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1-07-11 09:29:30 | 作者:无为子讲故事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03次
修行渡劫实不易,千里寻祖把凶避,不识庐山真面目,夜半丑时遇红衣
我梦里的女鬼跟我说:“鬼直接伤不了人,所以你别害怕,我在你身上很久了。”
——无为子《无为阁》
引子
下个月要回龙虎山,抱着临阵磨枪不快也光的理念,无为子抓紧修行没有友(四)谊(处)之(喝)光(酒),夜间无事便有了些时间给大家故事。
本着自主自由的原则,经过大家投票,还是想听仙缘仙家故事的人多,我想了想,给大家讲一个我拜完师,然后跟着师父出门的经历吧。
讲故事之前,说一个引子,就拿今天跟河南的善信聊天为引子吧,他羡慕我的自由自在和一身的本事,我对他说我小时候很苦,修行真的很苦,不说课业的艰难吧,就是无聊没事打发时间就够苦的,我小时候严重怀疑,为什么神仙在道观会得道,原因是因为没意思,不打坐也不知道干嘛,想一想最后就得到了。
我们道观是真心的无聊,开始去的时候还行,山清水秀,树荫环绕,在山上跑一跑,避开城市的喧嚣,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去河里玩一玩,抓抓鱼虾蛙鳖,感受感受清泉的凉爽,可时间长了,那山还是那山,那河里还是那河,苦闷至极。
再看看身边几个师兄弟,年纪差得多的我就不提了,玩不到一块去,年纪相仿的老五老四,老五一个三拳打不出屁,胆小怕事的性格我肯定跟他白费啊,而且背叛师门的老五当时特别听师父的话(最后背叛师门,所以有些事不能看表面),没事经常跟师父打我小报告,我一天调皮捣蛋,被二师兄责罚都是老五干的好事,唯一支持我的只有我四哥,想想若当时在师父道观里要没有我四哥陪我满山跑,生活不知道有多无趣,写一写不由得思念花臂四了。
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山上人脑能想到的玩法,我基本上已经全开发了,就差放火烧山了,日子过得不咸不淡,突然,有一天,师父要领四哥出趟远门,让我和二哥、老五看家。
这我能干吗?二哥全师门最严厉的,简直丧心病狂,师父在的时候还好,师父不在我惹祸必死无疑啊。
老五,老五还叫个人吗?在那一坐都赶不上草棵子里逮的蚂蚱有趣,我撒泼打滚,软磨硬泡让师父带我见见世面,其实也的确我都快成看家之王了,每次都是我和老五看家,老五就罢了,适合看家,我这活泼性格看家不是要我命呢吗?
万事皆有因,尤其是家师安排的事,其实我那时候不明白,师父让我看家是为了我好,首先,师父每次出门都是伴随着一定危险的,毕竟出远门,不可能说都是顺风顺水的,都会有一定变故,修行人变故又叫做劫,而且师父带师兄们出门不是处理事就是渡劫,所以很危险。
其次,我体质特殊,气运又好,会遇到一些东西或是一些事,再或者会遇到一些机会,这些东西和机会,这好比天上掉馅饼,我的盘子能接住几个馅饼,或者说这个馅饼特别大,我接不住,但是,这个馅饼会砸向我,如果在观里不说都是我的,接不住的其他师兄弟也能受到一些福报,最最重要的是接住接不住我都是安全的,但是在外面,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就会给年纪小的我带来危险,我去泰国的那次出海就很危险,以后有机会给大家讲。
道理是道理,如何做是如何做,那时候孩子心性哪管这些,现在想想也不怪那时候的我,我自打上山之后一次都没出去过,十岁多一点的孩子哪呆得住,所谓老儿子大孙子,作为师父最小的徒弟,师父对我疼爱有加,后来师父心一软便带上了我。
山高海阔,外面的山是那么的俊秀,外面的水,是那么清纯,外面的妹子,是那么.......当时小,观察不到外面的妹子。反正憋久了外面啥都是好的。
这次主要是陪我四哥办事,之前说过我花臂四师兄家里世代供奉常家仙,供仙家其实不足为奇,他还有个身份,他们都称自己是怒苏,也就是我们中国一个极其少的少数民族,怒族。
具体这个怒族详细信息和传说啥的,大家自行百度(我看了真实性一般,很多好东西都河蟹了),我这面给大家简单的介绍一下怒族,怒族又称怒苏各氏族,这个民族在中国不到四万人,在东北更是少之又少,而这少之又少的人中又分纯怒族和双亲或者祖辈其一是怒族人的混血(因为少数民族在政F有待遇,包括高考都有优待),所以纯怒族人少之又少。
这纯怒族人又分两拨,一波供奉的是蜜蜂,图腾也是蜜蜂。
相传在远古时代,有一天,突然有一群蜜蜂从天空中飞到怒江边的腊甲底村,然后这群蜜蜂和地下的蛇进行婚配,于是便生下了怒族女始祖茂英冲。长大后的茂英冲又分别和虎,鹿,熊,以及鸟等婚配,这样才有了如今的怒苏各氏族。虽然在我们看来有些不科学性,但是却也是一些上一辈流传下来的,我听四哥说其实好像是蜜蜂化作了一个医生治好了一个女祖先的命,还靠蜂蜜养大了族内人,反正这波供奉的人里有跟蜜蜂有关系,国外也有把蜜蜂当成太阳神的眼泪的,所以蜜蜂在世界范围内地位都很高。
另一波人供奉的是蛇,我四哥属于这波的,我国有很多供奉蛇并且将其当图腾的,但是怒族不一样,关于另一部分怒族人把蛇作为图腾,也有个传说,相传古代有一个很美丽的少女,她不仅人美歌甜同时还特别擅长织布手工。有一天,这位少女在织布的时候心情很好,于是她边织边唱歌,而她的歌声也打动了一条巨蛇。巨蛇为了不惊扰到少女,于是它变成一条小青虫来到女子前听歌。渐渐的,小青虫对少女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同时少女对小青虫也似乎产生了感情。这一天,小青虫便鼓起勇气向少女求婚,但是少女却说如果小青虫能变成人类,便答应与他成亲。结果,小青虫一点没惯少女毛病摇身一变,成了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随机两人便成亲成了夫妻。后来,两人有了爱情的结晶,所生出来的子女便成了蛇氏族。
由于祖辈是人蛇的产物,外加上家里供奉了一只常家仙,导致了四师兄的体质的特殊,或者说他们家族的体质有些特殊。
若得到一段大道机缘,或者修为突飞猛进,就要蜕一次皮,这是他们家族人渡劫的方式。渡劫有很多种,雷劫、水劫、火劫等等。
大家都听过爬行动物,蛇啊,蜥蜴啊,包括蛙类也会蜕皮,但是人类蜕皮大家第一次听说吧。我见过四师兄蜕皮,就类似于很严重的皮肤病,皮肤会严重缺水,大概一周不让大量饮水,只允许渴的不行的时候润湿嘴唇。
有一些出马弟子修行好的柳家,也会得特别严重的皮肤病,有人会误以为是五弊三缺,其实不是皮肤病,是修行到了一定境界,身上的皮大块大块的往下掉,甚至有的连着肉,这其实是在蜕变,连着的肉要么老死要么之前受过伤,更有甚者是里面有肿瘤或者隐藏的疾病。
高端点说就是不好的细胞在里面,蜕皮之后的人虽然虚弱异常,但是整个人神魂都有所提高,再说的低俗点,皮肤的光滑程度甚至身高都有所改变,有句玩笑话叫三十三窜一窜,在我四师兄他们族人看来就不是玩笑了,还有就是他们一族人修行,特别害怕三尸上报(人身体有三尸神,在庚申日向天庭上报人的一些事,守庚申就是道家去除三尸的方式。具体的,我之前故事讲过这就不叙述了),所以他们一族守庚申在第一次蜕皮之后就要做,因为蜕皮生肉,返老还童属于逆天而为,这事若是被上天知道,则很难有第二次蜕皮成长的机会,所以四师兄也是夜之小精灵,这也是我们俩为什么要好的原因之一。
这次呢,师父带我四师兄要去长白山脚下找一位东北威名赫赫的仙家,听说他家老祖一百零七岁,家里供了三条常家大仙到他这都第十四代了。
老祖更是性格乖戾,在当地只手遮天黑白两道,这里说句闲话某某峰其实跟他家也有千丝袜缕的关系,这里不谈敏感话题,我四哥平时飞横跋扈,但是这次异常安静,而且四哥偷偷告诉我,一定老实些,常家仙脾气一向不好,这个老祖无论地位和身份东三省都能排的上,听说有个野修道士,在当地装神弄鬼,竟被家主拖进宅子,后来放出来少了一魂一魄,疯疯傻傻,所以不是个好说话的主。
气氛被弄得有些紧张,一路无话。
到目的地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下了火车,上车又开了两个小时,给我第一印象,好大好大的院子啊,四哥脸上没什么表现,但是身子颤抖不已,估计是蜕皮开始了,一位中山装戴眼镜的老者将我们迎进屋去。
老祖指路,四师兄蜕皮,梦中红衣
1.老祖现身
“静虚子道长,别来无恙。”老者谦逊儒雅,没有像传闻说的那样,可能是分人,比如跟我师父关系莫逆,所以对我们也和蔼客气。
师父表情严肃,打了拱手礼:“吾徒又给你添麻烦了。”
“我俩家本是世交,何况又是你徒弟。”
寒暄了几句,又来了三四个人拿了一包一包的好像是草药,然后就留我一个人在大院子玩了,我溜达一会,在人家院子里毕竟束手束脚,于是我就跑到门外,坐在一个石狮子那里玩。
玩了一会啊,我发现一个事,就是有一个干瘦老头,大概六七十岁的样子,在这Z(姓氏不便于提。。。。。)家大宅门口,走来走去,东瞧瞧,西看看,没事还摸摸胡子,一副贼眉鼠眼。
我在石狮子旁边玩啊,他竟然还看看我,我主学相嘛,天相地相人相,人相就是面相手相,我一看这人没腮窄额定无福,在此鬼鬼祟祟非奸即盗啊,就算不是也是周边贫困老农来此没啥好事。
我这心里想着他,他竟然瞪着眼看我,我这小暴脾气能忍吗?
“瞅啥瞅啊,我可告诉你啊,这宅子的主人,可不是善茬儿,杀人不眨眼,你要是在这动这宅子歪心思,别说我没劝你,我就是个外人,不是他们的人,要是他们的人看见你这样,拖进院子打死也有可能,黑白两道都好使 。”说到这我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老头没说话脸色很难看,可能被吓到了。
我想了想可能话说重了,那时候年纪小于是跑过去:“老爷爷你是不是在踩点呢,我劝你啊,真别动这个宅子的主意,虽然大,但是这里有东西,东西你知道不?”眯着眼,东西俩字说的特别重,神秘兮兮的。
老头脸色更难看了,看了看我,垫脚又看了看门里。
我砸吧了一下嘴“我说你这老头不死心呢。”
老头终于发话了:“你身后那姑娘,你认识吗?”
我先是一愣,然后回头一看,啥也没有啊。在转过头,老头不见了。
哎,穷山恶水出刁民啊,你就大模大样走呗,还骗我回头。
我自己呆着没意思啊,于是就在地上玩上了玻璃球,我自己玩,就玩库的,不知道大家玩没玩过啊,特别有意思,就是在地上画一个正方形或者圆形,然后将十个玻璃球放中间,然后离远打,如果将玻璃球打出方框就算赢,就可以将打出的玻璃球收到自己手里,如果自己用的玻璃球留在正方形里就需要再放里三个玻璃球,而且要回到原点从新开始。
我自己玩的不亦乐乎啊,不知道啥时候老头出现在我旁边卖上呆了。
老者声音沙哑说道:“小子,带我一个可好?”
我撇了一眼,不耐烦的说道:“我没球借给你啊,这次出门师父就带让我带这几个。”
老头右手摸进自己左手里怀,好像放的很深,摸东西的样子很滑稽,然后果真变出了不少球。
老头问道:“这东西,如何玩啊?”
“你球够吗?我俩每人一共需要放里五个,然后拿一个打,如果...........”我不厌其烦的跟他讲着规则,讲的时候不忘朝他手里看,他的球是真好啊,都类似于奶球一样的实心的球,猫眼什么的,我在小卖铺没见过,都是纯色的石球,十几个,我当时留了一手,因为这个游戏有个小技巧,就是打的球拿好的,但是,放在库里的球,都用一些不好的,被人赢去也不心疼,我特意没告诉他这件事。
老头长得不咋地,理解能力到挺强,我说一遍就会了。
一大一小二人站在一条用树枝画的直线后面,小的先开始,小的用的方式是养战法,先轻轻把球靠近库旁,等下一次一下将库中球弹出来。
轮到老头,老头枯如朽木一样的细窄手臂,竟势大力沉,一击将库中球击飞,但母球留在了库中,打出四个罚三个整个就留了一个。
我会玩啊,赶忙用自己的球撞击他的球,因为我那几个玻璃球都是小卖店一毛钱五个的,他的那种又大又好的,都很贵,而且我球小我必须打一个大球出来,换大球打,我运用我的技巧,套路着荒郊野岭的老头。
几轮下来,我输多胜少,我俩慢慢热络起来,于是我小声跟老头说:“老爷爷,我看你人不坏,我跟你讲,这家你看到没。”说罢嘴头向院子那面歪了歪。
“看到了,咋了。”
“还咋了,是仙家,家里供的东西,老厉害了,你说你进去,偷点东西,被人盯上了,主要人家看似没人,都在仙家范围内,你跑不了,抓回来打死你。”我蹲在地上仰个一脸认真的跟老头说着。
老头不耐烦的用下巴指了指库说:“你赶紧打。”
我叹了口气,刚要发力后面老头说:“我也有仙家,有仙家能咋地啊。”我一口小血没吐地上,突然一句榜道(就是犟的意思)的话导致我发力没发好,母球进库了。
我赶紧跑过去捡起球:“我发力时候,你干扰我这球不算。”
老头也不要个脸了,竟然跟我说:“没那讲究奥,你也可以在我发力时候干扰我,人这一辈子,渡劫飞升,过个坎,翻个山,不都是遇到登云梯,大部分时间都是落井石,防不胜防。能做此事之人,定是不怕你秋后算账,所以,强大自己,等到他渡劫过坎,还他个万劫不复就好了。”说万劫不复的时候发力弹出球。
卑鄙小人啊,遇人不淑,你说你挺大岁数,跟我一个小孩。”
老头一边捡起他打出来的球一边说:“僧不言名,道不言寿,你未开窍,你都几世修为了,几百岁了还小孩,你后面女人跟你多久了都。”
我回头看,还是啥也没有,我赶忙把头转过来,那老头竟然趁我不注意在库里偷球。
我年纪小遇到他耍赖,竟一时没忍住,大哭了起来。老头也慌了,赶忙说:“哭啥啊,我拿起来看看这个球,你看这球比正常的小,你是不是玩赖啊,把特别小的球放库里充数。”
我眼睛看,没小啊,眼睛里都是泪水于是抹了抹眼泪,跑过去看,我记得真切他和上手,走了过来,递给我,然后我对照着自己的球的确小了一大圈,上面还有磨砂纹。我随手就撇了对老头说道:“我给你换一个就是了,这个不是在我家楼下买的,估计是赢别人的,我没注意。”
老头长舒了一口气,晃动了一下身子,说:“多大点事,还哭鼻子。对了,小子,你怕出马仙?”
我不屑的摇了摇头,又看了看那个大院想想四哥的话,有点了点头。
“到底怕不怕。”
“ 我没见过,我听说都挺吓人的。”
“出马仙你害怕个屁啊,东北的五大仙家啊,其实就是五种特别容易通灵的动物,这些动物呢,吸收日月精华,逐渐开了窍,然后开始修炼,修炼一段时间后就有一定智慧,然后到了一定瓶颈就需要人的香火和福报,从而呢转世成人,然后人再成仙。这出马仙啊,这个人是没啥能力的,除了体质特殊一些,所有功力全靠上身的仙家,但是不排除一些人有一些家传的手艺,但是我们讲手艺是手艺,仙家附身是附身,借人之身给人解决办事而已。你要怕,怕仙家还行,而且市面上的小弟马假的多,招摇撞骗的,没几个练真功夫的。”
我瞪了老头一眼心想就你行,你行你偷东西,这么大岁数了,在这跟我玩玻璃球,库里有个球小你都计较。
“但是也不排除一些出马仙是仙家转世,仙家靠人来积累福报,治病啊,驱邪解惑啊,解事看事啊,人呢,靠仙家的能力谋一些世俗的东西,比如钱财,比如名望,包括关系。”老头说这话不假,在东北很多仙家的地位很高,包括在村子里有时候甚至高过村长支书,因为真真切切帮老百姓办事解决问题。
老头又说:“而这仙家积累够了福报就会离开,这也就是很多出马弟子白脸的原因(白脸就是没有能力了,仙家不在了)仙家也分优劣,跟人一样良莠不齐你不能说,仙家都是好的,也有为了福报,捉香童,捻香根的,甚至故意给一些人设置难关再来化解,从而获得福报。仙家的目的当然也有不同,有的就是一直修,听说有的是为了修成人,因为毕竟人修成神仙更容易一些,你像很多女子狐媚狐眼,尖嘴猴腮,驴脸或者行为神态像动物,可能都是刚刚转世为人的畜道星。而这种人便是天生的出马的,属于良玉,能跟供的仙一起做很多事,也能学很多东西,只不过没有那么多吉林省也不超过两只手。”
我看了一眼老头,不屑的说到:“哎,哎,哎还说教上了,你还玩不玩了。”我摸了摸兜输了不少了,有点心疼。
老头竟然爆了个粗口:“曹,朽木,就知道玩,就这些话有些人跪着求我,我都不说。”
“可你不还是说了?就这话你跪着,让我再听一遍,我都不听,大话谁不会说。”
老头有点急了,我突然感觉特别冷,然后听到老头一字一句的说:“小子,你看我不给你裤衩都赢了,让你尿炕都没东西垫。”
可说来奇怪啊,之后老头也赢球,但是莫名的都小赢,我呢,非常奇怪力道总是刚刚好,停球也正好停在库边缘不远,多一分力就离得远了,少一分力就进库罚球了。
玩了一会儿,老头竟冲着我冷冷说道:“小姑娘,你再帮他,休怪老夫不客气了。”
我这回没回头,长记性了,问老头:“你跟谁说话呢?”
没想到老头竟一步跃到我面前点了一下我眉心,我脑袋一沉,就好像头特别重,需要脖子使劲才能立住,然后我隐约看到一只手搭在我手上,穿着红衣服,可我在要看,就不见了。
2.梦中红衣
我刚要问老头话,只见屋里出来了几个人,见到老头竟然都跪下了,额头触地,毕恭毕敬的说:“拜见老祖宗。”
我次奥,我就好像一个晴天霹雳砸在脑袋上,这不是气我呢嘛?他是Z家老祖宗?
还没等我回过神,领头一人额头继续触地,然后说:“里面那小子状态不是特别好,这次机缘太大,那个东西退的有点多,怕是会伤及性命,所以..........”
老人一挥手,赶忙跟那些人进入院中,手里剩下的球也丢给了我。
我当时真想也跪下去啊,一肚子苦水腹诽不已啊,你说你一个高高在上的Z家老祖宗,好歹有点高人风范不行吗,一百多岁了,就应该在哪个洞里,身下坐着一条可撼动山岳的巨蟒,吞吐日月,吸纳精华,要么就应该在一深水之潭练拳筑基,退一万步讲,站那应该有山岳之势,行走龙骧虎步,你这看自己家院子贼眉鼠眼的谁能看出来啊。
最后我如何恍恍惚惚小心翼翼的进屋我忘了。
他们忙了好几天,但是我记得跟Z家老祖玩球那天晚上做梦了,遇到了一个红衣女子在梦里,那女子说她是鬼,然后我就吓醒了,一身汗,醒来发现是梦,也未多想,又睡去了,可睡去之后又梦到了她,我刚要跑。她对我说:“公子,你不记得依依了吗?你别害怕,鬼伤不了人,我已经跟了你很久了。”
慢慢的,模糊的梦,竟一点点清晰起来,渐渐的要看清楚那红衣女子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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