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3-08-23 08:00:24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88次
从幸福的角度而言,爱情是一件人生大事。爱情故事很多,不少现代爱情故事都是取材于生活中。下面就是我给大家整理的现代爱情故事,希望对你有用!
现代爱情故事篇1:带走的钥匙
他和她邂遇在火车上,他坐在她对面,他是个画家。他一直在画她,当他把画稿送给她时,他们才知道彼此住在一个城市。两周后,她便认定了他是她一生所爱。
那年,她做了新娘,就像实现了一个梦想,感觉真好。但是,婚后的生活就像划过的火柴,擦亮之后就再没了光亮。他不拘小节、不爱干净、不擅交往,他崇尚自由,喜欢无拘无束,虽然她乖巧得像上帝的羔羊,可他仍觉得婚姻束缚了他。但是他们仍然相爱,而且他品行端正,从不拈花惹草。
她含着泪和他离了婚,但是带走了家门的钥匙。她不再管他蓬乱的头发,不再管他几点休息,不再管他到哪里去、和谁在一起,只是一如既往
地去收拾房间,清理那些垃圾。他也习惯她间断地光临,也比在婚姻中更浪漫地爱她,什么烛光晚餐、远足旅游、玫瑰花床,她都不是在恋爱和婚姻中享受到的,而是在现在。除了大红的结婚证变成了墨绿的离婚证外,他们和夫妻没什么两样。
后来,他终于成为了有名的艺术家,那一尺尺堆高的画稿,变成了一打打花花绿绿的钞票,她帮他经营帮他管理帮他消费。他们就一直那样过着,直到他被确诊为癌症晚期。弥留之际,他拉着她的手问她,为什么会一生无悔地陪着他。她告诉他,爱要比婚姻长得多,婚姻结束了,爱却没有结束,所以她才会守候他一生。
是的,爱比婚姻的长度要长,婚姻结束,爱还可以继续,爱不在于有无婚姻这个形式,而在于内容。
现代爱情故事篇2:爱你,但不需要你记得我密雪笼罩着山谷。狂风一吹,便腾起团团烟雾。在这罕无人迹的雪山上,铺天盖地的雪浪轰击着一切。
两个人在山路上艰难地移动着。他们都是户外运动爱好者,相约进山,途中意外碰到暴风雪,迷了路。
在此之前,他们仅仅只是要好的同事,虽然从接触中感受到了彼此的爱慕,但从未表白过。这次旅行是男人蓄意已久的,小心翼翼地说给女人,果然一拍即合。
雪越下越大,每走一步,都要付出相当大的力气。他们手拉着手,在没膝的雪中艰难前进。衣服已经湿透了,冷风一吹,两个人都冻得嘴唇青紫。
已经三天了,他们仍找不到出去的路。体力严重透支,最糟糕的是,食物也越来越少了。男人把所有的食物都集中到了女人的背包里,由女人规划,控制每天的食量。
路过一片树林时,女人掉进雪洞里,扭伤了脚。男人已经极度疲惫,不可能背上女人前进。斟酌再三,只能由男人独自前行,找到出山的路,寻求救援。
男人为女人架起了帐篷,安顿好。
女人告诉男人:“还剩下八块压缩饼干,我们一人四块。”随后叮嘱男人出去烧水。男人烧好水送进帐篷来,女人说饼干分好了,装在两个人的包里。男人摸了摸,凭感觉,的确是一样多。他拉着女人的手,说:“等着我,我马上回来。”
直到这时,他们仍然没有向对方表达自己的爱恋。这种情况下,可能一分手就是永别。如果,他们中只有一人能生存,那何必让对方用一生的时间,去忘记一个逝去的爱人呢?
男人替女人拉上睡袋,转身。
男人每走一段路,都做下记号。他一心想着找到救援,回去接女人。男人渐渐支撑不住了,终于,他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倒下了。失去知觉前,他想,女人的食物还够吗?还能撑住吗?
醒来后,男人发现自己躺在救援队的帐篷里。朋友知道他们一起进山,一连几天没有回来,猜想他们遇到了险情。为了找到他们,救援队已经进山搜救很久了。他们先找到女人的帐篷,然后顺着男人留下的记号,找到奄奄一息的男人。
男人的体温渐渐恢复,醒后第一句话就问:“她呢?”大家不语。
男人一呆,挣扎着要去找她。
救援队长低声说:“她不在了,可能是出去融雪烧水,没力气回到帐篷,冻死了。”
三年后,男人结婚了,是一个和女人一样喜欢户外运动的可爱女孩。女人走后,这个女孩陪男人走过了最难过的日子,男人逐渐快乐起来。
当年的救援队长参加了他的婚礼。
婚礼后,队长来到女人的墓地,女人在照片上,笑容依旧美丽。队长对女人说:“你放心吧,他结婚了,很幸福。”
女人不是冻死的,救援队发现她的时候,她好好地躺在帐篷里,睡袋盖得很好,男人替她盖好的,她舍不得动。
女人是饿死的,她的背包里只有几块平平的石板,根本不是什么压缩饼干。他们当时仅有的压缩饼干,不是八块,而是四块。女人把仅有的食物都留给了男人,她骗过了他,因为,她真的,很爱他。
队长发现女人的时候,她早已经僵硬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张小纸条:“我肯定撑不到他回来了。别告诉他,他该有自己的生活。”
同样是爱情故事,前一个让人唏嘘不已,后一个让人为之动容。
看来老婆是天使还是巫婆,全靠男人来塑造。女人嫁给好男人,嫁的那刻,是下了决心跟男人好好过日子的。她的选择会让她有得到也有失落,她可能因此而永远错过了更好更爱她的人,而如果她做出这样的奉献后男人还不珍惜她,把她当老妈子使唤, 那女人就真变成老妈子了。
女人,何苦呢。他若懂你,
你学历低,他自会爱你的稚淳;
你学历高,他自会爱你的渊博;
你经营事业,他自会尊重你的拼搏;
你全心顾家,他自会心疼你的劳顿。
当你的男人看你横竖不顺眼时,你面对的不过是喜新厌旧又偏要冠冕堂皇的生物罢了,何苦呢。
其实老婆是什么? 从前的路人.... 以前的朋友.... 现在的伴侣.... 生活的搭档.... 感情的知音.... 一辈子的总结。
女人是一架钢琴,遇到一位名家来弹,奏出来的是一支名曲;如果一个普通人来弹,也许会奏出一条流行曲;要是碰上了不会弹的人,恐怕就不成歌了。
男人和女人们,都好好珍惜身边的人吧。
现代爱情故事篇3:两个孕妇随着肚子一天天胀大,小丽的胃口渐渐好起来。近一段时间来,她喜欢吃清凉的东西,所以就经常下楼去买西瓜。已经一个来月了,男人还在南方跑市场。否则,他会天天楼上楼下地跑,给她搬回大西瓜。他爱她,也爱她肚子里的宝贝。他说,不管男女,他都爱。他已经为宝贝起好了名字,男孩一个,女孩一个,但对她暂时保密,说要等宝贝出生后再公布。
小丽在保暖内衣外套了件羊绒衫,羊绒衫外又穿上了那件水貂皮大衣。这件大衣价值万元,是男人去年作为生日礼物送给她的。今年小丽的生日又快到了,出发前他就说过,从南方回来时,他要带给她更大的惊喜。
小丽从这幢粉色的二层小楼下来,走出了这个戒备森严的别墅区大院。大院附近有一个小型水果市场,西瓜、香蕉、猕猴桃等应有尽有。这些天里,小丽买西瓜总在一个固定的摊点。那个瓜摊在市场的最末端,离大院最远。不是因为这家的西瓜格外好吃,更不是因为这家的西瓜格外便宜,而是因为这个瓜摊的女主人挺着一个比小丽还要大的肚子。
小丽在那幢粉色的小楼里,一天到晚,除了看影碟听唱片,就是上网聊天。就这样,她还觉得烦躁,还觉得累。她无法想象,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在冰天雪地里叫卖水果。而她最无法想象的情景,却不经意间在她眼前出现了。很自然的,这个女摊主引起了她的关注和同情。
那个女人长着一张黝黑的脸,天天都穿着一件又脏又旧的军大衣。黑脸女人好象每天都要被冻感冒,小丽每次去买西瓜,都听见她在“唏溜唏溜”地吸鼻涕。黑脸女人的身边停着一辆电动三轮车,早晨,她就骑着这辆车去几十里外的水果批发市场进瓜。进的瓜虽然不多,但要好几天才能卖完。
于是,在摊旁,她用墨绿色的雨布搭起了一个简易的小帐篷,里面安了一张破旧的木板床,晚上她就睡在这里看摊子。黑脸女人的帐篷里还生着一个小小的蜂窝煤炉,除了用来取暖以外,她还经常在炉口周围烤干馒头片。黑脸女人以前不在这里摆摊,搬到这里来也就一个来月。
她说,冬天来了,只有富人才吃得起西瓜。于是,在冬至来临之前,在这个别墅区附近的水果市场,她买下了最后一个摊位。黑脸女人对小丽说,再过俩月就得回家生孩子了,生完孩子还得坐月子看孩子,这前前后后起码得耽误上仨月。如果不趁现在还干得动多挣点,那几个月保不准就得闹饥荒。
黑脸女人的身边有时会多出一个女孩子,十来岁的样子,小脸蛋也是黑黑的,穿着一身分不出男女样式的旧棉衣,她是黑脸女人的女儿。每逢周末,她就会从乡下赶过来,手拿一个破旧的小计算器,帮妈妈算帐。
黑脸女人悄悄地告诉过小丽,她非常想生个儿子,发了疯地想,做梦也想。她说男人是个生意人,好几年了,一直对她不冷不热的。除了过年过节回来住两天,给老母亲留下俩钱,一拍屁股,就再也见不到他的人影。每次男人回来,婆婆都会偷偷地告戒她:“你可得想办法多留他几宿,你可得给他生个儿,没有儿子,栓不住男人的心。”
今天,黑脸女人一看到小丽,显得格外兴奋,老远就咋呼:“这两天咋没见你出来?”小丽也笑着打招呼:“一天比一天懒了,不想动弹。”走近了,黑脸女人又问:“今天吃个红瓤的还是黄瓤的?”小丽叹了口气说:“咳,除了红瓤就是黄瓤,都吃腻了。水果专家们也不发明点别的颜色的西瓜,我现在最想吃蓝瓤的。”黑脸女人裂开大嘴巴哈哈大笑:“大妹子,你真会说笑话,西瓜哪会有蓝瓤的呢。”小丽说:“那就再给我挑个黄瓤的吧。”黑脸女人“啪啪啪”迅速地将一排西瓜敲了个遍,从中抱出一个,也不过称,就递到小丽面前:“这个西瓜保你好吃,我还不要钱,算我送你的。”小丽边拿钱包边说:“干吗不要钱呀,这大冷的天卖个西瓜你容易吗?”黑脸女人说:“俺不是要你白吃的,你得给俺帮个忙的。”小丽说:“能帮的忙我一定帮,钱你还得拿着,我又不是没有钱。”
黑脸女人说:“你男人不是也做买卖吗?认识的买卖人一定多,俺想求他帮着打听一下俺男人在哪。如果能见到俺男人,就告诉他,俺算卦了,俺给他怀了个儿子。让他快回家,就说俺想他,他儿也想他……”说着,黑脸女人抹起了眼泪。小丽也感到一阵辛酸,眼睛湿润了:“你放心,这忙我一定帮。对了,你男人叫什么?是做什么生意的?”黑脸女人说:“他常年在南方跑耐火砖,叫李忠孝,忠厚的忠,孝顺的孝……”黑脸女人的话还没说完,小丽就一下子怔在了那里……
那一夜,小丽是瞪着大眼挨到天亮的。第二天一大早,小丽将那幢粉色小楼的钥匙放在了客厅的茶几上,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幢已经住了三年的小楼。她觉得,黑脸女人才应该是这里真正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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