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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录 | 她抢了我老公,我给她送了一份大礼

时间: 2020-03-31 19:20:56 | 作者:沐儿姑娘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30次

实录 | 她抢了我老公,我给她送了一份大礼

  后花园原创 No.508

  走出电影院时,城市的夜已深。

  两个多小时的电影,小艾时而泪流满面,时而神情落寞,临座的人以为她入戏太深。

  只有小艾明白,她是在别人的故事里,流着自己的泪。

  走进影院的人都是奔着影片来的,唯有她心不在焉。或许是为了逃避那个寂静的令她发疯的家,幽暗的影厅、狗血的剧情,刚好能安放她的忧伤,发泄不为人道的苦泪。

  街道上几乎没有行人,偶尔过往的车辆急驰而过,迷离昏黄的霓虹灯,把小艾孤单的身影拉得很长。

  这几个月来,林平彻夜不归已成常态。

  刚开始,他解释是朋友约去打麻将,输惨了,想捞本,结果越陷越深,不觉就是一夜。

  小艾生气,骂过吵过,但也没多想。

  他们家在城乡结合部的郊区,前几年被开发商看中,拆迁款赔了100多万。今年,林平和几个朋友合股的苗圃,也和外地的一家公司签署了租地合同,一次性收到300多万租金,他们家分到了80多万。

  以前轮流看护苗圃时,林平也算勤快。每天一大早就会去地里干活,除草、施肥,到点回家吃饭。有客户来地里拉树苗,一忙就是大半天,吃饭都是小艾送到地头。

  林平没有其它喜好,就是偶尔和朋友打打麻将,喝个小酒。有时完成一笔交易,他们几个也会去洗脚房泡泡脚。

  小艾被带去过几次,都是很正规的场所,但小艾受不了男人之间露骨的玩笑话,所以以后就很少参与了。

  那时候的小日子,安宁、平静,一切按照既定的轨道有条不紊,一如小艾期待的模样。

  苗圃被征租之后,日子一下子清闲起来。林平进出麻将馆的时间多了,有时一打就是一整天,吃喝都是麻将馆老板叫的外卖。

  女儿读的是寄宿小学。小艾每天除了追剧、绣十字锈,就和朋友约去逛街,也是一身轻闲。

  把一个大男人圈在家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看谁也不顺眼。索性,眼不见为净。至少,林平没有夜不归宿。

  是在一次逛街途中,朋友欲言又止的神情,让她起了疑心。

  那天吃过午饭,林平拿起车钥匙准备出门的时候,小艾问了一句:“又去打牌?”

  林平愣了一下:“是啊,不然呢?”

  小艾又问:“去哪家?”

  “早都不去麻将馆了。闲人太多,嘈杂。城南有家会所,清净。饭菜也不错,我们几个约在那儿了。”

  “别开车了,我呆会要去妞妞学校,老师说开家长会。”

  林平没说话,把车钥匙放在鞋柜上,转身下楼去了。

  一个小时后,小艾的车停在那家会所的楼下。刚进门,就有服务生小跑过来:“您好,请问需要什么服务?”

  “朋友约打麻将,在几楼?”

  “三楼,您慢走。”

  小艾留意到,会所的装潢很奢华。雕花的门柱古典而有质感,几盏欧式镶玉的水晶吊灯璀璨夺目。目之所及,无不呈现贵族气质。

  这样的会所,消费水平自然不低,这帮人还真舍得花钱啊。小艾想。

  电话响了好久,林平都没有接听。挂断之后,小艾在通讯录里翻出成虎的电话。

  成虎是苗圃的合股人兼会计,世故而圆滑。

  电话铃声从小艾左手的房间里传出。她犹豫了一下,推开了房门。

  里面的四个人同时抬起头。成虎赶紧说:“我刚准备接电话呢,有事啊?”

  “林平没来吗?”

  “哦,在呢,去洗手间了。”

  小艾注意到,成虎有一瞬间的迟疑。

  “我在外面等,你们继续。”

  不到一刻钟,林平从四楼跑下来。

  “你怎么来了?”林平的眼神有点慌乱。

  “家长会开完了,顺路逛逛。看见这个会所,就进来了——三楼没有洗手间?”

  “刚才三楼的有人,我急嘛。”

  “那电话呢?”

  “哦,打牌调成静音了,没听到。今手气太背,不打了,咱回吧。”林平率先向楼下走去。

  女儿的学校在城北,来这家会所,绕了大半个城。

  一路上,林平都目不斜视地认真开车。小艾安静地看着窗外繁华的街景,有些恍惚。

  去之前,小艾已经上网搜索过。那家会所一楼是餐饮厅,二楼是宴会厅,三楼是休闲娱乐厅。而四楼,则是足浴按摩会馆。

  之后的几天,林平明显殷勤了许多,甚至陪小艾逛了几次商场。

  小艾暗自叹了一口气。逢场作戏也罢,偶尔偷腥也好,林平若能收敛,她又何苦自寻烦恼。

  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于她又有什么好处?人们都说,夫妻之间贵在装傻。有些事得嚼碎了强行吞下,自己慢慢消化。

  一个月相安无事。林平回去了之前的麻将馆消磨时间。饭点回来,晚上也从不超过十二点。

  有天吃午饭的时候,林平说有家麻将馆老板老家出事了,想盘出去,问小艾愿不愿意接手过来经营。

  其实,麻将馆经营起来不复杂,无非就是端茶倒水,笑脸相迎。

  可小艾天生喜欢安静,受不了麻将桌上的吵闹。林平整天一副老板的派头,根本做不来侍候人的差事。

  思量再三,小艾没有应承。

  有天中午,林平接了个电话,说承租的苗圃有村民闹事,成虎在外面等他。小艾没多想,让他赶紧去处理。

  林平刚走没多久,妹妹打来电话,让她回家一趟,说母亲又病了。

  小艾没敢耽搁,打个车便往娘家去。

  十字路口,刚好红灯。小艾随意地看向窗外,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眼帘,正是刚离开不久的林平。

  身边的年轻女子一脸俏笑,几乎要靠在林平怀里了。

  小艾使劲眨了眨眼,再看向窗外时,一辆公交车挡住了视线。

  是幻觉吗?

  过了十字路口,开出十米左右,小艾让师傅停车。

  小艾掀开车门,几步跨到林平跟前。林平慌乱地推开年轻女子的胳膊:“这是成虎的表妹。刚从乡下来,不熟悉路。成虎让我送送。”

  女孩一点也不紧张,大大方方地打招呼:“是嫂子吧!我已经知道坐几路车了,小林哥你和嫂子一块回吧。”

  看着女孩上了公交车,小艾紧盯着林平的眼睛:“你不觉得,你的解释太拙劣了吗?还小林哥,我怎么感觉应该是老林叔了呢。”

  林平不耐烦:“那丫头性格开朗,跟谁都不认生。你别想歪了啊。”

  一路上,两个人谁也没说话。只有王菲空灵、干净的嗓音在耳边环绕。这首《传奇》,小艾百听不厌。此刻听来,竟有一丝嘲讽的味道。

  与林平刚结婚时,家里的经济不宽裕。他们卖过干果,贩过木材,摆过地摊。赚了,再投资;赔了,再翻本,从头来过、

  风风雨雨,甘苦与共,累并快乐着。那应该是她人生中最踏实、最有滋味的一段时光了。

  谁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那么多的苦难与艰辛,他们都坚持走了过来。

  反倒,在这苦尽甘来的安逸中,渐行渐远。

  第二天吃过早饭,朋友微信上约逛街。小艾接上朋友,开车向城南驶去。

  “对了,那儿有一家会所,环境不错。我们一起去足浴按摩吧。”小艾装作没事地说。朋友会心地笑了。

  登上四楼,吧台后的服务员看到她们愣了一秒:“您好,是足浴吗?”

  “对呀!”

  “请问有预约还是我给您推荐两位?”

  “我们想先看看你们这儿的技师。”

  服务员把她们领进了大厅。一组三人沙发上,是一面照片墙,张贴着所有工作人员的照片和简历。

  小艾指着中间一张笑容干净、眉眼清秀的女子的照片,对朋友说:“我选这位,你看好了吗?”

  朋友笑了笑,对服务员说:“你帮我随便推荐一位就好。”

  服务员把她们领进靠南的一个房间,送来了两杯茶水,一盘水果,用对讲机报了房间号和两个人名。

  房间里有两张按摩床,床单一尘不染,洁白的让人无法跟一些龌龊的场景连在一起。

  小艾多么希望,这是一家正规的按摩中心。不像她第一次在网上搜索时看到的那样肮脏。

  换上按摩中心统一的浴袍后,两人躺到按摩床上。

  两个年轻女孩走了进来。看到小艾时,那个被林平称作成虎表妹的女子愣了一下,然后灿烂的笑了起来。

  甜美的笑容配在那张年轻的脸上,用美好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是小林家嫂子吧,欢迎光临。很荣幸能为嫂子服务,我是11号技师小雯。”

  女子的手柔若无骨,轻重拿捏恰到好处。不得不说,能够被这样年轻貌美的女孩服务,的确是一种享受。

  小艾记得,自己当年,也曾拥有过这样一双小手,修长,细腻,光滑。林平第一次握在手里时,不停地赞叹并许诺,他会让这双手握着幸福,永不粗糙。

  而婚后,窘迫的生活让林平忽略或者忘记了曾经的承诺。他换了个说法:风雨同舟,甘苦与共,才是恩爱夫妻最长久的相处之道。

  按摩的过程中,自称小雯的女子试图与小艾交谈。小艾只浅浅地笑了一下,没有接话。她只是冷眼观察着,这个看起来纯真而干净的女子。

  那清澈的双眸与姣好的容颜,让她忍不住心里叹道:年轻就是无敌,倘若不曾做过什么苟且之事,应该是被人羡慕和祝福的女孩子了。

  三十分钟后,工作人员送来了两个木桶,热水中添加了泡脚片。

  泡脚片是小雯推荐的,说小艾的肤色暗沉,应该是睡眠不好。气血不足会影响睡眠。这种泡脚片里含有当归、红花,能活血化瘀,促进血液循环,从而改善睡眠。

  “有人给我添堵,我怎么可能睡得安稳啊。”小艾边说边把脚放进木桶中,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小雯听。

  朋友接过了话:“有些年轻小孩啊,就是贱。放着大好青年不要,倒是黏上了小老头。咱们费劲巴拉打好的大好河山,她们想坐享其成。真是可笑,当姐们是空气啊。不给点颜色,还以为咱们好欺负呢。”

  两个女孩手上忙活着,谁也没接话。

  小艾看了朋友一眼,闭上了眼睛。脚心被小雯按摩的有点酥痒。

  男人处在这样的时刻,心猿意马、想入非非,或者有所行为似乎也情有可原。小艾阿Q地想。

  她不是一个苛责的人,但也大方不到与人共享男人的地步。

  本想装聋作哑,让往事随风;他们居然在公众场合打情骂俏。想必,圈里的朋友无人不晓了吧,置她这个妻子于何地。

  心念一动,小艾坐直了身子,对小雯说:“多么好的一双手,每天却泡在这中药桶里,太可惜了。有没有想过换一份工作?我们小区对面有一家美甲店在招工。”

  小雯说,她没上过多少学,不懂审美,可能做不了美甲;这份工作她做顺手了;再说,这儿的工资蛮高的,她不舍得放弃。

  从房间里出来,小艾犹豫了一下,又转身进去。

  “老林快五十了,以后别叫哥了,叫叔。折腾你叔悠着点,小心哪天他猝死在这儿。”说完后,小艾立刻后悔了。自己一副酸溜溜的口气,真没面子。

  走到吧台,小艾从手提包里拿出张会员卡。这是昨天在林平的钱夹里翻到的。

  这张卡她发现很久了,但一直没动过什么念头,昨天的一幕让她怀疑,林平或许一直都没有真正远离过这个地方。

  刷完卡,服务员抬头看了小艾一眼:“您这次消费220元,因为是黄金会员,打8折,卡里还余5400元。”

  “这张卡消费了多少次?”

  “对不起,我们要为会员保密。”

  走出会所大门,朋友搂住了小艾的肩膀:“准备怎么办?文斗行不通,武斗交给我吧。”

  小艾摇了摇头,事情还没到这个地步,劝不通别人,只好回家守着自己老公了。

  走进家门,很意外的,林平居然在家。

  他瞅了小艾一眼:“去会所了?”

  “消息倒挺灵通的,你小雯妹妹报的信啊。我已经正式通知了,下次管你叫叔,别祸害小姑娘啊。”小艾故作轻松地说。

  “瞎说什么呀,那张卡绑定手机着呢。你今天也看到了,那就是一家正规的按摩中心,别疑神疑鬼的。”

  “正不正规,网上自有结论。派出所里好像还备着案呢。你别哪天也进去了,让我去捞,我可丢不起那人。”

  “发什么神经。”林平扔下一句话,走进了厨房,“我煮了饺子,快来吃吧。”

  小艾郁闷的心,在这一瞬,有一线光亮透了进来。

  那张卡林平没要回去,小艾放在了卧室的抽屉。一个月过去了,它依然安静地躺在那儿,谁也没动。

  小艾不想揪着不放。只要林平改邪归正,她愿意翻篇。

  小艾想让心情轻快起来。她换掉了客厅和卧室以前素色偏暗的窗帘,软粉打底,小碎花点缀,屋子里明媚敞亮了许多。

  客厅的沙发,她也换成了如今流行的简约大方的布艺款式,把以前笨重的欧式真皮款送给了妹妹。

  整个屋子的风格有了现代与时尚的味道。连星期天回家的女儿都打趣说,妈妈变萌了。

  林平白天在家的时间依然很少,对于小艾花费的心思,不置可否。

  朋友瞄上北街新上的一款手包,约小艾一起进店浏览。小艾给自己也挑选了一款浅灰的斜跨包。

  逛完街,两个人相约吃饭。菜刚点好,朋友老公打电话,让她去接机。

  小艾一个人吃不了,就打包回家。路过麻将馆,就走了进去,想着问问林平吃不吃。

  麻将馆里面烟味很重,呛得小艾不停咳嗽。林平闻声从里间的门里走了出来,慌乱地把小艾拦在门外。

  小艾奇怪的把林平掀开,推门而入。

  双人床边,小雯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低着头,不敢看小艾。

  小艾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身子不由晃了一晃。林平赶紧扶住小艾,小声哀求道:“回家我跟你解释,好吗?这儿人太多。”

  木然地走出麻将馆大门,刺目的阳光晃得小艾不敢睁开眼睛。

  她的自欺歁人,终究还是如一记耳光打在脸上。

  撒泼,哭闹,只会让自己的处境更尴尬,更难看。她做不了,也不想做。

  林平说,那家麻将馆他刚盘下,还没来得及跟小艾说。知道小艾不喜欢麻将馆的乌烟瘴气,就让小雯休息时过来帮忙。

  小雯家里缺钱,乐意多打一份工。如果小艾介意,他就把小雯辞了,以后再也不来往了。

  “狗改得了吃屎吗?”愤怒的小艾口不择言,“这么久我一直在欺骗自己,你只是偶尔犯浑。你还是在乎这个家的。现在居然金屋藏娇了!而且是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太欺负人了!离婚吧!”

  小艾把自己关在屋里,不吃不喝。

  真的要离婚吗,就像朋友说的,把这大好河山拱手相让,甘心吗?

  家里的一砖一瓦,一碗一勺都有她努力打拚的痕迹。尽管后来林平走了狗屎运,发了几笔横财,但没有曾经的根基和她在中间的斡旋,不可能拥有今天的一切。

  简单给自己画了个淡汝,遮住憔悴的面色。小艾没有理会林平询问的目光,开车来到了朋友家。

  朋友的老公年轻落魄时,他们帮过一把,当年也是铁哥们。但因为林平的自私与狭隘,几次合伙生意之后,关系疏远了许多。若没有小艾从中调和,早都闹翻了。

  看见小艾哭红的眼睛,朋友什么也没问。给小艾递过一杯橙汁,拉她坐在了沙发上。

  “这些事你做不来,交给我吧。”朋友盯着小艾的眼睛说。

  “吓唬一下就好,别弄出太大的动静。”小艾叮嘱道。

  “放心,你们家林平有几个胆大家知道。赶走那个丫头,让他以后消停点就行。”

  一个星期后的傍晚,林平进门后,鞋也没换,一瘸一拐去了卧室。

  小艾看见,林平的衣服后面都是血渍。

  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依然没有搭理林平。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个人过到了这步田地,不是心酸两个字能表达的。

  第二天一早,小艾先去了趟麻将馆。大门紧锁,门外交头接耳的人看见她都闭上了嘴巴。

  小艾低头逃离人群,转过了两条街道,来到了朋友约好的茶室。

  这家茶室从外面看,一点也不起眼。原木大门上挂着“茗香阁”三个隶书大字。入得门来,镂空的隔断窗把茶室分为两块。一色的木桌木椅给人以厚重踏实的感觉。

  朋友招了招手,小艾走过去坐下。

  “林平回家没说什么吧?”

  “什么也没说,我看见衣服上有血渍。”

  “下手还算轻的呢。你要不交待,我起码让他卧床三天。”

  “那丫头呢?”

  “被她哥接回去了。在老家有个对象,打算年底结婚呢。一开始是被小姐妹骗了,后来接触的有钱人多了,心就野了,想傍大款。家里人也不知道是在哪种地方工作。我家那位出面问候了一下会所老板,那丫头当场就被解雇。昨天跑来找林平,我找人领着他哥和对象堵在了麻将馆。捎带着把你们家林平也揍了一顿。”

  对于小雯,小艾始终恨不起来。

  因为没有小雯,或许还会有小雨,小蕊,小红什么的。

  在一档女性节目里,有位专家说过,没有一个中年男人不迷恋年轻女性的味道。

  不仅仅是感观上,更多的是为了证明,自己还没有落伍和变老。但大多数男人,都能用责任和担当,将这种诱惑拒之门外。

  林平不在那大多数男人里面,是小艾的悲哀。

  不放手,是不舍,也是不能,或者说还抱有幻想。

  和朋友分手后,小艾转去菜市场,买了女儿爱吃的几样菜。已经走过卖鱼的摊位,她又停了下来。

  她转过身,让师傅挑了一条大点的鲤鱼。

  林平的糖醋鲤鱼最拿手了。

  - 全文完 -

  作者:后花园姑娘梦彤。陕西西安人,总是为俗务所累,惟文字怡情养性。首发沐儿的后花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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