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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科幻世界》杂志社爆出的万时红严重违纪问题,这对中国科幻的发展有什么影响

时间: 2021-09-27 12:05:27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0次

如何看待《科幻世界》杂志社爆出的万时红严重违纪问题,这对中国科幻的发展有什么影响

有一篇十几年前发表在《科幻世界》上的中国科幻小说,提问累死了一个能预知未来的男孩,故事的名字是什么

故事是一个小男孩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然后“我”给他提了一个需要循环计算的问题,小男孩的大脑不断计算最后不堪重负累死了……
[何宏伟] 缺陷,2000.1
他既然会预知未来难道他不知道他会累死吗!好扯淡

关于《科幻世界》投稿的问题,请各位指点一下

投稿分以下3类,其他作品都是社内作者写的或邀稿的
1、
科幻小说银河奖征文:一经发表即可参加每年一度的“银河奖”评比。字数:30000字以内;稿酬:100-180元/千字(短稿从优)。
E-Mail:tougao@sfw-cd.com
2、
每期一星:“银河奖征文”新作者的稿件中选拔;字数30000字以内;稿酬100-180元/千字(短稿从优)。
E-Mail:tougao@sfw-cd.com
3、“校园科幻”:本栏目接受初中、高中学生创作的科幻小说投稿。所有投稿请在正文后特别注明学校、班级,并留下家庭地址。字数:5000字以内;稿酬:70-100元/千字。E-Mail:cola@sfw-cd.com

科幻世界事件结果如何??

科幻世界现在怎么样了,赫鲁晓夫式的野心家有没有被打下台??rn走资本主义的当权派有没有被打倒??rn知道的讲一下~~~~rn支持科幻世界!!!
野心家已经被干掉了,杂志已步入正轨。比较遗憾的是之前有好几个编辑被打压离开了。不过现在科幻世界已经完全恢复。希望科幻世界继续走下去!
好吧 我发一个他们内部发表的公开信给lz看看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
这是一封迟到的公开信。
我们曾努力想把一切惶惑和艰难压下心头,竭尽全力为我们挚爱的科幻读者奉上最精美上乘的精神食粮,但是今天,我们深切地意识到,如果继续容忍杂志 社一把手李昶同志不懂装懂瞎指挥、不作为乃至胡作为,刚过而立之年的《科幻世界》很快就将面目全非。那不仅是读者的悲哀,更是中国科幻的悲哀。
众所周知,在过去的三十年里,《科幻世界》作为中国幻想期刊方阵的排头兵,为推动中国科幻事业发展、提升中国科幻创作实力、促进中西方幻想文化交 流立下了汗马功劳。杨潇、谭楷、阿来、秦莉,几代领导人为了扩大《科幻世界》的影响力,为了让《科幻世界》始终保持一个又一个“第一”, 无私奉献,殚精竭虑,在中国期刊界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因为他们的前瞻眼光和无畏勇气,1991、1997、1999、2007……,这些平凡的数字成 为了幻迷心中不可逾越的丰碑。《科幻世界》因他们而蓬勃,因他们而充满无限活力!
遗憾的是,随着李昶同志走马上任,《科幻世界》这本原本极具雄心和视野的杂志,很快变成了井底之蛙、鼠目寸光。《科幻世界》既没有近期目标,更无 法奢谈长远规划!作为一群对《科幻世界》和读者极端负责任的员工,我们认为,在这个极其关键的危机时刻,只有向读者们说出真相,我们才能从道义上得到全社 会最广大的支持,我们才有继续坚持下去的勇气和动力!因为在我们心里,每一个读者都是我们最可信赖的朋友,每一份支持都是我们最期盼得到的回音!

现将李昶同志的部分所作所为给大家汇报如下:
1、李昶同志原是一家地方小报的副总编辑,对现代期刊出版行业缺乏基本了解,却又自以为是,妄自尊大,一味瞎指挥。在2009年上台后不久,他就 异想天开地提出所谓新主张:中文编辑取代作者写小说,外文编辑取代译者译小说,美术编辑取代画家画插图,完全不懂作者与编辑的社会分工,企图将《科幻世 界》办成一个农业时代的小作坊。这种提法一旦被强行推动,必将把科幻世界花费三十年才建立起来的与作者、译者、画家之间的紧密联系破坏贻尽,彻底葬送科幻 世界!为了维护读者和作者的利益,杂志社全体编辑和发行人员都强烈发对,最后终于躲过一劫!
2、李昶企图将科幻世界的封面变成学校的广告图片。面对他的错误指示,各部门强烈反对,但李昶同志却在公开威胁有不同意见的员工:“不是不报,时 候未到!”这种无视办刊特色、无视读者需求和员工意见的蛮横态度,极大地伤害了员工的感情。有非常优秀的骨干员工抵挡不住巨大的心理压力,哭着离开了为之 奋斗多年的杂志社;有作者得知此讯,立即提出撤稿。为避免更多的员工离开,确保杂志发展的大方向,编辑部和发行部只能尽量拖延,但矛盾随时可能激化。
3、不顾读者利益,一味强调节约成本,将《科幻世界》的用纸换成了劣质纸张;同时强行要求各刊缩减稿费标准,甚至要求封面使用200元一张的低劣 作品;严重减缩应该支付给版权代理商和作者的费用,一再拒付作者或拖延稿费,使我们无比珍视的作者和读者的权益受到前所未有的伤害!
4、将科幻世界杂志社广告资源出让给私人朋友的广告公司,暗中支持广告公司挤占刊物版面,将杂志社的采编、栏目设置、发行渠道等一系列权益拱手出 让。导致的直接后果是,广告公司为了获取最大利益,自2021年第1期开始,大量广告强行挤占杂志社各刊版面,在读者中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和不可估量的 损失,杂志社沦为了个人敛财的工具!
5、寻找各种理由拒绝或者延缓和编辑签订劳动合同,连一年一次的体检他都认为是在员工身上白花钱!经常嘲笑编辑们的开创精神和主人翁意识,在他眼 里,编辑成了毫无尊严的,极其低廉的劳动力,认为800元在哪里都能招聘到人,常年用极低的工资待遇逼迫杂志社的编辑一个个离开自己热爱的科幻事业,在多 名员工因不满李昶的高压离职后,他还变本加厉,明确要求各部门不得补充离职人员留下的空缺,致使各刊的上市时间严重滞后,在市场上造成了极端恶劣的影响。 他还多次企图将自己的关系人员(这些人对科幻毫无了解,连基本的出版业务知识都不懂)安排到科幻世界来做编辑。
6、大搞一言堂,严重挫伤员工的积极性,自他上任以来,一手遮天,将杂志社以前多项优秀的管理制度和企业文化破坏殆尽。面对员工的不满与愤怒,李 昶同志多次在各种场合和会议上炫耀他的上层关系网,狐假虎威,警告想要上告的员工不要以卵击石,营造自己不可撼动的声势!
7、李昶同志上任不久,就将科幻世界旗下的杂志“一号多刊”地公开叫卖,出租给那些毫无出版资格的公司和个人,杂志的编辑出版完全失控,严重冲击 杂志社的正规出版物,极度毁损杂志社品牌形象。严重违反《国家期刊管理条例》的多条明文规定,杂志社将面临停业整顿和被吊销刊号的巨大危险!

但就是这样一个不懂科幻、不了解出版市场与编辑业务、不尊重读者和作者、思想品德败坏、无德无能的人竟然一路爬升,挤走科幻世界原社长,成了国家 级品牌期刊刊社的社长和总编!现在科幻世界人心惶惶,随时可能出现全体编辑集体辞职,中国科幻最后的一面旗帜将在不复存在!
在这艰难的时刻,为了维护科幻世界的荣誉和广大读者的权益,面对巨大的压力,编辑们、发行人员站了出来!普通员工们站了出来!我们已经向有关领导 和部门寄送了详细汇报材料,要求撤销李昶同志在杂志社的一切职务,重新公开选举一位业务素质高且能够带领科幻世界走出迷茫的新领导!虽然我们深知要处理这 样无作为、乱作为,靠拉关系走后门爬上来的腐败无能干部,可能遭受意想不到的阻力,但是我们坚信光明与正义的力量,为了我们热爱的科幻世界,为了我们可敬 的读者,为了背后坚定支持我们的作者,我们为此将纷争到底!
我们深知,这样抗争在短时间内可能会给广大读者造成诸多不便,为此我们深表歉意。我们真切地希望广大作者、读者朋友能理解我们,支持我们。因为, 我们的科幻,已经到了不得不背水一战的时刻!
科幻世界全体员工
2021年3月21日

《奇幻世界》的发展历程

一九七九年,四川省科协创办了一个名叫《科学文艺》的科普杂志,就是今天《科幻世界》杂志社的前身。

大家一定要注意“四川省科协”这五个字,否则你无法理解《科幻世界》的真实地位。近几年来,这家杂志社在广大科幻爱好者心目中已经隐约有了“国家级科幻杂志”的权威性。一次,《科幻大王》杂志社邀请太原当地的科幻迷座谈,那些被邀的科幻迷们就私下里嘀咕:“总部”知道后会不会生气?河南刘相辉掏自己的钱办了《科幻小品》,就有读者写信质问:你办这个杂志,有没有得到《科幻世界》的批准?甚至一些比较有见识,知道中国新闻出版管理体制的人也不清楚真相。前年,笔者参加中国科普研究所的科幻课题研讨会,会上一位来自中国电影出版社的编辑就问:为什么中国科协把这样一份“国家级”的科幻杂志放到了四川?

另外大家还要知道,在中国的计划体制下,每个省都要办一家科普刊物,象上海的《科学画报》、海南的《大科技》等。如果你没有找到你那个省的科普刊物,基本上是由于它的发行量太小的原因。《科学文艺》当初就是作为四川省下属的省级科普刊物出台的。

那个时代里,科幻和科普是不分家的。甚至中国科幻作家的全国性组织都被称作“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并延续至今。当时的《科学文艺》上充满了科普文章、科学家传记等内容,当然也有大量科幻小说。而那时许多科普刊物甚至纯文学刊物也都在发科幻小说。《科学文艺》只是更为集中一些。当时与它风格一样的刊物有北京的《科幻海洋》、天津的《智慧树》、黑龙江的《科学时代》和《科幻小说报》,被称为中国科幻的“四刊一报”。

在那个百废待兴的时代里,《科学文艺》轻而易举就达到了二十万册发行量。其它几家科幻报刊也是一样。但是很快,政治和市场的压力双管齐下,其它几家无法抵挡,败下阵来。最后一个倒闭的是天津的《智慧树》,时间是一九八六年。

压力之下,四川省科协让《科学文艺》自负盈亏,这是一个重要的变化。从那以后,这家杂志社慢慢变成了“红帽子企业”:头顶着国家刊物的名义,实际上是股份制的民营企业,它的老板就是杂志社里的几个大股东。这也是中国的科幻爱好者应该知道的,否则你无从了解它的许多作法的基础是什么。它拥有国营出版单位无法拥有的灵活,同时对于市场垄断也拥有一般国营出版单位无法拥有的渴望。

没有婆婆,一方面没有靠山,一方面也没有了束缚。当时不足十人的小杂志社民主选举了自己的社长,就是现在的杨潇。杨潇当选除了本身确有能力外,前四川省委书记女儿的身份也是重要因素。客观地说,如果不是这个挡箭牌,中国科幻惟一的一脉香火也将不复存在。那么九十年代中国科幻的复兴将因为缺乏核心,会比现在更困难一些。在杨潇的带领下,杂志社举办了世界科幻大会,改变了办刊风格等等。这些<科幻世界>本身有大量文字宣传,我就不多说了。有一个事实我可以告诉向往英雄主义的朋友:《科幻世界》发行量最少的一期仅七百份。而今天是数十万。单从这个角度来说,它的确是一个商业英雄。

当时,科幻世界的决策层主要由四人组成:杨潇、谭楷、向际纯、莫树清。向际纯时任美编负责人,也是一个策划人。老读者们一定还知道,九四、九五年那时,《科幻世界》象今天的《科幻大王》一样,一半文字一半卡通。没有这个转轨,《科幻世界》就无法切入中学生市场并获得生机。而整个工作基本是向策划并组织的。当时还有一套畅销的科幻美术卡片也是向的手笔。

人的功劳大了,自然不满足原来的地位。于是决策层中发生了一场1:3的斗争。结果以向际纯离开成都到北京一家出版社任职告终。从那以后,再没有人向杨潇的地位挑战。今天,她是杂志社的绝对权威,整个杂志的行事风格很大程度上是她个性的延伸。只是她很少在公开场合露面,公众并不熟悉她。

《科幻世界》艰苦多年,到九四年才扭亏为盈,后来经历了一个暴涨期,钱大把的进来,又不知如何管理。当我九八年到《科幻世界》时,杂志社正处在这个时期内。成都的科幻迷组织只要报个活动计划,就能成百上千地从杂志社拿出钱来。装修个办公室也是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无预算无计划。他们在上海搞的大型宣传活动花费了两万块钱。九七年那场完全由《科幻世界》一家出资,投入巨大的世界科幻大会更不用说了。公正地说,《科幻世界》那些年搞的活动是中国大陆仅有的科幻活动。没有这些活动,世人更不知科幻为何物了。

笔者于九八年初进入科幻世界,除本人申请外,还因为一个非常荒诞的原因。当时,他们开始想在科幻爱好者圈子里找编辑人员,先考查了江苏一位姓侯的科幻迷。结论是此人身材矮小,其貌不扬,对杂志社的形象有影响。正好我提出申请,于是我这个身材不矮小的北方人就占了便宜。虽然我作了充分准备,但没有任何考试、测试,我就进了《科幻世界》,直到我自己不想呆下去为止。

后来我才知道,之所以没有这种任职考试,是因为社里根本就没有人能考我。我到杂志社最初一个多月里,竟然没找到能够谈科幻的人。当时杂志社的编辑部由来自成都一些文学刊物、剧团的编辑组成,本身对科幻全无理解。我与一位五十出头的老编辑住对门,他家里有许多古典文学著作。他对我说,下了班以后他就看这些,对科幻全没有兴趣。至于年轻员工更不用说了,他们基本上是科协老员工的子弟,来《科幻世界》单纯是为了一个饭碗。那时社某领导爱提的一件事就是,他把年轻员工召到一起,让他们每人说出三个科幻作家的名字,无论中外均可,结果成绩最好的说出了两个!当然,这些职工的为人都很不错。同事期间,他们也很关心我这个外地人。但是这种兴趣和志向上的错位不能不说是个问题。

自我以后,杂志社陆续引进了姚海君、文瑾、唐风、刘维佳等人,这才使《科幻世界》里有了懂科幻的人。在杂志社与作者和读者交流时,这些年轻朋友作了主要的工作。但是你千万别有误解或者多大的期望,因为他们只是打工仔,在大政方针上是完全没有发言权的。

阿来进入杂志社又是另外的问题。九七年我参加北京世界科幻大会时,阿来就随谭楷来到的北京。我清楚地记得,当时一位北京“消息灵通人士”远远地指着他说,这个人将是茅盾文学奖的得主。那时我连茅盾文学奖几年一届都不知道,所以根本没想到,这位老兄竟然在“预言”三年以后的事情!当然,《科幻世界》的领导想必更有“预见性”,所以早早地把未来的茅盾文学奖得主聘于账下,等待新闻爆起的那一天。

作为生意人,杂志社高层在扭亏为盈之后,一直在寻找新的利润增长点。在他们看来,中国科幻的市场就这么大,也没什么搞头了。于是把大量资金抽到其它项目上去。颇为讽刺地是,这些项目都赔了钱,个别小公司甚至走到倒闭的边缘。几年来,仍然只有他们从内心深处并不喜欢的科幻给他们带来了利润。并且利润十分巨大,足以把那些亏损冲得无影无踪。后来他们变“扎实”了,只是把从科幻上赚到的钱置换成房地产:住宅房以奖励为名送给“老职工”,另外还有其它一些房地产,置业范围甚至远达成都以外的某郊县。当一个科幻爱好者走进他们那些拥挤的办公室时,很难想象这个杂志社真正的家底。

这种“见好就收”的举动从九八年就开始了,这也是促使我离开杂志社的原因。杂志社的领导都临近了退休年纪,这么作无可非议。而我还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人,坐在一辆日见保守的车上是没有前程的。只不过那时,我没有对任何人讲这个心里话。

人们可以站在自己的立场上评价《科幻世界》的性质。我个人认为,《科幻世界》总得来说,只是一家介入科幻市场的普通文化企业。它在以自身赢利为目的的商业活动中,大大开拓了中国科幻的市场,在九十年代以后,提高了中国科幻本以衰弱的影响力。但它从来不是,也从不准备成为中国科幻事业的某种核心。

在科幻方面,笔者只看到过杨潇的两篇文字,一篇是八十年代初期发表在《科学文艺》上的科幻小说《兰》,一篇是九七世界科幻大会上的论文。谭楷发表过科幻小说《太空修道院》,以及《林聪点评科幻》。除此之外,在私下场合里,他们对科幻是很淡漠的,甚至颇有自卑感。因为他们的社会关系并不在科幻作者和广大的科幻迷中间,而在他们真正生活的那个环境里,说自己是搞科幻的,一直会受到周围人的白眼。这几年情况之所以好转,也完全是因为《科幻世界》是整个四川省最赚钱的杂志,看在钱的份上,没有人再笑话他们是“搞科幻的”。笔者半年中参加了十几次社内会议,没有一次谈科幻文艺的创作问题,甚至也没有人关心这个问题,因为那时《科幻世界》在全国科幻爱好者中间已经有了坚实的影响,杂志社可以把它当钞票来印刷。最近两年里,《科幻世界》的大批年轻编辑写下了不少有关中国科幻事业的文字,但他们从来没有决策权。

作为一家商业企业,进行任何以赢利为目的的行为,都是不应受指责的。但是,如果这家企业试图打破游戏规则,变自由竞争为垄断,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对于中国科幻,该杂志社主要领导私下里下过断语。客气些会说:没有《科幻世界》就没有中国科幻的今天。不客气时也说过:没有我某某某,就没有中国科幻的今天!(对包括笔者在内仅有的两个听众讲的。)所以,任何染指这个市场的力量,必然被他们视作当然的敌人。

当《科幻大王》于一九九四年准备创刊时,主编曾经到成都去向老大哥请教。受到冷遇自不必说。可笑的是,后来,在《科幻大王》已经生存了数年的情况下,《科幻世界》却在任何公开场合都称,自己是中国惟一的一家科幻杂志。直到九九年天津《科幻时空》创刊时,才改称自己是“中国最大的科幻杂志”。之所以给《科幻时空》这个面子,是因为《科幻时空》的前身《智慧树》乃元老级刊物,中国科幻圈里的元老们都与它有过合作关系,再不能视而不见。

垄断作者是《科幻世界》领导一惯的作法。在九七年以前的一段时间里,他们曾给每个作者一份合同,要求全面垄断作品的使用权,但只付给一次性的稿费。这个《版权法》并不保护的无效合同在作者圈子里被戏称为“卖身契”。就是后来不再有这个合同时,他们也一惯视在该刊上发过作品的作者为“我们自己的人”,对他们到其它地方发作品非常反感。其实,现代出版业有“签约作者”制度存在,如果杂志社真的与某位作者签约,出钱买断他一定时间内所有作品的首发权,是可以将他称为“我们自己的人”的。但《科幻世界》从来不准备运用这种商业手段,而一直想靠“感情投资”来达到目的。

这些年来,不知有多少杂志社、出版社找到《科幻世界》门下,想与他们合作出书。被一概拒绝。想打听作者的通讯地址,那更是没门。尤其是后者,实际上已经严重损害了作者的利益和中国科幻事业的整体利益。因为《科幻世界》版面有限,再好的作者一年也只能发表几篇作品。而作者无法与其它出版单位沟通,手边大量积压稿件不能发表。想搞科幻的出版社又找不到作者。最后“出面”解决这个问题的还是日益发达的互联网。现在绝大多数主力作者都已经上网,《科幻世界》已经根本无法再搞这钏封锁。

就是对一般科幻爱好者,“效忠”两个字也是必不可少的。九九年九月份,长春的科幻爱好者计划举办大型科幻活动,邀请了《科幻世界》。同时也邀请了《科幻大王》、《科幻时空》,以及当时准备复刊的哈尔滨的《科幻小说报》。结果,《科幻世界》发现竟然有竞争对手也要到场,就扬言收回准备提供的两千元赞助。活动组织者都只是高校学生,没有这两千元,已经准备了近半年的活动就只有泡汤,只好在压力之下向其它三家说了拜拜。由于事发突然,《科幻时空》的主办单位,天津新蕾出版的副社长和该刊主编没得到通知,已经到了长春。于是几个高校科幻协会的负责人们只能用搞地下活动般的方式,偷偷地和他们见了面。长春那些可爱的科幻迷我都见过,也打过交道。但这件事发生后我一直没敢问他们,他们对中国科幻事业所抱有的理想主义是否有所衰退?但愿结果不是这样。

细心的读者可能会发现,前几年的《科幻世界》上印有“特邀副主编吴岩”的字样,现在已经没有了。吴岩虽然今年尚不满四十岁,但却是中国科幻的前辈级人物。七十年代末,初中生吴岩就开始创作科幻小说,产量颇丰,并且是世界科幻小说协会七名中国会员之一。经历了中国科幻二十年的兴衰史。又因为主持北京师范大学的科幻讲座,在作者群中拥有大量人望。当年《科幻世界》还非常弱小的时候,也颇能礼贤下士,于是有了这么一个“特邀副主编”的安排。吴岩为《科幻世界》作了两件事:首先是帮他们建立了与世界科幻协会的关系。今天《科幻世界》能够年年出席世界科幻大会,能够通过这个组织方便地购买海外科幻作家版权,吴岩作了重要贡献。另外,就是帮他们协调与年轻作者的关系。没有他的安抚,那些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作者与《科幻世界》的关系可能会更糟。但是,由于《科幻世界》一惯不变的霸气最终损害许多作者的利益,吴岩也不得不出来为作者们说话。所以他再不可能是《科幻世界》的“特邀副主编”了。

阅读面更广,关注中国科幻时间更长的读者可能会发现,七、八十年代一些科幻前辈(不方便具名,大家能理解)现在仍然活跃在舞台上。他们编从书,搞翻译。到书店里能从各地出版的科幻图书中发现他们活动的身影。但却没有人与《科幻世界》合作。除了应酬性的活动和文字,双方就象是两个派别。这里有两方面的原因,一方面,作为“晚辈”的《科幻世界》现任领导希望一点点在年轻的科幻爱好者心目中抹去那些前辈的影响。另一方面,那些老作家、翻译家和编辑们也不买《科幻世界》的账。这种关系双方心照不宣已经有若干年了。九七年世界科幻大会召开前两天,中国科普作家协会在北京郊外某风景区召开了一次全国科幻研讨会
。包括“中国科幻之父”郑文光在内,老中青三代作者济济一堂,探讨中国科幻事业发展的前景。而近在咫尺的《科幻世界》杂志社的人却谁都不去。某记者就此询问当时《科幻世界》来的一个高层领导,那个会与这个会(北京世界科幻大会)之间是什么关系,这位领导很简明地说,两边不是一派!这段对话就发生在笔者面前。

当然,还有许多事实可以说明,在今天这个越来越开放的时代,《科幻世界》的高层领导一直在徒劳地试图使中国科幻成为自己一家的天下。只是那些事情涉及其他人的利益,或者一时无法核实,笔者就不写在这里了。

笔者曾经亲耳听到一位资深科幻迷说过,《科幻世界》就是中国科幻的“延安”。当然,在事实的教育下,今天他已经不再抱这个幻想了。笔者写出上面这段文字,就是希望更多的科幻迷不要对那些自己树起来的偶象抱有幻想。科幻是需要想象力的,但科幻也是一个非常现实的存在。如果你能这样考虑问题
文章标题: 如何看待《科幻世界》杂志社爆出的万时红严重违纪问题,这对中国科幻的发展有什么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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