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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书纪年》现在被认为是伪书,那它还有史料价值吗

时间: 2021-06-27 23:02:31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04次

《竹书纪年》现在被认为是伪书,那它还有史料价值吗

竹书纪年的争议

《竹书纪年》原简可能在永嘉之乱时亡佚,但初释本和考正本仍继续传抄流行。直到唐玄宗开元以前此书仍旧存在。宋《崇文总目》、《郡斋读书志》、《直斋书录解题》已不加著录,可能在安史之乱到唐末五代,传抄本也逐渐散佚。元末明初和明朝中期出现的《竹书纪年》刻本,春秋战国部分均以周王纪年记事,一般称为“今本”。清钱大昕等指其为明人伪书,姚振宗《隋书经籍志考证》更推断为明嘉靖间天一阁主人范钦伪作。南宋初罗泌《路史·国名纪》戊注曾引《纪年》桓王十二年事,已不用晋国纪年,除多一字外,与今本全同,故今本最迟在南宋初即已出现。
清朝以来,据今本研究《竹书纪年》的人很多。嘉庆间朱右曾《汲冢纪年存真》开始辑录晋以后类书古注所引的佚文,加以考证,称为“古本”。此后,王国维在朱书的基础上辑成《古本竹书纪年辑校》﹐范祥雍又有《古本竹书纪年辑校订补》。1981年,方诗铭﹑王修龄重新辑录为《古本竹书纪年辑证》,内容方面又有新的考证和补充,并将王国维《今本竹书纪年疏证》收入,是较为完备的本子。
由于汲冢《竹书纪年》在研究先秦史中的重要作用,因此后世学者对此书的研究极盛,今本《竹书纪年》存两卷,许多学者认为是元明时代的人搜辑,并用《史记》、《通鉴外记》、《路史》等书而成的,因此清代学者从史书中辑收《竹书纪年》的各种引文,遂成《古本竹书纪年》,有洪颐煊、陈逢衡、张宗泰、林春溥、朱右曾、王国维五家,最后的两家一般被认为是最为完善的辑本。
由于竹简散乱﹐以及战国文字“于时即已不能尽识”﹐《竹书纪年》的整理仍存在争论和问题。晋惠帝时﹐秘书丞卫恒又从事“考正”﹐尚未完成即在一次统治者的内部争斗中被杀。他的朋友佐著作郎束皙续成其事﹐对这批竹书“随疑分释﹐皆有义证”。卫恒﹑束皙的“考正”内容﹐有些从现存《竹书纪年》佚文中还可以看出。
《竹书纪年》有不少地方与传统记载大异﹐比较接近史实﹐如“太甲杀伊尹”﹑“文丁杀季历”﹑“共伯和干王位”等。此外﹐有的还与甲骨文﹑金文符合。《纪年》记“(殷)祖乙胜即位﹐是为中宗”﹐与《史记·殷本纪》等以中宗为太戊不同﹐但与甲骨文“中宗祖乙”的称谓却完全相合。《史记》所记战国年代往往混乱矛盾﹐如齐国的桓公陈午﹐《六国年表》﹑《田敬仲完世家》两处都说在位六年﹐《纪年》作十八年﹐金文陈侯午敦记载有陈午十四年事﹐足证《纪年》为史料可信。
清朱右曾和当代陈梦家﹑杨宽等重谱战国年表﹐所根据的基本上是《竹书纪年》。《纪年》对研究先秦史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在中国史学史上也是一部重要著作。
由于历史久远,当代一些文史学者认定“汲冢书”出土地在卫辉市孙杏村镇娘娘庙村。2009年8月,河南省考古专家对娘娘庙村的古墓进行发掘,结果在墓中发现了陶车、五铢钱、经文等,此为汉墓,与“汲冢书”出土的战国魏王墓不符。因此误定的“卫辉市娘娘庙说”被考古发掘否定,事实胜于雄辩,此说自然崩塌。从民国24年(1935年)此说的提出,到建国后2009年,整整误导了世人将近74年。
“汲冢书”出土的时间和地点,在西晋太康十年(289年),汲令卢无忌于太公泉所立《齐太公吕望年表》碑有“太康二年,县立西偏,有盗发冢,得竹策之书,书藏之年,当秦坑儒之前八十六岁”的记载,这不仅标明了汲冢书出处,而且还记载藏书之年。汲冢书的出土地大梁冢正符合“县之偏西”的地理位置。

《竹书纪年》对史实研究有哪些重要的价值?

《竹书纪年》有不少地方与传统记载大异,比较接近史实,如“太甲杀伊尹”“文丁杀季历”“共伯和干王位”等。此外,有的还与甲骨文、金文符合。《纪年》记“(殷)祖乙胜即位,是为中宗”,与《史记·殷本纪》等以中宗为太戊不同,但与甲骨文“中宗祖乙”的称谓却完全相合。《史记》所记战国年代往往混乱矛盾,如齐国的桓公陈午,《六国年表》、《田敬仲完世家》两处都说在位六年,《纪年》作十八年,金文陈侯午敦记载有陈午十四年事,足证《纪年》为是。清朱右曾和当代陈梦家、杨宽等重谱战国年表,所根据的基本上是《竹书纪年》。《纪年》对研究先秦史有很高的史料价值,在中国史学史上也是一部重要著作。古墓不在魏都大梁而在汲县,不应是魏襄王或魏安釐王的坟墓,出土古书有《易》,史书《国语》《琐语》《纪年》等又与近年长沙马王堆汉初古墓所出古书近似,可能是魏国贵族的坟墓。《纪年》作者当是魏襄王时的史官。

晋朝的竹书纪年的内容真实吗?如果真实岂不是颠覆历史

晋朝发掘的竹书纪年是真的,但很可惜,这份真的竹书纪年在战乱中散佚,留下的残卷就成了《古本竹书纪年》。
而被视为伪作的《今本竹书纪年》,也只是伪作,而不完全是假的。伪作是怎么造的呢?可不是凭空瞎编。
举个例子。
古代有不少散佚失传的书籍,但这些失传的书籍的一些片段会被其他流传下来的书籍引用。而根据流传下来的书籍中的引用内容进行复原的过程中往往会存在传抄误差和有意无意的扩写和脑补,导致最后出来的伪书,你说是假的吧,这个轮廓是真实的,你说是真的吧,其中还真有一些被反复考据出的站不住脚的内容。

但至于竹书纪年中对尧舜禹权力继承以及伊尹篡位这些史料与其他史料的矛盾,究竟哪个为真,这个就不好说了。毕竟竹书纪年是春秋战国时期晋国和魏国的官修史书,而且大家众所周知。除了竹书纪年外,正统流传的史书都是儒家流传,而晋国则是儒家最不待见的霸道异端。意识形态不同,对历史的解读也就不同。所以儒家的史料中,尧舜禹就是禅让;而竹书纪年里就是黑暗的权谋较量,禅让只是个虚套子。真要说那个记载的更真实,没地儿说去,因为尧舜禹时代距离春秋战国上千年,又极端缺乏史料传承,不论儒家经典的禅让说还是竹书纪年的阴谋论都无法简单地解释是真的还是假的。
不过有一点倒是有考古资料论证了,那就是西周的共和行政,的确是竹书纪年记载的共伯和当了代理天子,而不是儒家经典记载的周公和召公共同执政。从这一点来看,儒家由于意识形态的需要,可能存在美化古人的有意失误。竹书纪年的内容可能更接近真实一些。
楼上回答已经很完美了。我在额外补充一些吧
因为孔子讲究春秋笔法:“笔则笔,削则削”,所以儒家经典有时候和真实历史差距有点儿大。
但是因为各种原因,如今现存的史书都不可避免地沾有儒家色彩,所以基本上都只能作为大致的方向。如果说真实的历史,目前最可靠的是文物和遗迹,比如甲骨文,金文。就目前所发现的文物来看,竹书纪年在某些方面比史记更贴近真实历史。但有些地方按照现在的思维解释不通,比如“伊尹即位,放大甲。七年,大甲潜出自桐,杀伊尹,乃立其子伊陟、伊奋,命复其父之田宅而中分之。”可是甲骨文中还有很多对伊尹的祭祀,而且从中感觉伊尹的地位还蛮高的。这里按照现在的逻辑讲不通,所以也不能说竹书纪年就完全真实。都还有待其他的发现来进一步佐证。

“今本”《竹书纪年》是否为明人伪书?

《竹书纪年》原简可能在永嘉之乱时亡佚,但初释本和考正本仍继续传抄流行。直到唐玄宗开元以前此书仍旧存在。宋《崇文总目》《郡斋读书志》《直斋书录解题》已不加著录,可能在安史之乱到唐末五代,传抄本也逐渐散佚。元末明初和明朝中期出现的《竹书纪年》刻本,春秋战国部分均以周王纪年记事,一般称为“今本”。清钱大昕等指其为明人伪书,姚振宗《隋书经籍志考证》更推断为明嘉靖间天一阁主人范钦伪作。南宋初罗泌《路史·国名纪》戊注曾引《纪年》桓王十二年事,已不用晋国纪年,除多一字外,与今本全同,故今本最迟在南宋初即已出现。

《竹书纪年》在当今史学界的地位是怎样的?

《竹书记年》在当今史学界的地位可以用震撼一词来形容。这是因为它所记录的与我们熟知的《史记》里面所描述的不仅仅是内容不同,甚至连价值取向都是截然相反的。正因为《竹书记年》的出现,史学家门可以从另一个角度审视《史记》的内容。像夏启杀伯益、太甲杀伊尹等事件,与史书上记载的差异太大了。

而研究历史的意义是有利于对我们人生坐标的定位;了解各行业历史发展,从而对本专业形成正确的认知;有利于我们自身素质的提高和精神品质的培养;盛世修史,我们在这样一个伟大时代,需要以历史的方式总结经验,记录当今社会的发展成就;将我国传统史学传承发展下去。

历史是一种客观存在,这是我们人类社会发展和日常生活所必须的知识,是不可或缺的,而且历史都是无法替代的,而且是必须学习的,正如人不能忘本,我们也不能忘记历史。现在《竹书记年》出现改变了以往史学家们对 《竹书纪年考》——《竹书纪年》研究史上的里程碑,被视为现知中国最早的编年体通 史。 《竹书纪年》 记载了五帝夏商周的历史, 而汉代以来传世文献中有关这一时段的记述比较欠缺并存在错乱, 所以该书就显得尤为珍稀和极其重要, 为历代学者所重视。

 在国家重大科研课题 “夏商周断代工程” 中, 古 本 《竹书纪年》 成为重要的文献依据之一, 不仅夏代纪年直接采用古本 《竹书纪年》 之说, 而且商代、 西周纪年也建立在对古本 《竹书纪年》 之说重新解读之上, 其重要程度可想而知。 《竹书记年》 上记载的商代历史, 上承史前与夏 代, 下启中华文化演进的先河, 归纳其嬗变轨迹, 对探索中国社会传统文化形成的早期要素及其演进规律有重大意义 。

《竹书纪年》中记载了很多事情都堪称对传统史学是颠覆性的存在,而主要的挑战则来源于价值取向的相异。

(一)汲冢竹书

《竹书纪年》的发现是一个偶然事件,咸宁五年(279年)十月,有个名叫不准的汲郡(在今河南汲县西)盗墓贼,挖开了郡内的一个战国古家。冢内有许多珠宝、器物和竹书。不准只对珠宝感兴趣,他拆下竹书,点燃照明,在冢内搜珠寻宝。地方官府闻信赶到,冢内已一塌糊涂。冢主是谁?一说是魏襄王,一说是魏安釐王。安鳌王是襄王的曾孙,二人相差约80年。器物仅剩下玉律、钟磬和铜剑。

竹书虽然剩下颇多,但其中不少是烬简断札,无法拼接和识读。 之后便被拉往洛阳,面对如此巨量的“古书”,让身在洛阳的晋武帝也非常关心。他任命当时手下最好的学者中书监荀勖(xù)、中书令和峤等人负责对这批资料进行整理。

根据《晋书·束皙传》的记载,虽然照明烧掉了部分竹简,余下的竹简仍有75篇、10余万字。其中发现的《纪年》,也就是今天所说的《竹书纪年》有十三篇,记录了夏、商、西周和春秋、战国上下89位帝王、1847年的历史,一直讲到战国魏安釐王二十年。

(二)史学价值

《竹书纪年》的史学价值有这么几点,首先就是这些资料的形成年代很早,《竹书纪年》之所以知名度比肩《史记》,就是因为它是中国古代唯一留存的逃过秦始皇焚书事件的编年通史,其内容也与《史记》颇多印证。

我们举个例子来说明,尧舜禹禅让之制历来为史官所称道,比如根据《史记》所记载,商朝太甲被伊尹囚禁3年后,伊尹见太甲改过自新,便郑重的将国家交给他。太甲复位后,沉痛接受教训,成为了一个勤政爱民、励精图治的圣君。

但是《竹书纪年》却有着截然相反的描述:伊尹放逐太甲后,自立为王,7年后,太甲潜回杀掉篡位的伊尹,并改立伊尹的儿子伊陟和伊奋继承伊家。杜预说“此为大与《尚书》叙说大甲事乖异,不知老叟之伏生,或致昏忘,将此古书亦当时杂记,未足以取审也。”

(三)作者是谁

有学者认为,“汲冢书”很可能主要是由魏公子信陵君领衔撰写,其理由有二:

一、“汲冢书”有七十五篇(种)之多,涉及四书五经、相术射法、楚晋旧典、丘藏游记,等等,内容十分广泛,只有像信陵君那样既具有广泛兴趣又拥有众多食客的人,方有运作的条件。有关这一点,《史记·信陵君传》中的《魏公子兵法》可为佐证。

二、《竹书纪年》的记事下限——魏安矨王二十年,正好是信陵君“窃符救赵”那年,从此他一去十年不归,《竹书纪年》也断了线,这应该说不是一种巧合。

这本书记录了从夏朝到战国时期的重大历史事件,是探寻这段时间历史的重要考证,让史记有了参照。
著名学者李学勤先生说:"《竹书纪年》在研究夏代的年代问题上有其特殊意义,正在于它是现知最早的一套年代学的系统。"
  《竹书纪年》对史学界的震撼,在于它所纪录的史料与《史记》所描述的不单只内容不同,而且价值取向相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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