ寄けるが、時綱かくては如何様大事の敵を打漏ぬと思けるにや、大勢をば態と三条河原に留て、時綱只一騎、中間二人に長刀持せて、忍やかに土岐が宿所へ馳て行き、門前に馬をば乗捨て、小門より内へつと入て、中門の方を見れば、宿直しける者よと覚て、物具・太刀・々、枕に取散し、高鼾かきて寝入たり。廐の後を回て、何にか匿地の有と見れば、後は皆築地にて、門より外は路も無し。さては心安しと思て、客殿の奥なる二間を颯と引あけたれば、土岐十郎只今起あがりたりと覚て、鬢髪を撫揚て結けるが、山本九郎を屹と見て、「心得たり。」と云侭に、立たる大刀を取、傍なる障子を一間蹈破り、六間の客殿へ跳出、天井に大刀を打付じと、払切にぞ切たりける。時綱は態敵を広庭へ帯出し、透間も有らば生虜んと志て、打払ては退、打流しては飛のき、人交もせず戦て、後を屹と見たれば、後陣の大勢二千余騎、二の関よりこみ入て、同音に時を作る。土岐十郎久く戦ては、中々生捕れんとや思けん、本の寝所へ走帰て、腹十文字にかき切て、北枕にこそ臥たりけれ。中間に寝たりける若党どもゝ、思々に討死して、遁るゝ者一人も無りけり。首を取て鋒に貫て、山本九郎は是より六波羅へ馳参る。多治見が宿所へは、小串三郎左衛門範行を先として、三千余騎にて推寄たり。多治見は終夜の酒に飲酔て、前後も不知臥たりけるが、時の声に驚て、是は何事ぞと周障騒ぐ。傍に臥たる遊君、物馴たる女也ければ、枕なる鎧取て打着せ、上帯強く縮させて、猶寝入たる者どもをぞ起しける。小笠原孫六、傾城に驚されて、太刀計を取て、中門に走出で、目を磨々四方を岐と見ければ、車の輪の旗一流、築地の上より見へたり。孫六内へ入て、「六波羅より打手の向て候ける。此間の御謀反早顕たりと覚候。早面々太刀の目貫の堪ゑん程は切合て、腹を切れ。」と呼て、腹巻取て肩になげかけ、廾四差たる胡簶と、繁藤の弓とを提て、門の上なる櫓へ走上り、中差取て打番ひ、狭間の板八文字に排て、「あらこと々しの大勢や。我等が手柄のほどこそ顕たれ。抑討手の大将は誰と申人の向れて候やらん。近付て箭一請て御覧候へ。」と云侭に、十二束三伏、忘るゝ計引しぼりて、切て放つ。真前に進だる狩野下野前司が若党に、衣摺助房が胄のまつかう、鉢付の板まで、矢先白く射通して、馬より倒に射落す。是を始として、鎧の袖・草摺・胄鉢とも不言、指詰て思様に射けるに、面に立たる兵廾四人、矢の下に射て落す。今一筋胡簶に残たる矢を抜て、胡簶をば櫓の下へからりと投落し、「此矢一をば冥途の旅の用心に持べし。」と云て腰にさし、「日本一の剛者、謀叛に与し自害する有様見置て人に語れ。」と高声に呼て、太刀の鋒を口に呀て、櫓より倒に飛落て、貫てこそ死にけれ。此間に多治見を始として、一族若党廾余人物具ひしひしと堅め、大庭に跳出で、門の関の木差て待懸たり。寄手雲霞の如しと云へども、思切たる者どもが、死狂をせんと引篭たるがこはさに、内へ切て入んとする者も無りける処に、伊藤彦次郎父子兄弟四人、門の扉の少し破たる処より、這て内へぞ入たりける。志の程は武けれども、待請たる敵の中へ、這て入たる事なれば、敵に打違るまでも無て、皆門の脇にて討れにけり。寄手是を見て、弥近く者も無りける間、内より門の扉を推開て、「討手を承るほどの人達の、きたなうも見へられ候者哉。早是へ御入候へ。我等が頭共引出物に進せん。」と、恥しめてこそ立たりけれ。寄手共敵にあくまで欺れて、先陣五百余人馬を乗放して、歩立に成、喚て庭へこみ入。楯篭る所の兵ども、とても遁じと思切たる事なれば、何へか一足も引べき。二十余人の者ども、大勢の中へ乱入て、面もふらず切て廻る。先駈の寄手五百余人、散々に切立られて、門より外へ颯と引く。されども寄手は大勢なれば、先陣引けば二陣喚て懸入。々々ば追出、々々せば懸入り、辰刻の始より午刻の終まで、火出る程こそ戦けれ。加様に大手の軍強ければ、佐々木判官が手者千余人、後へ廻て錦小路より、在家を打破て乱入る。多治見今は是までとや思けん、中門に並居て、二十二人の者ども、互に差違々々、算を散せる如く臥たりける。追手の寄手共が、門を破りける其間に、搦手の勢共乱入り、首を取て六波羅へ馳帰る。二時計の合戦に、手負死人を数るに、二百七十三人也。
译文:乱党中的土岐左近藏人赖员娶了六波罗的奉行齐藤太郎左卫门尉利行的女儿,夫妻感情甚是亲厚。然而世间已乱、大战将至,(土岐赖员)想到能不战死于沙场乃是千里无一的稀罕事,不由产生了依依惜别之情,于是在一天夜里醒来时说:“宿于一树之荫、汲于同流之水,都是多生结下的不浅之缘,更何况(你我)耳鬓厮磨已三年有余呢。(我的)不比等闲的志向,(你)已经从(我的)气色、举止之中了解了吧。人生在世飘零无定,相会者必有分别之期,如果我身有万一、化作虚无,(你)也不要失去贞女之心、要为我的后世[1]祈福。若(我)重得人身[2],就(与你)再结夫妻之契;若(我)托生净土,就在莲台之上留下半个座位等待(你)。”这样说着,不由留下了眼泪。女子听了,一边哭泣一边恨恨地问道:“真是怪事啊。此世的契约[3]明日将如何尚未可知,却妄谈来世(的契约),难道是因为已经忘记了(你我之间的)情分、反而生出怜惜之情吗[4]?”。男子[5]心思浅薄,便答道:“非是如此。(只因)我蒙受不虑[6]的敕命、为君王[7]所托,无可推辞,(所以)参加了御谋反[8]之事。(此事是)千死一生的难事啊。想到此事,心中悲凉,而离别又在即,所以这样说。”,又再三嘱咐(妻子)要严守口风。
那位女性心性聪慧,夙夜[9]思考此事,(认为)如果君王的御谋反之事不成,男子[10]必将遭到诛杀;但若是武家灭亡[11],自己的亲人又将灭绝殆尽;不如(将此事)告诉父亲利行,让左近藏人[12]回忠[13];如此一来既能帮助(土岐赖员),又能保护亲族。这样想着,急匆匆赶到父亲处,悄悄将此事尽数告诉了(父亲)。齐藤大吃一惊,将左近藏人召唤到身边,问道:“(我)听说了这样不可思议的事情,敢问是真的吗?在当今之世企图这种事,就如同抱石入渊[14]一样。若此事从他人口中泄露,就连我等都会被诛杀。我想如今只有按照‘利行得到了你的首告’的说法报告六波罗殿[15],你我才能免罪。你认为如何?”。(土岐赖员的)心智之浅薄,竟然将如此大事告诉一个女子,又怎么会不仰天后悔呢。(土岐赖员说:)“此事是同名[16]的赖贞和多治见四郎二郎劝说(我)、(我)就同意了参加。兔角龟毛[17]也好,只要能帮助我脱罪、听凭您的计划。”
天还没亮,齐藤就急匆匆地来参见六波罗探题,详细地诉说了事情的始末。(六波罗探题)立即派出快马往镰仓,并将京城内外的武士召集到六波罗厅、记录到着到账[18]上。彼时摄津国、葛叶等地的地下人[19]背叛了代官[20]、掀起合战。六波罗厅便以“各地本所[21]的杂掌[22]要护送庄家[23]”为由,召集四十八处篝屋[24](的御家人)以及其他在京人[25]集合。这是为了让谋叛之辈尽数落网(而设下的)谋略。土岐[26]和多治见都没想到这事会牵涉到自己,只以为是为了明天前往葛叶,就在各自的宿所[27]住下了。
不久天明,便是元德元年九月十九日卯刻,如云似霞[28]的军队奔驰到了六波罗厅。小串三郎左卫门范行和山本九郎时纲接受了御纹旗、接受了讨伐军“大将”的职务,从六条河原出发[30]。
(两人将)三千余骑[31]分为两队,分别向多治见宿所所在的锦小路高仓和土岐十郎宿所所在的三条堀河进发。时纲担心(兵力过多)会让敌人有所察觉,便将大军留在三条河原,孤身匹马、让两名中间[32]拿着长刀[33],悄然奔向土岐的宿所。(山本时纲)在门前下了马、从小门[34]入内,在中门[35]处窥探。只见宿直[36]的人把物具[37]、太刀之类的东西胡乱放在枕边,正高鼾不醒。
(山本时纲)又绕到马厩后面,只见并没有什么可供藏匿的地方,而且又被筑地[38]围住,除了门没有其他(可供逃脱)的路径。(山本时纲)放下心来,飒然打开客殿[39]深处二间[40]大小的房间。土岐十郎似乎才刚刚醒来,正在梳头扎髻。(土岐十郎)见山本九郎站在面前,便喊道:“我知道了[41]。”一边起身拿起大刀[42]、踹破旁边的障子、跳进六间大小的客殿里。因为大刀会打到天井[43],(土岐十郎)便以拂切[44](向山本时纲)斩去。时纲意图诱敌前往广庭[45]生擒对方,于是一边或拂[46]或流[47],一边飞腾退避。虽然二人是单打独斗,但向后望去,只见后阵的两千余骑[48]已经冲进了第二道关口[49],正异口同声地呐喊。土岐十郎认为久战必被擒,于是奔回睡觉的房间,在腹部切了十字、北枕而卧[50]了。睡在中间[51]的若党[52]们也尽皆讨死[53],无一人逃脱。山本九郎将(土岐十郎的)首级串在刀尖上,向六波罗厅奔去。
以小串三郎左卫门范行为先锋,三千余骑簇拥着来到了多治见的宿所。多治见终夜饮酒、酩酊大醉,睡得不省人事。此时听到声响,惊问发生了何事、以至四周骚乱。睡在他身边的游君[54]是个对这种事司空见惯的女子,便从枕边取来铠甲(给多治见)穿上,(帮多治见)绑紧上带[55]、又把还在睡觉的人叫起来。小笠原孙六被这位倾城[56]惊醒,只拿着太刀[57]走出中门,揉着眼睛向四面八方望去,只见筑地外有一杆车轮旗。
孙六入内喊道:“六波罗厅的讨伐军来了,恐怕此处的御谋反已经被察觉。大家速速把太刀砍到只剩下目贯[59]、再行切腹吧!”一边说一边取来腹卷挂上肩头[61],提着能装二十四枝箭[62]的胡簶和繁藤弓[64],走上门上的橹[65],取中差[66]在手,又将狭间[67]的护板八字形打开,喊道:“好一支大军,正好让我等一展拳脚!不知讨伐军的大将是何人,请上前来受我一箭。”说着,就拿起十二束三伏长[68]的箭矢、忘我地拉紧了弓射去。走在前面的乃是狩野下野前司的若党衣摺助房,他被那支箭从头盔正面射入、穿透钵付板,登时落马倒毙。
由此开始,(小笠原孙六)也不管是瞄准铠甲的袖、草折、还是兜的钵,想也不想就射。对面的二十四名兵士,应声落马。(小笠原孙六)拔出胡簶中残存的一支箭,把胡簶向橹下丢去,又把箭插进腰间说道:“这支箭要拿着在冥途护身。”然后高呼:“把日本第一刚强之人因参与谋反而自杀的样子传扬世间吧!”随后将太刀的锋[72]含在嘴里,从橹上一跃而下,太刀贯脑而死。在此期间以多治见为首的一族[73]若党二十余人,身穿坚固铠甲,跳[74]到大庭[75]里,栓好门严阵以待。逼上来的敌人多如云霞,但因为被围困笼中的众人都心怀死志、状若癫狂,因此无人敢进去。只有伊藤彦次郎父子兄弟四人在门扉略为被打破时进去了。虽然(这四人的)志气确实是勇武可嘉,但却走进了早有准备的敌人包围之中,尚未来得及做出像样的战斗,就都被讨取[76]于门边。
进攻方看见如此情况,更加无人敢靠近了。于是(多治见方的众人)从里面推开门,羞辱众人道:“前来讨伐的众人怎么都退缩了?还不快快进来,拿我等的头颅去领赏!”受此侮辱,进攻方先阵[77]的五百余人下马步行,喊叫着进入广庭。被围困兵士们自知已经无路可逃,因此一步不退。那二十余人面不改色的冲进大军之中,将先锋的五百余名攻击者杀得七零八落、逃出门外。然而攻方兵力庞大,先阵退却之后马上就叫来二阵[78]突入。如此冲入赶出、赶出冲入,自辰至午,如火如荼地战斗着。
由于大手[79]的守军如此强势,佐佐木判官便带领手下千余人,然后取道锦小路,打破民宅、闯了进去加。多治见等众人心想事到如今(已无可奈何),便聚集在中门,二十二人互相刺杀,如同般算筹般四散倒地而亡。从正门破门而入的进攻者和搦手[80]的众人一起闯入,取下首级、返回了六波罗厅。这场两个时辰的合战,死伤者人数为二百七十三人。
[1] 这里的后世犹言死后之事、冥福之意,并非是后人的意思 [2] 这里指来世投生人道 [3] 指婚姻 [4] 此句颇为难解,大意似乎是妻子怀疑土岐赖员有了外遇、打算抛弃自己,因此反而出于愧疚故意说好话。 [5] 指土岐赖员 [6] 不虑,犹言“意料之外” [7] 指后醍醐天皇 [8] 因为这是天皇向幕府挑起的战争,故称之为“御谋反”。这里可以看出《太平记》作者对于后醍醐天皇的矛盾态度 [9] 夙夜,犹彻夜、整夜 [10] 指土岐赖员 [11] 指倒幕成功的情况 [12] 指土岐赖员 [13] 回忠,指一度背叛之人恢复忠诚 [14] 抱着石头走近河里,指自取灭亡 [15] 指六波罗探题,殿是对上位者的尊称 [16] 指苗字也是土岐的同族 [17] 原文作“兎も角も”,源自汉语“兔角龟毛”(指不存在的、没有的事物),引申为“无论怎样”、“无论如何”的意思 [18] 着到账,用于记录接受指令而来、并抵达了目的地的武士的名册。即签名簿、登记册 [19] 庶民,指耕种庄园所有的田地的农民,类似于佃农或农奴 [20] 负责代理庄园主管理庄园的官员 [21] 本所,指庄园主 [22] 杂掌,指代官 [23] 即庄园主 [24] 镰仓幕府在京都设置的机构,由御家人执勤,负责京都的夜间安保工作,如今日之保安亭、岗哨。因为室内夏则点灯、冬则燃火而得名,共计有四十八处。 [25] 泛指来自外地、在京都任职的武士,他们大多从事警务安保等工作 [26] 指土岐赖贞 [27] 在京都工作的外地武士往往会租赁宅邸以供在京期间落脚。此处土岐赖贞和多治见国长就居住于这样的宅邸。 [28] 此处极言军队指多、军队铠甲装备之华美 [30] 六波罗厅在鸭川之东,土岐和多治见的宿所在鸭川之西,六条河原是鸭川之上的一处河原(河流上地势平坦、水浅沙多的地方)。此句犹言二人领军由六条河原渡过鸭川,向目的地进发。 [31] 发音为“寄”,意思是“一人一马” [32] 武家奉公人的一种,地位介于武士和平民之间。拥有佩刀的权力,平时负责杂务,战时作为步兵参战。有些中间从平民中选拔而来,有些则是世袭职位,其中世袭中间往往拥有苗字,而平民中间则没有。 [33] 长刀,即后世所谓的薙刀。南北朝时期日本作战形式往往是武士骑马持弓,扈从则徒步佩刀、并协助武士携带大太刀或薙刀一类的长兵器。武士进行单挑或者小团体骑射战,将敌人射下马后扈从负责补刀、割下首级、搜集战利品等。如果弓战不分胜负,武士会拔出佩戴的太刀或从扈从处拿取武器进行白刃战。故此处有两名中间替山本拿着长刀 [34] 指并非正门且造型较小的门。如正门旁边的小门,或是侧门、后门 [35] 镰仓时期武家的宅邸往往有前院(广庭),前院和住宅通过墙壁或长条形的房屋隔断,通向住宅区的门称为中门 [36] 指执勤守夜 [37] 铠甲弓箭一类的武具 [38] 指用土垒成的墙壁,因为需要反复筑打使之坚固,故有此名 [39] 原意指供客人居住的房屋,这里犹言住处、卧房之意 [40] 间为“柱间”缩略,指房屋中两根柱子之间的空间,引申为形容室内面积的单位。二间指长二间、宽一间的房屋。 [41] 此处一语双关,既指土岐赖贞直到谋反之事已经泄露,也指他已经知道山本的来意。此句意在描绘土岐反应迅速、心态从容。 [42] 指太刀 [43] 即天花板 [44] 拂切,本义指将草木齐根斩去,引申为横斩、用横扫之意。 [45] 指玄关或中门外的院子,犹中文所谓“前院” [46] 拂,日本剑术技巧,以己方的刀镐(刀身侧面的凸起,即中文所谓“剑脊”)向敌方的刀镐施力,令对方的刀偏离攻击路线或是露出破绽 [47] 流,日本剑术技巧,格挡对方攻击的同时顺势卸掉对方刀上力道 [48] 有些版本此处做“一千余”。从前文所言“三千余骑”来看,“一千余”应该是更加合理的说法,但因为我所用版本原文如此,故不加修改。 [49] 即中门 [50] 头朝北的躺下。传说这是释迦摩尼圆寂时的睡姿,故此作为死的美称 [51] 此处的中间指的是广庭和客殿之间的房屋,不是职务 [52] 指年轻的武家奉公人。若党一般从事主君的贴身护卫,处理日常起居、警备安保等工作 [53] 指战死 [54] 对游女的美称。游女即流莺,流荡四方、卖艺兼卖身的女子。 [55] 上带,位于铠甲最外侧的腰带,起到固定铠甲作用 [56] 对妓女的美称 [57] 武士的全副武装包括兜(头盔)和铠,小笠原不穿铠甲就走出中门,因此说“只拿着” [59] 目贯是刀柄上的装饰物。小笠原此言意思是要奋勇杀敌、以至于太刀目贯以上的部位全部破损断裂 [61] 腹卷穿着时要系上背后开口处的绳子并绑上上带,这里小笠原过于匆忙,只是把腹卷套在身上而没有绑绳子,故此叫“挂在肩上” [62] 当时的武士习惯留下一根箭不射,认为若是自己战死沙场,这根箭可以作为黄泉路上的护身符。因此所谓“能装二十四枝箭的胡簶”实际上能装二十五枝 [64] 即重藤弓,指表面涂漆、漆外再用大量藤缠绕加固的弓。因为其缠藤之处很多(可达五六十处),故名“重藤”或“繁藤” [65] 日本所谓的橹(箭楼、望楼)往往指的是与位于城墙或是其他建筑物顶部、构成一个整体防御设施(即供守城方射箭的建筑物),因此这里的“橹”才会位于门上 [66] 又名“征矢”,指插在胡簶之内的箭矢。古代武士会将镝矢(响箭)一类的非实战用箭放在盛箭用品之外,而实战用箭则放在器具之内,故此实战用箭又叫做“中差(差通插)” [67] 本义指狭小的空隙,这里指橹上朝城墙外侧的小窗户,供守城方射箭之用。这种小窗一般有木质的护板,可以将之整个封死,因此小笠原要先打开护板再对外说话 [68] 束和伏都是计算箭矢长度的单位,一束即一握,一伏即一指,十二束三伏就是指有十二个拳头再加三根手指(即接近十三个拳头)那么长的箭。这种长度在当时算是有些超出常规的长箭,此处专门点明,意在展现小笠原的勇武 [72] 锋,特指刀尖 [73] 指同为多治见家家族成员、但地位低于多治见国长的武士 [74] 日本传统建筑物室是悬空的,室内和是外地面之间有着高低差,因此称作“跳进广庭” [75] 即广庭 [76] 指在战场上杀死敌人、斩下首级 [77] 犹言先锋、第一队 [78] 即第二队 [79] 指城池或者营寨的正门、正面 [80] 指从侧面或后面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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