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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是投湖自杀的吗

时间: 2021-09-23 16:04:32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94次

老舍是投湖自杀的吗

阐述老舍投湖自尽的原因

我觉得原因有二
第一:迫害致死
1966年夏天,“文革”风暴呼啸而至,我们的国家和人民顷刻间陷入一场空前浩劫。 8月23日,老舍去北京文联“参加运动”,受到了“造反派”和“红卫兵”的批斗。他们将莫须有的罪名强加到老舍头上,使老舍遭到了人格上的侮辱。如此不堪忍受的侮辱降临到头上,老舍毫不犹豫,平静而坚定地选择了死亡。
第二:失望致死
老舍还在襁褓之中,他父亲作为满族的护军就死于八国联军之手。而后经历了北洋混乱,北伐,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他深深的感受到中华民族在这些时候的荒凉和无助。所以他善于描绘城市贫民的生活和命运,他们在战争中得煎熬与辛酸。好不容易新中国建立,我们中华民族从此站起来了,不再经历战乱之苦,以为光明就此到来。可是文革的到来,老舍首当其冲,陷入到被批判,打击的潮流中。那是老舍已是60多岁的老人了,或许身体还能承受,可是心灵又被重新摔得粉碎,就这样带着失望选择了安息。
1966年8月23日,本应在家继续休养的老舍,到北京市文联参加文化大革命运动。 23日下午,北京女八中红卫兵冲击文联,老舍与30多位作家、艺术家一道,被挂上“走资派”、“牛鬼蛇神”、“反动文人”的牌子,押至北京孔庙大成门前,被押着向焚毁京剧服装、道具的大火下跪,惨遭污辱、毒打。血流满面、遍体鳞伤的老舍被押回市文联,又因还手“对抗红卫兵”,加挂上“现行反革命”的牌子,遭到 “红卫兵”变本加厉的残酷殴打,随后被文联革委会副主任浩然送到西长安街派出所(为了保护他),直至8月24日凌晨回到家中,但是要求他24日上午到市文联继续接受批斗。清晨,老舍独自出走到北京城西北角外的太平湖畔,当日深夜,老舍自沉于太平湖,年67岁。
宁折不弯,想象他笔下的经典人物--祥子
被红卫兵逼死的···

老舍是跳什么湖自杀的?

1966年8月24日凌晨老舍先生回到家中,清晨独自走出了“丹柿小院”。入夜后在北京城西北角外的太平湖畔投湖自杀。
老舍是在北京西城太平湖投湖自尽的。

老舍自杀的湖在哪?

  北京太平湖

  1958年疏挖而成、1971年填废,消失了35年的太平湖如今重现。新太平湖位于北护城河上游,从西直门到新街口大桥,长500米、宽20米。湖面上2000余株荷花竞相开放,堪与当年“太平观荷”美景媲美,而人工修建的水岸栈道、湖中瀑布又使这段美景更具现代气息。

  据记载,新中国成立前新街口豁口外西侧、护城河北有一大苇塘,塘深约2米,元代时是积水潭的一部分,明代筑城将它分割于城外。1958年,苇塘被疏浚成湖,命名为“太平湖”。太平湖与护城河仅一堤之隔,与护城河相通。一到夏天,太平湖的北半边荷花盛开,夜间蛙声一片,使“太平观荷”有了“燕京新八景”之称。1966年,作家老舍投湖自尽,又使太平湖在北京人心中有了一种独特的牵挂。

  1971年,太平湖在修环城地铁时被填平,原址上建成现在的地铁检修车辆段,北京从此失去了这一片水域,新街口外大街桥上游的北护城河段也因无水注入而失去了排水泄洪的功能。

  去年8月动工的北护城河综合治理工程将“重现太平湖”列入规划。如今,随着治理工程的竣工,市民又见到了消失35年之久的“太平观荷”美景。

  “新太平湖”并非在原址上复建,而是将北护城河西直门暗涵至新街口大街段拓宽改造而成。原来的这一段河道呈梯形行洪河道,深约四五米,护堤又高又陡、河水水位低,人在岸边走,不低头根本看不见河水。改造后,河道底部填土加高,护坡放缓,河道拓宽,形成面积达到1万余平方米的湖面景观,水深仅1.3米。

  太平湖水源来自于密云水库,经京密引水渠、昆玉河、长河、转河流入北护城河松林闸。由松林闸抽水泵提升至西直门暗涵出口注入太平湖,再流入北护城河。为保持湖水水质,湖中除种植荷花、睡莲、菖蒲等水生植物外,还修建了2处人工小瀑布、放置了8台曝气机,目前,湖中已经出现了鱼、螺蛳等水生动物。

  目前,太平湖景观仍在最后修缮中。记者在现场看到,6处伸入湖中的栈桥已经建成,站在桥上,湖中荷花伸手可触。岸边青石板路两侧,工人们正在种植菖蒲、竹子。湖岸周边尚有绿色网状围栏,但已有好奇的市民提前进湖享受亲水乐趣。“十一”前,全新的“太平观荷”景色就可再现于市民面前。

  据北护城河综合治理项目部负责人李京辉介绍,北护城河治理工程将于年底完工。全长5.9公里的河道上,除重现“太平观荷”景致外,还将出现“德(得)胜欢歌”瀑布、白孔雀栈桥、东北城角湖心岛四处景观。
1966年8月24日在北京新街口豁口外太平湖西岸投湖自尽
老舍先生是1966年8月24日在北京投太平湖自尽的,后来太平湖被填平,今天寻得到旧处,却没有湖面了。
老舍先生是1966年8月24日在北京投太平湖自尽的,1971年填废
应该是北大的未名湖,我在资料上看过,有印象

老舍为何投河自尽

大家帮下忙~~~拜托了!

老舍是由于受到文化大革命运动中恶毒的攻击和迫害,老舍被逼无奈之下含冤自沉于北京太平湖。

老舍,原名舒庆春,字舍予,另有笔名絜青、鸿来、非我等。因为老舍生于阴历立春,父母为他取名“庆春”,大概含有庆贺春来、前景美好之意。上学后,自己更名为舒舍予,含有“舍弃自我”,亦即“忘我”的意思。北京满族正红旗人。 

老舍的一生,总是忘我地工作,他是文艺界当之无愧的“劳动模范”。1966年,由于受到文化大革命运动中恶毒的攻击和迫害,老舍被逼无奈之下含冤自沉于北京太平湖。

2021年9月,中国现代文学长篇小说经典《四世同堂》由东方出版中心出版上市。这是该作自发表以来第一次以完整版形式出版。

扩展资料:

1899年2月3日,老舍出生于北京一个贫民家庭,出生第二年父亲就阵亡于八国联军炮火,母亲则给人缝洗衣服当杂役。

老舍自幼在北京大杂院的底层生活中长大,从小耳濡目染手工业工人、小商贩、下等艺人、娼妓等挣扎在城市边缘的贫民的喜怒哀乐,他从市井民巷的纷杂生活中走出,最终写成《四世同堂》、《骆驼祥子》、《茶馆》等20世纪中国文学的不朽之作。

与同期成长起来的诸多家学丰厚的文学大家相比,老舍的独特出身,令他的作品始终深藏一种特有的机智与幽默、纷繁与精彩。1966年8月24日,在“文革”中饱受身体与精神摧残的老舍,选择在北京太平湖蹈水而亡,从而留下20世纪中国文坛最悲绝的背影。

鲁迅博物馆馆长孙郁曾撰文道:“当代作家中,没有一个人的死,像他(老舍)那样让后人痛心,其悲壮之志,让一切苟活者顿失光泽。”当今天的人们试图对20世纪那些“被抬高”或“被贬低”的中国作家、中国文学进行重新评判时,老舍其人其作始终是一个屹立不倒的坐标。

前天是老舍诞辰110周年纪念日,各种纪念活动在北京拉开。据了解,今年国内的舞台和电视上将推出8部老舍大戏。与此同时,老舍1968年差一点问鼎诺贝尔文学奖的说法,再度引来各种揣测与说法。昨日,老舍之子、原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舒乙接受了本报记者专访。

参考资料来源:人民网-舒乙谈老舍之死:骨子里格外坚硬 诺奖原本颁给他

老舍:生於1899年。北京人,满族。著名小说家,剧作家。抗战期间曾主持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工作。解放后历任全国文联副主席、作协副主席、北京市文联主席等职。代表作有长篇小说《骆驼祥子》、话剧《茶馆》等。1966年8月24日因不堪迫害投北京太平湖自杀。
2021年10月19日唐家三少当选北京作家协会副主席
北京作家协会正式成立于1980年6月。其前身为1950年成立的北京市文学艺术联合会文学创作组。北京市文联的第一任主席为老舍先生。
老舍算了一卦后,气的跳河了。
关于老舍先生的死呢,大体上有这样的三种意见,就是对老舍先生死的认识。一种呢,觉得老舍先生的死,可以跟屈原、田横五百壮士相提并论的,是舍身取义的,是抗争的,表现出一种拼死的、不屈的骨气。这个可以简称之为“抗争说”;还有一种呢,就是说老舍先生死是因为他绝望了,他在建国以后曾经非常地顺过,很多人就是讲,老舍先生一直开“顺风船”,因为《龙须沟》得“人民艺术家”(称号),然后又不断地有创作出来,又有《茶馆》这样的第二个高峰。由于他很顺,所以到了“文革”的时候,面对突如其来的这种暴力和侮辱,老舍先生心灵之脆弱无法承受,绝望了,去死;还有一种呢,就觉着那么懂得幽默的老舍,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幽默一下,就可以躲过这一劫了?比如说,人们提出一个假设,就是如果老舍先生那天不去文联,就不会碰上那场批斗,没有那场批斗,没有挨那顿打,老舍先生的心灵和精神没有遭受那样的屈辱的创伤,他可能就不会死了。首先,历史是不可以假设的,就如果我们按照这个假设真的进行历史还原的话,就是老舍先生那天不去,是不是可以不死,我觉得,难!在他几乎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形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场惨烈的、血腥的运动,批判、侮辱、毒打,是这样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以写作为生的一个作家无法承受的。就是老舍先生的死,我觉得,是必然的,偶然中有它的必然。就是如果“8·23那天他躲过需去了,估计后面还会有“9·23”,“10·23”,他躲不过去。
1966年8月的一天,人们在北京的太平湖发现了一个老者的尸体,他被静静地打捞上来,并在当天火化。然而,他的名字并没有随同着他那个疲惫、瘦弱的身体一起消失。相反,许多年以后,人们仍然在这位老人的诞辰纪念日,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来纪念这位作家。并且在纪念他的同时,我们会提出很多的疑问:为什么这样一个在作品中创造了无数鲜活生命,又给无数生命带来愉悦的如此热爱生活、懂得幽默的老人,会在他遭难的那一天孤独地、绝望地走去?那么,我也是带着这样的疑问,来在十几年前开始跟踪采访、调查、研究“老舍之死”这样一个沉重的有文化思想意蕴内涵的一个题目。

我开始的想法是像一个案件的调查者一样,通过追踪线索可以把那个历史场景把它清晰地再现出来。想法好像相对是很简单的,我只想着通过对受访者的不断地挖掘、采访,可能能够比较清晰地把那个历史现场还原。当时是抱着这样一种想法。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采访的深入和自己理论上的一种提升,我对历史的信任度,和我的这种提升成反比。我发现我当初的那个想法太单纯了,也太脆弱了,脆弱得如同一张纸,经不住一捅就破了。那么多受访者,向我所叙述的那一天历史的情景,我根本无法还原,我被历史搞糊涂了。面对诸多错综复杂的、矛盾的、冲突的历史的叙述,那一天的情形好像更加支离破碎,无法将它建立起来,种种的细节无法给它统一。比如说,我们都知道老舍先生,1966年8月23日在北京文联被批斗,紧接着在孔庙被批斗,回到文联又被批斗,遭受了三场批斗。在这样的批斗之后,老舍先生在第二天离家出走了。他到底是第二天就投湖自杀了?还是第三天就投湖自杀了?时间上已经有了不一样。那么,我们姑且称作1966年8月23号那一天发生的事件叫“8·23事件”,老舍先生在“8·23”那一天到底上午来的?中午来的?下午来的?说法各异。他穿着什么样的衣服?说法各异。他拄没拄拐杖?不知道。他哪天离家出走的?不知道,有疑点。他死了之后被打捞上来的时候,湖面上是不是漂满了碎纸片?不知道。有的人说有,有的人说没有,有的人特别希望有。这都是“8·23”那个历史事件带给我们的历史的疑团。

作为一个采访人,作为一个研究者,我理所当然地充满了善意和敬意,面对那些受访人。我觉得,他们应该说的是实话,作为历史的叙述者,他们有说出自己的见证了历史真实的权利。但同时有可能他们在叙述历史的时候,留下了巨大的历史空间。那么,我所做的工作,如何把他们的历史的叙述,几乎一字不差地记录下来,同时对他们所说的对于历史的叙述,做出自己的一个判断和反思。就我没有能力,没有权利,我不敢,也不会,去说任何一个历史的叙述者和见证人所说的是谎话,是不实的。就是我越来越觉得,我扮演的是一个史官的角色,我得将我采访的对象所说的,对于这个历史的陈述,把它如实地记录下来。至于它是不是真的反映了历史的真实,是不是真的历史本真,我可以存疑。但是,我在记录这段历史的时候,我必须本着一个记录者的史德,如实地将它记录下来。

我们可能头脑中会时刻地想这样一个话题,既然是某一个历史现场的见证人,他说的是不是就应该完全是真实的,不会杜撰。这个行为本身,从学术上来讲,严格地说,属于“口述历史”的范畴。纯粹的“口述历史”这个概念呢,是在二战以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的一个教授肯特·内文思,提出了这么一个概念,叫“口述历史”。那么,我通过做“老舍之死”研究和调查这件事呢,我也想通过这个个案的事例本身,使这个“口述历史”的田野作业的行为,在理论上,就是在口述历史上,它具有一点实际的意义。也给人们提供一个历史的线索,就是怎么样来认识历史,历史可能有很大的真空,有很多历史的本真是无法还原的。很多情形下,我们所接受的历史可能往往只是被人们图解过的,重塑过的。就是说,某一件事,它可能在历史上发生过,但是赋予这件事什么样的历史意义,你怎么让它变成活生生的历史生命,这个是当代的历史学家,当代的学者所应该做的。这也是很长时间来,学术界常关注的一个话题。其实,也是我们每个人,如果说对历史、对思想的话题,还有兴趣的话,我们也应该不断地做这样的一个思考,就是历史是什么?历史带给我们什么?真实的历史是什么样子?我们能接近它吗?我们能还原吗?

比如,拿“老舍之死”这个历史叙述者来说,给我最大的一个困惑,就是我遇到了一个特别极端的例子。这个例子的出现非常有趣,有趣极了,就是大家想象不到。就是当我找到第一个自称是老舍尸体打捞者的那个见证人的时候,我欣喜若狂。我觉得,终于可以把“老舍之死”打捞的那个现场还原了,他说的不会假,应该是真的,因为他有旁证,来证明为什么他当时在现场,为什么打捞的这个人是老舍,都说得有鼻子有眼,完全可以清晰、逼真地、生动地再现现场的每一个细节。

但是,紧接着在我的这篇《访谈录》发表之后,看到这篇《访谈录》的读者当中,出现了第二位和第三位打捞老舍尸体的人。就是到目前为止,自称打捞老舍尸体的是三个人,几乎三个互不相识的人却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打捞起了同一个人,你们说多有意思!如果说他们当中有真实的,那么只能是一个人真实,不可能三个人都真实。因为如果三个人都真实的话,那么就是在那一天里,打捞起了三个老舍!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可能三个都不真实,他们三个人捞的都不是老舍。那么,就是说,我作为一个记录历史的这个人,我就把他们三个人所说,必须如实地、只字不动地、完全呈现在历史的桌案上,作为历史的原始的素材。至于他们说的对、错、真、伪,完全留给我们每一个人在接触、了解这个历史的时候,你自己在脑子中进行甄别和判断。因为我不能按照我的主观的判断,在采访每一个人的时候,我做出主观的判断,并且按照我的主观的取舍来说,哪个是对的,哪个是错的,这个是违反史德的,而且也是不符合“口述历史”的这种理论上的做法。

但这个极端的例子,就提供给我们一个很重要的理论上的一个话题,就是口述史是信史吗?口述史是可以相信吗?有一个美国的口述史学家,在给学生们上一堂口述史学课的时候,曾经做过一个非常有趣的实验。好像是在第一堂课开课之前,老师在讲台上,什么话也不说,学生们坐在底下很安静。边上有一个人,是他找来的,是一个学生,他也不介绍,学生就站在边上,站了大概五分钟,他让学生出去了,然后开始讲课。讲课的第一句话就是问同学,问学生,刚才那个人,大家给我描述一下,长什么样?头发是长是短?戴眼镜吗?穿什么衣服?打领带吗?什么颜色?有花纹吗?等等。结果这个实验很有趣,班里的学生对这个人的描述就出现了各种各样的说法,不统一的,是刚刚发生的事。这说明一个什么问题呢?就是你相信你的眼睛吗?就是所有的在场的人都说是我亲眼见的,肯定是真的。

用那个美国口述史学家举的这个例子,我们来说太平湖这三位打捞者对这件事情的描述,实际上也是这样。三个人都在说,是我亲眼见到的,确实是真的,那一天的什么时间,我是怎么样接到通知的,怎么到现场,怎么处理的现场。并且,他能提供出旁证来,就是为什么我认为这个人肯定是老舍。三个人的证据是不同的,有的说,在水中发现了老舍的一捆还没有完全湿掉的手稿,手稿上写着老舍的名字;有的说,在岸边老舍遗物当中有一张名片,名片上赫然印着 “老舍”两个字;还有一个人说,我打捞的时候,有我的一个朋友,生前跟老舍先生认识,他知道这个人是老舍。你看,三个人都有充分的证据来证明,自己捞的这个人真的老舍。三个老舍!这个就让我困惑,让我疑惑了。

当然,我们也没有能力还原三个现场,因为确实没有三个老舍存在,只有一个,老舍先生作为实际的人和实际的事,在过去确实发生过。但是,照这三个人历史叙述的话,那是根本无法还原的。这个是由口述历史的叙述者,提供的这种历史叙述的证言,给“口述历史”在理论上提出了一个难题,同时也是人们对于“口述历史”老有困惑的一点,就是说,我们愿意相信口述者说的是真的,我们常常有这样的愿望。比如说,我们想了解过去发生的某一件事的时候,我们特别希望找到某一个见证人,他是历史的见证人,在现场,他跟我们描述的那个事情肯定是真的。我就想通过这样的调查在这一点上,提供给大家一个什么信息呢?就是当你在面对约定俗成的某些历史的人和物的时候,你的脑袋里面要打一个问号,要提出一个反思,就是历史的叙述者,口述者,他说的可能跟历史的原始记录,原始的样子,历史的本来面目是不一样的。

探讨到底是谁打捞了老舍,并没有太实际的意义,但理论上有它的一定的价值。那么,在这背后我们要继续提出疑问了,就是老舍先生作为 “人民艺术家”,为什么会死?为什么会投水而死?投水为什么会在太平湖而死?这个应该是我们思索他死亡背后的存在。这么一个“人民艺术家”,消失得无声无息,瞬间就沉入了历史的黑暗,没有人知道他在临死前经历了怎样的心灵和精神的巨大苦痛,他在投水之前,不管是有一天一夜的时间也好,不管是按别的叙述者所说的,他可能时间很短也好,但肯定他坐在湖边,面对那片太平湖水的时候,他在思想,他在思考。他的作品中也有这样的描述,《老张的哲学》里面写的那个26 岁的李静,在描述她死之前有一段伏笔,就是说:自杀者面对水,他可能哭,也可能笑,有时候也会问:宇宙是什么?生命是什么?而这自问自答的结果,是他坚定了他死亡的决心。

那么,我想,作为一个“写家”的老舍,在死亡前的那段时间里,甚至死亡前的那一刻,他肯定想了很多很多,他怎么想的,那么这个只有在九泉之下的老舍向我们来叙述了,这个是无法还原的。同时,这件事也给我们留下了一个巨大的艺术想象的空间,就是你看,“老舍之死”,在历史事件发生多年之后,老舍被平反之后,人们开始以各种各样的方式纪念老舍,纪念的很有趣的一个话题,很有思想价值的一个话题。就是把“老舍之死”改编成多种多样的艺术形式,有书,有话剧,现在还有歌剧,就是他带给了我们很多东西,他留下了很多的空间,这个空间有历史的,有艺术的,艺术家们、作家们可

以根据留下的这个巨大的历史空间,驰骋自己的艺术才华,去填补很多东西。

“老舍之死”现在其实已经成了历史传说的一部分,是在不经意间。你在读这个《老舍之死访谈实录》的时候,你在看了这些证言的时候,你有的时候往往可能会有这样的感觉,就是历史可能是按照人们今天的某种想象重新编排、过滤,重塑的历史。那么,既然是这样,就是说,我们在某种程度上也不在于 “老舍之死”的那个现场,是不是能够真正地还原,而在于我们怎么样把我们今天对于“老舍之死”的认识附着到上面,赋予它真正的活生生的历史生命。这个是我们今天的人所应该做的,也是后人所应该做的,因为它带给了我们太沉重的思想的话题,如果这个话题没有深刻的认识的话,我们可能会重蹈覆辙。我就是带着这样的疑问,带着这样的思考,十几年当中不断地寻找、挖掘历史的证人。虽然开始的时候,我抱着一种特别强烈的一种心态,就是什么呢,我找到每一个人肯定是真的,我现在已经不在乎找的人是不是真的,只要他说“我那天在现场”,我就去找他,看他怎么说,把它如实地记录下来,更多地、更丰富地提供细节。因为今天我们对于历史的认识,应该已经不仅仅地停留在既定的某一种对于历史的文化的诠释上,而应该更多地去关注,历史所呈现出来的多面性、复杂性,以及在过去这个历史发生过程当中的过程性。虽然细节并不一定就是历史的全部,但是如果没有细节,历史是建立不起来的,是不立体的,不活的。

比如说,我们现在想某些历史事件的时候,都是由历史事件的种种的细节把这个历史立体化了。我们可能对(二十世纪)五、六十年代吧,那个影片叫《甲午海战》可能印象非常深,一曲凝重的、悲怆的爱国主义悲歌,对邓世昌,我们是那么的难忘。但是,随着历史的细节的浮出水面,随着历史档案的解密,随着我们对于历史的深入地了解,你会发现《甲午海战》是艺术的历史,是艺术的真实,它可能不是历史的本真。

那么,现在我们来思考老舍先生为什么会死?关于老舍先生的死呢,大体上有这样的三种意见,就是对老舍先生死的认识。一种呢,觉得老舍先生的死,可以跟屈原、田横五百壮士相提并论的,是舍身取义的,是抗争的,表现出一种拼死的、不屈的骨气。这个可以简称之为“抗争说”;还有一种呢,就是说老舍先生死是因为他绝望了,他在建国以后曾经非常地顺过,很多人就是讲,老舍先生一直开“顺风船”,因为《龙须沟》得“人民艺术家”(称号),然后又不断地有创作出来,又有《茶馆》这样的第二个高峰。由于他很顺,所以到了“文革”的时候,面对突如其来的这种暴力和侮辱,老舍先生心灵之脆弱无法承受,绝望了,去死;还有一种呢,就觉着那么懂得幽默的老舍,为什么不在那个时候幽默一下,就可以躲过这一劫了?比如说,人们提出一个假设,就是如果老舍先生那天不去文联,就不会碰上那场批斗,没有那场批斗,没有挨那顿打,老舍先生的心灵和精神没有遭受那样的屈辱的创伤,他可能就不会死了。首先,历史是不可以假设的,就如果我们按照这个假设真的进行历史还原的话,就是老舍先生那天不去,是不是可以不死,我觉得,难!在他几乎没有心理准备的情形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场惨烈的、血腥的运动,批判、侮辱、毒打,是这样一个六十来岁的老人,以写作为生的一个作家无法承受的。就是老舍先生的死,我觉得,是必然的,偶然中有它的必然。就是如果“8·23那天他躲过需去了,估计后面还会有“9·23”,“10·23”,他躲不过去。

那么,老舍先生的死为什么选择太平湖呢?太平湖周边离老舍先生家更近的,有什刹海,有后海,有积水潭。有没有他刻意的选择?选择自己死亡的归宿?我想,作为一个大作家来说,作为老舍生来说,如果有第六感的话,他可能在自己的第六感中,把自己死亡的归宿刻意地选在了太平湖。我们可以提出自己的一种思索,把这个思索当成一个证据把它选定这个归宿的地点把它连在一起。作为作家的老舍,生前写了无数的作品,而他大多数的优秀作品的故事的发生,几乎都是在他祖上正红旗下的属地,就是北京的西北。《四世同堂》的故事是发生在老舍的出生,地护国寺的小羊圈胡同,他出生在那个地方,青少年成长在那个地方,他所接受的私塾教育,以及到后来上缸瓦市教堂,作品当中描述的很多人和事物,以及情景的发生,大多数都是在那个地方。就是他对自己生于斯长于斯,度过了青少年时代的,可以说是自己精神的故乡,真实的故乡,心灵的故乡,再熟悉不过了。有一个现象非常有趣,就对老舍作为一个作家来说,其实不单单是老舍。就是我们看老舍写北京的作品,除了他晚年的最后一部《正红旗下》,其他的那几部非常棒的作品,《离婚》、《骆驼祥子》、《四世同堂》、《老张的哲学》写北京的,都不是在北京写的,都是在北京之外,或者伦敦,或者济南,或者青岛,或者重庆。这也是一个很有趣的文学地理的一个现象,或者叫概念。有很多作家,他的青少年时代,决定了他自己今后创作的走向,并且决定了他创作的风格。老舍先生也是这样,就是他虽然写的时候,可能自己不在北京,但是他度过了青少年时代的那个地方,已经深深地融化在了他的血液当中。只要他拿起笔来写北京,他脑子当中就全是他生活过的那个地方的人、情、物、事。像他写《四世同堂》在重庆写,抗战期间他也没在北京,那么他就把那个情节安排在他出生的那个小院,小羊圈。这是一个作家的本领,就是他调动起了自己作为一个艺术家的艺术积累和储藏,而这个储藏是在青少年时代就打定下来了,就注定了。另外,老舍先生当了教授之后,给自己的母亲在太平湖相对城里的那个地,买了一所房子,十间大北房。老舍母亲在那儿住了十年。老舍先生的死,和他给母亲买这房所在的这个地方,是不是也有一个生与死的一种相交?这都是我们可以思考的。

老舍先生的母亲是在那儿去世的。老舍在写《我的母亲》这篇文章的时候,当他听到,把性格和生命传给他的母亲去世噩耗的时候,非常地悲痛,因为母亲是带给他生命的人,也是把自己软中带硬的个性传给老舍先生的人,他自己深爱着自己的母亲。那么,当他自己完全悲观、绝望,或者说,也要去抗争的时候,他可能会想到自己的母亲。

老舍先生在《我的母亲》里边还有这样一个细节叙述,就是“八国联军”侵略北京的时候。那年一岁的老舍先生在家里面,“八国联军”进了小院,四处搜查,刺刀捅了一个箱子,后来那个箱子压着老舍先生,“八国联军”走了之后,妈妈把那箱子搬开之后,发现底下有个小孩,压着老舍先生,就是如果当时箱子不是空的,箱子里有东西,可能会把这小孩压死,而如果不是翻箱子的时候,老舍先生掉出来,他还在箱子里边,可能“八国联军”一刺刀就把老舍先生给杀死了。而老舍先生的祖父呢,是在保卫北京城的战斗当中,作为正红旗的一名护兵,英勇地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老舍的母亲从那一刻开始,就担当起了全家的重任,给人缝补衣服,给人做佣工,把这个孩子抚养成人。那么,老舍先生对于母亲有怎样的情感,可想而知。

还有,老舍先生(二十世纪)五十年代,曾经在北京师范大学教小说。北京师范大学是在太平湖北岸新建的校舍,那个时候太平湖还没有填平。他可能熟悉那一带,他可能喜欢那一带,喜欢那一带水面,因为老舍先生对水有一种情感,他就觉得坐在水边上,看到水里的游的鱼和蝌蚪,感觉是那么的愉快,完全自由自在。还有,老舍先生家的祖坟在今天的大钟寺一带,也是在北京的西北。就是我们把这些综合到一起,你看,老舍先生的出生,老舍先生的成长,老舍先生给母亲买的房子,老舍先生父亲的去世,老舍先生家的祖坟,再加上他作品当中所描写的那么多的人物、情景,全在北京西北。那么,他到北京的西北的太平湖去投湖,我想,我们可以得出自己的一个理解吧,至少我是那么理解的。

老舍先生在他23岁的时候,给比他小一点的学生做过一次公开演讲,他在这场演讲当中,曾经就提出来,因为他那个时候已经入教了,说耶稣基督仅仅是负起了一个十字架,我们要准备牺牲、负起两个十字架,一个要打破旧世界,一个要建设一个新世界。富有青春朝气的一个年轻人,就是有那种骨气,要牺牲。抗战的时候,老舍先生抛妻舍子,提只皮箱赴国难。在《入会誓词》当中写下:“生死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当一个尽职的小卒就够了。”当日寇的军队从大西南迂回到贵州,威胁到重庆的时候,重庆人心惶惶,都开始准备撤离了。有朋友问老舍,你怎么办?老舍先生说,附近就是滔滔的嘉陵江,又没有盖,我不会逃走。

这已经是老舍先生自身的性格的骨气的一种表征,一种表象。我们很多人觉着,老舍先生那么幽默,那么外场,那么会跟人搞关系,八面玲珑;甚至,还有人说,老舍先生很世故。你看,他把外场都招呼得体体面面的。有人觉着这样一个性情的人,最后自杀,难以理解。但老舍先生的性格呢,有他软中带硬的个性。刚才已经说到了,他是一种软中带硬的个性,是从母亲那儿继承来的。这种软中带硬的个性,也体现在他还回来对待母亲。他宁可跟母亲断绝关系,也要拒绝母亲跟他说的亲事;在小的时候,他背着母亲去报师范;抗战的时候,他抛妻舍子。这都体现了老舍先生性情中软中带硬,或者说很刚烈的那一面。

他在他的作品中,也流露过这样的意思:“悲剧的结局是死,死来自于斗争,经过斗争,谁去死,却不一定。”我们想想,老舍先生也是这样,他死了,他斗争了。然后,今天我们来看,谁死了?不一定!老舍先生没死,还活着!所以,这个同样是我们今天依然在纪念老舍的一个原因所在,就是一个艺术家的艺术生命在他死后用他的作品,依然在延续着。

有趣的是,老舍先生之死,我一直那么看,如果原封不动地把它搬上舞台,就是一部特别好的悲剧,就是我们不用进行任何艺术的加工。老舍先生老说,就是他的悲剧论,悲剧的观点:“什么叫悲剧?悲剧就是一个人跟自己的命运抗而抗不过。”老舍先生最后也是这样。你就说,他在建国以后,很顺的那一段,他自己没有思考,没有抵抗吗?他一直在抗争,一直在挣扎。可能有很多东西,我们不太了解。所以,我们研究“老舍之死”呢,我想,是应该更立体地、多元地、多侧面地去探讨、分析和研究。比如,老舍先生的性格是怎么样的?性情是怎么样的?作品中的人物的命运是怎么样的?这一点非常重要。

说到老舍先生投水,冰心先生曾经有一句话,包括我采访冰心先生的时候,冰心也跟我说,说老舍先生肯定是要投水自杀的,为什么呢?因为老舍先生作品当中,很多好人的结局都是投水。就是老舍先生为笔下很多善良人安排的命运,最后的命运是投水而死。作品中有很多人,而从艺术的人物和现实的老舍,最具有可比性,或者说最贴近的一个是《四世同堂》里面的祁天佑,他在遭受了日本人那样的侮辱之下,挂牌游街,不甘屈辱,绝望,最后投水而死。

其实,我们考察和研究“老舍之死”不应忽略了老舍作品所提供给我们的有价值的线索和启示。我只举三个小例子。1941年的时候,老舍先生写过一篇篇幅不长,却意味深长的散文,叫《诗人》。在一般人的印象当中,诗人好像狂士啊,疯狂啊,不修边幅啊,大大咧咧。但是,他们有一个心底的精神的底线。就是“及至社会上有了大祸患,他会以身谏,他投水,他殉难。”那么,老舍先生最后临死之前,也是“及至社会上有了大祸患,他会以身谏,他投水,他殉难。”

我们很熟悉老舍的《茶馆》最后一幕,王掌柜跟自己的小孙女告别,把小孙女揽过来,跟小孙女说:“让爷爷再看看,跟爷爷说‘再见’!”我们想一想,老舍先生在自己临终前,离家出走的时候,同样是跟小孙女说了一样的话:“跟爷爷说‘再见’!”

我想,我们不能简简单单地把这个看成是巧合。

老舍的《茶馆》最后一幕,三个老人在茶馆中转着圈,往空中扔着纸钱,自吊。那么,按照有些历史见证者的叙述:在老舍尸体打捞的现场,太平湖的湖面上,也撒落了很多的纸片。如果这个历史叙述者对历史现场的描述是真实的话,那么,老舍《茶馆》中的三个老人扔纸钱、自吊,这个艺术真实的场景,和老舍先生投湖之前,这个真正的历史的悲剧竟然构成了绝妙的呼应。艺术的悲剧、历史的悲剧,竟然是这么地契合一起了。

老舍为什么投湖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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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化大革命”中遭受迫害,投湖自尽。

老舍先生的儿子舒乙,在之后多年都反复思考着父亲的死。他提到,老舍在抗战时写过一篇文章《诗人》,说作为诗人,作为文人,如果蒙受了巨大的灾难,会以身殓,就是以自己的身体来进殓,投水殉职。

他还发现,在《四世同堂》中,钱默吟太太死了两个儿子,在葬礼上,大家突然发现这个老太太不哭,不说话,但是两个眼睛放出了异样的光。……果然到了墓地之后,

她一头碰死在儿子的棺材上。而据跟老舍一起在孔庙挨斗的一些难友们向他回忆,当时他们发现老舍先生的眼睛发出了异样的光,他们觉得非常害怕,第一个印象就是:他肯定要走了。

冰心也曾对他说,“你爸如果死,肯定是跳河”,因为“他作品里的主人公有骨气的人、好人全是这么死的。”

作家笔下的人物,确实可能在不经意间流露作者本人面对某些情境时倾向做出的选择,但我们不能淡化情境,仅从死者的性格逻辑中归纳原因。

扩展资料

老舍,原名舒庆春,字舍予。1899年生于北京。正红旗人,满族。家境贫寒,幼年丧父,由母亲抚养长大。7岁入塾,后转读小学。1913年进北京师范学校学习,1918年毕业。先后在北京、天津等地中小学任国文教员。“五四”时期开始新文学创作。

1924年去英国,任伦敦大学东方学院汉语讲师,先后创作《老张的哲学》、《赵子日》、《二马》等长篇小说。1926年加入文学研究会,1930年回国,先后在济南齐鲁大学、青岛山东大学任教,

此间创作《猫城记》、《离婚》、《牛天赐传》、《月牙儿》等长短篇小说。1937年《骆驼祥子》问世。抗日战争爆发后,任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理事兼总务部主任,从事抗战文学运动。此间创作长篇小说《四世同堂》。

1946年赴美讲学,1949年底回国。历任政务院文教委员会委员、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协副主席及书记处书记、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全国政协常委等职,创作了话剧《龙须沟》、《西望长安》、《茶馆》、小说《正红旗下》等。“文化大革命”初期遭受迫害,1966年8月24日在北京投太平湖自杀。辑有《老舍文集》。

参考资料:

50年前的今天,老舍走向了太平湖(3)——人民论坛网

1966年8月24日 老舍在北京投湖自尽—人民网

老舍自杀之谜:投水前读了一整天毛泽东诗词?(3)—人民网

1966年8月23日,本应在家继续休养的老舍,到北京市文联参加文化大革命运动。23日下午,北京女八中红卫兵冲击文联,被挂上“走资派”、“牛鬼蛇神”、“反动文人”的牌子,押至北京孔庙大成门前,被押着向焚毁京剧服装下跪。

血流满面、遍体鳞伤的老舍被押回市文联,又因还手“对抗红卫兵”,被加挂上“现行反革命”的牌子,遭到 “红卫兵”变本加厉的残酷殴打,随后被文联革委会副主任浩然送到西长安街派出所,直至8月24日凌晨回到家中;而红卫兵组织亦要求他24日上午到市文联继续接受批斗。

清晨,伤心之至的老舍独自出走到北京城西北角外的太平湖畔,当日深夜,中国近代大文豪老舍自沉于太平湖,享年67岁。

扩展资料

1978年初,老舍得到平反,恢复了“人民艺术家”的称号。象征性的骨灰盒里面,放着老舍使用过的钢笔、毛笔、眼镜、一支手笔、一筒茉莉茶花和一小片被保留下来属于他的血衣残片。

墓上,墨绿色花岗岩左下角有一副老舍浮雕铜像,围绕铜像刻着几道水波溅起的涟漪,两边汉白玉矮墙,一边以菊花做成浅浮雕为背景,上面刻写着老舍抗战爆发前所写的《入会誓词》中的一句话:“文艺界尽责的小卒,睡在这里。”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老舍

老舍主要是由于受到文化大革命运动中恶毒的攻击和迫害,心中抑郁难平,从而投湖自尽。

老舍本名舒舍予,老舍是其笔名,1899年生,任北京市作家协会主席和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

1966年8月23日,老舍和其他28人被红卫兵押到北京文庙“斗争”,跪在焚烧京戏服装和道具的火堆前被毒打三小时。

8月24日夜,老舍在北京西城太平湖投水自杀,并不准留下他的骨灰。

扩展资料

人民艺术家老舍逝世:

1966年8月24日,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副主席、我国著名作家、人民艺术家老舍先生逝世,终年67岁。1978年6月3日,在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为老舍先生举行了隆重的骨灰安放仪式。

老舍先生原名舒舍予,北京市人,1899年出生于城市贫民家庭。抗日战争时期,老舍先生曾主持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在周总理直接关怀和帮助下,为团结和组织广大文艺工作者参加抗日宣传等方面的工作作出了积极的贡献。

后来到美国讲学并进行创作。1949年应召回国后,老舍先生热情地投入新中国的各项工作,曾任政务院文教委员会委员,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政协全国委员会常务委员,中国文联副主席,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书记处书记,北京市人民委员会委员,北京市文联主席等职。

老舍先生是著名作家。他把一生贡献给了祖国的文学艺术事业。他在创作上积极勤奋,著作丰富。解放前,他写了《骆驼祥子》等许多文学作品,对旧社会进行了揭露和批判。

新中国成立后,毛主席的革命文艺路线给了他新的艺术生命,他以高度的创作热情,夜以继日地工作,创作了话剧《龙须沟》、《春华秋实》,小说《无名高地有了名》和其他各种形式的许多文艺作品,受到广大人民群众的热烈欢迎和喜爱,在国内外享有崇高声誉,被荣称为“人民艺术家”。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老舍

参考资料来源:人民网--1966年8月24日 人民艺术家老舍逝世

老舍主要是由于受到文化大革命运动中恶毒的攻击和迫害,心中抑郁难平,从而投湖自尽。

老舍,作家,本名舒舍予,老舍是其笔名,1899年生,任北京市作家协会主席和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

1966年8月23日,老舍和其他28人被红卫兵押到北京文庙“斗争”,跪在焚烧京戏服装和道具的火堆前被毒打三小时。

8月24日夜,老舍在北京西城太平湖投水自杀,并不准留下他的骨灰。

扩展资料:

老舍遭到中学生红卫兵“斗争”和毒打以后,还面临将要来到的更多的暴力折磨,他在这种境况下投湖自杀;身为作家,他死前却未留一字遗书。

他的尸体被火化后,当局不准留下骨灰。另外,他所遭到的迫害和死亡不是孤立的个案。 同一时期,北京有数千人被“斗争”而死。实际是在“斗争”过程中被打死,还有一大批人象老舍一样在被“斗争”、殴打和侮辱后自杀。

在当时的体制下,“作家协会”有一批领固定薪金的“专业作家”。并不是所有的作家都被批判斗争。在北京作家协会,会长老舍“靠边站”了,新成立的“文革委员会”的负责人,除了军代表,还有作家浩然。

他的关于农村“合作化运动”的长篇小说《金光大道》,在文革中成为“突出阶级斗争”和“塑造高大完美的无产阶级英雄人物”的样板之作。

尽管老舍也拥护共产党和社会主义,但是老舍的作品和浩然的作品也确实有相当的不同。文革批判打击了一大批作家,但并不是每个作家都受到同等惩罚。奖谁罚谁的差别,明确显示了文革在文学领域的取向。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老舍

1966年,由于受到文化大革命运动中恶毒的攻击和迫害,老舍被逼无奈之下含冤自沉于北京太平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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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舍之子、原中国现代文学馆馆长舒乙对老舍生前的看法:

谈到上世纪后半叶以来对老舍评价的起伏,舒乙认为,老舍一直紧紧抓住平民世俗生活,创造出“世态画卷式”的不朽艺术特色。老舍有非常朴素的创作观,他生前拒绝对自己的作品有任何拔高的评价。

他曾写道:“连好朋友都说:‘伙计,你也硬正着点,说你是为人类而写作,说你是中国的高尔基;你太泄气了 !’真的,我是泄气,我看高尔基的胡子可笑。他老人家那股子自卖自夸的劲儿,打死我也学不来。人类要等着我写文章才变体面了,那恐怕太晚了吧?我老觉得文学是有用的;拉长了说,它比任何东西都有用,都高明。可是往眼前说,它不如一尊高射炮,或一锅饭有用。我不能吆喝我的作品是‘人类改造丸’。我也不相信把文学杀死便天下太平。我写就是了。”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老舍

文章标题: 老舍是投湖自杀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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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签:老舍  自杀  是投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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