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1-10-12 12:38:21 | 作者:危险萝卜蹲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2次
疫情之下读《失眠症漫记》感受非常诡异。
从第一个感染者到她的妻子,偷车贼到戴眼镜的女子,再到故事主线的推进者医生和医生的妻子。他们像是分散在四处的支流,原本毫不相干,却最后再隔离精神病院相聚。
第一次的诡异感受来自于政府对感染者隔离措施的实施。他们被带到精神病院而不是别处,粗暴的让失明者和感染者再毫无生存保障的精神病院自生自灭。“精神病院”,这个地点看着尤为刺眼。大概当局者是看得见的盲人吧。
冷血的,懦弱的,猥琐的军人侍卫看守着精神病院,龇牙的广播日日”礼貌地“重复者在隔离区的通知。那个想要获得帮助的拖着伤退的偷车人,侍卫一枪打死的情节,不经让我想起了死在警察抢下的美国黑人。生而平等,看起来如此虚妄。盲人和人在这时,仿佛此时像是两种不同的存在。人权、平等好像随着那变白的世界一同消失不见。
当”衣冠楚楚“的眼科医生,爬上妓女的床时,诡异之感又油然而生。多么讽刺!大多数人口中的权威,在自己失明后,所说的话在冗余的官僚二中一问不值。当吃饭都是问题,当口粮要靠妻子奉献贞节来获取,好像道德的标准也不是那么重要。那些最原始的需求就这样跨越了一切,在那个白茫茫的黑夜里,在妓女的床上一泻而下。
唯一看得见的医生的妻子,像是巨幅油画中的革命者,冲锋者。圣母心肠地,托带着一号病房地所有人在小镇中艰难生活。这样玛丽苏地人物设置,又感人,又愚蠢。有时感慨于她地善良,有时又愤气不争,面对持枪者为什么如此恐惧。难道这也是看得见地盲人?茫然地再苦难里挣扎。当身边所有人都失明了,仿佛自己也该失明?环境到底是由多么巨大地能量,让一个分明看的见地人,变得如此怯懦。但她又如此勇敢,坚持和一号病房理地所有人在一起,直到他们都恢复视力。当文明不在,人像尸体一样毫无尊严地活着时,她依旧不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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