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1-07-14 17:27:11 | 作者:无为子讲故事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5次
昨天断更今天更两个故事
天时运转更迭变,地利轮换二十年。莫道人和不为重,有佛傍身得善缘。
我有一个好哥哥
真名S晓东,外号大飞,我对他的外号一直不理解,名字里连个飞字都没有,叫大东我理解叫大飞我真不明白,我问了跟古惑仔也没啥关系,相识几年了,吃喝嫖赌抽样样都占。
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是我见过最有佛缘的人。
千年古刹的方丈、西藏的圣僧、喇嘛还有那泰国的佛爷我都见过,你如果说他比这些人厉害,肯定差了几万里,准提咒都不会,六字箴言会不会不知道,估计水平也就知道个阿弥陀佛吧。
我见过的那些出家人,少了些烟火气,总是给人望尘莫及的感觉,而我飞哥,可能经常跟我喝酒的缘故,感受的就更深切了,就感觉他这人佛缘很重。
修行的原因,一个人的道缘、仙缘还有佛缘我感受极深。佛道占的多的人啊,仙道占得多的人啊,鬼道占得多的人啊,都是能感觉到的,熟能生巧了,也是职业病。就好像我现在无论去谁家,进门前后都会打量,下意识的感受一下炁看一下风水差不多。
佛家慈悲为怀,慈悲就离不开真善美,何为真善?
有真善就有假善,当今社会太多的假善。我不是怕得罪谁,而是懒得撕逼,现在人心浮躁,出家人,千年古刹的很多和尚啊什么的都是雇佣制的,包括我们龙虎山。无对错,无立场,现在节奏快,想保留住之前的东西,也是无奈之举。
当然,这个只是我徐山军自己的判断,佛家也讲究大乘佛法和小乘佛法,藏传密宗,禅宗,净土宗等等,分门别类。
我就我所认知的事,来给大家讲讲我这个哥哥的故事。我也就是个讲故事的,至于是不是真善,人人心里有杆秤,自己评判就好了。
天时地利人和
早些时候电商还不是很盛行,也没有什么网购,大家那时候感觉把钱给出去,然后发东西过来,不靠谱,而且服装担心不合身,饰品担心质量不好,反正老百姓没接受网上购物,那时候的商场真是白捡钱一样,我飞哥就赶上了实体经济优良的那个好时候。
东北本来就偏,辽东地区嘛,蛮荒之地,潮流不是很前沿(没有埋汰家乡的意思)你但凡能吃点苦,找到些货源,上些衣服卖,人没有什么渠道买衣服,智能手机没普及,所以人只能在商场买衣服。
沈阳大春天是个神奇的地方,你在那能花一百块钱买到衣服,也能花一万块钱买到衣服,我大飞哥那时候就在这样一个综合体商场。
其实现如今沈阳春天也是够用,但是现在就是万达,奥莱,超市都不景气,更别说服装了,因为电商对商场冲击太大了。
春天属于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可以讲价,卖什么的都有,高仿比较多,价格都是商家要的,贵贱全凭一张嘴,飞哥打小在外面摸爬滚打,这公安局,看守所也是三进三出的人,无论胆识还是看人识人都有两下子,老话讲,好男在嘴,好女在腿。所以要价总是能要的恰到好处。
这天来了两个小伙,纹龙纹虎一副社会样,我飞哥好歹也是道上人,几句话就热络起来,两个小伙要买牛仔裤,试了几条表示很满意。
飞哥看看小伙的电话又瞧了瞧两个人的鞋,报了个价格。
俩小伙听了价俩人窃窃私语上了,好像计划着这些钱买多少东西,如何如何。飞哥见状也不慌。
“大哥,我们就不去别人家看了,这三条裤子你给我俩便宜点,九百行不行?”
“兄弟,咱们都是道上的,明人不说暗话,我这几条裤子都是才到的,这裤子挑人,你看我这身材这裤子就穿不了。”飞哥一边说一边拍着自己的肚子。
飞哥又指了指远处的裤子说:“而且,你看看这裤线,我这都是从广州那面一件一件抢下来的,拿几百条别的裤子才给我搭这十几条这种的。这裤子你满商场逛,你看看质量,你俩如果才进来就在逛逛,货比三家啊,我这好几个老客户都一人拿两条换着穿。”
俩人听完皱皱眉互相看了看,这两人明显打架可以,讲价费劲,好像在算兜里的钱。
“这样吧,兄弟,你俩第一次来,俩人三条裤子费劲,哥也是从你这个岁数过来的,你们这岁数有点钱不容易。这么滴,一千块钱四条裤子,这两款你俩一人俩,再磨叽,你俩就去人家看看,我再怎么滴也不能赔钱卖,你俩穿好了再给哥哥介绍点朋友,我当攒个回头客,我混这么多年,看人很准,我看你俩朋友就不少。”说着拍了拍其中一个小子的肩膀。
两个小伙被说的脸红,连忙点头:“谢谢啊哥,过几天我朋友买衣服我肯定带过来。”
“客气啥,多来我这啥都有了。出门在外,多注意点,哥也是从你这个年纪过来的,万事留个心眼别太拼了,打打杀杀早晚有个头,然后怎么办,别让人当枪使,多想想未来。兄弟情谊固然重要,但是方式方法太多了。”飞哥边上课边给俩人打包东西。
人就是这样,家里爹妈怎么劝,都不在意,甚至反驳顶撞几句,这非亲非故的人说几句真心话,就感恩戴德。
俩人就差热泪盈眶了连忙点头,飞哥挥挥手:“东西拿好,看好手机啊,这商场人杂,但是东西丢了,就来找我,我有点面子,以后没事可以来这坐,哥哥给你讲讲当年我混八家子的故事。”飞哥说这话还扭了扭脖子,捶了捶腰,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你看这巧舌如簧,四件裤子,加上运输等等不过二百块的裤子,卖了一千,那时候商家只要付出辛苦,钱就好赚。
飞哥哼上了小曲,第一单开了,一天都不会太差,还真是,今天来了不少人,光裤子卖了二十多条,飞哥自然赚的盆满钵满。
期间啊,来了对老夫妇,年纪猜不准,看上去六十有余的样子,老太一头银发,老爷子身子骨看起来很硬朗,笔直笔直的,一副老当益壮的样子,可以看出当年也是个美男子。
两个人也不问价,挨个摸着每条裤子,摸得很细,摸材质薄厚,也不在身上试穿。飞哥也不恼有人来就正常接待客人,没人呢,就玩手机也不看两个老人,怕一直盯着,两人不好意思。
老头每每摸到合自己心意的裤子,就缓缓回头看一看老太,老太便会微笑点点头。老爷子便会咧开嘴撒娇似的摇摇头好像意思是,你是不是糊弄我,这个适合我吗?
老爷子摸着裤子,砸吧着嘴看了看老太,老太缓缓从里怀里拿出一个手绢,打开里面是零零整整的钱,老爷子凑过去要看,老太赶忙作势要打,老爷子闪躲的很快,一看就是在家经常演练,老爷子背过手,尴尬的笑着。
飞哥玩着手机,但是这一幕一幕都看在眼里。
老太数了数钱,然后咳嗦了一声,老爷子知趣的转过身,然后,笑呵呵的看着老太,老太头向前动了动示意问问价吧。
“小伙子。”
“哎,大爷,您看好了?”
“嗯,看好了,我想问问你啊,把头那个裤子多钱?”
“哪条,大爷,我这店每条裤子都不一样。”
“就是这条。”说罢,老人把裤子向外拽了拽,也未摘下衣架。
“这条一百。”老爷子听完回头看了看老太。老太闭着嘴,没说话。
老爷子回过头:“谢谢啊,小伙子,我们再看看。”
“行,大爷,你们溜达完,如果没有合适的您在回来。”
老爷子搀扶着老太走出了店,消失在了人海。
买卖这东西就是,好几天坏几天,没有常胜将军。这不精明的飞哥也是如此,今天生意惨淡,一单没有,飞哥连午饭都没舍得吃,心合计当减肥了,下午依然惨淡,看着这天都黑了,门口突然出了一个客户。
不是别人正是前几天的老太。这次老太是一个人,老爷子没跟来。
“大妈,买点什么。”
老太先是微笑点头,然后缓缓的说:“小伙子,你们这些有没有残次的裤子,我老头过生日,我想给他买条裤子自己回家改一改给他穿。”
飞哥表情不悦说:“大娘,我这做买卖的,哪有残次的裤子,有也不能卖给客户啊,这赚点钱,我店也挪不走,人家来找我咋办。”
老太笑容尴尬,咽了咽吐沫苦笑点头说:“是是是,不好意思啊小伙子。”说完转身要走。
飞哥赶忙叫住:“我这没有残次的裤子,但是有打折的,你看看不。”
老太回过头,疑问的看着飞哥。
“十块钱一条,就一条,你看看行不,行就拿回去,不行,我这也没有了,货卖差不多了,我也是清货。”飞哥随便的指了指那面的裤子。
老太谨慎的看了看然后说:“我能看看是哪条吗?我怕......”
“怕穿不了是吧,捡便宜的,哪有那么合身的。”说着去衣架上取下了一个裤子,正是那天老爷子千挑万选的那条。
飞哥卸下裤子,很随意的撇在旁边纸壳盒那面:“你看看行不行,十块钱,行你就拿走,不行就放那。”
老太太拿起裤子,跟自己比量了一下,然后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裤脚和裤子周围,边看边点头,后来竟然笑了出来,回过神尴尬的说:“小伙子,这裤子不错,你没拿错吧。”
“你看你这老太太,我这能拿错吗,要不要十块钱,打折的。”
“要,我要了,给你钱。”老太说罢又把里怀里的那个手绢掏了出来。拿出了钱,数了几遍确认没错后,交给了大飞哥。
飞哥也没看撇抽屉里了,老太太还仔细的检查着裤子生怕是什么骗局,然后笑着要走出店。
“大娘我帮你包上吧,你这么拿着也不得劲啊。”
老太抱住裤子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不碍事不碍事,谢谢啊。”然后一溜烟的又消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里。
这裤子本钱九十,南韩货,料子不错。今天虽然没开单还赔点钱,但是,飞哥心情却通畅不少。
外面夕阳归山,满月挂天。
串店
人无百日好,花无百日红。这不电商冲击,飞哥的服装店宣告倒闭。虽有地利,人和但不占天时。
山穷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东面不亮西面亮,这不飞哥的小泥炉烧烤摊也支棱起来了。
人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多是朋友捧场,这之前的服装店交下来的人算是用上了,你看那个服务员眼熟?没错就是之前买牛子裤的小伙。
这烧烤在东北算是最火的餐饮了没有之一,你别认为这东西成本小,门槛低,这东西讲究很多,酒蒙子是酒蒙子,但是呢,嘴都叼的很,而且顾客什么样的都有。
这不刚开业,就有个老汉,佝偻着背,每次只点一盘牛肉,一手羊肉串一串鸡头加一瓶老龙口。
老汉酒喝得不急,每次都找一个及其角落的位置。先抿一口酒然后揸把揸把嘴细细的品上几口,然后才舍得让这口酒流过嗓子流进肚里。
几口酒一口菜,一口菜几口酒,就这样周而复始,老人在飞哥出摊就来,快要收摊了,也不用说,自己就走。现在也方便付款都是微信支付,每个桌子都贴好了二维码。
开始还好,生意不火,有个顾客在这不说让这店蓬荜生辉吧,多少有个顾客也算是有个心理安慰。
刮风下雨,大飞哥出摊,老汗也是在那,每逢周五周六,老汉如果来,还是在那里不急不缓的喝着酒。
有天忙,店里没有位置,排队的人很多,情侣啊、兄弟们友谊之光啊、同事聚会啊把飞哥的小店坐的满满的,反倒显得老人自己桌子上寥寥的几个菜格外突兀。
服务员小伙耐不住性子,对飞哥说:“飞哥,我去劝劝里桌的老头,今天人多,让他快点吃?”
飞哥先是看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别没事找事啊,活挺多的,赶紧上菜。”
小伙一阵莫名其妙的委屈,但是多少都理解老板为人,也未计较小跑着到后厨取菜上菜了。
今天人实在太多了,还有几个老客户远道来的,有几个钱,冲了卡,不耐烦的喊:“老板,还得等多久啊?”
“不好意思啊,袁哥,你看这屋里都坐满了,都排到你了,有下桌的,我马上给你安排上。我一会赠菜在陪你喝两瓶赔罪。”
“行啊,大飞,店大了,膨胀了,一会多喝点。”那人说是说也到没太急。
这万事啊还真就有趣,皇上不急吧,太监急,跟袁老板一起的有一个年轻人,穿着打扮挺潮,不负众望人也挺朝(东北话,二逼到朝,形容冲动鲁莽)进屋上厕所功夫,看里屋老汉没点多少东西,走到老汉桌前。
“喂,大爷,你这个位置让给我们,你看你也没点多少东西,我给你二百块钱,你回家吃去。”说罢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拽出两张丢在了桌子上。
老人头都没抬,泯了口酒揸把揸把嘴,望起月亮了。
年轻人这爆脾气,估计也是到哪都被惯着的主,看老头敬酒不吃吃罚酒,拍了拍老汉后背:“跟你说话呢。”
吧台这面的飞哥看见这一幕,快步走过来,一把抓住年轻人的手:“我不管你在外面多牛逼,在我店里,该排队排队,该等着等着。”飞哥声音虽不洪亮但斩钉截铁。
年轻人轻蔑一笑:“你知道我是谁?”
“你就是天王老子,也得排着。”这句话声音分贝高了些,门口袁老板见状赶紧进屋:
“大飞,这我本溪大老远来你家吃饭,排队不说,因为个老头还动我客户。你知道他是谁吗?别说这几个串,就这个店,说买就买。”说着使劲的将两人把手分开,然后将老人的串打翻在地。
“袁老板,对不起,我们店不欢迎你,你们走吧,之前冲的卡,我都给你,之前吃的饭算我请你的。”大飞哥面无表情,一脸狠相。
年轻人甩了甩胳膊,撂了一句话走了:“我们走着瞧。”
“不识抬举。”袁老板也留了句话,到门口啐了口痰。
飞哥看了看走的一行人,赶忙跟老汉说:“大爷,你慢慢吃,他们打翻的我让后面在给你烤出来。”
老汉尴尬一笑未说什么,将剩下的酒一饮而尽,笑着拍了拍飞哥肩膀。
飞哥又说:“大爷,真不好意思,今天免单,你看明天来我给你加菜。”
老头冲着飞哥点了点头,示意没事,你忙你的。走到门口看了看那口痰,揸把揸把嘴,然后用鞋蹭了蹭,背着手优哉游哉的消失在街的尽头。
刚才月色皎洁,当下,云多了,月乌,星稀。
袁老板那行人有些钱,当然就有些能耐,有能耐的人,就要面子,飞哥让他们丢了面子,把之前的钱还了肯定不行,有钱人没有这么好说话的道理,东北烧烤都要出摊在外面,屋里焖喝不进去酒,开空调冷,喝凉啤酒还难受,只有在外面光膀子最适合不过。
但是在外面,就属于违章建筑,占道,这不第二天来了一波人,不由分说的没收了飞哥的桌椅,飞哥也没说什么,看着他们把东西放到车里拉走了。
这外面不让摆摊,别人家都让,失去了竞争力,买卖一落千丈,飞哥愁的满嘴溃疡,蹲在店门口抽着烟,一根接一根,最后一盒中南海抽完,丢了盒:“不干了。”
就这样飞哥的第二个买卖黄了。天时,地利,缺了人和。
飞哥关店的第三天,老汉来了,抬头看了看大飞烤肉的招牌,驼着背走到门口,扒着门看了看屋内空空如也
老汉转过身,右手四指摸着左脸,大拇指摸着右脸缕了下胡子,走到那天袁老板吐得痰的位置,揸把揸把嘴莫名其妙的说了句
“天天吃水果,好不容易找个地方吃点别的,狗仗人势,痰能蹭掉,这事蹭不掉了。”
说罢回头看了看烤肉店,撸了撸袖口,露出一道长长的疤痕,老人一直用右手吃饭,谁也没发现,老汉左手竟然少了四根手指。话说完老汉悠哉游哉的走了。
没有风,但是落了很多的叶。
飞哥这天突然给我打电话:“晚上友谊之光啊。”
我一看的确跟飞哥许久没见,正好想他,于是就答应了下来。
小埋汰店就我哥俩,酒过三巡。
“八一,上次你知道多神吗,我爸走丢了一整天,这寒冬腊月的,我跑遍沈阳调录像,录像里没有,但是我心里就感觉丢不了丢不了。”
“我打卦,也说了,有贵人,去东南找。”我吃着串,不紧不慢的说着,好像理所应当的样子。
“神了,你还别说奥,我白天找的时候,路过一家佛具店门口,你说找人多着急的事,我竟在那屋愣了半天,我冥冥之中就有感觉,真的,说不上来,于是啊,我就进屋里给老板娘留了个电话。”
“下午我妈我叔他们都着急坏了,都说出去找怕我爸冻到,这天多冷啊,我就有股执念,说让我妈回家等,果不其然,来电话了。”飞哥说的激动,干了一杯。
“然后呢?”
“我爸在佛具店旁边站了一下午,来回走,老板娘后来一看跟我描述的差不多,给我家打电话,我一去果然是我爸。
这不是重点,重点你猜怎么着,我问我爸你跑哪去了?我爸说,我坐车迷路了,然后回不来了,外面冷,又饿就着急回家,越走越乱,然后遇到一个老汉,把我领到这,告诉我爸一会我能来,刚到没多久,店里的老板娘就出来把我爸接进去了,然后打电话我就去找我爸了。八一你说神不。”飞哥这说的兴起,又干了一杯。
我捉摸了一下:“有点意思,你没谢谢那老板娘?”
“谢了当然谢了,我给老板娘钱,老板娘说什么都不要,信佛的,说出家人助人为乐,你看看人家佛家,这慈悲心,换你们道家又因果循环,不管闲事了。”说话的时候一脸鄙夷,好像是我犯了什么错似的。
“这东西,你这事也不少因果在里面呢,就是你自己没发现。”
“是吗?对了我还发现个事啊,她家供的神像有点奇怪,左手手掌就一个大拇指抠中间了,我问老板娘是不是运输坏了,还是有什么讲究,老板娘说她就是个看店的,这个是老板弄的,天天供。我看那神像格外亲切,就磕了三个头。”说罢,飞哥拿起酒杯又一饮而尽。
“得得得,你这咋馋酒馋这样,我喝不了那么快,中午没吃饭,你好好看好我叔,这次遇到贵人下次不一定怎么回事。”
“我爸吉人只有天象,对了还有个事,我前天做梦,做梦就有人给我钱,然后把车一停,然后给我钱,你说老天是不是暗示我干个停车场啊,我这闲大半年了,得找点事干啊,要不然人都呆废了。”
我用手大概掐了一下,哎别说有进益:“不错,可以干。”
“你感不感兴趣。”
“我啊就算了,今年学的东西多,没时间。”我俩相视一笑,又来了一杯。
夕阳斜挂,又暖又美,街上人流攒动,都是老百姓。
对了,飞哥后来没干停车场,干了个物业公司,也收停车费,干的不错,天时地利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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