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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建筑雷峰塔的传说:
雷峰塔《白蛇传》的传说:在宋朝时的镇江市,白素贞是千年修炼的蛇妖,为了报答书生许仙前世的救命之恩,化为人形欲报恩,后遇到青蛇精小青,两人结伴。白素贞施展法力,巧施妙计与许仙相识,并嫁与他。婚后金山寺和尚法海对许仙讲白素贞乃蛇妖,许仙将信将疑。
后来许仙按法海的办法在端午节让白素贞喝下带有雄黄的酒,白素贞显出原形,却将许仙吓死。白素贞上天庭盗取仙草灵芝将许仙救活。法海将许仙骗至金山寺并软禁,白素贞同小青一起与法海斗法,水漫金山寺,却因此伤害了其他生灵。白素贞因为触犯天条,在生下孩子后被法海收入钵内,镇压于雷峰塔下。后白素贞的儿子长大得中状元,到塔前祭母,将母亲救出,全家团聚。
扩展资料
雷峰塔历朝发展
雷峰塔于北宋太平兴国二年(977年)在西湖南岸夕照山上建造。
北宋宣和二年(1120年),雷峰塔遭到战乱的严重损坏,南宋庆元年间(1195-1200)重修,建筑和陈设重现金碧辉煌,特别是黄昏时与落日相映生辉的景致,被命名为“雷峰夕照”(李嵩《西湖图》),列入西湖十景。
南宋以后,“雷峰夕照”一直是西湖游赏最受青睐的名胜之一。
明嘉靖年间(1522-1566),入侵东南沿海的倭寇围困杭州城,纵火焚烧雷峰塔,灾后古塔仅剩砖砌塔身,通体赤红,一派苍凉、凝重风貌。
清朝前期,雷峰塔以裸露砖砌塔身呈现的残缺美以及与《白蛇传》神话传说的密切关系,成为西湖十景中为人津津乐道的名胜,连康熙、乾隆二帝也多次前来游览和品题,“雷峰夕照”名播遐迩。
1924年9月25日,年久失修的雷峰塔砖塔身终于轰然坍塌,部分塔砖中秘藏的《一切如来心秘密全身舍利宝箧印陀罗尼经》经卷面世,“雷峰夕照”胜景却从此名存实亡。雷峰塔倒坍,引起全社会的关注和议论,各界人士一直企盼重建这座著名古塔。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雷峰塔
建筑传说民间故事
童话故事是指儿童文学的一种体裁,童话中丰富的想象和夸张可以活跃你的思维;那生动的形象、美妙的故事可以帮你认识社会、理解人生,引导你做一个通达事理、明辨是非的人。以下是我为大家整理的安徒生童话故事《老房子》,欢迎阅读,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街上有一幢很老很老的房子,它几乎有三百年的历史,这一点,人们在它的大梁上就可以看得出来;那上面刻着郁金香和牵藤的啤酒花花纹——在这中间刻着 的是它兴建的年月。在那上面人们还可以看到整首用古老的字体刻出来的诗篇。在每个窗子上的桁条上还刻着做出讥笑样子的脸谱。第二层楼比第一层楼向外突出很 多;屋檐下有一个刻着龙头的铅水笕。雨水本来应该是从龙的嘴里流出来的,但它却从它的肚皮中冒出来了,因为水笕有一个洞。
街上所有的别的房子都是很新、很整齐的;它们的墙很光,窗玻璃很宽,人们可以看得出,它们不愿意跟这座老房子有什么来往。它们无疑地在想:“那个老垃 圾堆作为街上的一个笑柄还能站得住多久呢?它的吊窗凸出墙外太远,谁也不能从我们的窗子这边看到那边所发生的事情。它的楼梯宽得像宫殿里的楼梯,高得像是 要通到一个教堂的塔里面去。它的铁栏杆像一个家庭墓窖的门——上面还装置着黄铜小球。这真可笑!”
它的对面也是整齐的新房子。它们也有同样的看法。不过这儿有一个孩子坐在窗子里面。他有一副红润的面孔和一对闪耀的眼睛。他特别喜欢这幢老房子,不论 在太阳光里或在月光里都是这样。他看到那些泥灰全都脱落了的墙壁,就坐着幻想出许多奇怪的图景来——这条街、那些楼梯、吊窗和尖尖的山形墙,在古时会像一 个什么样子呢?他可以看到拿着戟的兵士,以及形状像龙和鲛的水笕。
这的确是一幢值得一看的房子!那里面住着一个老人。他穿着一条天鹅绒的马裤,一件有大黄铜扣子的上衣;他还戴着一副假发①——人们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 真正的假发。每天早晨有一个老仆人来为他打扫房间和跑腿。除此以外,这座老房子里就只孤独地住着这位穿天鹅绒马裤的老人了。他偶尔来到窗子跟前,朝外面望 一眼。这时这个小孩就对他点点头,作为回答。他们就这样相互认识了,而且成了朋友,虽然他们从来没有讲过一句话。不过事实上也没有这个必要。小孩曾经听到 他的父母说过:“对面的那个老人很富有,不过他是非常孤独的!”
①古时欧洲的绅士和富有的人常常戴着假发,以掩住秃顶,同时也借此显得尊严一些。
在下一个星期天,这孩子用一张纸包了一点东西,走到门口。当那个为这老人跑腿的仆人走过时,他就对他说:“请听着!你能不能把这东西带给对面的那个老人呢?我有两个锡兵①。这是其中的一个;我要送给他,因为我知道他是非常孤独的。”
①锡兵,这里是指用镀锡铁皮做成的玩具兵。
老仆人表示出高兴的样子。他点了点头,于是就把锡兵带到老房子里去了。不久他就来问小孩,愿意不愿意亲自去拜访一次。他的爸爸妈妈准许他去。所以他就去拜访那个老房子了。
台阶栏杆上的那些铜球比平时要光亮得多;人们很可能以为这是专门为了他的拜访而擦亮的。那些雕刻出来的号手——因为门上都刻着号手,他们立在郁金香花 里——都在使劲地吹喇叭;他们的双颊比以前要圆得多。是的,他们在吹:“嗒—嗒—啦—啦!小朋友到来了!嗒—嗒—啦—啦!”于是门便开了。
整个走廊里挂满了古老的画像:穿着铠甲的骑士和穿着丝绸的女子。铠甲发出响声,绸衣在窸窸窣窣地颤动。接着就是一个楼梯。它高高地伸向上面去,然后就 略微弯下一点。这时他就来到一个阳台上。它的确快要坍塌了。处处是长长的裂痕和大洞,不过它们里面却长出了许多草和叶子。因为阳台、院子和墙都长满了那么 多的绿色*植物,所以它们整个看起来像一个花园。但这还不过是一个阳台。
这儿有些古旧的花盆;它们都有一个面孔和驴耳朵。花儿自由自在地随处乱长。有一个花盆全被石竹花铺满了,这也就是说:长满了绿叶子,冒出了许多嫩芽——它们在很清楚地说:“空气抚爱着我,太阳吻着我,同时答应让我在下星期日开出一朵小花——下星期日开出一朵小花啦!”
于是他走进一个房间。这儿的墙上全都糊满了猪皮;猪皮上印着金花。墙儿说:
镀金消失得很快,
但猪皮永远不坏!
沿墙摆着许多高背靠椅;每张椅子都刻着花,而且还有扶手。
“请坐吧!请坐吧!”它们说。“啊,我的身体真要裂开了!像那个老碗柜一样,我想我一定得了痛风病!我背上得了痛风病,噢!”
不一会儿孩子走进一个客厅,那个吊窗就在这儿,那个老人也在这儿。
“亲爱的小朋友,多谢你送给我的锡兵!”老人说,“多谢你来看我!”
“谢谢!谢谢!”——也可以说是——“嘎!啪!”这是所有的家具讲的话。它们的数目很多,当它们都来看这孩子的时候,它们几乎挤做一团。
墙中央挂着一个美丽女子的画像。她的样子很年轻和快乐,但是却穿着古时的衣服;她的头发和挺直的衣服都扑满了粉。她既不说“谢谢”,也不说“啪”;她只是用温和的眼睛望着这个小孩子。他当时就问这老人:“您从什么地方弄到这张像的?”
“从对面的那个旧货商人那里!”老人说。“那儿挂着许多画像。谁也不认识他们,也不愿意去管他们,因为他们早就被埋葬掉了。不过从前我认识这个女子,现在她已经死了,而且死了半个世纪啦。”
在这幅画下边,在玻璃的后面,挂着一个枯萎了的花束。它们无疑也有半个世纪的历史,因为它们的样子也很古老。那个大钟的摆摇来摇去;钟上的针在转动。这房间里每件东西在时时刻刻地变老,但是人们却不觉得。
小孩子说:“家里的人说,你一直是非常孤独的!”
“哎,”老人说,“旧时的回忆以及与回忆相联的事情,都来拜访,现在你也来拜访了!我感到非常快乐!”
于是他从书架上取出一本画册:那里面有许多我们现在见不到的华丽的马车行列,许多打扮得像纸牌上的“贾克”的兵士和挥着旗子的市民。裁缝挥着的旗帜上 绘着一把由两只狮子抬着的大剪刀;鞋匠挥着的旗子上绘有一只双头鹰——不是靴子,因为鞋匠必须把一切东西安排得使人一看就说:“那是一双。”是的,就是这 样的一本画册!
老人走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去拿出一些蜜饯、苹果和硬壳果来——这个老房子里的一切东西真是可爱。
“我再也忍受不了!”立在五斗柜上的那个锡兵说。“这儿是那么寂寞,那么悲哀。一个惯于过家庭生活的人,在这儿实在住不下去!我再也忍受不了!日子已 经够长了,而晚间却是更长!这儿的情形跟他们那儿的情形完全不一样。你的爸爸和妈妈总是愉快地在一起聊天,你和别的一些可爱的孩子也发出高兴的闹声。嗨! 这个老人,他是多么寂寞啊!你以为他会得到什么吻么?你以为会有人温和地看他一眼么?或者他会有一棵圣诞树么?他什么也没有,只有等死!我再也忍受不 了!”
“你不能老是从悲哀的角度去看事情呀!”小孩子说,“我觉得这儿什么东西都可爱!而且旧时的回忆以及与回忆相联的事情都到这儿来拜访!”
“是的,但是我看不见它们,也不认识它们!”锡兵说,“我再也忍受不了!”
“你要忍受下去。”小孩子说。
这时老人带着一副最愉快的面孔和最甜美的蜜饯、苹果以及硬壳果走来了。小孩子便不再想起锡兵了。
这个小年轻人,怀着幸福和高兴的心情,回到家来。许多日子、许多星期过去了。和对面那个老房子,又有许多往返不停的点头。最后小孩子又走过去拜访了。
那些雕刻的号手又吹起:“嗒—啦—啦,嗒—啦—啦!小朋友又来了!嗒—啦—啦!”接着那些骑士身上的剑和铠甲又响起来了,那些绸衣服又沙沙地动起来 了。那些猪皮又讲起话来了,那些老椅子的背上又有痛风病了。噢!这跟头一次来的时候完全一样,因为在这儿,这一天,这一点钟完全跟另一天,另一点钟是一 样。
“我再也忍受不了!”锡兵说。“我已经哭出了锡眼泪!这儿是太悲哀了!我宁愿上战场,牺牲掉我的手和脚——这种生活总算还有点变化。我再也忍受不了! 现在我才懂得,回忆以及与回忆相联的事情来拜访是一种什么味道!我的回忆也来拜访了。请相信我,结果并不是太愉快。我几乎要从五斗柜上跳下来了。你们在对 面房子里面的情形,我看得清清楚楚,好像你们就在这儿一样。又是一个礼拜天的早晨——你们都很熟悉的一天!你们孩子们围着桌子站着,唱你们每天早晨唱的圣 诗。你们把手合在一起,庄严地站着;爸爸和妈妈也是同样地庄严。于是门开了,小妹妹玛利亚被领进来了——她还不到两岁;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她听到音乐或歌 声,而且不管什么音乐或歌声,她就跳起舞来。她还不大会跳,但是她却要马上跳起来,虽然她跳得不合拍子,因为拍子是太长了。她先用一只腿站着,把头向前 弯,然后又用另一只腿站着,又把头向前弯,可是这次却弯得不好。你们都站着不做一声,虽然这是很困难的。但是我在心里却笑起来了,因此我就从桌上滚下来 了,而且还跌出一个包来——这个包现在还在——因为我笑是不对的。但是这一切,以及我所经历过的许多事情,现在又来到我的心里——这一定就是回忆以及与回 忆相联的事情了。请告诉我,你们仍然在礼拜天唱歌吗?请告诉我一点关于小玛利亚的消息好吗?我的老朋友——那另一个锡兵——现在怎样了?是的,他一定是很 快乐的!——我却是再也忍受不了!”
“你已经被送给别人了!”小孩子说。“你应该安心下来。这一点你还看不出来吗?”
这时那个老人拿着一个抽屉走进来。抽屉里有许多东西可看:粉盒、香膏盒、旧扑克牌——它们都很大,还镀着金,现在我们是看不到这样的东西的。他还打开了许多抽屉,拉开了一架钢琴,钢琴盖上绘着风景画。当这老人弹着的时候,钢琴就发出粗哑的声音。于是他就哼出一支歌来。
“是的,她也能唱这支歌!”他说。于是他就对这幅从旧货商人那儿买来的画点点头。老人的眼睛变得明亮起来了。
“我要到战场上去!我要到战场上去!”锡兵尽量提高嗓子大叫;接着他就栽到地上去了。
是的,他到什么地方去了呢?老人在找,小孩也在找,但是他不见了,他失踪了。
“我会找到他的!”老人说。不过他永远也没有找到他,因为地板上有许多洞和裂口。锡兵滚到一个裂口里去了。他躺在那里,好像躺在一个没有盖土的坟墓里一样。
这一天过去了。小孩子回到家里。一星期又过去了,接着又有许多星期过去了。窗子上都结了冰,小孩子得坐下来,在窗玻璃上用嘴哈气融出一个小视孔来看看 那座老房子。雪花飘进那些刻花和刻字中间去,把整个台阶都盖住了,好像这座老房子里没有住着什么人似的。的确,这里现在没有人,因为那个老人已经死了!
黄昏的时候,门外停着一辆马车。人们把他放进棺材,抬上马车。他不久就要给埋进他乡下的'坟墓里,他现在就要被运到那儿去,可是没有人来送葬,因为他所有的朋友都已经死了。当棺材被运走的时候,小孩子在后面用手对他飞吻。
几天以后,这座老房子里举行一次拍卖。小孩子从他的窗子里看到那些古老的骑士和女子、那些有长耳朵的花盆、那些古旧的椅子和碗柜,统统都被人搬走了。 有的搬到这儿去,有的搬到那儿去。她的画像——在那个旧货商店里找来的——仍然回到那个旧货商店里去了,而且一直挂在那里,因为谁也不认识她,谁也不愿意 要一张老画。
到了春天,这座房子就被拆掉了,因为人们说它是一堆烂垃圾。人们可以从街上一眼就看到墙上贴着猪皮的那个房间。这些皮已经被拉下来了,并且被撕碎了。阳台上那些绿色*植物凌乱地在倒下的屋梁间悬着。现在人们要把这块地方扫清。
“这才好啦!”周围的房子说。
一幢漂亮的新房子建立起来了;它有宽大的窗子和平整的白墙。不过那座老房子原来所在的地方恰恰成了一个小花园。邻近的墙上长满了野生的葡萄藤。花园前面有一道铁栏杆和一个铁门。它们的样子很庄严。行人在它们面前停下步子,朝里面望。
麻雀成群地栖在葡萄藤上,叽叽喳喳地互相叫着。不过它们不是谈着关于那幢老房子的事情,因为它们记不清那些事。许多年已经过去了,那个小孩子已经长大 成*人,长成了一个像他父母所期望的有能力的人。他刚结婚不久。他要同他的妻子搬进这幢有小花园的房子里来。当她正在栽一棵她认为很美丽的野花的时候,他站 在她的身边。她用小巧的手栽着花,用指头在花周围紧按上些泥土。
“噢!这是什么?”她觉得有件什么东西刺着了她。
有一件尖东西在柔软的泥土里冒出来了。想想看吧!这就是那个锡兵——在那个老人房间里跑掉的锡兵。他曾经在烂木头和垃圾里混了很久,最后又在土里睡了许多年。
年轻的妻子先用一片绿叶子、然后又用她美丽的、喷香的手帕把锡兵擦干净。锡兵好像是从昏睡中恢复了知觉。
“让我瞧瞧他吧!”年轻人说。于是他笑起来,摇着头。
“啊!这不可能就是他,但是他使我记起了我小时候跟一个锡兵的一段故事!”
于是他就对他的妻子讲了关于那座老房子、那个老人和锡兵的故事。他把锡兵送给了老人,因为他是那么孤独。他讲得那么仔细,好像是真事一样。年轻的妻子不禁为那座老房子和那个老人流出泪来。
“这也许就是那个锡兵!”她说。“让我把他保存起来,以便记住你所告诉我的这些事情。但是你得把那个老人的坟指给我看!”
“我不知道它在什么地方呀,”他说,“谁也不知道它!他所有的朋友都死了;没有谁去照料它,而我自己那时还不过是一个小孩了!”
“那么他一定是一个非常孤独的人了!”她说。
“是的,可怕地孤独!”锡兵说,“不过他居然没有被人忘记掉,倒也真使人高兴!”
“高兴!”旁边一个声音喊。但是除了锡兵以外,谁也看不出这就是过去贴在墙上的一块猪皮。它上面的镀金已经全没有了。它的样子很像潮湿的泥土,但它还是有它的意见。它说:
镀金消失得很快,
但猪皮永远不坏!
不过锡兵不相信这套理论。
(1848年)
这个故事收集在《新的童话》第二卷第二辑里,主人公是一位基本上已经是快要走完人生道路的老人和一个刚刚进入人生的小男孩。两人结成了在一般情况下不 可能有的友谊。这是因为:正如小男孩所说的,“我觉得这儿(老房子)什么东西都可爱,而且旧时的回忆以及与回忆相联的事情都到这儿来拜访!”人生就是这 样:平淡无奇的日子中也有使人(甚至对刚进入人世的孩子)留恋和喜爱的东西。写这篇故事的诱因,安徒生在他的手记中说:“……1847年诗人莫生(德国 人,Julius Mosen,1803—1862)的小儿子在我离开奥尔登堡(Oldenborg,德国西北部的一个州)时,送给了我他的一个锡兵,为 的是使我不要感到太可怕的寂寞。作曲家哈特曼(丹麦人,Johan Peter Hartmann,1805—1900)的两岁的女儿玛莉日娅,只要一听 到音乐,就想跳舞。当她的哥哥和姐姐们来到房间里唱圣诗的时候,她就要开始跳舞,但是她的音乐感不让她作不合拍的动作,她只好站着,先用这只脚,然后用另 一只,直到她进入圣诗的完满节奏后开始不知不觉地跳起来。”
作者简介
安徒生汉斯·克里斯蒂安·安徒生(1805年4月2日—1875年8月4日)出生于丹麦富恩岛奥登塞小镇,自幼家贫,父亲是一名鞋匠,母亲是一名洗衣妇。他11岁时父亲逝世,生活更加困顿,14岁时告别家乡到哥本哈根,决心当一个艺术家,然而事与愿违。17岁发表作品《尝试集》,24岁出版长篇幻想游记《阿马格岛漫游记》,第一版销售一空,原本在饥饿中挣扎的安徒生从此摆脱贫困。1831年,他开始跨越欧洲的旅行,并终其一生都保持了一个旅行者的热情。1835年,安徒生完成了以意大利为背景的《即兴诗人》,在随后的几十年间安徒生致力于童话创作,一生创作了《海的女儿》《皇帝的新装》《丑小鸭》等160多篇童话作品。
我一直以来都对江南古镇有种无可名状的特殊情结。窃以为,有古镇情结的人,大概骨子里都有那么一丝丝浪漫因子,总想将那些无以排遣的缱绻之念,在岁月腐朽的雕梁画栋间默默安放。
每到 旅游 季节,在做计划攻略时遍寻名胜古迹,始终对古镇一游抱有异乎于名山大川、江河湖海的浓厚兴趣,以致于老铁们戏谑我上学是考古系毕业的专家。我想,这或许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怀旧的野稗杂草在我内心深处潜移默化地渐渐疯长起来。
我稀疏的回忆里,儿时的老家是个古村落,一点儿不逊色于西递宏村的绵延逶迤,粉墙黛瓦,亭台楼阁,高大而古朴;闭环式连廊建筑结构,家家户户天井连着天井,三五户人家拥有一个宽敞的堂厅,且有长廊相连,下雨天,一奔子穿堂而过,滴水很难湿身。
村头有个土垒的水渡高台,听奶奶说这是祖辈先人用来发大水村人集体避汛的地方。到了晚上,村上一般大的小伙伴们常在那儿集合,与一帮发小“打仗”躲猫猫捉迷藏,竹片当枪,埋伏在长廊旮旯葵花桔杆堆中,“厌蛋鬼”总喜欢偷偷学着大人的模样扒出一根南瓜枯藤点着火抽起烟来,那燃着的南瓜藤一股子火辣辣的烟味儿,直往喉咙里钻,呛咳的一脸泪水,咳嗽声惊动“敌方”,一“枪”毙命,然后疯笑一团“战斗”减员退去。几回回梦见孩提时代玩耍场景笑着醒来,眼角挂着儿时嬉闹无忧的快乐泪花,朦胧间,看四壁还依稀可见老家的模样。
夜阑人静,乌雅雅的老宅连成一片无秘可藏,邻舍之间木制的排山隔断,下面的是墙,上面是空透着的无遮挡,就连隔壁人家起夜小解尿声都能听见,时不时家人还与隔壁邻居隔空聊天说话,说着说着进入了梦乡,蛐蛐啾啾,鼾声各异,时不时冒出只言片语的梦呓……
不幸的是,有一年秋天,隔壁一小儿在家中玩火点燃了柴仓里的稻草,一把大火终将成片木结构老屋化为灰烬,大人们在火光冲天中捶胸顿足,哭得不成样儿,从此,再无青瓦白墙长廓逶迤的古宅盛景……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间老屋。有人看到它的破败萧瑟,有人看到它的荒芜蒙尘,而我只看到它凝重清穆长满苔藓的身影,伫足在 历史 的长河中,饱经风雨沧桑,日光为伴,月光为侣,蛰虫嘶鸣,木末繁盛,花开花落不见当年人。它是被遗忘在尘世的一束光,照亮我们这些半城半农“两栖者”的念想,青藤老树,野草刍狗,它是儿时的印象,常在我孤独时泛滥成灾,凝望老屋旧址,烟火深处,不见童年故景。
我们总希望时间留滞,山川恒固,花开永艳无凋敝之时,可是旧人不覆,无物永驻, 不过是因为这人世间的故事,到最后可能没有江河湖海,没有鲜衣怒马,红衣姑娘错过白衣少年,青瓦古宅也只能在梦境相见,梦一醒,随同老家的萤火虫也散入稻香飞远了。
木心先生说:“现代人住的那种房子,一人一套,平安富足的苦渡光阴。”想来确实如此,城市将每个人安放身体,却捆绑着灵魂,而一间老屋,却是回忆的安放之地。
老屋在四季中安详,消逝,褪淡,城里人的根永远留在乡下那一片老屋,血管中流淌着祖先农耕文化的基因,灵魂深处常常听见小院柴扉吱呀的曲调,夜半石桥不急不徐的汪汪犬吠,饭桌上氤氲着老家菜肴熟悉的香气,那是妈妈的味道。日暮青山远,河边贪玩的孩童,到了一日三餐,便听到故园篱落边传来母亲叫你回家吃饭的殷殷呼唤,整个村子都能听见。
忆起老屋,瓦色青灰,堆彻着旧日时光温婉,砖隙瓦砾间,还藏着儿时的风。
老房子的神奇之处还在于下雨之前,屋前檐下的柱础就先潮润,唐代著名易学家孔颖达云:“若天欲雨,而柱础润是也”,果然不假。小时候听奶奶说:“屋子一旦上了年岁,就有灵性,能知天地人意。”
人们常说瓦通灵,殊不知人有生死,瓦亦有。所以每隔几年都需要上房“捡瓦拿漏”,人们会选择在一个天朗气清的日子里,用新瓦把老宅内下雨过阴的地方老瓦换下。
只为让瓦质本洁来还洁去,归于山林,归于天地,归于我们最初的来处。
我们生活在城市,置身于水泥钢筋裹围中的现代建筑方正与刚直和坚硬与冰冷,是无法
感知四季轮回所赋予老房子与经年岁月对话的娓娓之声。
秋天,丰收了,一片片青瓦上晒着大小各异一字排开的圆匾盛装的腌制的萝卜干子,红胡椒辣子。烟囱上升起袅袅炊烟,浓浓的人间烟火气温暖而妥贴,是“暧暧远人村,依依墟里烟”。
冬天,屋子里稻草编织的“火筒子”火盆铜炉燃烧着猩红的炭火,雪花片片静无声,落在青瓦上,月光清冷如水,是“雪花数片又成晴,透瓦清霜伴月明”。大雪后上冻结冰,房檐瓦当间挂着一溜遍长长的冰棱柱。待雪霁之日,在冬日阳光的照射下,晶莹剔透,惹人喜爱。为了玩耍忍受着天寒地冻,用竹杆捅下冰棱柱,专挑又粗又长捅下来,拿在手中玩耍,冰冷的冰棍把手冻得发红还舍不得扔掉,直到化细断掉为止。
春天,落花铺满青瓦,夜里忽来一场雨,雨点敲击瓦楞的清响,瓦沟淌水的声音,清清泠泠,飘入梦乡,是“一春梦雨常飘瓦”天上下雨瓦先知。
夏天,烈日炎炎,青瓦沉沉,老猫在屋檐阴凉处打盹,庭前银杏树投下斑驳的树影,午梦被流莺婉转的啼声唤醒,是“绿阴满地日当午,梦觉流莺时一声”。
就这样,从秋始到冬尽,春首到夏末,有青瓦老屋的日子,春夏秋冬都是诗。
余光中先生说:“木讷而健忘的灰色老屋,只留下满园子的树木,那些重碧交翠的灵魂,做他无言的见证。”身处繁华闹市,人们不缺居住的地方,唯独喧嚣之外,缺一间装得下回忆的老屋,那里盛满人间清凉,岁月清欢,偏安一隅,在俗世的烟火中守住内心的宁静,不惊不扰,不悲不喜,一半是归隐山林,一半是静观沉浮。
老房子的消亡,是先贤匠心禀赋于民居文化古老生命的最后绝唱,是这个时代的遗憾,
据统计,自2000年至2021年,10年间90多万个古村落消失,平均每天就有近300个古村落消失。而随之逐渐消亡的,还有中国的瓦房。
冯骥才痛心疾首的说: “每座古村落都是一部厚重的书,可是没等我们去认真阅读它,在城市化和城镇化的大潮中就消失不见了。”
岁月嬗递,光阴荏苒。我大部分时间住在一个破落的小镇上,偶尔住在城里的钢筋水泥楼房,尽管环境高大上。但,这么多年了,脑子里时常萦绕着老房子粉墙黛瓦的影子。总感觉苍穹下的瓦房是安身立命之地,告老还乡存福之处,它承载了太多的人文情怀和叶落归根的思乡情结,想起它,心中就会涌起绵绵无尽的乡愁。匠心独具的青瓦房沉淀着厚厚的文化底蕴,读懂它,会使你浸润中华传统文化的韵味;黛瓦青砖散发出深邃之蓝蓝幽光,看懂它,能让你饮其微醺,花赏半开,它如同戴望舒笔下撑着一把油纸伞消逝在雨巷深处一袭青衣的女子,无意间会把你带入江南朦胧烟雨的梦境中。
微风拂拂,细雨芊芊,细数着岁月的斑斓和时光的变迁。它像一位朴实安详的老人,接近他时,他会向你慢慢诉说着一些尘封旧事,让你神思邈远,生发怀古之幽情,很容易勾起怀旧的情结。瓦房实实在在凝结了我们这一代人的记忆和情愫。
不管是否情愿,生活总在催促着我们不断向前,老家也一样,从农村到城市,改造、拆迁、重建、变迁,遗失的遗失,消亡的消亡,就像我们安身立命的老房子,在漫长的 历史 长河中,幻化成我们的精神故里。
人们常说,回不去的地方叫故乡,到不了的地方叫远方。可老家我那魂牵梦萦的青瓦房啊,是我不能忘却的怀念,也是我们终老归去的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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