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评价木心的《素履之往》

第二本木心

直至读完，我都没明白《素履之往》的意思，百度后方知，　“素履之往”出自《易经·履卦》：“初九：素履往，无咎。象曰：素履之往，独行愿也。”大意为，以一种平淡朴素的态度度此一生，即使那样，一个人也是愿意的。由此不得不佩服木心先生，在本书里，他依然谈古今中外，依然以文字思索着生活的哲理。

【总觉得诗意和哲理之类，是零碎的、断续的、明灭的。多有两万七千行的诗剧，峰峦重叠的逻辑著作，哥德、黑格尔写完了也不言累，予一念及此已累得茫无头绪。蒙田勿事体系，尼采戟指架构体系是不诚实——此二说令人莞尔。虽然，诚实亦大难，盖玩世各有玩法，唯恭，恭甚，庶几为玩家。吾从恭，澹荡追琢以至今日，否则又何必要文学。】

》从上对本书的简介可窥见一二。

这是一本值得细品的书，篇幅不长，格局却不小。且摘录部分语句写下思考：

》》说得没错，文学上大抵是想象，或是加工后的生活，比现实生活有味些。

》》看到这句话莫名的想笑，先生不失幽默，一句大白话，几乎道出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耳濡目染，潜移默化”等等词所能表达的大致意思。

》》不做评论，当以警示之。

》》这两种笑都蛮怪异的，你确定这是在说笑吗？

》》爱是一时冲动，也许当时爱的不够深，过后便淡了，做回朋友未必是坏事。

》》这句话接上一句。人生六苦里有一苦是求而不得，有时爱情求不得，但友情还是可以的。

》》要做就做一流的情人（其实不能说是情人），“我爱你，与你无关”，爱的坦荡，放手也理智。

》》二辑里的这句话，看的我笑了好一会，即使写传记是“炒鱿鱼”至少炒的高明，不是炒的小虾小鱼仔。

》》请问这句话是“长舌妇”的解释吗……女人真的就那么守不住秘密？可茨威格笔下那个死去了才写信告知真相的女人是怎么回事？（《来自陌生女人的信》）

》》我们经历过的一切，都是成长，每一次蜕变都该有新的自己罢！

好了罢，当今时代，安心做个读书人不易。木心先生的文字就是当代中国文学史的一股清流，当以之激励自己，世界是可以在书中读懂的。

2021/04/23 读书日 于深圳 当归

1.

读木心的书，是停不下来的。虽《素履之往》是本随笔集，但先生的妙语慧句俯拾即是。

《素履之往》的书名和其中许多章节的名字均出自《易经》。

《易·履》中有言 “初九：素履往，无咎。象曰：素履之往，独行愿也。”

其中的言外之意便是：在此尘世间，我愿坚守吾志，纵使一人独行，亦无悔。

这大概也是木心自己一生穿行在艺术与美学中的行为准则，如同屈原所言“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2.

在此书的序言中，木心说“总觉得诗意和哲理之类，是零碎的、断续的、明灭的。”

他的这部集子亦是由短篇或是短句辑成的充满诗意与哲理的乐章。当放下册子，依然觉得耳畔语音绕梁。

他对古今中外的文化大师们如数家珍，对人性与人情的洞察细致入微，偏又能用精当而有趣的文字一语中的，不得不令人佩服。

品评诗歌，他道：“可吟可诵可唱的诗，是诗的童年，诗的童年时期的既有特征。而今而后的诗，只宜阅，不需要发声——完全脱出音乐的襁褓。”

我想，譬如《诗经》，便是诗的童年，可吟可唱可诵，如同初绽的莲，在微风中摇曳。

如今的诗歌，只宜阅，因为少了昔日的灵动和韵律，少了生命的感发与动容。

谈及青春，他说：“少年维特的烦恼不是十九世纪一代的精神表征，而是每个时代的每一代少年必经的人生阶段。少年而没有烦恼，成长起来不是圣人倒是庸人。

但少年而无能对付料理其烦恼，就会断送在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烦恼里。删除了胡闹、任性、喧嚣……青春就不是青春了。”

他又论及人生的不同阶段，说道：“区区人情历练，亦三种境界耳，秦卿一唱，尽在其中：初艾——新晴细履平沙。及壮——乱分春色到人家。垂暮——暗随流水到天涯。

其中的这三句词，都源自秦观的《望海潮·洛阳怀古》，足见他传统文化底蕴之深厚。

正如蒋捷的那首《虞美人·听雨》：“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

往昔种种少年意气，终究要幻化成暮年之时，饱经风霜以后的无奈与喟叹。

提到生命，他说： “生命好在无意义，才容得下各自赋予意义。假如生命是有意义的，这个意义却不合我的志趣，那才尴尬狼狈。”

关于记忆，他的论断正契合了最近热映的电影《寻梦环游记》中的主题：“单凭一个人的记忆，多少已死的已消失的人事物都泱泱地活着存在着，而一个人的记忆因其死而消失，与之共亡的人事物不知有多多少少。”

书中也不乏关于道义和世风的精妙论断，他评价道：

“畴昔之夜，盗亦有道，当今之世，道亦有盗。盗亦有道是一个感叹，感叹有道之盗毕竟太少。道亦有盗是一个愤慨，有盗之道太多，道是这样被盗光的。”

如果说昔日的“盗亦有道”体现了侠义精神尚存，那么如今的“道亦有盗”便是整个时代的悲哀了。

还有关于“智与愚”，他说道：“在接触深不可测的智慧之际，乃知愚蠢亦深不可测。智慧深处愚蠢深处都有精彩的剧情，都意料未及，因而都形成景观。我的生涯，便是一辈子受智若惊与受蠢若惊的生涯。”

言浅，却意深。若非有着深刻的人生感悟与渊博的学识累积，如何能写出这么多惊艳而又饱含思想的文字？

3.

在《素履之往》这本书的第二辑“一饮一啄”中，妙语短句尤多，颇值得玩味。

“希腊的夕阳至今犹照着我的背脊”；

“文学、哲学一入主义便不足观”；

“英雄第一次遇上命运，命运阅英雄多矣，英雄必败于命运” ；

“弱者与弱者的舐犊情深或相濡以沫，只会更弱”；

“人，自从有了镜子才慢慢像样起来”；

“假如老虎背个包在森林里走，多难看”；

“胖姑袭花衫，花都胖起来”；

“论精致，命运最精致” ；

“自我流放者，视归如死”

……

木心本人何尝不是自我流放者呢？他在独属于自己的精神与文化的世界里流亡，所以他只管阔步向前，从未想要寻找归途。

因为他“视归如死”，所以他“素履之往，独行愿也”，所以他说“美学就是我的流亡”。

正如，清代戚惠琳的诗云：“素履之往，其行天下。士如皓月，其心朗朗。素履之往，彼道坦坦。士如昭日，其姿阳阳。”

这便是木心先生最最真实的写照。

轻薄的书，厚重的理。精言隽语，句句砸心上。先生幽默地胡扯，又不失尖锐深刻，文史哲融通一炉，随手化用，信手拈来皆为大智慧。很喜欢。

本书多为短章，文体自由开放，以无体胜有体。只是没来由亦没目的的一个人的碎碎念，却是由微入深，指桑道槐，还要留一层“言外之意”让读者去抽丝剥茧。这到底需要怎样的知识储备和阅历才能读懂？好在即便不明其义，光是这迭出纷呈的满篇的金句已让人兴趣盎然。正如先生所说的“无为”也是一种“为”。不必当“有用、有为”的看，我觉得无为地读他，挺好。

读先生的字是一定要细嚼慢咽的，典故文史层出不穷，需要斟字酌句细细品味，千万不能跟读小说似的一目十行。他特别善于把一些约定俗成的文字颠倒下字序，换了说法便成了另种含义。让你醍醐灌顶的同时，也不自主的想学习这种思维方式。

喜欢他散落在书里各处的"朋友交谊"的观点：朋友交谊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既退复进者鲜矣。

喜欢又不完全同意他对滥情的解释：轻浮，随遇而爱，谓之滥情。多方向，无主次地泛恋，谓之滥情。言过其实，炫耀伎俩，谓之滥情。没条件地痴心忠于某一人，亦谓之滥情。

喜欢他名言反用、观点反说的幽默：“除了诱惑，我什么都能抵抗”，为何不说“除了不抵抗，我什么都能诱惑”（对不抵抗者施以诱惑，太乏味了）。

喜欢他一句话之后又掐死对方的诙谐：当愚人来找你商量事体，你别费精神——他早就定了主意的。

太多太多的喜欢：

答非所问，其实已经是答了。

一流的情人永远不必殉陨，永远不会失恋，因为“我爱你，与你何涉”。

那口唇美得已是一个吻。

有时，人生真不如一句陶渊明。

生命好在无意义，才容得下各自赋予意义。

没有自我的人的自我感觉都特别良好。

世界平凡，却处处点缀着小奇迹。

母爱是一种忘我的自私

骑着白马入地狱 叼着纸烟进天堂

爱情如雪 新雪丰美 残雪无奈

爱情本来就没有多大涵义，全靠智慧和道德生化出伟美的景观。如果因爱情而丧失智慧和道德，即可判断：这不是爱情，是性欲，性欲的恣睢。凡是因爱情而丧失智慧和道德的人，总说：“请看，为了爱情，我不惜抛弃了智慧和道德。”

……

先生说：“知识不必多 盈盈然即可”，我就想知道，这盈盈到底是多少？

一位老人在岸边眺望回忆之海，他写下了《素履之往》。书中那些富有魔力、诙谐又令人深省的文字，叩击着我跳动的思维。

《素履之往》之中，金句频出，阅读时我完全不敢求快。一不留神，一页纸的内容看完了，可是，脑海中并没有印下什么，心中也没能留住什么。每一句，每一页，都须得慢慢品赏，细细把玩，方能窥出其含义中的一二。

我们对于逝去的青春，可谓是追忆、缅怀，甚有者只愿沉溺其中。我，不免于俗，对于那些活泼的岁月，也是喜爱的，也是希望它能常伴我左右的。今日，木心先生的看法实实在在地开解了我：你的青春太长了，不好。心灵这位主人是好客的，它要相继接待很多客人，如果青春这位客人赖着不走，别的客人就不来了。

木心先生的文字也甚是可爱，读来，其中深意总能引人会心一笑。他的文字细腻入味，一种绿，在他眼中也各有各的姿态。铜绿的绿是铜不愿意的绿；炎阳下芭蕉的绿是故意的绿；五月，草木像是下次不再绿了似的狂绿。

木心先生的文学、绘画造诣颇深，在读《素履之往》这本书时，我发现他在音乐方面的造诣也不浅。我接二连三地发现，如傅雷、木心这些的文学大家，他们在绘画、音乐方面也是知之甚多的。不论是先习得什么，后习得什么，最终都融会贯通了。这也许就是触类旁通的体现所在吧。而我，始终缺少一些文艺细胞，所以，终不能全面地理解他们。

正如木心先生所言：被理解的，都不可能是伟人。正是因为他们是真正的伟人，所以才不被大众所理解吧。

无人懂，只是有些孤寂并不落寞。

以悲剧收尾的文学作品更易深入人心，因为遗憾总是别样的美丽。而那些不被理解的伟人，他们的人生也蕴含着别样美丽的悲怆。尼采为自己的哲学发疯，世人理解不了；艾伦菲斯特为自己的物理发现自杀，唯有爱因斯坦能理解他承受的惨苦。

那些大家独特的唯美总是令我一思再思。

在爱因斯坦眼中，自然界的数学体系是简洁优雅的。在玻恩眼中，广义相对论是哲学领悟、物理直觉、数学技巧精彩合成的一件瑰玮艺术品。在狄拉克的眼中，方程式所具有的魅力，远比它符合实验更为迷人。

我承认，我远没有达到这种境界。我想，身处木心先生那个时代的诗人、画家等艺术家，也是孤寂的吧。无人可被奉为知音，高山流水，曲高和寡。现在的我们再来看他们的文字，也是如此地晦涩难懂。

木心先生的《素履之往》，大部分内容我是看不懂的，但我依然想着你能读一读这本书。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我想，读完这本书的每个人，对这句话的体会会更深吧。就书中某一句话，我一个人就会延伸出好几种看法，更何况，是许多人的看法呢。

以前我认为向他人荐书，起码要推荐自己看的懂的。现在，我想，自己道行不深不代表别人就没有修炼得道啊。文学的美就在于你有你所想，我有我所看。所以，我看完这本《素履之往》后，还是没有抑制住想让更多人知道它的心。

想要体会品味文字的美，就来读一读《素履之往》吧。

说到木心先生，其实认识他不久。在未知他之前先知道了陈丹青先生。而在此之前确是因为梁文道先生《一千零一夜》从而旁及丹青先生的《局部》。我是一个没什么文化内涵的人，对于绘画更是一窍不通。然而却莫名的喜欢《局部》这个节目，它把我带入了绘画的艺术世界。进而关注，知道了木心美术馆的建成，诞生了一种要去木心美术馆见识的念头，最终始于足下，才认识了木心先生。

但是在这个时候我也只知道木心是一位大画家，艺术家。在此之前他在我的世界里籍籍无名，后来在几位理想家的推荐下冲动的买了木心作品辑，从而窥探到了木心文学世界的一角。

相对于《哥伦比亚的倒影》，我更加喜欢《素履之往》。原因之一，前者读起来很多地方晦涩难懂，以我的水平相对于木心先生这样“掉书袋”的著作显得很苍白，需要一边读一边百度字词的意义。对此又惊叹于木心先生于中国传统文化的造诣，就如有人说他的文学像午后的.一次散步，当他的左腿迈出古代的步伐时，右脚则踩着今天的鼓点；当他的左腿呈现出的是西方的姿态时，他的右脚则采着东方的足迹。任意穿梭于中西方古今的时空中，领略文人的风骚，散发着形而上学哲思的气息。

不知道木心先生是否也受俄国文学的影响，所以会用这种方式来创作文学，而不同于近现代文学家泛滥于白话文。这也是我非常钦佩并学习模仿的一点。

“中华，古者诗之大国，诰谟、诏策、奏章、简札、契约、判款、酒令、谜语、医诀、药方、莫不孜孜词藻韵节，婺妇善哭，狱卒能吟，旗亭粉壁，青楼红笺，皆挥抉风云，咳唾珠玉——猗欤伟欤，盛世难再，神州大地已不知诗为何物矣”；“明朝亡了，汉人讲究饮茶了。茶宜独饮，对饮便劣。”——《素履之往》

曾几何时国人视之本国之文化、传统、文字如草芥，弃之如敝履。此大势之所趋，非个人能抗衡，每每你口中难免也会冒出几句英文外语，笔下写出优美的英文字母。张口就谈某国某某某说，欧美有多好等等。对于外国男人趋之若鹜，至今某些地方还有某国专用通道，或是优先等等。却原来中国之国民性还如晚清之一般。难怪网友说某些人觉得外国人屎都是香的。

当然现实情况已大有好转，国人自信心日渐增强，传统文化之热潮也进一步激发。预想未来中华之文明也能重领世界屹立顶峰。然而我这样的预言注定不可能如木心所说的成为“伟大的文学作品”的撰著人。

回来谈谈本书，如先生所说之零碎与明灭，内容每每大有深意，需要细细体悟。初读一遍似懂非懂，非得有时间才能品味出其中一二。如以六十四卦之履卦起书名之含义，以及书中借用易经六十四卦之意义可稍微推敲一番而有小得。

书名取履卦之意探：天泽履，上乾，下兑。初九：素履，往，无咎。九二：履道坦坦，幽人，贞吉。六三：眇能视，跛能履。履虎尾，咥人，凶。武人为于大君。九四：履虎尾，愬愬终吉。九五：夬履，贞厉。上九：视履，考祥其旋。元吉。（书中插页有写：易.履卦.初九.素履.往无咎。象曰.素履之往，独行愿也。九二.履道坦坦.幽人贞吉。象曰.中不自乱。九五.夬履，贞厉。象曰.位正当也。履初言素，礼以质为本。贲.文也.贲上言白，文之极反而质也。白贲无咎，其即素履往无咎。）

素履往者，即我行我素之意，又指自身清白。暗指自身将踽踽而独行。无咎，虽有小凶但是此行亦无悔也。（木心其年深受迫害后决心出国）

履卦综卦风天小畜卦，“物畜然后有礼，故受之以履。履者，礼也。”这是说，物资蓄积后，就要制定礼节，将“履”解释为“礼”。“礼”与“履”同音，“礼”必须人来履行。先生从小接受中国传统教育而后来发现明于礼义而陋于知人心，猜测此含义暗指将要出行来履行心中的礼义。如见其文中原文：“中国之君子，明于礼义而陋于知礼义......中国乃君子国，小半是明于礼义而陋于知人心的君子，大半是凭借礼义而摧残人心的伪君子.......”履不处也，他已经到了不得不走的时刻了。又代表了先生内心之刚强。故素履之往，独行愿也。

九二：履道坦坦，幽人，贞吉。行为修养宽广坦荡的人，虽然一时被囚禁遭刑罚但是坚持走下去从一而终最终也是吉祥的。（果然先生后来之成就可以相印）

象曰：中不自乱也。只要内心明确坚贞，坚持未来一切都会变好。

木心故意陋了六三眇能视，跛能履。履虎尾，咥人，凶。武人为于大君应当是不敢暗指政府。那时候老虎肆意咬人，人吃人。一般人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又隐藏了九四：履虎尾，愬愬终吉。说的是那时候士人敢怒不敢言。象曰：愬愬终吉，志行也，预示他将走出去把这一切告知世人。而走出去最终也是吉的。

九五：夬履，贞厉。象曰：夬履，贞厉，位正当也。他要向暴力说不，而夬履之后，一切都会走向正途。

又藏上九：视履考祥，其旋元吉。说当历史走过那可怕的一页他回故当初的决定是对的，从本质上讲是吉利的。

履初言素，礼以质为本。贲.文也.贲上言白，文之极反而质也。白贲无咎，其即素履往无咎。刚柔交错成文，这是天象。社会制度、风俗教化是人们生活的基础，是社会人文现象。观察天象，就可以察觉到时序的变化。观察社会人文现象，就可以用教化改造成就天下的人。上九：白贲，无咎。《象》曰：白贲，无咎，上得志也。所以此行有利即素履无咎。朱子《周易本义》曰：“皤”，白也。“马”，人所乘，人白则马亦白矣。四与初相贲者，乃为九三所隔而不得遂，故有“皤如”。而其往求之心，如飞翰之疾也。

此是我对于此书一点浅见，然木心先生之底蕴深厚一时也难解，其文合以《易》，难上加难也，初读一遍不求甚解，闲来细思应有所感悟。木心先生可称之为真国学大师，读其文集或可与先生时空一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