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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姐女友【第六更】

时间: 2021-04-30 16:54:32 | 作者:九鹄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2次

御姐女友【第六更】

第22章

“嗯。”我不置可否,然后一字一顿地等着她随时打断我:“因为刚站起来的缘故,所以那单薄的牛仔裤是处于褪掉着的状态,可是我正要帮忙拉上时,顿时呆住了,原来是那种特别……透明的……”

“啊。”暗夜中传来一声惊叹,陈瑶的身体本能地抖动了几秒,但并未阻止我特定部位的血液正迅速充盈着,然后嘴唇微微发抖,说:“其实隔了好长时间后,我才知道原来那种叫情绪NK。

我本来是想闭眼的,尽管我已很克制自己了, 但你知道男人……男人…… ”对面的陈瑶不禁轻柔地叫了一声,“我,我知道。”

我喘了口气,继续说:“还有她,她那,那……什么都没有。”

她突然啐了我一声:“你太L氓了。”见我不吱声,她继续颤着语气道,“白,白虎?”

“不,不是,是修过的。”尽管我已谨慎地试探着陈瑶的内心,但还是听到了那略带粗重地喘息。

“我突然觉得好热。”我踱到窗边,背靠着墙,然后向朝她低声细语道:“我可以过去吗?”

“别,别…”她突然变得有些惊慌失措,我只能沉默不语。

“哥哥,”她突然拉起了我的手,她手若柔荑,说:“ 其实我也好难受,请给我留一些底线吧,来日方长,我怕我们那样了,以后的几十年里,我不知怎样面对彼此,我怕我会很认真的同时,又怕伤害到你现在的一切。”

尽管鼻子泛酸,但我还是重重点了点头,哪怕想拥抱一下的念头,都觉得是一种亵渎,只能任由她握着我的手,然后我轻声道:“太晚了,我们该睡觉了,来日方长,以后有空再慢慢说。”

谁知她听后,幽幽叹了口气,说:“哥哥,你不可以走,好吗?我想就这样好好待一晚。”毕竟此时已11点过了,回去与不回去都感觉差不多。于是我只能把中午休息用的行军床支开,然后两人却为谁应该躺在上面的问题上争执了几分钟,看她已为我铺好了被子,尽管不太好意思,但我还是恭敬不如从命地躺了上去。

然后大肆缓了口气,逗得她格格直笑。她拉过凳子,然后坐在了枕头前,顺便拍了拍枕头,道:“哥哥,接着说!”我仰着脸,依稀看到那星目晶莹以及半掩长发,不禁脱口而出。

“烈焰红唇。”她立马羞得捂了捂嘴,然后轻打我的头,说:“都说过多少次了,不许说我。”

“不是的,我意思是张处身上……竟然刻着一个红红的嘴唇。”毕竟来日方长,以后还继续在她面前当一个高尚的同事,我不能再继续向陈瑶坦白那些容易刺激神经感官的东西了,所以很想飞快跳跃这段。

“其实把张处抱到床上后,我只为她脱了鞋,但为了防止意外,我只能蜷曲在沙发上休息。结果我醒来时,就见张处正坐在床头上,而且一直看着她那只摔碎的手镯,原来那只手镯是我昨晚拖她时不小心碰碎的。

我见状讪讪无语,张处听到我的动静后,也未回身,只说去吃早餐吧,快过时间点了。但也仅此而已,谁都没提醉酒之事。后来我花500去玉器店重新买了一只手镯赔她,而她也收了。

但后来她又莫名找了个借口,然后送了我现在所带的这块手表,当时我也不问价格是多少,就半推半就地收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块表好贵,想归还她时,她还因此跟我闹得有些不愉快,所以只能带到现在。”

说到这里,陈瑶忽地打断了我,然后伸出手在床上瞎摸着什么,但很快等我明白过来时,腕上的手表已被她强行拽了去。

接着就听她怒道:“就这破东西吗?怪不得每天都宝贝似的穿戴着它,原来有这来历,你之前摔碎我的杯子时,你赔我了吗?不但不陪,甚至连声都不吱。”她也不管合适不合适,就直接套在了腕上,“我没收了。”我只好用毛毯紧紧盖住了头,一阵哭笑不得。

“自那以后的半年多里,局里一个副职因为年龄的原因,只能退居二线,这下单位里的好多双红眼都紧盯着那个空缺位置。结果两个处长为此差点反目成仇,互揭对方老底,闹得不可开交。

有天,我不声不响地溜进了张处的办公室,不管她是否正忙着批改文件,就坐在沙发上说了句:‘这屋里的东西似乎有些简陋呀?’

她有些警觉地望了望屋外,然后又走过去关了房门,随即才说:‘怎么突然想发表感慨?就不怕,不怕我说你交浅言深吗?’果然是聪明人,我竖起了拇指,随即摆出了一副吊儿郎当样,实际也是给自己留条退路,说:‘其实我无所谓啊,小兵一个,哪怕是满大街嚎叫,都没人能当回事。你如果当我人微言轻,我立马走人;如果当我是不错的朋友,我们就在这屋里继续聊会儿。要知道我宁和聪明人打架,也不和糊涂人说话。’

她倒了杯水给我,顺势和我并排坐在沙发上。然后仰起头靠着,手自然地挽了挽长发,悠然道:‘不说以前了,就说最近吧,你工作好像也没怎么出色呀,知道今天是第几趟跑到这里来吗?’我瞬间大窘,水都不小心撒到了身上。

结果张处咯咯直笑着,道:‘我和你对面说过话吗?’当时我感动得差点落泪。特别是她说过的那句:‘除了感情的事需要你自己承担外,其余的姐都可以帮你扛着。’尽管至始至终她只劝过我那一次,但人生所经历的感情,无论对错,都需要独自面对。

后来张处告诉我说,实际一开始时,她不太看中这次谈话,只当成一般调料地议论着。直到我说可以不走单位推荐的正常手续时,她才开始认真和我探讨。她因为刚当处长,加上资历尚浅的缘故,所以想都没想过要去争一个副局。不管局里有没有人,以她当时的资历,都不可能被推荐。所以我明确告诉她说,我有个老乡叔叔在组织部,而且我已问过那老乡叔叔,局长和副局长的任命都在厅里签署、组织部考核,其实她完全可以走上面这条路。

结果她考虑了好久,还是摇头道:‘难。’

‘我也知道难,这次你就当为了以后铺路,即便不成也不要太灰心,等下次再争局长的时候,我们就能掌握主动权了。省得到那时被领导说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何况我们平时又不在局里运动,所以局里的知情人不多。我给你问了,就找两个关键人物,因为光靠组织部的还不行,还要一个副市长级别的给组织部打个招呼就行了,这是市里面的;另一个就是厅里的重磅人物。’

说到这里,我稍顿了顿,又继续给她宽心道:‘请两次酒的事,市里面一次,厅里面一次,有活动余地时,我们再送送礼,没活动余地时,只要喝顿酒就能打住。’

见张处斟酌间不断点点头,我没再继续打扰,就退出去了。毕竟张处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平时在上海本地的人际关系比较广,加上张处的家境也确实有些实力,结果市里这一块还真走通了,那主管我们的副市长半推半就地表示要研究研究,毕竟有些事只能意会不可言传,不可能因为喝了点酒,就直接拍胸脯地意气用事喊着‘全包在我身上’,另外我那老乡叔叔也说,等那时需要打鼓听音,说话听声就行了。

而下一步,就需要去厅里找关系,但这已明显脱离了张处和我的人际交往范围。商量了好久后,我们决定再去见见之前那位曾有过数面之缘的赵副厅长。

临行前,我见张处仍忧心忡忡,于是我把各种可能的结果都告诉了她,首先是让市里的组织部门和厅里沟通一番,这点非常重要,不然厅里凭什么相信你呢?如果没单位的过话,自己去证明,那无疑是天方夜谭,自取其辱。其次是拜访赵副厅长,他若避而不见,说明对方已有了人选,十有八九这事是没希望的。

结果,赵副厅长对我们的来访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对于我们提出酒席宴请领导的想法,他敲着手指想了好久,还是点头应了(那一刻,我们激动得手舞足蹈,回到住处后仍掩不住激动,然后做了一个相互拍手的动作,我顺便拉了一下张处,结果她柔软无骨贴在了……

我本想来个轻轻拥抱就足够了,结果两人都情不自禁地陷入了意乱情迷中,可就在我要强行抵达那魂牵梦萦的地方时, 她突然哀求道:‘啊,不。’凄婉的声音不禁给了我一丝清醒,只能恋恋不舍离开了那一汪碧潭,两人就只能紧紧抱着,当然这段我是不敢对陈瑶讲的)。

晚餐时,赵副厅长没让我们久等,就一个人开着车准时到达 。

一大桌菜几乎未动,我们三个已均分了一瓶。全程除了尽情喝酒,都是聊一些很客套的日常,当喝得差不多时,赵副厅长才散去。

见张处仍心意阑珊地呆呆坐着,我便提醒说:‘很晚了,我们也走吧。’

张处这才起身蹒跚离去,毕竟是金秋时节,街上无不是落叶纷飞又或是秋风萧瑟 ,我紧跟在张处身后,继续游走着,灯红酒绿间,人头攒动。

张处突然在一个路口顿住了,然后望着城市的尽头,不禁回过头,眼圈微红,对我说:‘你帮了我这么大忙,你想要我吗?我现在就给你。’

‘姐,别这样。’我鼻子发酸,用手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因为我深知从那一刻起,无论将来怎么样,我都将和眼前的女人荣辱与共。而张处则附在我肩上呜呜地哭着,我见状只能轻捧着她的脸,先来一个深吻,然后才向一辆计程车挥手。

当夜我便匆匆返回了住处,只留张处一人继续在那寒风料峭的街头,显得形影孤单。午夜时分,我的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妾当自珍如捧玉,零落红尘亦可怜。我看到后哭了。

当年年底,厅任命书正式下达,由市组织部公示七天。但与张蕾提处长那次所引发的轩然大波不同,这次是全局噤声,人人缄口,哪怕有千般不满,万般无奈,都没人敢在人前评头论足。 毕竟关于处级干部的任免参与、 局史留名向来都无需请示,这就是震慑。

所以张局上任的前夕,我很识趣地申请调离了五处。我不怕人们给我脸色,因为在五处时,也从来都是我给别人白眼,我怕的是以后我会每天给我的自行车补胎,也怕在我喝水的时候,突然看到茶叶里夹杂着几粒巴豆,结果发现来二处真好。”

说到这里,我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突然发现天都已微亮, 便手故意绕了个圈,然后去摸摸 “她”的长发。

“好你个头。”陈瑶对我躺着的行军床又踹又踢:“妈个脑袋的,你以为你省略了和她睡觉的事,我就猜不出来了吗?你个大L氓……”

“嘘,嘘。”我紧捂她的嘴,说:“小声点,说不定别的屋也有像我们一样偷情的,你激动什么?”

她这下更来气了,脱了鞋后直接朝我扔来,说:“我就喊,我就喊,谁和你偷情了,你个大流L,你和张蕾才偷情了,我这就掐死你,掐死你。” 都说女人心是大海针,我开始后悔跟她说这些往事。我俩继续相互纠缠着,行军床因为支撑不住了,结果轰然压塌了,我们只能在地上翻滚,当滚到某种姿势时,她才停止了打闹,我也不再动,就这么尬尴地僵卧着面对彼此。

好久,她抚摸着我的脸,对我道:“哥哥,你想要吗?”尽管我已努力克制那股冲劲,但无奈身体却很诚实……

许久,她才说:“ 好哥哥, 我也要在这里也为你刺青。至于别的,我恐怕要辜负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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