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1-04-28 16:07:14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3次
是啊。原因有很多:
都城在中国(北京)。
穿汉服、说汉话等。
实行中国的政治制度。
现今我国还有蒙古族和满族。
……
因为蒙古国分离了,其代表的蒙古帝国的历史与我中华民族无关。且蒙古(元)灭宋后,蒙古族并未被我中院民族同化,因为蒙古贵族拒绝同化,所以元朝百年而亡。
可以说内蒙古也是蒙古族,但他不是蒙古文化的中心。今蒙古国才是曾经兴盛的蒙古帝国的起源点。
清朝因为已经同化了,满族现在是56个民族之一,固有的满族文化消失,被更先进的汉族文化取代。
扩展资料:
蒙古人的直系祖先是和鲜卑、契丹人属同一语系的室韦各部落。隋唐时,他们分布在契丹之北、鞑靼之西、突厥之东(洮儿河以北,东起嫩江,西至呼伦贝尔)的广大地域。
曾受突厥的统治,突厥人多称之为达怛(鞑靼)。唐朝贞观年间,突厥势衰,后室韦人臣服于唐 。继突厥而起的回鹘政权崩溃后,室韦—达怛人大批进入大漠南北 。
大约在9至11世纪,其中的一支蒙兀室韦,从望建河下游之东逐渐西迁,到了斡难河、克鲁伦河和土剌河三河的上源一带,分成尼鲁温蒙古 和迭儿列斤蒙古 两大支,合称为合木黑蒙古,其中包括许多大大小小的氏族、部落。
合木黑蒙古之外,当时在蒙古高原活动的,还有蔑儿乞、塔塔儿、克烈、乃蛮、斡亦剌等部。所有这些氏族部落,先后都受到辽和金的统治 。
蒙古部落的经济发展很不平衡,到12世纪时,大部分从事狩猎游牧,只有少数部落经营农业。不过这时,他们通过同中原的贸易获得了大量铁器,从而推动了生产的发展,阶级的分化更加明显。
为了掠夺更多的财富,各个部落的奴隶主互相展开战争。
蒙古高原地区的众多蒙古部落原为金朝的臣属。随着金的衰落, 蒙古部落也开始壮大起来,逐渐脱离金政权的统治。金泰和四年(1204年),蒙古诸部领袖铁木真通过战争统一了蒙古高原各蒙古部落。
金泰和六年(1206年),铁木真被各部落推举为“成吉思汗”,建立政权于漠北,蒙古帝国成立,国号大蒙古国 。从此,蒙古草原结束了长期混战的局面
参考资料:
百度百科--元朝
百度百科--清朝
“某朝是不是中国的正统/正朔”,一直是网络社区热门的争议话题,尤以元、清为最。但实际上“正朔”和“正统”并不是一回事,更不能混用。从语法的角度来说,“正朔”是并列结构,“正+朔”,而“正统”是偏正结构,“正的统”。
而我们对这两个概念的误解,还远不止于此。本文尝试辨其异同,考其源流,以飨读者。
一、正朔:从历法概念到礼仪文化
“正朔”本来是历法概念,正就是正月,朔就是初一。所谓“夏历建寅,殷历建丑,周历建子”,夏商周三代的正月——据说,其实很可能是汉儒瞎编的——是不一样的,分别相当于今天农历的一月、十二月、十一月。因为根据公羊学派的观点,“王者必受命而后王。王者必改正朔,易服色,制礼乐,一统于天下”,正朔是“受天命”的表现。
而汉以后的“改正朔”就很少这么折腾了,一般只改“元年”即改年号而不改“正月”,只有魏明帝、武则天、唐肃宗等几个例外A。所以“正朔”很多时候就代指年号,“建正朔”基本上是“建号称帝”的同义词。《册府元龟·僭伪部·总序》:
凡十有六国焉,俱僭大号,各建正朔,或称王爵······
《玉壶清话》卷九:
广陵杨氏,当天佑戊寅间,江、淮无主,奄三十郡,自建正朔,制度草创。
而“称(用/奉/行/禀/尊)某正朔”即指使用另一政权的年号,则是对其称臣的表现。《晋书·地理志》:
是时中原沦没,元帝徙居江左,轨控据河西,称晋正朔,是为前凉。
《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二十三:
上遗左副元帅宗维书:愿去尊号,用正朔,比于藩臣。
“颁正朔”则是教化四夷的重要手段。《旧唐书·刘仁轨传》:
于州司请历日一卷,并七庙讳,人怪其故,答曰:“拟削平辽海,颁示国家正朔,使夷俗遵奉焉。”
《殊域周咨录》卷七:
宣德元年,行人黄原昌颁正朔至其国。
另外,根据“存亡继绝”的原则,还会让前朝后裔在封地内保留其正朔。《三国志·魏书·文帝纪》:
黄初元年十一月癸酉,以河内之山阳邑万户奉汉帝为山阳公,行汉正朔,以天子之礼郊祭,上书不称臣,京都有事于太庙,致胙;
此外,“正朔”又常与衣冠服色并称,泛指整个礼仪文化、典章制度。《汉书·韩安国传》:
自三代之盛,夷狄不与正朔服色,非威不能制,强弗能服也。
《南齐书·祥瑞志》:
获玺方寸四分·····欲献虏主。惠度睹其文,窃谓“当今衣冠正朔,在于齐国”。
同时,这也是今天的一些历史爱好者最喜欢使用的义项,毕竟年号不能重建,服饰却可以复兴。而汉服群体又很大程度上参与了关于“元清非正统”的争论,因此我颇怀疑将“正朔”误以为“正统”之同义词而使用,就是发生在这一过程中。
二、正统之统:传承还是合并
正统这个词,在现代汉语中仍然是较为常用的,也并不难懂:正确的正,传统的统。“正”是用来修饰“统”的,而“统”就是“传承”的意思,可以是王朝之统,也可以是家族、学派、宗教、政党之统,所谓“血统”“道统”“法统”都是这个意思。
但是一旦涉及到“王朝”,就有人非要舍弃时间意义上的“传承”而把“统”解释为空间意义上的“统一”、“合并”,实在是耐人寻味。那我们不妨追根溯源,来看看“统”字含义的演变过程。
上图是小篆的“统”字,左边是系字旁,表示与丝相关,右边描绘的是“缫丝”即将蚕茧抽出蚕丝的过程。
统的本义,就是指丝线的线头,也就是“开始”。所谓“王者大一统”,就是“王者尊崇最根本的开始”。所以,历法中的“正朔”才如此重要,因为正月初一是一年之始,自然可以称得上是“最根本的开始”。
有了线头(统),就能理丝为线(纪),有了开始,自然就会有传承。统、纪二字互训,都可以作为“史”的别称,历代史书也多有名为某统某纪者。
而空间意义上的“合并”,是后起之义。欧阳修《正统论》开头即引用《公羊传》的“君子大居正”,“王者大一统”,却说“统”就是“合天下于一”,从他的后文来看,此处显然是故意的曲解:
私东晋者曰:隋得陈,然后天下一。则推其统曰:晋、宋、齐、梁、陈、隋。私后魏者曰:统必有所受。则推其统曰:唐受之隋,隋受之后周,后周受之后魏。
“统必有所受”的统,显然只能理解为时间意义上的“传承”,而要表达“合并”的意思,有“一”这个最简单的字足矣——想想《阿房宫赋》的开头:“六王毕,四海一”,何须“统”字?
然而欧阳修的这篇文章,又是将王朝合法性之争概括为“正统论”的开始,此前则只有“正闰论”和“继统论”(而“正统”一词,最早是形容家族血统和帝系禅代的)。所以其影(wu)响(dao)十分广泛。事实上这种解读不光从词义上是错的,也偏离了“正闰论”和“继统论”的重点。
所谓“正闰”就是正和不正,而“继统”则是“承谁家统”的问题,也就是前面提到的“统必有所受”。
打个比方,“正闰论”关心的是:前头那根线,材质好不好,接上去能不能导电?“继统论”考虑的是:前头那么多线,我应该接哪根?是就近接,还是挑一根好的接?
“继统论”虽然不直接提“正”,但其选择标准必然同时也是“正”的评价标准。可以说,它与“正闰论”本质上是一回事,只不过后者更多的用来评价统一王朝,而前者只能是针对分裂时期政权的讨论。
饶宗颐《中国史学上之正统论》结语中称,“以正统而论,正之为义犹重于统”,此言得之,而欧阳修《正统论》非但曲解了“统”字,更将“正统论”的重点转移到了“统一",这实际上是用实用主义取代了道德主义,也正是这种混淆,让梁启超做出了“正统论自相矛盾”的论断,其实是打错了地方。
三、正统之“正”:道德主义与实用主义
何为正,何为不正,众说纷纭,但是在我看来都可以归结为上面说的“道德主义”和“实用主义”两大类。前者以“德行”为准,后者以“功用”为尊。
汉初关于秦是否为闰位的争论,就是前者的代表。《资治通鉴·魏纪一》:
秦焚书坑儒,汉兴,学者始推五德生、胜,以秦为闰位,在木火之间,霸而不王,于是正闰之论兴矣。
可见秦“不正”的原因是“暴政”。同样,以权臣篡位为闰、夷狄入主中原为闰者,这些都是“道德评价”的范畴,也就是饶宗颐所说的“历史之秤谓之正”。元、清以此类标准来衡量,恐怕很难过关。
而以“统合九州”为正统标准的,显然属于后者,如苏轼《后正统论》:
正统之为言,犹曰有天下云耳。
而今天很多力主“元清为正统”的人,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它们在领土方面的贡献。此外,实用主义还体现为“私本朝”,也就是著者为了自身所处朝代的合法性而做出各种“强行解释”,比如习凿齿的《晋承汉统论》。
但是—— 别忘了,我们讨论的并不是“某王朝好不好”,而是“某王朝是不是正统”,前者是一个开放性的评价类问题,而后者是一个史学史上的观念问题,关键不在于你怎么看,而在于历代史家怎么看。
“正统”的价值评价体系,是基于儒家经典的产物,古代的历史学,也基本都是秉持儒家史观的,那么——儒家是“道德主义”的,还是“实用主义”的呢?答案很明显:不讲道德的儒家还是儒家吗?
饶宗颐《中国史学上之正统论》附录中收集了的历代关于“正统”的讨论,可以看出,唐宋时即有皇甫湜、张栻、郑思肖等以“夷狄”斥元魏为闰位,到明代这种观点则更进一步,成为主流,胡翰、方孝孺、徐奋鹏、杨慎、丘濬、费訚、章潢,皆持此论。除此之外,明人对重修宋史有极强烈的热衷,也大抵是不满于元朝将宋、辽、金并列而意图重新书写“正统”,其中影响最大的王洙《宋史质》和柯维骐《宋史新编》更是直接“以明继宋”,元代年号一概摒弃不用。清代文网森严,除王夫之、甘京这两位遗民明言“元清非正统”外,学者皆闭口不谈元明,但却大多极力批评此前历代王朝,冠以无统、绝统、变统、霸统、窃统等名义,则总而言之,“道德判断”是史家主流,以"华夷"别正统也不是现代人的发明。
事实上,道德判断正是中国传统史学“在齐太史简,在晋董狐笔”之精神所在,饶宗颐先生就认为“对君主行为可作严厉而正义之道德评判,其由来甚远,实为中国史家之优良传统,不容忽视者也。”又称“持此论者,皆凛然有不可侵犯之态度”。书中但凡提到郑思肖、方孝孺、章潢等力斥异族政权者,无不大加赞赏,“持论甚正”“不屈服于某种政治势力”“其见识伟矣,其人格夐矣”,对清人“正闰不当论内外”的言论则认为是“在满清帝制下 ,立论不得不如此”。
很多人喜欢将“官修前朝正史”视为承认前朝正统的标志,但这显然无法解释唐初一口气修史八部,也无法解释明修元史以铁木真为起点。实际上修史更多的宣告前朝的彻底死亡,这也是明初修元史如此匆忙的一个原因。更何况,青史是非,本就不该是皇帝一言而决,连明人都不迷信这种“钦定”,我们难道要比他们还唯唯诺诺吗?
梁启超即认为正统论有“奴隶根性”,“成即为王,败则为寇,此真持正统论之史家所奉为月旦法门者”,其实这些话用来评价欧阳修、司马光等人“九州合一为正统”的实用主义标准,倒还真是挺合适的:实用主义史观,无论如何都脱不出“成王败寇”四字。“天子兵强马壮者为之”是不太光彩的大实话,而“正统兵强马壮者为之”就很让人无语了。
更有意思的是,为本朝服务的实用主义标准,也会被别人拿去用。北宋文人喜欢将“统一”作为正统的标准,因为他们要强调自己和五代的不同。但是他们大概没有想到,这种“并有天下才能称正统”的逻辑,成为了促使元世祖忽必烈灭南宋的动因之一。《元史·刘整传》:
入朝劝伐宋,曰:“自古帝王非四海一家不为正统,圣朝有天下十七八,何置一隅不问而自弃正统邪?”世祖曰:“朕意决矣。”
当然一句话不可能起到决定性作用,但是至少能够说明,实用主义的标准,是会有反噬自身之危险的。
其实,今天的实用主义者完全没有必要来争抢“正统”这种没什么用的虚名,今天不再是儒家思想占据统治地位了。欲为“暴秦”张目者,不必称秦是正统,大可以自建一套法家史观;欲为元、清正名者,更无需将“正统”这顶不合身的帽子强行戴到它们头上,或许“内亚史观”是个不错的选择。
而“正统论”这一曾经的“历史之秤”,现在也只是被摆在秤上被称量的一种物品而已。与其用它来褒贬历代王朝,不如以它为对象来研究我们的传统史学精神。超越“正统”之争,方能体会到历史学的真正魅力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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