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手》：杨坤的寂寞与张芯爱的香草山

　　 写在前面

　　Rainbow Bridge

　　今年的《歌手》栏目中，杨坤唱《我比从前更寂寞》，唱出一个成年人无奈的困局。在他之前，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歌手张芯唱《可汗山》，女高音诠释爱，我先入为主地纠结着她为何将圣经话语编排在这样一个标题下，上网搜索才知道，不知何故，这首歌临时把《香草山》的名字改了。不管怎样，在她爱的香草山上，有杨坤等一众成年人困局的所有答案。

　　“得到越多折磨越多，这不是我要的生活。”1月11日晚，《歌手》的舞台上，刚过完46岁生日的杨坤，唱着33岁时写给自己的歌，一时间被称“把成年男性的辛酸诠释得淋漓尽致”。

　　彼时的杨坤，成就斐然，名声渐起，却“拿起电话，不知道给谁拨”，事后在睡不香的夜里，感叹着“这不是我要的生活”。

　　1

　　那简单的我到底哪儿去了？

　　《歌手》的花絮中，杨坤说出了2005年人生这个分水岭发生的事：“状态非常不好，查出抑郁症。”

　　在此之前，一无所有的他在奋斗追梦。“以前很穷的时候，有一个地方可以唱歌，就很快乐。”在此之后，拥有了很多的他却比从前更寂寞，“突然一下子给了你很多，反而什么都找不着了。”

　　“病的最大原因是没有幸福感，你做什么事都不幸福。”杨坤说，这次要在舞台上唱的《我比从前更寂寞》，“写的就是自己的经历。”

　　末了，他用独特的沙哑烟嗓追问道：“那简单的我到底哪儿去了？”

　　忍不住想起《小王子》中的一句话：“所有的大人们都忘记了，自己也曾经是小孩子。”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每一个孩子走着走着就走丢了。

　　因此苏轼在词作《定风波》中说：“万里归来颜愈少。”这成为今人的一道祝福语：“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依旧是少年。”

　　大人们就是这样，对着膜拜成年世界的少年郎，假惺惺地俯首膜拜青春和婴孩，就像华兹华斯一度宣称：“婴孩时天国就在我们身旁！”

　　但问题在于，哪一个出走半生的人心甘乐意地愿意回到往昔少年时？大人们怀念的无非是少年的简单，却无论如何都舍不掉如今手中攥着的各种“财宝”，哪怕有一天一松手不过是一地鸡毛。

　　现实是，少年人有少年人的苦楚，大人们有大人们的愁烦，没有哪个阶段的人生一定就比另外一个阶段的人生更美好，只有哪个阶段比另外一个阶段更惨，因为囿于这一个世界的生命，走来走去都不过像是柴草垛之间奔波的驴子，总觉得下一个草垛的味道更香甜。所以，不是草垛的问题，而是因为贪婪。

　　这个世界越来越多的人患上了杨坤口中的不幸福病，不是因为贫穷，不是因为疾病，而是因为拥有太多，失去了灵魂这个宝贵的生命。所以，圣经里说：“人若赚得全世界，失去生命又有什么益处呢？”这里的生命便指的是灵魂。

　　2

　　你拥有什么最幸福？

　　当然，简单地将拥有的多寡与幸福扯上一个反比关系，也是荒唐。拥有得多不必然不幸福，拥有得少也并不一定幸福。是否幸福不取决于拥有多少，而是取决于拥有什么。

　　给一个问卷：你拥有什么最幸福？有人回答金钱；有人回答权力；有人回答健康；有人回答爱情；有人回答自由；还有人回答一家人的平安团圆。但夜深人静想来，金钱有亏、权力有失、健康有损、爱情有终、自由有限，一家人的平安团圆更是如昙花一现。哪怕你眼睁睁看着拥有这一切的人，却没有眉目带笑，反而寝食难安地忧愁，担心下一秒就会失去其中的一样财宝。

　　人们就是这样试图左右逢源，却又发现常常如竹篮打水，不是你不努力，而是你努力筑墙，生活却铆足了劲一般地随时拆台。因此，明代冯梦龙用一个“六神无主”来形象地描述这混乱的局面。

　　写至此，似乎走进了一条无望的死胡同，陷入了“佛系”陷阱。人类难道就注定了一生不幸偶带一丝幸福的火花？

　　显然不是。人生的翻盘只需要完成一个字的替代就好：从“无”到“有”。让六神有主啊！曾经没有的灵魂发现有了，曾经没有的天堂现在有了，曾经没有的永恒现在有了。生命有了主，看见了整个宇宙背后创造的手，花开赞美，花谢感恩，原来幸福不是在这个世界寻找充饥的柴草垛，而是举起每一根柴草完成一世生命的敬拜。

　　再来回答：你拥有什么最幸福？很简单：我拥有生命的救主最幸福。他使我的灵魂苏醒，为自己的名引导我走义路；他使我躺卧在青草地上，领我在可安歇的水边。他还使我的生命进入一幅最完美的画卷：像一棵树，栽在溪水边，按时候结果子，叶子也不枯干。

　　古人向往“洗尽铅华”后的“真”，行走世界同有一身铅华如你我，谁能为谁洗尽？惟独由那一位没有沾染铅华者，为我们施洗，使罪迹斑斑的我们变成无罪的义人。一生做罪的奴仆，还是做耶稣的门徒？这是一个“真”问题。

　　3

　　求你快来，如小鹿在香草山上，因你的爱情比酒更美。

　　（湖南卫视《歌手》栏目关于张芯《香草山》的宣传片头。）

　　《歌手》中，与杨坤同台竞技的，有一个几乎无人认识的女子张芯，唱了一首说是写给女儿的歌《可汗山》，不知何故这首宣传片上初名为《香草山》的歌曲，临时换了歌名，从圣经转移到了内蒙古。

　　“求你快来，如小鹿在可汗山上，因你的爱情比酒更美。爱，永不止息；爱，有我和你；爱，时光不能淹没；爱，超越所有距离；爱，生生不息。”遗弃佛教徒身份成为基督徒的张芯，和第一季《歌手》的基督徒黄绮珊长得有点像，高音也很像，人称“小黄妈”。

　　2019年3月，张芯曾在北京星光大道演播厅举办“奇异恩典”演唱会。在更早的2019年圣诞之夜，她曾在上海七宝丰盛堂“生命之光”庆典上做见证，并演唱了《You Raise Me uP》、《荣光》、《你的目光要转向神》等多首赞美诗。

　　在上海七宝教会的见证中，张芯分享了自己在美国决志信主的经历。她说自己能信主全赖一个同住美国的朋友为期半年的坚持，“他每个周末都到我家楼下打电话说：‘阿芯我到了，你和我一起去教会吧！”这样的坚持使她忍不住想：“究竟是怎样的一种力量和爱，能让他不断地坚持这么久呢？”

　　于是，张芯随着朋友到了教堂，被一位从河南前往美国打工的阿姨的见证打动了。“那位阿姨在需要时就是做了很简单的祷告，上帝就帮助了她。”这样单纯的信仰打动了她的心，使她当天就决志信主。

　　张芯在舞台上用歌喉演绎的那份香草山上的爱，来自上帝。圣经中关于这份爱的完整描述是这样的：“爱是恒久忍耐，又有恩慈；爱是不嫉妒，不自夸，不张狂，不做害羞的事，不求自己的益处，不轻易发怒，不计算人的恶，不喜欢不义，只喜欢真理；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爱是永不止息。”

　　因着这份爱，全人类都有了洗尽铅华返璞归真的机会，它洗净了我们所有的罪愆，使我们灵魂苏醒。只有这份爱，可以使我们回到小孩子单纯的样式；只有这份爱，可以消解杨坤寂寞的不幸福；只有这份爱，连通了天与地，带我们进入永恒。

　　“神爱世人，甚至将他的独生子赐给他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至灭亡，反得永生。”这是圣经中神的话。愿我们的人生，在这爱里，走着走着就又回到了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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