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1-07-11 11:26:49 | 作者:一只起床特困户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04次
《你有欺君之罪》,18×,未成年不要进了。
好吧,最近没有看到多人小说,,,就自己整了一个,娱乐一下。
“你心上之人可是本太子?”
新晋状元陆远贞眉头一颤,目光一滞,嘴角几不可见地一抽:臣不敢
六岁的王小蓬登时小脸一皱,嘴角一撇,扭头钻进亲政的太上皇怀中,脸上的肉肉从衣服缝中挤了出来,
当事人糯糯委屈抽涕道:姥姥,姥姥他说他不喜欢我,你可不可以把他放逐到边疆去,看到他我心里难受
陆远贞嘴角抽抽的更甚了,为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这江湖流传之话果然不错。可惜女子为帝,从太太太上皇那朝就已经开始了。
果不其然听到太上皇接下来的话
太上皇满目爱怜“好好好,乖孙说什么便是什么”一句话落陆远贞心中那个苦啊,年方十四的他莫名觉得,自己上辈子定是和这个小魔星有着杀父占母之仇。
呸呸呸,想来上辈子生出这小魔星的女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这一离京便是八年,这八年来他真的好苦,当然这个苦仅仅限于对于皮肤的保养。
边疆风大太阳大的,他刚离京之初,不知愁掉了多少头发。生怕自己受其地方水土摧残,好在带着府中家医,不枉他从江湖中重金寻来。
哼,起初让着这江湖郎中一路陪同,他还犹犹豫豫,甚至一再吓得腿软,着实没什么出息。
要不是看他在护肤一行甚有研究,江湖之中说什么来着,护肤有道妙手回春,要不着实不太稀罕。无奈之中还将他全家捎上,这才堪堪止住了他两腿发软的毛病,不情不愿跟着他来到这边疆。
后来近年来京中动荡不堪,抄家灭门之事屡见不鲜,京中郎中都不知死了多少批。
这江湖郎中那段日子一把鼻涕一把泪,惊天地泣鬼神,恨不得以身相许来感激他。直到鸡皮疙瘩快铺满边疆,这江湖郎中方才止住。
而此时,陆远贞的调令也在此事到达边境。即日启程返京,任命御史一职。一下子,官居正三品,这让陆远贞心中一凛,莫非这京都的小魔星又整出了什么幺蛾子了。
听闻陆远贞复京且官居正三品,那江湖郎中心中一阵猜忌,莫不是当今圣上有意而为之,为了让陆大人避开京中动荡,等时日一到,返京重用?
想到这里更觉陆大人前途无量,颇有卧虎藏龙之势。在返京途中,陆远贞被这江湖郎中的五体投地的目光着实看的汗毛倒竖多次,几欲上前揍人。
至此这郎中已然忘了,当初陆远贞舔着脸道出让他随行原因之时,他内心铺天盖地的绝望,甚至一度有了赴死之心,他一个有着妙手回春之名的“神医”竟沦落到了此番地步?
一路颠簸至京城,陆远贞刚抵达府邸,圣旨就到了,让他洗漱一番就进京面上。
宫中书房
陆远贞静静跪在下首,一言不出低着头,上一次跪在此处已经是八年前了。
当时出师不利被小魔星,咳咳,现在已经是当今圣上一句话贬去边疆。缘由他已不甚记得,只记得这小魔星说变脸就变脸,明明面团子一样带着婴儿肥的小人,像画上走出来的一般。
偏偏那张嘴说出的话,却让他一个大好年华貌美潘安的美少男,一个人孤苦伶仃在边疆呆了八年,愤恨和气怨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头顶一声娇俏略带魅意的声音响起“陆爱卿不必多礼赐座”
陆远贞听得声音,心中一阵酥麻,抬首一看。两人皆是一惊,当初那个小魔星竟能出落的这般似妖似仙,乍一眼瞧过去竟让人有些恍惚,真真如从蓬莱之境走出一般。
定睛一瞧,眉如山黛眼含清泉眼角却又微微上挑,粉面桃腮唇殷红如血,似有水光。陆远贞喉结滑动,定定心神,莫不是太久没见过女人了,怎么有点控制不了自己?
而这边王小蓬也惊了,这是在边疆驻守八年的人?皮肤水嫩的比起她来也不弱半分,这陆御史今年二十有五了吧,抬起头的时候,眼角带痣,鼻头稍红,眼含意难平和嗔怪之意。
看的她目瞪口呆,她如今从政将将三年!满朝文武青年才俊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人,上到三十下到十六岁,没有一个像他这般这般,柔弱酥软入骨的。
身边女官清咳两声,两人方才分开胶之的目光,如若仔细瞧来,女官脸上竟还有两分绯红。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如当今圣上一样万草从中过,也不是每个人都像这位御史大人一样,八年没有见过女人。
接下来,当今圣上回过神后,流程一般慰问了刚刚归京的御史大人。
只不过和常人不同的是,十句话中出现了五句娶妻否?可有心上人?有问题都可找朕,没有问题亦可找朕。最后一句,长夜漫漫若是。。。硬生生被一旁女官似是要咳出血来的咳嗽声打断了。
而陆大人在咳嗽声停下之后,一时寂静之中,不乏突兀地回了一句“微臣喏”
咳嗽声再次响起,此番女官咳得更情真意切了些。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朝堂平静无波了两日,那日两人初见之事,如同石沉大海。
只是早朝之时,当今圣上扫视朝堂,停留在陆大人的脸上的目光,总是要比别人久上两秒的。
这事自然逃不过有心人之人,更别说床榻之人了,譬如气质清冽心思缜密的裴穆——裴太傅,譬如面容俊朗敏锐如豹的辅国大将军——严科,还有满朝唯一一个外姓王——颇有风流之姿的柳宿。
于是在第二日早朝之后,三人不约而同,入了御书房。
这是三人第一次同时出现在朝堂之外的地方,三人站在当今圣上王小蓬的面前,而一旁女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裴太傅语气波澜不惊“想来你也知道我想问些什么,便是你自己说吧。”
王小蓬觉得定是自己坐着,矮他们一节,气势上也大打折扣。
于是,硬是沉住气,扶着椅子扶手,颇有些自以为威仪的,对一旁女官道“你莫怕,你便是如实说出罢,我想来作为一国之君,护你周全也是不在话下。”
柳宿在一旁轻笑一声“听到了吗,陛下都说护你周全了,你怕什么?说罢,想来我们也不能怎么你的。”
女官已经快哭了,颤着声音娓娓道来,由陆御史面容娇嫩欲滴清贵非凡讲起,讲到王陆二人眼光交织的时候,女官余光瞥见,严将军脚下的砖似乎略有裂痕,身子忍不住抖如糠筛。
但是口中却不敢停歇“臣在旁边就听见陛下接着又问,若是,若是长夜漫漫陆爱卿一人空寂,亦可找朕。”
到这里,王小蓬感觉自己快要晕厥了,朕让你实话实说,没让你超常发挥啊!
严将军脚下的砖终于没撑住,嗑嗒碎了。女官觉得自己仿佛就是那块地砖,几欲昏厥过去。
只听得裴太傅悠悠说道“说下去。”女官一个激灵又不晕了,甚至有了一百二十分精神,只不过头上冷汗下滑“而后。。。而后就听得陆御史回了一声,微臣喏。”
说完此话,女官终是挺不住晕了过去,原刚刚的精神气不过是回光返照。
三人不带看她,只当倒地不过是个炮灰,目光却直直盯着王小蓬。
可事到如今,王小蓬此时也坐不住了,脸色绯红眼眶微涩,说话时带上了些许鼻音,声音微哑,一分娇两分委屈剩余七分皆是媚。“你们既是不信我,现在又假意惺惺问我作甚?”
三人哪儿在御书房这种地方,在如此多人的场合,衣衫整齐之时,见过她如此模样,皆有些心猿意马食不知味,面色不显,眸色却更加深沉。
但见她这般,便知此事没有十分真切,也有八成了。
柳王爷摇了摇扇子,心中暗忖这御书房站三个人着实有些不透风了:“陛下真真是好雅兴呢,这陆大人刚回京城,屁股还没坐热,便被召到御书房,咳咳,调。。。情来了。”
严将军踢了踢靴子上沾染的灰尘,若无其事的挪了个位置:“这陆御史当真好容色,只怕我等三人入不了陛下的眼了。”
王小蓬脸上讪讪:“那倒不会那倒不会。”
裴太傅接话:“那今夜我等三人就轮着吧,陛下最近的精力着实旺盛了些。”
王小蓬登时头皮一阵酥麻,腿下一软,若不是抓着扶手,怕不是就滑倒在地了。脸上越发绯红,一紧张:“爱爱爱卿,朕这这那那那怕是不妥。”
柳王爷素来脸皮最厚:“蓬儿素来喜爱叫我宿宿,情浓时更甚,宿宿长嗯宿宿棒,想来今时不同往日,不叫宿宿只叫爱卿了呢。”声音暗哑声线低沉。
王小蓬只觉当着其余二人之面,竟讲起床榻二人私事,羞愧之余竟生出异样的情绪,一股热流顺着小腹而下。
“你你你休得再说了。”声音媚态之中,竟带了一丝哭腔,眼中波光粼粼,唇上贝齿一咬泛着水光。
三个男人皆是喉结滑动,目色暗沉如水。想来女官幸得昏厥过去,若是杵在一旁,看着三人如狼似虎的表情,定是恨不能自己化成灰烬。
门外响起打更之声,已然是一更天了。裴太傅上前一步,拦腰抱起王小蓬,往一旁的偏室走去,熟稔的状态已然是不知来往了多少次了。
红鸾帐内,裴太傅长指直驱而下,直直没入隐秘之中,其中早已泥泞不堪。
耳畔传来低语,嗓音低沉暗哑磨人心骨:“呵原来陛下喜欢这般,想来此刻隔墙有耳,更是心痒难耐吧。”王小蓬闷哼一声,听得此话更是一股湿意顺流而下。
裴太傅并没打算就此放过,长指搅弄深深浅浅。王小蓬渐入佳境,脑中逐渐空白,呻吟出声。
冥冥之中,裴穆手背青筋暴起,太阳穴忍得突突发疼,已经分不清是折磨了她,还是折磨了自己,终于难耐不住,长袍撩起一把褪下亵裤,长驱直入,竟是连外衣都来不及褪下,室内一片混战吟哦之声不绝于耳。
本此等杂音,习武正派君子之人,理应闭耳不闻。奈何屋外二人,一个习武练得的好耳力,此刻发挥到了极致。
另一个更是罔为君子,二人皆是听得气血上涌,却又碍于对方存在,假装闭耳不闻已然入定,但个中滋味皆是自知。
良久之后,终听得裴太傅闷哼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片刻穿衣之声窸窸窣窣,伴随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想来此番陛下不甚餍足,卑职去宣严将军面圣。王小蓬不着寸缕,面色潮红尚未缓得过神,刚想说:朕不。
身上却已然压上一具光滑硬挺的身子,如此刚硬健硕不是严科又能有谁,“严爱卿动作怎的如此迅速,此番朕龙体略有不适,不若来日……”
来日二字还尚未吐出口,男人的躯体已经狠狠沉了下来,本被滋润过的身体已经顺滑无比,倒也没有太多不适。小腹之中上一轮残余,在此番倒弄之中,小腹鼓胀更加刺激。
王小蓬连连娇喊,此番横冲直撞,终究表面伟岸实则内里柔嫩的皇帝陛下,没有熬得到第三轮便昏了过去。
倒是苦了一墙之隔的柳王爷听了两场,却没得上场的机会,只在最初呈了个口舌之快,气的差点咬碎一口银牙。
在接下来的一月里,皇帝因感染风寒,龙体抱恙迟迟未上早朝。
幸得朝中裴严柳三人坐镇,非但未乱朝纲相比往日陛下在朝之时隐隐还有超越之势。这段时日以来,三人能力大放异彩皆是满面红光。
寝宫之内,倚坐在床榻之上听着女官娓娓道着朝堂近况的,可不是一个月未上早朝的皇帝陛下。
只是这感染风寒未上早朝的缘由,却得另外斟酌,听到激动之时,却听得王小蓬娇媚的脸上难掩怒火,“我呸!什么朝堂得势,满面红光,分明就是采阴补阳!采阴补阳!!”
王小蓬何止一个月未上早朝,简直就是一个月未下得了床榻。
终于在第二个月,御医忠告恐是陛下已有身孕,不可不注意床榻之事,三人方得停下。
三人一边互相恼怪未做避孕之事,一边担心王小蓬的身体,当然了还有一份庆幸:此番一来陛下一年以内,理应不会再对旁的阿猫阿狗,动些不该有的心思了罢。
倒也奇怪,竟也未有一人在意腹中孩子,究竟生父是谁?王小蓬实在心中疑惑,私下问过三人,不料三人此番意见倒是一致:不论生父是谁,都是蓬儿的孩子,自然就是我的孩子。
王小蓬心中一阵酸涩,摸着肚皮感慨,往后勉强对三人和蔼上一些吧。如果三人知道王小蓬心中作此想法,恐怕皆是满头黑线,往日里对着他们三八竿子打不出个闷屁来的陛下,说要和蔼一些?这跟没说有劳什子区别?
帝都崇尚四年,皇上已有孕六个月。不问朝堂朝中大小事务皆由太傅做主,若问朝中朝臣众多,仅凭一人之力如何服众?
此事当从皇上早朝宣布有孕说起,前一日宣布有孕两月有余的皇上,在第二日便出了幺蛾子,退朝之时脚下一个踉跄,差点从高台上滚落下来。
幸好女官在一旁眼疾手快,扯住了圣上。虽毫发未损,但离高台最近的裴太傅已经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从女官手中夺过人,横抱着迈步走出去。
后来,后来,皇帝再也没有上过早朝,太傅亲政无一人有疑。原因,原因,自己想去吧,如若这点眼力见没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在裴太傅亲政的第三个月,边疆异起,护国大将军严科,率精兵三千前往,至于为何只率三千?咳咳咳,这严将军一向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不用怀疑。
这般局势之下,能得以清闲的竟仅有异姓王柳宿一人,却也不是能日日相陪。
于是,百无聊赖的皇帝陛下,没熬得过大家所期盼的一年。在怀孕仅六个月的时候,就想起了那个白脸病娇的男子陆远贞,陆御史。
此事,还是源于无事之时,爱捧着肚子听宫女墙角的毛病。
“你们知道吗?朝中有个第一娇男。”
“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个,被圣上一句话送去边疆八年,却丝毫不损姿色的陆大官人。”
“下到勾栏女,上到官家小姐,都说——若是能被陆御史瞧上一眼,说上一句话便是短命五年也不为过!”
……
“呵,这有什么,你们知道当初陆御史为何送往边疆吗?”
众人一顿皆是摇头,只听得那问话之人咳嗽两声,清了清嗓子。颇有些妖魔鬼怪的语气,说到:“据说是因为我们圣上。。。想占有陆御史但陆御史誓死不从这才。。。”
王小蓬听得火上心头:这些个嚼舌根的,八年前她才六岁,有这么泼脏水的吗?娇嫩的眉头皱了皱,握了握拳头,生生咽下这口气。
不图别的,处置了这帮子长舌妇,往后上哪儿听家长里短去,
于是,扶着旁边头快低进土里的女官的手,哼了一声,自以为冷漠道:“摆驾去御书房。”
到了御书房,他立刻唤人宣陆御史进宫面圣他到要问问这陆御史当初究竟是因为什么离开京城的。
此番,她还未料到她将面临的是,何等惊天动地伤风败俗之事。如果知道,她定不会宣陆御史进宫,起码不是今日或者说不是此时。。。
进宫毕竟路途不短,孕妇又往往嗜睡。颇为无聊的王小蓬竟一手撑着头,打起了盹。头一点一点,配着六个月身孕凸起的肚子,尚有些吓人。
生怕一不留神便踉跄着地,女官刚欲唤醒王小蓬,只见一人翩然走进御书房。不是偶有空暇的柳王爷,还能有谁?
看见女官下意识的动作,柳宿上前一步便将王小蓬打横抱起,迈步走入偏房,留下一句:让其他人都退下吧,今日无事,此处有我无妨。
于是在裴太傅治理下越发安全规整的宫中,本就无几人看守的御书房。此刻除了柳王爷,竟无一个下人留下。
其实众人心中也是明镜一样,往日里只要裴严柳三人在御书房,还有谁敢出现在方圆三里之内。。。
此刻御书房内,王小蓬睡得昏天黑地。樱桃小口微张,唇上水光粼粼。
越发丰满的胸口顺着微开的领口,露出深深的沟壑,上下起伏的光景让人眼热,恨不能埋下头去。
柳宿自问不是君子,看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挪开视线。算了,看在她有孕的份上。。。
哪不知睡梦中的人,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不知梦见什么,翻身侧躺,领口更低了。红色的肚兜,已然偏了位置。
半颗浑圆白面都露在外面,甚至还露出了中间些许微红。。。
柳王爷不自觉咽了咽口水,手已经摸上了自己腰间的扇子,以备不时只需,解一时之热。
视线往下,那肚子隆起,但是腰身却丝毫不见粗壮,也是和她这张脸一样妖魅异常。犹记得往昔,在这床榻之上,他扶着这个腰到过多少次烟花烂漫。
越发的口干舌燥了,索性一个翻身上床,扯了薄被将两人盖上,轻轻搂住妖魅之人的腰,闭上了眼。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中,一只细嫩小手钻进他的中衣。在他胸膛游移着,摸上相思红豆时,他方才一个机灵,睁开眼睛。
半梦半睡的小人,几乎半趴在他身上,红兜子早已半敞,香艳场景不如不穿。
正是看的眼热,脑子发热,小手精准捏住红豆揉了两下。偏那闹人精还不自知,喉咙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却不知眼前的男人,早已是龙潭虎穴。
柳宿再是忍得,此时也几近崩溃,一把搂住怀中人,红唇抿住那诱人小口,大手下一秒握住浑圆。
揉搓变了形状,半晌红唇松开,小口勾着银丝,一路向下,室内一片火热,屋外浑然不知。
陆御史一步步跟着宫人来到距离书房三里之外的地方,“御史前面的路,还得您自己走了,奴只能送到这里了。”
陆御史一头黑线,薄唇微抿,面上不显道:“一路劳烦公公了。”心里却忍不住骂娘
阴着脸,往御书房去了。一路畅通无阻,半分人影不见。“哼,青天白日的,这门倒是关的挺严实。”
抬手敲了三下,不见人声,于是推门而入。伴着门的吱呀声,女子如猫一般的吟哦之声,传入耳中。。。
当即脑子放空,脚步不自在朝着声音来源而去。
柳宿听着上方之人的声音,越发急促起来,似乎脱离了自己掌控。于是慢慢从两股之间抬起头来,含水的眸子,润泽的唇瓣,却在看到前方景象时呆住。
这陆远贞,竟是不知从何时起,已经半跪在床边,衣衫尚未有一丝凌乱,却侵占了女人的上半身,两张口唇早已胶之,大掌下的面团不停变换着形状。
柳王爷一时呆愣,脑中百转千回,但想到那些个坊间传闻。
以及王小蓬的所作所为,便知事情不可逆转,于是眸子一转,继续低下头去。
这一日,御书房内何止温暖如春,即是沸水煮了凉,凉了煮。
第二日,裴太傅在批奏折时,一不小心握断了五支笔。
一周之后,收到飞鸽传书的严将军,主动单挑敌方苍凉王并一举得胜。
裴太傅脸色铁青,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一失足成千古恨。
当初为什么要怕王小蓬平日无聊,特特派些个玩意儿,讲些蠢话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真自己像那戏台子上的跳梁小丑,荒谬。
严将军将苍凉王,第十五次扔在地上,对方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为何这样?昨日我俩不是还迎着大漠夕阳,一醉方休的?”
严将军横眉一竖:“为何当初让我来这边防?”
“我。。我这不是看新帝有孕在身,特特喊你出来散个心。” 话音未完,便又被严科一个过肩摔。两边战士,无一人站出来。
这两人,这交情,有什么过节,还是两人自行解决的好,关键这苍凉王的声音着实凄惨了些。
时间眨眼
已经过去半年有余,五人齐聚一堂,女官在御书房,抱着新晋的太子殿下。
皇帝陛下坐于正位,言辞犀利:“ 陆御史,你可知罪?”
陆远贞一听,娇嫩脸庞一白,便跪下了。心下暗道:这是秋后算账了,毕竟自己无名无分,竟做了那等莽撞之事。
转念一想:她不也没拒绝,况且也不是自己一个人,怎的就治自己一人。
想罢眼眶一红:“ 卑职不知。”
王小蓬趁势一拍桌子,“ 大胆,犯了欺君之罪还。。。”
话音未落,旁边的小太子,似是吓了一个激灵,樱红小嘴一撇,便哭出了声。
三个月的小娃娃,哭的那叫一个震天响,王小蓬只好领了孩子去耳房去哄。
其余三人,见陆远贞七尺男儿,跪坐在地,低垂着头。想着这段时日以来,他的所作所为,便是先前的怒意,也消散了些。
柳宿先是漫不经心出了声:“陛下都生完孩子了,还没改了乱判罪名的喜好。”
见地上那人不声不响,头却微抬。
“说起来我现在,还背着一个忤逆圣上的罪名,严将军我记得你有个更了不得的罪名来着?”
严科头上青筋跳了两跳,裴太傅冷哼道:“想当初皇帝刚登基五个月,严将军平定边疆回来之后,不过三日,便出了个刺杀皇上的罪名,真真是勇猛至极呢!”
“裴穆!你不要欺人太甚。”严科俨然一只被踩着痛脚的猫。
“你违背伦理,有辱师德,那是皇上尚为太子之时定下的罪,你可还记得?”
话言于此,王小蓬珊珊然走了出来,清咳两声:“哼哼,刚刚朕说到哪儿了?”旁边女官心领神会:“陛下正是说到欺君之罪。”
王小蓬若是细看,便发现跪着的男人,虽姿态未变但却不见了慌乱。“你可知罪?”男人没有抬头,闷闷的声音传了出来:“卑职知罪。”
王小蓬似是得到了虚荣心的满足:“那便记住,自己是有罪之身,往后都要对朕唯命是从!朕让你往东你不可往西!可懂?”
“微臣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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