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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笔记

时间: 2021-03-27 18:47:24 | 作者:两个世界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2次

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笔记

我的白月光,我的心头肉。https://www.zhihu.com/video/1354867719746015232

天啊,树上的蝉叫了,真要命,那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这辈子,这两生。缘深遇君,缘浅误君。竟都是命。

墨燃墨燃,墨是黑暗,燃是光明。他一生寻求光明,却终难逃夜色深浓。

“报恩吧,不要寻仇。”

“念善吧,不要存恶。”

冬梅卧雪,夏荷听雨,他一个人走着,从万木春生,到霜林染透。

正史工整,谱尽英雄。但我只想与你在一起,躺在暴君传里也好,烂在凶煞榜上也罢,都是好的。我不想后人提起我们的时候,奉我为神,指你为鬼。我不想后世书载这一段时,写你我反目,师徒成仇。

若我不能为你沉冤昭雪。

墨燃,墨微雨,踏仙君。

我愿意和你一同受万世唾骂。

前世他深爱一个人。

后来,那个人捐了性命,而他入了地狱。

这辈子,有另一个人爱护他。

后来,那个人捐了性命,渡他回了人间。

金池之行。

来时鲜衣怒马。去时仲永之伤。

薛蒙当过十五年的天之骄子。

风光无限,意气风发。

然后有一天,朱楼塌了。

从此,他要用漫长的一生,来将这十五年的锋芒遗忘。

那些莽撞的爱意,热烈的痴缠,都只长在青春年少的土壤上。年轻时他也希望过有人能够与自己常相伴,月下酌,但是他一直在等,却一直没有等来这个人。

他像是躲在一个茧子里,岁月在他的茧上吐丝。最初他还能透过蚕茧看到外面渗进来的些许光芒,但一年一年,丝愈多,茧愈厚,他再也看不到光了。茧里只有自己,和黑暗。

他不信情爱,不信天见垂帘,更不想去追求些什么。若是他历尽千辛,遍体鳞伤地咬开茧子,跌跌撞撞地爬出来,可是外面没有人等他,他该怎么办。

(感情上卑微惯了的人,你把他从地上拉起,他也只会为自己的满身尘土而惊慌失措,想要再一次躲回暗处,蜷缩着,藏起来。)

原来世上最恶心的不是恶魔,而是那些懦弱禽兽,没有本事,为了苟且地活着,他们披上了人皮,混在人群当中,只要自己能活下去,便什么都做的出来,什么都说的出口。末了,还会道一句:“我也只是想活命呀,我也很可怜,很无助,我又有什么罪过呢。”

这世上啊,总有一些人,不喜欢的时候没心没肺,肆无忌惮,走路可以横着走,天王老子来了都不怕。可一旦爱上了,那就是烈火烹油,心热眼红,他们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内心的爱欲被对方发现,想要和对方沉沦欲海,难舍难分。但对方若是真的要发现了呢?他们又诚惶诚恐,担惊受怕,怕对方不喜欢自己,怕被拒绝,这个也怕那个也怕,莫说是天王老子啦,这回便是树上的一只寒蝉叫两声,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事情,他们都会忐忑不安地想,天啊,树上的蝉叫了,真要命,那他是不是不喜欢我?

最朦胧的爱情,往往是你猜我猜,你躲我躲,隔着两里地都能闻到那弥漫的酸臭味。

每一个八卦人士上辈子都是折翼的天使能够透过现象看到本质!

出君之口,轻若雾霭,入他之耳,惊若炸雷。

误会这种东西,若是短暂的,那就好像伤口愈合时粘上的一团污脏,及时被发现,清洗掉再重新涂抹膏药,是再好不过的。

但若是一场误会,续了十年二十年,困在网里的人在这误会里投入了漫长的恨,投入了漫长的在乎,投入了漫长的羁绊,甚至是命。

这些情感都已经结痂,长成了新的皮肉,和躯体完全糅合在一起。

忽然有人说:“不是这样的,一切都错了。”

那此时该怎么办才好?当年的污脏都已经随着岁月,长在了皮下,生在了血里。

那可是要把完好的皮肉撕开,才能冰释前嫌。

一年的误会是误会。

十年的误会,是冤孽。

而从生到死,一辈子的误会,那是命。

他们命里缘薄。

“有时候忽然想到年少时的一句笑话,不自觉地说出口,却发觉能明白这句笑话的人,一个都没有了。”

“我拜故人半为鬼,唯今醉里可相欢。

总角藏酿桂树下,对饮面朽鬓已斑。

天光梦碎众行远,弃我老身浊泪含。

愿增余寿与周公,放君抱酒去又还。”

墨燃听着那沙哑的喉咙悠长呼喝,男儿铿锵,却道凄凉。曲声像是兀鹰渐渐行远,最终被风雪吞没。

他心如擂鼓,眼里马乱兵荒,他被潮水般的往事追得招架不能,躲闪不得,最后逼至这里。“月白风清处,与君初见时。”

重生之后的墨燃虽是少年身形,壳子里载着的却是三十二岁踏仙君的魂灵,他看过了太多生死,尝遍了人间酸甜,是以复活以来,他心中的喜怒哀乐表露的并不那么真挚鲜明,总像是有一层假面覆着。

可这一刻,他脸上忽然流露出这样的迷茫与痛楚,赤裸的、稚嫩的、纯粹的、青涩的?

只有在这一刻,他才真正像个失去了师尊的平凡少年,像一个被抛弃了的孩子,像一个失去了家,再也找不回归途的孤犬。

那是个放下了死后夙愿、灿烂至极的笑容。骄而不纵,艳而不妖,像是最繁茂稳重的那一株海棠开了花,枝头树梢,庄严又慎重地戴上千万朵温柔薄色,璀璨芳菲,星子般披满叶间。

夏荷芬芳,冬雪岑静。竹叶萧瑟,海棠花落。

我等你。

人们用衣裳掩藏身体,用词藻和表情掩藏情绪。人们把自己重重包裹,脖颈像花枝一样托着头颅探出来,所有人都给世界了一张喜怒分明的脸谱,唱青衣的唱青衣,唱小生的唱小生,天下如戏,生旦净末丑,行当分明。

生唱的久了,谁能接受水袖一挽,凤目一勾,转而唱起了旦?

但当铙钹停息,月琴寂灭,夜深人静了,每个人洗掉浓重的油彩,涨腻水污带走白日里一张张棱角分明的脸,露出陌生的五官。

原来花旦是英气男儿郎,武生有一双温柔缱绻眼。(南宫驷×叶忘昔)

弟子墨燃。

恭祝师尊出关。

一声声温柔犹如潮汐,犹如梦里的呓语;一句句坚决犹如磐石,犹如千钧的山岳。

后来,他看到春日的芳菲,会想到他,看到冬日的落雪,也会想到他。

后来,每一个清晨都是金色的,就像楚晚宁的魂魄。每一个夜晚都是黑色的,就像楚晚宁的眼睛。后来每一缕月华皎白都如他云袖拂雪,每一轮旭日如他的目藏温情,后来他在天边的红霞里,在青蟹色的晨曦中,在壮烈的云海奔流中看到楚晚宁的身影。

到处都是他。

爱欲,爱欲,爱与欲本就是无可分割,不能分离的,被对方的容貌所吸引,被对方的声音、对方的气味,甚至是对方的一个眼神给蛊惑,想要侵占,想要拥有,想要在那个原本跟自己毫无关系的肉体上,留下自己的气息,想要在对方体内,插入自己的热切。

当一个热爱着的,渴望着的,思慕着的身躯出现在自己眼前,怎么可能忍得住不浑身燥热,不意马心猿?

世间诸般爱意,唯有情爱,与干净无缘。

它注定沾染着粘热的汗水,有着肉体的颜色,它注定是鬓发纠缠的,有石楠花的腥气,它与呻吟有关,与激情有关,它注定要在泥淖潮湿的温床上才能滋生出娇艳欲滴的花蕊来。

喜欢——这个词多含蓄,多模糊。

它不像“爱”那么直白赤裸,一出口就能烫伤别人的心,它有许许多多的理解方式,给了多少痴男怨女机会,可以故作从容地一表心意,泄出心中满溢的爱意。

(墨燃默默地想:我喜欢你,但不会惊扰你,强迫你,你以为我所说的喜欢,只是师徒情谊,那样对我而言虽有遗憾,但对你,却也再好不过了。

楚晚宁则默默地想:你说喜欢我,是因为怜悯、因为授业之情,救命之恩,这不是我想要的那一份喜欢,但是为了换来你如今的好感,我已经做了所有我能做的事情,我再也没有力气,也没有筹码去换取你更多的情意。能得到你对我作为师尊的一句认可,一声喜爱,也足够了。我不再强求。)

情爱啊,情爱啊。

不就是如此模样吗?

硬热,是剖开你的火热凶刃。

温软,是包裹你的春水柔情。

(写得妙啊! )

徐霜林,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这个疯子,年少的时候,是不是也曾意气风发,在橘树林里苦练过剑术,待夜幕降临后才疲惫又满足地回去,袖子里揣着摘下的一只鲜甜橘子,带给自己那位总在偷懒的哥哥吃?

那时候的他,并不知道哥哥虽一无所成,却能凭三寸之舌,让自己于修真界再无立锥之地。

这个疯子,是不是也曾埋首法术卷轴之中,苦思冥想,认认真真地蘸着笔墨,写下一段略显青涩的见地,然后不满意,咬着笔杆,复又陷入深思?

人都是这样,越是在意,就越是容易胡思乱想,变得很笨,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对方一个眼神,都能抓心挠肝地纠结半天,对方沉默不语,都能从那寂静中,掘地三尺,小心翼翼地掘出停顿后头藏着的含义。

这样一来,哪怕再简单的事情,他会反复琢磨,细嚼慢咽,品出很多七拐八弯的滋味来。

这世上总有许多事情,不能仅看表面就做定夺,甚至有的时候,表象之下的那一层,都未必就是最终的真相。我时常告诫自己,需沉下心来,判断人也好,事也好,需慎之又慎,但有时仍旧忍不住。”

一个人,愿意用万两黄金换你,那是欲。

一个人,愿意用前程似锦换你,那是爱。

而一个人,愿意用二十年的年华,最好的岁月来换你,来等你。

且不吭声,不求回报,也不求结果。

那是傻。

真的,真的太傻了。

我爱你。”

真的,真的,真的很爱你。

是狼子野心,也是浪子回头,背负着愧疚与罪恶,却也不肯放弃,自私的,绝望的,热烈的,渴望的。

墨燃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大约情爱是逃离一切苦痛的港湾,大约人终究与兽相同,在交合中什么都可以抛之脑后,这欲望的沉溺里,只有欢愉是真实的。

给无助的人与怜悯。

给绝境的人,与片刻喘息。

有一泓往事清澈,足可慰平生干涸。

曾经有人在黑暗中失去信念,但庆幸的是,人心并非一成不变的。

或许有一天,沉默里也会爆发呐喊,深渊里亦会迸溅火花。盲目鼓掌的人会停下,畏缩不语的人会开口,当威胁降临,温和的人会强硬,在谎言面前,反驳的人也会站出来。

一切都在变更轮回,废墟上建起新城。不过,是非善恶依旧不能分的那么清楚。

但这也没什么,人或许是从来不可能真正透彻的了解任何一件事物的,甚至无法完全地了解自己。

一个最简单的例子——

你有一双眼睛,可你真的直接看到过自己的脸吗?

我访故人明月下,灯花人面相映红。

一朝凤雏啼春晓,万顷河山清平中。

总角藏酿君莫饮,经年归来与兄逢。

人生何必常相伴,遥以相思寄东风。”

“莫对他人妄行揣测,是人能给予自己的最高尊严。”

相逢相离,相知相遇,无数人的命运相互交织,虽不能停于某一场把酒相欢的夜宴,好梦永远不醒,但一个人身上,总会有亲人、挚友、爱人留下的碎影,无论生死与否,无论那些人有没有离去,而这些碎片会一直如影随形,与尔同归。

长阶血未尽,那是他带你回家的路。

八苦长恨花,那是他代你受过的苦。​

“梦醒人间看微雨,江山还似旧温柔。”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时候,这些话说出来从来都是轻而易举。可是不公与残暴真的降临到自己头上的时候,只会觉得,为什么世上有那么多恶人,但受苦的,偏偏是我。”

有谁重活一遍,人生路会是全然相同的呢?

哪怕是同一个人,或许也会因为春日避了一场雨,夏日树荫里睡了一场好眠,而就此改变一生。

“我们改变不了恶,也没有一双看破人心的眼。但至少可以做到,别让恶意和仇恨改变我们。”

文章标题: 二哈和他的白猫师尊 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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