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贴吧看到一个小说叫《我的异姓妹妹》,突然想起来,很好看。想问下现在结局了吗?结局是什么?
以前在贴吧看到一个小说叫《我的异姓妹妹》,突然想起来,很好看。想问下现在结局了吗?结局是什么? 这书还没找到有完结的现更新到第八十八章 不该看的东西:啊!!!!!!!!”
当时的一瞬间,我还是挺淡定的,即使看到了一些不该看到的东西。
明亮的光照着粉嫩嫩的一片…比尼玛东热还清楚。.
血脉扩张的一会后,寒意四起,我意识到在不久后的几分钟里,我可能要渡劫了。
反应过来,快速重新关上了这扇门。
这时我才知道,我居然跟进了女厕所….
灰溜溜的蹿了出去,居然还有一丝得逞的诡笑,人生第一次闯女厕所,嘿嘿,没人看到。除了那里面的谁。
得意的眼角微微上翘,刚得逞一下子心拔凉了一截,头顶上这谁坑爹的装的摄像头啊。
看着灯还亮着,那岂不是我偷进女厕所的行径就被这样赤裸裸的记录了下来?
天地良心啊,我是误走进去的。你看到有人偷进女厕所还带一包烧烤的吗?
有些后怕的时候,我站在厕所外就听到一声刺耳的关门声。
看来是陈美悦从厕所里出来了。
“美悦,你听我解释…”我恬不知耻的站在女厕所门口,对着眼神已经可以吃人的陈美悦解释道。
没等我说完完整的一句,一个火辣辣的耳光已经赏到了我的脸颊。
原本我看到了女人私密的一部分,挨一个巴掌似乎还挺值的,不过在摄像头下…
别人会以为是一个色狼溜进女厕所耍流氓的…
我认错般的摸着被打的脸颊:“我真不是有意看到的,本来我想叫住你,可你已经转身进了一个房间,我就跟在你身后想去找你….哪想…”虽然陈美悦此时双眼睁鼓的大大,但是我还是有些撒娇的拉拉她的手:“我什么都知道错了,我们去别地方接受惩罚吧,别站在这里。”说罢,我下意识的看了一下头顶上的摄像头。
谁知陈美悦这个母老虎一点也不笨,朝着我的视角一望而去,立马似乎看透了我的意思。
“你这个流氓还有什么解释的?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有色心无色胆的人,怎么招,出去了两年担子大了不小嘛。”陈美悦讽刺着我。
“谢谢。”我低着头装傻了一下。
原本我是想逗陈美悦笑的,谁知道这一句话,陈美悦更生气了。
推着我转了个身,正对着摄像头,一把拎起我的耳朵,力道害的我生疼。
“疼,疼啊。”我内流满面:“姐,我真不是有心要看的。”
男人不能这么软弱,被陈美悦拎了两下,也该差不多了,我有些道理在心中的站直身来:“你难道没有一点责任吗?半夜起来上个厕所,还不带关门的。”
“我….”陈美悦一下被我问住了:“那不是门锁坏了吗?”
“坏了?”我双手一插:“是你刚才自己弄坏的吧。”
“你个无赖!”陈美悦瞬间抓狂,张起爪子,就想扑上我的肩膀。
我+靠。
好歹我闪避的快,三十六计跑才为上策。
陈美悦很生气的追在我身后。
就这样在我生日即将结束的那个晚上,我们绕着这个办公楼转了几圈。
最终…在陈美悦即将体力不支的时候,我蹿进了一条死胡同。
无奈啊。
我转身,双手摇晃:“陈美悦,行了,等下我让你看下我的,咱们就扯平了,总行吧。”
“你….”陈美悦手指头狠狠的指着我,另一手握着手电筒。
不过陈美悦刚又想骂我,却不知因为什么忍住了,大眼睛滑溜溜的转了两圈。
眼珠子微微向下望望:“好,那等下你给你那我看一次,我们就算扯平了。”
不是吧?我说着玩的。
“不是…”陈美悦不会是被我气傻了吧:“我只是…”
“怎么…没诚意吗?”陈美悦质问我。
哼?我心底冷笑,没诚意?
“看就给你看。”我大方的挺起了胸。
抖了抖灰尘,一下将手中的烧烤拿给陈美悦:“拿,先答应给你买的烧烤。”
像是我这一句话转开了刚才的话题。
陈美悦没带好感的接过我的东西,转身要走回去了。
接过我的东西时还不带口中呢喃一句:“黄鼠狼给鸡拜年。”
可能是她一时口快。
我就跟在她身后憋着嘴笑。她是鸡?
“笑什么。”陈美悦突然转身,感觉背后安静了好一会的我,有些奇怪。
发现我在笑,狠狠的跺了我一脚。
“好你个陈美悦!!!!”
…….
走回了陈美悦的办公室,果真办公室里已经安置了她的一部分行李,办公室里有个小沙发,看架势,陈美悦是打算睡一晚沙发了。
不过在她睡前,我陪她一起坐在沙发上吃了顿夜宵。
“你一定是故意的,你手机不是有亮光吗?跟进了洗手间还会不知道?”不知什么时候,陈美悦又提起了那事。
“我发誓真的不是故意的…而且我手机没电了,不信你看啊。”我解释道,并且一副要拿手机给陈美悦看的样子。
谁知道她一副根本不相信,也不想看我的手机有没有电的眼神,让我没继续掏出手机来证明。
“手机呢?”在我取消了那个动作,陈美悦一副鄙视我的眼神考究我的“假话”
切,还不相信我?
我立马掏了出来,给她看,按了几下按键,全然没有反应。
“我看看。”陈美悦还是不相信我,抢过去看看是否我故意关上了机。
结果在她手中再次开机的时候,手机竟然打开了!!!
“这是….”我摸着后脑勺:“这手机嘛…自动关机以后,呆上一段时间,又可以开机一段时间。”我只能想到这样解释了,我相信用过国产机的朋友,你们懂的。
手机开了,陈美悦一个埋头忽视了我的解释,竟然开机后就招摇的翻起了我的手机。
“朴颜?手机没电了吗?生日快乐,早些回来休息。”陈美悦口中一字一字念着什么。
我惊讶了一下,立马抢回手机,上面是一条短信,朴颜给我发的。
“好啊,你不让我住你那,原来是金屋藏娇啊。”陈美悦一副看破了我奸诈的样子,不过语气没有多么过激。
“我…”该死的手机啊:“朴颜是个男的….”我想不到别的怎么说了。
“哼?少来。”陈美悦很不屑了一甩手:“人家都说了早些回来休息….额。”陈美悦自顾抖擞了一下,一定想到那龌蹉事去了。
“不信….不信,下次我带你去看看。”我嘟着嘴,说是这样说,但我打赌陈美悦的性格是觉得不会去的。
“好啊、”什么,她居然答应了。
面色颤抖了两下,但此时我还是需要保持淡定。
似乎我说朴颜是男的以后,陈美悦少了很多计较,不知道从哪拿来两瓶啤酒。
“生日快乐。”陈美悦的语速很快,就在将啤酒塞我手里的一刹那,她就完成了这一句话。
我摇头笑笑,陈美悦还放不开呢。
生日即将结束的最后二十分钟里,想不到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最后一分钟,我和陈美悦干了这瓶啤酒。
她说今晚放我一次,那个约定改天实行,让我早些回去休息。
我问她一个人不害怕吗?
她迎送我到办公室门槛边,摸摸手柄说,这门锁是好的。
我会意的一笑,虽然很放心不下这傻丫头。
但估摸着时间已经不早,我得回去了…
回去?
陈美悦最终嫁给了熊小松 颜颜和小松一夜之后 离开小松出去旅游
有几个女性角色没交代,可能是忘了或者其他原因;最后结局时,“妮妮”为救主角,身中十多枪死亡;两位青梅竹马分手后又重新在一起;刘颖xd后成功戒掉,当一名化妆品柜台销售员(没有男朋友,应该没交集了吧),和蓓蓓分了,结为异姓兄妹,说下辈子在一起(就这个把我恶心了半天),蓓蓓和一个律师成为男女朋友了,或许结婚了吧。颜颜叫松追回美悦,三人一起生活。在追回后,自己和哥去旅游了,最后在爱尔兰岛邀请松与美悦一起去。全文完。唉,我们哭了,我们笑了。
现在2021年10月份,更新到200多章了
没有结局目前,还在更新
找一本小说,名字我忘了,只记得一些片段,麻烦大哥大姐看看是什么书了???
小说开头是一个小男孩和父母出游时捡到一块石头,之后灵魂就到了异界学习修真,快二十岁的时候才回来,之后就是一部分在城市的故事了,他在一个地方遇到了小说中的女主角,女主角好像是因为神界与魔界的战斗所以被她父亲带到那个地方的还有一个石头巨人守护着,她的丫环就是洛河之神,之后被男主角带离那个地方。之后还有一段好像写得是男主角的一个女同学死了,他好像也喜欢那个女同学,所以就去了地府解救女孩的灵魂,地府分几个势力,他也是经历了很多才在一个监牢中找到了那个女孩。这本书的开头还好像是:魔界的首领带着手下攻打仙,在仙就要支持不了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厉害的仙,把那个魔封印在一块石头里,那个仙也因为要封印魔而自己也待在了石头里。所以才有主角之后无意间的发现,主角好像去武当山吧,记不清楚了,然后他好像有一种力量牵引这他去,在墙脚的洞里发现了那块石头,在他回家之后睡觉的时候不知道什么力量引动了石头里的魔,冲破了封印,可是仙的灵魂也在石头里,所以发生了一些事,记不清出了,好像最后力量都让主角吸收了,之后主角的灵魂应该是去了异界了,可是他们的父母却一位他变成了植物人,一直到快二十岁不知道什么原因他才回到现实,就好像做了一个梦一样醒来了,在醒来的时候,他的父母也从隔壁冲过来,喜极而泣。
这是一本完结小说,不是最近写的,我一年之前看的。
石头记
黄易写的
魔审计
貌似是 魔审记
魔审计
小说婆婆来了结局
我想知道这本书的结局,我知道网上没有结局了,有看过书的人回答吧,,,我听说何琳离婚了,那个王传志最后怎么样呀?(其实我更希望全最后得不到好下场,,)何琳和王传志有没有再找呢?那个死老太婆怎么样了,,还有小雅的事最后怎么处理的?何琳和王传志离婚了,这既是意料之中的,又是没想到的吧。
王传志的娘想给何琳的弟弟何冲介绍女朋友,想要亲上加亲不说,还打着自己的小九九,可毕竟不是一路人,总归没办法,最后已经回国做了记者的哲哲解了围,而且比较个性哲哲也挺喜欢何冲。
还有一个比较关心的问题,房子,那套升了值的小别墅,还有王传志用何琳结婚的礼钱炒股赚了一笔,买了一套二居室,总共两套,全部给了他们的女儿,天勤,传志的娘好遗憾,她儿子离婚了,什么都没得到。也不错了,王传志换了工作,年薪三十万,还是只绩优股,只是何琳已不再留恋!
何琳的小姨,比较喜欢,爱恨分明,性格泼辣,敢说敢做。这个人物写的发挥的痛快淋漓,她最后也找了一老伴,是一退休的外交官,也算是比较幸福的一个结局!
小雅,一个比较悲情的女人,爱、被爱,最后被害,哲哲和何琳最后冒险帮小雅的父母争得房子一半的权益,还有在何琳手里的两万块的欠条,一并要回!算是给了小雅一点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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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岁的王天勤名下有了市值近千万的三层小楼后,王老太太坐不住了,得空就逼问儿子:“啥时给俺过户?”
“现在开发商还没给办一证 呢。”传志心里有点烦。幸亏开发商开发翠湖湾时有违规问题,致使房产证迟迟一交一 不到业主手里,才使传志合理地对老娘一拖再拖。平心而论,这小房过户给老娘还真没觉得没什么不合理,母亲养大他不容易,他自己有宽敞的房子住,而母亲住又不方便,这种家常便饭般的拉锯战和动不动就叫婆婆滚的场面以使他毫无颜面。现在他后退了一大步,按何琳要求自己不再享有大房子的一半产权,这区区小房给自己老娘算给他一点补偿行不行?他宁愿自己委屈,自己名下一无所有也不愿让老娘失望,谁叫她是自己的亲娘呢!从小养成的家庭观、家族观念和孝道让他心甘如此。
看着老婆开心地逗弄女儿,传志愈发郁闷,愈发找不到平衡,甚至隐隐有点后悔,觉得家庭平衡的最重要的一颗砝码在自己手中流失了。在母亲病况渐好之际,他飞快地一交一 了钱,把侄儿送进一家幼儿园,半年就要三千块钱,好歹也工作几年了,连工资、补贴加奖金,一月也有三千多块,除了何琳手里的固定工资,自己手里也有一笔至少同样数目的隐形收入供随时调度。在严酷的生活面前,男人没有个小金库,就凭老婆的抠门,日子没法想象。
大龙入了托,母亲有了清闲,儿子心里好多了。不过马上来的另一件事更让他开怀,甚至扬眉吐气,他这个部门有一块地皮,通过巧立名目,与私营财一团一 搞起了地产联合开发,按比例拿出一部分给公务员做福利房,另一部分外销。传志平时在单位勤快、忠厚,与人无争且对上司忠心耿耿,姚之队越是政一府部门,越是派系林立,大家平时互相勾心斗角,用尽心机。在这样的环境中能站对队伍并低调做人、积极做事,几年下来,自然深得上司赏识和信任。恰逢老天开眼,让他这个派系此时得势,有了好机会和肥缺,领导自己避讳不能亲自进入,就力推他进入地产公司。除了拿一份微薄的公务员薪水,合作方暗地里给他年薪三十万,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到时候他投桃报李,给领导几套房,各得其所,就把事情圆融了。
这将是一次鲤鱼跳龙门的飞跃,在他寒门之士的经历中,除了考上大学,考上公务员,这次也是值得庆祝的质变,从一个小公务员,步入高薪管理阶层,可能是未来职业经理人的起点。也行传志从此开始脱胎换骨。
此时的何琳正在镜中端详着自己,生了孩子,又是哺乳,又是照顾小孩,还得时时为看护家产与楼下的吵架,人不光变得神经质,易怒易燥,眼角都有皱纹了,黑发里也偶尔抓出一个白头发了。她为自己的繁琐、碌碌和苍老,感到灰心和无奈,大好年华整天穷耗在内斗上,曾经单纯文静的她就在这四年的婚姻中流失了,像一杯清水慢慢变成了隔夜茶,一股苦涩恐慌的味道后,渣滓布满了舌头。这让她试着找回自己时多少有些沮丧,回头看看女儿,可爱的天勤正坐在大床 上不断摔打着一只橡皮鸭子,啪啪作响,一边摔打一边看妈妈,突然,小姑娘咧开小嘴朝母亲开心地笑了一下,口水流出来,还咿咿呀呀地说着什么,如一阳一光突然穿透一阴一霾照进洞穴般,何琳一扫心中的积郁,扑上去把她抱起了,鸡啄米似的在女儿小脸上亲了又亲:“臭小猪,臭宝贝,我们以后要天天高高兴兴的,我们不再生气不再戴枷锁了!”
然后她抱着女儿在一阳一台上看到传志下班回来了,胳膊一甩一甩鸭子似的,这是他遇到开心事的标志。
看他进门,她马上出门,站在楼梯拐弯处,若无其事地惦着女儿。
果然,传志进门后就去他妈房间了,去宣布到目前为止他遇到的最大利好的事情之一——他很快成为一家地产公司的副总,年薪三十万!当然,这只是个开头。
老太太发出一声暴响,“啊!俺的儿啊,不孬!这次俺一定得俺儿的济!三十万是多少?能买一套小房不?”
儿子在母亲殷切的目光下变得如此高大,充满了自豪与成就感:“也就是个首付,两年就能还清。”
“儿啊,你得给你娘买个小房啊!俺这一辈子也算是得了儿子的济啦!你兄弟姐妹来北京看娘也都有个落脚的地方,比住这儿强,刺猬一样,扎人心疼……”
然后是儿子的应和声,“给您买个复式的……”
“啥叫复式?”
“就是楼上楼下。”
“楼上楼下,电灯电话!那俺就带着大龙住楼上!”
……
他永远这样,永远第一个想到讨他娘的欢心,其他人排到后面;永远不知道他的家庭核心成员是谁,有多少;他自己的钱永远是他自己的,永远先满足他潜意识里的家庭最重要的人物。这个人没有长大,还在一阴一影里,他依然不是个独立、成熟甚至有信心的男人,也行这方面他永远成熟不了,永远在母亲与妻子、母亲的家庭与妻子的家庭中疲于应付。这是他的价值观和潜意识行为,挣多少钱都解决不了问题。她曾经盼着他心灵回归,成为命运共同体,可他回归也回到他潜意识的家庭,新家庭对于他,只是个新家庭,里面的人并不重要。他有一套强大而顽固的家族、血缘、荣耀共享及彼此辅佐的家庭价值观体系,她改变不了的,可能的是她也被同化为这个体系的一部分,小心地遮蔽起自己的幸福和感受,为一帮子人的未来去奋斗,成为一个坚信成功改变命运的族群中的一个支撑,一片砖瓦,在争争吵吵、入侵反入侵中彻底沦为他们中的一分子。
何琳退回房间,轻轻拍着女儿入睡。天勤小嘴巴搭在母亲肩窝处,一个又一个的哈欠,要睡觉了。
这时传志兴奋地上来,先去卫生间哗哗啦啦开闸解压,然后换了拖鞋,捡了个最好的姿势在沙发上坐好——这一过程中还纳闷老婆怎么不对自己发表意见了呢?偏偏何琳晃动着不看她。
这个兴高采烈的男人先咳了一声,“嗯,以后你上不上班也没关系了,在家好哈看孩子吧……”
何琳不说话。
“给你说个事,明后年我单位可能要分房,价格很便宜,白捡一样,到时我们大家都有住的地方了,打着滚都住不到边,猜猜我……”
“我们离婚吧!”
连空气都僵了一下,传志愣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一会儿,大声地:“你神经病啊你!”
何琳态度坚决:“我们离婚吧!”
传志火了,“找事啊!你什么意思?你不能等我把话说完?我她妈单位开眼了,天上掉馅饼,砸到我头上了,你一直不挣钱不够维持家用的老公马上要年薪三十万了,还有福利房可分,你发什么神经啊!”
传志简直气得哆嗦,以为她又提高抗衡他新增长的社会地位。但声音如此之大,把天勤吓哭了。
何琳拍着女儿的小屁一股,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这不正好吗?你现在能挣大钱了,翅膀也硬了,不用看我们眼色了,我们的作用也越来越小了,你可以做你更该做也一直想做的事了,为你的家族你的母亲你的兄弟姐妹侄子侄女添砖加瓦吧。我累了,想要清净简单一点的生活。”
传志铁青着脸,“说到底你还是对他们有意见!你一直对我家人有意见,你怎么不想想那是我妈,说的是人话吗?没有她当年的付出怎么可能有现在的我?!”
何琳淡淡地笑,“所以我和女儿决定把你再还给你妈,你和你一大家子彼此更重要,也更需要。我要女儿就够了。”
传志突然有点鄙夷的声音:“你是处心积虑吧,刚把着幢房子过户到闺女名下,你就耍这一招,放心吧,我也要女儿,你的一阴一谋休想得逞!”
何琳并不着恼,坐在他旁边的床 上,摇着女儿跟他说:“有什么一阴一谋?这房子本来就是我父母的,倒是让我们一阳一谋了过来!只许你对你家人亲啊?现在我只是要回了属于我的东西,不使点手段你和你那一家人能答应吗?跟你一家人生活在一起,我不泼辣点也得聪明点,不然能让你一家子欺负死。再说,有什么一阴一谋可耍?反正收益的也是你闺女!”然后端详着女儿慢慢熟睡的小脸,“你要这臭丫头干吗?你家丫头不少了,也行老三说不定也生个丫头。宝贝跟着我起码不会受苦,要跟着一个后妈或重男轻女成性的奶奶那就不一定了。你要恢复了单身,也有了独立户口名额,这名额给大龙或留给你自己的儿子——你还有生儿子的希望啊!唉,夫妻一场,别惦记女儿名下的房子啦,本来也不属于你,现在当你学学我父母,也怕闺女没地方住,送给她了吧。”
姿态摆得很低了,而且何琳少有的闻言细雨,主力打亲情牌。
传志一下就哭了,转身抱住何琳,“老婆,不要离开……不要说的像真的一样,我有错改进……”
何琳像拍天勤一样拍着他的背,“我们在一起并不幸福,你比我还不幸福,隐忍压抑,你想想,到不了三十岁我们就得疯。我融不了你的家庭,我们对家庭的看法差异太大,你没发现我越来越神一精一质越来越无法控制地发脾气、发疯?连我自己也害怕,我怕被……同化,我被同化的结果就是这样,比你家里的女人更过分,对别人更苛刻。但这并不妨碍我做一个好妈妈,就像婆婆对你是一个了不起的母亲一样,大姐青霞也是一个尽责的妈妈啊!”
传志泪眼朦胧,“老婆,求求你,以前是我考虑不周,以后我补偿你,以后我有能力补偿你了!”
何琳声音更一温一 柔了,“老公,以后你可以来看女儿,你知道吗?再和你这样生活下去,我每天都有从窗户跳下去的冲动。”
猛然想起前天何琳在窗前僵硬的身影,还有她跳楼的朋友小雅,传志心里受到了一场不亚于台风般的扫荡,战栗般心疼,揪紧,同时感动一温一 度在一点点变冷。在妻子一温一 情柔和的目光了,他看到了决绝和坚毅。
年轻的父亲摸着女儿的小腿,哽咽了,“孩子这么小……”
“放心,你永远是她父亲,只要你能做到,她永远会有个好父亲!”
这让传志羞愧又安慰,这之前他不是个好父亲,给予女儿较少,女儿快一岁了,他抱的时候比较少,更没喂过她,没换过一片尿布。在他头脑里,照顾婴儿本来是女人的职责,况且是个娇嫩嫩的女婴,他不便好像也不该插手似的。但你一定要把孩子塞到他手里,那他一定会好好抱着;你不塞,年轻的父亲会觉得他已出去努力挣钱养家了,再说母亲不是出场替他照顾了吗?一旦这个婴儿以后不再时时出现在他面前,有了“分开”的距离时,才突然发现原来他做的是那么少,可以忽略不计。
何琳拿出早已拟好的一份离婚协议书,大意是:如果有一天离婚,为女儿天勤今后成长考虑,归母亲抚养。让传志签字。
传志突然跪倒在地上,最后一搏,“看在孩子的份上,看在孩子有个完整的家的份上,再等一等......我出去住行吧?出去住一段时间,你再想想,何琳,我们已为人父母了,遇到关系一家人的事要三思而后行,你得为女儿多考虑,我们得学会讲理、讲和、妥协、让步.....我让步行吗?你让我怎么让我就怎么让!你让我妈——不愿见她,明天我就把她送走。你得先提意见,不能一刀切啊!”
何琳倒是很平静,“你快起来吧,我不喜欢看到你这样。”
“你在女儿心中应该是有尊严的父亲,不能随便向人下跪!”
传志起来了。
“其实我考虑很久了,为了女儿隐忍到现在。我和她奶奶的关系是不可调和的,即使她回到乡下,这种争斗、争夺还在,时空隔不断,她需要你这个投资成功的儿子回报更多,相比起来我的投资成本很少,却想拥有这个男人的全部,这还不够一辈子的争吵和憎恶吗?我感觉我自己的脾气变了,越来越像她奶奶,经常在一件小事上我们也铆着劲一定要战胜对方,像战胜邪恶敌人一样,彼此之间仇恨、厌恶、深恶痛绝,恨不得让对方发生点什么事快点死。。这么尖锐地对立却不得不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你没感觉到事情很扭曲很残忍吗?你凭心想想你自己心里就没点变化就很高兴吗?”何琳自己都意外,有这么平静的情绪。“促使我做出改变的正是女儿,这么小她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就会战战兢兢、察言观色,就会想办法做个夹缝人,当我和你妈争吵时,她不哭不闹,因为她哭闹我会对她嚷,她觉得不是时候。很早她就会笑了,但后来就挑时机对我笑,在我父母家你不知道她有多高兴,快乐地又叫又笑。我的情绪,这个家里的情绪不由自主地影响了她,我不想她这么小酒这么不快乐,就需要适应家里本不该存在的对立情绪......”
传志呆呆的,然后默默走出屋门,到了三楼,站在窗前,展现在眼前的事北京五环内璀璨的万家灯火,每个窗户里都是幸与不幸的家庭吧?偏偏他的家庭要走到尽头了。低头看楼下暗淡的光线,没想到往下跳,却闪过何琳抱着女儿纵身跃下的惨象,心里就那么一凛。回到卧室,女儿在小床 上酣睡,何琳还在等他签字。
传志走过去把字签了。
这毕竟不是离婚协议,事情还有挽回的余地。传志开始修补也不知何时与老婆渐行渐远的关系,当然首先从母亲这里入手,告诫母亲:一、不要与何琳吵,有不同意见,自己搁着。二、不要与何琳有过多接触,去大哥那里或是找邻居打发时间都可以,总之要避免发表有关她的评论。三、有活多干活,不愿干放着,千万不要攀比让她干,她照顾天勤就够了,话能少说就少说。
老太太回答:一、早自己搁着了,说不着。二、俺根本就不想多接触,谁愿意看那张脸!三、俺天天做给她吃,她干啥活了?说啥话,早就不说话了。
凭经验,老太太猜出儿子媳妇之间又有问题了,儿子又被修理了,不然不会这么懦弱熊包。但纸里包不住火,没几天老太太就知道了儿子媳妇签了一份协议,呆住了,这不是典型的放个老鼠夹子让儿子钻吗?偏偏传志这个比老鼠还憨的东西还真把头伸进去!
老太太也不是吃素的,三下五除二,准备了一张纸和一支笔,单等儿子下班回来,一把拉近自己的房间,“儿啊,你得给俺白纸黑字写上,只要你们离婚,那小房子你转给俺!”
传志苦笑不得,“娘啊,别那么财迷了,没用,那是我和何琳的共同财产,如果她不同意,就我一个人转不走!”
“你都大方地把这个大房子给她了,她为啥不能让给咱那个小房子?”
传志沉默。
老太太顿觉自己吃亏了,自己儿子一人当不了家,那就说给两人听,理不说不清,不辨不明嘛。
于是晚间饭桌上,老太太特意做了几个好菜,还特意把大龙让父亲接走了。有大龙在,何琳很少下楼跟大家一起吃饭,自己端上去与女儿一起吃。很久了,大家差不多都有点习惯了。
但今天被叫下来同桌吃饭,该何琳不习惯了,不过她已聪明理性了许多,若无其事抱着女儿下来了。
传志不知道这两位怎么回事,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如果是和呢,自己乐观其成,如果准备开吵呢,他就把母亲带回她的房间,让她单独吃,不能撵何琳了,有女儿不说,反正不能再让何琳让步了。
老太太用公筷给媳妇夹菜,第一次给媳妇夹不给儿子夹,还用公筷把一片菜叶小心地送进孙女的小嘴巴里。非常难得的友好姿态,何琳也没拒绝。
见气氛不错,婆婆语重心长地说话了:“何琳,你们得好好过,有孩子了,传志也能多挣不少钱了,日子也算熬出来了,以后还能有啥困难?往前看吧乖乖,小闺女越来越大,你们还不往她身上花大心思?人这一辈子,年轻时熬日子,年纪大了熬孩子,以前有个言差语错的,你别往心里去,人越老越糊涂,越老越想靠孩子,俺这个老妈子,年轻时正确多,年老时错误多,俺这样说俺,行不?”
传志都惊呆了,老娘在推心置腹剖析自己呢!老人家在深层次地帮他呢!
何琳也吃了一惊,这话要放以前,说不定要泪眼婆娑了,大善莫过于此!现在——嗯?妖婆转性了?真的假的?她没马上高兴,支着耳朵听下去。
“老三也毕业了,在武汉找了个人家倍好,五个孩子都找着地方了,俺这一辈子的任务算完成了。以后俺到俺小闺女家住一段,老三有了孩子俺就去武汉看孩子,平时没啥事了俺就回老家,给老大家做做饭,这一辈子也算交代了。”停了一下,依然是诚恳的心里话,“俺这是希望你俩往好处过,要是真过不下去了,何琳,这个三层小楼也过到妮妮手里了,那个小房你就给了传志吧,你大的,他小的,得让他有个吃饭睡觉的地方吧?”
传志连忙打断母亲,“说什么呢?说哪去了?这事你别管,越管越乱,我和何琳的事自己解决,吃饭吧。”
老太太有点委屈,话还没说完呢。
何琳心里冷笑:在与我分家呢!还去武汉给人家看孩子,上次人家门也没让你进!
饭后到楼上,何琳问“你到新公司上班了没?”
“上了。”
“一年三十万?”
“税后,不止。”
“好,你考虑过没有,把翠湖湾的小房给我?”
传志一屁一股坐在床 上,“不给!”
“有我一半。”
“有你一半,你住一半!”
“你得考虑我将来一个人抚养孩子。”
“没让你一个抚养!”
“好吧,一人一半也行,你得把这个还了。”
何琳变戏法般掏出一张借款复印件,正是五年前传志打的五十万借条,货真价实签着他的大名。
传志脑袋轰了一下,还有这笔巨额外债呢!自己早忘记了,他清楚地记得何琳说这张欠条丢了。
“一直在我小姨手里,最近才拿到。”何琳不动手色,“要么你放弃小房,要么你还钱。本来你答应给我小房,一半是我的,你那一半这算到你给女儿的抚养费上,这笔款我就不要了。”
传志伤了自尊般暴怒:“房子都给你了,哪还有五十万的债务?你说这五十万哪来的?做人不能昧良心!”
何琳冷笑看着他,“那好,请你再签一份无论天勤怎么样,你都与这房子无关的协议,这五十万债务才算免了,因为你是她父亲,你有她的继承权,律师告诉我这是隐患。另外,你必须签,我父母是把房子送给你我结婚用的,你我又送给了女儿,但这房子本来是我家的,没有你把房子还给谁之说。你没还给我父母,你给了你女儿!”
传志忽然对面前这张面孔深恶痛绝,她早就打算好了,一直在背后处心积虑,而他还打算修复关系和这个女人过日子!“我是不会还得,你别一精一打算盘太过分!”
何琳很镇静,“我没过分,如果你放弃未来与这幢房子的任何关系,这五十万的债务就当不存在;那个小房子我想要,就算你摆一个高姿态,让给我和女儿,当然你那一半可以折算进抚养费,你并没有吃亏;你进这个家门时空着手来的,只是一个月薪七百多块的小公务员,现在你走出去,虽然也是空着手,但五年后你年薪税后三十万,这五年了也算我培养了你吧。那时你饿薪水都不够租房的,却还供着你妈,你兄弟上大学,你大哥生孩子......我没一精一打细算,只想拿回我的东西,也没过分,我只是不想再这样生活了,近五年,够了。”
传志觉得受了侮辱,“这五年我除了白住这房子,我沾什么光了?什么不是我脚踏实地一手创造的?就因为我凭空得了岳父这套房子,我一直觉得像孙子似的欠你的,欠你家的,我拼命工作,拼命读研,拼命寻找个好前途报答你,你家无论有个什么事,只要用得着我,哪次我没跑的最快?哪次我抱怨过?我也有压力,我一直努力去做,去工作,去挣钱、升职,就是要你们有朝一日觉得跟着我值!你们押对了筹码!我是那个最可靠最正确的人选!可你不给我证明我自己的机会了,你把目光盯在了那些婆婆妈妈的小事儿上,你还是五年前的何琳吗?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在传志疯狂的追问中,何琳没有激动,也没有退缩。没错,五年足以物是人非,她已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单纯女孩演变成一个所向无敌的泼妇,时间刻在人脸上的年轮远没有五年来的事件在人心里更显沉重和荒凉,爱情已变成了记忆中的废墟不能回首,现实却像个结实的尼龙细绳在勒紧脖子。
天勤小睡了一会儿,醒了,小姑娘翻转过来支着身子张望,不哭也不叫,明亮的黑眼睛看着爸爸妈妈在冷眼中对望
第二天中午,老何夫妇就把闺女招回去了。不用说,传志又跑到岳父家曲线救国了。传志深信这个和睦家庭对老婆的影响力,他不相信到了今天这个家庭中还有劝离不劝和的。郁华明要退休了,她申请不再带研究生,也不愿出去串联讲课,而是把大部分一精一力放在了和同事老肖合写的一部《城乡二元结构贫富差距与社会各阶层变迁》上。
老何经常去顺义郊区看房,联排别墅、花园洋房什么的,真的打算老两口退休离开闹区,过休闲的田园生活了。2007年股市大涨,老头挣钱了,股市5500点抛的,这个并不贪婪的人没等到2008年短短五个月下跌百分之四十在哭天抢地。哭天抢地的是郁华清,她二十万元的本金曾达到最高值一百多万元,现在还剩下二十万元,白玩让她恨得牙痒痒。
何琳带着小宝贝回来了,一家人一边逗孩子,一边数落她这个“潜力股”的短视丫头。
郁华清的话最有代表性:“垃圾股,垃圾了这么长时间你都挺过来了,现在这支股涨满停,你抛你傻瓜啊?早不丢?只要你这边丢手,立马有人会捡去,信不信吧?”
传志在一旁坐着,经济强大了,人就容易自信心满满,不仅有超强的抗打击能力,也能用幽默的眼光看待刀子嘴豆腐心的小姨的话了。只要能让何琳回头,随便说。
老何也说:“何必呢,孩子都有了,有些事还能都怪传志?成家过日子,彼此就体谅,有些事吵也吵了,就过去了,下次吸取教训,哪像你这样没完没了的?”
只有岳母郁华清没有说话,只顾逗外孙女玩。
何琳显然铁了心肠,“这次我离定了,谁的生活谁知道。我一个人一样带孩子,我又找了份工作,可以把天勤入全托。当年我嫁给他是我自己的主意,现在离开,也是我的主意。”
郁华清急了,把外甥女拉到另一个房间,关上门,有点气急败坏:“臭丫头,你脑袋怎么了?单身妈妈有多辛苦你知道吗?你低估了一个人带孩子生活所遇到的困难!我离婚时你二表哥都十五六岁了,天勤才多大?你得为孩子考虑考虑吧,冲动是魔鬼!现在传志让你培养出来了,干吗?就为一钱不值的一口气傻了吧唧成全别人?你以为你做慈善呢?你婆婆那死老太婆还能活几年?你气死她不就完了!”
何琳倔强地走出来。小姨若无其事地倒水喝。老何接着说,“日子是磨合出来的,不行再等等,再给个观察期,你心急如火干吗?传志又不是无药可救。传志也是,以后不要动不动一大家子捆一绑,这样生活难幸福。”
传志猛点头。
何琳却不理会,“只要我们还在一起,他是不会吸取教训的;只有我离开,这个教训才足够让他记住,所以能和他过下去的命中注定是别人。有他油里盐里都伸一手的妈在,任何女人都甭想和他过清净日子,传志性格太软,也没原则性,改造他是一辈子的工程。我烦了,没耐心了,让我过自己的生活吧,请放心,未来的我再也不会哭着回娘家了。”
传志急了,向所有人保证:“我怎么没接受教训了?看我行动行不行?以后何琳不用出去工作,就在家带孩子吧,而且我保证单住,搬到我们的小房里,大房合租,租金给爸爸妈妈。爸妈退休了,也需要个灵活钱。”
这话说得既诚恳又是时候,当即受到了在场除他之外一半人赞扬:郁华清和老何。
谁也说服不了谁,事情僵着了。关键时候母亲郁华明回头说了一句:“自己的生活,自己拿主意,当年我们没阻止你找这样的人结婚,今天也不会阻止你离婚,只是劝你慎重,为孩子考虑一下。”
传志没有想到岳母因为女儿下跪的事现在还没有走出一阴一影,一直就不能原谅他,这个清高的老知识分子最后关头没有帮他——没帮他等于帮何琳。在内心深处,没有母亲的压力,何琳以为自己走得没错,父亲只是从一个女人的安全生存角度看问题,小姨则从一个家庭的经济角度看问题,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面对的支离破碎的一地鸡毛的情感和麻木到无法承载的灵魂。
转眼大房没了,小房也没了。老太太有些心慌和恼怒,什么都让媳妇拿去了,自己和儿子孙子以后住哪啊?住大街上?反正媳妇怎么也是离,她没必要拖着掖着让着哄着了,直接上了二楼对面何琳。
“俺儿和你生活了四五年,他就应该什么也不落下?”
“你觉得他应该落下什么?”
“俺儿这些年天天上班工作,工资没养着你啊?”
“很遗憾你儿子虽当官,但官太小,没捞着什么油水,这些年的工资都养着他娘他兄弟姐妹他老家人了。这些年分明是我养着他,免费提一供他吃、喝、睡。”
“这房有俺儿一半!”
“别做梦梦见大头鬼了,这房子以前是我父母的,现在是我女儿的;曾经有过你儿子的份儿,但你儿子没福消受,身边小鬼太多,现在物归原主了。”
“小房子是俺儿的钱买的!”
“小房的本金是我的,是我结婚时我家亲戚朋友和我姐给的礼金,你家亲戚的礼金你拿走了;就是股票赢利的部分也有我一半。你想要,行,去法院告我吧,法院支持你,我就给你一半!”
“难道俺儿这几年光忙活了,什么也没落下?”
“落下了,落下一个闺女,他要付18年抚养费;也落下一个年薪30万元的金领,一个正在走向成功的高收入人士。你值了,不值的是我。”
何琳坐在洒满一阳一光的椅子上,脚下是素雅的淡绿色地板,窗棂的格子影印在鞋子和地板上,恍然看到光一阴一如水般在客厅里哗然流逝。这个屋子像舞台般,上演的家庭流水剧在她脑子里回响,以前她是那么气急败坏,充满激情的拉开架势要打一场家庭反入侵战争,一打竟是好几年,房子每一个角落里甚至还有吵吵的回声。现在她只有平静,只有内心溃败后的劳累和淡然,像花开花落,像尘埃落定。
2008年秋天,何琳向法院递上了离婚诉状……
(全书完)
早年前看过,忘得差不多了,但结局记得清清楚楚,何琳离婚了,小雅跳楼了,血淋淋的现实给还没经历过婚姻生活的我带来不小的震撼
文章标题: 大哥大姐们,兄弟姐妹们,帮我看看这个本小说还有救吗 就算是让我死个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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