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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评价万历皇帝绝食

时间: 2021-09-07 19:58:03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01次

如何评价万历皇帝绝食

明史中对明神宗(万历)的那段评价应该如何翻译呢?

赞曰:神宗冲龄践阼,江陵秉政,综核名实,国势几于富强。继乃因循牵制,晏处深宫,纲纪废弛,君臣否隔。于是小人好权趋利者驰骛追逐,与名节之士为仇雠,门户纷然角立。驯至悊、愍,邪党滋蔓。在廷正类无深识远虑以折其机牙,而不胜忿激,交相攻讦。以致人主蓄疑,贤奸杂用,溃败决裂,不可振救。故论者谓明之亡,实亡于神宗,岂不谅欤。光宗潜德久彰,海内属望,而嗣服一月,天不假年,措施未展,三案构争,党祸益炽,可哀也夫! n就是这段内容,本人古文水平有限,虽然能看懂大致意思,但是具体翻译成白话文却感到力不从心,拜托各位大能之士帮忙翻译一二! n本人先在这里谢过了!
赞说:明神宗幼年即位,张居正摄政,全面考核政务的称说是不是与实际相符,国势近于富强。(神宗)接管政务后便沿袭老办法因而被约束,安处在深宫之中,朝纲法纪遭到废弛,皇帝和大臣隔绝不通。于是喜好权势追求名利的小人疾驰地追随,与注重名誉与节操之君子结为仇敌,门派纷纷对立。逐渐到了明悊帝、明愍帝时代,奸邪的朋党滋生蔓延。在朝廷做官的正人君子中没有具有深谋远虑的人来打击他们的要害,而受不住愤怒激动,互相攻击揭发。以致于帝心存疑虑,贤良奸佞混杂任用,(导致)朝政溃败大臣决裂,不能拯救。所以议论的人说明朝的灭亡,实际是灭亡在明神宗(之手),难道不能理解吗。明光宗隐藏德行许久才得以彰显,为四海之内所期望,然而继位(仅)一个月,上天不给(他)年月,措施不得施展,三大疑案互相争执,朋党的祸患更加激烈,真可悲啊!
明神宗以冲龄即皇帝位,张居正辅政,整饬吏治,国势兴盛,亲政以后他久居深宫,纲纪废弛,臣难见圣颜,于是好权嗜利的小人争相竞逐,与清正廉明的士大夫相互结仇,各立门户,互相角力,党派之争蔓延。在朝的有识之士没有深谋远虑折小人爪牙,只是难忍激愤,相互攻讦。导致皇帝对百官的不信任,奸臣贤臣杂用,(国势)溃败,难以挽回。因此评论家说明朝之亡,实际亡于神宗年间,岂不是很贴切么。光宗仁德彰于天下,天下都翘首期盼,却即位仅一个月,天不假年,(整顿)措施还未施展。就被三大案所扰动,党争日益严重,何其悲哀!
纯手打。。。望采纳。。。

明神宗万历皇帝实录当中跟臣子有一段经典的对话,是明史精华。提到了臣下批评皇帝喝酒之类的问题

有哪位知道这是明神宗实录的哪一卷?跟他对话的那个,好像是大学似的臣子是谁?
我记得是大理寺左评事雒于仁在万历十七年十二月写的一本奏疏《酒色财气疏》引发的,然后万历气不过,就找来申时行等打算惩罚雒于仁。应该是以下文字:

明神宗显皇帝实录卷之二百一十九 万历十八年正月甲辰朔
  上御毓德宫召辅臣申时行许国王锡爵王家屏入见于西室,御榻东向,时行等西向跪,至词贺,元旦新春又以不瞻睹天颜,叩头候起居。
  上曰:“朕之疾已痼矣。”时行等对曰:“皇上春秋鼎盛,神气充盈,但能加意调摄,自然勿药有喜,不必过虑。”
  上曰:“朕昨年为心肝二经之火时常举发,头目眩晕,胸膈胀满,近调理稍,可又为雒于仁奏本肆口妄言,触起朕怒,以致肝火复发,至今未愈。”时行等奏:“圣躬关系最重,无知小臣,狂戆轻率,不足以动圣意。”
  上以雒于仁本手授时行云:“先生每看这本,说朕酒色财气,试为朕一评。”时行方展疏,未及对。上遽云:“他说朕好酒,谁人不饮酒?若酒后持刀舞剑非帝王举动,岂有是事?又说朕好色,偏宠贵妃郑氏。朕只因郑氏勤劳,朕每至一宫他必相随,朝夕间小心侍奉勤劳。如恭妃王氏,他有长子,朕著他调护照管,母子相依,所以不能朝夕侍奉,何尝有偏?他说朕贪财,因受张鲸贿赂,所以用他。昨年李沂也这等说。朕为天子,富有四海,天下之财皆朕之财,朕若贪张鲸之财,何不抄没了他?又说朕尚气,古云少时戒之在色,壮时戒之在斗,斗即是气,朕岂不知?但人孰无气?且如先生每也有童仆家人,难道更不责治?如今内侍宫人等或有触犯及失误差使的,也曾杖责,然亦有疾疫死者,如何说都是杖死?先生每将这本去票拟重处。”时行等对曰:“此无知小臣,误听道路之言,轻率渎奏。”
  上曰:“他还是出位沽名!”时行等对曰:“他既沽名,皇上若重处之,适成其名,反损皇上圣德。唯容不较,乃见圣德之盛。”复以其疏缴置御前。
  上沉吟答曰:“这也说的是,到不事损了朕德,却损了朕度。”时行等对曰:“圣上圣度如天地,何所不容?”
  上复取其疏,再授时行使详阅之。时行稍阅大意,上连语曰:“朕气他不过,必须重处!”时行云:“此本原是轻信讹传,若票拟处分,传之四方,反以为实。臣等愚见,皇上宜照旧留中为是,容臣等载之史书,传之万世,使万世颂皇上为尧舜之君。”复以其疏送御前。
  上复云:“如何设法处他?”时行等云:“此本既不可发出,亦无他法处之。还望皇上宽宥臣等,传语本寺堂官使之去任可也。”上首肯,天颜稍和:“因先生每是亲近之臣,朕有举动先生每还知道些,安有是事?”时行对曰:“九重深邃,宫闱秘密,臣等也不能详知。何况疏远小臣?”
  上曰:“人臣事君,该知道理。如今没个尊卑,上下信口胡说。先年御史党杰也曾数落我,我也容了。如今雒于仁亦然,因不曾惩创,所以如此。”时行等曰:“人臣进言,虽出忠爱,然须从容和婉,臣等常时惟事体不得不言者,方敢陈奏,臣等岂敢不与皇上同心?如此小臣,臣等亦岂敢回护?只是以圣德圣躬为重。”
  上曰:“先生每尚知尊卑上下,他每小臣却这等放肆!近来只见议论纷纷,以正为邪,以邪为正,一本论的还未及览,又有一本辩的,使朕应接不暇。朕如今张灯后看字,不甚分明,如何能一一遍览?这等殊不成个朝纲。先生每为朕股肱,也要做个张主。时行等对曰:“臣等才薄望轻,因鉴人前覆辙,一应事体,上则禀皇上之独断,下则付外廷之公论,所以不敢擅自主张。”
  上曰:“不然,朕就是心,先生每是股肱,心非股肱安能运动?朕既委任,先生每有何畏避?还要替朕主张?任劳任怨不要推诿。”时行等叩头谢曰:“皇上以腹心股肱优待臣等,臣等敢不尽心图报?任劳任怨,四字臣等当书之座右,朝夕服膺。”
  语毕,时行复进曰:“皇上近来进药否?”上曰:“朕日每进药二次。”时行等云:“皇上须慎重拣选良药。”
  上曰:“医书朕也常看,脉理朕都知道。”时行等云:“皇上宜以保养圣躬为重,清心寡欲戒怒平情,圣体自然康豫矣。”时行等又云:“臣等久不瞻睹天颜,今日幸蒙宣召刍荛之见,敢不一一倾吐近来。皇上朝讲稀疏,外廷日切悬望。今圣体常欲静摄,臣等亦不敢数数烦劳起居,但一月之间或三四次间一临朝,亦足以慰群情之瞻仰。”
  上曰:“朕疾愈岂不欲出?即如祖宗庙祀大典也要亲行,圣母生身大恩,也要时常定省。只是腰痛脚软,行走不便。”时行等又云:“册立东宫系宗社大计,望皇上蚤定。”
  上曰:“朕知之。朕无嫡子,长幼自有定序。郑妃再三陈请,恐外间有疑,但长子犹弱,欲俟其壮健,使出就外才放心。”时行等又云:“皇长子年已九龄,蒙养豫教正在今日,宜令出阁读书。”
  上曰:“人资性不同,或生而知之,或学而知之,或困而知之,也要生来自然聪明,安能一一教训?”时行等对曰:“资禀赋于天,学问成于人,虽有睿哲之资,未有不教而能成者。须及时豫教,乃能成德。”
  上曰:“朕已知之,先生每回阁去罢。”仍命各赐酒饭,时行等叩头谢,遂出去宫门数十武。
酒色财气四箴疏?

怎么看待明朝万历皇帝?

大明王朝第十三位皇帝,明神宗朱翊钧在历史上的标签多为“二十八年不上朝的皇帝”。或是学术界多以“明实亡于万历”作为对其一生的盖棺定论。柏杨说他:“世界上再找不出这种政治形态,关门紧闭,人们无法进去,奏章投进去如同投进了坟墓,得不到任何的回音。人民的号哭,官员的焦急,如火如荼的民变军变,遍地的诟詈骂声和反抗暴政的革命,朱翊钧都无动于衷。明政府现在已成了一个断头的僵尸”。这个不公平的,万历皇帝真是这么不堪吗?我认为不是,至少前半生不是。下面就谈谈万历皇帝朱翊钧,请读者自己去评判吧!

朱翊钧(万历帝,1563 -1620年),即明神宗,明朝第十三位皇帝,明穆宗朱载垕第三子,生母孝定太后李氏,朱翊钧是明朝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1572年,朱翊钧即位大统,年号万历,在位共48年。前十年,勤于政务,支持张居正改革。1620年,明神宗朱翊钧崩,终年56岁,庙号神宗,谥号范天合道哲肃敦简光文章武安仁止孝显皇帝。

明穆宗朱载垕共有四子,长子朱翊釴、次子朱翊钤,俱早亡。朱翊钧是明穆宗的第三子。四子朱翊镠与朱翊钧同为李氏所生。朱翊钧小时候没有名字,隆庆元年(1567),明穆宗朱载垕继位,廷臣上疏请立皇太子,明穆宗才为他赐名“朱翊钧”,并立为太子。皇太子就是未来的皇帝,需要将来治国理民,所以应该从小接受教育,了解治国的经验教训,熟悉朝章典故,掌握驾驭臣民的本领。朱翊钧虽然年幼,却懂得这个道理。明穆宗任命张居正等大臣为教官,辅导他读书。朱翊钧学习也很用功。

明神宗朱翊钧的生母李太后身世卑微,原是宫女出生,后来母以子贵才晋升为贵妃的。李氏教子非常严格。朱翊钧小时候稍有懈怠,李太后就让他在自己面前长跪。每次遇到讲筵的时候,李太后都令经筵讲官当面亲授。

隆庆六年(1572年)。明穆宗朱载垕驾崩,十岁的朱翊钧继位,由于高拱与太监冯保不和。高拱离任宰辅,由张居正接任。朱翊钧将内廷的事务托给冯保,朝中大事悉归张居正。朱翊钧从思想上到行动上,全力支持张居正,合力进行改革,推行“万历新政”。清丈全国田亩;推广“一条鞭法”。 在朱翊钧的大力支持下,张居正在政治上、经济上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政府面貌焕然一新,经济状况也大为改善。扭转了正德、嘉靖两朝以来的经济颓势。

万历十一年(1583年),明神宗朱翊钧真正掌握大权,热心朝政,希望励精图治,第二年,京城一带大旱,朱翊钧不辞劳苦,每天与百官顶着烈日,往返近40里,到南郊祈雨。任用徐贞明为少卿,带来百姓兴修水利、疏浚渠道,三年时间,开垦良田39000,北京城河道全部疏浚一次。

万历十四年(1586年),朱翊钧开始沉湎于酒色、荒于政事。特别是在“万历三大征”以后,就基本不临朝理政了。对于大臣们的奏章,他就更不感兴趣,也不再接见朝臣。后来索性二十多年做到了“八不”。即:“不出宫门、不理朝政、不郊、不庙、不朝、不见、不批、不讲”。最后终了一生。尽管他不理朝政,万历一朝,没有出现宦官之乱,也没有出现外戚干政,更没有出现严嵩这样的奸臣。你说怪不怪?

明代历史以万历纪元的时间为准,朱翊钧是明代历史中在位最久的皇帝,持续将近48年之久。 明神宗在位期间,前十年奋发图强,中间十年由勤变懒,后近三十年“万事不理”。中国历史对万历皇帝评价不高。外国历史却把明神宗朱翊钧评价较高。你说怪不怪?但不管怎样,绝不是像柏杨说的那样一无是处。历史也应该一分为二、辩证的看待问题不是?不知道读者是如何评价的呢?

这一时期内,江南一带的商品经济高度发达,全国和经济总量达到了中国古代的巅峰,但是阶级矛盾也日益加剧,文官集团的党争使得政治日益腐败黑暗,种下了明朝灭亡的祸根。
他在年轻的时候被张居重压制的很惨。在他掌权以后确实也做出过一些贡献。
就不该让他当皇帝,当个太上皇或许好些
他是历史上最懒的皇帝,但是也有一定的本事,虽然几十年没上朝,但朝中也没有出现什么乱子,天下也还算稳定,也是个能人了。

如何评价万历皇帝?

萨尔浒之战败了之后,敲响了万历的丧钟,成了他眼角最后憾恨的泪水。他再也没有力气去唤起天下跟着他大战一场了,连朝廷上下也开始忙着张罗太子要登基的事宜。虽然女真的肆虐让万历心里很是痛苦焦虑,但这个只能加速他的消耗。万历四十八年七月,这个充满争议色彩的皇帝终于驾崩了,享年五十八岁。

  万历如愿以偿地睡进了他一丝不苟地修建了几十年之久的定陵,成为他朱氏一行天子里,陵寝最为奢华的一位。要说这个懒惰的皇帝,对自己是真心不错,毫不马虎地给自己准备身后的处所,他活着有一半精力是给自己准备怎么更舒服地去死。但是要说他为他的江山,赶不上对自己四分之一好,一辈子都由着性子来,五十年也没长出来承担责任的肩膀。他给儿子留下的,是堆积如山的外患,是冗杂沉重的军费,是怨气冲天的百姓,是空空如也的国库,还有凋敝废弛的官僚政治,和一个虎视眈眈的努尔哈赤。这个自私随性的家伙,应该和法国的路易十五很谈得来吧——“我死以后哪怕洪水滔天。”

他抛下一切逍遥的后果,就是他们朱氏辛苦打下来的江山,正在慢慢地移向万丈深渊,他带着这个熠熠发光的朝代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他不爱他的子民,不爱他的臣属。他的民间像是有默契一样,灾荒人祸不断,自然灾害和世界末日到来前夕似的,一串接一串。在最需要强有力的中央时,万历的团队只有用日渐腐败和废话连篇对待受灾的百姓,当时又正值经济转折,可能发生社会转型之初,他也没有合理的应对措施来迎接这个新的时代。当蠢蠢欲动的边境要问鼎中原时,他已经没有力气再保护那脆弱的国门了。他把数不清的麻烦留给他的子孙,他也用这些麻烦画就了大明的日落图。这个君王,控制了执政以来的基本平衡局面,他,有能力。这个君王,却没有担当起掌舵天下的重任,他,不称职。这个君王,也折腾得他祖宗传下来的天下走向悬崖,他,太荒唐。

  他是一个“荒淫怠政”的“圣明君主”,一路上我们都在探讨他,看他的腹黑深不可测,看他的贪婪无底深渊,看他的懒惰四体不勤,看他的精明运筹帷幄。我想给他一个最公允的评价,却发现写到这里已经无法再定义什么,定性什么,看到万历这个闪耀着复杂光辉的字眼,莫名地会掠过一丝别样的惋惜。最后让人觉得,这只是个很“真”的人,一个普通而可爱的平凡人,有着数不清的缺点,人们批他,却是因为他对不起头上“明神宗”的皇冠。话又说回来,皇帝这个职业,也实在是太难做了,自古以来那么多干这一行的,有几个是像模像样的呢?我们不如在最后把神宗放下来,用朱翊钧的身份再做一次对话。万历的一生,应该是很累很累的吧,他没有朱棣那样对王位饱满的热爱,也没有正德游龙戏凤朔北江南的玩乐性质,他一直都呆在金碧辉煌的帝都小圈圈里,辗转反侧,思来想去。不像是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更像个和大臣斗智斗勇的孩子。自私和贪婪,这个人性很常见的缺陷,在他的身上便会放大一万倍,变成荒唐怠政、横征暴敛的严重后果;而精明和强干,在他的发挥下也变成了华夏民族怒反侵略的代表。脱去了龙袍,才能卸下历史沉沉的定义,揭开一个真实的他。

  我们的故事,从定陵开始,也将从定陵结束。四十八年,像一场颠沛流离的梦,一路上仆仆风尘坎坷不断,终于闪着黯然的星火走到了尽头。再多的纷纷扰扰,也都化作世俗的繁芜了,再也不用翻开那些恼人的奏折,再也不用忍受天下人的嘲讽,再也不用处理无尽的国事了。在那一段,他的年号最后命名的时光。万历四十八年。七月二十一。夕阳映透了天边,映透了定陵苍远的背景,映透了他曾经的天下,大明王朝。红得像血,却凉得骇人,这个在位时间最久,也最为传奇的君主,荡尽了一生的尘埃往事,是非成败转头空,只剩下他这身后深深长长的定陵,不见了什么怠政什么三大征,只见得没了白天的“明空”。

  他的随性,让废弛的废弛,而关注的却会得到成功。比如,“万历三大征”的战争。那该是明神宗一生最闪亮的自豪吧。他的散漫之外我们不能忽略这个皇帝可称“伟大”的作为。三大征打赢了,边事就宁静了,虽然花了很多力气很多钱,但保住的是国家和民族,有人说是这三场战争拖垮了明朝,在女真兴起辽东时再也打不动了,所以断送了朱姓江山,但是此时用光力气是为了打跑日本人,经此一役,令日本三百年不敢贸然犯边。而趁此空虚灭明入关的满清政府,三百年后的甲午战争,却再也没有了万历“虽强必戮”的坚强。当这个取而代之的政权用台湾和琉球换来日本撤军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他们笔下的正史中这个“亡国之君”面对日本入侵,是怎么表现的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做皇帝的,长了一副好头脑,接了一身好衣钵,受了一番好教导,却实在没有发展好他应该发展的,没有对得起所有人对他的美好希冀。概括来说,就是他身上从头缺到尾的责任感和上进心,也许是被官僚系统逼的吧,不是连汉武帝都起过“放弃朝政,歌舞酒肉享乐去也”的念头吗,然而汉武帝只是愤而发泄,万历却认真去贯彻落实了,做人都不能凡事纵容随心,何况是一个国家的最高统治者呢。天下多少人都在骂他,他已经全然不在乎,只是留存着某个角落还时不时提醒自己一句,你还有个国家。万历的一生似乎都是在“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混日子当中度过的。

他抛下一切逍遥的后果,就是他们朱氏辛苦打下来的江山,正在慢慢地移向万丈深渊,他带着这个熠熠发光的朝代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他不爱他的子民,不爱他的臣属。他的民间像是有默契一样,灾荒人祸不断,自然灾害和世界末日到来前夕似的,一串接一串。在最需要强有力的中央时,万历的团队只有用日渐腐败和废话连篇对待受灾的百姓,当时又正值经济转折,可能发生社会转型之初,他也没有合理的应对措施来迎接这个新的时代。当蠢蠢欲动的边境要问鼎中原时,他已经没有力气再保护那脆弱的国门了。他把数不清的麻烦留给他的子孙,他也用这些麻烦画就了大明的日落图。这个君王,控制了执政以来的基本平衡局面,他,有能力。这个君王,却没有担当起掌舵天下的重任,他,不称职。这个君王,也折腾得他祖宗传下来的天下走向悬崖,他,太荒唐。

  他是一个“荒淫怠政”的“圣明君主”,一路上我们都在探讨他,看他的腹黑深不可测,看他的贪婪无底深渊,看他的懒惰四体不勤,看他的精明运筹帷幄。我想给他一个最公允的评价,却发现写到这里已经无法再定义什么,定性什么,看到万历这个闪耀着复杂光辉的字眼,莫名地会掠过一丝别样的惋惜。最后让人觉得,这只是个很“真”的人,一个普通而可爱的平凡人,有着数不清的缺点,人们批他,却是因为他对不起头上“明神宗”的皇冠。话又说回来,皇帝这个职业,也实在是太难做了,自古以来那么多干这一行的,有几个是像模像样的呢?我们不如在最后把神宗放下来,用朱翊钧的身份再做一次对话。万历的一生,应该是很累很累的吧,他没有朱棣那样对王位饱满的热爱,也没有正德游龙戏凤朔北江南的玩乐性质,他一直都呆在金碧辉煌的帝都小圈圈里,辗转反侧,思来想去。不像是一个君临天下的帝王,更像个和大臣斗智斗勇的孩子。自私和贪婪,这个人性很常见的缺陷,在他的身上便会放大一万倍,变成荒唐怠政、横征暴敛的严重后果;而精明和强干,在他的发挥下也变成了华夏民族怒反侵略的代表。脱去了龙袍,才能卸下历史沉沉的定义,揭开一个真实的他。

  我们的故事,从定陵开始,也将从定陵结束。四十八年,像一场颠沛流离的梦,一路上仆仆风尘坎坷不断,终于闪着黯然的星火走到了尽头。再多的纷纷扰扰,也都化作世俗的繁芜了,再也不用翻开那些恼人的奏折,再也不用忍受天下人的嘲讽,再也不用处理无尽的国事了。在那一段,他的年号最后命名的时光。万历四十八年。七月二十一。夕阳映透了天边,映透了定陵苍远的背景,映透了他曾经的天下,大明王朝。红得像血,却凉得骇人,这个在位时间最久,也最为传奇的君主,荡尽了一生的尘埃往事,是非成败转头空,只剩下他这身后深深长长的定陵,不见了什么怠政什么三大征,只见得没了白天的“明空”

万历皇帝打赢了三大战役,但是因为赌气不上朝荒废了朝政,再加上蝗灾旱灾连绵不断,加速了明朝的灭亡!

怎么评价万历皇帝?

万历皇帝有以下几种特点:

喜欢读书;

对军事事务非常关心;

喜欢敢于任事的大臣;

避免滥用厂卫。

万历皇帝打赢了三大战役,但是因为赌气不上朝荒废了朝政,再加上蝗灾旱灾连绵不断,加速了明朝的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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