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19-11-27 12:10:41 | 作者:(⊙o⊙)哦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08次
我和他认识于他的儿子,他已经是五十多岁的高龄了。晚来得子,他儿子和我是同一年生人,今年都刚好十八岁,也都在读高二,就读于这个学校和一个班级。他儿子很聪明,总是和我争第一,可我也好强心极重,怎么能落于人后,那还有没有脸了。但是他好像真的和我刚上了,每次我考到第一,他就下课也不出来了,埋头苦读。下一次考试我就一定会考到第二,然后换成我埋头苦读,他是第二。这都是以前的事了,直到有一天,这一切都约束了,没人和我争第一了。出租车失事,死了三个他就是其中一个,当时他父亲也就是这篇的主人公,哭都没哭,整个葬礼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这是他整个过程都很安静,不多说一句话。但是烟就没有少抽,由于和他儿子私下关系不错,也感到悲伤,刚好是星期天也就过去帮忙,我每次见到他嘴里都抽着烟,除了在一些庄重的时候,嘴可以闲暇以外,没停过。一些都忙完了的时候,这时候已经很晚了,他让我留下吃饭,我委婉的拒绝,因为太晚走夜路不安全,而且我的胆子也不是很大,在夜里草木皆鬼的那种。他还是没有让我走,说我也跟他忙了两天了,瞻前顾后的。得好好谢谢我,自己也压抑的难受,想找个人说说话,非要我留下来吃饭,多少喝点。本来我还以为他会和其他家长一样,留我吃个饭,只是还个礼,喝酒什么的纯属是奢望,连提都不带提的,更被说让了。一想留下吧,酒壮英雄胆,喝完就睡那也不去,什么安不安全,鬼不鬼的,去他妈吧。“行叔,咱喝点”我说到,我心里想着,吃饭啥的都无所谓了,也不差他这一顿饭,酒必须得喝,俗话说“见酒还走是条狗”。从小就喜欢这口,虽然没几个人知道。“小伙子也是爽快人,甜儿认识你值,叔下去买这菜,楼下饭馆说话不方便,我把菜买上来。你先在这玩下手机吧”说着就出去了,走的太快门都来不及关。“好嘞叔”我话说出来的时候,叔都已经出去了。我只好走过去把门关上,坐在沙发拨弄手机。不大一会,叔就上来了敲了下门,我忙的跑过去开门,心想这么快菜肯定不行啊。刚打开门,瞬间吓的腿软,急忙跪了下去,不知所措。这是我手机看群里发的恐怖故事,幻想出来的。是不是有点调皮。当~当~当我收起手机出来了,打开门看了下叔,叔也看了一下我,我们两个同时笑了出来。“好啊,茅台,还是两瓶,花生这是五斤了吧,还有些,都是下酒的好菜”我笑着合不拢嘴。叔把这些放在桌子上,示意我坐下,我也不将就拽了一个凳子就坐,刚坐下就把酒打开,又去解花生袋子。“哈哈,小伙子你叫啥来着,吕布是吧”刚说完,就自己朝地上碎了一口,从我手里夺过茅台,自己满上一杯,一口吞下说“对不住,这几天活的这是痛苦,***老子这辈子都活的受罪,窝囊”说完又满上一杯,吞下说“叔嘴不招边了,别介意啊”。我满口说“没事,没事,叔别太伤心了,身体要紧”我说完,我也一伸手举起杯子仰着脖子抽了下去,又赶紧倒上一杯。“你小子才要保重身体啊,你可是国家的栋梁”叔刚要举杯,我赶紧用话拦了下来“别这样说,都是人,谁贵谁贱啊”,叔也点头说这话在理。趁这个机会我赶紧把酒灌倒肚子里,灌得猛了,连声咳嗽。“你慢点,小小孩儿家,别这样喝”叔说,我心说“我慢你可慢不了啊,这坐下没几分钟你就三杯下肚了,这我能干?”,我只摇摇说说,“不用管我,叔敞开喝,小子我有分寸”,叔也是爽快人,这么多年来什么都看淡了,也让我由着性子来了。举起一杯对我说“吕布,来”。我听着一脸无奈。叔也发现说错了,杯子停在空中顿了几秒“不,刘布,对,刘布”。我叹了一口气,终于想起来了,真不容易,不过也真是难为他了。“这名字好,有吕布之勇,刘备之谋,”叔说完这句话会心的笑了,我也在心里偷着乐,还没人这样夸过我呢,别,这是夸我吗?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就是乐。“李甜是个好孩子,可惜了,是我害了他”叔把杯子里的酒灌下肚,有倒了一杯灌了下去。“叔咋能这么说呢,李甜去了,谁都难过,可这怎么能怪你呢”,我也把杯子的酒一饮而尽。借着几杯酒下肚,本来不熟的现在也看的顺眼了。不过茅台的酒劲就是足,不是可以敞开的那种,喝了几杯眼不光涩还晃。不过茅台不能敞开喝的就主要的原因还是贵。叔苦笑了一声“你不知道,我出生不久就害死了我爹,那是家家都吃不上饭,我爹哪能眼睁睁看我饿死,就给报社写一些东西,什么东西我也不知道,知道那时人们都喊着打到我爹,我当时现还害怕,天天躲在被子里哭,哭的那个响啊,丝毫也不觉得饿了”到这顿了顿,接着又说“我爹有一天夜里抱着我,抱的很紧,那一夜我一夜没睡,我爹走的时候在我怀里塞了两个馒头,嘱咐我娘,说天亮了赶紧回娘家,说完就出去了,当时我害怕也不敢出来留我爹,只能躲在被子里哭,那是我才三岁,三岁懂什么啊,就只会哭”。我明显的感到叔的喉头有点沙哑,不知道是不是喝酒的缘故。“我爹刚走我娘就把我拽起来,胡乱的收拾一下,拉着我就走。腊月天,约摸是四点多钟,我冷的怎么也走不快,我娘是拉着我恨不得一步走到娘家,走到娘家的时候天已经亮了,走了三个多小时,终于走了,我娘的手都冻的裂开了,血刚就出来就被冻住,冻住的血不是红色的,那种黑紫色的,当时我急的直哭,哭,我娘还吵我不争气,叫我不需哭,可我怎么也忍不住”。我发现他这不是酒呛的喉咙痛,而是那种有苦说不出的感觉。“但了外婆家之后,消停了两天了,就开始有人喊老的反派,小的祸害,非要找到我在哪,吓得我妈领着我,在红薯窖里躲了将近一个多月,天还不亮就草草的吃过饭躲进去,天黑了等人家的灯都熄灭了,才喊我们出来,那时吃一顿饭饿一天,饿到最后爬都爬不出来,眼睛终日不见阳光,刚出来的那会我和我娘都看不见了,停了几天能看的清楚了,他妈,又双双近视了,你说可恼不可恼”。我点点头,没找到还有这事,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得举起杯干了,把酒倒上继续听他说“就这样在外婆家,我长大了,也开始上学了上了三年,三年级刚上完的那个暑假,我娘有病去世了,到死也没去看过医生,到现在我也不知道那时什么病,只有小时候听别人说我娘常常痛的在地上翻来覆去,一个手捂着小腹一个说死撑着地,现在想想着他妈不久是阑尾炎吗,现在都不算事,可就是这夺走我娘命,我娘死后,也没人让我吃闲饭了,学也是自然上不成了,就帮着家里放羊,给牛割草什么的,然后在干一些零碎的活,这样一直长到二十岁,我那时也羡慕别人,也知道没文化的人,出来是没有啥用的,可有什么办法,事情都已经这样了,后悔啥的都没用”。说到这叔停下了喝了口酒苦笑了一下,说了声很是幽默的话,不过这话在和这个场景这点也不搭,使我一点也笑不出来。叔指着半杯酒说“润润喉”,说完就喝了下去,呛的刚吃到嘴里的菜吐了一地。叔接着说“有这样过了三年,我那时候也二十三了,出来打工,由于没上过学,也没什么技巧就只能上工地打小工,干些掏力活,自己是第一次出来,见到大城市差点吓的坐在地上,当时带我出来的人,这是说去大地方,我没想到世间还有这种地方,有那一瞬,我就得自己太渺小了,也太幸运了,在这种地方努力一定能有起色,所以越发的卖力”。这时候叔杯子里的酒空了刚才没有倒上,可他似乎不知道把杯子放在嘴边吸了一口,骂了句“老子的酒呢,***自己跑了”。我赶紧拿起酒瓶子给他满了一杯,他一口喝下后,我有给他满上,他才继续说到“自己是头一次出来,在这种地方还些害怕和抵触,越干的卖力就越慢,慢了人家就骂我,他越那我我就越心急,心里就错,错了骂的更狠,那时候我可真是干不好,这这样干了两年,给家里邮了一些钱,也给他们表示我还活着,我也在城市里摸清了怎样生活,日子过得也就还可以了,人那,真的不能舒适了,舒适了就要胡想。就要攀比,就要别人有什么自己也得有什么”。“人性?那后来呢”我问,趁机把另一瓶茅台也打开了。叔根本就没有考虑要回答我还是自顾自的说着“有这样干了些干了两年,看着别人老婆孩子热炕头,自己心里也慌啊,没什么能力,城里的姑娘是被想了,就想着回家找个,本来什么积蓄,娶不起是媳妇儿的,就回到家一边托人说媒,一边在外面挣钱,那时候条件已经好了,可以用上手机了,就天天抱着手机听电话,等了两年也没等来电话更别提媳妇儿了,那是已经三十多了,终于等不了了,钱我挣够了,就打算回家自己找找”停下来,把泯了一口酒。“回到家才听说,本来买个说媒的我走后两天就死了,一觉睡过去就再也没能醒来,说到我是一脸羞愧,那两年里我不知骂了她多少句娘。自己又拖说媒的找,终于找上了个看的上我的,愿意和我过一辈子的,后来结婚了,结婚后我就没有再出来,守着家里的几亩田守着她,日子过得拘谨但也快乐,唯一不好就是怎么也怀不上孩子,可把我们急坏了,攒下些钱就往医院跑,看了多次,换了很多医生可还是没看出病来,你说着。”停下来,又泯了一口酒。我心中纳闷怎么不满杯喝了,我可不管那,我直接就是一杯下肚。“小刘啊,你可不能这样喝啊,伤身”,我刚说没事,又来了句“不孕不育啊”。当时气的我就想把肚里的吐在他脸上。“这样又是两年”,我心说怎么老是两年,不会是编的吧,看着不像啊,那时我已经看不清楚他的脸长什么样,只是迷迷糊糊的知道坐着个人。“我们都不抱希望了,突然怀孕了,可把我们两个高兴坏啦,一辈子都没那么高兴过,整整一年里我都把他当做祖宗供着,可不是享福的命吧,第三年春才过去,就没了,唉,留下了我个刚满两岁的孩子过日子,没个女人,那叫是个日子,邋邋遢遢的活着,孩子命苦啊,甜儿从小听话,没让我操心,我欠他的啊,妈的死的怎么不是我”。叔说完眼里留着泪,拿起里手边近的酒瓶摔在了地上,流出了一片湿。“小刘啊,把酒给叔到上,叔的手不听使唤了”。我是口不应心的说“叔,没~没~了”指了指地上“你不是~是摔了~了吗”。之后也没有在没有说话,一个横躺着一个斜坐着,这就像过了夜。第二天我打的回家的时候发现,这个世界还是那么迷人,那么绚烂,那么一切如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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