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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算一个好官吗

时间: 2022-07-06 19:00:48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5次

元稹算一个好官吗

包养名媛、反腐倡廉两不误,元稹到底是怎样的人?

元稹到底是渣男还是情圣,他到底是怎样的人,为何人生如此矛盾?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一想到这句诗,这是大诗人元稹为思念亡妻韦丛所做的,这两句诗及其深情,曾以为元稹一定是一个深情款款的人,但是其实他却是一个渣男。


一边说着对亡妻的思念,一边却包养着当时红极一时的交际花薛涛,在薛涛最为风生水起的时候,遇到了奉命按察两川的监察御史元稹,元稹对于薛涛的名早已听说过,对薛涛颇感兴趣,不久,薛涛奉命前来面见元稹。



此时,元稹与薛涛一见钟情,霎时忘掉了丧妻之痛,沉浸在异地艳遇的欢畅之中。二人相见恨晚,一直同居了三个月。但是元稹还记着自己的职责,一边与薛涛缠绵缱绻,一边抓住剑南东川节度使的腐败问题,抓出来一连串贪官污吏,此时朝野都震动了,不久后,元稹又在山西查了一桩腐败大案,使山西一大批贪官污吏纷纷落马。受到了两川的黎民百姓的欢迎和拥戴。



但是大张旗鼓的反腐行动,得罪了一大批官员,因此元稹很快收到了贬谪,调离了两川,两年后,元稹就娶了小妾,四年之后,续娶裴氏为妻。之后甚至包养有夫之妇刘采春达七年,不仅把亡妻抛到了脑后,缠绵席卷的薛涛也再没能见过元稹一面。

由此可以看出,元稹可以说是一个好官,但是元稹一定不是一个好男人,曾经沧海难为水,可能只是一时兴起的话。

情圣,在他老婆死了以后,对此他非常的痛心伤心,但是当时收到利益冲突,让他发生了变化。
他其实是个渣男,虽然写的诗词充满的感情,可他做出的事情却是背叛结发之妻。
其实对于古时候的人来说,这样的行为并不算什么,也不矛盾啊。
元稹确实在诗歌上有不少的成就,但是他在私生活上面确实是有一些的不好。

元稹到底是不是小人?

中唐诗人元稹到底是不是小人?崔莺莺与元稹究竟何如
不是!作为一个高官,他政绩斐然,作为一个文人,他著作等身,还经常和白居易和诗,他两是好朋友
不过历史上的元稹好像的确是一个负心汉,他后来写的《莺莺传》可以作证,但是,负心汉不等于小人!小人对历史或是民族气节起消极作用,但是元稹不是!!!!
元诗中最具特色的是艳诗和悼亡诗。他擅写男女爱情,描述细致生动,不同一般艳诗的泛描。悼亡诗为纪念其妻韦丛而作,《遣悲怀三首》流传最广。
这个不好说
文学和真实有距离。
这样的问题回浪费你的时间。
应该是个死人。

后人对元稹的评价

主要介绍他的优点和缺点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留下这两句千古绝唱的大诗人,名字叫元稹。这位与白居易齐名的中唐文坛主将、官至宰相的人,一直“蒙冤”而不申。本文作者通过阅读元稹大量的诗文原作,和对诗人众说纷纭的文章著述,从元稹的人生经历、思想、文学成就、文学影响等方面进行全面阐释,以还原一个真实的大唐诗人形象。
  一、人生历程:宦海一生苦

  “文如其人”、“言为心声”乃金石玉声,至理名言。了解一个诗人,如不从研究其人生轨迹、心灵历程着手,再好的评说,也只能是臆想。认识元稹这样一个大诗人也一样。

  鲜卑后裔 大唐安史之乱(755-763)后16年,既779年的春天,元稹出生于依旧山河破碎、百废待兴之际。他字微之,别字威明,行九,世称元九。祖籍洛阳(今属河南),六世祖元岩迁居长安(今西安)。元氏是北方鲜卑族拓跋部后裔,北魏时为赫赫皇族,周、隋两代显贵辈出。入唐后,家族经安史之乱而衰微。祖父元悱,仅官至县丞。父亲元宽尚武多才,却长期沉沦不遇,贞元二年,即在元稹8岁时,父卒。父亲家富藏书,著有书稿《百叶书要》(已佚)。作为鲜卑族的后人,元稹血液之中积淀着深厚的朔漠文化渊源。西域的漠北文化与南方礼乐文化是有很大差异的,主要表现为不守礼法、尚武精神及女权的高扬,影响至人的心理、行为上则体现为观念的开放。贞观以来,一直有崇文抑武的趋势,胡姓大族不得不要经历一个汉化的转变过程。这样强行的文化融合,就会造成一种民族文化心理的多重性——既天生渴望奔放、热烈,又不得不通过严守礼法规范从而进入仕途,元稹亦是如此。

  勤奋治学 元稹生于乱世,丧父后,家境更是清贫。母亲携元稹兄弟四人迁徙凤翔,寄靠亲戚而住。凤翔是唐代都城长安的西北屏障,有重兵把守,社会一时比较安定,元稹在这里度过了他的童年。母亲郑氏贤能知书,善于持家,白居易曾大加称赞:“今夫人女美如此,妇德又如此,母仪又如此,三者具美,可谓冠古今矣”。元稹自己也在《同州刺史谢上表》中曰:“臣八岁丧父,家贫无业,母兄乞丐以供资养,衣不布体,食不充肠。幼学之年,不蒙师训,因感邻里儿稚,有父兄为开学校,涕咽发愤,愿知诗书。慈母哀臣,亲为教授。”可见元母不仅持家有道,还亲授元稹诗书,担任起教育子女的重任。元稹自小勤奋好学,不仅直接受教于母亲,还常常从邻人家里借书,然后徒步去姐夫陆翰家求教。表兄胡灵之又教他诗歌格律和骑马射箭。9岁时,元稹作诗成熟,惊叹于长辈。因成长于民间,他对边塞风云和农村凋敝已有所了解。

  德宗贞元八年(792)冬,14岁的元稹回到长安。翌年以明两经擢第。唐代科举名目甚多,而报考最多的科目则为进士和明经两科。不过两科相比也有难易之分,进士科难,“大抵千人得第者百一二”;明经科“倍之,得第者使一二”,故有“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之说,而唐代文人也更为看重进士科。元稹为尽快摆脱贫困,获取功名,选择投考的为相对容易的明经科,一战告捷。一个有趣的插曲是,纵使元稹满腹才气,因其明经出身,曾遭到李贺的轻视。当元稹早年想与李贺结交时,没料到会换来一句“明经及第,何事看李贺?”羞愤不已的元稹从此一想到李贺便勾起了不愉快的回忆。孰料世事多变化,鬼才李贺也有栽在元稹手上的时候。当考生李贺遇上考官元稹,不必赘述,自是元稹报了“一话之仇”。及第之初的元稹却一直无官,闲居于长安。但他没有终止勤奋学习。家庭藏书给他提供了博览群书的条件,京城的文化环境和他的广泛兴趣,陶冶了他的文化修养。次年得陈子昂《感遇》诗及杜甫诗数百首悉心读之,始大量作诗。

  恋情友情 贞元十五年,21岁的元稹寓居蒲州,初仕于河中府。此时,正当驻军骚乱,蒲州不宁。元稹借助友人之力保护处于危难之中的远亲。乱定,与其家少女相爱。不久,元稹牵于功名,西归长安应制科试。贞元十九年,他与大他8岁的白居易同登书判拔萃科,并入秘书省任校书郎,从此二人成为生死不渝的好友。这时,元稹二十四岁,风华正茂,才华横溢,被名重当世的太子宾客韦夏卿选为爱婿,蒲州之恋遂成泡影,却成为他终身不忘的美好回忆,给世人留下“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离思》)这两句千古绝唱。
诗与白居易齐名,并称元白,他的那句"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最为出名吧似乎,好像人品不太济,咱也不太清楚,毕竟没在一块儿喝过酒,不熟.
【优点】: 文采了得

【缺点】: 忘恩负义

元稹是怎样的一个人?

  元稹,字微之,河南人。后魏昭成皇帝,稹十代祖也。兵部尚书、昌平公岩,六代祖也。曾祖延景,岐州参军。祖悱,南顿丞。父宽,比部郎中、舒王府长史,以稹贵,赠左仆射。
  稹八岁丧父。其母郑夫人,贤明妇人也;家贫,为稹自授书,教之书学。稹九岁能属文。十五两经擢第。二十四调判入第四等,授秘书省校书郎。二十八应制举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登第者十八人,稹为第一,元和元年四月也。制下,除右拾遗。 元稹侧身像[2] 稹性锋锐,见事风生。既居谏垣,不欲碌碌自滞,事无不言,即日上疏论谏职。又以前时王叔文、王伾以猥亵待诏,蒙幸太子,永贞之际,大挠朝政。是以训导太子宫官,宜选正人。乃献《教本书》曰:
  臣伏见陛下降明诏,修废学,增胄子,选司成。大哉,尧之为君,伯夷典礼,夔教胄子之深旨也!然而事有万万于此者,臣敢冒昧殊死而言之。臣闻诸贾生曰:“三代之君,仁且久者,教之然也。”诚哉是言!且夫周成王,人之中才也,近管、蔡则谗入,有周、召则义闻,岂可谓天聪明哉?然而克终于道者,得不谓教之然耶?俾伯禽、唐叔与之游,《礼》、《乐》、《诗》、《书》为之习,目不得阅淫艳妖诱之色,耳不得闻优笑凌乱之音,口不得习操断击博之书,居不得近容顺阴邪之党,游不得纵追禽逐兽之乐,玩不得有遐异僻绝之珍。凡此数者,非谓备之于前而不为也,亦将不得见之矣。及其长而为君也,血气既定,游习既成,虽有放心快己之事日陈于前,固不能夺已成之习、已定之心矣。则彼忠直道德之言,固吾之所习闻也,陈之者有以谕焉;彼庸佞违道之说,固吾之所积惧也,谄之者有以辨焉。人之情,莫不欲耀其所能而党其所近;苟将得志,则必快其所蕴矣。物之性亦然。是以鱼得水而游,马逸驾而走,鸟得风而翔,火得薪而炽。此皆物之快其所蕴也。今夫成王所蕴道德也,所近圣贤也。是以举其近,则周公左而召公右,伯禽鲁而太公齐。快其蕴,则兴礼乐而朝诸侯,措刑罚而美教化。教之至也,可不谓信然哉!
  及夫秦则不然。灭先王之学,曰将以愚天下;黜师保之位,曰将以明君臣。胡亥之生也,《诗》、《书》不得闻,圣贤不得近。彼赵高者,诈宦之戮人也;而傅之以残忍戕贼之术,且曰恣睢天下以为贵,莫见其面以为尊。是以天下之人人未尽愚,而胡亥固已不能分兽畜矣。赵高之威慑天下,而胡亥固已自幽于深宫矣。彼李斯,秦之宠丞相也。因谗冤死,无所自明,而况于疏远之臣庶乎!若然,则秦之亡有以致之也。
  汉高承之以兵革,汉文守之以廉谨,卒不能苏复大训。是以景、武、昭、宣,天资甚美,才可以免祸乱;哀、平之间,则不能虞篡弑矣。然而惠帝废易之际,犹赖羽翼以胜邪心。是后有国之君,议教化者,莫不以兴廉举孝、设学崇儒为意,曾不知教化之不行,自贵始。略其贵者,教其贱者,无乃邻于倒置乎?
  洎我太宗文皇帝之在籓邸,以至于为太子也,选知道德者十八人与之游习。即位之后,虽游宴饮食之间,若十八人者,实在其中。上失无不言,下情无不达。不四三年而名高盛古,岂一日二日而致是乎?游习之渐也!贞观已还,师傅皆宰相兼领,其余宫僚,亦甚重焉。马周以位高恨不得为司议郎,此其验也。文皇之后,渐疏贱之。用至母后临朝,翦弃王室。当中、睿二圣勤劳之际,虽有骨鲠敢言之士,既不得在调护保安之职,终不能吐扶卫之一辞。而令医匠安金藏剖腹以明之,岂不大哀也耶?
  兵兴已来,兹弊尤甚。师资保傅之官,非疾废眊聩不任事者为之,即休戎罢帅不知书者处之。至于友谕赞议之徒,疏冗散贱之甚者,缙绅耻由之。夫以匹士之爱其子者,犹求明哲慈惠之师以教之,直谅多闻之友以成之。岂天下之元良,而可以疾废眊聩不知书者为之师乎?疏冗散贱不适用者为之友乎?此何不及上古之甚也!近制,宫僚之外,往往以沉滞僻老之儒,充侍直、侍读之选,而又疏弃斥逐之,越月逾时,不得召见,彼又安能傅成道德而保养其身躬哉?臣以为积此弊者,岂不以皇天眷佑,祚我唐德,以舜继尧,传陛下十一圣矣,莫不生而神明,长而仁圣,以是为屑屑习仪者故不之省耳。臣独以为于列圣之谋则可也,计传后嗣则不可。脱或万代之后,若有周成之中才,而又生于深宫优笑之间,无周、召保助之教,则将不能知喜怒哀乐之所自矣,况稼穑艰难乎?
  今陛下以上圣之资,肇临海内,是天下之人倾耳注心之日。特愿陛下思成王训导之功,念文皇游习之渐,选重师保,慎择宫僚,皆用博厚弘深之儒,而又明达机务者为之。更相进见,日就月将。因令皇太子聚诸生,定齿胄讲业之仪,行严师问道之礼。至德要道以成之,彻膳记过以警之。血气未定,则去禽色之娱以就学;圣质已备,则资游习之善以弘德。此所谓“一人元良,万方以贞”之化也。岂直修废学,选司成,而足伦匹其盛哉?而又俾则百王,莫不幼同师,长同术,识君道之素定,知天伦之自然,然后选用贤良,树为籓屏。出则有晋、郑、鲁、卫之盛,入则有东牟、朱虚之强,盖所谓宗子维城、犬牙盘石之势也,又岂与夫魏、晋以降,囚贱其兄弟而自翦其本枝者,同年而语哉?
  宪宗览之甚悦。
  又论西北边事,皆朝政之大者。宪宗召对,问方略。为执政所忌,出为河南县尉。丁母忧,服除,拜监察御史。
  四年,奉使东蜀,劾奏故剑南东川节度使严砺违制擅赋,又籍没涂山甫等吏民八十八户田宅一百一十一、奴婢二十七人、草千五百束、钱七千贯。时砺已死,七州刺史皆责罚。稹虽举职,而执政有与砺厚者恶之。使还,令分务东台。浙西观察使韩皋封杖决湖州安吉令孙澥,四日内死。徐州监军使孟升卒,节度使王绍传送升丧柩还京,给券乘驿,仍于邮舍安丧柩。稹并劾奏以法。河南尹房式为不法事,稹欲追摄,擅令停务。既飞表闻奏,罚式一月俸,仍召稹还京。宿敷水驿,内官刘士元后至,争?。士元怒,排其户,稹袜而走?后。士元追之,后以棰击稹伤面。执政以稹少年后辈,务作威福,贬为江陵府士曹参军。
  稹聪警绝人,年少有才名,与太原白居易友善。工为诗,善状咏风态物色,当时言诗者,称元、白焉。自衣冠士子,至闾阎下俚,悉传讽之,号为“元和体”。既以俊爽不容于朝,流放荆蛮者仅十年。俄而白居易亦贬江州司马,稹量移通州司马。虽通、江悬邈,而二人来往赠答。凡所为诗,有自三十、五十韵乃至百韵者。江南人士,传道讽诵,流闻阙下,里巷相传,为之纸贵。观其流离放逐之意,靡不凄惋。
  十四年,自虢州长史征还,为膳部员外郎。宰相令狐楚一代文宗,雅知稹之辞学,谓稹曰:“尝览足下制作,所恨不多,迟之久矣。请出其所有,以豁予情。”稹因献其文,自叙曰:
  稹初不好文,徒以仕无他歧,强由科试。及有罪谴弃之后,自以为废滞潦倒,不复为文字有闻于人矣。曾不知好事者抉擿刍芜,尘渎尊重。窃承相公特于廊庙间道稹诗句,昨又面奉教约,令献旧文。战汗悚踊,惭靦无地。
  稹自御史府谪官,于今十余年矣。闲诞无事,遂专力于诗章。日益月滋,有诗句千余首。其间感物寓意,可备蒙瞽之风者有之。辞直气粗,罪尤是惧,固不敢陈露于人。唯杯酒光景间,屡为小碎篇章,以自吟畅。然以为律体卑痹,格力不扬,苟无姿态,则陷流俗。常欲得思深语近,韵律调新,属对无差,而风情宛然,而病未能也。江湖间多新进小生,不知天下文有宗主,妄相放效,而又从而失之,遂至于支离褊浅之辞,皆目为元和诗体。
  稹与同门生白居易友善。居易雅能诗,就中爱驱驾文字,穷极声韵,或为千言,或五百言律诗,以相投寄。小生自审不能过之,往往戏排旧韵,别创新辞,名为次韵相酬,盖欲以难相排。自尔江湖间为诗者,复相放效,力或不足,则至于颠倒语言,重复首尾,韵同意等,不异前篇,亦目为元和诗体。而司文者考变雅之由,往往归咎于稹。尝以为雕虫小事,不足以自明。始闻相公记忆,累旬已来,实虑粪土之墙,庇之以大厦,使不复破坏,永为板筑者之误。辄写古体歌诗一百首,百韵至两韵律诗一百首,为五卷,奉启跪陈。或希构厦之余,一赐观览,知小生于章句中栾栌榱桷之材,尽曾量度,则十余年之邅回,不为无用矣。
  楚深称赏,以为今代之鲍、谢也。
  穆宗皇帝在东宫,有妃嫔左右尝诵稹歌诗以为乐曲者,知稹所为,尝称其善,宫中呼为元才子。荆南监军崔潭峻甚礼接稹,不以掾吏遇之,常征其诗什讽诵之。长庆初,潭峻归朝,出稹《连昌宫辞》等百余篇奏御。穆宗大悦,问稹安在。对曰:“今为南宫散郎。”即日转祠部郎中、知制诰。朝廷以书命不由相府,甚鄙之。然辞诰所出,夐然与古为侔,遂盛传于代,由是极承恩顾。尝为《长庆宫辞》数十百篇,京师竞相传唱。居无何,召入翰林,为中书舍人、承旨学士。中人以潭峻之故,争与稹交,而知枢密魏弘简尤与稹相善,穆宗愈深知重。河东节度使裴度三上疏,言稹与弘简为刎颈之交,谋乱朝政,言甚激讦。穆宗顾中外人情,乃罢稹内职,授工部侍郎。上恩顾未衰。长庆二年,拜平章事。诏下之日,朝野无不轻笑之。
  时王廷凑、朱克融连兵围牛元翼于深州,朝廷俱赦其罪,赐节钺,令罢兵,俱不奉诏。稹以天子非次拔擢,欲有所立以报上。有和王傅于方者,故司空頔之子,干进于稹。言有奇士王昭、王友明二人,尝客于燕、赵间,颇与贼党通熟,可以反间而出元翼。仍自以家财资其行,仍赂兵吏部令史为出告身二十通,以便宜给赐,稹皆然之。有李赏者,知于方之谋,以稹与裴度有隙,乃告度云:“于方为稹所使,欲结客王昭等刺度。”度隐而不发。及神策军中尉奏于方之事,乃诏三司使韩皋等讯鞫,而害裴事无验,而前事尽露。遂俱罢稹、度平章事,乃出稹为同州刺史,度守仆射。谏官上疏,言责度太重,稹太轻。上心怜稹,止削长春宫使。
  稹初罢相,三司狱未奏,京兆尹刘遵古遣坊所由潜逻稹居第,稹奏诉之。上怒,罚遵古,遣中人抚谕稹。稹至同州,因表谢上,自叙曰:
  臣稹辜负圣明,辱累恩奖,便合自求死所,岂谓尚忝官荣?臣稹死罪。
  臣八岁丧父,家贫无业。母兄乞丐以供资养。衣不布体,食不充肠。幼学之年,不蒙师训。因感邻里儿稚有父兄为开学校,涕咽发愤,愿知《诗》、《书》。慈母哀臣,亲为教授。年十有五,得明经出身,由是苦心为文,夙夜强学。年二十四,登吏部乙科,授校书郎。年二十八,蒙制举首选,授左拾遗。始自为学,至于升朝,无朋友为臣吹嘘,无亲戚为臣援庇。莫非苦己,实不因人,独立性成,遂无交结。任拾遗日,屡陈时政,蒙先皇帝召问于延英。旋为宰相所憎,出臣河南县尉。及为监察御史,又不规避,专心纠绳,复为宰相怒臣下庇亲党,因以他事贬臣江陵判司。废弃十年,分死沟渎。
  元和十四年,宪宗皇帝开释有罪,始授臣膳部员外郎。与臣同省署者,多是臣登朝时举人;任卿相者,半是臣同谏院时拾遗、补阙。愚臣既不料陛下天听过卑,知臣薄艺,朱书授臣制诰,延英召臣赐绯。宰相恶臣不出其门,由是百万侵毁。陛下察臣无罪,宠奖逾深,召臣固授舍人,遣充承旨翰林学士,金章紫服,光饰陋躯,人生之荣,臣亦至矣。然臣益遭诽谤,日夜忧危。唯陛下圣鉴昭临,弥加保任,竟排群议,擢授台司。臣忝有肺肝,岂并寻常宰相?况当行营退散之后,牛元翼未出之间,每闻陛下轸念之言,愚臣恨不身先士卒。所问于方计策,遣王友明等救解深州,盖欲上副圣情,岂是别怀他意?不料奸人疑臣杀害裴度,妄有告论,尘渎圣聪,愧羞天地。臣本待辨明一了,便拟杀身谢责,岂料圣慈尚加,薄贬同州。虽违咫尺之间,不远郊圻之境,伏料必是宸衷独断,乞臣此官。若遣他人商量,乍可与臣远处方镇,岂肯遣臣俯近阙廷?
  所恨今月三日,尚蒙召对延英。此时不解泣血,仰辞天颜,乃至今日窜逐。臣自离京国,目断魂销。每至五更朝谒之时,实制泪不已。臣若余生未死,他时万一归还,不敢更望得见天颜,但得再闻京城钟鼓之音,臣虽黄土覆面,无恨九泉。臣无任自恨自惭,攀恋圣慈之至。
  在郡二年,改授越州刺史、兼御史大夫、渐东观察使。会稽山水奇秀,稹所辟幕职,皆当时文士,而镜湖、秦望之游,月三四焉。而讽咏诗什,动盈卷帙。副使窦巩,海内诗名,与稹酬唱最多,至今称兰亭绝唱。稹既放意娱游,稍不修边幅,以渎货闻于时。凡在越八年。
  太和初,就加检校礼部尚书。三年九月,入为尚书左丞。振举纪纲,出郎官颇乖公议者七人。然以稹素无检操,人情不厌服。会宰相王播仓卒而卒,稹大为路歧,经营相位。四年正月,检校户部尚书,兼鄂州刺史、御史大夫、武昌军节度使。五年七月二十二日暴疾,一日而卒于镇,时年五十三,赠尚书右仆射。有子曰道护,时年三岁。稹仲兄司农少卿积,营护丧事。所著诗赋、诏册、铭诔、论议等杂文一百卷,号曰《元氏长庆集》。又著古今刑政书三百卷,号《类集》,并行于代。
  稹长庆末因编删其文稿,《自叙》曰:
  刘歆云:制不可削。予以为有可得而削之者,贡谋猷,持嗜欲,君有之则誉归于上,臣专之则誉归于下。苟而存之,其攘也,非道也。经制度,明利害,区邪正,辨嫌惑,存之则事分著,去之则是非冺。苟而削之,其过也,非道也。
  元和初,章武皇帝新即位,臣下未有以言刮视听者。予时始以对诏在拾遗中供奉,由是献《教本书》、《谏职》、《论事》等表十数通,仍为裴度、李正辞、韦熏讼所言当,而宰相曲道上语。上颇悟,召见问状。宰相大恶之,不一月,出为河南尉。后累岁,补御史,使东川。谨以元和赦书,劾节度使严砺籍涂山甫等八十八家,过赋梓、遂之民数百万。朝廷异之,夺七刺史料,悉以所籍归于人。会潘孟阳代砺为节度使,贪过砺,且有所承迎,虽不敢尽废诏,因命当得所籍者皆入资。资过其称,榷薪盗赋无不为,仍为砺密状不当得丑谥。予自东川还,朋砺者潜切齿矣。
  无何,分莅东都台。天子久不在都,都下多不法者。百司皆牢狱,有裁接吏械人逾岁而台府不得而知之者,予因飞奏绝百司专禁锢。河南尉判官,予劾之,忤宰相旨。监徐使死于军,徐帅邮传其柩,柩至洛,其下欧诟主邮吏,予命吏徙柩于外,不得复乘传。浙西观察使封杖决安吉令至死;河南尹诬奏书生尹太阶请死之;飞龙使诱赵寔家逃奴为养子;田季安盗娶洛阳衣冠女;汴州没入死商钱且千万;滑州赋于民以千,授于人以八百;朝廷馈东师,主计者误命牛车四千三百乘飞刍越太行。类是数十事,或移或奏,皆主之。贞元已来,不惯用文法,内外宠臣皆喑呜。会河南尹房式诈谖事发,奏摄之。前所喑呜者叫噪。宰相素以劾叛官事相衔,乘是黜予江陵掾。后十年,始为膳部员外郎。
  穆宗初,宰相更相用事,丞相段公一日独得对,因请亟用兵部郎中薛存庆、考功员外郎牛僧孺,予亦在请中,上然之。不十数日次用为给、舍,他忿恨者日夜构飞语,予惧罪,比上书自明。上怜之,三召与语。语及兵赋洎西北边事,因命经纪之。是后书奏及进见,皆言天下事,外间不知,多臆度。陛下益怜其不漏禁中语,召入禁林,且欲亟用为宰相。是时裴度在太原,亦有宰相望,巧者谋欲俱废之,乃以予所无构于裴。裴奏至,验之皆失实。上以裴方握兵,不欲校曲直,出予为工部侍郎,而相裴之期亦衰矣。不累月,上尽得所构者,虽不能暴扬之,遂果初意,卒用予与裴俱为宰相。复有购狂民告予借客刺裴者,鞫之复无状,而裴与予以故俱罢免。
  始元和十五年八月得见上,至是未二岁,僭忝恩宠,无是之速者;遭罹谤咎,亦无是之甚者。是以心腹肾肠,糜费于扶卫危亡之不暇,又恶暇经纪陛下之所付哉!然而造次颠沛之中,前后列上兵赋边防之状,可得而存者一百一十五。苟而削之,是伤先帝之器使也。至于陈畅辨谤之章,去之则无以自明于朋友矣。其余郡县之奏请,贺庆之礼,因亦附于件目。始《教本书》,至于为人杂奏,二十有七轴,凡二百二十有七奏。终殁吾世,贻之子孙式,所以明经制之难行,而销毁之易至也。
  其自叙如此,欲知其作者之意,备于此篇。
  稹文友与白居易最善。后进之士,最重庞严,言其文体类己,保荐之。

《菊花》

百度呗

元稹的人品为什么前后期截然不同?

元稹(779~831),字微之,在二十四岁时与白居易同时考中拔萃科,授秘书省校书郎。元和元年(806),他又考取制举才识兼茂科,名列第一,授右拾遗。与白居易一样,在刚刚踏上仕途时,他也抱着“兼济天下”、为国除弊兴利的愿望。

元稹生性敏锐,既然身为谏官,便不愿碌碌度日。被授官的当日他便上疏论谏官之职,以后又论及西北边事,皆朝廷大事,宪宗多次召他询问方略。但元稹很快受到权贵们的嫉恨,被出为河南县尉。恰在此时他的母亲病逝,没有赴任。服丧结束后,他被授为监察御史。元和四年,元稹出使东蜀,弹劾剑南东川节度使严砺擅自加赋,又吞没吏民田宅、奴婢及财物。当时严砺已死,七州刺史都被责罚。元稹虽然履行了自己的职责,但引起朝中与严砺交好之人的厌恶。其后元稹又弹劾了一批不法官吏,使得他们非常不满。后来宦官刘士元在驿馆羞辱元稹,打伤了他的脸。事发之后,执政借口元稹年少气盛,务作威福,将他贬为江陵府士曹参军。这次贬斥对元稹是一次很大的打击,他逐渐改变了过去的信条和做法。史书上说他“信道不坚,遂失所守”。元和十四年(819),元稹回到京师任膳部员外郎。穆宗一直很欣赏元稹的文采,与元稹相厚的宦官崔潭峻进元稹诗歌数十百篇,穆宗大悦,即擢祠部郎中、知制诰。朝中宦官因崔潭峻的缘故,争相与元稹结交,元稹益发得到穆宗重用。长庆二年(822),晋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与裴度同为宰相。但因为元稹在朝中没有威望,诏下之日,朝野皆讥笑之。元稹思穆宗恩宠眷顾,超次拔擢,急于有所建树以报答皇恩,堵塞众人之口。当时深州有战事,元稹的好友于方诡称有人可以说服叛贼,但需要兵部空名告身二十,以便宜行事。于方以此卖官纳贿。后元稹给于方二十个兵部告身之事暴露出来,元稹、裴度俱罢相,元稹出为同州刺史。谏官言此事与裴度无关,裴度不当罢,而责罚元稹太轻。穆宗回护元稹,只削去其长春宫使之职。

大和三年(829),元稹入朝为尚书左丞,整顿纲纪,出郎官无状者七人,然而因元稹威望扫地不被公议所赞扬。恰值宰相王播突然死亡,元稹四处活动,想要恢复失去的宰相之位,但没有结果。不久拜为武昌军节度使,大和五年七月,卒,年五十三,赠尚书右仆射。
文章标题: 元稹算一个好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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