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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理解“淫奔”

时间: 2023-05-29 00:59:29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86次

如何理解“淫奔”

氓女主人公性格特点是什么

  氓女主人公的性格特点

  她纯洁天真,入世不深,以致一下子便以心相许了。当她看到氓不高兴时,赶快安慰他:“将子无怨,秋以为期”。她多情,真心爱氓,看不到他时,“泣涕涟涟”,看到他时,“载笑载言”。她勇敢,敢于无媒而和氓同居。她忠诚,把自己和财物都用车子搬到氓家。

  结婚以后,她安贫,和氓共同过苦日子。她辛勤,把家务劳动一齐挑起来。她坚贞,当家境逐渐好转,遭受丈夫虐待时,始终不渝地爱氓(女也不爽)。

  被弃以后,她坚强刚毅,冷静理智,看清氓虚伪丑恶的嘴脸,坚决地和氓决绝。她从一位纯洁多情勇敢的少女,到吃苦耐劳忍辱的妻子,再到坚强刚毅的弃妇。她性格的发展,是随着和氓关系的变化而发展的。

  氓的名家点评

  欧阳修《诗本义》卷三:《氓》,据《序》是卫国淫奔之女色衰而为其男子所弃困而自悔之辞也。今考其诗,一篇始终皆是女责其男之语。凡言子言尔者,皆女谓其男也。至于“尔卜尔筮”独以谓告此妇人曰:“我卜汝宜为室家。”且上下文初无男子之语,忽以此一句为男告女,岂成文理?据诗所述是女被弃逐怨悔而追序与男相得之初殷勤之笃而责其终始弃背之辞。

  朱熹《诗集传》:此淫妇为人所弃,而自叙其事,以道其悔恨之意也。夫既与之谋,而不遂往,又责无所以难其事,再为之约以坚其志。其计亦狡矣,以御蚩蚩之氓,宜其有作而不免于见弃。盖一失其身,人所贱恶,始虽以欲而迷,后必以时而悟,是以无往而不困耳!士君子立身一败,而万事瓦裂者,何以异此?可不戒哉!

  高亨《诗经今注》:这首诗的主人是一个劳动妇女。她的丈夫原是农民。他们由恋爱而结婚,过了几年穷苦的日子,以后家境逐渐宽裕。到她年老色衰的时候,竟被她丈夫遗弃。诗的主要内容是回忆已往,诅咒现 在,怨恨丈夫,慨叹自己的遭遇。

  陈子展《诗三百解题》:《氓》篇和《谷风》一样,也是弃妇之词。这都是关于民间妇女生活的故事诗,可以作为小说来读。陈沣《读诗日录》说:“此篇绝妙。”《谷风》篇的弃妇确是由于其丈夫得新忘旧,《氓》篇的弃妇像是由于其夫始乱终弃。

  氓的作品鉴赏

  《卫风·氓》是一首上古民间歌谣,以一个女子之口,率真地述说了其情变经历和深切体验,是一帧情爱画卷的鲜活写照,也为后人留下了当时风俗民情的宝贵资料。

  这是一首短短的夹杂抒情的叙事诗,将一个情爱故事表现得真切自然。诗中女子情深意笃,爱得坦荡,爱得热烈。即便婚后之怨,也是用心专深的折射。真真好一个善解人意、勤劳聪慧、果敢率真、通情明义的鲜明形象。在婚前,她怀着对氓炽热的深情,勇敢地冲破了礼法的束缚,毅然和氓同居,这在当时来说,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按理说,婚后的生活应该是和睦美好的。但事与愿违,她却被氓当牛马般使用,甚至被打被弃。原因就是当时妇女在社会上和家庭中都没有地位,而只是的丈夫的附庸。这种政治、经济的不平等决定了男女在婚姻关系上的不平等,使氓得以随心所欲地玩弄、虐待妇女而不受制裁,有抛弃妻子解除婚约的权利。“始乱终弃”四字,正可概括氓对女子的罪恶行为。因此她虽曾勇敢地冲破过封建的桎梏,但她的命运,终于同那些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压束下逆来顺受的妇女命运,很不幸地异途同归了。“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也,不可说也!”诗人满腔愤懑地控诉了这社会的不平,使这诗的思想意义更加深化。诗中女主人公的惨痛经历,可说是阶级社会中千千万万受压迫受损害的妇女命运的缩影,故能博得后世读者的共鸣。

  诗中虽以抒情为主,所叙的故事也还不够完整细致,但它已将女主人公的遭遇、命运,比较真实地反映出来,抒情叙事融为一体,时而夹以慨叹式的议论。就这些方面说,这首诗已初步具备中国式的叙事诗的某些特征。这些特征或多或少地影响到其后二千余年的叙事诗,在《孔雀东南飞》《长恨歌》,直到近代姚燮的《双鸩篇》中似乎都可以看到它的影子。

  《卫风·氓》这首诗的结构,是和它的故事情节与作者叙述时激昂波动的情绪相适应的。全诗六章,每章十句,但并不像《诗经》其他各篇采用复沓的形式,而是依照人物命运发展的顺序,自然地加以抒写。它以赋为主,兼用比兴。赋以叙事,兴以抒情,比在于加强叙事和抒情的色彩。

  开头一、二章,《诗集传》云:“赋也。”具体描写男子向女主人公求婚以至结婚的过程。那是在一次集市上,一个男子以买丝为名,向女主人公吐露爱情,一会儿嬉皮笑脸,一会儿又发脾气,可谓软硬兼施。可是这位单纯的女子看不透他的本质,说是必须有人来说媒,最后将婚期订在秋天。从此以后,女子朝思暮想,“乘彼垝垣,以望复关”,望不到男子所住的复关,便泪流不止;既见复关,就像见到所恋之人,不禁眉开眼笑。她还打卦占卜,预测婚事的吉凶。及至男方派车前来迎娶,她就带着全部的财物,嫁了过去。这两章叙事真切,历历可见,而诗人作为一个纯情少女的自我形象,也刻画得栩栩如生。方玉润评这一段云:“不见则忧,既见则喜,夫情之所不容已者,女殆痴于情者耳。”(《诗经原始》)一个“痴”字,点出了此女钟情之深。

  朱熹《诗集传》谓第三章“比而兴也”,第四章“兴也”,也就是说这两章以抒情为主,诗中皆以桑树起兴,从诗人的年轻貌美写到体衰色减,同时揭示了男子对她从热爱到厌弃的经过。“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以桑叶之润泽有光,比喻女子的容颜亮丽。“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以桑叶的枯黄飘落,比喻女子的憔悴和被弃。“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则以“戒鸠无食桑葚以兴下句戒女无与士耽也”(《诗集传》)。桑葚是甜的,鸠多食则易致醉;爱情是美好的,人多迷恋则易上当受骗。男人沉溺于爱情犹可解脱。女子一旦堕入爱河,则无法挣离。这是多么沉痛的语言!从桑叶青青到桑叶黄落,不仅显示了女子年龄的由盛到衰,而且暗示了时光的推移。“自我徂尔,三岁食贫”,一般以为女子嫁过去三年,但另有一种解释:“三岁,多年。按‘三’是虚数,言其多,不是实指三年。”(程俊英《诗经译注》)实际上是说女子嫁过去好几年,夫妻关系渐渐不和,终至破裂。女子不得已又坐着车子,渡过淇水,回到娘家。她反覆考虑,自己并无一点差错,而是那个男子“二三其德”。在这里女子以反省的口气回顾了婚后的生活,找寻被遗弃的原因,结果得到了一条教训:在以男子为中心的社会里,只有痴心女子负心汉。

  诗之五章用赋的手法叙述被弃前后的处境,前六句承上章“自我徂尔,三岁食贫”,补叙多年为妇的苦楚,她起早睡晚,辛勤劳作,一旦日子好过一些,丈夫便变得暴戾残酷。这个“暴”字可使人想像到丈夫的狰狞面目,以及女主人公被虐待的情景。后四句写她回到娘家以后受到兄弟们的冷笑。《诗集传》释此段云:“盖淫奔从人,不为兄弟所齿,故其见弃而归,亦不为兄弟所恤,理固有必然者,亦何所归咎哉,但自痛悼而已。”说女主人公“淫奔”,固不足取;但其他的话可以帮助读者理解她当时所受到的精神压力和由此而产生的内心矛盾。

  第六章赋兼比兴,在抒情中叙事,当初他们相恋时,有说有笑;男子则“信誓旦旦”,表示白头偕老。可是他还未老时就产生怨恨,而且无法挽回。这里用了两个比喻:浩浩汤汤的淇水,总有堤岸;广阔连绵的沼泽,也有边际。言外之意是:我的痛苦为什么竟没有到头的时候?《诗集传》指出“此则兴也”,其实它是比中有兴。诗人运用这两个比喻,强烈地抒发了一腔怨愤,诉说了弃妇无边无际的痛苦。为了摆脱这些痛苦,她下决心与那男子割断感情上的联系:“反是不思,亦已焉哉!”从此后不再希望他回心转意,算了,算了。然而她果真能做到吗?方玉润认为:“虽然口纵言已,心岂能忘?”(《诗经原始》)从这女子一贯钟情的性格来看,她对男子不可能在感情上一刀两断,这就是今天常说的悲剧性格。

  《卫风·氓》这首诗在艺术上,也有较高的成就,主要表现在如下几个方面:

  (一)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

  这首诗是诗人现实生活典型情绪的再现,诗人不自觉地运用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歌唱抒述自己悲惨的遭遇,起了反映、批判当时社会现实的作用。《卫风·氓》是民歌,是口头创作。最初广泛地流传于民间,经过无数劳动人民的反复歌唱、不断修改,到写定时候,才形成现在这样的完整诗篇。人们在流传中,把自己关于恋爱婚姻方面的感受,渗透到歌唱中去,故作品富于现实性。诗中女主人公所叙述的是自己的切身经历,自己的感受,都是真情实感。而这种真情实感在阶级社会中是带有普遍性、典型性的。诗人善于把握题材的各种复杂的矛盾。她抓住自己和氓的矛盾,氓是夫权的代理人,他们从夫妻关系而变为压迫与被压迫的关系,透露了男尊女卑、夫权制度的社会现实。她抓住了自己和兄弟的矛盾,反映了当时社会道德、舆论,是以夫权为中心的思想和弃妇孤立无援的现实。她抓住自己内心的矛盾:婚前没有通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否可以同居呢?见了氓就开心,不见氓就伤心,如何解决见与不见的矛盾呢?这些错综复杂的矛盾,结成诗的主要矛盾——封建礼法制度与妇女幸福家庭生活的愿望的矛盾。这是当时社会中极为显著和普遍的现象。其次,诗人善于塑造人物现象。诗中有两个形象比较鲜明。一个是狡诈负心的“氓”,一个是善良被弃的“女”。氓是从别处流亡到卫国的一个农民,“抱布贸丝”,点明了他还是个小商人。最初,他“蚩蚩”地假老实,“言笑晏晏”地假温情,“信誓旦”地假忠诚。他用虚伪的手段,欺骗一位天真美貌的少女,获得了她的爱情、身体、劳动力、家私。结婚以后,他便露出真面目了。过去是指天划日地赌咒,现在是“二三其德”地变心;过去是有说有笑地温存,现 在是“至于暴矣”,不但虐待,甚至把她一脚踢出了家门。有人说:氓“婚前是羊,婚后是狼”,这个比喻,既形象,又确切。氓的形象,是夫权制度的产物,是商人唯利是图的产物。诗中又描绘了一位善良的'劳动妇女的形象,她最初可能搞些养蚕缫丝的家庭副业,所以有些积蓄。她纯洁天真,入世不深,以致一下子便以心相许了。当她看到氓不高兴时,赶快安慰他:“将子无怨,秋以为期”。她多情,真心爱氓,看不到他时,“泣涕涟涟”,看到他时,“载笑载言”。她勇敢,敢于无媒而和氓同居。她忠诚,把自己和财物都用车子搬到氓家。结婚以后,她安贫,和氓共同过苦日子。她辛勤,把家务劳动一齐挑起来。她坚贞,当家境逐渐好转,遭受丈夫虐待时,始终不渝地爱氓(女也不爽)。被弃以后,她坚强刚毅,冷静理智,看清氓虚伪丑恶的嘴脸,坚决地和氓决绝。她从一位纯洁多情勇敢的少女,到吃苦耐劳忍辱的妻子,再到坚强刚毅的弃妇。她性格的发展,是随着和氓关系的变化而发展的。此诗通过氓和女两个形象的鲜明对比,谁真谁假,谁善谁恶,谁美谁丑,是很清楚的。当时男女不平等的社会真实面貌,如在目 前。所以说,《卫风·氓》的作者不自觉地运用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法。周扬说:“有文学就有创作方法。‘神话传说’是浪漫主义的渊源,《诗经》是现实主义的渊源。”他这段概括的话,是符合中国文学史的实际情况的。

  (二)比兴的艺术手法

  诗人是农村妇女,农村四周的自然景物,是她每天所接触的熟悉的,诗人触物联想,便歌唱起来。第三章的“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是起兴,比喻年青貌美的少女初婚的幸福。第四章的“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也是起兴,比喻弃妇面容憔悴与被弃的痛苦。第三章的“吁嗟鸠兮,无食桑葚”是对喻,喻下两句“吁嗟女兮,无与士耽”。第六章的“淇则有岸,湿则有泮”是反比,比氓的变心是无边无际不可捉摸的。这些,对于塑造形象,突出主题,加强诗的思想意义,都起了积极作用。

  (三)对比的表现手法

  这是由于现实矛盾在人们头脑中的反映。其形式有二:1.句法对比者,如“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之耽也,犹可说也;女子耽也,不可说也”。这是士和女两种不同人物的对比。“桑之未落”与“桑之落兮”的对比,“不见复关”与“既见复关”的对比,都是互相映衬,收到更好地塑造形象、抒发感情的效果。2.前后对比者,如氓在未婚前是“言笑晏晏,信誓旦旦”;在婚后则“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前后不同态度互相映衬,描绘出氓虚伪的本质。

  (四)借代修辞

  诗是形象思维,不是抽象的说教,要用具体的事物,抒写抽象的意境。形象的语言,容易引起读者想象、共鸣,增强诗的魅力。《氓》诗人用氓住的地方“复关”代表氓,用“总角”代表幼年。以送行之远、乘垣望关表多情。以车来贿迁表同居,以“淇水汤汤,渐车帷裳”表大归。以“三岁”表多年,以“二三”表反复。这和《小雅·采薇》诗人用“杨柳依依”代春,“雨雪霜霏”代冬,性质是一样的。收到语言隽永,耐人寻味的效果。

  (五)顶真修辞

  陈望道《修辞学发凡》说:“顶真是用前一句的结尾来做后一句的起头,使邻接的句子头尾蝉联,而有上递下接趣味的一种修辞法。”这种修辞,多见于歌曲。这可能由于集体歌唱,口耳相传,此唱彼和,互相衔接,便于记诵所产生的一种句式。如“抱布贸丝,匪来贸丝”,“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无与士耽,士之耽兮”,“及尔偕老,老使我怨”,“不思其反,反是不思”等,都是诗中的顶真句。蝉联词不一定都在句首,有的在句中,它们的作用是一样的,都是加强诗的音乐性。

  (六)叹辞的应用

  诗人抒发猛烈的感情或深沉的思想的时候,经常用一种呼声或感叹辞来表达。如当她追叙婚前恋爱生活的时候,感情比较稳定,没有使用叹辞。第三章转入抒情,感情激昂,连用两个“于嗟”(哎呀),三个“兮”(啊)字,两个“也”(呀)字。第四章对“桑落”有所感,用了一“矣”字。第五章诉说被丈夫虐待,被兄弟讥笑,情绪最激动,连用六个“矣”字,借表她沉痛的心情和口气。最后一章对氓表示愤慨和决绝,加强了语气,拖长了音调,坚决地唱出“亦已焉哉”(也就算了吧)!“焉哉”二字连用,就像歌剧幕终,使人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之感。

  (七)呼告的表现手法

  由于诗人感情的强烈,对所爱者或所憎者,虽不在面前,但觉得如在面前,向他陈诉或斥责,这就是呼告的特征。它在抒情诗中用得最普遍。此诗第三章诗人叙述她的被弃,心情愤激,把个人的命运和当时一般女子的命运联系起来,仿佛有一群青年女子在她面前,她把自己的痛苦告诉她们,在恋爱过程中,要警惕男子将来会变心,自己将难摆脱祸害:“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这几句呼告,唱出了对男女不平等社会现象的强烈悲愤。第六章又转为呼告的形式,“及尔偕老,老使我怨”,这时好像氓站在面前,斥责他的誓言是个欺骗。接着以少时两情融洽,言笑宴宴,信誓旦旦的情景,反衬氓今日的负心。悲愤之情,又达到了高潮。最后又高呼“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如果这里不用呼告手法向氓发出斥责,是不足以解恨的。

淫奔的词典解释

基本解释
抛弃丈夫而和情人逃跑;旧时指私自投奔所爱的人(多指女子)。
详细解释
旧谓男女私相奔就,自行结合。多指女方往就男方。
《诗序·王风·大车》:“礼义陵迟,男女淫奔。” 孔颖达 疏:“男女淫奔,谓男淫而女奔之也。” 宋·罗烨 《醉翁谈录·张氏夜奔吕星哥》:“雅之素操,岂比淫奔。”《二刻拍案惊奇》卷二九:“若私下随着郎君去了,淫奔之名,又羞耻难当。” 清 陈康祺 《郎潜纪闻》卷三:“世间惟淫奔、纳贿二者夜行,岂有君子而夜行者乎?” 张天翼 《脊背与奶子》三:“万恶淫为首!这淫妇!她又淫奔!”
古代所谓“淫奔”,是指女子未经父母许可,没有举行正式婚礼而私自奔就,和男子结合。在封建社会中,淫奔往往是一种自由恋爱的大胆行动,为习俗所不容,为舆论所不许。诗人并不否定封建礼教,但对因自由恋爱而受到迫害的爱情悲剧,则又深表同情。
白居易《新乐府》第四十首,原诗序:“止淫奔也。”

诗经中氓讲的是什么?

《国风·卫风·氓》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是一首弃妇自诉婚姻悲剧的长诗。诗中的女主人公以无比沉痛的口气,回忆了恋爱生活的甜蜜,以及婚后被丈夫虐待和遗弃的痛苦。全诗六章,每章十句。第一章,追叙自己由初恋而定的婚;第二章,叙述自己陷入情网,冲破了媒妁之言的桎梏而与氓结婚;第三章,她对一群年青貌美的天真少女,现身说法地规劝她们不要沉醉于爱情,并指出男女不平等的现象;第四章,对氓的负心表示怨恨,她指出,这不是女人的差错,而是氓的反复无常;第五章,接着追叙她婚后的操劳、被虐和兄弟的讥笑而自伤不幸;第六章,叙述幼年彼此的友爱和今日的乖离,斥责氓的虚伪和欺骗,坚决表示和氓在感情上一刀两断。此诗通过弃妇的自述,表达了她悔恨的心情与决绝的态度,深刻地反映了古代社会妇女在恋爱婚姻问题上倍受压迫和摧残的情况。

  作品原文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31。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注释译文

  词句注释

氓:《说文》“氓,民也。”本义为外来的百姓,这里指自彼来此之民,男子之代称。蚩(chī)蚩:通“嗤嗤”,笑嘻嘻的样子。一说憨厚、老实的样子。

贸:交易。抱布贸丝是以物易物。

“匪来”二句:是说那人并非真来买丝,是找我商量事情来了。所商量的事情就是结婚。匪:通“非”,读为“fěi”。即:走近,靠近。谋:商量。古音咪(mī)。

淇:卫国河名。今河南淇河。

顿丘:地名。今河南清丰。丘:古读如“欺”。

愆(qiān):过失,过错,这里指延误。这句是说并非我要拖延约定的婚期而不肯嫁,是因为你没有找好媒人。

将(qiāng):愿,请。无:通“毋”,不要。

乘:登上。垝(guǐ)垣(yuán):倒塌的墙壁。垝,倒塌。垣,墙壁。

复关:复,返。关:在往来要道所设的关卡。女望男到期来会。他来时一定要经过关门。一说“复”是关名。 复关:卫国地名,指“氓”所居之地。

涕:眼泪;涟涟:涕泪下流貌。她初时不见彼氓回到关门来,以为他负约不来了,因而伤心泪下。

载(zài):动词词头,无义。

尔卜尔筮(shì):烧灼龟甲的裂纹以判吉凶,叫做“卜”。用蓍(shī)草占卦叫做“筮”。体:指龟兆和卦兆,即卜筮的结果。

咎(jiù):不吉利,灾祸。无咎言:就是无凶卦。

贿:财物,指嫁妆,妆奁(lián)。以上四句是说你从卜筮看一看吉凶吧,只要卜筮的结果好,你就打发车子来迎娶,并将嫁妆搬去。

沃若:犹“沃然”,像水浸润过一样有光泽。以上二句以桑的茂盛时期比自己恋爱满足,生活美好的时期。

于嗟鸠兮:于:通“吁”(xū)本义为表示惊怪、不然、感慨等,此处与嗟皆表感慨。鸠:斑鸠。传说斑鸠吃桑葚过多会醉。

耽(dān):迷恋,沉溺,贪乐太甚。

说:通“脱”,解脱。

陨(yǔn):坠落,掉下。这里用黄叶落下比喻女子年老色衰。黄:变黄。其黄而陨:犹《裳裳者华》篇的“芸其黄矣”,芸也是黄色。

徂(cú):往;徂尔:嫁到你家。

食贫:过贫穷的生活。

汤(shāng)汤:水势浩大的样子。

渐(jiān):浸湿。帷(wéi)裳(cháng):车旁的布幔。以上两句是说被弃逐后渡淇水而归。

不爽:没差错。

贰:“貣(tè)”的误字。“貣”就是“忒”,和“爽”同义。这里指爱情不专一。以上两句是说女方没有过失而男方行为不对。“女也不爽,士贰其行”的意思是“女方没有什么差错过失,男方行为不对,对爱情不专一”。

罔:无,没有;极:标准,准则。

二三其德:在品德上三心二意,言行为前后不一致。

靡室劳矣:言所有的家庭劳作一身担负无余。室劳:家务劳动。靡:无。

“夙兴”二句:就是说起早睡迟,朝朝如此,不能计算了。夙:早。兴:起来。

言既遂矣:“言”字为语助词,无义。既遂:就是《谷风》篇“既生既育”的意思,言愿望既然已经实现。

咥(xì):笑的样子。以上两句是说兄弟还不晓得我的遭遇,见面时都讥笑我啊。

静言思之:静下心来好好地想一想,言:音节助词,无实义。

躬自悼矣:自身独自伤心。躬,自身;悼,伤心。

“及尔”二句:当初曾相约和你一同过到老,偕老之说徒然使我怨恨罢了。

隰(xí):低湿的地方;当作“湿”,水名,就是漯河,黄河的支流,流经卫国境内。泮(pàn):通“畔”水边,边岸。以上二句承上文,以水流必有畔岸,喻凡事都有边际,而自己愁思无尽。言外之意,如果和这样的男人偕老,那就苦海无边了。

总角:古代男女未成年时把头发扎成丫髻,称总角。这里指代少年时代。宴:快乐。

晏晏(yàn):欢乐,和悦的样子。

旦旦:诚恳的样子。

反:即“返”字。不思其反:不曾想过会违背誓言。

反是不思:违反这些。是,指示代词,指代誓言。是重复上句的意思,变换句法为的是和下句叶韵。

已:了结,终止。焉哉(古读zī):语气词连用,加强语气,表示感叹。末句等于说撇开算了罢!

 白话译文

憨厚农家小伙子,怀抱布匹来换丝。其实不是真换丝,找个机会谈婚事。送郎送过淇水西,到了顿丘情依依。不是我愿误佳期,你无媒人失礼仪。望郎休要发脾气,秋天到了来迎娶。

爬上那垛破土墙,遥向复关凝神望。复关远在云雾中,不见情郎泪千行。情郎即从复关来,又说又笑喜洋洋。你去卜卦求神仙,没有凶兆心欢畅。赶着你的车子来,为我搬运好嫁妆。

桑树叶子未落时,缀满枝头绿萋萋。嘘嘘那些斑鸠儿,别把桑葚吃嘴里。哎呀年轻姑娘们,别对男人情依依。男人若是恋上你,要丢便丢太容易。女人若是恋男子,要想解脱难挣离。

桑树叶子落下了,枯黄憔悴任飘摇。自从嫁到你家来,三年穷苦受煎熬。淇水茫茫送我归,水溅车帷湿又潮。我做妻子没差错,是你男人太奸刁。反覆无常没准则,变心缺德耍花招。

婚后三年守妇道,繁重家务不辞劳。起早睡晚不嫌苦,忙里忙外非一朝。谁知家业已成后,渐渐对我施凶暴。兄弟不知我处境,个个见我哈哈笑。静下心来细细想,独自伤神泪暗抛。

当年发誓偕白头,如今未老心先忧。淇水滔滔终有岸,沼泽虽宽有尽头。回想少时多欢乐,谈笑之间露温柔。海誓山盟犹在耳,哪料反目竞成仇。莫再回想背盟事,既已终结便罢休!

 创作背景

《卫风·氓》是春秋时期的一首民歌。春秋时期生产力还相当落后,妇女在家庭中经济上不独立,人格上形成对男子的附属关系,男子一旦变心,就可以无所顾及的将她抛弃。当时作为封建生产关系和等级制度的观念形态也逐步形成,妇女的恋爱和婚姻常常受到礼教的束缚、父母的干涉和习俗的责难,进一步形成了对妇女的精神桎梏。《卫风·氓》这首诗正是反映了一个痴情女子负心汉的故事。

一、内容:
《国风·卫风·氓》是中国古代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中的一首诗。这是一首弃妇自诉婚姻悲剧的长诗。诗中的女主人公以无比沉痛的口气,回忆了恋爱生活的甜蜜,以及婚后被丈夫虐待和遗弃的痛苦。全诗六章,每章十句。第一章,追叙自己由初恋而定的婚;第二章,叙述自己陷入情网,冲破了媒妁之言的桎梏而与氓结婚;第三章,她对一群年青貌美的天真少女,现身说法地规劝她们不要沉醉于爱情,并指出男女不平等的现象;第四章,对氓的负心表示怨恨,她指出,这不是女人的差错,而是氓的反复无常;第五章,接着追叙她婚后的操劳、被虐和兄弟的讥笑而自伤不幸;第六章,叙述幼年彼此的友爱和今日的乖离,斥责氓的虚伪和欺骗,坚决表示和氓在感情上一刀两断。此诗通过弃妇的自述,表达了她悔恨的心情与决绝的态度,深刻地反映了古代社会妇女在恋爱婚姻问题上倍受压迫和摧残的情况。
二、原文: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三、翻译:
小伙走来笑嘻嘻, 拿着布币来换丝。 不是为了来买丝, 借机找我谈婚事。
谈完送你过淇水, 一直送你到顿丘。 不是我要延婚期, 是你没找好媒人。

请你不要生我气, 定下秋天为婚期。 登上残破的墙垣, 心中念你望复关。
遥望不见复关影, 低头伤心泪满面。 望见复关心中喜, 喜笑颜开话不断。

你又占卜又问卦, 卦象吉利没恶言。 把你大车赶过来, 我带嫁妆随你迁。

桑树叶儿未落时, 枝叶繁茂色泽润。 小斑鸠啊小斑鸠, 不要贪嘴吃桑椹。
好姑娘啊好姑娘, 不要痴情迷男人。 男人沉迷于爱情,
想离开时可脱身。
女子沉迷于爱情, 想要脱身不可能。 待到桑叶飘落时, 颜色枯黄落满地。
从我嫁进你家门, 三年吃苦又受累。 淇水浩荡滔滔流,
打湿我的车帷幔。
我作妻子没过错, 你作丈夫差错多。 男人心理不可测, 三心二意没品德。

当你妻子整三年, 终日忙碌活全干。 起早贪黑操家务, 没有哪天有空闲。
生活安定无忧愁, 你却粗暴又专横。 亲兄亲弟不知情, 总是拿我作笑柄。

静心思前又想后。 独自悲愁心哀伤。 当初相约同到老, 到老尽是愁和怨。
淇水虽宽有河岸, 漯河再阔也有边。 从小一块同游乐, 有说有笑心喜欢。

忠诚盟誓都明白, 哪知从此已改变。 过去时光不留恋, 一刀两断不再谈!
四、赏析:
诗中虽以抒情为主,所叙的故事也还不够完整细致,但它已将女主人公的遭遇、命运,比较真实地反映出来,抒情叙事融为一体,时而夹以慨叹式的议论。就这些方面说,这首诗已初步具备中国式的叙事诗的某些特征。这些特征或多或少地影响到其后二千余年的叙事诗,在《孔雀东南飞》《长恨歌》,直到近代姚燮的《双鸩篇》中似乎都可以看到它的影子。
《卫风·氓》这首诗的结构,是和它的故事情节与作者叙述时激昂波动的情绪相适应的。全诗六章,每章十句,但并不像《诗经》其他各篇采用复沓的形式,而是依照人物命运发展的顺序,自然地加以抒写。它以赋为主,兼用比兴。赋以叙事,兴以抒情,比在于加强叙事和抒情的色彩。
开头一、二章,《诗集传》云:“赋也。”具体描写男子向女主人公求婚以至结婚的过程。那是在一次集市上,一个男子以买丝为名,向女主人公吐露爱情,一会儿嬉皮笑脸,一会儿又发脾气,可谓软硬兼施。可是这位单纯的女子看不透他的本质,说是必须有人来说媒,最后将婚期订在秋天。从此以后,女子朝思暮想,“乘彼垝垣,以望复关”,望不到男子所住的复关,便泪流不止;既见复关,就像见到所恋之人,不禁眉开眼笑。她还打卦占卜,预测婚事的吉凶。及至男方派车前来迎娶,她就带着全部的财物,嫁了过去。这两章叙事真切,历历可见,而诗人作为一个纯情少女的自我形象,也刻画得栩栩如生。方玉润评这一段云:“不见则忧,既见则喜,夫情之所不容已者,女殆痴于情者耳。”(《诗经原始》)一个“痴”字,点出了此女钟情之深。
朱熹《诗集传》谓第三章“比而兴也”,第四章“兴也”,也就是说这两章以抒情为主,诗中皆以桑树起兴,从诗人的年轻貌美写到体衰色减,同时揭示了男子对她从热爱到厌弃的经过。“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以桑叶之润泽有光,比喻女子的容颜亮丽。“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以桑叶的枯黄飘落,比喻女子的憔悴和被弃。“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则以“戒鸠无食桑葚以兴下句戒女无与士耽也”(《诗集传》)。桑葚是甜的,鸠多食则易致醉;爱情是美好的,人多迷恋则易上当受骗。男人沉溺于爱情犹可解脱。女子一旦堕入爱河,则无法挣离。这是多么沉痛的语言!从桑叶青青到桑叶黄落,不仅显示了女子年龄的由盛到衰,而且暗示了时光的推移。“自我徂尔,三岁食贫”,一般以为女子嫁过去三年,但另有一种解释:“三岁,多年。按‘三’是虚数,言其多,不是实指三年。”(程俊英《诗经译注》)实际上是说女子嫁过去好几年,夫妻关系渐渐不和,终至破裂。女子不得已又坐着车子,渡过淇水,回到娘家。她反覆考虑,自己并无一点差错,而是那个男子“二三其德”。在这里女子以反省的口气回顾了婚后的生活,找寻被遗弃的原因,结果得到了一条教训:在以男子为中心的社会里,只有痴心女子负心汉。
诗之五章用赋的手法叙述被弃前后的处境,前六句承上章“自我徂尔,三岁食贫”,补叙多年为妇的苦楚,她起早睡晚,辛勤劳作,一旦日子好过一些,丈夫便变得暴戾残酷。这个“暴”字可使人想像到丈夫的狰狞面目,以及女主人公被虐待的情景。后四句写她回到娘家以后受到兄弟们的冷笑。《诗集传》释此段云:“盖淫奔从人,不为兄弟所齿,故其见弃而归,亦不为兄弟所恤,理固有必然者,亦何所归咎哉,但自痛悼而已。”说女主人公“淫奔”,固不足取;但其他的话可以帮助读者理解她当时所受到的精神压力和由此而产生的内心矛盾。
第六章赋兼比兴,在抒情中叙事,当初他们相恋时,有说有笑;男子则“信誓旦旦”,表示白头偕老。可是他还未老时就产生怨恨,而且无法挽回。这里用了两个比喻:浩浩汤汤的淇水,总有堤岸;广阔连绵的沼泽,也有边际。言外之意是:我的痛苦为什么竟没有到头的时候?《诗集传》指出“此则兴也”,其实它是比中有兴。诗人运用这两个比喻,强烈地抒发了一腔怨愤,诉说了弃妇无边无际的痛苦。为了摆脱这些痛苦,她下决心与那男子割断感情上的联系:“反是不思,亦已焉哉!”从此后不再希望他回心转意,算了,算了。然而她果真能做到吗?方玉润认为:“虽然口纵言已,心岂能忘?”(《诗经原始》)从这女子一贯钟情的性格来看,她对男子不可能在感情上一刀两断,这就是今天常说的悲剧性格。
《氓》是一首夹杂抒情的叙事诗。它通过一位弃妇的自述,激昂、生动地叙述她和氓恋爱、结婚、受虐、被弃的过程,表达了她悔恨的心情与决绝的态度,深刻地反映了古代社会妇女在恋爱婚姻问题上受压迫和损害的现象。在婚前,她怀着对氓炽热的深情,勇敢地冲破了礼法的束缚,毅然和氓同居,这在当时来说,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按理说,婚后的生活应该是和睦美好的。但事与愿违,她却被氓当牛马般使用,甚至被打被弃。为什么呢?就是因为当时妇女在社会上和家庭中都没有地位,而只是的丈夫的附庸。这种政治、经济的不平等决定了男女在婚姻关系上的不平等,使氓得以随心所欲地玩弄、虐待妇女而不受制裁,有抛弃妻子解除婚约的权利。"始乱终弃"四字,正可概括氓对女子的罪恶行为。因此她虽曾勇敢地冲破过封建的桎梏,但她的命运,终于同那些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压束下逆来顺受的妇女命运,很不幸地异途同归了。"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也,不可说也!"诗人满腔愤懑地控诉了这社会的不平,使这诗的思想意义更加深化。诗中女主人公的惨痛经历,可说是阶级社会中千千万万受压迫受损害的妇女命运的缩影,故能博得后世读者的共鸣。
《氓》诗的结构,是和它的故事情节与作者叙述时激昂波动的情绪相适应的。全诗共六章,每章十句。一、二两章是追叙,第一章,叙述自己由初恋而定的。第二章,叙述自己陷入情网,冲破了媒妁之言的桎梏而与氓结婚。诗人叙述到这里,情绪极度激昂,悲愤与悔恨交并,使叙述中断。第三章,她对一群年青貌美的天真少女,现身说法地规劝她们不要沉醉于爱情,并指出男女不平等的现象。第四章,对氓的负心表示怨恨,她指出,这不是女人的差错,而是氓的反复无常。第五章,接着追叙,叙述她婚后的操劳、被虐和兄弟的讥笑而自伤不幸。第六章,叙述幼年彼此的友爱和今日的乖离,斥责氓的虚伪和欺骗,坚决表示和氓在感情上一刀两断。这些,都是作者的经历、内心活动、感情变化的再现,结构严整,形成一首千古动人的诗篇。
)《诗经·卫风·氓》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送子涉淇,至于顿丘。
匪我愆期,子无良媒。将子无怒,秋以为期。
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
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于嗟女兮,无与士耽!
士之耽兮,犹可说也。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自我徂尔,三岁食贫。淇水汤汤,渐车帷裳。
女也不爽,士贰其行。士也罔极,二三其德。
三岁为妇,靡室劳矣;夙兴夜寐,靡有朝矣。言既遂矣,至于暴矣。
兄弟不知,咥其笑矣。静言思之,躬自悼矣。
及尔偕老,老使我怨。淇则有岸,隰则有泮。总角之宴,言笑晏晏。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
译文
农家小伙笑嘻嘻,抱着布币来换丝。原来不是来换丝,找我商量婚姻事。我曾送你渡淇水,直到顿丘才告辞。并非我要拖日子,你无良媒来联系。请你不要生我气,重订秋天作婚期。
我曾登那缺墙上,遥望复关盼情郎。望穿秋水不见人,心中焦急泪汪汪。既见郎从复关来,有笑有说心欢畅。你快回去占个卦,卦无凶兆望神帮。拉着你的车子来,快用车子搬嫁妆。
桑叶未落密又繁,又嫩又润真好看。唉呀班鸠小鸟儿,见了桑堪别嘴馋。唉呀年青姑娘们,见了男人别胡缠。男人要把女人缠,说甩就甩他不管。女人若是恋男人,撒手摆脱难上难。
桑树萎谢叶落净,枯黄憔悴任飘零。自从我到你家来,多年吃苦受寒贫。淇水滔滔送我回,溅湿车帘冷冰冰。我做妻子没过错,是你男人太无情。真真假假没定准,前后不一坏德行。
结婚多年守妇道,我把家事一肩挑。起早睡晚勤操作,累死累活非一朝。家业有成已安定,面目渐改施残暴。兄弟不知我处境,见我回家哈哈笑。净思默想苦难言,只有独自暗伤悼。
与你偕老”当年话,老了怨苦更增加。淇水虽宽有堤岸,沼泽虽阔有边涯。回顾少年未婚时,想你言笑多温雅。海誓山盟还在耳,谁料翻脸变冤家。违背誓言你不顾,那就从此算了吧!

请解释:古代诗歌的“性灵说”

要目:清袁枚论诗时提倡“性灵说”,意即自由抒写,不拘格套,要求真实反应性情,主张个性解放。这与公安派的主张相似。还主张反道学、反传统、反复古,反对雷同因袭,强调诗歌的独创性体现个性。因此其诗歌创作大都直抒胸臆,语言通俗,与白居易有些接近,具有洒脱、通俗的特色。

细述:性灵说是中国古代诗论的一种诗歌创作和评论的主张,以清代袁枚倡导最力。它与神韵说、格调说、肌理说并为清代前期四大诗歌理论派别之一。一般把性灵说作为袁枚的诗论,实际上它是对明代以公安派为代表的“独抒性灵,不拘格套”(袁宏道《序小修诗》)诗歌理论的继承和发展。

性灵说的核心是强调诗歌创作要直接抒发诗人的心灵,表现真情实感,认为诗歌的本质即是表达感情的,是人的感情的自然流露。袁宏道曾说好诗应当“情真而语直”(《陶孝若枕中呓引》),“非从自己胸臆流出,不肯下笔”(《序小修诗》)。袁枚所说的“性灵”,在绝大多数地方,乃是“性情”的同义语。他说:“诗者,人之性情也。”“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随园诗话》)。又说“诗难其真也,有性情而后真”(《随园诗话》)。“诗者,心之声也,性情所流露者也”(《随园尺牍·答何水部》)。认为诗是由情所生的,性情的真实自然表露才是“诗之本"《答施兰□论诗书》)。

性灵的本意是指人的心灵。刘勰在《《文心雕龙》·原道》中说:人之所以是“有心之器”,而不同于自然界的“无识之物”,即在于人是“性灵所钟”,有人的灵性。《《文心雕龙》·序志》中所说“岁月飘忽,性灵不居”,亦是指人的心灵。《原道》篇所谓“心生而言立,言立而文明”,就是说文章乃是人的心灵的外在物质表现。其后钟嵘在《诗品》中突出诗歌“吟咏情性”的特点,强调“直寻”,抒写诗人“即目”、“所见”,使之具有“自然英旨”之“真美”,以及赞扬阮籍诗可以“陶性灵,发幽思”等,和后来性灵说的主张是接近的。所以袁枚说:“抄到钟嵘《诗品》日,该他知道性灵时。”(《仿元遗山论诗》)颜之推在《颜氏家训·文章》中所说“标举兴会,发引性灵”,亦是此意。唐代皎然、司空图一派的诗歌理论,也很重视诗歌表现感情的特点。皎然说:“但见情性,不睹文字,盖诣道之极也。”又说:“真于情性,尚于作用,不顾词采,而风流自然。”(《诗式》)李商隐也曾说:“人禀五行之秀,备七情之动,必有咏叹,以通性灵。”(《献相国京兆公启》)这些都被袁枚所汲取。他在《续诗品》中所说“惟我诗人,众妙扶智,但见性情,不著文字”,即由此而来。而《续诗品》的写作,也是出于他“爱司空表圣《诗品》,而惜其祗标妙境,未写苦心”的缘故。宋代杨万里反对江西诗派模拟剽袭、“掉书袋”的恶习,主张“风趣专写性灵”,也对性灵说产生了很大影响。袁枚对杨万里也是相当推崇的。

性灵说虽有源远流长的历史,但是作为明清时期广泛流行的一种诗歌主张,它主要是当时具体的社会政治条件和文艺思想斗争的产物。因此它和历史上这些有关论述,又有很大不同。明清时期诗歌理论批评中的性灵说的主要特点如下:

①性灵说是在李贽童心说的直接启发下产生的,是当时反理学斗争在文学理论上的具体表现。明代中叶以后,随着封建专制制度走向崩溃,资本主义萌芽的出现,学术思想界展开了对程朱理学的批判和斗争。李贽在著名的《童心说》一文中指出,儒家理学的最大特点是“假”,而他提倡的是“真”,以真人真言真事真文反对假人假言假事假文,他主张文学要写“童心”,即“真心”,是未受过虚伪理学浸染的“赤子之心”,认为凡天下之至文,莫不是“童心”的体现。文学要写“童心”,实质就是要表现“真情”,反对描写受儒家礼义束缚的“伪情”。这就为性灵说的提出奠定了思想理论基础。李贽最相知的焦□,在他的童心说的影响下,曾明确指出:“诗非他,人之性灵之所寄也。”(《雅娱阁集序》)主张诗歌创作应当“沛然自胸中流出”(《笔乘》),“发乎自然”,“自道所欲言”(《竹浪斋诗集序》,如果“感不至”、“情不深”,“则无以惊心而动魄”(《雅娱阁集序》)。对李贽十分崇敬的戏剧家汤显祖,在文学思想上和李贽也是一致的。汤显祖突出地强调“情”,反对“理”,认为“情有者,理必无,理有者,情必无”(《寄达观》),其矛头直指程朱理学“存天理,灭人欲”的说教。汤显祖所说的“情”,实际上也就是“性灵”,如他在《新元长嘘云轩文字序》中就称赞文章“独有灵性者,自为龙耳”。作为李贽和焦□弟子的公安“三袁”——袁宗道、袁宏道、袁中道所提倡的性灵说正是由此而来的。袁枚强调性灵,在一定程度上继承了前人的反理学传统,他在《答沈大宗伯论诗书》中,反对以温柔敦厚论诗,认为“温柔敦厚,诗教也”是“孔子之言,戴经不足据也”。在《再答李少鹤书》一文中,他又明确地说:“孔子论诗,可信者,兴、观、群、怨也;不可信者,温柔敦厚也。”他认为写诗而讲温柔敦厚,必然要妨害真实性灵的表达。从主张性灵出发,他还大胆地肯定了男女之间的爱情诗,一反道学家的“淫奔”之说,认为“阴阳夫妇,艳诗之祖也”(《再与沈大宗伯书》)。这对封建礼教、特别是程朱理学具有明显的叛逆意义。性灵说要求诗歌能自由地表现诗人的个性,真实地体现自己的欲望感情。这是受明代中叶以后,由资本主义因素的萌芽而产生的初期的个性解放要求影响的结果,在当时是有进步意义的。

②性灵说的提出,也是针对当时文艺上反对复古模拟的风气而发的。明代前、后七子倡导“文必秦汉,诗必盛唐”的复古主义,给文艺创作带来了严重的恶果,使诗文普遍陷入了模拟蹈袭的死胡同。李贽在《童心说》中就提出“诗何必古《选》,文何必先秦”的问题,认为只要写出了“童心”即是好作品,这是对复古主义文艺思想的有力的抨击。公安派正是进一步发挥了李贽这个思想,提出了一个“变”字,指出每个时代文学都有自己的特点,必须具有独创性,才是好作品。袁宏道在《雪涛阁集序》中所提出的“穷新极变”的原则和前、后七子的蹈袭拟古,从创作原则说,是根本不同的。而公安派“变”的思想正是建立在性灵说的理论基础上的。因为诗文都是性灵的表现,而性灵是人所自有,不同时代不同的人都不一样,所以评论文学作品的标准,不能以时代论优劣,而应以能否写出真性灵为依据。正如王夫之所说:“盖心灵人所自有,而不相贷,无从开方便法门,任陋人支借也。”(《□斋诗话》)袁枚所处的时代,复古主义已不象明代那么猖獗,但其余绪为沈德潜格调说所继承。因此,袁枚从性灵说出发对沈德潜的格调说作了尖锐的批判。他在《答沈大宗伯论诗书》中明确指出:“诗有工拙,而无今古”;因为“性情遭遇,人人有我在焉”。他并且认为:“有性情,便有格律,格律不在性情外。”(《随园诗话》)他不是一概否定格律,而是主张以性情为主的自然的、活的格律,而不是束缚人性情的死格律。袁枚比公安派可贵的地方是不绝对化,他认为古人创作也要学习,但是不能泥古,要以自己性灵为基本出发点:“平居有古人,而学力方深;落笔无古人,而精神始出。”(同前)他是主张“多师”的:“少陵云:多师是我师,非止可师之人而师之也,村童牧竖,一言一笑皆吾之师。”(《随园诗话》)他还坚决反对以唐诗或是宋诗来衡量诗歌优劣的流行观点,说:“诗无所谓唐宋也。唐宋者一代之国号耳,与诗无与也。诗者,各人之性情耳,与唐宋无与也。若拘拘焉持唐宋以相敌,是己之胸中,有已亡之国号,而无自得之性情,于诗之本旨已失矣。(《答施兰坨论诗书》)

③性灵说从真实地直率地表达感情的要求出发,在诗歌艺术上提倡自然清新、平易流畅之美,反对雕章琢句、堆砌典故,反对以学问为诗。公安派强调诗歌的“真”、“趣”、“淡”,认为这是“真性灵”的体现。他们提倡质朴,反对铅华:“夫质犹面也,以为不华而饰之朱粉,妍者必减,□者必增也。”(袁宏道《行素园存稿引》)主张文学语言要接近口语:“信心而言,寄口于腕。”(袁宏道《叙梅子马王程稿》)“口舌代心者也,文章又代口舌者也。”(袁宗道《论文》)但是,公安派又有流于浮浅之病。袁枚则和公安派有所不同,他主张由藻饰而达到自然之美:“熊掌豹胎,食之至珍贵者也。生吞活剥,不如一蔬一□矣;牡丹芍药,花之至富丽者也,剪□为之,不如野蓼山葵矣。味欲其鲜,趣欲其真,人必知此,而后可与论诗。”(《随园诗话》)强调由功力、磨炼而达到平淡、自然:“明珠非白,精金非黄,美人当前,烂如朝阳。虽抱仙骨,亦由严妆,匪沐何洁,非熏何香。西施蓬发,终竟不臧。若非华羽,曷别凤皇。”(《续诗品·振采》)认为“诗宜朴不宜巧,然必须大巧之朴;诗宜澹不宜浓,然必须浓后之澹”;并引叶书山的话说:“然人工未极,则天籁亦无因而至。”(《随园诗话》)袁枚“性灵说”与公安三袁性灵说也有差异。袁枚之“性”如果说即是“情”,那么“灵”则近于才,如“用笔构思,全凭天分”,“人可以木,诗不可以木”(同前)等,“木”即缺乏才灵的表现。

性灵说的倡导者都是反对以学问为诗的“掉书袋”风气的。钟嵘在《诗品序》中就批评过这种“虽谢天才,且表学问”的倾向。袁枚在对翁方纲以“掉书袋”为特征的肌理说的批评中,很清楚地表达了自己的看法。他指出:诗以抒发性灵为主,不是“为考据之学”,如果“误把抄书当作诗”,则又何必写诗?这并不是说诗中不能用典,只是不应“将诗当考据作”,如对李商隐的诗,他就认为虽“稍多典故,然皆用才情驱使,不专砌填也”(《随园诗话》)。

④性灵说由于把能否抒发真情实感作为评价诗歌优劣的标准,因此打破了传统的轻视民间文学的封建阶级偏见,大大提高了通俗文学的地位。袁宏道就说:“今闾阎妇人孺子所唱《擘破玉》、《打草竿》之类,犹是无闻无识,真人所作,故多真声。”(《序小修诗》)袁枚亦赞扬《诗经》“半是劳人、思妇率意言情之事”,“妇人女子,村氓浅学,偶有一二句,虽李、杜复生,必为低首者”(《随园诗话》)。他们对戏曲、小说也都很重视。他们认为不论是官僚大夫还是士女百姓,只要能咏得真性情便是好作品。

性灵说也存在着严重的缺点。首先,性灵说的哲学思想基础是唯心主义的,它把心或心灵看作是文学的源泉。袁中道说,由于袁宏道的文学思想影响,“天下之慧人才士,始知心灵无涯,搜之愈出,相与各呈其奇,而互穷其变”(《袁中郎先生全集序》),这和李贽在《童心说》中把“童心”看作是文学的源泉是一致的。袁枚虽然也讲到学识的作用,但从根本上还是强调“诗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者也”(《随园诗话》),并未能突破唯心主义的文学观。其次,性灵说突出文学是感情的表现,反对受儒家礼义的束缚,这是正确的;但是,他们往往又走向另一个极端,认为凡是真实地表达了感情的便是好作品,而不管是什么样的感情,不对感情加以进步的政治道德规范,结果是对色情宫体之作亦加以肯定。如袁枚就说“艳诗宫体,自是诗家一格”(《再与沈大宗伯书》)。明代中叶以后,文学中色情、低级内容大量出现,与性灵说这种文学思潮的流弊是有一定关系的。性灵说的上述缺点对后世曾产生了不好的影响,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二、三十年代有些作家就曾推崇性灵说,而把文学变为小摆设和玩物。

桑中诗经注音及翻译

关于桑中诗经注音及翻译如下:

爰采唐矣,沬之乡矣。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爰采麦矣,沬之北矣。云谁之思?美孟弋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采葑矣,沬之东矣。云谁之思?美孟庸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

爰〔yuán〕:于何,在哪里。唐:菟丝子,一年生寄生蔓草,秋初开小花,子实可入药。一说同“棠”,梨的一种。沬:春秋时卫国邑名,在今河南淇县。

乡:郊野。孟姜:春秋时齐为姜姓,故齐君长女称孟姜。孟,泛指长子或长女。姜,与后文“弋”“庸”皆贵族姓。

期:约会,约定。桑中:桑树林中,一说卫国沬邑地名。要〔yāo〕:同“邀”,邀请,邀约。上宫:楼阁,一说卫国沬邑地名。淇:淇水,源出今河南淇山,流入卫河。葑〔fēng〕:又名蔓菁、芜菁,前已详注。

关于《桑中》这首诗的主旨,古今学者的理解存在分歧。《毛诗序》言:“卫之公室淫乱,男女相奔,至于世族在位,相窃妻妾,期于幽远。政散民流,而不可止。”

认为此诗是对卫国世族男女“淫奔”之风的讽刺,朱熹等人亦持此说,且考出姜、弋、庸为当时贵族姓氏,以作证明。近当代学者一般认为这是一首表现男女相悦的爱情诗。

全诗共分三章,每章七句,皆采用叠章手法,各章只有三字变动,保持了结构上的高度一致性。各章均是以采摘植物起兴,这是《诗经》中极为常见的手法,也是当时社会生活的真实写照。

此后诗人以自问自答一般的形式,指出其思念的对象——孟姜、孟弋、孟庸,且在其前都加上一“美”字形容其姣好容颜。“孟”是兄弟姊妹中排行最大之人,此处也就指长女。

由于诗人在后文所写的与女子约会的地点均是“桑中”和“上宫”,且送别地点都是“淇之上”,也有学者认为此三女实为一人,诗人为避免重复所以各变动一字。而如果以“淫奔”之说来看,说是三女也有可能,且姜、弋、庸本为不同姓氏,以此指代同一人,似与理有悖。

此诗用语晓畅,结构工整,音韵圆转,读来朗朗上口。且诗人善用设问,一问一答之间,思念的悠长与幽会的愉悦流溢笔端,不绝如缕。抛开对诗歌褒贬不一的解读,仅仅从其文学艺术的角度欣赏,也是极有价值和借鉴意义的。

文章标题: 如何理解“淫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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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签:理解  淫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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