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0-04-04 15:41:51 | 作者:瑾一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31次
“在哪个瞬间,你会感受到自己突然老了?”
前几天,因为一条热搜,
瑾一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在王俊凯帮五月天宣传《人生无限公司》的微博下,
阿信问王俊凯:为什么不能使用表情。
因为每次阿信在评论里回复时,
粉丝们都会在留言下提醒阿信,
“这个表情不能随便用。”
于是才有了之前这一幕。
原来时过境迁,
曾经常用的表情包,
如今却有了不同的释义。
似乎大多数80后都不知道,
这个表情不再适用于表示微笑。
一瞬间,突然感觉自己不再年轻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
转眼间已22年,
当初教会我们追梦的五个青葱少年,
弹指间的每一个音符,
依旧能让我们迎风流泪。
今天,
那个在台上呐喊的主唱阿信,已经44岁;
团长兼吉他手怪兽43岁,
贝斯手玛莎42岁,
吉他手石头44岁,
鼓手冠佑46岁……
如果真有一台时光机,
我希望重回少年,
再重新感受一次五月天的现场,
再重温那段美好时光。
缔造传奇的人,往往并不传奇。
被大家铭记的五月天,
当初也只是几个和我们差不多的普通少年。
阿信当年不叫阿信,他的名字叫陈信宏,
怪兽叫温尚翊,石头叫石锦航,
玛莎名叫蔡升晏,冠佑名叫刘谚明。
陈信宏小时候喜欢唱歌,
但天赋不高,而且成绩也不好,
没办法,他只能去学画画,
希望长大后能当一个画家。
后来凭着自己多年学画的经历,
终于勉强考进了师大附中。
温尚翊从小的愿望,
是继承父亲的衣钵,
长大以后成为一个厉害的律师。
可惜中考那年以2分之差没能考进台湾大学,
阴差阳错地与陈信宏在师大附中相遇。
因为对音乐的喜爱,
他们一起加入了学校里的吉他社,
陈信宏担任了社长,温尚翊成了副社长。
石锦航在加入吉他社之前,
成天热衷于打架。
相比于他们,
蔡升晏是一个连人生目标都没有的人。
“长大以后干什么都行,不强求。”
五月天最初的鼓手,叫钱佑达。
而刘谚明的命运,
在多年后才与他们相交。
1996年,考上大学的陈信宏和温尚翊,
叫来了曾经吉他社的队友,
石锦航、蔡升晏、钱佑达,
一起组建了一个乐队,So Band。
但因为乐队名用台语讲,听起来像“厕所”,
后来又改名为“Mayday”,并沿用至今。
更有意思的是,
陈信宏当主唱不是因为唱功好,
而是因为他乐器玩得比别人“菜”。
而怪兽之所以成为乐团的团长,
是因为他们五个人猜拳,
谁输了谁当团长,怪兽“运气”太差……
几经周折,
五个少年终于成立了自己的乐团。
陈信宏(阿信)意外成了主唱;
温尚翊(怪兽)当了第一吉他手;
石锦航(石头)做了第二吉他手;
蔡升晏(玛莎)是贝斯手;
钱佑达是乐团的鼓手。
没有琴房,
大家决定到相距最近的怪兽家集合,
他们把怪兽的房间改装成简易的隔音室,
日复一日地练习音乐。
那一年,爱上音乐的阿信,
在教室里写了一首歌,《好聚好散》。
这首歌被“贵人”任贤齐收入进专辑里。
一个人生命中最大的幸运,
莫过于在他的人生中途,
即在他年富力强的时候发现了自己的使命。
这五个少年的幸运,
在于他们发现了自己热爱音乐,
并且一生坚持热爱它。
追求梦想,是一个非常痛苦和挣扎的过程,
一路上充满了争议和质疑,
五月天也是如此。
乐团成立之初,就有很多人说:
“玩乐团没有出息,
你们为什么不找点正经事做?”
一天,看着自己儿子一直“不学无术”,
阿信的妈妈问他:
“你难道打算一直玩下去吗?
玩音乐是不能养活你自己的,
你难不成想以后去当乞丐?”
团队里有人差点因缺课被发退学警告。
前途迷茫,让他们心头多了一层阴霾。
“我们这样,到底有没有未来?”
每个人都有迷茫的时候,
他们也不例外,
在这段长久的时间里,
没有出路,没有目标,没有人支持,
甚至没有结果。
有一天,阿信忽然觉得,
不能再这么迷茫下去,
他告诉自己:
“为什么要想太多,即便做不成,
至少也努力过了,那就没有遗憾了。”
在阿信的激励下,
大家终于坚定了对音乐的决心。
他们开始一边创作自己的歌,
一边寻找各种演出的机会。
在一次次的冷落和嘲笑中,
他们的创作和演出越来越成熟。
90年代,摇滚乐风靡台湾,
受到万千少年争相膜拜。
在那段带有时代印记的几年里,
EYOND唐朝如火如荼,
张楚、窦唯、何勇并称魔岩三杰,
崔健被封为“全球十大青年艺术家”,
郑钧发行第一张专辑《赤裸裸》,
“半壁江山”汪峰逃离父母的安排,
成立“鲍家街43号”。
但当时,没有人看好五月天这支乐队。
二手玫瑰的梁龙曾在访问里谈五月天:
“他们跟摇滚好像没什么关系。”
“就是你叫摇滚乐队,
摇滚是一种生活状态,
是一种社会的诉求表达,
是一种批判状态。
你起码证明你是在阅读社会,
你在阅读自己的生活,
但我没阅读出来你在阅读什么……”
主唱阿信回应质疑时说:
“如果摇滚是对这个世界的制度的颠覆。
那么,五月天就是对这个颠覆的再颠覆。”
既然大众对摇滚的印象是烈酒入喉般的嘶吼,
那为什么不能是温暖纯良的倾情歌唱呢?
面对质疑,阿信给出的回答是:
“做自己。”
他把这份激励写成了《倔强》。
当我和世界不一样,
那就让我不一样,
坚持对我来说就是以刚克刚。
我如果对自己妥协,
如果对自己说谎,
即是别人原谅,我也不能原谅……
1998年6月的一天,
阿信拿着自己写的《志明与春娇》,
心怀忐忑地走进了滚石唱片,
他对柜台小姐说:
“这个是我们乐团的小样,
如果可以的话,
请你把它交给你们负责听小样的人听,好吗?”
怕对方拒绝,阿信又接着补充道:
“就算要丢掉,拜托至少听过一遍再丢掉。”
或许是命运眷顾,
前台把他们的唱片交给了李宗盛。
几天后,怪兽接到了李宗盛的电话:
“喂,你好,我是李宗盛。”
怪兽当时蒙了,以为有人在恶搞:
“你是李宗盛,我还是罗大佑呢!”
然后挂断了电话。
然而,电话再次打来,
怪兽才知道,原来真的是李宗盛大哥。
就这样,他们加入了滚石。
磕磕碰碰,五个少年的人生终于变得敞亮。
由于一些原因,鼓手钱佑达退出了乐团。
在一家练团室,
练团室老板刘谚明终于走进了五月天的生命轨迹。
加入滚石后,公司给了他们最大的自由。
李宗盛说:“公司不要干涉关于他们创作上的事。”
这令五月天保持了从一而终的创作风格和水准。
被签约后不久,
在公司的安排下,五月天开始在街头、
ub和各大校园等线下演出,
以此积攒自己的演出经验和人气。
也正是这个时候,
他们逐渐被定义为“校园偶像”。
即便在2004年向内地进军之后,
五月天也将内地各大高校作为演出的首要场地。
清华大学、人民大学、重庆大学、厦门大学、福州大学......
也正是在那个时候,
瑾一的人生开始和五月天,
有了一种故友般的羁绊。
在五月天的bbc记录片里,
曾有过这样一段话:
“不认识五月天的人,
只要听了一次他们的现场演出,
就会成为他们的歌迷。”
可见,当时他们在校园的影响力有多大。
不久之后,五月天办了人生中第一场演唱会。
在舞台上,阿信激动地说:
“真的没想到会等来这一天,
我们做到了!”
因为深受大家喜爱,
仅仅出道两年,
五月天就开了总人数10万人的巡回演唱会,
多年后,
更在北京鸟巢办了真正的十万人演唱会。
始终不肯背叛自己梦想的人,
即使吃了很多苦头,
最终也可以笑着走下去。
2001年,刚刚有了起色的五月天突遭大劫,
阿信、怪兽和玛莎都要去服兵役,
谁也不知道,
未来还有没有“五月天”这个乐团,
那天,他们决定举办巡回告别演唱会。
当演唱会来到彰化时,
歌迷们哭成一片。
哪怕演唱会都结束了,
大家仍然不愿离去。
阿信含着眼泪对歌迷们大喊:
“回家吧”。
歌迷们回应说:“不要。”
“回家吧。”
“不要。”
……
“可是歌都唱完了,难道还要重新再唱吗?”
音乐声再次响起时,
台下很多人都忍不住啜泣。
我们都以为,一切不再复返。
那一段伴随着青春的记忆,
会在某个时节戛然而止。
然而到了2003年,
五月天终于再次重聚。
在“重聚”演唱会的舞台上,
阿信深情款款地说:
“从2003年8月16日开始,
五月天要永远陪大家向前走。”
从1999年,到如今,20过去了,
他一直都在。
一眨眼,21年过去了,
曾经的5个热血少年,
如今已经饱经沧桑,
一如渐渐成长的我们,
走过漫漫人生路,
见证了太多离散与重逢,
依然会将青春的回忆珍藏在心里的某个地方。
直到这些熟悉的人和事,
在某个现实的场景与记忆重合。
阿信说:
“有一天我们会拄着拐杖上台,
只要你们肯把手中的荧光棒换成拐杖,
一起带来的那天,
我们还是会为你们而唱。”
或许是人到中年,
一句“懂你”,就能眼角湿润,
一句“我在”,会让你热泪盈眶。
这么多年,你为什么会喜欢五月天?
我说,如果有些人,
能够让我们重新感怀青春,
重新找寻到那段被偷走的时光,
那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呢?
在往昔的数年里,
我见过很多人,经历过很多事,听过很多歌,
但五月天的歌,
是为数不多能让我重新感受到青葱岁月的音乐。
《温柔》,让我明白:不打扰,是我的温柔。
《知足》,让我懂得:原来笑着哭,才最痛。
而《倔强》,让我遭受生活暴击时,
依旧拥有“不怕千万人阻挡,
只怕自己投降”的勇气……
难过的时候我会听《纯真》,
孤独的时候我会听《米老鼠》,
想念的时候我会听《突然好想你》,
开心的时候我会听《垃圾车》,
失恋的时候我会听《超人》,
恋爱的时候我会听《心中无别人》,
受挫的时候我会听《憨人》,
思考的时候我会听《转眼》,
离别的时候我会听《嘿 我要走了》。
有时候我们装得再坚强,
也总会有一首歌,
让你瞬间变得不堪一击。
一直觉得Mayday是成年人的童谣,
如果我们都是孩子,
就可以留在时光的原地,
坐在一起一边听那些永不老去的故事,
一边慢慢皓首。
那些美好的曾经,从未离散。
五迷们,来这里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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