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1-03-28 20:48:45 | 作者:步社行悟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99次
第一章 赤国会议
明亮宽敞的最高级别会议室中,赤国的内理总文书高涂明正坐在当中,围坐在会议桌四周的是参与本次内参议事的各个行政治长。
内理的高文记开口言到:“本次会议是民保政的李德明行治和经济哲学学院的毛国成教授联合提出的要求,本次会议的主要事项也是对此提案的内部审议而已。”
落坐的郑行治先开口说到:“之前不是才开过会嘛,李行治你又想起什么了?”
主持的高文书开口说到:“郑行治,虽然之前会议确认了以你的经济行治为主导,但我看了一下老李他们的提案确实有大家讨论一下的必要。”
新到任的何行治随着说到:“高文书,我个人认为如果有了新的执行方针是不适合随时变更的。”
文书听罢说到:“当然,但为了赤国的未来我想有些事我们还是要提前打算的,不妨我们先听听老李的想法,然后大家一起说说。”
高文书四下看了看,见没有其他发言便转向李行治说到:“老李你讲讲吧。”
民保的李行治向文书点了点头,便转向大家说到:“首先感谢毛教授的莅临,作为老师的学生之一,在场的各位也有不少受到老师的教诲……”
听到此,有几人向老师投来了敬意的目光,示意的点了点头。
李行治继续说到:“随着经济改革的升级,我们赤国已经在国际上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但随着经济发展进步也到了瓶颈,出现了所谓的“内卷”效应……”
何行治插嘴道:“什么“内卷”?这么粗俗的说法,不就是市场萎缩的连带效应嘛,我们之前的会议也提出了扩大经济搞开放的议案,市场大了自然就解决了。”
李行治转向何行治的方向说到:“确实粗俗但也是实情,内卷是人的问题,而不单是做市场赚钱的问题。”
说完李行治继续转向大家说到:“我们实行了工业化改革和经济放开,也确实取得了成绩,但相应的劳动者权益也随着经济的发展受到了冲击……”
郑行治言到:“这是必然的,哪有实力累积不做相应牺牲的?你看看其他发达国家无不是有一些出格的历史,而我们在保证大多数人的利益方面要做的好太多了……”
高文书看向了郑行治说到:“老郑呀,知道你是从外国高级学院归来的,但这个要出格的说法还是要注意的,毕竟我们国情不同有些事要分清楚……”
“高文书见谅,”郑行治笑着说:“这几年的经济强势增长,我们不还是摸着外国石头过河嘛,我觉得我们做的很好了。”
听到这李行治语重心长的说:“要不要一直只是跟着发达国家的屁股后面走,要不要有我们自己的选择这是一个问题!”
顿时会议室中一阵沉寂,没有人能在此断言什么……
高文书看到大家僵持的局面,便打破沉寂的开口说到:“老李呀!你就别聊其它的了,到现在你的提案一句也没提,赶紧说说吧。”
李行治平复了一下说到:“我跟毛老共同商议了一个“赡养全民”的方案,主要的内容是在现有基础上,将保障费用提高三倍并做治理性的补贴,并将缴纳时间提至二十年,同时将退休年龄设在四十岁为起始!每五年作为阶段性的申请调整……”
在坐的众人一阵骚动。
程行治首先发问到:“老李!你可知道如今我们的养老资金压力很大呀!本身就是贴钱,即便你把费用提到三倍,时间加到二十年,但整个社会要从四十岁开始发钱供人养老……这有些超出常识……”
管调动事务的杜行治说到:“从出生到参加工作,四十岁就可以退休这要清出多少劳动力?”
李行治先看向程行治说到:“老程,这是一个整体变革,所以钱不一定是问题。”
说完他转向杜行治说到:“形式上来讲,按照现今的社会运转,四十岁能够正常办理退休的人很少,毕竟很多高等人才出了校门参加工作的时间都不够二十年,所以有每五年的调整期。”
李行治顿了顿继续说到:“况且,四十岁之后是一个调整期,所谓每五年申请不只是申请退休领钱,而且也可以重新就业累积退休金呀。”
杜行治随后说到:“那改成这个四十岁退休又有什么意义?”
“可以扩大消费群体和内需。”这时一旁的毛教授说到。
李行治随着毛教授的话说到:“从社会发展的形态来看,工业化过后的经济扩张使得供给产生了量的飞跃,并在盈利的加持下有了质的革新。”
此时,李德明停了一下看向大家的反应,随后继续说到:“但不可否认的是这种扩展到了一个瓶颈,最直观的态势就是构成了劳动者之间的挤占和压迫。大龄劳动者丧失了上升的空间和本钱,而同时又有新生的劳动者对即有市场的不断注入,空间挤占、消费不足、市场萎缩,然后就是所谓的内卷。”
毛教授此时补充到:“所以,用公有保障将大龄劳动者抽离出来,形成巨大的消费群体,以此促进劳动力更新和新业态的构成,为广大劳动者提供有保障的自由创造期,便是这个议案的初衷。”
程行治此时搭话到:“毛老,您们的想法很好,但这需要资金投入呀?不知道如何保证这个创造期的盈利性?”
毛教授听罢亲切的说到:“小程呀,创造期的消费群体即便没有什么高超的盈利,但他们存在的本身就是维系生产力的巨大温床呀!”
郑行治在一旁说到:“毛老师,我相信这个消费群的巨大能量,但终归来说还是送钱的事呀?”
毛教授不紧不慢的说到:“郑行治我知道你在搞发达经济的建设,但在一个有主导的完备体系中,货币与产业在广义范畴是一个大循环……产业的供应和货币的供给会在底层、以及上层的两个方面做回归。我们通过退休金放钱给全民,又会在基础供应的层面收回来,这里的供应包括物质基础、权益给予和高等教育……”
程行治听到这还是不太明白,便开口问到:“老师,这钱从哪来?”
毛教授言道:“从产能中来……”
第二章 赡养全民
毛教授提出了一个产能出钱的想法。
程行治有些迷惑不解的问到:“产能?不应是产品利润?”
毛教授微微笑着说:“当基本生产力与货币发放具有同一性之后,便可作为定量基础。也就是货币在社会中流通,再回归到发放者手中这个过程,其基础便是与货币等值的产品给付去承担。从辨析的角度说,就是所发行货币终归会回到产品上,而保证这个产品给付的就是产能。”
程行治有些存疑的说到:“我们如何认为这个货币就要回到所生产的产品上,比如供过于求、以及对给付产品的无需求性,这中间的变数很大呀……老师。”
毛教授不慌不忙的说到:“有些产品作为基本供给是不可回避的,比如粮食、蔬菜、肉类、矿物、能源。”
“但是毛老师我们不能完全阻止民众自行解决吧?”郑行治插话到。
“所以广义层面我们要保有的是产能而非产品本身。”毛教授回答到。
毛教授停了停继续说到:“将私人生产纳入到共同产出的范围内,降低公共损耗分摊到巨大的产出上,并协同储运作为产能的共同形态加以调控。”
李行治在一旁补充到:“在这个过程中,可以将独立的生产者纳入到共同体的生产保障中,通过不断积累的劳动保障辐射,逐步促成对全民赡养的形成。”
郑行治听到这反问道:“但这样只有产品没有价格的生产方式如何保证资金计算的准确性?”
毛教授回答到:“以市场价格统计作为依凭,并通过控制仓储放量来调节价值平衡。”
管文化的华行治在一旁说到:“毛老的这套理论似乎只涉及了农工业了,我这里偏文化的产业要有如何的作为呢?”
毛教授转向华行治说到:“在基础教育部分我们是要投入的,而高端研究的促进具有投入和回归的二重性,另外文化娱乐在以后的社会生活中具有回流货币的重要作用。”
华行治继续说到:“但是作为文化产品本质上并没有具体的实物呀?如何发挥回流作用?是否还会构成货币的滞留?”
教授继续说到:“作为经济行为的本质要求,社会化的流通必然要回归到实物的给付上,与货币的滞留相对应的就是可给付物的储存,社会货币流动的停滞需要相应的存储基础,如果完全的按照市场交易原则,这种停滞是不可允许的。”
郑行治搭话到:“当然,市场的活力在于交易嘛。”
“嗯,”毛教授肯定到,然后继续说:“所以从社会大循环意义上讲,市场要求流动,社会要求对给付物的供应,二者的目的是一致的,但是与资金累积过程相对应的是产品的囤积过程,在这上面则有碍于市场的流动原则,因此完全的放任市场会加大市场参与者的负担和差距化结果。”
“所以我们要通过保障制度把资金能力分散到人民中,而集中建立物质的囤积基础。”李行治补充到。
毛教授点点头说到:“这就是一静的部分,而运用市场的规则促进货币回归就是一动的方面,通过保障制度和注资向社会输血,再通过营收和税收从社会回血,这样就构成了一个大循环。”
此时郑行治说到:“但我们如今建立的多种经营形式会不会重归集中计划?”
毛教授微笑着说:“所以我们仅以保障性的输血为主,是为社会基层注入财富,而集中计划时代则是以大包干为目的,仅是输血是存在自由选择的。”
郑行治补充说到:“一般的经营体可没法同集中体做竞争呀?”
毛教授随着说到:“所以集中建立的一个是存储的基础、一个是控制基本供应就好,毕竟粮食、能源、社会权益这种事是没有什么私人操作空间的,必然要以社会为基准调控。”
郑行治听到这便询问到:“可是如何做到调控的准确度呢?毕竟市场对于任何人都是千变万化的,我们没有办法预估任何人的需求,而且这也是市场经济所要面临的首要问题,如何了解市场。”
毛教授听完郑行治的话说到:“确实,在工业化前期我们也是吃了信息闭塞的亏,社会整体的信息交流得不到有效交互,使得很多信息掌握不全,没法在宏观侧面做整体判断,比如每一个供给点的实际消耗情况。”
郑行治听完说到:“正是这个问题,而且按照一般经济规律来讲,任何经济上的流通都是具有损耗的。”
毛教授点点头回答到:“所以之前的基础对于整体循环具有一定的限制,但此时提出的这个大循环想法却是有现实基础的,毕竟我们的电网和信息网建设已经今非昔比了。”
管理信息的刘行治此时插话到:“那当然,毕竟如今网端入村我们已经基本完成,对于信息下沉和采集可以提供直接的保障。”
科工的齐行治此时也搭话到:“不要忘了我们工业的能源建设工作,没有了电我看你怎么敲电脑。”
刘行治笑说道:“对对对,整体一盘棋,谁都缺不了,哈哈哈哈。”
顿时会议室中的气氛为之松快了不少。
听完俩个治理部门的话毛教授随之说到:“因此现实的情况就是我们有了一定的基础,而相应的也要做出观念上的更新,有时候事情的成功并不完全是一个科学内部的问题,而是如何根据现实提出科学方法的问题。”
主持会议的高文书听到这里向毛教授说到:“我觉得老师重新梳理一下观点,我们再合议一下,虽然这些与李行治所提出的全民赡养议案并不完全一致,但我想是高度相关的内容,需要在场的同仁梳理一下看法。”
听到高文书的话毛教授点了点头,他拿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目光如炬的注视着大家开口说到:“同仁们,我们赤国要走的是一条前人未曾尝试的道路,因此发达国家的经验只是我们可以借鉴的经验,我们要为人民构造一些超验的事情。”
他停了停理了理思绪。
毛教授继续开口说到:“赡养全民的基本构想是建立由基础产业和社会基层保障为主的辐射计划,通过共同产业向社会供给以及存储实物基础,再由四十岁的退休制度向社会输送全民保障下的自由人群体,带动社会经济活力。”
郑行治搭话到:“但这会不会构成产业冲击?”
毛教授针对他的问题回答到:“正如我之前所说,基础产业首先并不能由个人完全把控,这关系到一个社群整体的调控,并且整体主导下的产业产出只是有限的参与社会经济生活,而非以利润为目的抢夺,发挥的是贮藏和缓冲功能,而营收方面除去保障费用和人工费用,全部用于财务分配。”
财税的程行治此时插话到:“老师的意思是这个赡养制度并非完全的花钱?而是由共同体自行担负?”
毛教授回答说:“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这个学生我就不太明白了。”程行治回说到。
毛老徐徐的说到:“现在我们只是提出议案,所以在实践的前期会有产业上的盈余供给保障制度的实现,但随着人员的流动有可能会在之后的赡养过程中出现超出营收的情况,因此需要在宏观范畴加以协调,所以我说这个制度的过程是一个辐射全社会的过程,而要在高端处做好回归,以及社会潜力的教化工作。”
这时文教政的华行治问到:“老师这个教化指的是哪部分?”
毛教授转向他说到:“当初工业化初期的简单直接也是与巨大的教育缺口密切相关,文识读很低,所以没有发展高端技术的文化和教育基础,但随着基础教育的普及我认为我们具备了一定的更新基础,所以对于这个赡养计划很有信心。”
听过老师的话,华行治再次说到:“那教育这块我们又如何归类呢?”
教授回答到:“只要保持适当平衡就好,这个平衡是对高等教育和基础教育的整体平衡,基础教育这块我们会有大量的投入,包括员工薪金和福利。而高等教育则要发展为对工业的增值教育,并且是面向全社会的科研增值。”
华行治默默记了下来。
郑行治想了想说到:“毛老师,这个赡养计划的推行我认为会有很大阻力,毕竟多缴费是谁都不愿意的。”
毛教授听完说到:“有时设立信念和目标更为重要,而且这个赡养计划也确实是一个逐步推进的过程。”
李行治此时插话到:“具体的计划还是我这个专管的来说说吧……”
会议室中大家的目光随着话语落地转向了他。
第三章 大同社会
李行治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开始说到:“这个提案呢是基于一种社会整体观所提出的,也就是将所有劳动者都纳入到社会共同生产中加以保障。”
科工政的齐行治随着说到:“这种共有生产模式我们也曾实践过,但最终都会造成创新滞后,发展僵硬呀……”
“你说的很对并且这也是事实,但实际上还是我们的精神文明建设有所欠缺,且知识普及率不高所造成的文化内涵不平等,转化为了劳动者的认识不全。”李行治向齐行治诉说到。
“这是无法回避的历史包袱。”管文教的华行治说到:“封建社会的劳动者不仅是被愚闭的对象,而且是被驱使的对象。脱型于这样一种文化基础,确实在精神文明方面需要一番变革。”
李行治随后说到:“但即便在那样穷白的时期,我们也跨步的迫近了发达国家进入了工业化,完成了信息化。”
管信息建设的刘行治此时插话到:“这第三次浪潮我们算是与发达国家共进了,不过李行治所言的保障问题我也确有听说,这个中年危机什么的。”
“是的,”李行治回答道,然后继续说到:“随着扩大经济,我们算是在工业期的尾声搭上了信息技术的船,不过经过多年的扩展和市场的活跃,我们的经济规模扩大了,但收入差距也随之加强,造成了一定程度的贫富分化。”
经济的郑行治说到:“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发达国家也都是如此,市场的扩大必然会有收入上的不平等,贫富控制在合理范围内到是有助于经济流动,而且所谓的贫完全可以通过自身上升到中产阶级嘛。”
“我是搞人民保障的,必然会考虑个人的生存权多些,”李行治慢慢的说到:“我认可收入的不平均,毕竟先进劳动力和落后劳动力并不能完全的平等,但我也要考虑对劳动者本身的保护,如今整个风气就是财富至上,我只是想给那些被财富压得喘不过气的人一点安全感。”
郑行治沉思了一会儿说到:“如果并不破坏经济的积极性我想保障还是必要的,毕竟都是赚钱的而没有花钱的,那么市场的合理性也要受到质疑。”
财税的程行治就着之前的疑问说到:“或许如同毛老所说,我们依据产出可以作为拨款的标定基础,但如此大的产出缺口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马上梳理顺畅的。”
李行治点了点头向程行治说到:“我们确实无法凭空增加这么大量的产能,而且相应的存储和协调配送等输送机制相对不成熟,所以作为一个终极目标我们要分几步走。”
大家提起了兴趣聆听着李行治的方案,毛教授则静坐在一旁,欣慰的听着李行治徐徐道来。
李行治清了清嗓子说到:“第一阶段我们先开放趸交,向资力雄厚的个人收缴三十倍平均工资乘以二十年的保额作为底金,然后向满四十岁的人每月发放十倍于月平均工资的养老金直至身故。”
管金融的何行治插话到:“这我也没看出有多大收益呀?况且如此高的缴费我看很难实行。”
李行治不慌不忙的说到:“确实,这个第一阶段的趸交有点先富带动的意思,也就是把资本人的个人属性纳入到社会属性当中,由高额的趸交享受保障,另外这个平均工资可以说是一个无穷的变量,十倍于是个很大的差异了。”
财税的程行治听到这问询道:“如此高额的资金注入,你可想过这么一个群体如果向外部经济体转移怎么办?”
李行治微微笑着说:“我们的社会保障自然是对于内部公民的给予,如果是对外自然要用税收控制跨国转移了。”
程行治听到这不禁犯难的说:“这要靠多大的税率来调节呀……”
“所以现在只是一个提案。”李行治悠悠的说。
程行治苦笑了两声……
高文书听到这也啧啧称奇的说到:“确实,资本最终还是人的问题,用到个人就是私有的,交由共同养老自然就是社会化的。但如此巨额的资金不能只是为了发放吧?”
何行治在一旁说到:“高文书,这样巨额的资金用于我们的投资可以得到良好的收益!”
李行治听完二人的话回复到:“高文书的问题很切中要害,但何行治的方案我个人不太赞同。”
郑行治面向着李行治说到:“金融是经济的血脉,大量的输入自然也能得到大量的盈利不是么?”
李行治看向他说到:“就像我说的这是个有步骤的事情,我想之前大家也都听了毛教授的讲解,所以货币作为对应物终究要回到物质基础上,而社会化赡养的本质基础就是社会产能的持存。因此必然要运用到基础产能的加强上。”
郑行治听罢随后询问道:“是要回到共有生产上么?”
“是、也不是,”李行治坚定的回答到:“共有产能必然是关系到基础民生的产业,比如粮食、能源等等。”
随后李行治看了看齐行治继续说到:“我之前共有生产的偏狭就是对全生产的包干,实际上作为社会的管理者,我们所要供给的仅需基本需要和货币输送,便能产生连带效应构成对民众社会的调动,当然精神文明建设方面的欠缺也是一个不可回避的因素。”
“你说的这个确实有些道理,”农源政的田行治微笑的搭话到,随后他又说到:“总的来说,我们农业资源政所经手的基建和农田业并没有太多的变化,技术上确实有些缓慢,如果得到资金的支持我倒是有心试试……”
李行治向田行治点了点头继续说到:“通过集中加强的基础业建设,以及和仓储运输的共管,便能构成社会保障的基底,再通过吸纳社会劳动力的方式逐步按照四十岁退休的标椎增加消费市场。这是第二阶段的建设计划,同时也可以与第一阶段同时进行。”
财税的程部长又忧心忡忡的询问到:“这个也要十倍平均工资么?”
“当然不是!”李行治肯定的回答到:“所吸纳的一般劳动者仅按照所交保费的三分之一领取,当然是定的什么标准就按哪个标准领,这与第一阶段的目的有很大的不同。”
“看来李行治所设计的方案不止一个方面,看来是我多虑了。”程行治惭愧到。
李行治随着说到:“对于一些新鲜的事物我们总会以旧经验去套用,不理解是很正常的。”
程行治认可的点了点头。
李行治示意了一下也继续说到:“以产能为基准才是我们实行全民保障的基本,这也是个先富带动后富的过程,在全民的基础上我们会有更大的作为!”
第四章 会议尾声
李行治在会议上讲完了大致轮廓以后,高文书发声到:“大家有什么针对意见么?”
经贸的郑行治开口说到:“我相信产能创造价值,但是否能与市场的自由选择相匹配有很大的疑虑。”
金融的何行治随着说到:“这个有限品种的价格基准标的是否太粗糙了?以此作为发行依据我个人表示存疑。”
听到这,此刻毛教授开口说到:“按照自由经济的规律,价值与价格的波动是一个正常的经济现象,同时也表现了社会需求自由选择的必然,而且也符合人的层次需求变化。”
郑行治听到教授的话补充到:“就是这个问题,我们不能确定某几个品种只有一种恒定标价,而且也不符合民众需求的变化要求。”
农资政的田行治此刻跟说到:“是的毛老师,就我这块的农疏果粮来说,其价值具有极高的时令性,虽然粮油这块相对平稳,但陈旧化的贬值是不可避免的。”
“我理解旧经济结构的供需平衡观,”毛教授回复的说:“因为即有经济体的本质目标是商品的售出利润,归结到根本上就是对产品的必然使用,但事实上在产方市场中需要有足够的瞬时量来抵消峰值过后的损耗……”
“经济商品嘛,高峰低谷是一个市场周期的必然现象。”郑行治此时插话到。
毛教授看了看他,好似要为他单独解释一下的说到:“在即有经济体中,这种过度产能在不进入市场流通或是说被市场淘汰的过程中,其利润价值就会被降低,也就是物的产者不能从货币的他者处得到换取。”
文教的华行治此时插话到:“毛老师,您这句他者太哲学了,最好说的简单点。”
“呵呵呵呵,”毛教授淡笑起来说到:“算我口误吧,简单的来说就是即有经济的需求是对利润累积的需求,价值服务于交换而其表征就是价格。因此产品以价格挤占在个人的价值区域中。”
郑行治肯定的说到:“合理定价是市场的运行规律,当价格合理表现商品价值时便是市场的良性运作。”
毛教授点点头说到:“但利润累积这一目的性的存在就决定了商品行为必然的异化。”
郑行治无奈的摇摇头说到:“没有利润的经济我想也是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科工的齐行治此时搭话到:“曾经很多的重工基业也是在没有利润的时候无奈坚持不下去了。”
毛教授点点头说到:“我很理解市场需求的调节作用,如果我们两眼一闭只顾生产,往往最后生产出的都是废品,反倒是一种资源浪费。”
“但您刚才的意思似乎是在反对利润化呀?”何行治此时搭话到。
毛教授不慌不忙的说到:“如果出币者和生产者为同一人,那么还有增加货币的必要么?”
郑行治听的一头雾水回问到:“金融是金融、产业是产业,这个没法搞到一起吧?”
毛教授微微一笑的说到:“所以我的意思是在整个经济体的范畴里,利润不是唯一的衡量。而是产品的使用率和货币的流通率才是关键,而不在于收回来的多不多。”
郑行治听到这回话说:“毛老师这讲的是经济活力问题吧。”
“是一种宏观的经济策略,”毛教授肯定的回答道:“是用共同体产能和货币投放,作为即有经济体的源动力,不停的以产出和货币注入到经济升级中,为人民劳动的升级提供整体层面的充沛保障。”
郑行治想了一下说到:“也就是为市场提供持久的产能注入,和人才自行升级的环境?”
毛教授满意的点了点头。
这时一旁人资政的杜行治插话到:“我还是有些疑虑,首先人都是具有惰性的,没有一定的生存紧迫感会不会用提前养老颓废下去?再一个经济上我不太在行,但如何确定几个基础产品的价格稳定呢?没有稳定的价格又如何作为发行的基准呢?”
“这也是我的问题。”金融的何行治附和道。
郑行治看向毛老期待如何作答。
毛教授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说到:“如果在我们工业刚起步时这个问题我是无法解答的,但随着信息化的加深以及万物互联,我们已有坚实的基础去推行全市场的监管和对储备的查巡工作。”
信息技术的刘行治此时搭话到:“如果设备跟的上,只要有数据,全监理还是没有问题的。”
话题回到毛教授这里,教授接着说到:“我们多年的市场经济经验,可以很好的通过销售流通,和供应量变化确定几个基础产品的基准价,我认可世界是运动的世界,所以对于价格的恒定我也是持否定态度的,但作为民生的基础产业我们还是要控制波动幅度的。”
郑行治听到这问询到:“会不会对市场构成极大干预?”
毛教授微笑道说:“你们凯恩斯不是也提倡干预嘛,只不过我们的干预是基于唯物的。并非是以排除个人经济为目的,不过是改良保障而已。”
“终于可以由我说两句了,”李行治插话到:“我们最终的议案是关于社会保障的变革和推行工作,而且这里只是试讨论,并非是为了拨款实施。毕竟指望经济扩张利润翻倍来反哺劳动者有些理性主义了,所以要有更为强力的执行方向才行。”
郑行治沉思了一会儿说到:“经济还是要升级的,毕竟我们还要跟发达国家交往,但是否要以挤压为手段我是不太赞同的,毕竟我们不是缺衣少食的初级阶段了,最重要的是个人活力而不是只要人活命……”
高文书插话到:“看来郑行治有所感悟了,但更具体的问题涉及太多,我们就不在这里去探讨了,所以大家在此次会议之后可以就具体事宜与李行治和毛教授进行完善,别的问题还有要讨论的么?”
李行治首先回答到:“我的方案大致讲完了,细节上面还请上级审阅批示吧。”
“好。”高文书回答到,随后面向大家问到:“其他的同仁还有意见么?”
大家纷纷摆了摆手示意无异议,之后文书宣布了此次会议的结束。
……
走出了会议室,科工的齐行治和农资的田行治赶上了李行治。
齐行治开口说到:“老李,你这想法太突然了,大家一时反应不过来很正常。”
李行治嘿嘿一笑回到:“我也觉得自己有些错乱,哈哈哈。不过跟毛教授攀谈过后才感觉这件事的重要。”
田行治从旁说到:“其实很好,而且毛老师提的这个产能的事我和老齐也有想法,有兴趣约你去个地。”
听完田行治神秘兮兮的话,李行治兴趣很高的说到:“哦?难道不谋而合?”
“哈哈哈哈,”齐行治爽朗的笑说到:“去了你不就知道了。”
“回头我把地址时间发给你就行了。”田行治继续说到。
“好!”李行治看向二位坚定的说到:“我就等两位的召唤了,哈哈哈哈”
三人在会场外露出了神秘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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