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嗣昌的作品选摘
【白璧湾】
此山疑汉史,穿石岂无痕。烟水营兹窟,朔南限若门。
笛寒飞鸟路,灯远钓鱼村。赖作嬉游思,篙师已悸魂。
【三石涧】
号石宜为万,称尊适可三。中仍泻寒涧,名久蚀精蓝。
伏谷虎晨出,隔沙渔夜谈。霜林与霞壁,衬取夕阳酣。
【临沅县】
万里牂牁水,春城几共临。划沙烟作带,吹岸雪为音。
花阅秦年曙,烽缠汉塞阴。不知招隐地,荒草尚堪寻。
【枉人山】
溪山良自昔,复此足幽篁。网户留迁客,僧寮割让王。
掠沙晴雪过,触石古云香。愿结清娱地,生生堕勿忘。
【龙阳县】
僦船牵岸住,灯火向城孤。县治黄龙号,图经白杳湖。
隔溪桑落熟,残夜竹枝芜。不测巴邱水,皇皇众所趋。
【再游桃源即事次友人韵】
不离眠食事,所至纳清幽,戴笠耸烟影,摊书溅瀑流。
静言鱼忽上,孤响雁相酬。半月湾前石,无兹勒碣游。
【送子渐叔之金陵口号】
燕市过从竟寂寥,凤城秋半人迢遥。心随一片横塘水,似有情人在板桥。
【姑苏道中】
瘦马才能快软沙,遥帆不意出林丫。江非预我称扬子,山却因人问谢家。
晓露旋看肥稻叶,秋风犹解惜荷花。起予对景生乡梦,懒慢无心逗客车。
【卢龙曲】
卢龙城下滦水碧,水中鲫鱼长一尺。蓟州名酒日夜来,寒宵倚歌曙烟白。
卢龙东望接榆关,恰有寒风吹客颜。一片芙蓉青不落,路旁愁绝免儿山。
【西江月】
不作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往来楚蜀肆猖狂,弄兵潢池无状。
云屯雨骤师集,蛇豕奔突奚藏?许尔军民绑来降,爵赏酬功上上。
注:此乃杨嗣昌讨伐张献忠檄文。
李自成是不是造成中国落后的历史罪人呢?
真正使中国落后的,并不是每个朝代的抵抗者。真正让中国落后的,应该是那些腐朽到骨子里面的统治者。朝代的抵抗者只是为了活着,李自成也和前人一样,他们想活着有错吗?
▲闯王
如果按照题主的说法,李自成是导致中国落后的历史罪人之一。那么按照这个前提走下去,是不是就可以有下面的推测?
李自成率领起义的农民攻陷了北京城,最后导致清兵入关成功。致使中原大地再次被蛮夷统治,而清政府为了防止流亡在海外的明朝余孽死灰复燃。他们不仅继承了明朝的海禁制度,又增加了一条闭关锁国。
因此也就错失了与西方交流的大好机会,进而没有赶上后来西方进行的工业革命。才使中国与世界各国出现断层,也导致了后来的积弱不堪,因此李自成是历史的罪人。
或者换种思想来考虑,倘若李自成没有攻陷北京。最后选择投降于明朝,或者像大多数起义一样被镇压。那么山海关必然会固若金汤,吴三桂也不可能选择倒戈,清军也就不可能入关。明朝继续存在下去,中原的文明也可以延续。
▲清军入关
倘若给明朝足够的时间继续发展,那么明朝很有机会能够与来自欧洲的殖民者进行交流沟通。文化的交流也会促进明朝科学、经济、军事等一系列的发展,因此也有足够的能力对抗北方蛮夷。
火药早在唐朝时期已经开始被应用于军事,也作为我们的四大发明之一。如果能够跟西方文化进行交流,让他们更先进的火药技术以及作战观念与自身相合,就会有更多的优势对抗北方游牧民族。当时的清军还叫后金,作战也是以冷兵器为主,对比来说有绝对的优势。
而资本主义的萌芽已经在明朝后期开始有了发展,随着明朝对外的扩张,资本主义的萌芽必定会发展成大树。进而明朝很可能会成为东亚最强大的国家,甚至有可能占领亚洲冲向世界,也就没有了后来的事情。
可惜想要获得这些成就,需要什么样的统治阶层?如果换成我党,那还有点可能。但是你看看当时明朝上层士大夫是个什么样的层次?
▲起义军
想当初明朝侯洵在河南镇压闯王李自成营地的时候,曾经愤怒的对那些被俘虏的士兵说道:
你们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在家里面饿死?反而要跳出来给朝廷惹麻烦,难道你们就认为造反就不会死吗?
而负责镇压张献忠的杨嗣昌更是作过一首类似的诗,诗文当中写道“不作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
这是用来专门讥讽西营的士兵,甚至在明朝士大夫是里面备受好评。可见明朝上层知识分子已经烂到了骨子里面,怎可怪得了反抗者?
李自成家族世代居住在陕西米脂李继迁寨,用上世纪的话说是属于贫农中的贫农。年轻的时候给地主家放羊,父母早亡。为了生计,四处奔波,选择做了驿站驿卒。后来整个中原闹饥荒,他跟随闯王高迎祥起义。
▲李自成
他靠着自己的聪明机智,很快做了军中的大将。在后面的战斗中高迎祥不幸身亡,李自成在军中声望最高接管下来。后来军中内部的李岩提出了“均田免赋”的口号,立刻获得人民的支持,迅速发展到百万之多。
其实中国人不就这样吗?你只要给我一口饭,我就能好好的在我位置工作。
对于当时中原的饥荒,可能很多人都没法想象。现在如果你去李自成的老家陕西米脂,那里有一座规模比较小的李自成纪念馆。你进去之后,迎门有三样东西——书皮、草根、观音土。这就是当时人们的主食,就靠这三样东西就反了天。
不管当时“迎闯王不纳粮”的说法能不能实现,但是如果把你放在只有那三样东西的时代,你能撑下去几天?当时的民众不知道国家为何物,只知道跟着谁不用饿死,那他就是老大就是皇帝。
并不是他,相反,他让清政府看到了,应该积极发展科技壮大国力,你而不是一味的闭关锁国,自命不凡
李自成出生于1606年9月,就在这一年沙俄爆发了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农民大起义,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里,义军就发展到了10万人。由于当时的统治者已经失去人心,起义军势如破竹在1606年夏天就打到了莫斯科。要不是义军内部有人叛变,沙俄就被推翻了。 在当时民不聊生,农民大起义就算没有李自成也会爆发,规模一样会席卷整个北方。所以,显然不是历史罪人。
得民心者,得天下,其特征是?
1644年农历三月十九日,北京被李自成领导的农民起义军团团包围,明朝最后一个皇帝朱由检仓皇从内宫出逃,在宦官王承恩的陪同下,吊死于煤山。这标志着明王朝在中国近三百年的统治正式结束。因这一年为旧历的“甲申”年,所以每到这一年,人们总会有许多值得回味的感慨。第五个“甲申”年,也就是公元1944年,文人郭沫若写下了他的著名雄文《甲申三百年祭》,重申了“得民心者得天下”,贪贿必然亡国的道理;同时也劝谕新兴的工农政党,切莫骄傲自满,以免重蹈李自成“其兴也渤焉,其亡也忽焉”的悲剧。平心而论,《甲申三百年祭》今天看来仍然以其充溢的历史关怀和对农民起义“同情的理解”,不失为一篇好文章。而在第六个“甲申”轮回里,随着历史潮流的沉浮变换,对李自成的评价也经历了一个“天上人间”式的飞跃:在尚“左”的年代里,李自成几乎就是救苦救难的“圣人”;而自20世纪九十年代以降,李自成又重新沦为“贼”“寇”,成为“暴力”的代名词。其实就李本人的身世和作为而论,他当然不是推动历史进步的“英雄”,但也不是天生的暴徒。与张角、方腊、白莲教、青莲教以及其后的太平天国相比,李自成领导的农民起义其实是最少宗教色彩的。他的起义完全是因饥馑所逼。
一
李自成出生于陕北米脂县。在明代,米脂县属延安府绥德州。这里地处苦寒的黄土高原,土地贫瘠,降雨稀少,而明末的税收和“加派”是按亩征收,不考虑实际产出,这对地广人稀的陕北来说,就显得极不合理。而最令当地百姓不能忍受的是,陕北本来地处内陆,居民靠种地为生,基本没有什么工商业,但官府的各种“加派”只收银子,不要粮食,这就等于额外加重了农民的负担。再加上无休止的徭役和名目繁多的搜刮使得农民大量外逃,而官府为了“完粮”,规定一户逃则其余九户补足,九户逃则其余一户补足,于是,对不想坐着等死的农民来说,剩下的就只有一种选择,那就是整村整村的逃亡。
崇祯二年,延安人马懋才在《备陈大饥疏》里,详细地记录了当时干旱无雨,百姓流离失所,哀鸿遍野的惨状:
臣乡延安府,自去岁一年无雨,草木枯焦。八九月间,民争采山间蓬草而食。其粒类糠皮,其味苦而涩。食之,仅可延以不死。至十月以后而蓬尽矣,则剥树皮而食。诸树惟榆树差善,杂他树皮以为食,亦可稍缓其死。迨年终而树皮又尽矣,则又掘山中石块而食。其石名青叶,味腥而腻,少食辄饱,不数日则腹胀下坠而死。民有不甘于食石而死者,始相聚为盗……间有获者亦恬不知畏,且曰:死于饥与死于盗等耳!与其坐而饥死,何若为盗而死,犹得为饱鬼也。①
这个古代官吏摧人心肝的奏折今天读来仍然使人神摇。三百年前饥民的话直接、痛快,比后世一打学者发表在核心期刊上的文章更接近真理。因为根据“血酬定律”,既然“饥死”和“为盗”所承担的“风险系数”是相同的,那么根据“利益最大化”的原则,当然应当选择“为盗”,因为“为盗”至少可以吃饱了去死。这个有良知的官员在他的奏疏里继续写道:
最可悯者,如安塞城西有翼城之处,每日必弃一二婴儿于其中。有号泣者,有呼其父母者,有食其粪土者。至次晨,所弃之子已无一生,而又有弃子者矣。更可异者,童稚辈及独行者,一出城外便无踪影。后见门外之人,炊人骨以为薪,煮人肉以为食,始知前之人皆为其所食。而食人之人,亦不数日后面目赤肿,内发燥热而死矣。于是死者枕藉,臭气熏天。县城外掘数坑,每坑可容数百人,用以掩其遗骸。臣来之时已满三坑有余,而数里以外不及掩者,又不知其几矣。②
马懋才用“最可悯者”、“更可异者”来备陈当时白骨纵横,相率食人的惨状,而这惨剧的发生地“安塞”,正是早期农民领袖高迎祥的祖居地。同时我们也看到,饥荒固然是由干旱引起的,但只要愿意救济,也不是全无办法。“相聚为盗”恰好说明有可盗之处,否则“相聚”有什么用?官府如能“损有余补不足”,本可以将天灾造成的损害降低到最低。但他们做什么呢?
……有司悚于功令之严,不得不严为催科。如一户只有一二人,势必令此一二人赔一户之钱粮;一甲只有一二户,势必令此一二户而赔一甲之钱粮。等而上之,一里一县无不皆然。则现在之民只有抱恨而逃,漂流异地。此处逃之于彼,彼处复逃之于此。转相逃则转相为盗,此盗之所以遍秦中矣。③
即使百姓相率为食,“有司”还在“严为催科”!这说明世界上根本没有纯粹的天灾,无论水旱蝗害,事实上都和专制政府的黑暗和贪婪分不开。延安府的李自成和张献忠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下起来造反的。尤其是在崇祯十三年九月,李自成的农民军被官军打得大败,当他率众从巴西鱼腹诸山中逃出,进入陕南的时候,身边的部众不足数百。可当十一月间,他突然率部进入河南以后,很快聚众达数十万。这和当时河南的灾荒有关,但灾荒不可能年年有到处有,只要措置得当,也不至于遍地柴薪。而当时的朝廷和官府就像后来的独裁者一样,一有“人祸”便诿过于天,不但不想法救济,反而加征三饷(辽饷、剿饷、练饷)不断,明征之外有“私派”,“私派”之外还有“火耗”,弄得民困财尽,千里榛莽。这时李自成的“三年免征”、“平买平卖”、开仓赈灾就大获中原人心。时人郑廉在《豫变纪略》里详细记录了李自成当时大赈饥民的盛况:“向之朽贯红粟,贼乃藉之,以出示开仓而赈饥民。远近饥民荷锄而往,应之者如流水,日夜不绝,一呼百万,而其势燎原不可扑。”你也许可以说这是“收买人心”,是“作秀”,但崇祯和他的官府为什么不“收买人心”?为什么不“作”这样的“秀”?因而,就本质而言,与其把农民军称作“农民革命军”、“义兵”或“贼”、“寇”、“匪”、“盗”,还不如直接把他们称作“饥民”更接近事实些。“饥民”当然不是骄傲的资本,但也不是天生的耻辱;抢粮(农民军自己称“打粮”)肯定不是一种荣耀,但当各种通过诚实劳动糊口的途径被一一堵死之后,抢粮吃几乎就是一件无可非议的壮举,至少不比那些将别人碗里的饭夺走的人更无耻。
也就是说“造反”的目的不是效忠某个个人或某种“主义”,而是效忠自己的肠胃。简单地讲,就是为了请客吃饭。明末的农民起义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即几乎所有的起义军首领都有过招安、投降的经历。桀骜如张献忠者竟然也在崇祯十一年正式受抚,接受了熊文灿给他的副将头衔。当一个叫林铭球的巡按御史来到谷城时,张按照官场礼仪,立即向他行跪拜礼。史家在处理这一档史实时,或者假装不知道——实在绕不过去,就说这是一种“策略”;或者说这是“农民阶级的二重性”。实际上,这恰好说明这些起义的农民领袖,包括李自成在内,都不是真心造反,至少在起事之初,他们谁也没有想过要“取而代之”。这样,当官军剿抚并用,答应给他们牛犁耕种,并让他们的妻小吃饱时,手下将士便人心离散,渴望过正常人的生活。
因此,革命(本文指用群体性的暴力活动来颠覆、破坏现存秩序、制度的行为)虽然有多种,但就它的发生动机来看,大致有两类:一类是在一种新的制度、理念的引导下,通过有共同理想的队伍,来达到实现社会正义的目的,一类是在饥饿、困顿、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被迫起来寻找出路的。一类是由良知和头脑引导的,一类是由肚皮和肠胃引导的;因而,一类可以叫“良知革命”,一类可以叫“肚皮革命”;“良知革命”的背后是一套新的政治理念,往往能通过一个国家的试验给整个人类提供一种新的制度模式,“肚皮革命”因为缺乏新的制度想象力,所以完成的基本上是一个简单的“改朝换代”,即“屁股变了,龙椅没变”;前一类像英国1688年的“光荣革命”、美国独立战争以及孙中山领导的辛亥革命,而后一类则几乎可以囊括中国历史上大大小小所有的农民起义,李自成领导的当然也不例外。
诚然,革命,尤其是“肚皮革命”,打断了社会的正常积累,浪费了既有的物质资源,破坏了既定的文化创造秩序,不说别的,单是革命要死人这一点就足以使我们认定,改良比革命好,这不需要讨论,需要讨论的是,李自成怎么“改”崇祯的“良”?是通过立法?选举?还是弹劾?罢免?如果这些都不可能,而且也不能造反——因为造反是一种暴力行为,那么,对李自成来说,剩下的恐怕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等死,如果等死也算一条路的话。
实际上,朝廷和官府正是这么看待这些起义军的。兵部尚书杨嗣昌为了捉拿张献忠,曾张榜通衢,上附一首他自作的《西江月》,劈头两句就是“不作安安饿殍,效尤奋臂螳螂”。不说他残酷镇压农民军,单凭这两句,我觉得他最后自缢身死,就是死得其所。张献忠固然不是善类,但杨嗣昌说的就更不是人话。一个兵部尚书,朝廷重臣,历来以“父母官”自居,竟然要“子民”“作安安饿殍”!
中国要想走出“以暴易暴”、“治乱循环”的怪圈,就必须抛弃几千年来“只换屁股,不换龙椅”的革命方式,必须寻求一种和平渐进的方式来切入世界文明进步的潮流,这没有错。问题是我们在抛弃传统思维模式,寻求外部资源的过程中,是否一定要将几百年前这些走投无路被迫铤而走险的祖先妖魔化?我们是否能在否定他们解决问题的方式的同时,能对他们在反抗压迫与暴政角逐的过程中所彰显的人格力量、生命意志给予适当的尊敬?一句话,我们在品评这些逝去的英雄时,能否多一点理解,少一点苛责?多一点设身处地的悲悯,少一点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高谈阔论?圣经上讲,你们愿意人怎样待你们,你们也要怎样待人。当提倡“非暴力”的人分不清施暴者和反抗施暴者,一例嘲笑挖苦以自高时,我觉得这对后者本身就是一种“暴力”,一种“语言暴力”。
在这儿,一些“非暴力”的提倡者混淆了两种伦理关系,即针对自己的暴力和针对别人的暴力。一个人可以放弃“针对自己的暴力”的暴力反抗权,采取他认为合适的方式,包括投降、顺从、谈判甚至“认贼作父”等一切“非暴力”的方式解决问题,但当这种暴力针对的是第三者,任何人都无权要求受害者——即“他者”——“放下武器”。具体到李自成的问题上,就是一个人可以当饥饿和公开的抢掠袭来时选择“逆来顺受”,但无权要求别人“坐以待毙”。不管他用多么好听的理论来劝阻别人“告别革命”,在我听来,都像新版的“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狄马:明亡三百六十年祭
《领导干部大讲堂·史鉴卷》唐晋主编69.80国家行政学院2008.7
为人宽厚仁慈,有始有终
为君体察百姓,体恤民情
历史上有很多这样的人,刘备因爱民才建立蜀国,他死后一千年来竟无人盗墓;还有唐太宗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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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上:人民有可能安定生产,安居乐业,促进经济的发展
政治上:清正廉洁,一心为民,民主自由
外交上:不卑不亢,睦邻友好
总之,国家富强最重要
金字塔的下层稳固,金字塔的上层自己也稳固,
如下层不稳固,且松动,那么金字塔面临的就是崩塌。
民心所向
《孟子·离娄上》“得天下有道,得其民,斯得天下矣。得其民有道,得其心,斯得民矣。得其心有道,所欲与之聚之,所恶勿施尔也。”.
意思是:要想取得最高统治权、获得整个天下是有办法的,那就是获得民众就可以得到天下了。要想获得民众有办法,那就是获得民心就可以得到民众;要想获得民心有办法,民众所需要的,就给予他们,反对的不要给予。
“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孟子主张君王执政应以民为本,民心所向即为天下趋势。这在先秦时代可以说是十分先进的思想。
“得民心者得天下”据三国时的司马懿所说,其临死前对司马师和司马昭说:得民心者得天下;得君子之心者得诸侯;得诸侯之心者得士大夫;
唐代魏徵也提出"怨不在大,可畏惟人,载舟覆舟,所宜深慎。”
要知道什么叫“水能载舟,亦能溢舟”,(就是说水能将小船浮起来,也能让小船沉入海底)所以,这个“得民心者得天下”民心就相当于是水,而你要想的天下,就要让你的“船”浮起来,也就要靠水,也就是民心。当你获得了人民的心,那就等于你得到天下了。民心等于天下!
文章标题: 不做安安饿殍,第一次出自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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