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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恪到底有多厉害

时间: 2022-03-24 05:00:00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7次

陈寅恪到底有多厉害

陈寅恪与钱钟书谁牛?

当然是陈寅恪牛,牛大了,牛多了。 钱钟书虽然也很出色,但是在学术上和陈比还差很远。 陈寅恪凭借其超凡的智慧和广博的学识,借一人之力撑起了中国中古史的研究基础。陈寅恪是世界公认的伟大的历史学家,被中国业内称为司马迁司马光之后最伟大的著史者,前后三百年史学研究第一人。
一般人认为是钱钟书,有点学识的人认为是陈寅恪,毕竟他是大师,钱钟书只是个学者
都很牛,反正比我牛多了。作为钱钟书的老乡兼校友,我会支持他。不过这个问题实属无聊,没有任何讨论的价值

如何评价史学家陈寅恪和郭沬若呢?

陈寅恪先生被学术界公认为“三百年来仅此一人”、“教授中的教授”。这没有问题。不过坊间流传的是陈先生外语如何好,这就有点不严肃了。历史学家厉害就厉害在他的创见与理论是否还能引起今天学者的重视。

郭沫若,撇开他身上文学家的身份与文革中的不佳传闻。也可以称得上是历史学家。尤其是甲骨文与历史专题研究方面,卓有成效。

尤其有意思的是,1949年后,陈寅恪被称为资产阶级历史学家,郭沫若这个无产阶级历史学家当然要超越他了。

1953年郭沫若邀他进京担任中古史研究所所长,被拒绝。

1958年,郭沫若发表了《关于厚今薄古问题》等文章。郭沫若在自己的文章中说:“资产阶级的史学家只偏重史料,我们对这样的人不求全责备,只要他有一技之长,我们可以采用他的长处,但希望他不自满,更不能把他作为不可企及的高峰。在实际上我们需要超过他。就如我们今天在钢铁等方面十五年内要超过英国一样,在史学研究方面,我们在不太长的时间内,就在资料占有上也要超过陈寅恪。这话我就是当对陈寅恪的面也可以说。陈寅恪办得到的,我们掌握马列主义的人为什么还办不到呢?我才不信。一切权威,我们都必须超过他。”

在《再生缘》研究的成果发表上,郭沫若领先了陈寅恪。陈寅恪从1953年就开始研究《再生缘》,次年便完成著作《论再生缘》,但未能公开发表。据说康生想见陈寅恪,被拒绝。怀恨在心。康生见过《论再生缘》稿本后,说:“那个‘孟丽君’(《再生缘》中的主人公)可不能再宣传了,那里面讲打高丽,朝鲜方面有意见。”

郭沫若在1961年见过陈寅恪的稿本,也开始研究工作,不久便取得了新的成果,而且在学术成果的公开出版发行上创造一个纪录。从4月在《光明日报》发表《〈再生缘〉前十七卷和它的作者陈端生》开始,一年下来,他先后公开发表论文7篇。1962年初,总理曾经打招呼,不要再在报纸上讨论《再生缘》,以免由此伤害中朝友谊,在国际上造成不良影响。

陈寅恪和王国维谁厉害

能说下中国近代文化几个派系吗

陈寅恪和王国维是忘年之交,两人水平不相上下。

尽管两人的政治思想并不完全一致,但是,由于学术渊源以及治学方法比较接近,彼此情趣也很相投,两人成为了学术心境最为相知的挚友。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陈寅恪走进了王国维的内心,成为他不可多得的知己。

陈寅恪先生少年便出国留学,因为他认为中国已再无书可读。陈先生列出过一张书单,是他所认为的中国的所有“原典”,大约一百余部。

这里的原典指的是最基础的书籍,比如《诗经》《尚书》,据先生自己的话说“中国真正的原籍经典(原典)也只不过一百多部,其余的书都是在这些书的基础上互为引述参照而已。”先生所谓无书可读,应当是指的就是这些原典。

扩展资料:

陈寅恪先生有着“四不讲”原则,“前人教过的,我不讲;近人讲过的;我不讲。外国人讲过的,我不讲;我自己过去讲过的;也不讲。”

由此可见先生的学识之渊博非常人所能比拟,这也佐证了先生说的自由之思想,不被任何人的言论影响,不被过去的自己束缚。先如今,通讯工具的迅速发展,让我们可以接受到的学习与资讯更加充足了。

但是所带来的问题确实层出不穷,学术界的论文抄袭屡见不鲜,微博微信上的谣言更是屡禁不止。这时候需要我们做出什么行动,首先便是学习与生活中的独立思想,可以欣赏但绝不可以模仿抄袭。

在各种的谣言中我们更要学会独立思想,人云亦云无疑是最愚蠢的,只有拥有真正的属于自己的思想见解,加以理智的思考,才能看到事件的本质及其利弊。如果只能人云亦云无论是在学业,工作,生活上来说都难以有所建树。



没你这样问的
陈寅恪生平简介

陈寅恪(1890—1969),义宁(今修水县)人。清朝著名诗人陈三立的第三个儿子。夫人唐筲,是台湾巡抚唐景崧的孙女,也是一位女教师,在清华园相识,两人志同道合,1928年在上海结婚。陈寅恪少时在南京家塾就读,在家庭环境的熏陶下,从小就能背诵十三经,广泛阅读经、史、哲学典籍。

光绪二十八年(1902),陈寅恪随兄衡恪东渡日本,入日本巢鸭弘文学院。1905年因足疾辍学回国,后就读上海吴淞复旦公学。1910年考取官费留学,先后到德国柏林大学,瑞士苏黎世大学、法国巴黎高等政治学校就读。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1914年回国。1918年冬又得到江西官费的资助,再渡出国游学,先在美国哈佛大学随篮曼教授学梵文和巴利文。1921年,又转往德国柏林大学、随路德施教授攻读东方古文字学,同时向缪勤学习中亚古文字,向黑尼士学习蒙古语,在留学期间,他勤奋学习、积蓄各方面的知识而且具备了阅读蒙、藏、满、日、梵、英、法、德和巴利、波斯、突厥、西夏、拉丁、希腊等十几种语文的能力,尤以梵文和巴利文特精。文字是研究史学的工具,他国学基础深厚,国史精熟,又大量吸取西方文化,故其见解,多为国内外学人所推重。

1925年,陈寅恪回国。这时,清华学校改制为大学,设立国学研究院,其”基本观念,是想用现代的科学方法整理国故”。聘任当时最有名望的学者王国维、梁启超、赵元任等人为导师。当时的研究院主任吴宓很器重他,认为他是“全中国最博学之人”。梁启超也很尊重他,虚心地向人介绍:“陈先生的学问胜过我。”他们都曾极力向校方举荐他。1926年6月,他只有36岁,就与梁启超、王国维一同应聘为研究院的导师,并称“清华三巨头”。他当时在国学院指导研究生,并在北京大学兼课,同时对佛教典籍和边疆史进行研究、著述。在清华大学开设满蒙语文和历史、佛教研究等课程。他讲课时、或引用多种语言,佐任历史;或引诗举史,从《连宫洞》到《琵琶行》、《长恨歌》,皆信口道出,而文字出处,又无不准确,伴随而来的阐发更是精当,令人叹服!名教授如吴宓、朱自清等也常来听课。盛名之下,他朴素厚实,谦和而有自信,真诚而不伪饰,人称学者本色。1930年,清华国学院停办,陈寅恪任清华大学历史、中文、哲学三系教授兼中央研究院理事、历史语言研究所第一组组长,故宫博物院理事等职。

陈寅恪原攻比较语言学,通晓多种文学,为他从汉文以外搜罗史料以治史,提供了较大的方便,他继承了清代乾嘉学者治史中重证据、重事实的科学精神,又吸取西方的“历史演进法”(即从事物的演化和联系考察历史,探究史料),运用这种中西结合的考证比较方法,对一些资料穷本溯源,核订确切。并在这个基础上,注意对史实的综合分析,从许多事物的联系中考证出关键所在,用以解决一系列问题,求得历史面目的真相。他这种精密考证方法,其成就超过乾隆嘉庆时期的学者,发展了我国的历史考据学。

陈寅恪对佛经翻译、校勘、解释,以及对音韵学、蒙古源流、李唐氏族渊源、府兵制源流、中印文化交流等课题的研究,均有重要发现。在《中央研究院历史研究所集刊》、《清华学报》等刊物上发表了四、五十篇很有分量的论文,是国内外学术界公认的博学而有见识的史学家。1938年日本史学权威白鸟库吉研究中亚史遇到疑难问题,向德、奥知名学者求助,未能解决,柏林大学乃推荐寅恪。他向寅恪请教后,才得到满意解答。苏联考古学家发掘一突厥文碑石,无人能辨识,请教寅恪,终于得到准确破译。

1937年7月,抗日战争爆发,日军直逼平津。陈寅恪的父亲三立义愤绝食,溘然长逝。治丧完毕,寅恪随校南迁,过着颠沛流离的旅途生活。1938年秋,西南联大迁至昆明,他随校到达昆明。

1939年春,英国牛津大学聘请他为汉学教授,并授予英国皇家学会研究员职称。他是该校第一位受聘的中国语汉学教授,在当时是一种很高的荣誉。他离昆明到香港,拟全家搭英轮转赴英国牛津大学任教,因第二次世界大战爆发,被逼暂居香港,任香港大学客座教授兼中文系主任。1941年12月8日,太平洋战争爆发,日本人占领香港,寅恪立即辞职闲居,日本当局持日金四十万元委任他办东方文学院,他坚决拒绝。1942年春,有人奉日方之命,专程请他到已被日军侵占的上海授课。他又一次拒命,随即出走香港,取道广州湾至桂林,先后任广西大学,中山大学教授,不久移居燕京大学任教。当时,面对民族危亡,国民党政府腐败无能,消极抗日积极反共,寅恪感到痛心,而桂林某些御用文人,竟发起向蒋介石献九鼎的无聊活动,劝他参加,他作《癸未春日感赋》:“九鼎铭辞争讼德,百年粗粝总伤贫”。以示讽刺。这一时期,在繁忙的教学中,他仍致力于学术研究,先后出版了《隋唐制度渊源论稿》、《唐代政治史论稿》两部著作,对隋唐史提出了许多新的见解,为后人研究隋唐史开辟了新的途径。

抗战胜利后,陈寅恪再次应聘去牛津大学任教,并顺便到伦敦治疗眼睛,经英医诊治开刀,不仅无效,目疾反而加剧,最后下了双目失明已成定局的诊断书。寅恪怀着失望的心情,辞去聘约,于是1949年返回祖国,任教于清华园,继续从事学术研究。解放前夕,他到广州,拒绝了国民党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所长傅斯年要他去台湾、香港的邀聘,任教于广州岭南大学。院系调整,岭南大学合并于中山大学。遂移教于中山大学。

解放后,他受到党和政府的器重和无微不至的关怀,先后被先为中国科学院社会科学部委员、中国文史馆副馆长、第三届全国政协常务委员等职(据《陈寅恪先生编年事辑》仅有中国科学院院长郭沫若函请陈寅恪任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历史研究所第二所长记载,并注明辞谢未就,荐陈垣代己。上述职务据《修水县志稿》),继续任中山大学教授。自1956年,陈毅、陶铸、周扬、胡乔木等中央领导人,都先后去看望过他。陶铸尊重他的学识和人品,1957年亲自关心他的助手配备和眼疾治疗。1962年,他的右腿折跌骨,又给他派护士轮班照顾,在广东知识界传为美谈。1962年,胡乔木前往看望,关心他的文集出版。他说:“盖棺有期,出版无日。”胡乔木笑答:“出版有期,盖棺尚早。”在助手的帮助下,他把《隋唐制度渊源论稿》、《唐代政治史述论稿》、《元白诗笺证稿》以外的旧文,编为《塞柳堂集》、《金明馆丛稿》,并写有专著《柳如是传》,最后撰《唐柳堂记梦》。他的助手黄萱曾感慨地说:”寅师以失明的晚年,不惮辛苦、经之营之,钧稽沉隐,以成此稿(即《柳如是别传》)。其坚毅之精神,真有惊天地、泣鬼神的气概”。

十年动乱期间,陈寅恪遭到残酷折磨。使他最伤心的是,他珍藏多年的大量书籍、诗文稿,多被洗动。
1969年10月7日在广州含恨离开人世。

陈寅恪长期致力于教学和史学研究工作。他热爱祖国,治学严肃认真,实事求是,在史学研究中写出了高水平的史学著作,为人们开拓了历史的视野,对我国史学研究做出了贡献。一直受到人们的崇敬。寅恪不仅为大史学家,旧体诗亦卓然大家。他佩服陶(渊明)杜(甫)虽爱好李白及李义山诗,但不认为是上品。他特别喜好平民化的诗,故最推崇白居易,在他论再生缘中所以有“论诗我亦弹词体”之句。有《诗存》问世。其平生著作,经过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蒋天柱的整理、校勘,一套二卷、二百万字的《陈寅恪先集》已于1979年编纂成册,由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
著作书目
《陈寅恪魏晋南北朝史讲演录》
《隋唐制度渊源略论稿》
《唐代政治史述论稿》
《元白诗笺证稿》
《论〈再生缘〉》
《柳如是别传》
《金明馆丛稿初编》
《寒柳堂集》
《陈寅恪学术文化随笔》
《陈寅恪文集》
《陈寅恪集》
文章标题: 陈寅恪到底有多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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