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1-11-13 19:37:22 | 作者:大伟探讯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94次
古代以色列人在埃及及摩西带领以色列民族出埃及的故事,究竟是神话还是历史,一直存在很大的争论。不过,随着愈来愈多考古资料的发现,促使人们应重新思考圣经记载的真确性。
有关古代以色列人在埃及及出埃及的历史,考古学者发现的证据包括如下:
(1)外族人迁至埃及 公元前 1,800年
在 3,900年前的埃及墓穴的壁画记录中,发现当时有大批闪族人(就是亚伯拉罕同族人)迁到埃及居住。后来更取替了埃及原居民,成为埃及历史中,唯一一个不由埃及人当埃及王帝(法老)的皇朝,这时代称为喜克索(Hyksos)时代。不光是闪族人迁往埃及与圣经记载吻合,埃及历史中这个喜克索时代﹐正是圣经中约瑟当上埃及宰相的时代,这正能解释为何身为外族人的约瑟竟能当上埃及人皇朝中如此高职。而且这时期的考古发现,例如官员的职称﹑监狱制度﹐饥荒和储量的记载(创世记40, 41章),都与圣经记载不谋而合。
一位名叫雅各布维治(Jacobovici)的记者(Investigative Journalist),在纪录片里,他们提出了很多极之有力的证据,证明以色列人确曾在埃及居住过,而且出埃及的事迹,确有其事,与圣经所记载的很相似,足以证明多年来不信的学者对出埃及故事的真实性的攻击可能是大错特错。Jacobovici认为出埃及的故事,发生在公元前1500年左右。这记录短片由加拿大的「发现(Discovery Channel)频道」播映出来,由大导演James Cameroon执导,名为出埃及记解碼(The Exodus Decoded)。
(2) 约瑟在埃及作宰相
奥地利维也纳大学的考古学教授柏德(Bietak)发现了古代的埃及一个地方,名叫亚花利斯(Avaris),很多学者相信,这个地方就是牧人王朝克索斯人(Hyksos)统治埃及时期的首都,在这个古都里,由发现直至现在,埃及当局都没有批准外国的摄制队拍摄过,也在每年进行的考古工作后以重新种植的方式覆盖着故此这个数据对很多考古学家来说,是很陌生的,在这个古都的遗址里,考古学家发现了九枚皇家戒指,上刻有YAKOV的名字,这YAKOV的名字,也即是希伯来文约瑟的父亲「雅各布」的名字,相信意为「雅各布之子」,是古代的人用之尊荣父亲的做法,这些戒指都是约瑟的仆人代表约瑟办事的戒指,这也是首次在埃及的考古发现皇家戒指上有希伯来名字的例子,考古学家相信,这批戒指就是约瑟曾统治埃及的有力证据。
不过,对于以色列人在埃及定居的时代,却出现很大的分歧。
考古学者在古代埃及法老王兴建的兰塞城内,发现一个特别大而建筑考究的墓,该墓看起来较其它的小墓在时间上略早一点。墓内有颇宽大的「埋葬石室」。在通往该石室的「盗道」上(埃及人善于凿「道」盗墓),有一个被击破高达真人一倍半的石雕像。由其面孔上的黄色涂料,及香菇型的红色头发,断定这是位闪族的高官。埃及人在传统上以这种颜色和发型来代表迦南来的闪族人。考古学家罗尔(Rohl)认为这必定是约瑟的墓。约瑟老来罢官回家,很可能由宫殿搬来歌珊地的兰塞和他的家人同住。约瑟的棺木内,当然是空的。我们都知道他的木乃伊早已被摩西遵其嘱咐,趁出埃及时带回了迦南地(《创》59:26;《出》13:19)。在这个朴素村落的上层,也就是距今时间较近的一层,发掘出较为复杂的宫廷建筑。其格式既埃及又迦南,由遗迹中仍可看出当年的风华,居住者必然是从事贸易的高级官员。据考古家的推测,这很可能是希克索初期统治时的建筑物。希克索人的来到,不仅扰乱了雅各布儿子们和乐安居与世无争的生活,他们原本的地位,也必因埃及人对希克索人的敌意而渐渐没落。如果这个推测是对的,则土堆下层约瑟墓的破坏者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遭到这些突来的希克索人刻意的破坏。他们是存心要摧毁埃及官员的产业;另一种可能是驱走希克索人的新法老阿摩斯,因着对希克索人的仇恨,连带嫁祸同来自迦南的雅各布儿子们。因而约瑟及以色列人均遭池鱼之殃!
关于约瑟在埃及的时代,圣经考古学家及埃及古物学者们持两种说法,端赖他们对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时间而定。至于出埃及的时间,也有不同的算法:分为「早出埃及」(High Exodus Date)及「晚出埃及」(Low Exodus Date)两种。前者是根据圣经(《列王纪上》6:1),推算以色列人应在公元前十五世纪(1446 BC 前后)出埃及。以此加上雅各布的儿子们在埃及为奴约四百多年,约瑟任埃及宰相的时间,应当在公元前十九世纪,正值中王国第十二王朝法老瑟所提斯二世(Sesostris II, 1897-1878 BC)至三世(Sesostris III, 1878-1843 BC)时期。后者则认为兰塞二世(Ramses II, 1304 1237 BC)应是出埃及时的法老。原因之一是以兰塞时间向上推四百多年,正好是埃及人处于希克索人统治手中。身为迦南人的希克索,也许较会任用闪族人约瑟为宰相。两种说法,见仁见智,各有其主观及客观的理由。
基督教福音派的学者比较偏向于「早出埃及」的说法。原因除了忠于上述《列王纪上》及《出埃及记》的提示外,(《士》11:26)也记载了当时以色列民已在迦南地居住了三百多年。如果要在法老兰塞与以色列王国开始(1000 BC)之间,再加入四百多年的征服迦南及士师时期,实在是很困难。
人们并不清楚约瑟是不是埃及的第一个闪族宰相,但至少知道他不是最后一位。根据由埃及卡那神庙(Temple of Karnack)出土的文献报告,闪族人在新王朝时任职高官者大有人在。最近考古学家爱伦哲维(Alain Zivic)1990年的报告,他们的考古队在某处发掘另一位闪族宰相(Vizier)的墓画,时间是埃及恢复历史记载后的新王朝时代。这位闪族宰相名亚佩尔(Aper-el),妻子为埃及人。他的事迹写在芦苇草纸的档案上,十分详细(注5)。
(3) Kamose stele 埃及王石碑 公元前1,600年(大英博物馆)
这是一块3,500年前的埃及石碑,是埃及王 Kamose 所有﹐记载着埃及原居民,终于把入侵多年的外族人赶走,结束了外族人的喜克索(Hyksos)时代,从新建立由埃及原居民统治的埃及皇朝﹐埃及人专制又再开始了。这正是出埃及记第一章的历史背景。
(4) 埃及的兰塞城
埃及第十九皇朝把首都迁往尼罗河北部,并且大兴土木,起用大量外族人作奴隶,正如圣经出埃及记所描述(出 1:8-11)。
埃及人派督工的辖制他们、加重担苦害他们。他们为法老建造两座积货城、就是比东、和兰塞。 (出 1:8-11)
近年来澳洲考古队在考古学家孟非比塔(Manfred Bietak)领导之下,在尼罗河三角洲东区(Tell dl Daba Khatana-quntir),即圣经中的兰塞城。1996年,比塔队在兰塞城发现了一个属于第十二王朝时期迦南人的村落民宅。这些住宅没有防城,仅由简单的围墙来抵挡动物。房屋是泥砖造的,屋内的“四房”设计却是典型迦南人房屋格局。最令人兴奋的是房屋内外挖掘出来许多破陶器。陶器是考古学者用以辨别年代的利器之一。第一、因为陶器笨重,携带不易,居民迁移时常被丢弃在原出产地;第二、陶器的质料、形状、釉彩、雕饰、直接反映出制造时代的文化、习俗、经济背景。而兰塞出土的陶器,经鉴别确实是青铜时期中期(Middle Bronze)的迦南式产品。这可能是考古史上第一次在埃及地找到了以色列人寄居在埃及的直接证据。
考古队也在这个村落的东南角空地处,找到以色列居民的墓地。墓的外表虽是埃及式建筑,内部的埋葬方式却完全依迦南习俗。男人的身上仍配戴者标枪、战斧,及短剑,和以色列人在迦南地埋葬相同。
很多考古学家认为出埃及时期的法老为兰塞二世,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在出埃及记第一章11节处,说到以色列人要为法老建造二座积货城,其中一座为兰塞城,所以他们认为是为兰塞二世建造的,不然,在兰塞二世之前二百多年,怎么会有名为兰塞的城?
现代的研究,兰塞城在兰塞二世之前,已经存在了很多年,所以不可能是由兰塞二世兴建的,圣经之所以用兰塞之名字记载,可能有其它原因,有考古学家Bryant Wood认为,有时圣经会用后期的名字去形容一个前期的地方,「例子:列王纪上六1,士师记十一26,历代志上六33-37」。现今找到的兰塞城,在一个名叫亚花利斯(Avaris)的地方,最近很多考古学者认为,在Hyksos未入侵埃及之前,这城名叫Rowaty,到了十四王朝的Hyksos时代,兴建为亚花利斯(Avaris),作为首城,到了十八王朝,仍然被用为王城之一,易名为Peru-nefer,意即「快乐旅程」Happy Journey ,摩西在出埃及记的名字则为兰塞城。
考古学者在兰塞(pi Ramose)以及可能是比东所在的两个地点,发现留下许多深染巴勒斯坦色彩的遗迹。1987年的挖掘显示:主前14世纪,在兰塞和比东可能所在地之一已有建筑存在。因此无论出埃及记第一章11节是指以色列沦为奴隶时的建筑,还是指他们出埃及前正作的工程,有证据显示上述两个时期都有建筑工程。最后,表面的调查虽然找不到:在以色列入迦南以前,当地有摩押人或以东人之类的文明,但是更深入的挖掘则已发现许多与该时期相吻合的地点,最初从事这方面研究的人近来也改变他的立场。
据美国「国家地理频道」的节目介绍,考古学家到尼罗河三角洲(Nile Delta),挖掘消失的皮拉美西斯城(Pi-Ramesse)的遗迹。
(5) 埃及对以色人在埃及的记载
有某些考古学及其它外在证据证明这些记载可靠。出埃及记所用的埃及名字完全正确,所提及的官衔亦与埃及碑文所刻的吻合。考古学显示埃及惯于容许外族人士在埃及寄居,然而他们会与外族人保持分离。埃及人以尼罗河水作沐浴之用,出埃及记就记载法老的女儿曾在那里沐浴。人们发现埃及的砖有些混有稻草,有些则没有。此外,在埃及的全盛时期,术士享有很显要的地位。
(6) 出埃及的法老王是谁
在研究出埃及事件的学者中,历来都分为两个大阵营,就是「信」与「不信」的阵营。相信圣经出埃及记的记载为真实故事的学者,认为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时间,约在公元前1400多年,当时统治埃及的法老为埃及十八王朝的亚曼荷塔二世(Amenhotep II)或是突模斯三世(Thutmoses III);而不信派的学者阵营当中,认为以色列人出埃及的时间,是约在公元前一千二百多年时,那时统治埃及的,是十八王朝的兰塞二世(Ramses II)(有中译作拉美西斯二世)。
(7) 十灾的历史证据
据英国《每日电讯报》3月27日报道,依据《圣经》记载,古埃及发生过十大灾难。科学家经过研究发现确有其事,且为全球变暖和火山喷发引起。
考古学家现在普遍认为灾难发生在古埃及拉美西斯二世时期(公元前1279年-公元前1213年)的首都皮-拉美西斯(Pi-Rameses),它位于尼罗河三角洲地区。皮-拉美西斯好像在3000年前就消失了,科学家认为,这是由自然灾难所致。
气候学家在研究拉美西斯二世时期的气候后发现,在拉美西斯二世末期气候发生了剧烈的变化,由过去的温暖湿润变成了高温干旱。气温升高导致尼罗河干涸,往日急湍的河流变成了水流缓慢、满是泥泞的河道。这引发了《圣经》所记载的第一个灾难:尼罗河水变成血。
柏林莱布尼茨协会生物学家弗伽马契尔解释说,这是由一种有毒的淡水藻所致。水流缓慢加上水中富含营养,会导致这类有毒淡水藻大量繁殖,等到它们死亡,就会把水染成血红色。
科学家断定,有毒的淡水藻还引发了第二、第三、第四个灾难,即青蛙、虱子、苍蝇。有毒的淡水藻会迫使青蛙离开尼罗河水面以及青蛙无法在水中繁殖,从而造成青蛙灭亡。由于没有了青蛙等吃害虫的动物,蚊子、苍蝇和其它昆虫的繁殖就会失去控制。这样,就会引发第五、第六个灾难,即畜生病、人生疮。
另一个重大自然灾害,即400英里之外地中海锡拉岛火山大喷发引发了第七、第八、第九个灾难,即冰雹、蝗虫、黑暗笼罩埃及。
锡拉岛是希腊圣托里尼群岛的一部分,在希腊克里特岛北部。3500年前的锡拉岛火山大喷发将数以亿吨的火山灰抛向天空,是人类历史上规模最大的火山喷发之一。
德国大气物理学协会科学家布罗姆做过雹暴如何形成的实验,她相信火山灰与埃及上空的雷雨发生碰撞,从而戏剧性地产生雹暴。
加拿大生物学家特里韦萨纳图认为,火山灰坠落会造成天气异常,比如更多的冰雹和更高的湿气,这都会引起蝗虫的出现。火山灰也会遮蔽阳光,引发黑暗侵袭。
最后一个灾难,即埃及家庭的长子死亡应该是由一种菌类造成的,这种菌类先是污染了谷物,长子一般是先吃的,于是也就先成了牺牲者。
英国《星期泰晤士报》报导,「出埃及记解碼」一片的电影制作人相信,海水之所以变红,源于海底地震释放出的化学物质。一九八六年,非洲喀麦隆的湖泊也曾发生类似情况。水一受到污染,两栖类动物成群上岸避难,出现圣经记载的「蛙灾」。大批青蛙死亡,昆虫肆虐,又产生「蝗灾」与「虱灾」。这些害虫会传染疾病,使人类长疮,牲畜死亡。为避免蝗害,埃及人囤积农作物,最后却酸腐发霉,不少埃及家庭的长子误食腐败食物,一一死去。火山爆发影响天气,也可能引起「雹灾」与「黑暗之灾」,卡麦隆说:「零星的片段,逐渐拼凑成令人惊叹的图案。」
据美国「国家地理频道」的节目介绍,考古学家到尼罗河三角洲,挖掘消失的皮拉美西斯城的遗迹,亦即圣经中摩西的灾祸发生之地。他们的实地调查与实验研究提供了新证据,证明埃及可能确实发生过圣经中所描述的灾难。
美国「国家地理频道」的节目介绍,地中海周遭各国陷入一片混乱--有人认为圣经中的第七、第八和第九次灾难,便是这一次火山喷发的后果。写作旧约圣经的希伯来学者,可能只是记录了桑托里尼这一次天灾在民间代代相传的记忆,不过桑托里尼的灾害究竟在何时发生,仍然有不少争议。
一些数据认为,出埃及记的十场灾殃里,埃及诸神如尼罗河神、蛙神及太阳神等埃及本地人崇拜的神受到打击和羞辱,藉以证明耶和华超越诸神的事迹,就不会被收录在国家的史册里。
(8) 古代火山爆发的时间
有些人认为,《出埃及记》中的十灾与古代火山爆发有关。
最近有一批考古学家从希腊圣托里尼群岛的火山熔岩发现证据,宣称在埃及北方六百多公里的圣托里尼火山于公元前1500年爆发,熔岩四处流窜,毁灭了埃及、巴勒斯坦和阿拉伯半岛许多村庄,造成3.5万人丧生。埃及考古学者也挖到公元前1500年地中海火山爆发的熔岩,那次火山爆发摧毁埃及、巴勒斯坦和阿拉伯半岛的村庄。有人因此推论,圣托里尼火山爆发导致埃及发生一连串的天灾,这些灾殃就是圣经记载中埃及人所遭遇的「十灾」,同时火山爆发还使陆地隆起,从而造成红海海水分开;但这些毕竟只是推论,更何况圣托里尼火山爆发于公元前1500年,比摩西带领以色列人逃出埃及早了300年。
(9) 埃及古碑与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长子的头颅
埃及杜得模西士四世刻在人面狮身帷像上的「梦碑」证明杜得模西士并非正统的继承人,间接暗示出埃及中第十灾(杀长子)的确发生过。
肯特威克斯教授是世界知名的埃及古物学家暨底比斯考古计划的主持人,他在1995年于埃及帝王谷发现了庞大的失落陵墓KV 5的入口,顿时造成全球轰动。他后来还发现了可能是传奇性法老王拉美西斯二世长子的头颅,而拉美西斯二世传统上被认为正是圣经出埃及记中提到那位法老王。假如这个头颅被证实是拉美西斯的长子所有,其意义着实不同凡响。或许这可以证实出埃及记中提到的第十项大灾难,上帝杀死所以埃及人家的长子。
被问及这个头颅真的可能属于传奇性法老王拉美西斯的长子阿蒙荷克佩薛夫吗?肯特威克斯教授回答说:「我当初读到残破不全的碑文上写着「阿蒙荷」,便知道这一定是拉美西斯长子阿蒙荷克佩薛夫的坟墓。后来我们才确定我们真的找到重要的东西,因为研究小组现在找到了证据。几天后,在二号墓室微弱的火炬光线下,我们发现了一个坑洞,里面藏有古人的遗体。那是人类的头颅,很明显年代非常的古老,而且沾满了尘土。颚部有部分残缺,不过整个形状和我看过的法老王相似……因此我认为应该没错。我很有可能找到了3千年前拉美西斯大帝长子的头颅。」
(10) 埃及法老曾御驾亲征
埃及的墓碑石刻显示法老率领战车队御驾亲征,出埃及记则表明摩西日子的法老也跟从这个传统。但古代的埃及记录完全没有提及以色列人寄居埃及或埃及发生的灾祸,因为考古学发现埃及每个新王朝均会把以往所有不光彩的历史记载从史册中删除。他们不会把羞辱的战败事迹编入史册中。
一位考古学者Peter Elmer在两次潜入红海的亚喀巴海湾后声称,他可以99.9%的保证我捡到了一只车轮,它被珊瑚所覆盖着。来自英国Keynsham的一名38岁的铲车机修工受到Ron Wyatt 和Jonathan Gray两位探险家录像的激发下,这两们探险家在得到至少某一权威对车轮可追溯到出埃及年代的情况下证明了这一人造物品,这位铲车机修工同他的兄弟马克曾来到此地并证实了车轮可追溯到出埃及的那个年代。他相信我实实在在地正坐在一个古老的马车上,该水下废物堆放处肯定是埃及军队的残骸。
(11) 出埃及的以色人人数
根据〈出埃及记〉12:37的记载,共有60万成年男性逃离埃及。按此推断,连同妇儿,逃亡的人数约为200万人。但当时埃及的总人口估计为300-600万。如此大量人口离开埃及,会严重影响埃及的经济和劳动力。但考古学并未找到任何有关这段时间内埃及经济突然变化的证据,有人推断即使真有希伯来人出埃及之事件,人数也应远低于〈出埃及记〉所记载。
(12) 出埃及的路线 公元前1550-1200年
圣经民数记33章记载了以色列人出埃及所经过的城市:「以色列人从兰塞起行、安营在疏割。从疏割起行、安营在旷野边的以倘。从以倘起行、转到比哈希录、是在巴力洗分对面、就在密夺安营。从比哈希录对面起行、经过海中到了书珥旷野.又伊坦的旷野走了三天的路程、就安营在玛拉。从玛拉 起 行、来到以琳、以琳有十二股水泉、七十棵棕树、就在那里安营。」 (民 33:5-10)
过去,曾有考古学者认为这是虚构的行程﹐那些城市在摩西时代根本不存在﹐直至有学者把摩西时代前后三个埃及王的石刻记载合并﹐便发现摩西所提到的城市名字﹐证明圣经记载的历史性。
(13) 红海的位置
红海位置的几个可能性:
圣经学者梁中枢着的「简明圣经史地图解」 (1998 年橄榄基金会出版 ) 和蔡锦图主编的「圣经及教会历史地图集」 (1999 年国际圣经协会出版 ) :过红海是过埃及北边的孟色拉湖,「 红海」是翻译的错误,应译作「芦苇海」,而 孟色拉湖底有 芦苇,过海后到西乃山也比较合理。
两位考古学家 Yohanan Aharoni, Michael Avi-yonah 着的 The MacMillian Bible Atlas :密夺和巴力洗分曾在埃及的文献中提过,是埃及东北的两个防城,在那附近的海被当时的人称作「芦苇海」,因此出埃及应是过西奈半岛北边的地中海,其它在沙漠以色列人经过的地点都还没有被考古学家证实。
Dr. Lennart Moller 主持寻找红海计划,2002 年丹麦 Scandinavia Publishing House 出版 The Exodus Case-New Discoveries Confirm the Historical Exocus :他认为摩西在米甸生活了四十年,在那里遇见神,当他带以色列人离开埃及时,为的是要到迦南,但先得到他遇见神的何烈山,一个可能是走往非利士人之地常走的路,但 13:17 神不让他们走,因此另一个可能的路是走他回埃及的路,也是比较合理的路, 13:21 提到神日间用云柱,夜间用火柱的光照亮他们,使他们可以夜间可以行走,暗示他们当时是日夜赶路,这样几天下来,应该走到了接近阿卡巴湾的北边,很快就要到何烈山,但 14:2 提到神要他们转向,转到阿卡巴湾的中部安营,而阿卡巴湾的地形用现代科技重建的模型中,的确显示出一个可能由人通过的一个海底桥,在水边的确有容得下百万人的地区,地形也符合一世纪犹太史学家约瑟夫的描述。因此他认为西乃山不在西乃半岛,而在米甸人之地,而过红海不是北边的 孟色拉湖,也不是地中海,而是阿卡巴湾,以色列人过了红海后,到 达西乃山,住了约两年的时间,在阿卡巴湾东边的确有百万人居住过的痕迹。在阿卡巴湾的水底,的确发现有疑似埃及战车对当地珊糊留下的痕迹。
部分地质学家认为,公元前1500年,埃及北方400英里处、地中海东部
的圣托里尼火山爆发,可能引发骨牌效应,造成连串天灾。火山爆发后的地
震,影响了尼罗河三角洲的地形,造成芦苇海附近地面抬升,海面分开,海
啸吞灭了追捕犹太人的埃及军队。
(14) 西乃山是火山吗?
一位学者汉弗莱利用自然科学认为,出埃及记中记载的西乃山应该是一个活火山,而沙特阿拉伯境内西北部的一座山 (Mt. Bedr) 曾是火山。故汉弗莱推断此乃西乃山,无独有偶,一些学者根据其它理由所得出的结论也与汉弗莱的结论相同。
(15) 西奈石柱
1753年爱尔兰Clayton主教在西奈半岛的书写谷 (Wadi Mukatteb),研究一批古石刻,内有一些不明白的文字,他认为这些字是以犹太文化为根源的。文章发表在Journal of the Franciscans of Cairo。其后霍士德 (Charles Forster) 在1862年出版西奈照片集,认为这些字是犹太与埃及文结合的字母,而其内容惊奇地记载以色列人过红海之事。霍士德指出,这些字中有十二个希伯莱文字母,十一个腓利基、希腊及古阿拉伯的Hamyarites字母,但其表达方式受埃及文的影响,但却以希伯莱文为本。这种特征似是犹太人离开埃及时期的语文,因与后来的正统希伯莱文有大分别。这些石刻在公元前十年的历史家Diodorus Siculus写的《历史博览馆》(Library of History) 一书已记载,被认为是不可知的文字。在五一八年拜占庭史家Cosmas Indicopleustes亦记载这些石刻,并认为这具希伯莱文的特色,内容是记录以色列人出埃及与过红海的事迹。
霍士德把西奈石刻的内容翻译出来,似与以色列人过红海有关,在第四十号石刻云:「强风劲吹,大海分为不同部分。」(一节)
「希伯莱人逃过大海,大海已变成干地。」(四节)
「领袖分开了大海,惊涛号吼,人民进入并穿过大水的中间。」(十节)
「他们的敌人为死者饮泣,贞女也悲哭。大海回流淹没了他们,大水已松开,滚流回来。」(八节)
「摩西令人民匆匆如一队天使般高叫,天云光彩照耀。......在开放的通路中走过。」(四十一节)
历史家Siculus亦记载:「红海旁的Ichtheophagi部族人有古老的报告,从前曾发生海水大回流,整个海湾成为干地,......凭一大潮水,才回到原位。」
1860年,考古学家Pierce Butler在Djevel Maghara山找到一山洞,竟找到一块三语石刻,有两种埃及文与西奈石刻的文字对照,显示这些文字的内容可以被阅读,证明翻译无误。
《出埃及记》(天主教思高译本称《出谷纪》)主要是讲述以色列人如何在埃及受到逼害,摩西带领他们离开埃及的故事。批评批评学者认为圣经的头五卷不可能是摩西写的。他们认为希伯来人在公元前800年才有了记录的文字。一位法国探险家在叙利亚的Ras Sham发现一座殿宇图书馆,收藏有数百种语言的文字记录。其中就有一种摩西时代字母型中东语言写成的数据。Flinders Petrie先生在西奈山的Serabit El-Khadem区发现了可追索到摩西时代的字母手稿。
结语
历史是过去发生的事实,但是历史的全面均不可能全部保留下去,即使是透过文献的历史记载或其它有形与无形的记载;更可况是许多历史事件都没有历史的记载,但不等于这些我们不知道的历史事件是没有发生过。
考古学固然可以提供部份的确定,证明或否定某些历史的记载。但考古数据也只是历史事件的部份记录,不一定是代表历史事件的全部。
就圣经考古学所提供的证据来说,耶鲁大学的考古学家鲍罗斯(Millar Burrows)说:「面来说﹐考古学的发现无疑地印证了《圣经》的可靠性。许多考古学家因为在巴勒斯坦的挖掘工作﹐而使自己对《圣经》的敬畏之心大增。」犹太考古学家葛鲁克(Nelson Glueck)说:「我可以肯定地说﹐至今所有考古学上的发现﹐没有一项是与《圣经》文献相抵触的。……《圣经》中有关历史记载的正确性是无可比拟的﹐尤其当考古学的证据能印证它时更是如此。」世界著名考古学权威亚布莱特(William F.Albright)称:「十八﹑十九世纪期间﹐许多重要的历史学派都怀疑《圣经》的可靠性﹐虽然今天仍有一部分当时的学派又重复地出现于学术界﹐但早期怀疑学派之说均已逐渐被否定了。考古学上的新发现一再印证《圣经》中许许多多细枝末节的部分﹐使人们重新认识《圣经》乃是查考人类历史的一部最好资料。」
在历史事实的面前,我们要虚心学习,承认人类所知的有限,并且坦然检视这些历史的证据
转载自《从考古学看古代以色列人在埃及及出埃及的历史》
全站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