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2-05-20 07:00:06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5次
在漫长的封建社会当中,四民制度贯穿始终。所谓四民,指的是古代中国的四种公民,即士、农、工、商,除此以外,还存在许多“贱民”,他们比四民阶层更低,归为“贱籍”阶层。四民是古代中国政府对于平民职业的基本划分,同时它亦是国家百姓的总称,可以说,四民就是国家的基石。不过职业的种类极多,为何中国古代社会阶层专门将平民们划分为士农工商呢?
“四民”一词最早出现在《管子》,其文曰:“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民也。”明末清初学者顾炎武在《日知录》里说:“士农工商谓之四民,其说始於管子。”顾炎武认为,齐国丞相管仲最先提出“士农工商”说,所以四民制度起源于管仲,而这也是目前最普遍的说法。管仲在齐国进行变法改革,“四民”制度是变法中的一部分,而这也被认为是四民制度的首次实践。除管仲以外,春秋战国时期还有许多人提出士农工商说,比如《春秋谷梁传·成公元年》载:“古者有四民:有士民,有商民,有农民,有工民。夫甲,非人 之所能为也。丘作甲,非正也。”《荀子·王制篇》里也有按照士农工商排序的说法。
不过必须要说明的是,管仲所提出的“士农工商四民者”,与后世的“士农工商阶层”是完全不同的。首先,管仲所提出的四民当中的“士”,不是读书人,而是军士。其次,管仲的这一政策是将国民分为军士、农民、工匠、商贾,并按照其各自的专业聚居在固定的地区。这里的划分只是职业上的不同,并没有尊卑之分。管仲认为“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民也”,这是说四民都是国家基石,不可或缺。
早在远古时期,中国社会并不轻视商人。在殷商时期,人们十分热衷于从事商业,商人之名由此得来。在商朝灭亡以后,周朝吸取商朝灭亡教训,认为商人过度热衷商业,荒废农业,导致国家不稳,最终灭亡。于是在周朝以后,商人的地位就被不断打压,名义上的地位与奴隶等贱籍无异,被其他阶层鄙夷,比如《逸周书·程典》载:“士大夫不杂于工商。”
然而管仲在提出“士农工商”说的时候,虽然将商放在最后,但不是抑商。管仲本就是商贾出身,而在他的变法当中,他极度重视商业的作用,还颁布了许多促进商业发展的国策。所以说管仲是“四民制度”的提出者没有问题,但若是将导致古代中国商人地位低的帽子扣在他的头上,实在是冤枉。
众所周知,封建主义最理想的蓝图就是男耕女织、自给自足、小国寡民,因此“士农工商”四民之中,士居首、农次之、工第三、商居末,商是最贱之业。数千年来,历代统治者一直强调“重农抑商”、“崇本抑末”,打压工商之民,对中国历史走向产生了重大负面影响。那么,作为史家传奇的司马迁,他又是如何看待的呢?出乎多数人的意料!
所谓“士农工商”,出自春秋《管子·小匡》,“士农工商四民者,国之石(柱石)民也”,认为士农工商四民是国家柱石,春秋之际四民平等,都是国家重要组成部分。
春秋晚期,孔子并不轻商,孔门弟子颇有几个经商的,比如孔子徒弟子贡另一个身份就是商人,被后世誉为儒商鼻祖,可见儒家轻商是后来的事。
但到战国时期,随着列国纷争加剧,列国首先需要确保粮食种植,所以“奖耕战”、“抑商贾”一度盛行,尤其当时显学法家非常轻视商工,《商君书》中有“苟能令商贾、技巧之人无繁,则欲国之无富,不可得也”,韩非子将商工列为“五蠹”之一,“其商工之民……邦之蠹(蛀虫)也”。秦始皇时期,将一些罪人、无用之人等送去戍边,即“七科谪”,其中就包括商人,汉武帝也用过这一招。可见,秦汉时代虽然还未形成“士农工商”的排位,但“重农抑商”已然盛行。
那么,在这一社会思潮之下,司马迁如何看待“士农工商”四民呢?
肯定人欲,顺应人欲
作为司马迁的毕生之作,《史记》既整理记录了历史,更体现了司马迁的价值取向,其中《史记·货殖列传》序文体现出来的思想颠覆传统认知:
司马迁认为“农工商虞”四民并重平等。所谓“虞”,就是对山泽的开发,包括木材的砍伐,在海里河里打鱼等的职业。
老子曰:“至治之极,邻国相望,鸡狗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必用此为务,挽近世涂民耳目,则几无行矣。
太史公曰:夫神农以前,吾不知已。至若《诗》、《书》所述虞、夏以来,耳目欲极声色之好,口欲穷刍豢之味,身安逸乐而心夸矜势能之荣。使俗之渐民久矣,虽户说以眇论,终不能化。故善者因之,其次利道之,其次教诲之,其次整齐之,最下者与之争。
老子认为,治理国家的极致,就是男耕女织、自给自足、小国寡民,虽然邻国相望,鸡狗之声相闻,但却老死不相往来。但司马迁开宗明义就先批驳了老子治国思想,指出如今这么治国,几乎行不通。
太史公曰:历史上圣贤如何治国的呢?神农以前,已不可考,但根据《诗》、《书》记载,虞、夏以来还是能考证的,当时人们耳朵眼睛追求声色之乐,嘴里要吃尽各种美味,身体安于舒适快乐,心里羡慕夸耀有权势、有才干的光荣,这种风气由来已久,即便用妙论挨户劝说,也无法改变。
司马迁肯定人之欲望,指出最好的办法是顺其自然、顺应人欲,其次因势利导,再其次进行教育,再其次制定规章限制发展,最差的是与民争利。
人各其能,自由经济
与“存天理、灭人欲”的后世儒家思想相比,司马迁提倡顺应人欲的思想,简直就是一个异端。
既然应该顺应人欲,那么就需要社会提供满足欲望的各种物品。东南西北各地的物产,“皆中国人民所喜好”,通常用来做穿着、吃喝、养生送死的东西。所以“故待农而食之,虞而出之,工而成之,商而通之”,农民耕田种地,虞人开采山泽资源,工人制造器具,商人流通贸易,即各地农工虞出产物品,再由商人将之送到中国人民面前。“人各任其能,竭其力,以得所欲”,努力工作,尽自己的力量,来满足自己的欲望,因此自然就会进行交易,自然定出价格贵贱,根本不是统治者教化而来的。总之,只要“
各劝其业,乐其事,若水之趋下,日夜无休时,不召而自来,不求而民出之”,让百姓各行其业,犹如水往低处流,用不着召唤,他们自己会送来;东西用不着寻求,人们自己会生产。可见,司马迁已经产生了朴素的自由经济思想,希望政府不要干预社会经济。
农工商虞,富国富民
大家都知道,如今“无农不稳,无工不富,无商不活”已经深入人心,但其实早在2000多年前,司马迁就高度赞同这一思想,并指出“农、工、商、虞”并重平等,是国家缺一不可的柱石,可惜却得不到儒家与统治者的重视,后世封建统治者和儒家文人,偏偏要将人分为三六七等。
《史记·货殖列传序》:《周书》曰“农不出则乏其食,工不出则乏其事,商不出则三宝绝,虞不出则财匮少。”财匮少而山泽不辟矣。此四者,民所衣食之原也。原大则饶,原小则鲜。上则富国,下则富家。贫富之道,莫之夺予,而巧者有余,拙者不足。
司马迁赞同《周书》观点,认为农、工、商、虞这四种人的生产,是人民赖以穿衣吃饭的来源,必不可少。不仅如此,“上则富国,下则富家”,可谓富国富民。
尤为重要的是,司马迁对万民逐利、致富予以肯定,“故曰:‘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壤壤,皆为利往。’夫千乘之王,万家之侯,百室之君,尚犹患贫,而况匹夫编户之民乎!”即便富有的诸侯大臣等尚且还都怕穷,更何况普通的平民百姓呢!
与其他二十多部“正史”最大的不同是,除了司马迁不畏强权、坚持实录之外,还有《史记》中大量描写的小人物,将之与帝王将相士几乎并列,如游侠、隐者、食客、赘婿、卜者、商人等社会边缘人物,其中在《史记·货殖列传》中就为三十多位大商人立传,显示了司马迁平等对待万民的态度。
试想,如果从司马迁那个时代,真来一个“工农商虞”四者并重,那中国的古代史又将是一种什么局面?令人遗憾的是,到了隋唐时期,随着科举盛行,四民次序彻底固定,士居首、农次之、工第三、商居末,商是最贱之业,对中国历史走向产生了重大影响。
古代所谓四民,指读书的、种田的、做工的、经商的。
士农工商,不是指地位高低,而是治理一个国家的四个方面,又指轻重缓急。天下读书人安顿了,然后农民也就安顿了,士人就是为了统一思想,为百姓说话,这样天下自然安定。
古代的阶层是士农工商,士大夫阶层历来都是最高的阶层。但是看剩下的排名,就能体现出我国经济生产的特点,我国是一个农耕文明的国家,一直都是奉行的小农经济,鼓励手工劳动。但是商人,古人认为都是不劳而获,用欺诈的方式来牟利。
管仲认为,四民分业有四个好处:
1、同一行业的人聚居在一起,易于交流经验,提高技艺。
2、对促进商品生产和流通有很大作用。
3、营造专业氛围,使民众安于本业,不至于见异思迁,从而造成职业的不稳定性。
4、无形中营造良好的社会教育环境,使子弟从小就耳濡目染,在父兄的熏陶下自然地掌握专业技能。
专业分工、子承父业的制度让齐国的制造业技术领先于其他国家,《考工记》对齐国手工业作坊有很多记录,以丝绸为例,我国最早出现的丝织中心就在齐国首都临淄,当时,临淄生产的冰纨、绮绣、纯丽等高档丝织品,不仅齐国国内供给充分,还大量畅销周边各诸侯国。
在“士农工商”出处(《管子·小匡》)中并没有对其他行业的继续说法。士农工商是古人按着为社会贡献大小的顺序来排列的,其实并非如此。
士农工商,不是指地位高低,而是治理一个国家的四个方面,又指轻重缓急。天下读书人安顿了,然后农民也就安顿了,士人就是为了统一思想,为百姓说话,这样天下自然安定。
古代的阶层是士农工商,士大夫阶层历来都是最高的阶层。但是看剩下的排名,就能体现出我国经济生产的特点,我国是一个农耕文明的国家,一直都是奉行的小农经济,鼓励手工劳动。但是商人,古人认为都是不劳而获,用欺诈的方式来牟利。
管仲认为,四民分业有四个好处:
1、同一行业的人聚居在一起,易于交流经验,提高技艺。
2、对促进商品生产和流通有很大作用。
3、营造专业氛围,使民众安于本业,不至于见异思迁,从而造成职业的不稳定性。
4、无形中营造良好的社会教育环境,使子弟从小就耳濡目染,在父兄的熏陶下自然地掌握专业技能。
专业分工、子承父业的制度让齐国的制造业技术领先于其他国家,《考工记》对齐国手工业作坊有很多记录,以丝绸为例,我国最早出现的丝织中心就在齐国首都临淄,当时,临淄生产的冰纨、绮绣、纯丽等高档丝织品,不仅齐国国内供给充分,还大量畅销周边各诸侯国。
古代提倡士农工商制度,将商人排到最低,是为了抑制商人的存在,是因为古代的生产力低的原因。
虽说商人可以促进了经济的发展,在我们现在是必不可少的一个职业。但是在古代不一样,他们没有这么多需求,他们只需要吃穿住行,吃的他们自己种地,而行动的话,他们也不会离开太远,一般的老百姓,很少去其他地方。而住的地方,普通老百姓也是自己找匠人修一个。唯一的就是唯一需要买的就是穿以及食盐之类的东西。
而商人最开始卖的也就是这一类东西。在秦朝以前,商人还是挺受重视的,并没有这种制度来抑制商人的存在,但是从秦朝以后,也就是商鞅变法以后,当时的人们认为商人不劳而获,投机倒把。所以就提出了抑制商人的各种政策,不仅如此,因为这样还取得了很多发展,秦朝为什么这么强大?商鞅变法的功劳不可磨灭。
既然抑制商人取得了成功,那往后的朝代,肯定会选择效仿,所以商人的地位一向不高。在很多朝代,商人有时候拥有很多钱,卖了很多商品,但是他们的衣食住行都要时刻注意,不能逾规了,然后就会被人捉住,说不定就会被下狱,全部家当都会被充公,所以他们需要时刻注意,穿着打扮都跟普通百姓差不多,只能穿麻的,甚至有时候为了注意,专门把新衣服给剪个洞,换一块布,然后缝好。
当然在家里面可以过得很好,出门就要注意了。不过越往后以后,商人的地位也就渐渐提高了,很多时候往往离不开商人,特别是当天灾发生的时候,朝廷赈灾很难做到,大部分赈灾都是靠商人,毕竟趋利是人的天性,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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