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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史,谁能发现书里的错误!

时间: 2023-02-13 10:01:12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09次

宋史,谁能发现书里的错误!

宋史有什么优缺点

  《宋史》与《辽史》、《金史》同时修撰,全书有本纪四十七卷,志一百六十二卷,表三十二卷,列传二百五十五卷,共计四百九十六卷,约五百万字,是二十五史中篇幅最庞大的一部官修史书。以下是我为你精心整理的宋史有什么优缺点,希望你喜欢。

  宋史的优点
  《宋史》尽管疏漏较多,但仍保存了不少已失散的原始资料,是了解和研究两宋 历史 的重要史书。明清以来,不少人对《宋史》加以纠正或补充。成书的有明朝柯维骐的《宋史新编》二百卷,合宋、辽、金史为一编,以宋为正统。《宋史新编》订正了《宋史》的一些错误,但史料的丰富远不及《宋史》。清末陆心源的《宋史翼》四十卷,根据历代碑文及私人笔记, 增补《宋史》列传七百八十三人,附传六十四人。

  尽管《宋史》存在不少缺点,但是它卷帙浩繁,比《旧唐书·列传》多出一倍;叙事详尽,就史料的学术价值而言详胜于略。同时《宋史》的主要材料是宋代的国史、实录、日历等书,这些史籍如今几乎全部佚失了,而《宋史》是保存宋代官方和私家史料最有系统的一部书。

  《宋史》的体例完备,融会贯通了以往纪传体史书所有体例,纪、传、表、志俱全,而且有所创新。如外国和蛮夷分别列传,这就分清了国内的民族和国外的邻邦的界限。《宋史》的列传比前代史书都丰富,共收入两千多人。“五代史”中未列传的重要人物,如韩通,《宋史》把他和为拥周反宋的李筠、李重进一同列入《周三臣传》里,既弥补了“五代史”的不足,又反映了韩通等三人的历史作用,这种处理是十分恰当的。

  《宋史》是研究辽、宋、金代历史的基本史籍之一。在现存的宋代重要史料中,唯有《宋史》贯通北宋与南宋,保存了三百二十年间的大量历史记录,很多史实都是其他书中所不载的。

  特别是《宋史》的天文、 五行 、律历、 地理 、河渠、礼、乐、仪卫、舆服、选举、职官、食货、兵、刑和艺文十五志,记录了一代天文历法、典章制度、社会经济、行政沿革、图书目录等等,虽间失芜杂,为后代治史者所訾议,然其叙述之详,为二十四史中所仅见。《宋史》列传有忠义传,在儒林传外,又有道学传,也反映了宋代的一些历史特点。
  宋史的缺点
  《宋史》的最大缺点是比较粗糙。由于成书时间短,只用了两年零七个月,而且时值元朝濒临崩溃的前夕,因此编纂得比较草率。编写中对史料缺乏认真鉴别考订,资料也没有精心裁剪;书的结构比较混乱,编排失当,从整体来看,北宋详而南宋略,如《文苑传》里,北宋文人达八十一名,而南宋仅有十一名;《循吏传》里,南宋竟无一人。此外,宁宗以后的史实多缺而不载。列传虽然占的篇幅很大,入传的人物有两千八百多人,但缺漏的人物仍然不少。如南宋后期抵抗蒙古军守合州有功的王坚,其英勇程度,不减唐朝的张巡守睢阳,但在《宋史》中却无专传,其 事迹 只散见于《宋史》、《元史》的本纪和列传中。又如生祭文天祥的王炎午,终身面不向北的郑思肖,爱国诗人刘克庄等,也都没有列传。有的还出现一人两传的现象,如《宋史》列传一百一十六有《李熙靖传》,二百十二又有《李熙靖传》。还有列传的编排不以时间为序,造成了前后顺序的混乱。

  《宋史》尊奉道学(理学)的思想倾向很明显。在《儒林传》之前,首创《道学传》,记载了两宋的道学家,如周敦颐、程颢、程颐、张载、邵雍、朱熹等,突出了道学的地位。再有忠义、孝义、列女三传也都是宣扬道学思想的。其中《忠义传》里的人物竟有二百七十八人之多。这些内容虽旨在宣扬封建的 伦理道德 ,但为后世研究理学,提供了宝贵的材料。

  《宋史》否定王安石变法,尊崇道学,将变法派吕惠卿、曾布、章敦等人列入奸臣传,南宋权奸史弥远祸国殃民,却未被列入奸臣传。这也反映了元朝史官认识问题的局限性。
  宋史的史学价值
  《宋史》的主要史料来源是宋代的国史、实录、日历等宋朝史官的原始记述,而这些史籍如今几乎全部佚失了,在其他书中虽然也有引用,但取舍、详略各不相同,加上在记载宋朝历史的各种文献中,只有《宋史》比较全面、系统地反映了 政治 、经济、 军事 、思想、 文化 等各个方面的状况,内容广泛而丰富,史料价值相当高。史料价值相当高。

  史家普遍认为,《宋史》是保存宋朝官方史料和私人著述最系统全面的一部史书,具有相当高的史料价值。要想了解宋朝历史便不可能脱离《宋史》,后世众多的修订之作,虽然确实各有其长处,但却不能取而代之或者与之并行于世。

  宋代文治、武功略逊汉唐,然经济的发达、文化的昌明、思想的繁荣则远超汉唐,近代大史学家陈寅恪认为,中华民族 传统文化 经数千年之演变,造极于天水一朝。而要了解这一光辉灿烂的时代,《宋史》将是一部很好的入门参考书。

  宋史的影响

  历代屡有重修宋史之议。明代嘉靖二十五年(1546年)王洙完成《宋史质》100卷,嘉靖三十四年柯维祺编有《宋史新编》200卷,王惟俭有《宋史记》250卷。清代陈黄中编《宋史稿》219卷、陆心源编《宋史翼》40卷,朝鲜的李算也编了一部148卷的《宋史筌》。这些改订之作,虽然改进了《宋史》的某些缺点,但没有一部能够取代《宋史》。

参与编撰明史出力最大是史家是谁 指出该书不足之处 ?

出力最多的是清初著名史家万斯同。
《明史》尽管有较高的史料价值,又称“最为完善”之作。但它作为一部官修的正史,其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
赵翼作《廿二史札记》,已对《明史》中的缺失有所评论,只是出于对官修正史的顾忌,未敢加贬斥之辞。近世史学家柴德赓教授曾经指出:“如‘周延儒之入奸臣传’一题下,应加‘不当’二字,才与内容符合,但却从略。‘刘基廖永忠等传’条,下未接‘疏舛’二字,‘乔允升刘之凤二传’下未接‘重复’二字,此正所谓其不敢贬斥者也。”①赵翼原文虽然委婉,《周延儒之入奸臣传》中亦云:“周延儒不过一庸相耳,以之入《奸臣传》,未免稍过。..此非以甚延儒之恶,转为延儒增其身份也。”《刘基廖永忠等传》一篇,则论其述史之不确。以朱元璋征陈友谅一役,《太祖纪》记:“戊戌,克安庆。壬寅,次湖口,败友谅于九江,克其城,友谅奔武昌。”《陈友谅传》所记略同。《廖永忠传》加至安庆,破其水寨,遂克安庆。总之皆称先克安庆,后克九江。而《刘基传》中却记,师攻安庆,自旦及暮不下,刘基请径趋江州,捣其巢穴。按此说则江州之陷前,安庆未克。所记不合。与此相类,《张玉传》记东昌之役,成祖被盛庸军包围,力战而出。张玉不知,突出阵中欲救成祖,力战而死。而《朱能传》却称,成祖被围,张玉力战而死,朱能率周长等力战,救成祖出。张玉究竟死于成祖突围前还是突围后,二传所记不合。事虽并非关键,但确为述史不严谨之失漏。
《明史·卓敬传》记卓敬之被杀,称成祖欲活之,但功臣姚广孝与卓敬有隙,从旁进言劝杀。此乃据明人野史杂传,考其史实,广孝实未从成祖之① 柴德赓:《史籍举要》。
师入南京,亦无从谗杀卓敬。《明史》记建文遗臣之事,为表彰忠义,较多搜罗,野史传闻亦有所采用,难免有误。
四川廖麻子、曹甫起义,曹甫之被杀所记亦有抵牾之处。《洪钟传》记其为廖麻子所杀,《林俊传》则记曹为指挥李荫所擒杀。
《乔允升传》记崇祯皇帝在位十七年,刑部易尚书十七人,并一一列举易人之事。《刘凤之传》中亦有此段文字,并且一字不改照录于传中。此二传一在卷二五四,一在卷二五六,相隔只两卷,不及订正。“盖卷帙繁多,纂修诸臣不暇彼此参订也。”①至于书中此类错误不足之处更多不胜举,故史家多作考证文字。如地理设置,记兰州于成化十三年九月复为州,而实录则记在成化十四年四月复县为州。成都府南江,《明史》作正德十一年置,《大明会典》卷十六记为九年添设。如太仆寺之设置,《兵志》中记为设四十牧监。《职官志》、《大明会典》均作“十四牧监”。《兵志》中之“四十牧监”,系承袭《明史稿》中之误。北畿计丁养马,始行于永乐十三年十二月,实录中有记。《明史·兵志》记作十二年,恐为误以月作年,未经核订之故。
《明史·艺文志》史论颇为推崇,然其中失误之处亦不少,前举所录邓名世《古今姓氏书辨证》四十卷,乃宋人之作,误入志中。再如所著录陈仁锡《周礼句解》六卷,据考体例文字多剽窃猥杂,系坊贾托名,而非出陈仁锡之手。修志人似未睹原书而录。顾起元《说略》亦同此,《艺文志》作六十卷,而顾起元自序记,全书只三十卷,志中误记六十。再如《艺文志》中著录杨慎《墨池琐录》1 卷、《书品》1 卷、《断碑集》4 卷,而遗漏《画品》1 卷,估计也是成篇时未及仔细订正之故。
其述史不一之处,尚有表、传之不合。如吴悼王允熥之死,卷一○三《诸王世表》作永乐十三年卒。卷一一八《吴王允熥传》则作“永乐十五年卒”。《宰辅年表》汪广洋,洪武三年左丞。而《汪广洋传》则误记为右丞。李贤天顺元年为吏部右侍郎,则当依《李贤传》为左侍郎。又有志、传不合之处,如《徐光启传》记所进《日躔历指》一卷,《艺文志》作四卷;《通率表》一卷,《艺文志》作二卷。均不合。
此类小疵,不胜枚举。以《明史》三百卷之多,虽经修纂日久,难免有失误之处,众人成书,或有顾及不到,在所难免。而《明史》中真正失漏之处不仅在此,而在其有意隐蔽史实。
王鸿绪(1645~1723年),初名度心,字季友,号俨斋,又号横云山人。清松江府娄县人,家住西门外竹竿汇。康熙十二年(1673年),中一甲二名进士(榜眼),授翰林院编修,累升侍读学士。曾上疏劾朱方旦所刻《中质秘书》三大罪,得旨逮治伏法。康熙二十一年,充《明史》总裁。后升为左都御史,被劾罢官。康熙三十三年,又奉召赴京修《明史》,聘史学家万斯同等编写史稿。康熙三十八年改任工部尚书,督修高家堰堤工。因与河道总督张鹏翮不合,被召还,调任户部尚书。康熙四十八年,因议立皇储事与帝意不合,被勒令休致。回家时,把《明史》全稿带回,加以删改,费时五年,编成310卷,于康熙五十三年进呈清廷。次年,又被召入京修书,充《诗经传说汇纂》和《省方盛典》总裁官。卒于官。
王鸿绪深于史学,两次总纂《明史》,其所进《明史稿》,乃万斯同执笔居多。以后张廷玉等修《明史》时,就拿它作为底本,加以增删。又通医术,著有《王鸿绪外科》。所著诗文有《赐金园文集》(60卷)、《横云山人诗稿》等。
万斯同(1638-1702年)宇季野,学者称他石园先生。
万斯同生而异敏,读书过目不忘。八岁时,在客人面前能背诵《扬子法言》,终篇不失一字;到十四、五岁读遍了家藏书籍,以后专攻二十一史,并受业于浙东著名史学家黄宗羲,后又博览天一阁藏书,学识锐进。
万斯同像他的老师黄宗羲一样,很有民族气节。康熙十七年(1678年),清廷因诏请黄宗羲修《明史》,被黄宗羲拒绝。朝中大臣便推举万斯同为博学鸿词科,万斯同也坚辞不就。以后,大学士徐元文出任修《明史》总裁,又荐他入史局。黄宗羲觉得修《明史》,事关忠奸评判和子孙后世的大业,有万斯同参加,可以放心。便动员万斯同赴京,并在赠别诗中以“四方身价归明水,一代奸贤托布衣”相勉。当时,凡入史局者署翰林院纂修衔,授七品俸禄。万斯同遵黄宗羲嘱咐,上京后宁愿寓居于徐元文家,不署衔,不受俸,以布衣入史局,修《明史》,前后十九年。写成明史原稿明史稿500卷,这些稿件无一不由原黄宗羲治下阳明派的文件经过审裁后写出,其艰辛异常,为中国史官的楷模,他自己说:“史之难言久矣!好恶因心,毁誉随之。一家之事,言者三人,而其传各异,何况数百年乎?!....凡实录难详者,吾以他书证之,他书滥诬者,吾以所得于实录者裁之,虽不敢据闻全可信,而枉者鲜矣!昔宋史病之繁芜,而吾所述将倍焉.非不知简者为贵,而所不取者必非其事与言之真不可益也!”
他熟悉汉以下制度沿革和明代史事。当时,参加纂修的官员有五六十人,他们把每篇初稿写成后.都送到万斯同处复审。万斯同看完每一篇初稿.就告诉纂编者,取某书某卷某页,有某事应当补入;取某书某卷某页,某事应当核实,无一谬误。徐元文以后,大学士张玉书、陈廷敬、尚书王鸿绪相继担任纂修《明史》的总裁,仍延请万斯同继续修《明史》。
万斯同以修《明史》自任。年青时喜欢古文及诗歌,与当时一些名士角逐于文坛,以后,他认为史学是国家需用之学,便由经入史,专攻史学,有志于作一代史籍手。他常常感叹唐代以后,修志时设局分修,造成史书错谬百出,说:“以前司马迁、班固修史,才既杰出,又承父学,事实可靠,才记入史书。以后,专家修史书,才虽不如司马迁和班固,但都不至于官修那样杂乱。修史书,就像入人之室,总是先知其厅堂,而后知其家境如何,礼俗如何;而后知其一家老幼、刚柔遇贤。待到都了解清楚后,才能掌握这家情况。修史书也同样道理。官修之史,仓卒而成;众人不暇择其材宜与不宜,事实或不实,就像招过路人讨论室中之事。我所以要作总裁,是惟恐众人分操割裂,使一代治乱贤奸之迹,暗昧不明。”他这番话,对后世修史者颇有影响。
万斯同修史态度非常严谨。他认为撰写史书必须“事信而言文”。他说过,修史难。修史者以自己的好恶随心毁誉。一室之事,三人传说,往往各异,何况数百年以前的事,是非曲直难以裁别,故受其枉者举不胜举。他说:“我少年时,在城东某氏家中一面当馆师,一面借阅该氏所藏的明代列朝实录。我默识暗诵,未敢有一言一事之遗。待长大后,游学四方,向故家长老求遗书,考问往事,旁及郡志。凡杂家志传,无不搜罗,并以实录作为指针。实录直载其事,不尚增饰。他书中有错谬者,以实录为证裁。这样,虽不能说完全可信,但谬误就少多了。”他就是以这种严肃认真的态度修史。今“天一阁”珍藏有他编纂的《明史稿》列传部分十余册,在史学上有相当地位。
万斯同一生不慕荣利,态度谦恭,与人交往都自称“布衣万斯同”。但京中上至王公下至学子,无不尊称他“万先生”。他在京多次讲学,贯穿古今史实,评论中肯。清初著名学者李光地,品评人才相当苛严,对万斯同却极为赞赏。他说,平生所见,不过数子,如顾宁人(炎武)、万季野、阎百诗“真足以备石渠顾问之选者也”。
过失:《明史》尽管有较高的史料价值,又称“最为完善”之作。但它作为一部官修的正史,其缺点也是显而易见的。
赵翼作《廿二史札记》,已对《明史》中的缺失有所评论,只是出于对官修正史的顾忌,未敢加贬斥之辞。近世史学家柴德赓教授曾经指出:“如‘周延儒之入奸臣传’一题下,应加‘不当’二字,才与内容符合,但却从略。‘刘基廖永忠等传’条,下未接‘疏舛’二字,‘乔允升刘之凤二传’下未接‘重复’二字,此正所谓其不敢贬斥者也。”①赵翼原文虽然委婉,《周延儒之入奸臣传》中亦云:“周延儒不过一庸相耳,以之入《奸臣传》,未免稍过。..此非以甚延儒之恶,转为延儒增其身份也。”《刘基廖永忠等传》一篇,则论其述史之不确。以朱元璋征陈友谅一役,《太祖纪》记:“戊戌,克安庆。壬寅,次湖口,败友谅于九江,克其城,友谅奔武昌。”《陈友谅传》所记略同。《廖永忠传》加至安庆,破其水寨,遂克安庆。总之皆称先克安庆,后克九江。而《刘基传》中却记,师攻安庆,自旦及暮不下,刘基请径趋江州,捣其巢穴。按此说则江州之陷前,安庆未克。所记不合。与此相类,《张玉传》记东昌之役,成祖被盛庸军包围,力战而出。张玉不知,突出阵中欲救成祖,力战而死。而《朱能传》却称,成祖被围,张玉力战而死,朱能率周长等力战,救成祖出。张玉究竟死于成祖突围前还是突围后,二传所记不合。事虽并非关键,但确为述史不严谨之失漏。
《明史·卓敬传》记卓敬之被杀,称成祖欲活之,但功臣姚广孝与卓敬有隙,从旁进言劝杀。此乃据明人野史杂传,考其史实,广孝实未从成祖之① 柴德赓:《史籍举要》。
师入南京,亦无从谗杀卓敬。《明史》记建文遗臣之事,为表彰忠义,较多搜罗,野史传闻亦有所采用,难免有误。
四川廖麻子、曹甫起义,曹甫之被杀所记亦有抵牾之处。《洪钟传》记其为廖麻子所杀,《林俊传》则记曹为指挥李荫所擒杀。
《乔允升传》记崇祯皇帝在位十七年,刑部易尚书十七人,并一一列举易人之事。《刘凤之传》中亦有此段文字,并且一字不改照录于传中。此二传一在卷二五四,一在卷二五六,相隔只两卷,不及订正。“盖卷帙繁多,纂修诸臣不暇彼此参订也。”①至于书中此类错误不足之处更多不胜举,故史家多作考证文字。如地理设置,记兰州于成化十三年九月复为州,而实录则记在成化十四年四月复县为州。成都府南江,《明史》作正德十一年置,《大明会典》卷十六记为九年添设。如太仆寺之设置,《兵志》中记为设四十牧监。《职官志》、《大明会典》均作“十四牧监”。《兵志》中之“四十牧监”,系承袭《明史稿》中之误。北畿计丁养马,始行于永乐十三年十二月,实录中有记。《明史·兵志》记作十二年,恐为误以月作年,未经核订之故。
《明史·艺文志》史论颇为推崇,然其中失误之处亦不少,前举所录邓名世《古今姓氏书辨证》四十卷,乃宋人之作,误入志中。再如所著录陈仁锡《周礼句解》六卷,据考体例文字多剽窃猥杂,系坊贾托名,而非出陈仁锡之手。修志人似未睹原书而录。顾起元《说略》亦同此,《艺文志》作六十卷,而顾起元自序记,全书只三十卷,志中误记六十。再如《艺文志》中著录杨慎《墨池琐录》1 卷、《书品》1 卷、《断碑集》4 卷,而遗漏《画品》1 卷,估计也是成篇时未及仔细订正之故。
其述史不一之处,尚有表、传之不合。如吴悼王允熥之死,卷一○三《诸王世表》作永乐十三年卒。卷一一八《吴王允熥传》则作“永乐十五年卒”。《宰辅年表》汪广洋,洪武三年左丞。而《汪广洋传》则误记为右丞。李贤天顺元年为吏部右侍郎,则当依《李贤传》为左侍郎。又有志、传不合之处,如《徐光启传》记所进《日躔历指》一卷,《艺文志》作四卷;《通率表》一卷,《艺文志》作二卷。均不合。
此类小疵,不胜枚举。以《明史》三百卷之多,虽经修纂日久,难免有失误之处,众人成书,或有顾及不到,在所难免。而《明史》中真正失漏之处不仅在此,而在其有意隐蔽史实。
  出力最多的是清初著名史家万斯同

  [编辑本段]《明史》评价概括
  如何给予《明史》一个概括的评价呢?前面的评述,基本上还是就其自身内容而论,然而要给《明史》一个总的评价,就不得不把它放到历史中,放到整个中国史学史中去看。
  清朝的陆以湉在其《冷庐杂识》中这样评价道:
  《明史》体例极精,姚广孝入列传,不以僧许之也。秦良玉入列传,不以女
  视之也。阉党、佞幸、奸臣列于宦官之后流贼之前,其嫉之也深,而贬之也至矣。
  白寿彝教授将明清时期划为中国史学史的第五个时期,他说:“明清时期,是中国史学史的第五个时期。它处于中国封建社会的衰老时期。这时,生产力在继续发展,而生产关系却阻碍了生产力的发展。同时,新生产力的发展不够强大,还不能突破封建生产关系的桎梏。这是社会进程的一段微妙时刻,很容易迷惑人,使人给它作偏高或偏低的估计。我们说它衰老,不说它解体,就是说它已经失去了旺盛的生命力,但生命力还是有的,甚至还相当顽强。这种特点反映在史学上,一方面是因循保守气息的充斥,另一方面,是反映时代抗议精神的优秀作品在不断地问世。”①在这样一个条件下问世的《明史》与它的编纂者们一样,被打上了深刻的时代烙印。
  章炳麟在谈及明末清初浙东史学时说:“自明末有浙东之学。万斯大、斯同兄弟,皆鄞人,师事余姚黄宗羲,称说礼经,杂陈汉宋,而斯同独尊史法。”因此《明史》虽然最后定刊于乾隆间,但并没有完全陷于考据学风之中。白寿彝教授指出:“万斯同、全祖望对《明史》的工作,其兴趣在于保存明代文献,他们也还有清初学者那样的民族思想。”因此,《明史》虽然是二十四史的最后一部,但是它仍然继承了前代诸史的风格,这绝不仅仅表现在体例上,而且表现在述史的追求上。
  但是,正如白寿彝教授所指出的时代特点所限,《明史》已无法像前四史那样去体现史家的思想,也无法像其余诸史那样相对少有避讳。史家们的艰难是在史德与现实中找寻出路。尽管如此,《明史》仍不失为一部历史巨著,它的完善是突出的,它的避讳难言是突出的,它反映出的史家们的艰难也是突出的。这也是清初史学的特点。“但这是社会变革中易于遇到的现象,这是社会变革的矛盾运动在史学领域里的反映,有的反映得明显,有的反映得曲折,有的为封建桎梏所紧紧掌握,有的是要挣脱封建桎梏而又苦于力量不足。”①《明史》是中国封建官修正史的尾声,它同前朝诸史一脉相承。《明史》以后,中国封建传统正史便走上了日暮途穷的末路。

关于宋代的历史的书

1、《宋史》

《宋史》是二十四史之一,收录于《四库全书》史部正史类。

于元末至正三年(1343年)由丞相脱脱和阿鲁图先后主持修撰。

《宋史》与《辽史》、《金史》同时修撰,全书有本纪四十七卷,志一百六十二卷,表三十二卷,列传二百五十五卷,共计四百九十六卷,约五百万字,是二十五史中篇幅最庞大的一部官修史书。

2、《宋史纪事本末》

《宋史纪事本末》,断代纪事本未体史书。

一百零九卷,继《通鉴纪事本未》以后,用纪事本未的体裁,记述宋代(960-1279年),三百一十九年历史的大概轮廓和社会的重要事件。

中华书局在保留原来版本面貌的前提下,参照其他宋代史料,采用他校和对校,对以往版本出现的错误进行了大量的校勘,目前来讲,可谓善本。

此书可读性强,叙事有趣,观点鲜明,史事叙述井然有序,全书按时间编排,历史演变脉络清晰。

3、《细说宋朝》

《细说宋朝》是“细说中国历史”系列中的宋朝部分,也是这套系列中最好看的几本之一,他把整个宋史分成很多个重要事件,用一个个故事把整个宋史串了起来,体裁类似《纪事本末》,可读性非常强。

4、《生活在宋朝》

吴钩是个专写宋史的通俗历史学作家,他出了好几本关于宋朝的历史书,这是其中一本,里面很多描写当时社会生态的细节,读起来很轻松好看。

不过作者似乎是非常爱宋朝,他的文章对大宋美誉过多,因此需要结合其他书一起读比较好。

5、《宋代物价研究》

《宋代物价研究》是纯粹的学术书,一般爱好者可能不太容易读下去。

但如果你读下去了,就会发现里面太多有意思的八卦了,而且字字有依据。

这本书里整理出了关于宋代食品、地产、衣物、车马等方方面面的价格记录,和各行各业人的收入支出,简直是本宋代生活大辞典。

偶然翻书,发现《宋史》奸臣传,佞臣传里都没

著名的专家们读历史,有人就能够考证出李师师送给宋徽宗的香巾尺寸相当于现代的几厘米,野史公也喜欢读历史,却不过是觉得很多故事有趣,就和看一本幻想小说时没什么两样,用来消遣无聊的时光而已,近日又发现了两个有趣的故事,说给大家听听。

第一个是:萧规曹随

这是个有些不合时宜的故事,所以虽载之史册,却流传不广,野史公也是头一次看到,说的是西汉开国功臣曹参跟随刘邦起兵,身经百战,屡建战功,刘邦称帝后,对有功之臣,论功行赏,曹参功居第二,封平阳侯,仅次于萧何。萧何死后,因曹参德高望重,继任丞相。

曹参上任丞相后,顺应民心,仍然遵照萧何所制定的政策治理国家,要求丞相府的官员对萧何所制定的政策法令,全部照章执行,不得随意改动;对萧何时所任用的官员,一个也不加以变动,原有官员依然各司其职。曹参对他们按职权范围该处理的事情,从不加以干预。因此在朝廷丞相变动的关键时刻,没有引起任何波动,朝中君臣和原来一样的相安无事,朝政也和原来似地井然有序。

时光似流水,日子一天天过去,可是,曹参既没有设计出“胡服骑射”的变法蓝图,也没有提出和匈奴建立“战略伙伴关系”的外交新思路,这使本来对他寄予厚望的汉惠帝迷惑不解,惠帝心想,就连一般的官员就职后也要“新官上任三把火”,搞制度创新,比如什么招商引资末尾淘汰制啦、GDP指标一票否决制啦,再比如对有损大汉繁荣形象的在京乞丐施行许可证管理,对从事娱乐行业的人员进行职业道德鉴定评级,对在马路上抢包的行为实行严打等等,而曹参身为丞相,只考虑工作的连续性,对于大到京城规划、皇宫建设,小到居民拆迁、街道改造,不仅没有推倒重来的魄力和水平,连一点小小的改变也没有,惠帝有点沉不住气了。

于是这一天,曹参被找来谈话,惠帝说:“你有什么想法,请照直说吧!”曹参想了一下回答说:“请陛下好好地想想,您跟先帝相比,谁更贤明英武呢?”

读到这里,野史公便暗自揣测,以为郁闷已久的惠帝大概会这样发泄其满腹牢骚曰:

先帝的功绩在于早年打天下之时,他晚年犯了严重错误,第一个就是擅自向爱好和平的匈奴开战,导致匈奴关闭了与我们进行自由贸易的大门,失去了对匈奴开放和进行技术交流的有利时机,使得我们现在还常常受到匈奴人的骚扰,坐不上世界老大的位子。

第二条,先帝在治国和经济建设方面是外行,你看人家匈奴逐水草而居,人民享有迁徙自由,他们放牧牛羊,不仅天天吃肉,还穿真皮大衣,先帝却组织人民耕田织布,致使我国民众多以五谷为主食,就连朕也没有几套真皮衣服,只好穿些绫罗绸缎,先帝不肯学习匈奴游牧的先进生产经验,坚持落后的农耕生产方式,进一步拉大了我们与匈奴的差距,耽误了整整一代人的发展机会,现在匈奴不顾我们曾在3000多年前已经养殖牛羊的事实,把我国排斥在他们搞的“世界游牧组织”之外,使我们不能充分学习先进的游牧生产方式,很难与国际惯例接轨。

第三条是先帝不懂得依法治国,他废除了那么多秦朝制定的法律,代之以简单得没法再简单的“约法三章”,其实秦朝的灭亡并不是因为苛刑峻法,恰恰相反,正是秦朝制定的法律还不够多,还不够完善,假如当初赵高丞相再多制定一部《反戍卒聚会法》和一部《野生竹子保护条例》的话,那么陈生与吴厂岂敢闹事?就算他们敢闹事,也不敢去砍伐受法律保护的竹子,不砍竹子就没有武器,想闹事也不会成功,秦朝岂会灭亡?先帝如此缺乏法律观念,虽然打了天下,也不过是钻了民众法制意识淡薄的空子。依我的意见,先帝的功过也就是四六开吧。

想到这里,野史公收回翩然思绪,继续往下读,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当时惠帝竟然是这样说的:“我怎么敢和先帝相提并论呢?”,接下去,曹参又问:“陛下看我的德才跟萧何相国相比,谁强呢?”汉惠帝笑着说:“我看你好像是不如萧相国。”

曹参接过惠帝的话说:“陛下说得非常正确。既然您的贤能不如先帝,我的德才又比不上萧相国,那么先帝与萧相国在统一天下以后,陆续制定了许多明确而又完备的法令,在执行中又都是卓有成效的,难道我们还能制定出超过他们的法令规章来吗?”接着他又诚恳地对惠帝说:“现在陛下和我们这些做大臣的,应该遵照先帝遗愿,谨慎从事,恪守职责。对已经制定并执行过的法令规章,就更不应该乱加改动,而只能是遵照执行。我现在这样照章办事不是很好吗?”汉惠帝听了曹参的解释后说:“我明白了,你不必再说了!”

就这样,一场轰轰烈烈的伟大变法运动被消弭于几句简单的问答之中,汉朝政治稳定、经济发展、国家兴旺、人民生活日渐提高。曹参逝世后,百姓们编了一首歌谣称颂他说:“萧何定法律,明白又整齐;曹参接任后,遵守不偏离。施政贵清静,百姓心欢喜。”史称“萧规曹随”,传为历史佳话。

随后经过与“萧规曹随”一脉相承的“文景之治”,就到了汉武大帝当政,凭借雄厚的国力与民心,南抚百粤北击匈奴,扬我中华之天威,成就了千古伟业,从此边夷之地在我华夏文明照耀下脱离蒙昧走向繁荣,匈奴人被击退后向西攻入欧洲,为西方文明注入了鲜活的生命力,人类文明史翻开了新的一页。

接下来要说的第二个是故事是王安石变法

变法是个非常时髦的话题,王安石变法更是几乎人人皆知其大概,这里就不多重复,简单的说几个可能不大被人们所注意的小问题。

其一,当时王安石的变法遇到了很大的阻力,那么反对王安石变法的是哪些人呢?

按理说,王安石要变法,变法就是代表先进生产力,谁反对谁就是保守派,就是思想僵化,他的脑袋就是榆木疙瘩做的,那么,先说反对派领袖司马光,然而,一提到司马光,野史公就不由得想起他小时候砸缸救伙伴的故事,难道榆木疙瘩做的脑袋能产生出砸缸救人的机智来?也许是他小时候思想开放,长大了就糊涂了,但他又是怎么写出那一大摞著作来的呢?就算司马光是个别现象吧,再看看还有谁反对变法,这并不困难,查一下宋徽宗用瘦金体写的《元佑党籍碑》,文彦博、苏轼、苏辙、范祖禹、晁补之、黄庭坚、秦观等共309人赫然在反对变法的奸党之列,哎,看到文彦博的名字,野史公又不由得想起他树洞取球的故事,难道以他的聪敏也理解不了变法的伟大历史意义吗?何况文彦博不是也曾和司马光等朝中重臣一样,把王安石作为贤能之士极力向皇上举荐吗?下一个名字是苏轼,听说他是个只会高唱“大江东去”的粗人,这倒不难理解他为什么不懂得变法的必要性了,除了这些人以外,最让野史公不解的是就连王安石自己的亲弟弟都坚决站在反对变法的那些人一边,哎,真是的,变法咋就这么难呢?

上面说的这些都是一些官僚精英之类,那么当时百姓的观点如何呢?史载当时民怨沸腾,甚至发生了东明县农民一千多人集体进京上方,在王安石住宅前闹事的事情,野史公不禁又长叹一声,老百姓咋就这么不懂事呢?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来的容易吗?
其二,拥护王安石变法的是些什么人?

这个问题挺麻烦,据说变法代表了大多数民众的利益,理应得到多数民众的支持,谁拥护变法谁就代表着先进的生产力,可是当野史公找到大力推动变法者的名单时,却感到疑惑了,他们的名字多见于《宋史》的奸臣传和佞臣传里,如吕惠卿、章敦、蔡京等等。

尤其是那个蔡京,名列导致北宋亡国的高俅、童贯等“六大奸贼”之首位,也是王安石变法的坚决拥护者和得力干将,宋神宗熙宁二年(1069年),在满朝保守派大臣的反对中,王安石被任为宰相实行变法,次年,蔡京方应试得中进士,然而由于他属于变法派,受到神宗和王安石的重用,短短数年,即由地方官升迁至朝中大臣。1086年,王安石去世,蔡京继续宣传和王安石新法,宋徽宗即位后,起用蔡京,任为宰相,继续推行新法,这一时期,成了王安石及其新法最受尊崇的时代,而蔡京则以王安石的继承者自命,“有说熙丰不好者,尽罪之。”在蔡京的倡议下,王安石绘像于显谟阁,追封舒王,他本人及其儿子均配享孔子庙,至于其后代则男性赐官职、女性封孺人。徽宗、蔡京重用新党、打击旧党,在政治上将反对王安石变法的司马光等309人斥为“元佑奸党”,对新法稍有微辞的范柔中等542 人被定为“元符上书邪等人”。这两种人的姓名均被列入所谓《元佑党籍碑》,碑文由徽宗亲笔书写并刻石文德殿门,先在都城开封、后颁令郡县皆刻石,大肆迫害不同政见者,凡名列此碑者,尚在世者贬谪南荒,并致使其中多人死于非命,已死者追贬官职,他们不得在同一州郡居住,皇族不得同他们的子孙和近亲通婚,这些事实都说明蔡京对王安石新法的拥护程度是非同一般的。

其三,说了反对和拥护王安石变法的两类人,那么不能不说说王安石本人。

首先,王安石本人品质极高,生活俭朴,刚直不阿,尽管他提拔的多为不端小人,比如,史载王安石以“不好声色、不爱官职、不殖货利”而著称,“性简率,不事修饰家养,衣食粗恶,一无所择”。而同属变法派的蔡京则以“享用侈靡”而闻名,他“喜食鹑”,“一羹数百命,下箸犹未足”,喜食蟹黄馒头,“一味为钱一千三百余缗”,他喜焚香熏衣,居室之中“满室如雾”,“衣冠芬馥”,宅第之中,姬妾成群,其“名园甲第亚于宫禁”。

其次,王安石变法的动机是好的,“其本心欲救民”,绝不是为了让北宋亡国,尽管最终北宋确是亡在了变法派手中。

再次,世人只知其变法之初的轰轰烈烈,又有多少人关心那善后的团团乱麻?当王安石位居宰辅之时,为了变法,极力排斥当初举荐他的司马光、文彦博等重臣,并依靠吕、章、蔡等一班幸进小人,将神宗团团包围使他再也听不到其他人的劝谏,当朝中出现一片反对之声时,王安石提出“人言不足恤、天变不足畏、祖宗之法不足守”的口号,拒绝一切不同意见,急功近利,冒冒失失的干起来再说,章、蔡借此加官晋级,以成其私,以变法为锲机爬上权力之巅,最后终于酿成难以收拾的残局。

王安石晚年隐居金陵之际也曾自我反思,据说曾为自己昔年之事悔恨不已,假如当年他能平心静气地坐下来,认真听一下别人的不同意见,也许事情就不会弄得这样糟。

还有,王安石有一个基本上为大家所公认的不足之处,就是对子女的过分溺爱,处处维护,简直可说是包庇——由此也可略见宋朝“衙内”为害之广。

下面再谈谈新法的内容,王安石变法之精髓就是将国家财政商业化,而蔡京与王安石在政治上、思想上确有继承关系,如“不患无财,患不能”是蔡京的主要治国思想之一,他“当国,费侈无度”这一治国思想“原自荆公”(即王安石),由于这样一个价值导向,造成了“上下交征利”的局面,详读王安石五花八门的变法条例,其目的和愿望都出于强国富民,但不知为何到了下面的基层,执行实施起来就时时劳民伤财,说明施行方法以及内容是存在缺陷的,元丰之后,很多宋人笔记都涉及到王安石变法,但非议者多而赞同者少,且王安石有用人不当之过,一群见风使舵之徒趁机投机,而王安石悉数使用,使得他们把持重权,争名于朝,争利于市,只计眼前得失,无人虑及长远,朝廷之祸近矣。

当时还发生过一个有名的《流民图》事件,据宋人笔记记载,变法至熙宁六年(公元1073年),遭遇大旱,一个被王安石提拔的看守城门的小吏郑侠,在熙宁七年四月画了一张《流民图》进呈天子御览,郑侠同时还附了一道奏疏,说微臣在城门上,天天看见为变法所苦的平民百姓扶携塞道,质妻鬻子,斩桑拆屋,横死街头,实在是忍无可忍,因此恳请皇上罢废害民之法,“延万姓垂死之命”,而且郑侠还赌咒发誓,说如果废除新法之后十日之内不下雨,请将臣斩首于宣德门外,以正欺君之罪。

这一事件让神宗大为震惊,据说他观图后一夜不眠,两宫太后(太皇太后和皇太后)声泪俱下,皇帝终于动心,毕竟,天下大旱已整整十个月,难道真是新法弄得天怒人怨?于是下诏暂停青苗、免税、方田、保甲八项新法,诏下三日之后,天降大雨,旱情立解。

这种说法也未免太有戏剧性,姑妄听之,但王安石变法的不得人心却是事实,民间的声音因为《流民图》事件而上达天听也是事实,传说词人晏几道还因曾赠诗与郑而受到连累,这还是王安石在位时,由他亲自领导实施的变法尚且如此,到了昏庸无能的徽宗任用蔡京推行新法就更加不堪了。

尽管蔡京向以正人君子自居,还曾题诗讥刺唐太宗时房玄龄、杜如晦等十八学士是窝囊废,他广结党羽,贪赃枉法,大量卖官鬻爵,冗赘官员日益泛滥,至大观三年(公元1109年)时官员数量“较之元佑已多十倍”,超过以往任何时期。

蔡京对原有制度肆意大改特改,如抛弃外戚不任军相、宦官不典机密、宰执应避亲嫌等不少旧规,改出了北宋历史上的若干“第一”,如韩忠彦、郑居中乃至蔡京系第一批外戚宰相,蔡京与蔡卞(蔡京的弟弟,王安石的女婿)系第一对兄弟宰执,蔡京与蔡攸系第一对父子宰执,并开创了第一次宦官干政的局面。然而所有这些“第一”,都意味着朝政极度腐败。

正如朱熹所说:“蔡氏以‘绍述’(王安石)二字箝天下士大夫之口”,改钱制及茶、盐等法,以变法之名,行盘剥之实,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其手法无所不用其极,以满足其穷侈极欲的豪华消费,蔡京为了粉饰太平,也曾实施过一些似乎利民便民的慈善之举,诸如安济坊、居养院、漏泽园之类,然而往往口惠而实不至,他们推行新法的重点在于,至于其效果,当时人评论:“祖宗法惠民”,“崇观法惠奸”,所谓“惠奸”,就是当时“天下常赋多为禁中私财”,甚至“近岁所增税钱,悉归应奉司。”这批钱物除供徽宗挥霍外,又被“六贼”大量侵吞,所谓六贼,即是六名特大贪官。他们“假享上之名,济营私之欲,渔夺百姓,无所不至”,官贪吏虐,劣绅横行,蔡京们所推行的“新”法只不过是盘剥民众的幌子而已。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一向逆来顺受的北宋民众,终于忍无可忍,在地方的上奏报告中提到揭干而起的方月昔起义军“陵暴州县”,“唯搜求官吏”,可见百姓对贪官之痛恨,徽宗在罪己诏里也对此供认不讳:“用非其人,政失厥中,徭役荐兴,使民不能自存,乃转而为盗。”

然而,这一切随着“靖康之变”,俱成过眼云烟,金国8万铁骑攻陷了汴梁,上千万民众死于战乱,上千万民众流离失所,而北宋也灭亡了。
你写尼玛的半天,就是王二娘的裹脚又长又臭,借古典的故事,参杂太多自己的观点,但你特么的观点又是牛头不对马嘴,自己再复读几遍你就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了

宋,金两史谁在说假话

宋史岳飞传:rn十一年,谍报金分道渡淮,飞请合诸帅之兵破敌。兀术、韩常与龙虎大王疾驱至庐,帝趣飞应援,凡十七札。飞策金人举国南来,巢穴必虚,若长驱京、洛以捣之,彼必奔命,可坐而敝。时飞方苦寒嗽,力疾而行。又恐帝急于退敌,乃奏:“臣如捣虚,势必得利,若以为敌方在近,未暇远图,欲乞亲至蕲、黄,以议攻却。”帝得奏大喜,赐札曰:“卿苦寒疾,乃为朕行,国尔忘身,谁如卿者?”师至庐州,金兵望风而遁。飞还兵于舒以俟命,帝又赐札,以飞小心恭谨、不专进退为得体。兀术破濠州,张俊驻军黄连镇,不敢进;杨沂中遇伏而败,帝命飞救之。金人闻飞至,又遁-------这里说岳飞的军队到庐州后,金军望风而逃。rn金史金兀术传:rn宗弼由黎阳趋汴,右监军撒离喝出河中趋陕西。宋岳飞、韩世忠分据河南州郡要害,复出兵涉河东,驻岚、石、保德之境,以相牵制。宗弼遣孔彦舟下汴、郑两州,王伯龙取陈州,李成取洛阳,自率众取亳州及顺昌府,嵩、汝等州相次皆下。时暑,宗弼还军于汴,岳飞等军皆退去,河南平,时天眷三年也。上使使劳问宗弼以下将士,凡有功军士三千,并加忠勇校尉。攻岚、石、保德皆克之。越五日,宗弼还军,进伐淮南,克庐州。rn上幸燕京,宗弼朝燕京,乞取江南,上从之。制诏都元帅宗弼比还军,与宰臣同入奏事。俄为尚书左丞相兼侍中,太保、都元帅、领行台如故。诏以燕京路隶尚书省,西京及山后诸部族隶元帅府。乃还军,遂伐江南。既渡淮,以书责让宋人,宋人答书乞加宽宥。宗弼令宋主遣信臣来禀议,宋主乞“先敛兵,许弊邑拜表阙下”,宗弼以便宜约以画淮水为界。上遣护卫将军撒改往军中劳之。皇统二年二月,宗弼朝京师,兼监修国史。宋主遣端明殿学士何铸等进誓表,其表曰:“臣构言,今来画疆,合以淮水中流为界,西有唐、邓州割属上国。自邓州西四十里并南四十里为界,属邓州。其四十里外并西南尽属光化军,为弊邑沿边州城。既蒙恩造,许备藩方,世世子孙,谨守臣节。每年皇帝生辰并正旦,遣使称贺不绝。岁贡银、绢二十五万两、匹,自壬戌年为首,每春季差人般送至泗州交纳。有渝此盟,明神是殛,坠命亡氏,踣其国家。臣今既进誓表,伏望上国蚤降誓诏,庶使弊邑永有凭焉。”--------这里说金军攻克了庐州,并通过郾城大战及后来攻克庐州,逼南宋求和、割地、赔款。rn问:他们谁在说谎?
《宋史》和《金史》都是由元朝史官编写的,都是官修正史。 
  《宋史》便是元朝史官在宋代官修史书的基础上稍加排次整理修订而成,《金史》则基本来源于原金朝史官所撰写的金国的国史、实录、日历。
史学家一般认为《宋史》由于成书时间短,只用了两年零七个月,而且时值元朝濒临崩溃的前夕,因此编纂得比较草率。编写中对史料缺乏认真鉴别考订,资料也没有精心裁剪;书的结构比较混乱,编排失当,从整体来看,北宋详而南宋略。
但对金史的评价确比较高,《金史》在二十四史中虽谈不上是上乘之作,不能与《史记》、《汉书》、《三国志》等比美。但是,在元末所修三史中却是最好的一部。清代史学家赵翼评论说:“《金史》叙事最详略,文笔亦极老洁,迥出宋、元二史之上。”

 
宋史和金史都是蒙元的脱脱主编的,难分先后,所以网友说金史一定靠谱点是不确的。宋史特别复杂,资料特别多,很多事情很难有定论,实际情况个人认为是金军南下,由于有郾城大败,所以虽然泸州,但遇到岳飞前来,担心再次失败而主动退却,认为军事上无法消灭宋而改为议和得到更多利益。
后代的统治者总会对前朝的历史进行一定程度的篡改,以达到维护自身统治的效果,所以还是金史靠谱点
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水分。
文章标题: 宋史,谁能发现书里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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