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2-05-19 12:01:51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04次
日前,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网站发布消息,我国申报的甲骨文顺利通过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工程国际咨询委员会的评审,成功入选《世界记忆名录》。
甲骨文是我国发现最早的文献纪录,出土于河南安阳殷墟遗址,是距今三千多年的商代后期用于占卜祈祷的文字。由于有了从甲骨文一脉相承发展到今天的汉字,才使中华文明发展至今没有中断,这为研究中国源远流长的灿烂文明史和早期国家与社会形态提供了独特而真实的第一手资料。
甲骨文的发现很巧合。1899年,金石学家王懿荣在买回的中药龙骨上发现类似文字的刻画,就将药铺剩下的12片龙骨全部买来——幸亏他是金石学家——考证出这就是商代文字,由此被后人称为“甲骨文之父”。
从1928年中研院史语所正式发掘殷墟(位于河南省安阳市)起,到1937年,考古人员发掘殷墟15次,出土甲骨近2千5百片。解放后,中科院考古所亦有屡次重大发现。
甲骨文的出土解决了商朝只有文字记载,而无实物证明的尴尬,并订正了一些细节。
与常说的“五千年历史”一样,我们通常认为甲骨文是最早文字的观点并不准确,应该说甲骨文是目前发现的最古老的成熟文字。甲骨文(包括一同出土的其他大量文物,比如玉器、陶器和以司母戊鼎为代表的青铜器等等)不仅坐实了商朝的存在,而且为我们研究商朝历史带来极大便利,因为甲骨文全面记录了商朝各个社会领域。
简略地讲,甲骨文就是商王占卜记录。彼时的占卜并非是现在我们认为的迷信。世界上任何民族在启蒙时期,都存在着祭祀天地,与神沟通的仪式。商王除了问鬼神崇拜祭祀外,天气、年景、田猎、征伐、交通、贡纳、土木等事宜无所不占,甚至问到了生孩子的日子与吉凶。例如有一条卜辞记录商王武丁为其妻妇好(妇好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政治家和军事家)占得的结果,推算临盆时间竟已精确到三天之内,可谓是世界上第一例预产期的科学记载。
甲骨文既是中华民族珍贵的文化遗产,也是人类共同的精神财富。甲骨文成功入选《世界记忆名录》,标志着世界对甲骨文的重要文化价值及其历史意义的高度认可,对于国际社会了解和认识甲骨文及博大精深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具有重要推动作用;对于增强中华民族自豪感,提升文化自信具有重要促进作用。
甲骨文主要指殷墟甲骨文,故被认为是“殷商时代”的文化遗产。又称为“殷墟文字”、“殷契”,是殷商时代刻在龟甲兽骨上的文字。于19世纪末年在殷代都城遗址被今河南安阳小屯发现,继承了陶文的造字方法。
甲骨文是中国商代后期(前14~前11世纪)王室用于占卜记事而刻(或写)在龟甲和兽骨上的文字。殷商灭亡周朝兴起之后,甲骨文还延绵使用了一段时期,是研究我国文字源流的最早而有系统的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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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产生的原因:
王室贵族上自国家大事,下至私人生活,如祭祀、气候、收成、征伐、田猎、病患、生育、出门,等等,无不求神问卜,以得知吉凶祸福决定行止。于是,占卜成了国家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朝廷设置了专门的机构和卜官。
有刻辞的甲骨,都作为国家档案保存起来,堆存在窖穴之中。因此甲骨上的卜辞成为研究商代历史的第一手材料,它反映了从公元前1300年到公元前1000年的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
《礼记·表记》载:“殷人尊神,率民以事神,先鬼而后礼。”已知,殷商时期,国王在处理大小事务之前,都要用甲骨进行占卜,祈问鬼神,事后将所问之事契刻于甲骨上。商亡之后,占卜在周代逐渐绝迹,其文字也逐渐不为人知。
商代统治者非常迷信,例如十天之内会不会有灾祸,天会不会下雨,农作物是不是有好收成,打仗能不能胜利,应该对哪些鬼神进行哪些祭祀,以至于生育、疾病、做梦等等事情都要进行占卜,以了解鬼神的意志和事情的吉凶。
占卜所用的材料主要是乌龟的腹甲、背甲和牛的肩胛骨。通常先在准备用来占卜的甲骨的背面挖出或钻出一些小坑,这种小坑甲骨学家称之为“钻凿”。占卜的时候就在这些小坑上加热使甲骨表面产生裂痕。这种裂痕叫做“兆”。
甲骨文里占卜的“卜”字,就像兆的样子。从事占卜的人就根据卜兆的各种形状来判断吉凶。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 -甲骨文(中国古代文字)
2021年11月24日,甲骨文顺利通过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工程国际咨询委员会的评审,成功入选《世界记忆名录》。
甲骨文,是中国的一种古老文字,又称“契文”、“甲骨卜辞”、殷墟文字或“龟甲兽骨文”。是汉字的早期形式,是现存中国王朝时期最古老的一种成熟文字,最早出土于河南省安阳市殷墟。属于上古汉语(old chinese),而非上古或者原始的其他语系的语言。
甲骨文发现于中国河南省安阳市殷墟,是商朝(约公元前17世纪-公元前11世纪)的文化产物,距今约3600多年的历史。
甲骨文,具有对称、稳定的格局。备书法的三个要素,即用笔、结字、章法。 从字体的数量和结构方式来看,甲骨文已经是发展到了有较严密系统的文字了。汉字的“六书”原则,在甲骨文中都有所体现。但是原始图画文字的痕迹还是比较明显。
甲骨文是商朝(约公元前17世纪-公元前11世纪)的文化产物,距今约3600多年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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甲骨文发展历程:
一、雄伟期
自盘庚至武丁,约一百年,受到武丁之盛世影响,书法风格宏放雄伟,为甲骨书法之极致,大体而言,起笔多圆,收笔多尖,且曲直相错,富有变化,不论肥瘦,皆极雄劲。
二、谨饬期
自祖庚至祖甲,约四十年。两人皆可算是守成的贤君,这一时期的书法谨饬,大抵承袭前期之风,恪守成规,新创极少,但已不如前期雄劲豪放之气。
三、颓靡期
自廪辛至康丁,约十四年。此期可说是殷代文风凋敝之秋,虽然还有不少工整的书体,但篇段的错落参差,已不那么守规律,而有些幼稚、错乱,再加上错字数见不鲜。
四、劲峭期
自武乙至文武丁,约十七年。文武丁锐意复古,力图恢复武丁时代之雄伟,书法风格转为劲峭有力,呈现中兴之气象,在较纤细的笔画中,带有十分刚劲的风格。
五、严整期
自帝乙至帝辛,约八十九年。书法风格趋于严谨,与第二期略近;篇幅加长,谨严过之,无颓废之病,亦乏雄劲之姿。
甲骨上细瘦的笔迹,也受到刀刻的影响。占卜时常用“是”或“否”刻于龟甲中央纵线两侧,自此中线向左右书写,故两旁对称和谐,具有行款对称之美。且契刻后,大小字分别填上墨朱,或正反面分填朱墨,更深具艺术之意味,堪称书史奇迹。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甲骨文
北京11月24日消息,日前,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网站发布消息,我国申报的甲骨文顺利通过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世界记忆工程国际咨询委员会的评审,成功入选《世界记忆名录》。
《世界记忆名录》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旗舰项目,创建于1997年,目的是对世界范围内正在逐渐老化、损毁、消失的文献记录进行抢救,并加强保护和利用,提高全世界对文献遗产及其重要性的认识。该项目每两年评审一次,我国上一次申报的《南京大屠杀档案》于2021年入选。截止到2021年,中国已有十份文献遗产入选《世界记忆名录》。
甲骨文是我国发现最早的文献纪录,出土于河南安阳殷墟遗址,是距今三千多年的商代后期用于占卜祈祷的文字。由于有了从甲骨文一脉相承发展到今天的汉字,才使中华文明发展至今没有中断,这为研究中国源远流长的灿烂文明史和早期国家与社会形态提供了独特而真实的第一手资料。甲骨文既是中华民族珍贵的文化遗产,也是人类共同的精神财富。甲骨文成功入选《世界记忆名录》,标志着世界对甲骨文的重要文化价值及其历史意义的高度认可,对于国际社会了解和认识甲骨文及博大精深的中华优秀传统文化具有重要推动作用;对于增强中华民族自豪感,提升文化自信具有重要促进作用。
走近甲骨文:目前发现的最古老的成熟文字
甲骨文的发现很巧合。1899年,金石学家王懿荣在买回的中药龙骨上发现类似文字的刻画,就将药铺剩下的12片龙骨全部买来——幸亏他是金石学家——考证出这就是商代文字,由此被后人称为“甲骨文之父”。
王氏于抵抗八国联军进京中殉国,其收藏的千余片甲骨被他的好友,也就是写《老残游记》的刘鹗收购并拓印出版了《铁云藏龟》,这是史上第一部甲骨文专著。
从1928年中研院史语所正式发掘殷墟(位于河南省安阳市)起,到1937年,考古人员发掘殷墟15次,出土甲骨近2千5百片。解放后,中科院考古所亦有屡次重大发现。
甲骨文的出土解决了商朝只有文字记载,而无实物证明的尴尬,并订正了一些细节。
与常说的“五千年历史”一样,我们通常认为甲骨文是最早文字的观点并不准确,应该说甲骨文是目前发现的最古老的成熟文字。甲骨文(包括一同出土的其他大量文物,比如玉器、陶器和以司母戊鼎为代表的青铜器等等)不仅坐实了商朝的存在,而且为我们研究商朝历史带来极大便利,因为甲骨文全面记录了商朝各个社会领域。
简略地讲,甲骨文就是商王占卜记录。彼时的占卜并非是现在我们认为的迷信。世界上任何民族在启蒙时期,都存在着祭祀天地,与神沟通的仪式。商王除了问鬼神崇拜祭祀外,天气、年景、田猎、征伐、交通、贡纳、土木等事宜无所不占,甚至问到了生孩子的日子与吉凶。例如有一条卜辞记录商王武丁为其妻妇好(妇好是我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政治家和军事家)占得的结果,推算临盆时间竟已精确到三天之内,可谓是世界上第一例预产期的科学记载。
——本段内容摘自《甲骨文是什么》/任会斌 著/陕西人民出版社
已发现“甲骨文”多少字?
文字学专家、鲁东大学文学院教授吕永进日前接受人民网采访时谈到:一般认为,到目前为止,已发现的甲骨文不重复的单字约四千五至五千字(因未全识读,故无确切数),而已公认解读的约一千字左右。
释读“甲骨文”的方法及现状
吕永进介绍说,在十九世纪末发现甲骨文后,经罗振玉、王国维、郭沫若等几代学人共同努力,据《说文解字》小篆为桥梁,比照金文和战国文字,参以古文献,考证了现已识甲骨文的主体部分。后来漫长的时间内,没有前期那样集中大量的成果。建国后,以于省吾先生考释为最,无争议者也仅几十个。
研究甲骨文面临的“瓶颈问题”有哪些?
除了前人的研究成果,如今还余下约3000个甲骨文单字待破译。
吕永进认为,目前释读的“瓶颈”有如下几方面:一是未识者多为人名、地名等专有名词,因无文献参证,不便确认;二是方法上无大的突破,旧法释难字不足以有大作为;三是材料问题,大多研究者无法得到第一手资料,使研究颇受局限。
据北京青年报报道,天津南开大学历史学院的朱彦民教授认为,老一代的甲骨文学者如王国维等都具备非常高的国学素质,他们研究甲骨文的时候正处于甲骨文研究的开始阶段,可以破解很多常见字、容易字,“到今天仍然没有破译的甲骨文,基本上都是硬骨头了,因此哪怕只是破译一个字也是一场‘攻坚战’。”他举例谈到,很多甲骨文时代使用的器物,如今都已经消失了,因此由这些器物象形而来的文字,我们今天很难辨认出来。“比如殷商时期的灶具,今天的人见到实物可能也很难认出来,变成文字就更困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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