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为什么要杀读书人?
朱元璋当年建立明朝以后,成为创始人,他非常高兴,而且对未来充满了信心。虽然他是贫民出身,但很快就适当了当皇帝的感觉。从此他一直以为,全天下都是他们朱家的,即便是外面的读书人,也属于朱家人。所以对于朱元璋而言,他认为这些读书人,必须要为他朱元璋效命。否则,他就对会这些读书人下手,让大家见识一下朱家王朝的权力。而当时有一个江西儒生,来自贵溪,他性格非常固执,也不知道朱皇帝是怎么想的,他总觉得朱元璋会跟以前的朝代一样,会对读书人格外关照。
可是,他想错了。当年朱元璋建国不久,听说有一个叫做夏伯启的人非常有才华,决定引进,予以重用,计划给他当官。可没想到,这个知识分子一直过着老百姓的休闲生活,对于皇帝的好意他竟然拒绝了,因为他认为这个官场太黑暗了,自己不愿意混入其中,宁愿过着最简单的平民生活。这可大大打击了朱元璋的脸面,他觉得这个人太不给面子了,于是再下一道命令,要求他必须要来当官,否则后果非常严重。
为此,这位叫做夏伯启的人依然不为所动,他非常痛恨入朝做官,不喜欢约束的官场生活,如今又看到朱元璋这样的强制性命令如此野蛮,他更加不满了,竟然为了躲避当官,他直接将自己的一根手指切断了。当然,从一个正常的人,变成了一个残疾人的他就可以躲过这个事件了。因为明朝的规定,如果一个人是残疾人,那就列入征召之中。不过听到这个消息的朱元璋当然怒火中烧,马上派人去抓了夏伯启,然后投进了监狱,受审。
大家没有想到,这个人依然是性格非常刚烈,朱元璋更也受不了,直接将其处死。当时朱元璋以为,这种读书人非常可恶,如果不杀一个的话,那大家都会这样,以后可能朝廷都没有人可以用了。当然,换个角度来说,朱元璋自己身为皇帝,所有人都敬仰他,竟然是读书人轻视他,那心中的自尊受到了挑战,如此的话,那不如直接处理他算了。而且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机会读书,而这些读书人是不是看不起他,认为他没有能力当皇帝,如此一来,必须要杀掉他们了。所以,其实对于朱元璋而言,这就是自尊心在作怪。
为什么宋朝不杀读书人?
我要具体原因,最好有史料证据。 翻检史书,中国几千年的封建历史社会中,政治最为开明的是宋代。作为读书人,生在宋朝是幸福的。你不仅可以漫步在清明上河图中,吟诵苏轼、欧阳修、李清照等人的不朽篇章,你还可以上书言事,议论朝政,不必担心自己的身家性命。
不论南宋小朝廷多么积弱,不论士大夫们如何狂狷,却少有士大夫因言获罪惨遭杀戮的例证。与其他朝代相比,宋朝强调优礼士大夫,官员受到的最重的处罚,不过是流放海南岛。北宋末年,陈公辅上奏说:“汉法,大臣有罪,皆弃市夷族。本朝祖宗恩德之厚,未尝杀戮大臣,然窜逐岭表固有之矣。”(在汉朝,大臣一人有罪,满门抄斩。本朝祖宗恩泽极厚,未尝杀戮大臣,最多就是将其窜逐岭南罢了。)据说这与宋太祖赵匡胤的秘密誓约有关。
据陆游《避暑漫抄》记载,宋太祖称帝的第三年,即建隆三年,于太庙寝殿的夹室中立了一块石碑,用销金黄幔将它遮盖起来,门钥封闭甚严。此后每代新皇帝登基,照例由一个不识字的宦官用钥匙将夹室的门打开,新皇帝进去,焚香,揭开销金黄幔,默读碑上文字,然后离开,关门,直到下一代皇帝再来履行这番手续。碑上的文字有三段—— “柴氏子孙有罪,不得加刑,纵犯谋逆,止于狱中赐尽,不得市曹刑戮,亦不得连坐支属;不得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人;子孙有渝此誓者,天必殛之。”(引自《北京日报》)在迷信观念极重的古代,第三条当然是极重的毒誓。到了北宋末年,金军攻破开封,太庙门洞皆开,秘密就此公开。
古代的专制政治当然是残酷的,且不说平民布衣,就是大臣,也动辄遭杀身之祸。宋人谢逸在《读阮籍传》中说:“魏晋之交,王室不竞,强臣跋扈,杀戮大臣,如刲羊刺豕,无所顾惮。一时名士,朝不谋夕,如寝处乎颓垣败屋之下,岌岌然将恐压焉。”其实,在整个中国古代,又何尝不是“杀戮大臣,如刲羊刺豕”。太祖的誓约,在北宋历代执行得相当严格。在北宋后期的激烈党争中,大批反对王安石变法的保守派官员被流放岭南,变法派章惇、蔡卞确实想将他们定为“大逆不道之谋”,置他们于死地。但宋哲宗说:“这些人已经远谪岭南,朕要遵守祖宗的誓约,不能将他们杀掉。”自宋以后的金、元、明、清,皇帝的专制淫威不断强化,动辄迫害和诛戮臣子。燕王朱棣对不肯写诏书的方孝孺灭九族还不算,甚至把他的老师一家也算上,株连十族。
在君主专制的条件下,敢于直言是极其不易的。唐太宗虚心纳谏,从善如流是出名的,但这只属个人的政风,并未立下什么制度性的死规矩。宋太祖立下秘密誓约,证明这个开国皇帝确有政治远见,其誓约不仅是保证言路畅通和监察权实施的重大措施,也体现了专制时代难能可贵的宽容政治和政治文明的重大进步。这与我印象当中赵匡胤那黄袍加身的赳赳武夫形象有着极大的反差,也一改我对于赵匡胤“杯酒释兵权”的原有理解。想当年赵匡胤作为周世宗麾下的一员大将,没有完成辅佐幼主的使命,反倒是自己黄袍加身,想必是心有愧疚的。因此立下誓约,厚待柴氏宗族,更兼优待士人和上书言事之人。由此看来,不管赵匡胤怎么得国不正,我们都得承认他是一个历史上难得的仁厚之主。
西语云:我可能不赞同你的观点,但我坚决捍卫你说话的权利。在中国,赵匡胤是专制者中执行的最好的。
主要是重文轻武,因为怕再次发生武将夺权的事件(像赵匡胤)所以就防武将专用文官。
是赵匡胤的遗诏……
关于封建社会中的读书人
我想了解一下封建社会的读书人:rn1.人生追求rn2.生存状况rn3.科举制度rnrn我们要上关于这个的课,所以请大家迅速一些~rn谢谢!封建社会很长的,自秦始至清亡,有两千多年。从3科举制度看,你想了解的可能是隋至清这段科举时期。
这漫长的时期里,读书人的人生追求实际上就是“入仕”,儒家四书就是要求读书人“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所以步入仕途,一展胸中抱负是当时读书人的人生追求。当然也不排除有部分读书人的追求是荣华富贵,这种现象到了宋代以后非常严重,因为宋真宗劝学诗里有“书中自有黄金屋”云云。至于生存状况,这就要分开看待了,有些读书人家境很好,比如将相王侯、乡宦士族等等,而有些读书人家境贫困。可以说生存状况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读书人的志向和心态,有些读书人因为屡屡科举不中,在家乡饱受他人的嘲讽和白眼,我们读《儒林外史》时应该深有体会,我们百姓里不是一直流行“穷书生”一说吗,事实确实如此,考不中举人和进士,那些落魄的读书人整天受到精神上的煎熬和物质上的折磨,非常痛苦。
科举制从隋开始到清光绪结束,有一千多年的历史。每朝的科举制在难度、内容和开考比例上各异。总的说来,明清科举最为死板,唐朝最灵活,宋代最简单。唐朝科举考的内容很多,也很杂,招揽的人才队伍里各色人等皆有,有人诗写的好,有人乐曲不错,有人字写的好,有人诸子百家精通。宋代大兴科举,除了犯罪的和当兵的,其他什么人都可以来考科举,而且招揽的人数也多了,不过内容是以儒家经典为主,诗词曲赋也考,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元朝一度废科举,因为元统治者看不起读书人。明清科举只考四书五经,内容非常的死板,必须是钦定朱子四书章句集注,读书人不用有自己的思想,必须代圣人立言。除了四书五经,其他的什么诗词和史籍掌故都不考,所以明清的读书人有不认识屈原,不认识李白的,还有不认识什么汉武帝,他们只知道“之乎者也”。明清科举最为称道的应该是“八股文”,如果我们能写出一篇八股,那么你这人的写作水平一定高,八股文实际上就是一个人写作思维的具体化,它教你如何写,八股的内在逻辑性是很强的,对我们现在写作影响很深!
就是这些其实这个话题要谈到的内容是很多的,我推荐你看下《学而优则仕》这本书,它会告诉你那个时代那些读书人的一些事。
入仕 大部分出身贫寒 明清后八股取士
明朝的读书人到底有多大势力?
听说为所欲为,冲击官府什么都可以干?真的假的?明清时期的士大夫有地位但没有尊严,而失去尊严的人地位再高也是柱然。君臣关系从汉唐之坐而论道,经宋代之立而听命,发展为明清之跪而请旨,尊卑关系绝对而僵硬。中华文化体系中的民主精华被不断荡涤,迫使亿万苍生不得不匍匐于专制强权的脚下。在此过程中,翰林院与翰林群体一直起着决定性作用。但士大夫并不在乎这些,只要能给他官做,人性的尊严可以暂时搁置一边,为了尊严而失去官位在他们眼中才叫天大的傻事。明王朝的士大夫为了升官晋爵,竟然挖空心思给皇帝配春药和向宦官疯狂地谄媚。
在清帝国各级政府,汉人官员(士大夫)权力一般要低于满人官员,但士大夫只要能够当官如故,这样办公并不认为是一件不能忍受的待遇。士大夫不但没有尊严,还没有任何自由,言论和行动自由都没有。朱元璋得天下后,士大夫连不当官的权利也被取消,一直受社会尊敬的“隐士”与大奸大恶的罪犯一样被处极刑。如果你想辞官不干(士大夫很少干这事),李仕鲁则是典范,他在金銮殿上表示坚决辞职,朱元璋认为看不起他这个皇帝,叫武士摔死阶下。
明 陈继儒《大司马节寰袁公家庙记》:“ 里中士大夫往来祠下者皆伏轼下舆,礼公(袁可立)一瓣香而退。”洪武十三年,以宰相胡惟庸谋反伏诛,于是废去丞相一职,子孙不得复立。秦、汉以降实行一千六百余年的丞相制度自此废除,六部直接向皇帝负责,相权与君权合而为一,明朝皇帝大权独揽,在世界政治史上明朝的政治体系也属于罕见的专制政体,施行军权、行政权、监察权三权分立的国家体制,后期由于监察权被废止,国体失衡很快衰败。由于国家事务繁多,皇帝无法处理,洪武十五年九月罢四辅官,仿宋殿阁制设内阁。其后的清朝也大多继承明朝的政治制度。内阁只为皇帝的顾问,相当于今日幕僚长的职务(但后来内阁的地位逐渐提高,内阁首辅成为事实上的宰相,“虽无宰相之名,但有宰相之实”)。奏章的批答为皇帝的专责。内阁大学士一职多以硕德宿儒或朝中大臣担任,只照皇帝的意旨写出,称“传旨当笔”,权力及地位远远不及过去的宰相,只有黑市地位,而没有法定地位。
宣宗时期,由于杨溥、杨士奇、杨荣等三杨入阁,宣宗批准内阁在奏章上以条旨陈述己见,称为“票拟”制度,又授予宦官机构司礼监“批朱”。票拟之法补救可君主不愿面见阁臣之弊,但内阁大臣与皇帝沟通,全赖司礼监(宦官)。由是开启明朝宦官专政之大门。为加强对全国臣民的监视,明太祖还设立特务机构锦衣卫,明成祖又设立东厂,明宪宗再设西厂(后来取消),合称“厂卫”,由宦官统领,自此明朝宦官之权势无以复加。
内阁最初只是皇帝的咨询机构,到后来成为明朝实际上最高决策机构,首辅地位可比宰相,有票拟之权。朱元璋在废除中书省和丞相制度后,亲理政务,一度深感疲惫,于是设立四辅制度来辅佐政事。但这项制度效能不彰。洪武十七年后被废。之后朱元璋请来几位翰林学士帮忙辅佐,这些翰林学士的官职被命为“某某大学士”,官阶只有正五品。这也就是所谓的内阁机构。
哲学思想上,王阳明继承陆九渊的“心学”并发扬光大,他的思想强调“致良知”及“知行合一”,并且肯定人的主体性地位,将“人”的主动性放在学说的重心。而王阳明的弟子王艮更进一部的强化此方面的论述,提出“百姓日用即道”,肯定平民百姓日常生活的意义。而李贽则更肯定“人欲”的价值,认为人的道德观念系源自于对日常生活的需求,表现追求个体价值的思想。而随着西学的传入,科学精神与实学风尚也开始流行。明末之际,伴随着朝代的更替与异族的入主,哲学家开始更多的思考现实问题与政治改良,如王船山、黄梨洲、顾亭林等。
而明代晚期书院的兴盛,冲击官学的地位。许多知识分子利用在书院讲学之际借机批评时政,例如曾讲学于东林书院的顾宪成及高攀龙,就常讽刺时政,也使东林书院成为与当权派对抗的中心,进而造成东林党争。当时学者也会借用寺庙周边的空地举行“讲会”,倡导新的思想价值与人生观。
文学方面,中国小说史上的四大名著中的《西游记》、《水浒传》、《三国演义》就是出于明朝。冯梦龙加工编辑的三部白话短篇小说集“三言”(即《喻世明言》《警世通言》《醒世恒言》)每部四十篇,共一百二十篇,主要是描写青年爱情故事以及平民市井生活,最著名的如《杜十娘怒沉百宝箱》、《金玉奴棒打薄情郎》、《转运汉巧遇洞庭红》等;与“三言”类似每部四十篇的短篇小说集还有凌蒙初编著的“二拍”以及1987年才被发现的《型世言》(陆人龙编著)。传统雅文学的发展在明代继续发展,著名文人有刘基、宋濂、高启、方孝孺、唐寅、归有光、徐渭、王世贞、袁宏道、钱谦益、张岱、吴伟业等人。散曲家则有王磐、冯维敏、薛论道、陈译、康海等人。
明朝初期实行“科举必由学校”的政策,明太祖多次强调:“古昔帝王育人材,正风俗,莫不先于学校。”并将学校列为“郡邑六事之首”,以官学结合科举制度推行程朱理学,而不重视书院,书院因此沉寂近百年之久。也因此,明朝中早期最重要的教育机构也就是国子监。而各府、州、县政府也皆立学校。府、州、县学的学生称为生员,俗称秀才或相公。明处生员数目有定额,大致府学四十人,州学卅人,县学廿人。明代中后期,地方官员六事皆举者极少,“学校之政之修也久矣”,因此传统书院再次承担起培养科举人才的重任。明代书院的创办,以嘉靖年间为最多,据统计,明代书院共有1239所。书院的经费来源,大体上可以区分为官方拨置、和私人捐赠。由于政治上的牵连,书院屡遭劫难,历史上共有四次禁毁书院的记载,但官方越是禁止,民间开办的书院就越多。
明代早期,社会风气比较节俭。后期伴随着商品经济的发达以及政府控制力的下降,社会风气转向浮华与奢糜,不论士大夫或百姓,在饮食、居住、穿着、娱乐各方面都更为讲究,与过去儒家崇尚简朴的风气有很大的差别。商人的地位也明显提高。
明朝的另一项重要社会风气就是藏书之风。无论官方与民间皆好藏书。私家藏书尤为发达。天一阁是中国目前现存的最早的私家藏书楼。其创建者是范钦。在范钦去世时,天一阁藏书的总数达到七万卷。天一阁对藏书严加保管,水火不入。也严禁外借。明代重要的藏书楼还有汲古阁、绛云楼等。而私人刻书也逐渐发达,出现的彩印的套印等新工艺,印制的书籍量更是达到一个新的高峰,也使得书籍的读者群更为扩大,各种通俗小说的出现也为平民百姓提供另一种娱乐。装帧方法也得到改进,出现对后世影响深远的线装书。
东林党是明末以江南士人为主的政治集团。在东林党之外,还有浙党、齐党、楚党、昆党、宣党等,东林党争几乎是东林党与全国朋党集团之争。
从万历时代的国本之争、明末三案、京察之争,就有东林党争的影子。万历三十二年,吏部郎中顾宪成因为得罪了皇帝而被革职,他与高攀龙、钱一本等在家乡无锡东林书院讲课,“讲习之余,往往讽议朝政,裁量人物”,常常和东林书院中人谈论朝政得失,他们渐渐形成了一个在野集团,被称为“东林党”,《明史·孙丕扬传》说:“南北言官群击李三才、王元翰,连及里居顾宪成,谓之‘东林党’。”;他们主张开放言路、实行改良时政等意见,得到广泛支持,同时遭到朝臣、宦官的激烈反对。同时期的浙江宁波人沈一贯纠集在京的浙江籍官僚,结成东林党的反对派,被称作“浙党”,以官应震、吴亮嗣为主的楚党,和山东的齐党皆依附于浙党,合称“齐楚浙党”,其它以地缘关系结成的党派还有宣党和昆党。宣党、昆党、楚党、齐党、浙党与东林党人相互攻击,“东林党争”绵延数十年,几无宁日。
《王学质疑》提要说:“夫明之亡,亡于门户;门户始于朋党;朋党始于讲学。”夏允彝《幸存录》在“门户大略”说:“自万历以前,未有党名,及四明(沈一贯)为相,以才自许,不为人下,而一时贤者如顾宪成、孙丕扬、邹元标、赵南星之流,蹇谔自负,每相持。附四明者,言路亦有人。而宪成讲学于东林,名流咸乐于趋之,此东林、浙党所白始也。”
《弘光朝伪东宫伪后及党祸纪略》亦载:“党祸始于万历间,浙人沈一贯为相,擅权自恣,多置私人于要路;而一时贤者如顾宪成、高攀龙、孙丕扬、邹元标、赵南星之属,气节自许,每与政府相持。而高、顾讲学于东林,名流咸乐附之,此东林党祸所自始也。”
1593年4月(万历二十一年三月)由吏部尚书孙鑨、左都御史李世达和考功司郎中赵南星主持的癸巳京察,臣僚乘机徇私毁誉,结援同党,有大批的大臣被罢免,吏部文选郎吕胤昌、给事中王三余,均被斥黜,引起轩然大波。事后言官又劾论吏部稽勋司员外郎虞淳熙、兵部职方郎中杨于庭、主事袁黄。
1605年(万历三十三年)东林党人杨时乔与左都御史温纯主持乙巳京察,距癸巳已十二年,期间爆发了“伪楚王案”,形成沈一贯与沈鲤两大集团的斗争,沈鲤借机贬谪浙党官员给事中钱梦皋、钟兆斗及御史张似渠、于永清,沈一贯则称病闭门家居,最后内阁只剩朱赓一人,叶向高曾说“廊庙空虚一也;上下否隔二也;士大夫好胜喜争,三也;多藏厚积必有悖出之衅四也;凤声气习日趋日下莫可挽回,五也”。
1611年(万历三十九年)辛亥京察,由年届八十的吏部尚书孙丕扬主持,徐绍吉、周永春等策划倾覆东林,被吏部右御郎王图制止。这时期朝廷的党争形成南党和北党之争,互相攻击,京畿道御史徐兆魁说:“东林所至,倾动一时,能使南北交攻,角胜党附”。日后阁部大臣,长久缺员,万历帝亦置之不理,《资治通鉴三编发明》说:“楚宗事至是几十年矣,而廷臣犹以世卿右王之故,相继论劾,借端攻击,报复相寻,朝事已不可问”。叶向高先后上疏百余次,力陈:“今自阁臣至九卿台省,曹署皆空,南都九卿亦只存其二”,“陛下万事不理,以为天下长如此,臣恐祸端一发不可收也”。吏部尚书孙丕扬曾推荐沈鲤、郭正域、顾宪成、赵南星、高攀龙等,神宗一概不理。
1617年(万历四十五年)浙党吏部尚书郑继之主持丁巳京察,是神宗朝最后一次京察,齐(亓诗教、周永春)、楚(官应震、吴亮嗣)、浙(姚允文、刘廷元)三党大肆斥逐东林党人。至此朋党之争,愈演愈烈。
1620年(泰昌元年)的移宫案中,杨涟、左光斗等东林党人拥立太子朱由校继位有功,赵南星、高攀龙、顾大章、夏嘉遇、周宗建等重新启用。1623年(天启三年)东林党人主京察,又逐齐楚浙党,明末考核京官的制度成为党争的工具。明末国子祭酒倪元璐说:“其始天子静摄,听臣工群类之自战而不为之理,所谓鼠斗穴中,将勇者胜耳。故其时其血玄黄,时胜时败”
1632年(天启三年)京察,赵南星掌吏部,力斥浙党、齐党、宣党等三党官员亓诗教、赵兴邦、官应震、吴亮嗣等“先朝结党乱政”,议当罢黜
明熹宗时,政治极度腐败,太监魏忠贤独揽大权,自称“九千九百岁”;实行血腥镇压,他控制卫厂特务机构,爪牙遍及各地,随意杀人,施行刑罚。他又拆毁全国书院,许多东林人物被迫害致死,朝野忠良尽去,还殃及边防将帅,如熊廷弼、袁崇焕等。明思宗继位后,对东林党的迫害才告停止,东林党在崇祯初年暂时抬头,但明思宗又说:“朕御极之初,撤还内镇,举天下大事悉以委大小臣工,比者多营私图,罔恤民艰,廉谨者又迂疏无通。”在处斩袁崇焕后,东林党的声势又告衰落,皇帝最后只能信任宦官,阉党势力复起。
东林诸人,多数是知直不知曲的君子,对个人声名之看重甚于国家利益,争意气而不争是非,君臣之间尤喜意气用事,明万历朱翊钧则因为立储一事与大臣反复较量,最终虽屈服于众意,竟置江山社稷于不顾,深居后宫不问国事达三十年之久。黄宗羲《明儒学案》说:“天下君子以清议归于东林,庙堂亦有畏忌。”“东林中亦多败类,及攻东林者,亦间有清操之人。”“方东林势盛,罗天下清流,士有落然自异者,诟谇随之矣。”凡不合东林人士法眼者,就被视为小人,齐楚浙党不一定服气魏党,但一时走投无路,大多投靠魏忠贤门下。魏忠贤的助手魏广微之父魏允贞生前和赵南星、顾宪成是好友。魏广微当了大学士后,以子侄辈的礼数三次登门拜访,赵南星硬是闭门不纳,逢人便说“见泉无子”,魏广微深恨不已,怂恿魏忠贤残酷镇压东林党人。高阳批评赵南星“正气可敬,却微嫌刚愎,行事直道而行,不说后果,因而把一些游离分子都逼到阉党那面”。
美国学者贺凯在《明末的东林运动》一文说:“明末东林运动的失败,代表传统儒家价值观念与现实恶劣政治势力斗争的一个典型,他们是一支重整道德的十字军,但不是一个改革政治的士大夫团体。”
东林党与阉党之争,一直延续到南明时期;阮大铖打击东林党人向来不遗余力,本来阮大铖和东林诸君子关系不错,但受到赵南星的打压,最后干脆倒向阉党。当时史可法与东林党人力主拥立潞王,史可法写信给马士英说明福王“七不可立”,马士英却抢先拥立福王。史可法在东林党与阉党之间两难。《桃花扇》记载阮大铖刻意逢迎复社的吴应箕、沈昆铜、沈眉生等人,结果反被责打一顿,后来阮成为南明重臣,立刻展开报复行动。
永历朝又有所谓吴楚党争,是瞿式耜与广东军阀李成栋、广西军阀庆国公陈邦博之间的斗争,楚党的幕后人物为瞿式耜和李元胤、袁彭年、丁时魁、蒙正发。吴党有堵胤锡、陈邦傅、王化澄、朱天麟。堵胤锡等人主张联合原大顺军和大西军。何腾蛟、瞿式耜则排斥农民军。吴、楚党争使得南明与大顺军、大西军的战力始终无法整合,最后亡于清军之手。
甚至是到了清初都还有明末党争的阴影,如顺治时期冯诠与陈名夏的北党与南党之争,冯诠原是依附魏忠贤的阉党,而陈名夏是东林党之后。清初大量引用明朝旧宦,明末党争的弊端在清初政局立即反映,顺治二年七月,浙江御史吴达上疏弹劾阉党余孽冯铨及其党羽孙之獬等,给事中许作梅、庄宪祖等纷纷上疏支持吴达。多尔衮最初未表态,终于决定支持冯铨一派,公开申斥龚鼎孳,并将李森先革职。孙之獬也被革职,永不叙用。
康熙时,党争与满族权贵内部矛盾纠缠在一起,康熙时期的朋党主要有鳌拜党、明珠党、索额图党、皇子党等。康熙帝深知党争之害,但鉴于满汉之间的矛盾,却也不加以整顿,他与满人贵族谈话总称汉人官员为“蛮子”,甚至骂道:“蛮子那有一个好人!”
明朝清流占据朝廷主要位置,内阁成员均为文人,将军带兵受文官节制,读书人地位极度攀升,可随意发牢骚抨击朝政,人人都争着因为进谏而被皇帝流放或者斩首抄家,以博取万世清名为荣,发展到极致时,由于文人相轻的老毛病,引发了著名的“党争”,使明朝开始走向没落。
明朝有重文轻武的观念,这给后来儒生造反和倭寇入侵都埋下了祸根。
为什么汉奸多为读书人?
因为这些读书人他知道应该怎样权衡自己的利益,懂得自己应该要为自己着想,怎样才能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能够尽量的保全自己,所以才会选择做汉奸谋取一时的利益。
那是因为读书人做汉奸出名,让你误以为读书人更容易成为汉奸,实则大义者多为读书人,也是读书人号召天下不做亡国奴的。
因为汉奸有一个前提,就是他会别的国家的语言。如果他连别的国家的语言都不会的话,自然也成不了汉奸,所以一般汉奸多为读书人。
首先文盲对于敌人没有什么利用地方,所以敌人不会选用,其次,读书人知识丰富,缺少刚强之气,很容易被敌人折服。
可能因为读书的人有小聪明,希望通过一些技巧来成就事业,但是没有民族大义的话会走上歧途。
文章标题: 读书人是朝廷的敌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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