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1-12-19 17:31:55 | 作者:可爱的小芬芬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4次
二十年前,我爹买回来个哑女,从此,村子里不断有男人离奇死亡……
那时候,我爹已经六十了。
一个土埋半截的老光棍,竟然买回来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这让我们全村人十分稀奇,嘲笑我爹不中用。
我爹不服气,把这女人关在家里好几个月,愣是让我娘怀孕了。
老来得子,本是大喜事一桩,可我爹并不是个好东西,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恶棍,老了更为猖狂,哪怕我娘怀孕了,他也根本不把我娘当人看,稍不满意就毒打我娘,还喜欢用没灭的烟头往我娘的皮肤上烫,最让人无法忍受的是,他怕我娘跑了,只要一出门,用狗链将我娘拴在炕头边上,给我娘吃的也是残羹剩饭或没煮熟的生肉,完全把我娘当牲口。
起先村里人还有所同情,时间久了,大家也都习以为常,甚至是帮着我爹欺负我娘。
我娘不仅模样好看,身段也异常风流,特别是那双眼睛,跟狐狸似的,又骚又纯真,美得与我们这破村子格格不入。
这么极品的女人嫁给个糟老头,难免遭人惦记。
我爹是个老道公,就是专门给死人看风水或者批八字的,要经常出远门,很多时候都是把我娘一个人留在家里,村里的男人每天都等着我爹出门,只要我爹一走,他们就摸进我娘屋里,欺负我娘是个哑巴,便随意糟蹋我娘,久而久之,整个村子的男人都知道只要我爹一出门,就能碰我娘。
直到有一天,我爹出门半路回来,一开门就看个年轻力壮的男人把我娘压在炕边上,我娘哑着喉咙还发出狗一样的叫声,气得我爹拿起柴刀就要往这对狗男女身上砍。
但是我爹年纪大了,哪里是这男人的对手,没砍到这男人不说,反而还被这男人踢了一脚,把我爹给踢残了。
老婆被人给碰了,自己也不行了,受到这么严重的打击,我爹彻底废了。
在偏远的山村里,天高皇帝远,法律管不到的地方,人多就是力量。
我爹他是独子,没半个兄弟,他不敢去找别人报仇,我娘就成了他最好的撒气筒,在我娘生下我的当天,我爹把我娘拖到村口,用麻绳把我娘吊在村口的大树上,活生生的把我娘给勒死了。
那个年代,买来的女人,跟牲口一样贱,村里没人在意我娘的生死,这件事情,也就这么过去了。
我娘死后,我便成了我爹唯一的指望,他改了从前的坏脾气,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我身上,好好照顾我生活,把我抚养长大。
光阴流逝,当年的这些事情,都是我从村子里人的口中听到的。
村里人都说我生得像我娘,瓜子脸,一头茂密乌黑的长头发,发育得越来越好的身材,长大了肯定招男人的喜欢。
小时候的我,还不懂这话什么意思,直到我上初二那年,学校里的一个混混学生给我买了条贴身穿的裤子要我穿了再还给他的时候,被我爹发现了,他二话不说就狠狠给了我两个耳光,不仅当着全校学校师生的面揭发了这件事情,还像是对待我娘那样,用没灭的烟头在我背上烫了好几个丑陋的烟疤,骂我不知廉耻,要是再这样被他抓到,他就把我送去做小姐,让我臭名远扬。
我不知道我爹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这件事情成了我心里难以磨灭的阴影,从此不敢再和男生搭讪半句,更不敢看同学们看我的眼神,我把所有的精力都转移到了学习上,考上了我心仪的大学。
可尽管这样,随着年龄增长,异性对我的那种带着致命的吸引力,并没有因此减少,反而与日俱增。
大一新生军训完,我回山村老家,在路过村口刘叔家的时候,看见刘叔正在院子里洗澡。
再偏僻的地方,洗澡都是一件羞于示人的事情,可是刘叔看见我在看他,不仅没有躲藏,反而故意敞开,暴露一身松垮的老肉给我看,还不怀好意的盯着我笑。
刘叔当年就欺负过我娘,我爹管我管的严,我害怕刘叔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爹,吓得赶紧跑回家,一整个晚上都躲在家里不敢出门。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就在第二天早上,一个噩耗传来,刘叔在昨天晚上死了,死在了他家院子里洗澡池旁边。
死得十分怪异,浑身暴露,怒目圆睁,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伤口参差不齐,都是血,看起来就像是被牙齿活生生咬下来的。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简直难以置信,昨天我还见刘叔好好的,怎么就死了?!
我爹是道公,村子里出殡丧葬,大多也由他主持。
我爹从刘叔家回来之后,看着我的脸色十分的阴沉,吧啦吧啦抽了几口烟后,问我说:“萧萧,你昨天是不是去了村头刘叔家里?”
我有点心虚,但还是理直气壮的对我爹说开什么玩笑,我一个女孩子家家,去一个老头家里干啥?
“没有那刘叔怎么死了?”
“爹你是不是老糊涂了,他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爹八十岁的高龄了,犯点糊涂也能理解。
可是我爹听我说完这些话后,沉默了好一会,然后又对我说:“闺女,我们父女俩缘分尽了,你今天把东西收拾好,明天有人会来接你走,离开村子后你就不要回来了。”
我不明白我爹这话什么意思,刘叔死了,为什么我要走?人又不是我杀的。
我正想问我爹为什么?但是我爹说完,不再理我,把房门一关,进他房间了。
我爹整整一天都没出房门,我给他送的饭也不见动过。
可是就在隔天,我喊我爹起床,打开我爹的房门一看,
我爹出事了。
他死在了自己房间的地上,他的死因,几乎和刘叔一模一样!
眼睛瞪的巨大,四肢往外翻,扭曲的趴在地上,身上都是血,像是在死前受到了什么惊吓,又像是在祭拜什么恐怖的东西!
我的房间就在我爹的旁边,昨天晚上我爹房间里什么动静都没有,我爹是怎么死的?!
就在我惶恐悲伤之际,我家门外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音。
村里人从来都不会敲门,我去把门打开,只见站在我家门外的,是个身材极为高挑的陌生男人。
这男人皮肤白皙,穿着一件米白色西装,身姿挺拔,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眼镜,气质超群,只是这么猛然一看,都感觉的这男人长得美不可言,像是城里有钱人家的高知分子,俊得与我们这破烂小山村格格不入。
“你是林萧萧?”
男人低头看着我,神色漠然。
我点了点头,好奇这男的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透过这男人架鼻梁上的眼镜,我看见了他的眼睛,这一看,我的心脏差点漏跳了一拍,这男人长得像极了我照片里的娘!
“你是谁?”
我惊讶的问这男人,从前我只在照片里见过我娘,但是当一个和我娘长得无比相似的男人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心里对他总有一股说不上来奇异感觉。
男人略微一沉吟,但是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跟我说:“你父亲要我来接你,你要是愿意跟我走,那就去把东西收拾好。”
因为遗传到了我娘,我对我的外貌一直很自信,但是这男人一站在我的面前,他比我还要更胜一筹的脸庞与气质,瞬间让我的耀眼蒙尘。
不过也明白过来,这男人就是我爹昨天说的要来接我的人。
“我爹昨晚死了。”我和这个男人说道。
我爹死了,我娘死了,从第一眼看到这个男人起,他那双酷似我娘的眼睛,让我莫名的对他心生依恋与好感。
男人他听到我说我爹死了后,原本那张毫无表情的脸竟然意外的笑了一下,唇角抿起,那双狭长的眼睛微微一眯,像极了狐狸,像极了我娘。
“你爹早该死了,让他多活了十八年,已经是看在你的面上了,别不知好歹。”
我没明白这男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刚认识他,还没摸清他来历,也不好多问,于是再对这男的说:“我想处理完我爹的后事再走。”
“好,我等你三天。”
男人答应,并且在我家住了下来。
我爹死的奇怪,但是村子里的人根本就没人在意,我接受了这么多年的教育,是个无神论者,但是我亲眼看见我爹死在我的面前,那种诡异的姿势,让我根本就没办法将这与自然科学联系起来,但因为我爹身上早有命案,我也不敢报警,这三天的时间里,我只能请人安葬了我爹。
以前我爹人缘不好,村里人几乎不与我来往,现在反而是因为这男人住在我家,倒是吸引了不少村子里的女人来我家假意慰问,目的就是想来睹这男人风采,毕竟这男人长得实在是好看,面孔白皙,满目风情,他就如同当初来到这个村子的我娘一样,能让全村的男人垂涎她的美貌,他酷似我娘,也美得令全村女人都为他倾心。
我爹的葬礼结束之后,我如约跟着这男人离开村子。
在离开的路上,我问这男人说他是不是我娘的兄弟?不然怎么长得这么像?
男人只顾着开车,没回答我的话。
我往车后看,看着消失在我视线里的村子,远远的看,整个村子都笼罩在一片淡淡的诡异黑雾之中。
“别看了,你们村子里的人都会死。”
男人开着车,提醒了我一句。
“为什么?”我惊讶的看向这男人。
“为什么?”男人忽然坏笑了起来:“因为你们村子遭报应的时候到了。”
我怀疑着这男人说的是真是假,这个男人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抬头在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对我说:“你与其有时间考虑他们怎么样,倒不如考虑你以后该怎么生活,你爹要我照顾你,但我并没有照顾你的义务,以后你在我这的每一笔开销,都需要按月还给我,包括你的学费,还有你在我这的住宿费,你还是想着怎么赚钱还我钱会更靠谱些。”
这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是个缺钱的人,但是我爹要他照顾我,我给他交钱也是应该。
本以为我一个人吃住也用不了多少钱,加上我还有些我爹的存款,日子过的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可当这男人将他的车开进市区,停在一栋装潢的看起来很高端的别墅前的时候,我有点慌了,因为别墅门口,还站着两个高挑女人,看起来像是专职管家保姆。
大别墅配专职管家保姆的情节,我只有在电视里才看过,我得花多少钱才能住在这里?
这两个女人长的很相似,应该是对姐妹,并且长得都非常好看,鹅蛋小脸,头发盘在脑后,显得非常的干练利索,只是两个女人脸色惨白惨白的,没有半点的血色,看见男人和我一起回来了,面露温柔笑意,过来帮我打开车门,再从后备箱把我的行李提出来,请我们进屋。
我长这么大,还是头次看见能装修的这么豪华的房子,屋前有个大花园,还有泳池,还立着一些西洋的喷泉雕塑。
男人就站在我身边,因为男他长得年轻,于是我就小声的问他说:“哥,这一大栋房子都是你的吗?”
男人听我喊他哥,对我弯唇一笑,他这一笑,又美又媚,恐怕当年我娘也是如此。
“按照辈分来讲,你都可以叫我舅舅了。”
“那我可以叫你舅舅吗?”我总怀疑,这男的肯定跟我娘有着些血缘关系,不然不可能这么像我娘。
男人听了我的话,忽然停下了脚步,往我身前倾过些身来,一双美目打量着我的眼睛:“我姓殷,和你母亲同姓,你可以叫我殷先生,或者直接喊我的名字,殷楚臣。”
原来我娘姓殷。
殷楚臣,这名字,还真是特别,他对我说话的时候,两瓣薄唇轻动,口中的气息向着我的脸上均匀的铺洒下来,又香又暖,
“那你是干什么的?”我继续问殷楚臣,毕竟以后也要住在一起了,相互多了解些也是好的。
殷楚臣对我一笑,带我进屋,回答我说:“我是个风水先生,平常也做些生意,也算是个商人。”
“那我住在你家要多少钱?”我终于问了我最想问的问题。
“我们家在市中心地段,离你要上的大学又很近,步行不到二十分钟,看你年纪小,也占不了多大地方,算你便宜点,每个月房租三千,吃饭两千,水电五百,可以提前支付,延后的话,最迟不超过第二个月的月中。”
殷楚臣跟我一笔笔的说清楚。
当我听到殷楚臣说这价钱的时候,我都有些惊了,这也太贵了吧,我爹给我留的那点钱,在他这住不了几年就要被他扫地出门了,那还谈哪门子照顾我?
“我可以自己住学校吗?”我有点怂。
殷楚臣漂亮的长眉一挑,笑道:“学校毕竟是学校,寒暑假怎么办?你需要的是个家,你又买不起房,总不能永远都住学校吧。”
殷楚臣说着,抬眼扫了眼我的脸和身子,吓我说:“你长这么漂亮,你一个人住在外面不安全,最近城里不是出租车杀人事件就是女大学生被骗,你可别刚来,就遇到坏人了。”
他一说,我心里有些胆怯,我大学才刚上呢,要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人就没了,那也太不划算了,可这一个月半万的价钱,都可以抵上村里普通人家快一年的开支了。
“那我要是没钱住你家怎么办?”
“那我现在只好领你出门了。”
殷楚臣丝毫都不犹豫,立马转身带我出去。
这人是我爹请来坑我的吧?
我在这陌生城市人生地不熟的,带着一大堆行李我能去哪里?!
“等一下,我有个赚钱的法子。”
我赶紧喊住了殷楚臣。
“什么办法?”殷楚臣饶有兴致的看着我。
“我可以给你打工。”
“你一个小丫头,能帮我做什么?”殷楚臣不屑一笑。
“我可以当你的助理,我爹是我们村子里的道公,跟你也差不多,也是给人看看风水观观相的。刚才我们来的路上,我看见一栋很孤立的别墅,这栋别墅建离你家不远的马路边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条马路是条拱圆形,拱背正好对着那栋别墅,以前我爹跟我说过,这种就叫做反弓煞,常年住在里面的人,财运和感情运都不好,或者难以得志,我们要是让主人请我们去化解,说不定就能赚钱了。”
以前虽然我一直都觉得我爹在坑蒙拐骗,但是这么多年来,我爹在小小的乡镇里帮人看看风水算算命,都能做到全村最富,我从小跟在我爹身边,虽然没有精通研究,但是也耳濡目染了不少关于这方面的东西,要是我能给别人看风水,帮助殷楚臣赚钱,那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去睡大街了?
殷楚臣听我说要给他做助理,还帮他留意好了活儿,神情微微有些惊讶,然后笑了,跟我说:“看不出来,你脑子还挺灵光。”
我下巴朝他一扬,不屑道:“哼,那是自然,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是学霸。”说罢靠向殷楚臣,试探的问他说:“这么说,你算是答应我了?”
“也行,给你三个月试用期,要是合格,以后就跟着我了。”
殷楚臣说着,转身看向他身后,安排刚才两个女人帮我整理房间,然后再跟我说:“她们俩一个叫女娇,一个叫女祭,你要是在家里有什么事情,可以找她们俩。”
说罢,他就回房了。
女娇女祭,她们两人的名字可真古朴。
我还扬手跟这两个女人打了个招呼:“嗨!”
女娇女祭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对我微微一屈膝,用古代女人给我行礼的方式,跟我打了个招呼,神情动作有些僵硬,看起来有点怪怪的。
这两个小姐姐,莫不是混汉服圈的吧?我心想着,尴尬的也对她们摇了摇手,表示回礼。
女娇女祭帮我搬行李,进屋后,我才发现屋里的装潢与摆设,很多都十分古朴老旧,看起来应该有好些年了。
殷楚臣看起来不过二十七八的年纪,怎么家里的装潢却如此老派,我以为殷楚臣和他家人住在一起,这是他家老人的审美,可是我找遍整个别墅,发现这么大的屋子里,就住了他一个人,外加两个女管家。
我的房间被安排在殷楚臣的书房旁边,殷楚臣的书房有非常多的书,很难想象一个21世纪新时代的年轻男人,家里竟然藏有这么多的书。
这些书新旧都有,甚至是还有那种战国时期已经老得脱了线的老竹简,如果这些书都是真品的话,那都是国宝级别的古董了,但是殷楚臣也不管,只是让它们散乱的堆在书架上,看起来就像是经常翻阅。
简单的收拾好我房间后,我下楼,正好看见殷楚臣从浴室出来,他上身没穿衣服,只在精细结实的腰上围了一块洁白的浴巾,脚上踩着一双白色拖鞋,看见了我,跟我打了句招呼:“一会你收拾下陪我出趟门,刚才就你说的那户人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他家出事了,请我出马给他们家看看。”
我有些惊讶,问殷楚臣说:“就是刚才我跟你说的那户住在反弓煞位置的人家吗?”
刚才我只不过是随便瞎掰说说的,并没有十足的把握那家的地形就是犯了冲,但是没想到那户人家真的联系了殷楚臣,这也太巧合了吧?!
“不然呢?看来你爹没少教你东西,说什么就来什么。”
殷楚臣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毛巾擦着他湿漉漉的头发,因为没穿衣服,他光滑的皮肤与紧致的肌肉就这么大胆的暴露在我眼里,他的身体比学校男生的身体结实有力,又比刘叔的身体年轻健康,让我看得一阵心惊肉跳,甚至是忘了刚才殷楚臣对我说的是什么。
从我爹十几岁的时候当着全校学生的面骂我不知廉耻,从此我心里对男性有了一种想和他们亲热却又不敢靠近的抵触,可是那种压抑了很久的悸动,在我看见殷楚臣光着上身的时候,那种感觉瞬间又翻涌了出来,像是有个爪子在挠着我的心,痒到了手指尖。
“你一直看着我干什么?”
“你背上的水还没擦干。”我赶紧找了个借口。
殷楚臣转头看了一眼后背,其实水迹已经干了,正当我有些窘迫的时候,殷楚臣抬眼看了我一眼,就像是故意那般,跟我说:“那你过来帮我擦一下。”
说着将他手里的毛巾递给我。
同样是洗澡,之前我看见刘叔的时候,可能是那会因为有我爹压制着我,或者是因为刘叔太老,我只想躲,可是此时殷楚臣站在我的面前时,我仿佛就像是受到了什么蛊惑那般,我明明知道我不能靠近他,但却还是情不自禁的向着他走了过去,接过殷楚臣手里的毛巾,小心翼翼的帮着殷楚臣擦着他那线条十分流畅的背。
殷楚臣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的眼睛,当我的手指无意间滑过殷楚臣还带着水珠的滑腻肌肤的时候,我就像是被触了电那般,这种感觉冲击着我的大脑,那种被我压抑了很久的渴望,瞬间爆发。
毛巾从我手里掉了下来,我忍不住光着掌心抚摸上了殷楚臣那结实的腰……。
我第一次与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近,第一次触摸男性的身体。
“你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不要脸?”殷楚臣似笑非笑的声音,向着我传了过来,但是他并没有推开我。
当我听到不要脸这几个字的时候,我脑子里立马就想起了我爹的模样,吓得我顿时回过神来,赶紧缩回手,嘴倔的跟殷楚臣说我不是故意的,是他的浴巾没系好,我想给他帮忙呢。
殷楚臣对我这种行为,并没有感到半点意外,就像是在他意料之中似的,没有怪我,更没有生气,见我这副强装镇定不知廉耻的模样,笑了一下,反而向我微微靠了过来,忽然在我耳边温柔的跟我说:“只要你以后都听我的,我的身体就是奖励你的礼物。”
这句话顿时让我面红耳赤,根本就不敢转头看向殷楚臣,他怎么能和我说这种话?
可是自从他跟我说了这种话之后,本来我只是有些贪恋他这副年轻的身躯,现在却无形之中将我的思想,全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满十八岁了吗?”殷楚臣挑眉问我。
我窘迫的点了点头,嗓子也在这会不争气的嘶哑了起来道:“刚满。”
殷楚臣满意的笑了,又魅惑着我道:“一会我们要看的是座凶宅,你要是表现的好,今晚我就再给你点奖励,满足满足你。”
我感觉我就像是中毒了,从前我爹疯狂的不让我和男人靠近,甚至是不惜拿我的声誉断了我这方面的想法,可是殷楚臣他不仅把我爹这么多年的努力全都打破,甚至故意诱导我,我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是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我爹到底是怎么认识他的?
殷楚臣对怎么和我爹认识,包括他为什么长得这么像我娘的事情闭口不提,吃过饭后,我跟着殷楚臣去找那别墅主人。
在家的时候,殷楚臣穿的倒是非常休闲,身上只套着一件宽松的白色衬衣,头发吹了下,脚上踩着一双看起来就很名贵的休闲鞋,与他穿着正装梳着精致的发型来村子里找我的模样相比,明显要鲜嫩很多,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五官明艳,媚眼如丝,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
他这身打扮,和我一起站在阳光下,让我都忘了刚才他在家里跟我说过的那些风骚的话语。
“殷先生,你见过我娘吗?你长得特别像我娘。”
我只在照片里见过我娘,所以对我娘,有一种天生的向往,殷楚臣他长得也像我娘,所以我对他也有一种很莫名的感情。
“土不土,还叫娘呢,应该叫妈妈。”
殷楚臣吐槽了我一句。
“那你有没有见过我妈?”
殷楚臣依旧回避我的话题:“好看的人都长得千篇一律,我像你娘也不奇怪。”
我撇了下嘴,我们的车已经到了别墅门口,殷楚臣下车去敲门,我赶紧跟了过去。
开门的是个中年妇人,大中午的穿着睡衣,神色看起来十分的疲惫,但是看得出来,这女人保养得不错,年纪虽然有点大,但是脸上的皮肤比起我们村子里人的要好上很多。
“殷先生你终于来了,久仰你大名了,没想到今天终于把你给请来了!”
这女人看见殷楚臣十分的激动,伸手握住了殷楚臣的手,就再也没有松过。
殷楚臣也没有主动甩脱这个女人的手,而是依旧温和的看着她:“您客气了。”
“那殷先生屋里请,屋里请。”
女人赶紧请我和殷楚臣进屋。
从前我爹没事的时候教过我,说看一家人风水好不好,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进她们家里看一看,如果你在她们家感到舒适快活,那就说明这家风水没什么问题,如果一进去就感到压抑逼仄,那就说明这家的风水有问题,哪怕暂时没有出现什么事情,要是人在这种房子里长期住下去,一定会出事的。
而我一进这女人家里的时候,原本还挺好的心情,忽然就变的十分沉郁,胸膛里像是憋着一股气,上不去也下不来,十分的难受,而且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似有似无的血腥味道。
我在外面看的时候,这家人家只是处在反弓煞的位置上,只要在家里正确的方位上摆点镜子小兽,就可以化解,可是这一进来,我感觉这家人的问题,可能不止反弓煞这么简单,殷楚臣刚才和我说这房子是栋凶宅,而凶宅,就是死过人的房子。
“喝杯水吧。”
女主人给我和殷楚臣,端来了两杯泡好的茶。
我和殷楚臣坐在沙发上,殷楚臣替我接过了水,放在了茶几上。
女人就跟我们说她最近住在家里,经常感到胸闷,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她的胸口上,晚上有些时候睡觉,睡着睡着就会被什么东西推醒,可是睁开眼睛一看,确是啥也没有,这严重的影响到了睡眠,所以想找靠谱的大师来看看,而整个市里最有名的大师,就是殷楚臣,听说很多人都约不上,她也只是试试,没想到真的约上了!
女人说着这话的时候,又赶紧激动的坐在了殷楚臣身边,不断的让殷楚臣喝茶。
殷楚臣用他那双酷似我娘的美目看了我一眼,对我道:“萧萧,看出这房子有什么问题了吗?”
我也就是三脚猫功夫,能看出这是反弓煞就不错了,但是屋里的情况有些不对劲,我这来都来了,说看不出来就撤了,未免也太丢脸了,于是就硬着头皮从沙发上起来,在屋里走来走去,学着我爹给人看事时那套坑人的说辞,问这女人说:“最近姐姐是不是觉得身体不好,做什么都不来劲,说句有点冒犯的话,您丈夫是不是经常不回家?”
因为在这女人的浴室里,女人的东西都有用过的痕迹,男人的东西,却还是非常崭新。
估计是我猜对了,女主人点了点头,叹了一口气,跟我说:“我老公在外面跟别的女人住了,我一个人守着这大宅子,没病也能憋出病,你要是能帮我收回我老公的心,要多少钱我都愿意。”
当女人说出这话来的时候,我心里一惊,这城市里人的钱这么好赚的吗?
“你看见你家门外的大马路了吗?你家处在这条马路的反弓煞上,如果想要化解,可以在门口安装一块八卦镜,将这煞气挡回去。”
“已经装了,没用。”
女人带着我去大门口看了一眼,刚才我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到她们家的门上,真装了一面镜子!
“以前找高人看过,镜子装了,家里法也做了,可还是没用。”
女人说完这话后,我顿时哑口无言,我没想到我竟然会这么出师不利,转念想想,能住在这小区的,都是有钱人的家庭,自己家里出问题了,肯定会第一时间找人解决,怎么可能还会轮到我。
这会我完全不知道怎么接话了,想到我就是个给殷楚臣打杂的,于是我又朝着殷楚臣坐着的沙发走了回去,靠在了殷楚臣的身边,小声对着他说:“殷老板,你比我厉害,你能不能看看?”
殷楚臣戏谑的笑看了我一眼,环顾了一眼这宅子,然后问女主人说:“你这宅子煞气很浓,死过人吧。”
当女人听到殷楚臣说宅子死过人的时候,顿时就变了脸色,怒道:“这怎么可能?我家刚搬进来不久,怎么死过人?!”
见女人否定了,殷楚臣微微一抿唇,抬眼看向这女人:“信不信是你的事,我怎么看,是我的事,你要是再不处理,这宅子,就不能住人了。”
可能是实在是没办法,女人稍微妥协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殷楚臣说:“那大师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有,今天你把家里贵重的东西都收拾好,晚上之前,你用黑布将家里所有的窗户都封上,准备一百斤糯米,洒满家里的地面,再买只打过鸣的纯阳大公鸡交给我们,今晚我们需要在你家里住一晚。”
“那我呢?”女人问殷楚臣。
殷楚臣一笑:“你要是不怕,也可以留下来。”
一听说要留下来,女人赶紧摇头,就说殷楚臣需要的她都会安排好,她今晚还是去外面睡一晚,我们要是处理完了,可以打电话通知她。
夜幕降临,女人把殷楚臣所需要的所有东西都给准备好了,在她出门之前,不断的叮嘱我们一定要帮她看好这宅子,这宅子是她老公留给她的唯一财产,只要看好了,我们要多少钱都好说。
殷楚臣不是个缺钱的人,但是没谁会跟钱过不去,于是殷楚臣就让这女人放心吧,这里交给我们就好了。
女人走后,我抱着她留在家里的大公鸡,看着满地的糯米,问殷楚臣说:“今天晚上我们要做什么?”
说实话,大半夜待在闹事的凶宅里,哪怕是我将家里所有的灯都打开了,但还是觉得浑身发冷,头皮发麻。
“你爹告诉过你,这个世界上除了有人的存在,还有其他不干净的东西存在吗?”
“不干净的东西?”我有些疑惑。
“就是你看不见,但却是真真实实存在的东西,比如灵体、邪祟,每个人身上都有的生魂死魂、还有煞、修炼的精怪。”
我摇了摇头,我爹从来就没有跟我说过这些,但是我在书上或者老人的故事里,就听到过这些,从前村子里的老人,还怀疑我娘是狐狸精呢,说正常的女人,怎么可能长得这么漂亮。
“那今晚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殷楚臣邪魅阴气森森的对我说了一句。
虽然我是个无神论者,但是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已经让我开始有些怀疑我自己,再加上我也并非什么胆大之人,想到影视剧中看到的那些可怕的场景,我心里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世界上真有那些东西吗?”我问殷楚臣。
殷楚臣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对我若有所思的笑。
“你今晚把这只公鸡放在房间门口,再睡到女主人家的这张床上去,你是想一个人睡,还是需要我陪你?”
“当然是我一个人睡了,男女授受不亲。”
我赶紧的拒绝了殷楚臣,可是刚开完口,我顿时就后悔了,如果真有那些东西,今晚找上我怎么办?
“那你白天的时候,怎么就不说男女授受不亲了?”殷楚臣故意轻声问我。
我哑口无言。
殷楚臣第一眼看,是那种满身贵气带着些温润的人,可是一相处就会发现,这种温润之下,就是一层不近人情的寒冰,他对谁表面都是那么温和,对谁都这么漠不关心。
但是我的话都已经说出口,而且就算是我害怕,也不能和殷楚臣躺在一张床上,看着这满地的糯米,我只能硬着头皮,一个人往女主人家的床上躺。
午夜十分,窗外的月光将整个房间照得无比清幽,那只买回来时还活蹦乱跳的公鸡就放在我房间门口,此时将它的翅膀和腿给绑了起来,让这公鸡匍匐在地上。
殷楚臣刚才出去后就没回来过,整个大宅子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为了那么一点钱而这么折磨我自己,在这种时候,我只能心里一遍遍不断安慰我自己说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些脏东西,一定不会有的,这些都是封建迷信,自己吓自己的。
可是就在我想着这些的时候,我听见门口的鸡突然发出了一阵惊叫的鸣声。
我转头往门口一看,借着月光,我看见那只鸡忽然在地上疯狂的挣扎,像是受到了什么东西的攻击,突然,鸡头一扭,被月光照得黑乎乎的鲜血,顿时就从鸡头上流了下来,而在这个时候,我看见死鸡旁边地上铺着的糯米上,出现了两个血糊糊的脚印,半个巴掌这么大,那是小孩子的脚印!
我以为是我看错了,这平白无故的怎么会出现小孩的脚印?
可是我擦了擦眼睛再看的时候,原本地上只有两个脚印,现在已经四个了!
我吓得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我看不见那个东西,但是我看见地上的糯米上不断的出现孩子的脚印,黑乎乎的,一个接着一个的印在铺满糯米的地上,那东西就在围着那只公鸡在转。
尽管我和我爹在一起这么多年,但是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这么诡异的事情。
我生怕那东西会向着我的床走过来,吓得拽着被角不敢动,突然,我被窝里忽然一动,有个东西顺着我的身体爬了上来!
我以为是那鬼东西爬上来了,吓得差点尖叫,但就在我张口之际,一只微凉的大手捂住了我张大了的嘴,我身上压上来一个很重的东西,我低头一看,竟然是殷楚臣!
“你怎么来了?!”我低声问着殷楚臣。
殷楚臣的胸膛压在我,转头看了眼门口,丝毫都不在意,然后用他那双媚眼如丝的眼睛盯着我看,对我道:“好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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