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3-10-06 08:01:15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94次
韩少功的《归去来》讲的是:“归去来”其实是在“归去”的马眼镜和“归来”的黄治先之间、在梦幻般的过去和活生生的现实之间来回穿梭,在迷失和追寻之间苦苦寻找自我认同的过程。
《归去来》中,作者通过对“身份错误”和活人与死人对话等令人难以置信现象的描写,使这部描写真实生活的小说笼罩在了神秘气氛之中。小说中现实被描写成幻想奇异事物被当作了事实。小说用魔幻现实主义的方法写作,产生半真半幻的效果,使故事更加奇幻动人。
意义:
这篇小说应当是韩少功“寻根文学”探索的前奏,其中已经显出“寻找”的意味,只不过寻找的是“自我”。由此可见,韩少功的“寻根”之路是从寻找自我的开始的。然而,“自我”是什么呢?古希腊的先哲很早便有“认识自我”的箴言,佛洛依德还专门讨论它,将之纳入“三我”的体系,无数作家也都曾在作品中涉及,韩少功的这种尝试只是八十年代作家们“重建自我”的个人努力之一。
只是,我们看《归去来》的结尾便知,这种“尝试”最终陷入玄学的泥沼:我到底是谁呢?因为自我问题的复杂,小说的魔幻现实倾向就很自然了。
主人公闯入村庄就等于闯入“魔幻”,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并在这个身份下经历种种故事,直到某天洗澡,热气氤氲,让他感觉到某种不真实的异样感,后来又回到现实——一个旅店,魔幻与现实就这样交织在一起。关于自我的追问不就是这样吗?
这其实是个“存在主义”之问,萨特以为行动塑造自我,与韩少功此篇所呈现的思路似乎有所抵牾,这是值得深思的。
韩少功的中篇小说《爸爸爸》以一种类似寓言的方式,通过描写一个原始部落鸡头寨的历史变迁,展示了一种封闭、落后的民族文化形态。作品以白痴丙崽为主人公,通过对他的刻画,勾勒出人们对传统文化的某种畸形病态的思维方式,表达了作家对传统文化的深刻反思与批判。
丙崽是一个“未老先衰”却又总也“长不大”的小老头,外形奇怪猥琐,只会反复说两个词:“爸爸爸”和“x妈妈”。但这样一个缺少理性、语言不清、思维混乱的人物却得到了鸡头寨全体村民的顶礼膜拜,被视为阴阳二卦,尊“丙相公”、“丙大爷”、“丙仙”。于是,缺少正常思维的丙崽正显示了村人们愚昧而缺少理性的病态精神症状。在鸡头寨与鸡尾寨发生争战之后,大多数男人都死了,而丙崽却依然顽固地活了下来。这个永远长不大的形象,象征了顽固、丑恶、无理性的生命本性,而他那两句口头禅,既包含了人类生命创造和延续的最原始最基本的形态,具有个体生命与传统文化之间息息相通的神秘意味。
一个噩噩的畸形儿,因为生理缺陷,常被人当玩偶般耍弄。当所有的人死的死走了走了,他还奇迹般活着。韩少功在《爸爸爸》这部中篇小说里所讲述的,是发生在一个封闭的村庄里的一个悲剧。谁也知道,中国式的悲剧,不外是觉得某种崇高和美好、兼有价值的东西突然被毁了,从而教人悲愤。而《爸爸爸》也确实起到了这种教人悲愤的效果。
这就是《爸爸爸》。一部带有着如此肆情哲理的小说。小说无不生动地描写了一个弱势群体的一生、一群苟活在据说是湘西山寨上的一个落后村庄里的村民,作家通过他们的愚昧、挣扎、堕落和毁灭,对文明的失误提出了有力的控诉。
在他们眼里,有缺陷的人在生活中是要受到惩罚的,是要受到审判的。比如故事里头的丙崽,他只能说两句话,一是“爸爸爸”,一是“X 妈妈”。作为一个人,丙崽只具备了人的本能意识,这就无异于一名婴儿了。婴儿有一个共同的特点,便是肚子饿了,有人给他吃,他因此觉得好,一高兴就笑。相反的,他觉得不好,一个不高兴,只能通过脸部各种表情来作出反抗,包括了哭闹。而丙崽在高兴时叫你一声“爸爸爸”,不高兴时对你翻个白眼咕噜两声对你直喊一声“X妈妈”,这是婴儿的语境,这点你不能不懂。不过,丙崽这名“婴儿”还真不怎么讨人喜欢,所以,当他很是纯真地叫人一声“爸爸爸”的时候,总惹来一身祸。作者在小说里特别突出这个主题,无非想提醒世人;人活着,只有天赋于人类的本能是不足够的,然而,人首先得活着,这又不能不得依靠天赋于人类的本能了。
读韩少功的《爸爸爸》这部小说后,引发自己新的启迪和思考,也使得我们思考究竟如何重建我们的价值体系和精神体系问题。人性的弱点莫过于当他们对现实充满了恨,而后再把它加深、放大,进而再把它扩大到对人生充满悲观和绝望的情绪中。不过,过分宣扬消极与悲观,纵不可取的。
韩少功《爸爸爸》读后感 篇2八十年代中期,文坛上兴起了一股“文化寻根”的热潮,作家们开始致力于对传统意识、民族文化的挖掘,他们的创作被称为“寻根文学”。在众多的作品中,韩少功的中篇小说《爸爸爸》被视为“寻根文学”的典型代表。
韩少功的中篇小说《爸爸爸》,是一部以魔幻现实主义写法。通过描写湘山鄂水间的一个愚昧、落后的原始部落关于祭祀、迷信、土语、乡规,以及它最终走向灭亡的故事。来体现该地区封闭、愚昧、凝滞和落后的社会现实。生动传神的刻画出了一幅具有浓厚象征代表色彩的民俗画卷,隐喻了强烈的批判精神。
从小说所展现的人与自然的关系中我们可以看到,鸡头塞人对大自然“神秘”力量的认识和解释是靠他们的想象力延展出来的。这种认知不是一种理性的认知。鸡头塞人对巫师的迷信,仿佛让我们回到了远古社会,让我们从这群人的身后清晰地看到从远古伸延而来的封闭的影子。小说中描写的被他们拜为“丙仙”的丙崽,手指祠堂的屋檐。鸡头塞人就开始在“檐”字上找吉凶暗示。有人认为“檐”和“言”同音,怕是要言和?”有“话份”的人却认为“檐和炎同音,双火为炎,是要用火攻”。这不仅是关念上的愚昧,而且是精神层面上的一种缺陷,也是人的逻辑思维的误差。
并且,不仅鸡头塞人有这种缺陷,就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信息时代的我们身上也常常能找到这种缺陷。文学寻根的目的,也许就是为了深刻地揭示我们民族的陋俗,从而使人们看到现实的真相。我想这大概就是,韩少功等寻根作家所努力探寻的愚昧之源吧。
整个作品的批判性,是围绕“丙崽”这一形象展开的。“丙崽”是一个只会嘟哝“爸爸爸”和“x妈妈”的弱智。它的存在无疑是象征着人类生活中的丑恶、顽固、浑浑噩噩、愚昧落后的一面。但就是这样一个人物,竟然得到了鸡头寨全村的顶礼膜拜,并尊称其为“丙大爷”,奉之为神明。
如此的愚昧落后,也难怪鸡头寨人要祭告神灵杀人,且与鸡尾寨人发生你死我活的惨烈战争,做出种种现代文明所不能容忍的事情了。让人惊奇的是,部落里经过一次彻底的洗牌过后,丙崽仍然不死,依然喊着“爸爸爸”和“x妈妈”,依然顽固的生存下来。显然,这是活着的“丙崽已经不仅是一个人了,更是一种蛀虫一般不死的精神。“丙崽”不死,那些古老的陋习、那些郁闷和落后就不会消失。
还有围绕在丙崽身边的人们。如丙崽的母亲,用“剪鞋样、剪酸菜、剪指甲”的剪刀去为人接生,剪出了整整一代人。这无疑是一种对生命的讽刺与讥笑。还有仲满裁缝,因为不满现状,自觉愧对先人,竟熬了毒药与全寨老弱面东而饮。以及贪慕虚荣、贪财好色的仁宝,他总爱接近一些平凡人,如窑匠,锯匠,商贩,读书人,阴阳先生等等。在吹捧之后,巧妙地暗示自己也具备他人的一切有点。“有时还从衣袋摸出一块纸片,出示上面的半边对联,谦虚谨慎地考一考外来人,看对方能否对得出下联,是否懂一点平仄。”这是多么的愚昧,以现代人的眼光来看简直是一场闹剧,笑料百出却又让人不觉泪流满面。
韩少功《爸爸爸》读后感 篇3《爸爸爸》以一种象征、寓言的方式,通过描写一个原始部落鸡头寨的历史变迁,展示了一种封闭、凝滞、愚昧落后的民族文化形态。看到书名的时候以为讲述的`是父亲与儿女之间的亲情。越看到后面越发现不对劲。整篇小说围绕着以“丙崽”和“鸡头村”为中心进行描绘。这部小说叙述了一个遥远不知所在的山寨"鸡头寨"及其自称刑天后裔的居民们蒙昧而充满神秘色彩的生存状态。小说以一个痴呆儿"丙崽"为中心人物,描述鸡头寨奇异的风俗、来历,鸡头寨百姓与正常世界的隔绝,他们与鸡尾寨的"打冤"及战败后遗弃老人和孩子举族迁徙的经过。
作品中,正是大自然的深坑大岭阻隔了外界现代文明对山塞人的影响,使他们不管外面政权的交替、世纪的转换,依然生活在他们老祖先为他们创造的古老的文化习俗里。
这里的原始森林“雄姿英发地长起来,争夺阳光雨露,又默默老死在山中。枝叶腐烂,年年厚积,软软地踏上去,冒出几注黑汁和几个水泡泡,用阴湿浓烈的腐臭,浸染着一代代山猪的嚎叫。
"鸡头寨"有很多怪异的习俗,如他们迷了路要赶紧撒尿、骂娘,以驱赶所谓的"岔路鬼";他们的居民会患一种名为"挑生虫"的怪病,症状是"吃鱼腹生活鱼,吃鸡腹生活鸡",其治疗方法居然是喝白牛血后学三声公鸡叫;
山上的语言也与别处不同,例如把"说"说成"话",把"父亲"称为"叔叔",把"姐姐"称为"哥哥"。然而,无疑,鸡头寨是一个自给自足的"小社会",它有自己的神话传说,有自己的文字历史,有自己的风俗习惯,处事规则,甚至形成了自己的一套语言模式,,即,它形成了自己的一套"文化"。鸡头寨无疑是一个奇异的地方,然而似乎它又真的有可能存在于某个角落。
一般“寻根小说”大都采取一种貌似传统写实的叙述方式,《爸爸爸》用的却是类似荒诞的“寓言体”。韩少功以一种象征、寓言的方式,通过描写一个原始部落鸡头寨的历史变迁,展示了一种封闭、凝滞、愚昧落后的民族文化形态。
作品以白痴丙崽为主人公,通过对他的刻画,勾勒出人们对传统文化的某种畸形病态的思维方式,表达了作家对传统文化的深刻反思与批判。丙崽是一个小说中的中心人物丙崽身上,也有许多奇异之处。他长大十几岁,却只会说两个词:"爸爸"和"×吗吗"。与他同龄的孩子,一个个长成壮年汉子,他却仍然"只有背篓高,仍然穿着开裆的红花裤。母亲总说他只有'十三岁',说了好几年,但他的相明显地老了,额上隐隐有了皱纹"。他"眼目无神,行动呆滞,畸形的脑袋倒是很大,像个倒竖的青皮葫芦,以脑袋自居,装着些古怪的物质。传说丙崽的降生是因为他的母亲杀死了一只蜘蛛精。他被鸡头寨的孩子们任意欺侮,似乎毫无做人的乐趣,但小说结束处鸡头寨的老弱病残都服毒自尽了,喝了双倍分量的丙崽却“未老先衰”却又总也“长不大”的小老头,,外形奇怪猥琐,只会反复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说两个词:“爸爸爸”和“x妈妈”。但这样一个缺少理性、语言不清、思维混乱的人物却得到了鸡头寨全体村民的顶礼膜拜,被视为阴阳二卦,尊“丙相公”、“丙大爷”、“丙仙”。于是,缺少正常思维的丙崽正显示了村人们愚昧而缺少理性的病态精神症状。
在鸡头寨与鸡尾寨发生争战之后,大多数男人都死了,而丙崽却依然顽固地活了下来。这个永远长不大的形象,象征了顽固、丑恶、无理性的生命本性,而他那两句谶语般的口头禅,在他的感觉世界里,外界被概括为简单而抽象的两极:"好"与"坏"、"喜"与"憎"。丙崽的存在似乎毫无价值,"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然而恰恰是他总是活着,永远穿着开裆裤,挂着鼻涕,长着脓疮,垂着硕大无比而又空空如也的脑袋,额上布满皱纹这个形象象征了人类自身时常会遭逢的一,一个永远停滞在"十三岁"的小老头。
一种境遇,一种无力把握世界、无法表述自我、弱小无助浑浑噩噩的存在状态。他的长存不死,则象征了人类自身永恒的虚弱与渺小。,既包含了人类生命创造和延续的最原始最基本的形态,具有个体生命与传统文化之间息息相通的神秘意味,同时它又暗含着传统文化中那种长期以来影响和制约人类文明进步的绝对“二元对立”思维方式的亘久难变。
后生仁宝,写帖子告官“禀帖吧,”“是报告。”老班子“文言”“白话”“农历”“公历””在报告后面盖马蹄印”他说马蹄印太保守了,太土气了,免得外人笑话,”签名代替。”他时而沉思,时而宽容,时而谦虚地点头附和——但附合之后又要“把话说回来”,介绍各种新章法,俨乎然一个通情达理的新党。
千家坪视一视,既然人家都吃酱油,所以都作兴‘报告’。你们晓不晓得,松紧带子是什么东西做的,是橡筋,这是个好东西。
在一个封闭状态中产生出自身的文化,而这种"文化"最终又阻碍着"文明"的发展。鸡头寨是如此。韩少功通过《爸爸爸》解剖了古老、封闭近乎原始状态的文化惰性,明显地表现了对传统文化持否定批判的态度。
母亲做接生的,吃过不少胞衣,伤心地嚎哭了一场:“吾那娘老子哎,你做的好事呀~你疼大姐,疼二姐,疼三姐,就是不疼吾呀,马桶脚盆都没有哇…
“吾晓得,你听懂了,听懂了的。你是娘的好崽。”丙崽娘笑了,眼中溢出了一滴清泪。
她挽着个菜篮子,一顿一顿地上山去了,再也没有回来。后来有各种传说,有的说她被蛇咬死了,有的说她被鸡尾寨的人杀了,还有的说她碰上岔路鬼,迷了路,摔到陡壁下去了这些都无关紧要。尸身被狗吃了,却是可以基本肯定的。
见人不分男女老幼,亲切地喊一声'爸爸'。要是你冲他瞪一眼,他也懂,朝你头顶上的某个位置眼皮一轮,翻上一个慢腾腾的白眼,咕噜一声'×吗吗',调头颠颠地跑开去。他轮眼皮是很费力的,似乎要靠胸腹和颈脖的充分准备,才能翻上一个白眼。调头也很费力,软软的颈脖上,脑袋像个胡椒碾晃来晃去,须沿着一个大大的弧度,才能成功地把头稳稳地旋过去…”
《爸爸爸》站在现代意识的角度,对民族文化形态表达了一种理性批判,探询了在这种文化形态下的生命本体意识,并力图从文化的角度找出造成现代中国人生存困境的埋在民族文化心理深层的劣根。就是从这个角度出发,韩少功的《爸爸爸》的寻根意识与鲁迅揭示“国民劣根性”的启蒙思想是一脉相承的。小说进行文化寻根,寻到丙崽这个存活在文化之外的弱智人身上,似乎没有多大的意义。小说《爸爸爸》以丙崽为主人公,是出于对人生命本体存在意义的探索与思考。丙崽的存在似乎毫无价值,“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然而恰恰是他总是活着,永远穿着开裆裤,挂着鼻涕,长着脓疮,垂着硕大无比而又空空如也的脑袋,额上布满皱纹——一个永远停滞在“十三岁”的小老头。这个形象象征了人类自身时常会遭逢的一种境遇,一种无力把握世界、无法表述自我、弱小无助浑浑噩噩的存在状态。他的长存不死,则象征了人类自身的虚弱与渺小。
韩少功《爸爸爸》读后感 篇4《爸爸爸》是韩少功的一部力作。主人公是一个智力不健全的人,名叫丙崽 。丙崽一出生就一个死人相,睡了两天两夜,直到第三天才哭出声来。丙崽小的时候就学会了两句话,“爸爸”和“х妈妈”,在以后无尽的岁月里,他也就只会这两句。丙崽没有爸爸,从小与母亲相依为命,日子过得十分艰苦。
丙崽娘是一个劳苦的农村妇女,平时种点菜,养养鸡,偶尔还帮人接生。虽然生活条件艰苦,她依然担负起了养育儿女的责任。她对丙崽耐心照顾,丙崽被人欺负了,她对着“恶人”破口大骂。总之,像天下所有母亲一样,孩子再不好也总归是自己的,一样会保护好他。
在人们眼里,丙崽就是一个白痴,是供人取乐的玩意儿。但后面寨民对他的称呼有了巨大的改变。鸡头寨在与鸡尾寨械斗之前丙崽打了卦,丙崽的两句话也相应地成了“阴阳二卦”,鸡头寨得了优势,从此,丙崽在寨子里的地位提高了。作者写这一情节,无非是想透露出鸡头寨寨民意识的麻木、愚昧、无知。当灾难来临的时候,混乱恐慌之中竟将全寨人的命运寄托于白痴丙崽的两句话。这是非常荒唐的。
小说的最后,鸡头寨生存艰难。裁缝仲满由于看不下眼前的世风,以坐桩的方式自杀,被人救起后,他提着一罐毒汁结果了寨中的老弱病残,以殉古道。丙崽就是其中一个被下毒的人。寨中人相继死去,结果丙崽居然活了下来。他头上的脓疮也褪退了红,结了壳,没那么吓人了。
这篇小说应当是韩少功“寻根文学”探索的前奏,其中已经显出“寻找”的意味,只不过寻找的是“自我”。由此可见,韩少功的“寻根”之路是从寻找自我的开始的。然而,“自我”是什么呢?古希腊的先哲很早便有“认识自我”的箴言,佛洛依德还专门讨论它,将之纳入“三我”的体系,无数作家也都曾在作品中涉及,韩少功的这种尝试只是八十年代作家们“重建自我”的个人努力之一。
只是,我们看《归去来》的结尾便知,这种“尝试”最终陷入玄学的泥沼:我到底是谁呢?因为自我问题的复杂,小说的魔幻现实倾向就很自然了。
主人公闯入村庄就等于闯入“魔幻”,他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并在这个身份下经历种种故事,直到某天洗澡,热气氤氲,让他感觉到某种不真实的异样感,后来又回到现实——一个旅店,魔幻与现实就这样交织在一起。关于自我的追问不就是这样吗?
这其实是个“存在主义”之问,萨特以为行动塑造自我,与韩少功此篇所呈现的思路似乎有所抵牾,这是值得深思的。
韩少功的简介
2021年长篇小说《日夜书》在《收获》杂志刊载,当年三月底,小说单行本由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 繁体字版由台湾联经出版社11月出版,获《南方周末》文化原创“年度致敬人物”等荣誉。同年8月,短篇小说《山那边的事》获《小说月报》第十五届百花奖。
9月,湖南社会科学院文学所与海南文艺家评论协会组织的《日夜书》研讨会在长沙召开。11月,中国作协创研部与海南省作协主办的《日夜书》研讨会在北京召开。
11月,受台湾交通大学社文所邀请,任该校驻校作家一个月,并在台北、彰化、嘉义、南投等地大学讲学。同月,“韩少功工作坊(即作品研讨会)”在台湾新竹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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