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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小,乃是南齐时钱塘第一名妓,年方十九的苏小小因为相思而感染上了风寒,再加上她从小就有了咳血病,不久便香消玉殒了,苏小小离世后,一位钟情于她的武林高手按她的遗愿将她葬在了西泠一棵柳树之下。也有人认为苏小小是后世文人雅客杜撰出来的人物,现实中并不存在。最初苏小小的出名是因为众多文人墨客的诗词歌咏,例如李贺的《苏小小》。至于油壁车的故事,也只是后人的演绎罢了。那一首所谓苏小小所作的词的最初来历是某位诗人夜宿西湖,梦见一位女子自称苏小小并吟了前半首词。该诗人醒来有所感,将前半首录下来,并自己续上了后半首描写梦中的苏小小,题于西湖湖畔。该词的上下两段其实并不一致。前半首是第一人称,后半首则明显是他人眼中的客观描写了:妾本钱塘江上住,花落花开,不管流年度。燕子衔将春色去,纱窗几阵黄梅雨。斜插犀梳云半吐,檀板轻敲,唱彻黄金缕。望断行云无觅处,梦回明月生南浦。传说苏小小死后葬于西泠桥畔,前有石碑,题曰:钱塘苏小小之墓。苏小小墓在杭州的知名度可谓家喻户晓。据传说苏小小死后,芳魂不散,常常出没于花丛林间.据史书记载,宋朝有个叫司马樨的书生,在洛下梦一美人搴帷而歌,问其名,曰:西陵苏小小也。问歌何曲?曰:《黄金缕》。后五年,才仲以东坡荐举,为秦少章幕下官,因道其事。 少章异之,曰:“苏小之墓,今在西泠,何不酹酒吊之。”才仲往寻其墓拜之。是夜,梦与同寝,曰:妾愿酬矣。自是幽昏三载,才仲亦卒于杭,葬小小墓侧。苏小小家先世曾为东晋官,从江南姑苏流落到钱塘后靠祖产经营,成了当地较为殷实的商人,她的父母只有她这么个女儿,十分宠爱,因她长的娇小,所以叫小小。苏小小十五岁时,父母谢世,于是变卖家产,带着乳母贾姨移居到城西的西泠桥畔。她们住在松柏林中的小楼里,每日靠积蓄生活,尽情享受于山水之间。因她玲珑秀美,气韵非常,在她的车后总有许多风流倜傥的少年跟随。没有父母的管束,苏小小也乐得和文人雅士们来往,常在她的小楼里以诗会友,她的门前总是车来车往,苏小小成了钱塘一带有名的诗妓。有一天苏小小在游玩之时碰到了一位俊美的公子――阮郁。两人一见倾心,阮郁到苏小小家拜访,受到美人的礼遇,晚上便同榻而眠。苏小小从此与阮郁形影不离,每日共同游山玩水。可是阮郁的父亲听说他在钱塘整日与妓混在一起,非常生气,把他逼回了金陵(今南京)。苏小小整日企盼,却不见情人回来,终于病倒了。幸好她还不是爱钻牛角尖的人,一些可心的文雅公子进屋来,陪苏小小聊天,她渐渐恢复了车马盈门的往日生活。在一个晴朗的秋天,在湖滨她见到一位模样酷似阮郁的人,却衣着俭朴,神情沮丧,闻讯后才知此人叫鲍仁,因盘缠不够而无法赶考。她觉得此人气宇不凡,必能高中,于是主动提出为提供钱物上的帮助。鲍仁感激不尽,满怀抱负地奔赴考场。当时的上江观察使孟浪因公事来到钱塘,身为官员不好登苏小小之门,于是派人请她来府中,没想到苏小小架子很大,催了几次方来,孟浪决定难为她一下,于是指着庭外一株梅花让她做诗,苏小小从容不迫地信口吟出:梅花虽傲骨,怎敢敌春寒?若更分红白,还须青眼看!孟浪赞佩不已。佳人薄命,苏小小在第二年春天因病而逝。这时鲍仁已金榜题名,出任滑州刺史,赴任时顺道经过苏小小家,却赶上她的葬礼,鲍仁抚棺大哭,在她墓前立碑曰:钱塘苏小小之墓。有诗云:“湖山此地曾埋玉,花月其人可铸金”。墓上覆六角攒尖顶亭,叫“慕才亭”,据说是苏小小资助过的书生鲍仁所建。“生在西泠,死在西泠,葬在西泠,不负一生爱好山水”是苏小小的遗愿,山水之于小小,犹如小小之于我。西泠桥畔的埋香之所,既了却了佳人遗愿,又为西湖山水增色。
苏家有女名小小苏小小
南齐时,钱塘(今杭州)西泠桥畔一户姓苏的人家生下一女,取名小小。这女孩长得眉清目秀。聪慧过人。父亲吟诗诵文,她一跟就会,亲戚朋友都夸她长大后必成为才女。幼年丧父小小六岁时,父亲不幸病故。为了生计,小小的母亲忍辱为妓。几年的精神折磨,使她身心交瘁,小小十岁时,母亲竟一病不起。临终时,她把小小托付给贾姨妈。从小喜爱读书几年过去了,小小已长成一个美丽的少女。小小从小喜爱读书,虽不曾从师受学,却知书识礼,尤精诗词,信口吐辞,皆成佳句。小小酷爱西湖山水,她将自己住屋布置得幽雅别致,迎湖开一圆窗,题名“镜阁”,两旁对联写道:“闭阁藏新月,开窗放野云。”油壁香车每天,小小总在西泠桥畔散步,眺望涟涟碧波,点点水鸟,她会情不自禁地吟诗放歌,倾吐心中的情愫。那时的西湖,风光秀美,山路曲折迂回,游览辛劳,她便请人制作了一辆小巧灵便的油壁香车。坐着这车,可以去远处。名声传开苏小小的名声传开了。豪华公子、科甲乡绅慕名而来。僻静的西泠桥畔顿时热闹起来。小小原想以诗会友,交几个酷爱山水的知己,不想来访者多是些绣花枕头烂稻草——衣冠楚楚的蠢才,十有八九被她奚落出门。钱塘城内巨富钱万才数次登门,愿以千金娶小小为侍妾,也被小小拒绝。钱万才失了面子,发狠道:“你有才貌,我有财势,惹恼了我可要小心!”贾姨妈劝她:“不妨寻个富贵人家,终身也有了依靠。”小小道:“人之相知,贵乎知心。岂在财貌?!更何况我爱的是西湖山水,假如身入金屋,岂不从此坐井观天!”贾姨妈担心小小母亲留下的积蓄用尽,将来生计无着。小小说:“宁以歌妓谋生,身自由,心干净,也不愿闷死在侯门内。”贾姨妈叹息道:“姑娘以青楼为净土,把人情世故倒也看得透彻!”如此又过了几年,母亲的积蓄终于用完。小小二话不说,操琴谋生,顿时成了钱塘有名的歌妓。阮郁相知冬去春来,莺飞草长。一日,苏小小乘油壁车去游春,断桥弯角处迎面遇着一人骑马过来,那青骢马受惊,颠下一位少年郎君。小小也吃了一惊,正待下车探视,那少年郎君已起身施礼。小小过意不去,报以歉然一笑。这郎君名叫阮郁,是当朝宰相阮道之子,奉命到浙东办事,顺路来游西湖。他见小小端坐香车之中,宛如仙子,一时竟看呆了。直到小小驱车而去,阮郁才回过神来,赶紧向路人打听小小的来历住处。阮郁回到住处,小小的身影总是浮现在眼前,茶食无味,辗转难眠。他想,既是歌妓,与她相识一番,也是人生乐事!第二天一早,阮郁骑着青骢马,叫人挑着厚礼,径直来到西泠桥畔。恰好贾姨出来,阮郁道:“晚辈昨日惊了小小姑娘,容我当面谢罪。”贾姨见他不似一般王孙公子气盛无理,便进去通报。小小因游湖劳累,今日一概谢客。她倚在床边,不知怎的。总想起昨日遇见的那少年郎君。忽听说此人到来,心中一喜,说:“请。”阮郁斜穿竹径,曲绕松柳,转入堂内。小小从绣帘中婷婷走出,四目相视,双方都暗含情意。阮郁英俊潇洒,举止文雅,言谈中对西湖山水赞不绝口。小小道:“你既爱湖山,请到楼上镜阁眺望。”镜阁墙壁上贴着小小书写的诗,阮郁念到“水痕不动秋容净,花影斜垂春色拖”时,不禁叫好,对小小更添了几分爱慕之心。阮郁沉吟片刻,依韵和了一首。小小知他是有才之士,便叫侍女摆开酒肴,两人对饮起来。阮郁本是风流才子,此刻面对美景,趁着酒意,随口吟出不少佳句。小小更是喜欢,停杯抚琴,曲调悠扬缠绵,传递着眷恋之情。此后一连几天,小小和阮郁都在断桥相会。一个驱车前往,一个骑马相随,沿湖堤、傍山路缓缓而游,好不快活。贾姨见小小和阮郁一见钟情,很是高兴,夸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小小说:“他是相国公子,我是青楼歌妓,知人知面难知心啊!”等阮郁又来时,心直口快的贾姨妈当着小小的面,问阮郁会不会变心。阮郁紧执小小的手,指着门前的松柏道:“青松作证,阮郁愿与小小同生死。”小小与阮郁来到西泠桥头,正当夕阳西下,飞鸟归巢之时,周围一片静谧,小小激动地轻声吟道:妾乘油壁车,郎骑青骢马,何处结同心?西泠松柏下。当夜,由贾姨妈作主,两人定下终身。之后,选了个黄道吉日,张灯结彩,备筵设席,办了婚事。阮郁成婚的书信送到家中,阮道气得差点昏倒:堂堂宰相之子娶了歌妓,岂不被天下人耻笑!但山高水远,一时又奈何不得。阮道老谋深算,强按怒火,写了封信,连同一份厚礼,派人送至钱塘,交给阮郁。信中写道:小小既是品貌双全的才女,他并不反对这门婚事。还提醒阮郁不可贪欢于夫妻之情而荒了学业。阮郁、小小见阮道说得通情达理,才放下心来。过了些时日,阮郁又接到家书,说阮道因受风寒卧床不起。小小急忙打点行装,催阮郁回去探亲。阮郁赶回家中,见父亲安然无恙,不由奇怪,阮道怒骂道:“你被贱女迷住心窍,我不略施计,你如何能回来?”不由阮郁分说,命家人将他关进书房。阮道又作主,为阮郁另择名门闺秀。阮母道:“等你完了婚事,取了功名,再娶几个侍妾,也非难事,想那姑娘也不会怪你失信薄情吧?”阮郁低头不语。爱情被拆散苏小小之墓
小小自阮郁去后,整日足不出户,左等右等总不见阮郁的信息。“夜夜常留明月照,朝朝消受白云磨。”小小只能吟诗以解愁闷。春去夏至,小小才接到阮郁的信。只见她脸色苍白,双手微颤,眼里噙着两滴泪花,良久,才吐出一句:“原来如此!”入夜,小小独自关在房中,饮一阵酒,抚一阵琴,间或抽泣几声,直到深夜才没了声响。贾姨妈放心不下,破门而入,小小已醉倒在床上,泪水湿透了枕巾。清晨,小小摇摇晃晃跨出家门,来到西泠桥上,望着湖上娇艳的荷花独自出神。贾姨妈跟了出来,扶住小小:“男女之情往往薄似烟云,短似朝露,你千万要想得开,身体要紧。”从此以后,小小脸上少有笑容,性情变得更为冷峻孤傲,接待客人,言语之间更多调侃的冷笑。不想,倒反而传出个“冷美人”的名声。小小对山水的痴恋未变,只不过,她不再到热闹的景区,而专去人迹稀少之处。这一日,时值深秋,她来到红叶满山的烟霞岩畔。忽然,前面传来“叮当”凿石之声,她正要避去,那边有人喊骂,争闹起来。小小循声寻去,迎面是一个形如石屋的大石洞,一群凶神恶煞的家丁挥着皮鞭,正在殴打几个石匠。小小心中不忍,喊道:“光天化日之下,为何打人?”家丁见小小仪态非凡,弄不清她是何等人物,停手道:“小人奉我家老爷之命,在此督促石匠完工!”原来,富豪钱万才为了讨他老娘欢心,在这五屋洞壁上凿刻石罗汉三百六十五尊,以示他老娘天天敬佛、求取保佑之意。老娘七十寿辰将临,而石罗汉尚未完工,所以家了赶来催促。小小见石匠们衣衫褴楼,疲惫不堪,便向家丁求情,宽容期限。书生救小小钱万才正巧赶到,他冷言道:“苏小小,你过去不卖我的面子,今天倒要我赏脸!”小小道:“敬佛,心诚则灵,何苦难为这些匠人呢?”钱万才好笑道:“你便是我的佛,你若肯跟着我,我便依你,如何?”说着,来搂小小。小小怒极,顺手给他一个巴掌:“佛面兽心的无耻之徒!”钱万才暴跳如雷,一边喝令家丁动手鞭打匠人;一边抓过一条皮鞭扑向小小:“身为妓女,才是无耻,今天我非要叫你尝尝我的厉害!”“住手!”突然山坡上跳下一个人来:“以势欺人,你眼中还有王法吗?”钱万才定睛一看,来者是一贫寒书生。手一挥说:“我的鞭子就是王法,给我打!”家丁们一拥而上,鞭子劈头盖脑的问那书生飞去,却不料家丁们手臂一阵酸麻,落下的鞭子纷纷向四周甩出。还没等家丁弄清是怎么回事,脚底被什么一绊,一个个都跌倒在地,他们翻身爬起,又向书生扑去。那书生身形一矮,双拳齐出,一阵风似地又把一群家丁打得瘫倒在地。家丁们这才领教,那书生的武功好生了得!鼻青眼肿的家丁们哼哼着,再也不敢动弹。钱万才的气焰顿时减了大半,但他还扬着鞭子,“哇哇”乱嚷。书生一纵身,跃到钱万才身边,伸手捉住他的手臂,钱万才痛叫一声,撤鞭软倒,连喊:“英雄饶命!”书生微微一笑:“命,你只管向你的佛去要,我只要你不难为匠人,让他们安心凿完,如数付给工钱!”“遵命!遵命!”钱万才连连点头应允。“还有,你也不许难为那姑娘!”书生的手握了一下,钱万才杀猪般叫了起来:“一定!一定!”书生这才放手。钱万才带着家丁,抱头鼠窜而去。石匠们向书生拜谢,书生道:“你们雕刻出如此精细的石罗汉,为湖山增色,我能饱此眼福,倒该谢你们呢!”小小从没有见过如此豪爽仗义之人,不由大为敬慕,忍不住上前道:“钱塘苏小小,拜谢先生相助。”书生回礼道:“学生鲍仁,久闻姑娘芳名,今日相识,果然名不虚传。”小小道:“如无不便,请到寒舍一叙。”鲍仁爽快地答应了。小小家门前已等候着许多富家子弟,香车一到,便你请我邀,争闹不休。小小道:“我今日已自请贵客,诸位请各自便。”小小请鲍仁直入镜阁,亲自斟酒道:“先生文武双全,心胸磊落,为何不去报效国家呢?”鲍仁道:“动乱之际,有力难效,何况我是将功名视作草芥的!”小小道:“有为民作主之心,则英雄有用武之地。倘不能如愿,再复归山林,浪迹江湖为时未晚!”鲍仁道:“我恃才反愚,经姑娘轻轻点拨,茅塞顿开。只是我饥寒尚且不能自主,功名二字从何说起?”“先生如不嫌弃,我愿助你赴京都应试。”小小取出百两银钱交给鲍仁,鲍仁慨然收下,深深一揖告辞:“姑娘之情,深于潭水,我鲍仁永生不忘。”“小小在此静候佳音!”说罢,小小亲自送鲍仁出门。鲍仁去后,钱万才放出流言蜚语,百般诋毁小小.小小对贾姨说:“任他倒尽污水,不能伤我一根毫毛!”贾姨道:“总要防着点才好。”孟老爷的为难转眼到了雪花纷飞之时。上江观察使孟浪途经钱塘,他久闻苏小小盛名,便叫了一只楼船,派人去唤小小来陪饮助兴。过了一会儿,差人禀报,小小被人请去西溪赏梅了。孟浪十分扫兴。第二天,差人早在苏家候着,一直等到深夜,小小喝得酩酊大醉被待女扶了进来。差人又去回复,孟浪很是恼火:“如明日再推三推四,决不饶恕!”第三日,差人再去,侍女说姑娘醉卧未起。差人发急道:“再不去,孟老爷要给她颜色看了!”小小在里间听见,理也不理。孟浪闻讯,勃然大怒。他少年得志,本不把个妓女放在眼里,如今连连碰壁,便摆出威风,要让小小吃点苦头。 孟浪便与县官商量。这县官老爷是钱万才的舅舅,对苏小小早已怀恨在心,既然上面有人出头问罪,那自然是求之不得。县官派差人传唤小小,速到孟观察使船上赔罪,而且必须是青衣蓬首,不准梳妆打扮。贾姨妈怕小小惹祸吃亏,劝她屈就应付。小小道:“这班狗官老爷,我与他们毫不相干,有什么罪可赔!”正说时,差人“呼呼”地打上门来,贾姨妈和侍女们吓得发抖,小小坦然道:“也罢,我去走一趟,省得家中不安宁。”临行前,她从容地梳妆打扮了一番。孟浪邀了府县宾客在船上饮酒赏梅,忽听苏小小来了,赶忙正襟危坐,盘算着给小小来个下马威。随着一阵麝兰香味,小小如仙女般飘进船来。满船人都被小小美丽的容貌、冷峻的神态震慑住了。静寂了好久,孟浪才干咳一声道:“苏小小,你知罪么?”“我是烟花中人,哪里知道老爷们会对我如此厚爱,三请而不敢来,竟成大罪?”只一句话,孟浪便无言以对,只得威吓道:“你要求生,还是求死?”小小调侃道:“爱之则欲其生,恶之则欲其死,全在老爷手中,我怎能自定?”孟浪不禁得意起来:“利嘴巧舌,并非实学,我倒要看看你的真才如何。”他要小小以梅为题赋诗。小小不假思索,信口吟道:梅花虽傲骨,怎敢敌春寒?若要分红白,还须青眼看。诗意隐含眼前之事,且又不卑不亢,孟浪不由暗暗折服小小的才智。孟浪性子虽烈,倒还有几分惜才之心,他见小小楚楚动人,便息了怒气,搀过小小,邀她人席。县官在一旁冷笑,他受钱万才之托,早就想加害于小小。被害入狱酒宴直到天明才散,孟浪启程。县官立即派人在归途中将小小截住,并以借诗讽喻、藐视朝官罪,殴打唆使罪判小小入狱。贾姨用银钱周旋。使小小免受狱内之苦。但她体质本弱,加上气愤,关了数月,便生起病来。这一日,牢房内进来一人。小小抬头一看竟是阮郁。阮郁途经钱塘,闻讯赶来营救,小小转身不睬。当阮郁说到愿娶她为妾时,小小再也忍受不了,鄙视地说:“这里可没有青松为你作证。”阮郁脸色胀得通红,长叹一声,怏怏地走了。苏小小
半年后,小小出狱回家。她来到石屋洞,望着石罗汉,勾起了与鲍仁相识的往事。小小又病倒了。她无力乘车游湖,只能靠在床上,眺望窗外景色。转眼又到了夏荷盛开的季节。夜幕垂窗,娇艳的荷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纯净可爱,小小不禁轻轻吟道:“满身月露清凉气,并作映日一喷香。含恨而死贾姨见小小病情垂危,问她:“你交广甚多,不知可有什么未了的事?”小小感慨道:“交际似浮云,欢情如流水。我的心迹又有谁知?小小别无所求,只愿埋骨于西泠,不负我对山水的一片痴情。”小小说罢,含恨逝去。安葬时日将到。这天,几个差人飞马来到小小家,问道:“苏姑娘在家么?滑州刺史前来面拜。”贾姨妈哭道:“苏姑娘在家,只可惜睡在棺木之中。”差人大惊失色,飞马而去。不多时,只见一人穿白衣,戴白冠,骑着苏小小魂断西冷桥
白马而来,到西泠桥边下马,步行至小小家门前,一路哭将进来。他奔到灵堂,抚棺痛哭:“苏姑娘,为何不等我鲍仁来谢知己,就辞世而去?老天不公,为何容不得你这个有才有德有情的奇女子!”直哭得声息全无。贾姨含泪相劝,鲍仁道:“人之相知,贵乎知心,知我心者,唯有小小。”贾姨妈道:“有鲍相公这番话,小小在九泉之下,也当瞑目了。”贾姨妈又说了小小的临终遗愿。鲍仁这才强压悲哀,请人在西泠桥侧选地筑墓修亭。出殡下葬之日,夹道观看者不计其数。鲍仁一身丧服,亲送小小灵枢,葬于西泠桥畔。鲍仁亲撰碑文,写出苏小小一生为人,以表明她的高洁人格。临行前,鲍刺史又来哭祭道:“倘不能为民作主,我鲍仁定来墓前厮守。”湖山此地曾埋玉,花月其人可铸金。从此以后,苏小小的芳名与西湖并传,天下游人每到西泠桥畔,都会发出多少感慨!3人物评价文化影响妓女生涯当然是不值得赞颂的,苏小小的意义在于,她构成了与正统人格结构的奇特对峙。再正经的鸿儒高士,在社会品格上可以无可指摘,却常常压抑着自己和别人的生命本体的自然流程。这种结构是那样的宏大和强悍,使生命意识的激流不能不在崇山峻岭的围困中变得恣肆和怪异。这里又一次出现了道德和不道德、人性和非人性,美和丑的悖论:社会污浊中也会隐伏着人性的大合理,而这种大合理的实现方式又常常怪异到正常的人们所难以容忍。反之,社会历史的大光亮,又常常以牺牲人本体的许多重要命题为代价。单向完满的理想状态,多是梦境。人类难以挣脱的一大悲哀,便在这里。4人物墓葬苏小小墓在文化大革命前夕的1964年,该墓被红卫兵毁坏。2004年市民热烈争论后,杭州苏小小墓
杭州市政府决定重修苏小小墓。园林专家孟兆桢根据老照片反复推敲后重建了该墓。重建后的苏小小墓用泰顺青石雕琢而成,由六根方柱支撑,高3.15米,墓径2.6米,圈高0.9米。重建后的慕才亭内有十二幅楹联,邀请了沈鹏、马世晓、黄文中等12位书法家题写。这十二幅楹联分别是:1.桃花流水窅然去 油壁香车不再逢。2.金粉六朝香车何处 才华一代青冢犹存。3.灯火疏帘尽有佳人居北里 笙歌画舫独教芳冢占西泠。4.几辈英雄拜倒石榴裙下 六朝金粉尚留抔土垄中。5.千载芳名留古迹 六朝韵事着西泠。6.湖山此地曾埋玉 风月其人可铸金。7.花须柳眼浑无赖 落絮游丝亦友情。8.亭前瞻柳色风情已矣 户上寄萍踪雪印依然。9.且看青冢留千古 漫道红颜本暂时10.烟雨锁西泠剩孤冢残碑浙水呜咽千古憾 琴樽依白社看明湖翠屿樱花犹似六朝春11.花光月影宜相照 玉骨冰肌未始寒12.十载青衫频吊古 一抔黄土永埋香南朝齐时,钱塘一代名歌妓苏小小死后葬于杭州西湖西泠桥畔,并建有苏小小墓,曾引来无数文人墨客作诗凭吊,惜一九六四年十二月被毁。二00四年十月,为保护历史风貌的真实性和完整性,杭州市在原址上修复苏小小墓及墓亭,成为西湖边一道新风景。[1]全站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