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0-02-24 12:19:44 | 作者:佚名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09次
阿翔是我生命中的过客,但是却永远活在我的世界里。面对自己的丈夫,我怎么才能告诉他我现在还有两个儿子,而却不是他的。丈夫是体贴的,是爱我的,折腾一周才发现原来这个给我的无名指带上戒指的男人才是陪我走完一生的人,而阿翔是我抹不掉的痛。
初恋注定没有结果
2006年2月,我和阿翔相识在滨江路的威斯尼酒吧。那天,他穿着一身淡黄色的庄吉,白色衬衣的袖子优雅地从西服里露出来,纤尘不染。得知我喜爱文学,阿翔便和我聊起张爱玲、王安忆……我们谈得很尽兴。后来,他上台为我奏了一曲《SpringBreeze》我才知道,阿翔是一位玩萨克斯管的自由乐手,我猜想他一定很会同女人调情。
三个月后,我的“想想吧”开业。客人不多时,我会趁空闲写写稿子,我喜欢把自己的书和名人的著作放在一起,很有满足感。在这间书吧里,我再次遇见了阿翔,在乡村音乐和咖啡的香气里,我们像老朋友一样谈工作和人生,我觉得阿翔其实是个内心敏感且丰富的人,文章中总会有意无意地留下他的影子。
熟悉后,阿翔告诉我他喜欢四处流浪的生活,可他说对我的爱也是真心的。中秋节的夜晚,在迷人的月光下,阿翔用温柔的眼神望着我。看着他长长的睫毛,还有棱角分明的嘴唇,我的身体开始变软……
我用纸牌为自己的爱情算过命,抽到的是一张黑桃4——代表死亡,便把它烧了。没想到最终我还是失恋了,因为阿翔要过无拘无束的生活,而我需要的是一个安定温暖的小家。
我们无法说服对方,最后,还是我狠了狠心,对阿翔说那就分手吧。之后的三天里,我躺在床上不吃不喝,回想我们曾经的浪漫和心酸,我泪如泉涌——我刻骨的初恋啊!
再遇初恋陷入其中
2007年经父母介绍,我与现在的丈夫丁勇相识了。丁勇家在小县城,他是通过公务员考试进入省直单位工作的。经不住父母的催促,25岁的我便和丁勇结了婚。
丁勇是那种在超市“限时抢购”时,会买一大堆没有用的东西回家的人。他不懂浪漫,甚至有时候有点婆婆妈妈。可他平实的爱暂时抚平了我满心的伤痛,有时我会幻想,他能和阿翔成为一个人就好了。
本以为生活就会这样平平淡淡地过下去,没想到我竟与阿翔重逢了。2008年元旦一过,丁勇就被派往拉萨援藏,我在这间“想想吧”里再次见到了阿翔,他剃去了一头长发,显得精干而练达。
阿翔给我讲述了几年来的经历,原来他用积攒的10万元钱去澳洲攻读了传媒硕士,回国后在一家文化公司做艺术总监。阿翔说他在假期里为悉尼的海鲜市场打工,每天都要穿上靴子铲冰9个小时(一小时挣12澳元),双脚被冻得发麻……
“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没想到你已结婚。可我没法忘记你,三年里,想你已成了习惯”。说这话时阿翔流泪了,和他在一起300多天我都没看过他流泪。我想,这就是爱情,它像一个洋葱一直剥下去,总有一片会让你流泪。我也哭了,阿翔说再不会让我哭泣。
那些日子,我满脑子都是阿翔的影子,和初恋时一样,常会一个人在“想想吧”里无缘无故地傻笑。我在心里反复地告诫自己,我已是别人的妻子,不再是以前那个爱做梦的女孩。但,一张贺卡改变了我的态度。
2008年2月10日早晨,我收到一张由丁勇单位转来的贺卡,上面写着:亲爱的勇哥,谢谢你的关心,我收到汇款了。邮戳上盖着丁勇老家的地址,看着那娟秀整齐的字体,我想一定是丁勇的初恋情人——秀,原来他们一直瞒着我在偷偷联系。
这时候,阿翔打电话邀请我一起过情人节,他说不一定非是情人才能在一起度过。我嘴上说不行,可情人节晚上还是鬼使神差地应了约会。在咖啡馆等候的阿翔送给我一支娇艳欲滴的玫瑰,说:这就是我的心,正在为你燃烧。
也许是因为秀和那张贺卡,我认定自己虽与丁勇有婚姻,但和阿翔才有真爱。从此,每个周末我都会和阿翔相聚一次,成为人们所说的“周末情人”。在一起时,我喜欢将冰凉的小手放入阿翔怀中,阿翔会像兔子一样倏然回身,说你想谋杀亲夫呀!听了这话,我心里充盈着幸福,因为只有和阿翔在一起,才会有这样的情趣与快乐。
五月端午节,我以阿翔女朋友的身份来到他父母家,阿翔的家里人对我很热情,他母亲给我炖鸡汤和红枣汤,妹妹、妹夫也抢着给我盛饭添菜。如果晚几年遇上阿翔,我可能就是这个大家庭中的一员了,想到这里,不争气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再也回不到过去
和阿翔做了几个月的“周末情人”,我怀孕了。我当时内心十分矛盾,想把孩子打掉,可阿翔跪下来求我将孩子留下,发誓说他一个人能把孩子抚养成人,并让他受到最好的教育。当时的我被“爱”冲昏了头脑,觉得我和阿翔爱得最真,孩子正是我们爱的见证,何况我与丁勇婚后一直没怀上孩子,爱情与母性促使我留下了孩子。
怀孕五个月时,我隆起的肚子已经比较明显,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我将“想想吧”转租,自己躲在父母家静养。可在父母家也不得安宁,一听到有人敲门,我便赶紧躲进里屋,像个逃犯。四个月后,我终于在妇幼保健院产下了一对男婴,他们长得酷似阿翔,我心中充满了初为人母的幸福滋味。
为了不引起丁勇的怀疑,我拖着刚刚复原的身体去西藏探亲。阿翔便将两个半岁大的孩子放在自己父母家里带。从拉萨返回南昌时,来接我的阿翔路上轻揽着我的腰,告诉我他最近在和朋友合作一个广告项目,尚缺项目款4万元,能不能先借他一些,到时按红利还息。
我想艺术总监的收入不低,不太可能会缺这些钱的,见到我有些迟疑,阿翔便不高兴了,我询问项目的具体情况他也不愿意回答。第二天,满心狐疑的我通过114咨询电话及工商局的朋友查询,才知道阿翔所说的深科文化公司根本不存在,原来他一直都在骗我,那个精装房也是他租来的,我早就应该知道,阿翔是永远不可能为我放弃“自由”的。
阿翔反复向我解释:“我只是想让你觉得我成长了,能够真正接受我,其实我现在仍是个自由乐手,向你借4万元钱是为了出一张个人音乐专辑,它对我很重要……”我最终还是从个人账户上转了4万元钱给他,因为爱一个人到了某种深度,就无法抽身,和爱分开是要断掉自己筋血的。只是,我开始后悔将孩子生下来了,可这又是无法挽回的。
再美好也不过是一场空
2019年年初,丁勇从西藏回来,被提拔为业务科长。我不便再和阿翔直接见面,于是我们通过网络QQ,在指尖上继续着“爱情”。我上网的时候,丁勇常常在看电视,或是在单位加班,能和我分享爱情的人不在身边,相守的却又是个没有情趣的男人,我感到这是一种煎熬。
两个儿子由阿翔父母带着,每周我只能抽出时间去看一两次,他们都已经会叫妈妈了,而不知实情的阿翔父母总是催促我们快些结婚。真的再不要当“周末情人”和“周末母亲”了,好几回我想对丁勇说明,甚至当着他的面化好妆喷上香水出门,可丁勇却总是一副未觉察的样子。
双休日,我对丁勇说要去见个朋友,便同阿翔一道去了秀山的紫云寺。大殿前,看到神佛撑张的怒眼,心亏的我眼皮不自主地跳动了一下。我开始跪在蒲团上低眉闭目、虔诚问签,哗哗哗,木签在竹筒里翻动,一只长签掉出来,是九十三号下下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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