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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一篇古文的原文,或者是哪个历史人物说的一段话,记不清了

时间: 2022-03-16 23:01:44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4次

求一篇古文的原文,或者是哪个历史人物说的一段话,记不清了

一段关于吕不韦的经典评论,要文言文的(不要司马迁的)

  商人政治家吕不韦
  刘光辉

  对于怎么看吕不韦这个历史人物,现在社会上持否定意见的不少,给予肯定意见的不多。大多认为其不过是一个投机的商人,靠投机赢得政治上的新生命,从而飞黄腾达。更有甚者认为,其不过是一个利用女人谋取政治地位的人。
  其实,从其人、其事、其学、其书来看,吕不韦还是一个值得肯定的人物。至少要比以后唐朝的魏征、房玄龄等的功绩要大得多。我颇为赞成郭沫若先生的看法:“吕不韦在中国历史上应该是一位有数的大政治家(见郭沫若《十批判书》中的‘吕不韦与秦王政的批判’)”。看来,郭老虽然也写了吕不韦的批判,但总体上还是颇为认同吕不韦这个人的,毕竟政治家这个头衔可不是谁都能戴的。在浙江人民出版社,由顾晓鸣主编的《中国智慧大观》一书中列出了吕不韦的99种智慧,认为吕不韦是一个具有丰富智慧的政治家。
  吕不韦在今天并不为人看重,对其褒扬的话很少,这些大概与其生长的时代以及当时特定的一些社会关系和矛盾冲突有着一定关系。吕不韦的得意期是在秦国还没有统一六国之前,依然是诸侯争霸,连年征战;思想方面则依然是百家争鸣,各种代表思想唇枪舌战,舌辩之士合纵连横,相互间你不服我,我不服你。至于为谋取个人和集团利益,相互进行恶毒攻击的场面并不少见。这样的大氛围下,一个人的政治功绩或者社会地位出现此消彼长的局面就很正常了。因为相互间利益的冲突,要诋毁一个人实在是太过于容易。而吕不韦就是在这么一个年代,先是经商,后是在朝廷政事上抛头露面、崭露头角。最后还不甘寂寞,招揽了数千门客、舍人,还作天下文章,将诸子百家思想融于一体,汇成《吕氏春秋》,不可避免地就要得罪一些人。这些在其掌权时,别人当然敢怒不敢言,一旦失势,众口铄金,就很难说了。商鞅、吴起当权时,也曾进行轰轰烈烈的改革,一旦失势,却几无葬身之地。这样的情况下,靠诋毁吕不韦求得自己利益的人就大有人在了,如此一来,客观评价吕不韦的就自然少了。这只是其一。
  另外,吕不韦在最后万般无奈之下,采取自杀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一点,似乎各种历史记载都大同小异),引起各种猜疑就更多了,所以攻击的人就会更多。加上一些政敌的攻击,利益的对立以及秦王政迫切需要消除吕不韦当权时的影响,树立自己的威性,命令谋士或者一些谋士见风使舵,造谣毁坏其形象,掩饰其政绩,也是可能发生的。秦王政不是还发了一道诏书吗:“君何功于秦?秦封君河南,食十万户。君何亲与秦?号称仲父。其与家属徙处蜀!”就凭这一道诏书,好事者就大可以颠倒黑白。
  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是吕不韦是一个商人出身,在那个时候,商人并没有什么地位,“重农抑商”,一些士大夫阶层都看不起吕不韦的出身,对其加以鄙视和抵触也是可以的。这样一来,正如郭老所说的那样:“一个朝代的歪曲谬传,到二千多年后的今天,吕不韦要有一个适合的公论可谓难矣(郭沫若《十批判书》‘吕不韦与秦王政的批判’)。”
  从史书记载来看,记载吕不韦事迹的并不很多,只有《史记》、《战国策》、《资治通鉴》等有所记载,并且写吕不韦的篇幅并不多,散见于各种历史事件的穿插中。后来,明朝冯梦龙编写了一本《东周列国志》,也曾对吕不韦有所描写,不过该书的似乎更着重故事的编撰,感性化过多,说的有点悬乎。到今天,也有一些描写吕不韦的小说,但大多都是一些传闻通过塑造加工的故事汇集而成,虽然吸引人,但均不足以成为依据。倒是时下电视剧《乱世英雄吕不韦》中,为吕不韦说了不少好话。
  对于如何评价吕不韦,社会各界一直褒贬不一。近来,法制日报记者在采访人民大学历史系教授孙大洲时,孙大洲发表自己的看法时说:“其人其事可议,其功不可没,其学其书不可废。”当是中肯之言。
  吕不韦至少有几点值得肯定:一是吕不韦很懂得研究市场,会做生意,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至少是一个知名的大企业家。本是濮阳人的吕不韦经过奋斗,成为家累千斤的阳翟大贾,可知他是当时新兴的富人阶层。他经商往来于赵国的都城邯郸和秦国的都城咸阳,经济活动范围跨越现在的山东、河北、河南、山西、陕西各省,在当时交通不便的情况下,这个没有一定的经营能力和经济能力是无法支撑的,但是吕不韦做到了。当然,吕不韦具体是作什么生意,不知道,大概是耕田、珠玉,或者都有吧。不过以吕不韦的经济活动能力,当真是可以称为国际贸易商人的。
  二是吕不韦是很有战略眼光的,也就是说很有远见的。他看出了经商使自己并不能取得很高的政治地位,相反还要受人歧视。于是,一直思索如何摆脱这种局面,直到遇见秦王孙异人,他立刻产生了“奇货可居”的想法,然后他紧紧抓住异人这个棋子,从异人入手,弃商从政,这些说来容易做来难,但是吕不韦成功地做到了,说他是一个谋略家并不过分。
  三是吕不韦是一个政治家。姑且不说别的,单是在庄襄王子楚的三年里,以及秦王政没有正式主政前的九年里,吕不韦实际上是把持朝政,朝廷大小事皆决于其手。倘若吕不韦只是一个经济投机分子,胸无点墨、不学无术,秦国又岂能蒸蒸日上,兵强马壮,不论外交、军事、以及经济发展都取得很大的成绩,为秦王政的统一天下打好了铺垫。所以,吕不韦对于秦国有定国立君发展的特殊功绩,并且对于秦国的统一举足轻重。
  四是吕不韦是一个大家,或者称之为杂家吧。吕不韦深谙一个道理,要想使自己思想得以流传,势必要借助一种思想或者是书籍的流传这个载体,才能使自己不至于如过眼云烟。于是,他招揽门客,专门著书作文,最后由他统一编撰,于是有了流传至今的《吕氏春秋》。当然,该书不是吕不韦一人所写,但是,经过他的统筹,筛选,肯定是要符合他的思想的,所以,不妨把《吕氏春秋》看作是吕不韦的思想的反映。该书包罗万象,融汇百家,决不是沽名钓誉。虽然秦王政不以为然, 并没有按照上面所说的办理,一味崇尚法家。但是可以肯定是,秦王政肯定还是读过该书的,以秦王政的实干思想,只要能够帮他统一六国,他还是会理智地加以参考的。但是他为了消除吕不韦的影响,树立威性,对外否定《吕氏春秋》也是可能发生的。但是《吕氏春秋》是一部流传下来的好书已经毫无疑问,就是现在,其中的一些观点仍然对我们有借鉴价值。著名学者王力在1984年6月为吉林文史版《吕氏春秋译注》所作的《序》中称:“《吕氏春秋》一书,可以说是集儒墨名法的大成。”
  五是吕不韦的攻关能力。他为了让异人当上太子,当上皇帝,达成自己从政的愿望,他奔走于赵国和秦国之间,游说于秦国的高层人士之间,游刃有余,最后不仅达成了他对异人的许诺,最终也实现了自己的政治抱负,实在是难能可贵。
  对于评价吕不韦最感艰难的地方,是由于吕不韦在是死后为一些莫须有的事迹所掩盖,关于吕不韦详细生平可考证的地方并不多。通常是以《史记》和《战国策》为准。《古文奇谈·略记》记载:有太史迁熟读《国策》(即战国策),方有一部《史记》。以此来看,《战国策》当是研究吕不韦的第一手资料,至于《史记》和《战国策》两书记载有出入的地方,大概是司马迁经过考证认为要补充,或者是有不同说法姑且记之,留给后人看吧,至于《资治通鉴》也是综合两部书的说法,看来司马光也认为两人的记载各有千秋。
  吕不韦的生年不详,卒于公元前235年。秉承父业经商。等到吕不韦在赵国邯郸遇见异人时,应该是正直意气风发的时候,踌躇满志。在生意上已经小有成就,在当地具有一定名气,至少是在当地颇有声望。否则,异人虽然只是一个落难王孙,不得志,“车乘进用不饶,居处困不得意”,但总还是会摆摆架子。如果吕不韦只是一介平民,在当地没有一点影响,异人是不会见吕不韦、并相信他所说的话的,毕竟那个时代还是有等级观念的,特别是异人作为一个王孙,大可没有必要理会一些无名之辈。
  吕不韦一见异人就认为“奇货可居”,可见,吕不韦不仅对异人的情况很了解,而且对整个秦国的局势也是有所了解的,这个从他游说秦国的上层人士所说的话可以看出。同时,也可以看出青年吕不韦具有相当的野心,否则平淡的一次一面,也不至于就认为奇货可居。只有在那个时候以前,吕不韦就已经不甘心做一个被人看不起的商人,一直在寻找机会改变这种局面,并且已经了解天下形势,才有可能发生他见异人的那种感觉。对于吕不韦见异人认为奇货可居,各种史书记载大都大同小异,没有什么不同之处。
  其实,吕不韦的确有着一个政治家的头脑,一看见异人,心里就已经有了一个谱。认为异人就是他弃商从政的切入点,发现自己利用异人不仅可以改换门庭,还可以赢得政治地位时,他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吕不韦此时的想法就证明了他非常明了当时秦国的形势。所以不论是他见异人还是到秦国去游说太子面前的红人时,他都处于主动地位。他先是利用异人质于赵,秦国经常攻打赵国,使得异人在赵国的日子不好过的局面,出手大方,为异人解决燃眉之急来取得异人的信任,又利用异人想回国,想享受王孙待遇,但又有些自卑的心理。乃往见异人,说曰:“吾能大子之门!”异人虽然想让自己的门庭大起来,当然也不至于头一回见着一个社会地位不高的商人,就相信他所说的话,并且他还表现出看不起吕不韦这种商人的态度,于是就不无讽刺的说:“且自大君之门!”就是说你自己先发达起来再说。吕不韦显得非常的冷静和执着,曰:“子不知也,吾门待子门而大。”意思我要发达要靠你的发达。一句话打动了异人。异人心知所谓,乃引与坐,深语。开始听吕不韦的想法。吕不韦的舌辩之才开始显露。
  不韦曰:“秦王老矣。太子爱华阳夫人,夫人无子。子之兄弟二十余人,子傒有承国之业,士仓又辅之。子居中,不甚见幸,久质诸侯。太子即位,子不得争为嗣矣。”异人听得心里一动,忙追问:“然则奈何?”吕不韦曰:“能立嫡嗣者,独华阳夫人耳。不韦虽贫,请以千金为子西游,立子为嗣。”异人闻言是喜出望外,连忙许诺:“必如君策,请得分秦国与君共之。”吕不韦等的就是这句话,商人总不能做折本的买卖。吕不韦拿出五百金与异人,令结宾客(资治通鉴卷第五)。
  故事到这里,应该对吕不韦有所看法了,吕不韦商人出身,却决不是一般的商人,由于古代一直是重农抑商,社会地位并不高,吕不韦一直在想着怎么改变自己。吕不韦看见了异人之后,是茅塞顿开,认为自己是找到了一件宝贝,能够让自己得尝所愿。可以这么说,吕不韦其实是蓄谋已久了,想抓住异人这根线,否则,他不可能把秦国的形势分析得那么清楚,那么透彻,让异人深以为是。很显然,吕不韦是通过精心准备、研究分析,才得出结论的,这些早已了然于心,只等时机一到,立刻倾自己所能,实现自己的报复。果然,异人的出现,让吕不韦逮住了机会,吕不韦与异人的对话,恐怕还是其野心的一个方面,还不足以反映出他整个抱负。
  吕不韦说的并不复杂,并且很让人容易懂,一针见血说到异人之想又不敢想的地方。他说:“现在的秦王已经老了,现在的太子安国君宠爱华阳夫人,但是华阳夫人没有儿子,你(异人)的兄弟有20多个,安国君一旦当上秦王,子傒有可能继承以后的秦国,你不是大儿子,不被看好,又质于赵。安国君即位后,你不可能是王位继承人的。”异人当然也知道这个情况,连忙问:“那怎么办呢?”吕不韦见异人已经上钩,说:“要想成为继承人,只有依靠华阳夫人。我虽然很穷,但是愿意拿出千斤黄金到秦国去为游说,立你当王位继承人。”异人一听,高兴都来不及,忙说:“如果能够做到,我当秦王后,我们一起享用荣华富贵。”
  如果认为吕不韦吕不韦只是一时投机走上政治之路,只是为了谋取高官厚禄,赢得无数之财,那么也未免太小看吕不韦了。以吕不韦遇见异人的家资来看,已经足够用上一辈子,大可不必大废周章,让异人归国即位。再说,吕不韦已经有自己的事业,仅是钱根本引不起吕不韦的兴趣。
  已经和异人结交上了,剩下的就要看自己能不能让异人当上太子。这件事并不是容易的事,因为吕不韦清楚,现在的太子已经有20多个儿子,并且异人不是长子,又长期不呆在秦国,要想异人能够被太子(安国君)看中立为嗣,谈何容易。
  如何让秦国的决策层听自己的话呢。吕不韦的社交能力就开始充分体现了,他把握住了秦国人与人之间的微妙的利益冲突。把握住两个字“富贵”,因为,没有一个人不想永享高官厚禄,子子孙孙都享受待遇。正是富贵的微妙之处,使得秦国的上层之流都被吕不韦牵着鼻子走。
  不妨看一下精彩对白,《史记》和《战国策》关于这个过程人物不同,按照郭沫若先生的意思,可能是各记其一,但是,两者都可以显示吕不韦的观察能力和社交手腕。
  (吕不韦)而复以五百金买奇物玩好,自奉而西游秦,求见华阳夫人姊,而皆以其物献华阳夫人。因言子楚贤智,结诸侯宾客篃天下,常曰“楚也以夫人为天,日夜泣思太子及夫人”。夫人大喜。不韦因使其姊说夫人曰:“吾闻之,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今夫人事太子,甚爱而无子,不以此时蚤自结于诸子中贤孝者,举立以为适而子之,夫在则重尊,夫百岁之后,所子者为王,终不失势,此所谓一言而万世之利也。不以繁华时树本,色衰爱弛后,虽欲开一语,尚可得乎?今子楚贤,而自知中男也,次不得为适,其母又不得幸,自附夫人,夫人诚以此时拔以为适,夫人则竟世有宠于秦矣。”华阳夫人以为然,承太子闲,从容言子楚质于赵者绝贤,来往者皆称誉之。乃因涕泣曰:“妾幸得充后宫,不幸无子,愿得子楚立以为适嗣,以托妾身。”安国君许之,乃与夫人刻玉符,约以为适嗣。安国君及夫人因厚馈遗子楚,而请吕不韦傅之,子楚以此名誉益盛于诸侯。(史记·吕不韦传)
  吕不韦来到秦国,见当时太子宠爱的华阳夫人的姐姐,以异人的名义,将买的奇珍异宝送给夫人,并对异人的贤德赞不决口,还说,异人想念太子和夫人,说,异人把夫人奉为天人,夫人果然非常高兴。吕不韦开始说到点子上,现在夫人得宠是因为夫人年轻漂亮,夫人没有儿子,如果现在不选一个贤孝的人作为儿子,他日一旦人老珠黄,就会被打入冷宫。现在,异人十分贤德孝顺,知道自己不能立为将来的继承人,夫人如果现在能够拉一把,那么异人就能够扭转乾坤,当上皇帝,自然不会忘记夫人之恩。夫人也可以有了自己的儿子,一辈子享受荣华富贵。夫人果然认为说的是。于是向太子安国君大吹枕边风。形势对异人有利了。
  乃说秦王后弟阳泉君曰:“君之罪至死,君知之乎?君之门下无不居高尊位,太子门下无贵者。君之府藏珍珠宝玉,君之骏马盈外厩,美女充后庭。王之春秋高,一日山陵崩,太子用事,君危于累卵,而不寿于朝生。说有可以一切而使君富贵千万岁,其宁于泰山思维,必无危亡之换矣。”阳泉君避席,请闻其说。不韦曰:“王年高矣,子傒立,士仓用事,王后之门,必生蓬蒿。子异人贤材也,弃在于赵,无母于内,引领西望,而愿一归得。王后诚请而立之,是子异人无国而有国,王后无子而有子也。”阳泉君曰:“然。”入说王后,王后乃请赵而归之。(战国策·秦策)
  两者是大同小异,一开口就陈之利害。你的罪过足以致死,你知道吗,你的手下个个居高尊位,子傒的门下没有富贵者,你的府上珍珠宝玉无数,骏马多得没有地方养,美女也是无数。有朝一日秦王老了,一旦死后,子傒即位,你就像累卵一样危险。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使你永保富贵。阳泉君一听,也是中计。吕不韦趁热打铁,一旦子傒即位,士仓辅佐,王后就不能被宠幸,就会败落,异人是贤德之人,质于赵,没有母亲,非常想回来,只要王后认其为儿子,将他立为继承人,就能保住富贵荣华。
  这里,吕不韦的设辩之术可就表现德淋漓尽致了,与张仪、苏秦、苏代等相比,似乎毫不逊色。
  吕不韦的游说十分奏效,已经完成了在秦国初级阶段的任务。剩下的就是让异人如何回到秦国了。对于这个过程,《史记》和《战国策》的记载不尽相同。《资治通鉴》与《史记》记载大同小异。
  《史记》上记载:秦昭王五十年,使王齮围邯郸,急,赵欲杀子楚。子楚与吕不韦谋,行金六百斤予守者吏,得脱,亡赴秦军,遂以得归。赵欲杀子楚妻子,子楚夫人赵豪家女也,得匿,以故母子竟得活。秦昭王五十六年,薨,太子安国君立为王,华阳夫人为王后,子楚为太子。赵亦奉子楚夫人及子政归秦。
  这里描述的是吕不韦采取行贿让异人回到秦国,然后回到秦国,立为太子。
  《战国策》上云:赵未之遣,不韦说赵曰:“子异人,秦之宠子也,无母于中,王后欲取而子之。使秦而欲屠赵,不顾一子而留计,是抱空质也。若使子异人归而得立,赵厚送遣之,是不敢倍德畔施,是自为德讲。秦王老矣,一日晏驾,虽有子异人,不足以结秦。”赵乃遣之。这上面说的是吕不韦利用舌辩之才,陈述留异人和放异人的厉害,使得赵国心甘情愿放异人归国。
  二者记载大相径庭,看来司马迁并没有按照《战国策》上记载的那样一并记之。在那个时代来看,两种可能性都可能发生,但是以现在的眼光来看,应该还是《史记》记载更让人信服。因为异人既然质于赵,就是赵国在必要时左右秦国的一个砝码,虽然从一些历史事实来看,秦国并不很是在意异人在赵国的处境,赵国也并不能用异人的生命要挟秦国的进攻,但是,总归还是能让秦国有所顾忌,这样的情况下,又岂会轻易让他回国。特别是如果依《战国策》所说的:赵国已经知道异人被认为宠子,有承国之望,更是会以此要挟秦国的,更是不会轻易将异人遣送回国的。况且吕不韦也不会冒险将异人立为宠子的消息告诉赵国的。况且秦国一边还在进攻赵国,一旦赵国恼羞成怒杀了异人,吕不韦岂不是前功尽弃。
  当然,异人回到秦国见华阳夫人几及安国君时,还有一个细节,足见吕不韦之心如细发,老谋深算。华阳夫人是楚国人,异人见华阳夫人时,吕不韦让异人穿上楚人的衣服博取华阳夫人的欢心,果然,华阳夫人十分高兴,并且将异人改名为子楚。
  在吕不韦倾尽家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让异人回到秦国的这个中间,还有一段类似小说家编写的花边新闻,也就是最为有争议的话题,秦王政究竟是不是吕不韦的儿子。《史记》记载: 吕不韦取邯郸诸姬绝好善舞者与居,知有身。子楚从不韦饮,见而说之,因起为寿,请之。吕不韦怒,念业已破家为子楚,欲以钓奇,乃遂献其姬。 姬自匿有身,至大期时,生子政。子楚遂立姬为夫人。
  按照这个说法,郭沫若提出了疑问,一是该内容只有《史记》有,而《战国策》没有记载。并且《史记》在说异人妻子有矛盾的地方,如果按照所描写的那样,那么异人妻子就是一个歌姬,而《史记》后面还说,子楚夫人,赵豪家女也,明显有不同。并且郭老还提出了一个独到的看法,此传说是在西汉初年吕后称制的时候,吕氏之族如吕产、吕禄辈仿照春申君与女环的故事编造的,其目的是为夺取江山找寻历史渊源。郭老最后断言:秦始皇是吕不韦的儿子纯粹是子虚乌有(郭沫若《十批判书》“吕不韦与秦王政的批判”)。
  余也曾和一些历史学家聊过这个问题,没有定论:大概是三种意思:一是按照郭老的意思,此事纯粹是好事者为之,为了自己的利益而编造的。
  另外是关于《史记》记载矛盾的地方,就是异人的夫人是歌姬还是豪家女。其实并不矛盾,二者还是有相通之处。异人假如看上了吕不韦的小妾,也就是那个歌姬,无疑给吕不韦提供了另外一个机会,那就是,一旦异人回归即位,他和歌姬肚子里的孩子就有可能成为皇帝,这个想法符合吕不韦的野心的。吕不韦是一个冷静的人,他善于处理各方面关系,也知道如何利用这种关系。他能想到异人看上了歌姬,也就想到,歌姬肚子里的孩子能够有承国的希望。他当然会尽一切能力掩饰歌姬的真实身份,比方说,为歌姬营造一个良好的家庭背景,也就是如《史记》记载的那样“赵豪家女也”。另外,异人好歹是一个王孙,娶妻也好,纳妾也好,总要有一定排场,否则一定会面目无光,又怎能名誉盛于诸侯,这样的话,也会要求歌姬有一定背景,至于如何编造,那就不得而知了。
  再有就是,不论《史记》也好,《战国策》也好都记载了秦王政坐上王位后,吕不韦与太后私通。如果吕不韦以前和太后没有任何关系的话,吕不韦必然会爱惜自己的政治生命,不会去和太后私通。只有吕不韦有所恃(包括吕不韦认为秦王政就是自己儿子),或者和太后早有私通,才会冒险与太后私通的,否则,一个丞相,后庭美女如云,如不是有什么隐情,又怎么会与太后私通,让人难以理解。当然,这对吕不韦只不过是一个插曲,并不影响吕不韦的一生的政绩,所以也不赘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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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不韦者,阳翟大贾人也 。往来贩贱卖贵,家累千金。
秦昭王四十年,太子死。其四十二年,以其次子安国君为太子。安国君有子二十余人。安国君有所甚爱姬,立以为正夫人,号曰华阳夫人。华阳夫人无子。安国君中男名子楚,子楚母曰夏姬,毋爱。子楚为秦质子于赵。秦数攻赵,赵不甚礼子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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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大概是这样的:秦始皇说 。。 刘邦说。。
盘古说:我开。
女娲说:我补。
共工说:我撞。
神农说:我尝。
精卫说:我填。
夸父说:我追。
后羿说: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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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将说:我铸;
专诸说:我舞;
荆柯说: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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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帝说:我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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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说:我也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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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说:我人帅;
貂婵说:你们俩谁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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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说:快给我牵驴来访诸葛;
孙权说:周郎自有妙计安天下;
周瑜说:加油,烧死老曹;
诸葛说:天下三分,人人有份;
司马昭说:向刘备同志学习;
晋开始了。
司马迁说:要想成功,不怕被宫;
班固说:我要出书;
司马相如说:一首赋稿费一千;
曹操说:抄家伙我要赋诗;
曹丕说:命题作文有何难;
孔明说:我要写道动员令;
陶潜说:你们累不累呀。遂卷铺盖回家了。
朱温说:我同花顺;
萧道成说:我一条顺;
陈霸先说:重新洗牌……
杨广说:去扬州观花;
李渊说:消来公费旅游;
李世民说:魏征,你的意思;
李治说:老婆,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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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刚说:反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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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说:酒美;
王维说:景幽;
孟浩然说:风流;杜
甫说:屋漏;
白居易说:抱想琵琶唱OK;
李商隐:我没话说了。
柴荣说:三武废费有我一份;
赵匡胤说:今年流行黄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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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飞说:我有何罪?
秦桧说:也许有……
陆游说:我要死了;
文天祥说:死得好,我为你喝彩!
完颜说:金大;
耶律说:辽大;
成吉思汗说:大你个球!
忽必烈说:亚欧大陆我说了算……
朱元璋说:高筑墙;
建文帝说:孙承祖业;
朱棣说:我找我爹;
严嵩说:清史留字;
崇祯说:袁崇焕,你的良心大大地坏了……
李自成说:歇会,找个小姐来;
吴三桂说:敢泡我老婆;
皇太极说:三桂是个好同志。
顺治说:爱江山更爱美人;
康熙说:江山好管儿子难教;
雍正说:说我狠,我就狠给你们看;
乾隆说:我爹是谁;
嘉庆说:和坤是我爹留给我的遗产……
施耐庵说:天罡盖地煞;
罗贯中说:曹刘震河腰;
吴承恩说:全盘西化;
曹雪芹说;读书人的事能算淫么;
蒲松龄说:我是另类我怕谁?
林则徐说:我销;
洪秀全说:我反;
康有为说:我变;
孙中山说:看我的。
慈禧说:木偶戏你当好演呀;
李连英说:有奴才伺候;
李鸿章说:九亿白银,小意思;
袁世凯说:窃国者为诸候?
蒋介石说:共党未灭何以家为?
毛泽东说: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成立了!
太模糊了吧,不知道
文库有一篇,不过是评价的。
大江东去浪淘尽,而你,千古风流。
该是怎样一个令人心驰神往的神仙般的人物啊,恍若遗世独立,驾一叶扁舟,举匏樽相属。千古的名士,江山易主,世事变迭,你,独领风骚。
你,该是放浪形骸之外,不拘于时,乐于山水为伴的吧。东坡居士,纵遇风雨,亦可含笑傲然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晴。即使生不逢时,即使远离帝京,即使壮志难酬怀才不遇,一腔才情只能付诸诗文,终于是洒脱的。“试问岭南应不好?
却道:此心安处是吾乡”如此的乐天安命,纵然悲愁,从无哀伤。
如此,你便应当是世人常说的“通子”吧。遇事洒脱,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不为无谓的坚持陷入深重的沼泽。
所以,你便应当是没有悲伤的吧。人们说,苏子豪放,他的词,应当为关西大汉执铁琵琶高歌。
但是,你真的洒脱到忘记那些悲伤了么?
那些不公平的排挤,无辜的牵连,一味的贬谪。丧妻之痛,失意之悲,真的可以完全丢弃,如若无心之人,依旧可以放声高歌,把酒言欢,无所谓悲喜吗?
命运,终究是对你不公的啊。
心非木石,焉能无感?
经历世事,你终究再难有“老夫聊发少年狂”的意气了吧。
就算洒脱,就算饮泪后,面上平静依旧。
尘已满面,鬓若寒霜。
那些隐秘的悲伤,缺月疏桐,漏断人静的时候,是否也会齐齐涌来?
那为米折腰,因酒弃家的悲痛无奈,是否也会“不思量,自难忘”?
茫然四顾之时,诗酒年华之后,是否也会有“归去来兮,吾归何处”的彳亍彷徨?
这个世界,终究不可能只有明媚风流。
然而,那又何妨。
不过是仕途不顺而已,不过是前途无忘而已,不过是潦倒失意而已不过是孑然一身而已。
那又如何?
我本风流,忘世间诸事烦忧。
古井无波,“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
再多悲痛,悉数淡漠遗忘。非也无情,放眼宇宙,我亦如蜉蝣,滚滚洪流,再深重的悲痛不甘,在时间面前,唯沧海一粟,瞬间吞没。
只要心胸足够宽广,海纳百川,我便已站在高山之巅!
心怀宇宙,所以无畏无悲。
超脱时间超脱悲切容纳了一切。
心若如此,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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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昔时贤文,诲汝谆谆,集韵增文,多见多闻。

  观今宜鉴古,无古不成今。

  知己知彼,将心比心。

  酒逢知己饮,诗向会人吟。

  相识满天下,知心能几人。

  相逢好似初相识,到老终无怨恨心。

  近水知鱼性,近山识鸟音。

  易涨易退山溪水,易反易覆小人心。

  运去金成铁,时来铁似金,读书须用意,一字值千金。

  逢人且说三分话,未可全抛一片心。

  有意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阴。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钱财如粪土,仁义值千金。

  流水下滩非有意,白云出岫本无心。

  当时若不登高望,谁信东流海洋深。

  路遥知马力,事久见人心。

  两人一般心,无钱堪买金,一人一般心,有钱难买针。

  相见易得好,久住难为人。

  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风流只为贫。

  饶人不是痴汉,痴汉不会饶人。

  是亲不是亲,非亲却是亲。

  美不美,乡中水,亲不亲,故乡人。

  莺花犹怕春光老,岂可教人枉度春。

  相逢不饮空归去,洞口桃花也笑人。

  红粉佳人休使老,风流浪子莫教贫。

  在家不会迎宾客,出外方知少主人。

  黄金无假,阿魏无真。

  客来主不顾,应恐是痴人。

  贫居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

  谁人背后无人说,哪个人前不说人。

  有钱道真语,无钱语不真。

  不信但看筵中酒,杯杯先劝有钱人。

  闹里有钱,静处安身。

  来如风雨,去似微尘。

  长江后浪推前浪,世上新人赶旧人。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早逢春。

  莫道君行早,更有早行人。

  莫信直中直,须防仁不仁。

  山中有直树,世上无直人。

  自恨枝无叶,莫怨太阳偏。

  大家都是命,半点不由人。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寅,一家之计在于和,一生之计在于勤。

  责人之心责己,恕己之心恕人。

  守口如瓶,防意如城。

  宁可人负我,切莫我负人。

  再三须慎意,第一莫欺心。

  虎生犹可近,人熟不堪亲。

  来说是非者,便是是非人。

  远水难救近火,远亲不如近邻。

  有茶有酒多兄弟,急难何曾见一人。

  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局新。

  山中也有千年树,世上难逢百岁人。

  力微休负重,言轻莫劝人。

  无钱休入众,遭难莫寻亲。

  平生莫作皱眉事,世上应无切齿人。

  士者国之宝,儒为席上珍。

  若要断酒法,醒眼看醉人。

  求人须求大丈夫,济人须济急时无。

  渴时一滴如甘露,醉后添杯不如无。

  久住令人贱,频来亲也疏。

  酒中不语真君子,财上分明大丈夫。

  出家如初,成佛有余。

  积金千两,不如明解经书。

  养子不教如养驴,养女不教如养猪。

  有田不耕仓廪虚,有书不读子孙愚。

  仓廪虚兮岁月乏,子孙愚兮礼义疏。

  同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人不通今古,马牛如襟裾。

  茫茫四海人无数,哪个男儿是丈夫。

  白酒酿成缘好客,黄金散尽为收书。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庭前生瑞草,好事不如无。

  欲求生富贵,须下死工夫。

  百年成之不足,一旦败之有余。

  人心似铁,官法如炉。

  善化不足,恶化有余。

  水太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

  知者减半,省者全无。

  在家由父,出家从夫。

  痴人畏妇,贤女敬夫。

  是非终日有,不听自然无。

  宁可正而不足,不可邪而有余。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竹篱茅舍风光好,道院僧堂终不如。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道院迎仙客,书堂隐相儒。

  庭栽栖凤竹,池养化龙鱼。

  结交须胜己,似我不如无。

  但看三五日,相见不如初。

  人情似水分高下,世事如云任卷舒。

  会说说都是,不会说无礼。

  磨刀恨不利,刀利伤人指。

  求财恨不得,财多害自己。

  知足常足,终身不辱。

  知止常止,终身不耻。

  有福伤财,无福伤己。

  差之毫厘,失之千里。

  若登高必自卑,若涉远必自迩。

  三思而行,再思可矣。

  使口不如自走,求人不如求己。

  小时是兄弟,长大各乡里。

  妒财莫妒食,怨生莫怨死。

  人见白头嗔,我见白头喜。

  多少少年亡,不到白头死。

  墙有逢,壁有耳。

  好事不出门,恶事传千里。

  贼是小人,知过君子。

  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也。

  贫穷自在,富贵多忧。

  不以我为德,反以我为仇。

  宁向直中取,不可曲中求。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知我者为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晴天不肯去,只待雨淋头。

  成事莫说,覆水难收。

  是非只为多开口,烦恼皆因强出头。

  忍得一时之气,免得百日之忧。

  近来学得乌龟法,得缩头时且缩头。

  惧法朝朝乐,欺公日日忧。

  人生一世,草生一春。

  黑发不知勤学早,看看又是白头翁。

  月到十五光明少,人到中年万事休。

  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作马牛。

  人生不满百,常怀千岁忧。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

  路逢险处难回避,事到头来不自由。

  药能医假病,酒不解真愁。

  人贫不语,水平不流。

  一家有女百家求,一马不行百马忧。

  有花方酌酒,无月不登楼。

  三杯通大道,一醉解千愁。

  深山毕竟藏猛虎,大海终须纳细流。

  惜花须检点,爱月不梳头。

  大抵选他肌骨好,不擦红粉也风流。

  受恩深处宜先退,得意浓时便可休。

  莫待是非来入耳,从前恩爱反为仇。

  留得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下金钩。

  休别有鱼处,莫恋浅滩头。

  去时终须去,再三留不住。

  忍一句,息一怒,饶一着,退一步。

  三十不豪,四十不富,五十将来寻死路。

  生不论魂,死不认尸。

  父母恩深终有别,夫妻义重也分离。

  人生似鸟同林宿,大限来时各自飞。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野草不肥。

  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

  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

  黄河尚有澄清日,岂可人无得运时。

  得宠思辱,安居虑危。

  念念有如临敌日,心心常似过桥时。

  英雄行险道,富贵似花枝。

  人情莫道春光好,只怕秋来有冷时。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

  但将冷眼看螃蟹,看你横行到几时。

  见事莫说,问事不知。

  闲事休管,无事早归。

  假缎染就真红色,也被旁人说是非。

  善事可作,恶事莫为。

  许人一物,千金不移。

  龙生龙子,虎生豹儿。

  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一举首登龙虎榜,十年身到风凰池。

  十年窗下无人问,一举成名天下知。

  酒债寻常行处有,人生七十古来稀。

  养儿待老,积谷防饥。

  鸡豚狗彘之畜,无失其时。

  数家之口,可以无饥矣。

  常将有日思无日,莫把无时当有时。

  时来风送腾王阁,运去雷轰荐福碑。

  入门休问荣枯事,观看容颜便得知。

  官清书吏瘦,神灵庙祝肥。

  息却雷霆之怒,罢却虎狼之威。

  饶人算人之本,输人算人之机。

  好言难得,恶语易施。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道吾好者是吾贼,道吾恶者是吾师。

  路逢侠客须呈剑,不是才人莫献诗。

  三人同行,必有我师,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悲伤。

  人有善愿,天必佑之。

  莫饮卯时酒,昏昏醉到酉。

  莫骂酉时妻,一夜受孤凄。

  种麻得麻,种豆得豆。

  天眼恢恢,疏而不漏。

  见官莫向前,做客莫在后。

  宁添一斗,莫添一口。

  螳螂捕蝉,岂知黄雀在后。

  不求金玉重重贵,但愿儿孙个个贤。

  一日夫妻,百世姻缘。

  百世修来同船渡,千世修来共枕眠。

  杀人一万,自损三千。

  伤人一语,利如刀割。

  枯木逢春犹再发,人无两度再少年。

  未晚先投宿,鸡鸣早看天。

  将相胸前堪走马,公候肚里好撑船。

  富人思来年,穷人思眼前。

  世上若要人情好,赊去物件莫取钱。

  死生有命,富贵在天。

  击石原有火,不击乃无烟。

  为学始知道,不学亦徒然。

  莫笑他人老,终须还到老。

  但能依本分,终须无烦恼。

  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贞妇爱色,纳之以礼。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不是不报,日子不到。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一人道好,千人传实。

  凡事要好,须问三老。

  若争小可,便失大道。

  年年防饥,夜夜防盗。

  学者如禾如稻,不学者如蒿如草。

  遇饮酒时须饮酒,得高歌处且高歌。

  因风吹火,用力不多。

  不因渔父引,怎得见波涛。

  无求到处人情好,不饮从他酒价高。

  知事少时烦恼少,识人多处是非多。

  入山不怕伤人虎,只怕人情两面刀。

  强中更有强中手,恶人须用恶人磨。

  会使不在家豪富,风流不用着衣多。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

  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

  黄金未为贵,安乐值钱多。

  世上万般皆下品,思量唯有读书高。

  世间好语书说尽,天下名山僧占多。

  为善最乐,为恶难逃。

  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

  你急他未急,人闲心不闲。

  隐恶扬善,执其两端。

  妻贤夫祸少,子孝父心宽。

  既坠釜甑,反顾无益。

  翻覆之水,收之实难。

  人生知足何时足,人老偷闲且是闲。

  但有绿杨堪系马,处处有路透长安。

  见者易,学者难。

  莫将容易得,便作等闲看。

  用心计较般般错,退步思量事事难。

  道路各别,养家一般。

  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

  知音说与知音听,不是知音莫与弹。

  点石化为金,人心犹未足。

  信了肚,卖了屋。

  他人观花,不涉你目。

  他人碌碌,不涉你足。

  谁人不爱子孙贤,谁人不爱千钟粟。

  莫把真心空计较,五行不是这题目。

  与人不和,劝人养鹅。

  与人不睦,劝人架屋。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河狭水急,人急计生。

  明知山有虎,莫向虎山行。

  路不行不到,事不为不成。

  人不劝不善,钟不打不鸣。

  无钱方断酒,临老始看经。

  点塔七层,不如暗处一灯。

  万事劝人休瞒昧,举头三尺有神明。

  但存方寸土,留与子孙耕。

  灭却心头火,剔起佛前灯。

  惺惺常不足,懵懵作公卿。

  众星朗朗,不如孤月独明。

  兄弟相害,不如自生。

  合理可作,小利莫争。

  牡丹花好空入目,枣花虽小结实成。

  欺老莫欺小,欺人心不明。

  随分耕锄收地利,他时饱满谢苍天。

  得忍且忍,得耐且耐。

  不忍不耐,小事成大。

  相论逞英雄,家计渐渐退。

  贤妇令夫贵,恶妇令夫败。

  一人有庆,兆民咸赖。

  人老心未老,人穷志莫穷。

  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

  杀人可恕,情理难容。

  乍富不知新受用,乍贫难改旧家风。

  座上客常满,樽中酒不空。

  屋漏更遭连年雨,行船又遇打头风。

  笋因落箨方成竹,鱼为奔波始化龙。

  记得少年骑竹马,看看又是白头翁。

  礼义生于富足,盗贼出于贫穷。

  天上众星皆拱北,世间无水不朝东。

  君子安平,达人知命。

  忠言逆耳利于行,良药苦口利于病。

  顺天者存,逆天者亡。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夫妻相合好,琴瑟与笙簧。

  有儿贫不久,无子富不长。

  善必寿老,恶必早亡。

  爽口食多偏作药,快心事过恐生殃。

  富贵定要安本分,贫穷不必枉思量。

  画水无风空作浪,绣花虽好不闻香。

  贪他一斗米,失却半年粮。

  争他一脚豚,反失一肘羊。

  龙归晚洞云犹湿,麝过春山草木香。

  平生只会量人短,何不回头把自量。

  见善如不及,见恶如探汤。

  人贫志短,马瘦毛长。

  自家心里急,他人未知忙。

  贫无达士将金赠,病有高人说药方。

  触来莫与说,事过心清凉。

  秋至满山多秀色,春来无处不花香。

  凡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清清之水,为土所防。

  济济之士,为酒所伤。

  蒿草之下,或有兰香。

  茅茨之屋,或有侯王。

  无限朱门生饿殍,几多白屋出卿。

  醉后乾坤大,壶中日月长。

  万事皆已定,浮生空白茫。

  千里送毫毛,礼轻仁义重。

  一人传虚,百人传实。

  世事明如镜,前程暗似漆。

  光阴黄金难买,一世如驹过隙。

  良田万倾,日食一升。

  大厦千间,夜眠八尺。

  千经万典,孝义为先。

  一字入公门,九牛拖不出。

  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

  富从升合起,贫因不算来。

  家中无才子,官从何处来。

  万事不由人计较,一生都是命安排。

  急行慢行,前程只有多少路。

  人间私语,天闻若雷。

  暗室亏心,神目如电。

  一毫之恶,劝人莫作。

  一毫之善,与人方便。

  欺人是祸,饶人是福。

  天眼恢恢,报应甚速。

  圣贤言语,神钦鬼伏。

  人各有心,心各有见。

  口说不如身逢,耳闻不如目见。

  养军千日,用在一朝。

  国清才子贵,家富小儿骄。

  利刀割体痕易合,恶语伤人恨不消。

  公道世间唯白发,贵人头上不曾饶。

  有钱堪出众,无衣懒出门。

  为官须作相,及第必争先。

  苗从地发,树向枝分。

  父子和而家不退,兄弟和而家不分。

  官有正条,民有和约。

  闲时不烧香,急时抱佛脚。

  幸生太平无事日,恐逢年老不多时。

  国乱思良将,家贫思贤妻。

  池塘积水须防旱,田地勤耕足养家。

  根深不怕风摇动,树正无愁月影斜。

  奉劝君子,各宜守己。

  只此程式,万无一失。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原文为: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
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
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
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这首诗描写的是一位士兵驻守边关,久未与妻子相见,回忆当日离别之时的情景。“契”为合,“阔”为离,“死生契阔”就是生死离合的意思。“成说”可以解释为立下誓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意思自然也就显而易见了。

应该都没楼上的古...你到底找什么类型的?

源于《诗经·邶风·击鼓》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
共收入自西周初期至春秋中叶约五百年间的诗歌三百零五篇
开创了我国古代诗歌创作的现实主义的优秀传统
(西周 公元前1046年~公元前771年
中国历史上继奴隶制商朝之后的第一个封建朝代)

起码比论语老
渔 父

屈原

屈原既放,游于江潭,行吟泽畔,颜色憔悴,形容枯槁。渔父见而问之曰:
「子非三闾大夫与!何故至于斯?」屈原曰:「举世皆浊我独清,众人皆醉我独
醒,是以见放。」渔父曰:「圣人不凝滞于物,而能与世推移。世人皆浊,何不
〔氵屈〕其泥而扬其波?众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其酾?何故深思高举,
自令放为?」屈原曰:「吾闻之,新沐者必弹冠,新浴者必振衣;安能以身之察
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宁赴湘流,葬于江鱼之腹中;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俗
之尘埃乎?」
渔父莞尔而笑,鼓〔木世〕而去,乃歌曰:「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遂去,不复与言。
吾腰千钱

永之氓咸善游。一日水暴甚,有五六氓,乘小船绝湘水。中济,船破,皆游。 其一氓尽力而不能寻常。其侣曰:“汝善游最也,今何后为?”曰:“吾腰千钱,重,是以后。”曰:“何不去之?”不应,摇其首。有顷益怠。已济者立岸上呼且号曰:“汝愚之甚,蔽之甚,身且死,何以货为?”又摇其首。遂溺死。
吾哀之。且若是,得不有大货之溺大氓者乎?于是作《哀溺》。

【译文】
永州的百姓都善于游泳。一天,河水突然上涨,有五、六个人乘着小船渡湘江。渡到江中时,船破了,船上的人纷纷游水逃生。其中一个人尽力游泳但仍然游不了好远。他的同伴们说:“你最会游泳,现在为什么落在后面?”他说:“我腰上缠着一千文钱,很重,所以落后了。”同伴们说:“为什么不丢掉它呢?”他不回答,摇摇他的头。一会儿,他更加疲困了。已经游过河的人站在岸上,又呼又叫:“你愚蠢到了极点,蒙味到了极点,自己快淹死了,还要钱财干什么呢?”他又摇摇他的头。于是淹死了。
我对此感到十分悲哀。如果象这样,难道不会有大利淹死大人物的事情吗?于是写下了《哀溺》。

【寓意】
讽刺那些见钱眼开、掉进钱眼里的人,宁愿放弃自己的生命也不愿意丢掉钱财的人。

【解释词语】
咸:全、都。程度副词。
善:同擅,擅长。可以给学生简单的介绍通假字的知识。
绝:横渡。
济:ji 第四声。渡,到。组词:救济。多音字,ji 第三声。组词:人才济济,指数量很大。
有顷益怠:有顷,一会;益,更;怠,疲乏。有顷益怠:过了一会儿,更加疲惫无力了.
汝:ru 第三声。
侣:同伴。
是以:所以.
http://baike.baidu.com/view/8170.html?wtp=tt
http://www.chinapage.com/oracle/explanation.html

这是甲骨文
『1』宪问「耻」。子曰:「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克、伐、怨、欲,不行焉,可以为『仁』
矣?」子曰:「可以为难矣,仁则吾不知也。」
『2』子曰:「士而怀居,不足以为士矣!」
『3』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
『4』子曰:「有德者,必有言;有言者,不必有德。仁者,必有勇;勇者,不必有仁。」
『5』南宫□问於孔子曰:「羿善射,□□舟,俱不得其死然。禹稷躬稼而有天下。」夫子不答。南宫□
出,子曰:「君子哉若人!尚德哉若人!」
『6』子曰:「君子而不仁者有矣夫?未有小人而仁者也!」
『7』子曰:「爱之,能勿劳乎?忠焉,能勿诲乎?」
『8』子曰:「为命:裨谌草创之,世叔讨论之,行人子羽修饰之,东里子产润色之。」
『9』或问「子产」。子曰:「惠人也。」问「子西」。曰:「彼哉彼哉!」问「管仲」。曰:「人也,
夺伯氏骈邑三百,饭疏食,没齿,无怨言。」
『10』子曰:「贫而无怨,难;富而无骄,易。」
『11』子曰:「孟公绰,为赵魏老则优,不可以为滕薛大夫。」
『12』子路问「成人」。子曰:「若臧武仲之知,公绰之不欲,卞庄子之勇,冉求之艺,文之以礼乐;
亦可以为成人矣!」曰:「今之成人者,何必然?见利思义,见危授命,久要不忘平生之言;亦可以为
成人矣!」
『13』子问「公叔文子」於公明贾,曰:「信乎?夫子不言不笑不取乎?」公明贾对曰:「以告者过
也!夫子时然后言,人不厌其言;乐然后笑,人不厌其笑;义然后取,人不厌其取。」子曰:「其然!
岂其然乎?」
『14』子曰:「臧武仲以防,求为后於鲁,虽曰不要君,吾不信也。」
『15』子曰:「晋文公谲而不正;齐桓公正而不谲。」
『16』子路曰:「桓公杀公子纠,召忽死之,管仲不死。」曰:「未仁乎!」子曰:「桓公九合诸侯,
不以兵车,管仲之力也。如其仁!如其仁!」
『17』子贡曰:「管仲非仁者与?桓公杀公子纠,不能死,又相之。」子曰:「管仲相桓公,霸诸侯,
一匡天下,民到于今受其赐。微管仲,吾其被发左衽矣!岂若匹夫匹妇之为谅也,自经於沟渎,而莫之
知也!」
『18』公叔文子之臣大夫□,与文子同升诸公。子闻之曰:「可以为『文』矣!」
『19』子言卫灵公之无道也,康子曰:「夫如是,奚而不丧?」孔子曰:「仲叔圉治宾客,祝□治宗庙,
王孙贾治军旅;夫如是,奚其丧?」
『20』子曰:「其言之不怍,则为之也难!」
『21』陈成子弑简公。孔子沐浴而朝,告於哀公曰:「陈恒弑其君,请讨之。」公曰:「告夫三子。」
孔子曰:「以吾从大夫之后,不敢不告也!君曰:『告夫三子。』者!」之三子告,不可。孔子曰:「以
吾从大夫子后,不敢不告也!」
『22』子路问「事君」。子曰:「勿欺也,而犯之。」
『23』子曰:「君子上达;小人下达。」
『24』子曰:「古之学者为己;今之学者为人。」
『25』蘧伯玉使人於孔子。孔子与之坐,而问焉。曰:「夫子何为?」对曰:「夫子欲寡其过而未能
也。」使者出。子曰:「使乎!使乎!」
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26』曾子曰:「君子思不出其位。」
『27』子曰:「君子耻其言而过其行。」
『28』子曰:「君子道者三,我无能焉: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子贡曰:「夫子自道
也!」
『29』子贡方人。子曰:「赐也,贤乎哉?夫我则不暇!」
『30』子曰:「不患人之不己知,患其不能也。」
『31』子曰:「不逆『诈』,不亿『不信』。抑亦先觉者,是贤乎?」
『32』微生亩谓孔子曰:「丘何为是□□者与?无乃为佞乎?」孔子曰:「非敢为佞也,疾固也。」
『33』子曰:「骥不称其力,称其德也。」
『34』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
『35』子曰:「莫我知也夫!」子贡曰:「何为其莫知子也?」子曰:「不怨天,天尤人;下学而上
达。知我者,其天乎!」
『36』公伯寮□子路於李孙,子服景伯以告,曰:「夫子固有惑志於公伯寮,吾力犹能肆诸市朝。」
子曰:「道之将行也与?命也;道之将废也与?命也;公伯寮其如命何!」
『37』子曰:「贤者辟世,其次辟地,其次辟色,其次辟言。」子曰:「作者七人矣!」
『38』子路宿於石门。晨门曰:「奚自?」子路曰:「自孔氏。」曰:「是知其不可而为之者与?」
『39』子击磬於卫。有荷蒉而过孔氏之门者,曰:「有心哉,击磬乎!」既而曰:「鄙哉,□□乎!莫
己知也,斯已而已矣!『深则厉,浅则揭。』」子曰:「果哉!末之难矣!」
『40』子张曰:「书云:『高宗谅阴三年不言』何谓也?」子曰:「何必高宗?古之人皆然。君薨,百
官总己以听於U+51A1宰,三年。」
『41』子曰:「上好礼,则民易使也。」
『42』子路问「君子」。子曰:「□己以敬。」曰:「如斯而已乎?」曰:「□己以安人。」曰:「如
斯而已乎?」曰:「□己以安百姓。□己以安百姓,尧舜其犹病诸。」
『43』原壤夷俟。子曰:「幼而不孙弟,长而无述焉,老而不死,是为贼。」以杖叩其胫。
『44』阙党童子将命。或问之曰:「益者与?」子曰:「吾见其居於位也,见其与先生并行也;非求
益者也,欲速成者也。」

卫灵公第十五
『1』卫灵公问陈於孔子。孔子对曰:「俎豆之事,则尝闻之矣;军旅之事,未之学也。」明日遂行。
『2』在陈绝粮。从者病,莫能兴。子路愠见曰:「君子亦有穷乎?」子曰:「君子固穷;小人斯滥矣。」
『3』子曰:「赐也,女以予为多学而识之者与?」对曰:「然,非与?」曰:「非也!予一以贯之。」
『4』子曰:「由,知德者鲜矣!」
『5』子曰:「无为而治者,其舜也与!夫何为哉?恭己正南面而已矣。」
『6』子张问「行」。子曰:「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言不忠信,行不笃敬,虽州里行乎
哉?立,则见其参於前也;在舆,则见期倚於衡也;夫然后行!」子张书诸绅。
『7』子曰:「直哉史鱼!邦有道,如矢;邦有道,如矢。君子哉蘧伯玉!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
可卷而怀之。」
『8』子曰:「可与言,而不与之言,失人;不可与言,而与之言,失言。知者不失人,亦不失言。」
『9』子曰:「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
『10』子贡问「为仁」。子曰:「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居是邦也,事其大夫之贤者,友其士之
仁者。」
『11』颜渊问「为邦」。子曰:「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郑
声淫,佞人殆。」
『12』子曰:「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13』子曰:「已矣乎!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
『14』子曰:「臧文仲,其窃位者与?知柳下惠之贤,而不与立也。」
『15』子曰:「躬自厚,而薄责於人,则远怨矣!」
『16』子曰:「不曰:『如之何,如之何』者,吾末如之何也已矣?」
『17』子曰:「群居终日,言不及义,好行小慧;难矣哉!」
『18』子曰:「君子义以为质,礼以行之,孙以出之,信以成之;君子哉!」
『19』子曰:「君子病无能焉,不病人之不己知也。」
『20』子曰:「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
『21』子曰:「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
『22』子曰:「君子矜而不争,群而不党。」
『23』子曰:「君子不以言举人;不以人废言。」
『24』子贡问曰:「有一言而可以终身行之者乎?」子曰:「其怒乎!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25』子曰:「吾之於人也,谁毁谁誉?如有所誉者,其有所试矣。斯民也,三代之所以直道而行
也。」
『26』子曰:「吾犹及史之阙文也;有马者,借人乘之;今亡矣夫!」
『27』子曰:「巧言乱德。小不忍,则乱大谋。」
『28』子曰:「众恶之,必察焉;众好之,必察焉。」
『29』子曰:「人能弘道,非道弘人。」
『30』子曰:「过而不改,是谓过矣!」
『31』子曰:「吾尝终日不食,终夜不寝,以思;无益,不如学也。」
『32』子曰:「君子谋道不谋食;耕也,馁在其中矣;学也,禄在其中矣。君子忧道不忧贫。」
『33』子曰:「知及之,仁不能守之;虽得之,必失之。知及之,仁能守之,不庄以泣之;则民不敬。
知及之,仁能守之,庄以泣之,动之不以礼;未善也。」
『34』子曰:「君子不可小知,而可大受也;小人不可大受,而可小知也。」
『35』子曰:「民之於仁也,甚於水火。水火,吾见蹈而死者矣;未见蹈仁而死者也。」
『36』子曰:「当仁,不让於师。」
『37』子曰:「君子贞而不谅。」
『38』子曰:「事君敬其事而后其食。」
『39』子曰:「有教无类。」
『40』子曰:「道不同,不相为谋。」
『41』子曰:「辞,达而已矣!」
『42』师冕见。及阶,子曰:「阶也!」及席,子曰:「席也!」皆坐,子告之曰:「某在斯!某
在斯!」师冕出,子张问曰:「与师言之道与?」子曰:「然,固相师之道也。」

李氏第十六
『1』李氏将伐颛臾。冉有李路见於孔子曰:「李氏将有事於颛臾。」孔子曰:「求,无乃尔是过与?
夫颛臾,昔者先王以为东蒙主,且在邦域之中矣;是社稷之臣也,何以伐为?」冉有曰:「夫子欲之;
吾二臣者,皆不欲也。」孔子曰:「求!周任有言曰:『陈力就列,不能者止。』危而不持,颠而不扶,
则将焉用彼相矣?且尔言过矣!虎兕出於柙,龟玉毁於椟中,是谁之过与?」冉有曰:「今夫颛臾,固
而近於费;今不取,后世必为子孙忧。」孔子曰:「求!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丘也,闻
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无倾。夫如是,故远人不服,
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今由与求也,相夫子,远人不服而不能来也,邦分崩离析,而不能
守也,而谋动干戈於邦内,吾恐李孙之忧,不在颛臾,而在萧墙之内也!」
『2』孔子曰:「天下有道,则礼乐征伐,自天子出;天下无道,则礼乐征伐,自诸侯出;自诸侯出,盖
十世希不失矣;自大夫出,五世希不失矣;陪臣执国命,三世希不失矣。天下有道,则政不在大夫;天下
有道,则庶人不议。」
『3』孔子曰:「禄之去公室,五世矣;政逮於大夫,四世矣;故夫三桓之子孙微矣。」
『4』孔子曰:「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
『5』孔子曰:「益者三乐,损者三乐;乐节礼乐,乐道人之善,乐多贤友,益矣。乐骄乐,乐佚游,乐
宴乐,损矣。」
『6』孔子曰:「侍於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谓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谓之『隐』;未见颜
色而言,谓之『瞽』。」
『7』孔子曰:「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U+9B2D;
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
『8』孔子曰:「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小人不知天命而不畏也,狎大人,侮圣
人之言。」
『9』孔子曰:「生而知之者,上也;学而知之者,次也;困而学之,又其次也。困而不学,民斯为下
矣!」
『10』孔子曰:「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
难,见得思义。」
『11』孔子曰:「『见善如不及,见不善而探汤;』吾见其人矣,吾闻其语矣!『隐居以求其志,行
义以达其道;』吾闻其语矣,未见其人也!」
『12』「齐景公有马千驷,死之日,民无德而称焉;伯夷、叔齐饿於首阳之下,民到于今称之。其斯
之谓与?」
『13』陈亢问於伯鱼曰:「子亦有异闻乎?」对曰:「未也。尝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诗乎?』
对曰:『未也。』『不学诗,无以言!』鲤退而学诗。他日,又独立,鲤趋而过庭。曰:『学礼乎?』
对曰:『未也。』『不学礼,无以立!』鲤退而学礼。闻斯二者。」陈亢退而喜曰:「问一得三:闻诗,
闻礼。又闻君子远其子也。」
『14』邦君子之妻,君称之曰「夫人」;夫人自称「小童」;邦人称之曰「君夫人」,称诸异邦曰
「寡小君」;异邦人称之,亦曰「君夫人」。

阳货第十七
『1』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诸涂。谓孔子曰:「来!予
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
「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
『2』子曰:「性相近也,习相远也。」子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
『3』子之武城,闻弦歌之声,夫子莞尔而笑曰:「割鸡焉用牛刀?」子游对曰:「昔者,偃也闻诸夫
子曰:『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子曰:「二三子!偃之言是也;前言戏之耳!」
『4』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民之之也?」子曰:「未
召我者,而岂走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
『5』子张问「仁」於孔子。孔子曰:「能行五者於天下,为仁矣。」「请问之?」曰:「恭、宽、信、
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
『6』佛□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於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
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
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7』子曰:「由也,女闻六言六蔽矣乎?」对曰:「未也。」「居!吾语女:好『仁』不好学,其蔽
也『愚』;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好『直』不好学,其蔽
也『绞』;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
『8』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
识於鸟、兽、草、木之名。」子谓伯鱼曰:「女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
立也与?」
『9』子曰:「礼云礼云!玉帛云乎哉!乐云乐云!锺鼓云乎哉!」
『10』子曰:「色厉而内荏,譬诸小人,其犹穿窬之盗也与!」
『11』子曰:「乡原,德之贼也!」
『12』子曰:「道听而涂说,德之弃也!」
『13』子曰:「鄙夫!可与事君也与哉!其未得之也,患得之;既得之,患失之;苟患失之,无所不
至矣!」
『14』子曰:「古者民有三疾,今也或是之亡也。古之狂也肆,今之狂也荡;古之矜也廉,今之矜也
忿戾;古之愚也直,今之愚也诈而已矣。」
『15』子曰:「考言令色,详矣仁。」
『16』子曰:「恶紫之夺朱也。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恶利口之覆邦家者。」
『17』子曰:「予欲无言!」子贡曰:「子如不言,则小子何述焉?」子曰:「天何言哉!四时行焉,
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18』孺悲欲见孔子,孔子辞以疾,将命者出户,取瑟而歌,使之闻之。
『19』宰我问:「三年之丧期已久矣!君子三年为礼,礼必坏;三年不为乐,乐必崩。旧谷既没,新
谷既升;钻燧改火,期可已矣。」子曰:「食夫稻,衣夫锦,於女安乎?」曰:「安!」「女安,则为
之!夫君子之居丧,食旨不甘,闻乐不乐,居处不安,故不为也。今女安,则为之!」宰我出。子曰:
「予之不仁也!子生三年,然后免於父母之怀。夫三年之丧,天下之丧也;予也,有三年之爱於其父母
乎?」
『20』子曰:「饱食终日,无所用心,难矣哉!不有博弈者乎?为之犹贤乎已!」
『21』子路曰:「君子尚勇乎?」子曰:「君子义以为上。君子有勇而无义为乱,小人有勇而无义为
盗。」
『22』子贡曰:「君子亦有恶乎?」子曰:「有恶。恶称人之恶者,恶居下流而讪上者,恶勇而无礼
者,恶果敢而窒者。」曰:「赐也亦有恶乎?」「恶徼以为知者,恶不系以为勇者,恶讦以为直者。」
『23』子曰:「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近之则不系,远之则怨。」
『24』子曰:「年四十而见恶焉,其终也已!」

卫子第十八
『1』卫子去之;箕子为之奴;比干谏而死。孔子曰:「殷有三仁焉!」
『2』柳下惠为士师,三黜。人曰:「子未可以去乎?」曰:「直道而事人,焉往而不三黜!枉道而事
人,何必去父母之邦!」
『3』齐景公待孔子,曰:「若李氏则吾不能,以李、孟之□待之。」曰:「吾老矣。不能用也。」孔
子行。
『4』齐人归女乐,李桓子受之,三日不朝,孔子行。
『5』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曰:「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已而!已而!今之
从政者殆而!」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辟之,不得与之言。
『6』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长沮曰:「夫执舆者为?」子路曰:「为孔丘。」
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问於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为
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且而与
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而不辍。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曰:「鸟兽不可与同群!吾
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
『7』子路从而后,遇丈人,以杖荷□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礼不勤,五谷不分,
孰为夫子!」植其杖而芸。子路拱而立。止子路宿,杀鸡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
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子路曰:「不士无义。长幼之节,不可废也;君臣之
义,如之何其废之?欲洁其身,而乱大伦。君子之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
『8』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
齐与?」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谓虞仲、夷逸:「隐居放
言,身中清,废中权。」「我则异於是,无可无不可。」
『9』大师挚适齐;亚饭干适楚;三饭缭适蔡;四饭缺适秦;鼓方叔,入於河;播U+9F17武,入
文汉;少师阳,击磬襄,入於海。
『10』周公谓鲁公曰:「君子不施其亲,不使大臣怨乎不以。故旧无大故,则不弃也。无求备於一
人。」
『11』周有八士:伯达、伯□、仲突、仲忽、叔夜、叔夏、李随、李□。

子张第十九

『1』子张曰:「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其可已矣。」
『2』子张曰:「执德不弘,信道不笃,焉能为有?焉能为亡?」
『3』子夏之门人,问「交」於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
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与,於人何所不
容。我之不贤与,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4』子夏曰:「虽小道,必有可观者焉;致远恐泥,是以君子不为也。」
『5』子夏曰:「日知其所亡,月无忘其所能,可谓好学也已矣!」
『6』子夏曰:「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仁在其中矣。」
『7』子夏曰:「百工居肆以成其事;君子学以致其道。」
『8』子夏曰:「小人之过也必文。」
『9』子夏曰:「君子有三变:望之俨然;即之也温;听其言也厉。」
『10』子夏曰:「君子信而后劳其民;未信,则以为厉己也。信而后谏;未信,则以为谤己也。」
『11』子夏曰:「大德不逾闲;小德出入可也。」
『12』子游曰:「子夏之门人小子,当洒扫,应对,进退,则可矣。抑末也;本之则无,如之何?」
子夏闻之曰:「噫!言游过矣!君子之道,孰先传焉?孰后倦焉?譬诸草木,区以别矣。君子之道,焉
可诬也?有始有卒者,其惟圣人乎!」
『13』子夏曰:「仕而优则学;学而优则仕。」
『14』子游曰:「丧致乎哀而止。」
『15』子游曰:「吾友张也,为难能也;然而未仁。」
『16』曾子曰:「堂堂乎张也!难与并为仁矣。」
『17』曾子曰:「吾闻诸夫子:『人未有自致者也必也,亲丧乎!』」
『18』曾子曰:「吾闻诸夫子:『孟庄子之孝也,其他可能也,其不改父之臣与父之政,是难能也。』」
『19』孟氏使阳肤为士师,问於曾子。曾子曰:「上失其道,民散久矣!如得其情,则哀矜而勿喜。」
『20』子贡曰:「纣之不善,不如是之甚也。是以君子恶居下流,天下之恶皆归焉。」
『21』子贡曰:「君子之过也,如日月之食焉。过也,人皆见之;更也,人皆仰之。」
『22』卫公孙朝问於子贡曰:「仲尼焉学?」子贡曰:「文武之道,未坠於地,在人。贤者识其大者,
不贤者识其小者,莫不有文武之道焉。夫子焉不学,而亦何常师之有!」
『23』叔孙武叔语大夫於朝曰:「子贡贤於仲尼。」子服景伯以告子贡。子贡曰:「譬之宫墙:赐之
墙也及肩,窥见屋家之好;夫子之墙数仞,不得其门而入,不见宗庙之美,百官之富。得其门者或寡矣!
夫子之云,不亦宜乎!」
『24』叔孙武叔毁仲尼。子贡曰:「无以为也!仲尼不可毁也。他人之贤者,丘陵也,犹可逾也;仲
尼,日月也,无得而逾焉。人虽欲自绝,其何伤於日月乎?多见其不知量也!」
『25』陈子禽谓子贡曰:「子为恭也,仲尼岂贤於子乎?」子贡曰:「君子一言以为知,一言以为不
知,言不可不慎也!夫子之不可及也,犹天之不可阶而升也。夫子之得邦家者。所谓『立之斯立,道之
期行,绥之期来,动之斯和。其生也荣,其死也哀』;如之何其可及也?」

尧曰第二十
『1』尧曰:「咨!尔舜!天之历数在尔躬,允执其中!四海困穷,天禄永终。」舜亦以命禹。曰:
「予小子履,敢用玄牡,敢昭告于皇皇后帝:有罪不敢赦,帝臣不蔽,简在帝心!朕躬有罪,无以万方;
万方有罪,罪在朕躬。」「周有大赉,善人是富。」「虽有周亲,不如仁人;百姓有过,在予一人。谨
权量,审法度,修废官,四方之政行焉。兴灭国,继绝世,举逸民,天下之民归心焉。所重民:食、丧、
祭。宽则得众,信则民任焉。敏则有功,公则说。」
『2』子张问於孔子曰:「何如,斯可以从政矣?」子曰:「尊五美,屏四恶,斯可以从政矣。」子张
曰:「何谓五美?」子曰:「君子惠而不费;劳而不怨;欲而不贪;泰而不骄;威而不猛。」子张曰:
「何谓惠而不费?」子曰:「因民之所利而利之,斯不亦惠而不费乎?择可劳而劳之,又谁怨!欲仁而
得仁,又焉贪!君子无众寡,无小大,无敢慢,斯不亦泰而不骄乎!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俨然人
望而畏之,斯不亦威而不猛乎!」子张曰:「何谓四恶?」子曰:「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
慢令致期谓之贼;犹之与人也,出纳之吝,谓之有司。」
『3』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不知言,无以知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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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题: 求一篇古文的原文,或者是哪个历史人物说的一段话,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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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标签:历史人物  古文  记不  一段话  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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