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关于母爱的感人故事
《疯娘》
23年前,有个年轻的女子流落到我们村,蓬头垢面,见人就傻笑,且毫不避讳地当众小便。因此,村里的媳妇们常对着那女子吐口水,有的媳妇还上前踹几脚,叫她“滚远些”。可她就是不走,依然傻笑着在村里转悠。
那时,我父亲已有35岁。他曾在石料场子干活被机器绞断了左手,又因家穷,一直没娶媳妇。奶奶见那女子还有几份姿色,就动了心思,决定收下她给我父亲做媳妇,等她给我 家“续上香火”后,再把她撵走。父亲虽老大不情愿,但看着家里这番光景,咬咬牙还是答应了。结果,父亲一分未花,就当了新郎。
娘生下我的时候,奶奶抱着我,瘪着没剩几颗牙的嘴,欣喜地说:“这疯婆娘,还给我生了个带把的孙子。”只是我一生下来,奶奶就把我抱走了,而且从不让娘靠近。
娘一直想抱抱我,多次在奶奶面前吃力地喊:“给,给我……”奶奶没理她。我那么小,像个肉嘟嘟,万一娘失手把我掉在地上怎么办?毕竟,娘是个疯子。每当娘有抱我的请求时,奶奶总瞪起眼睛训她:“你别想抱孩子,我不会给你的。要是我发现你偷抱了他,我就打死你。即使不打死,我也要把你撵走。”奶奶说这话时,没有半点儿含糊的意思。娘听懂了,满脸的惶恐,每次只是远远地看着我。尽管娘的奶胀得厉害,可我没能吃到娘的半口奶水,是奶奶一匙一匙把我喂大的。奶奶说娘的奶水里有“神经病”,要是传染给我就麻烦了。
那时,我家依然在贫困的泥潭里挣扎。特别是添了娘和我后,家里常常揭不开锅。奶奶决定把娘撵走,因为娘不但在家吃“闲饭”,时不时还惹是生非。
一天,奶奶煮了一大锅饭,亲手给娘添了一大碗,说:“媳妇儿,这个家太穷了,婆婆对不起你。你吃完这碗饭,就去找个富点儿的人家过日子,以后也不准来了,啊?”娘刚扒了一大团饭在口里,听了奶奶下的“逐客令”显得非常吃惊,一团饭就在嘴里凝滞了。娘望着奶奶怀中的我,口齿不清地哀叫:“不,不要……”奶奶猛地沉下脸,拿出威严的家长作风厉声吼到:“你这个疯婆娘,犟什么犟,犟下去没你的好果子吃。你本来就是到处流浪的,我收留了你两年了,你还要怎么样?吃完饭就走,听到没有?”说完奶奶从门后拿出一柄锄,像余太君的龙头杖似的往地上重重一磕,“咚”地发出一声响。娘吓了一大跳,怯怯地看着婆婆,又慢慢低下头去看面前的饭碗,有泪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饭上。在逼视下,娘突然有个很奇怪的举动,她将碗中的饭分了一大半给另一只空碗,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奶奶。
奶奶呆了,原来,娘是向奶奶表示,每餐只吃半碗饭,只求别赶她走。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了几把,奶奶也是女人,她的强硬态度也是装出来的。奶奶别过头,生生地将热泪憋了回去,然后重新板起了脸说:“快吃快吃,吃了快走。在我家你会饿死的。”娘似乎绝望了,连那半碗饭也没吃,朗朗跄跄地出了门,却长时间站在门前不走。奶奶硬着心肠说:“你走,你走,不要回头。天底下富裕人家多着呢!”娘反而走拢来,一双手伸向婆婆怀里,原来,娘想抱抱我。
奶奶忧郁了一下,还是将襁褓中的我递给了娘。娘第一次将我搂在怀里,咧开嘴笑了,笑得春风满面。奶奶却如临大敌,两手在我身下接着,生怕娘的疯劲一上来,将我像扔垃圾一样丢掉。娘抱我的时间不足三分钟,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将我夺了过去,然后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当我懵懵懂懂地晓事时,我才发现,除了我,别的小伙伴都有娘。我找父亲要,找奶奶要,他们说,你娘死了。可小伙伴却告诉我:“你娘是疯子,被你奶奶赶走了。”我便找奶奶扯皮,要她还我娘,还骂她是“狼外婆”,甚至将她端给我的饭菜泼了一地。那时我还没有“疯”的概念,只知道非常想念她,她长什么样?还活着吗?没想到,在我六岁那年,离家5年的娘居然回来了。
那天,几个小伙伴飞也似地跑来报信:“小树,快去看,你娘回来了,你的疯娘回来了。”我喜得屁颠屁颠的,撒腿就往外跑,父亲奶奶随着我也追了出来。这是我有记忆后第一次看到娘。她还是破衣烂衫,头发上还有些枯黄的碎草末,天知道是在那个草堆里过的夜。娘不敢进家门,却面对着我家,坐在村前稻场的石磙上,手里还拿着个脏兮兮的气球。当我和一群小伙伴站在她面前时,她急切地从我们中间搜寻她的儿子。娘终于盯住我,死死地盯住我,裂着嘴叫我:“小树……球……球”她站起来,不停地扬着手中的气球,讨好地往我怀里塞。我却一个劲儿地往后退。我大失所望,没想到我日思夜想的娘居然是这样一副形象。一个小伙伴在一旁起哄说:“小树,你现在知道疯子是什么样了吧?就是你娘这样的。”
我气愤地对小伙伴说:“她是你娘!你娘才是疯子,你娘才是这个样子。”我扭头就跑了。这个疯娘我不要了。奶奶和父亲却把娘领进了门。当年,奶奶撵走娘后,她的良心受到了拷问,随着一天天衰老,她的心再也硬不起来,所以主动留下了娘,而我老大不乐意,因为娘丢了我的面子。
我从没给娘好脸色看,从没跟她主动说过话,更没有喊她一声“娘”,我们之间的交流是以我“吼”为主,娘是绝不敢顶嘴的。
家里不能白养着娘,奶奶决定训练娘做些杂活。下地劳动时,奶奶就带着娘出去“观摩”,说不听话就要挨打。
过了些日子,奶奶以为娘已被自己训练得差不多了,就叫娘单独出去割猪草。没想到,娘只用了半小时就割了两筐“猪草”。奶奶一看,又急又慌,娘割的是人家田里正生浆拔穗的稻谷。奶奶气急败坏地骂她:“疯婆娘谷草不分……”奶奶正想着如何善后时,稻田的主人找来了,竟说是奶奶故意教唆的。奶奶火冒三丈,当着人家的面拿出根棒一下敲在娘的后腰上,说:“打死你这个疯婆娘,你给老娘滚远些……”
娘虽疯,疼还是知道的,她一跳一跳地躲着棒槌,口里不停地发出“别、别……”的哀号。最后,人家看不过眼,主动说“算了,我们不追究了。以后把她看严点就是……”这场风波平息后,娘歪在地上抽泣着。我鄙夷地对她说:“草和稻子都分不清,你真是个猪。”话音刚落,我的后脑勺挨了一巴掌,是奶奶打的。奶奶瞪着眼骂我:“小兔崽子,你怎么说话的?再这么着,她也是你娘啊!”我不屑地嘴一撇:“我没有这样的傻疯娘!”
“嗬,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看我不打你!”奶奶又举起巴掌,这时只见娘像弹簧一样从地上跳起,横在我和奶奶中间,娘指着自己的头,“打我、打我”地叫着。
我懂了,娘是叫奶奶打她,别打我。奶奶举在半空中的手颓然垂下,嘴里喃喃地说道:“这个疯婆娘,心里也知道疼爱自己的孩子啊!”我上学不久,父亲被邻村一位养鱼专业户请去守鱼池,每月能赚50元。娘仍然在奶奶的带领下出门干活,主要是打猪草,她没再惹什么大的乱子。
记得我读小学三年级饿一个冬日,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奶奶让娘给我送雨伞。娘可能一路摔了好几跤,浑身像个泥猴似的,她站在教室的窗户旁望着我傻笑,口里还叫:“树……伞……”一些同学嘻嘻地笑,我如坐针毡,对娘恨得牙痒痒,恨她不识相,恨她给我丢人,更恨带头起哄的范嘉喜。当他还在夸张地模仿时,我抓起面前的文具盒,猛地向他砸过去,却被范嘉喜躲过了,他冲上前来掐住我的脖子,我俩撕打起来。我个子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轻易压在地上。这时,只听教室外传来“嗷”的一声长啸,娘像个大侠似地飞跑进来,一把抓起范嘉喜,拖到了屋外。都说疯子力气大,真是不假。娘双手将欺负我的范嘉喜举向半空,他吓得哭爹喊娘,一双胖乎乎的小腿在空中乱踢蹬。娘毫不理会,居然将他丢到了学校门口的水塘里,然后一脸漠然地走开了。
娘为我闯了大祸,她却像没事似的。在我面前,娘又恢复了一副怯怯的神态,讨好地看着我。我明白这就是母爱,即使神志不清,母爱也是清醒的,因为她的儿子遭到了别人的欺负。当时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声:“娘!”这是我会说话以来第一次喊她。娘浑身一震,久久地看着我,然后像个孩子似的羞红了脸,咧了咧嘴,傻傻地笑了。那天,我们母子俩第一次共撑一把伞回家。我把这事跟奶奶说了,奶奶吓得跌倒在椅子上,连忙请人去把爸爸叫了回来。爸爸刚进屋,一群拿着刀棒的壮年男人闯进我家,不分青红皂白,先将锅碗瓢盆砸了个稀巴烂,家里像发生了九级地震。这都是范嘉喜家请来的人,范父恶狠狠地指着爸爸的鼻子说:“我儿子吓出了神经病,现在卫生院躺着。你家要不拿出1000块钱的医药费,我他妈一把火烧了你家的房子。”
1000块?爸爸每月才50块钱啊!看着杀气腾腾的范家人,爸爸的眼睛慢慢烧红了,他用非常恐怖的目光盯着娘,一只手飞快地解下腰间的皮带,劈头盖脸地向娘打去。一下又一下,娘像只惶惶偷生的老鼠,又像一只跑进死胡同的猎物,无助地跳着、躲着,她发出的凄厉声以及皮带抽在她身上发出的那种清脆的声响,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最后还是派出所所长赶来制止了爸爸施暴的手。派出所的调解结果是,双方互有损失,两不亏欠。谁在闹就抓谁!一帮人走后,爸看看满屋狼籍的锅碗碎片,又看看伤痕累累的娘,他突然将娘搂在怀里痛哭起来,说:“疯婆娘,不是我硬要打你,我要不打你,这事下不了地,咱们没钱赔人家啊。这都是家穷惹的祸!”爸又看着我说:“树儿,你一定要好好读书考大学。要不,咱们就这样被人欺负一辈子啊!”我懂事地点点头。
2000年夏,我以优异成绩考上了高中。积劳成疾的奶奶不幸去世,家里的日子更难了。恩施洲的民政局将我家列为特困家庭,每月补助40元钱,我所在的高中也适当减免了我的学杂费,我这才得以继续读下去。
由于是住读,学习又抓得紧,我很少回家。父亲依旧在为50元打工,为我送菜的担子就责无旁贷地落在娘身上。每次总是隔壁的婶婶帮忙为我抄好咸菜,然后交给娘送来。20公里的羊肠山路亏娘牢牢地记了下来,风雨无阻。也真是奇迹,凡是为儿子做的事,娘一点儿也不疯。除了母爱,我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在医学上应该怎么破译。
2003年4月27日,又是一个星期天,娘来了,不但为我送来了菜,还带来了十几个野鲜桃。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笑着问她:“挺甜的,哪来的?”娘说:“我……我摘的……”没想到娘还会摘野桃,我由衷地表扬她:“娘,您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娘嘿嘿地笑了。
娘临走前,我照列叮嘱她注意安全,娘哦哦地应着。送走娘,我又扎进了高考前最后的复习中。第二天,我正在上课,婶婶匆匆地赶来学校,让老师将我喊出教室。婶婶问我娘送菜来没有,我说送了,她昨天就回去了。婶婶说:“没有,她到现在还没回家。”我心一紧,娘该不会走错道吧?可这条路她走了三年,照理不会错啊。婶婶问:“你娘没说什么?”我说没有,她给我带了十几个野鲜桃哩。婶婶两手一拍:“坏了坏了,可能就坏在这野鲜桃上。”婶婶问我请了假,我们沿着山路往回找,回家的路上确有几棵野桃树,桃树上稀稀拉拉地挂着几个桃子,因为长在峭壁上才得以保存下来。我们同时发现一棵桃树有枝丫折断的痕迹,树下是百丈深渊。婶婶看了看我说,“我们到峭壁底下去看看吧!”我说,“婶婶你别吓我……”婶婶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山谷里走……
娘静静地躺在谷底,周边是一些散落的桃子,她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身上的血早就凝固成了沉重的黑色。我悲痛得五脏俱裂,紧紧地抱住娘,说:“娘啊,我的苦命娘啊,儿悔不该说这桃子甜啊,是儿子要了你的命……娘啊,您活着没享一天福啊……”我将头贴在娘冰凉的脸上,哭得漫山遍野的石头都陪着我落泪……
2003年8月7日,在娘下葬后的第100天,湖北大学烫金的录取通知书穿过娘所走过的路,穿过那几株野桃树,穿过村前的稻场,径直“飞”进了我的家门。我把这份迟到的书信插在娘冷寂的坟头:“娘,儿出息了,您听到了吗?您可以含笑九泉了!”
你知道那些伟大母亲感人的故事
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
孟子很早的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孟母就把家搬到了离父亲的墓地附近,以自己知道的知识教育孟子。因为周围是墓地,经常有人哭哭叫叫,孟柯也学着那些人,他们走来走去,孟柯也跟着他们。孟母见了,想:“这个居住的地方不是很理想的地方。于是,孟母又一次搬家,搬到集市边上。因为小贩们都想赚钱,拼命招揽生意,孟柯也学着小贩们一样大喊,孟母见了,又想:“这个居住的地方不好。”孟母又一次搬家了,这次,她搬到了学堂,因为经常会有文人来学校作揖拜跪,孟柯就向孟母提出要上学读书,孟母说:“这才是理想的地方。”
孟柯很贪玩,有一次,他逃学回到家中,孟母生气地说:“还没放学,你怎么就回来了?”孟子不敢作声。孟母生气地把织布机上的梭子拆断了。她说:“梭子断了,布就不能织了,学习也一样,日积月累,积少成多,才能获得成功。”孟子听了母亲的话,从此努力读书,成为了一个伟人。
孟母三迁,那是( ⊙ o ⊙ )啊! 那是教育方面的
我来说吧,四川 母亲和父亲的感人故事说也说不尽,自己想想吧
牛的母爱亲情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故事发生在西部的青海省,一个极度缺水的沙漠地区。这里,每人每天的用水量严格地限定为三斤,这还得靠驻军从很远的地方运来。日常的饮用、洗漱、洗衣,包括喂牲口,全部依赖这三斤珍贵的水。
人缺水不行,牲畜一样,渴啊!终于有一天,一头一直被人们认为憨厚、忠实的老牛渴极了,挣脱了缰绳,强行闯入沙漠里惟一的也是运水车必经的公路。终于,运水的军车来了。老牛以不可思议的识别力,迅速地冲上公路,军车一个紧急刹车戛然而止。老牛沉默地立在车前,任凭驾驶员呵斥驱赶,不肯挪动半步。五分钟过去了,双方依然僵持着。运水的战士以前也碰到过牲口拦路索水的情形,但它们都不象这头牛这般倔强。人和牛就这样耗着,最后造成了堵车,后面的司机开始骂骂咧咧,性急的甚至试图点火驱赶,可老牛不为所动。
后来,牛的主人寻来了,恼羞成怒的主人扬起长鞭狠狠地抽打在瘦骨嶙峋的牛背上,牛被打得皮开肉绽、哀哀叫唤,但还是不肯让开。鲜血沁了出来,染红了鞭子,老牛的凄厉哞叫,和着沙漠中阴冷的酷风,显得分外悲壮。一旁的运水战士哭了,骂骂咧咧的司机也哭了,最后,运水的战士说:“就让我违反一次规定吧,我愿意接受一次处分。”他从水车上到出半盆水——正好3斤左右,放在牛面前。
出人意料的是,老牛没有喝以死抗争得来的水,而是对着夕阳,仰天长哞,似乎在呼唤什么。不远的沙堆背后跑来一头小牛,受伤的老牛慈爱地看着小牛贪婪地喝完水,伸出舌头舔舔小牛的眼睛,小牛也舔舔老牛的眼睛,静默中,人们看到了母子眼中的泪水。没等主人吆喝,在一片寂静无语中,它们掉转头,慢慢往回走。
二十世纪末的一个晚上,当我从电视里看到这让人揪心的一幕时,我想起了幼时家里的贫穷困窘,想起了我那至今在乡下劳作的苦难的母亲,我和电视机前的许多观众一样,流下了滚滚热泪。
便当里的头发
在那个贫困的年代里,很多同学往往连带个象样的便当到学校上课的能力都没有,我邻座的同学就是如此。他的饭菜永远是黑黑的豆豉,我的便当却经常装着火腿和荷包蛋,两者有着天壤之别。而且这个同学,每次都会先从便当里捡出头发之后,再若无其事地吃他的便当。这个令人浑身不舒服的发现一直持续着。"可见他妈妈有多邋遢,竟然每天饭里都有头发。"同学们私底下议论著。为了顾及同学自尊,又不能表现出来,总觉得好肮脏,因此对这同学的印象,也开始大打折扣。有一天学校放学之后,那同学叫住了我:"如果没什么事就去我家玩吧。"虽然心中不太愿意,不过自从同班以来,他第一次开口邀请我到家里玩,所以我不好意思拒绝他。随朋友来到了位于汉城最陡峭地形的某个贫民村。"妈,我带朋友来了。"听到同学兴奋的声音之后,房门打开了。他年迈的母亲出现在门口。"我儿子的朋友来啦,让我看看。"但是走出房门的同学母亲,只是用手摸着房门外的梁柱。原来她是双眼失明的盲人。我感觉到一阵鼻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同学的便当菜虽然每天如常都是豆豉,却是眼睛看不到的母亲,小心翼翼帮他装的便当,那不只是一顿午餐,更是母亲满满的爱心,甚至连掺杂在里面的头发,也一样是母亲的爱。
没有上锁的门
乡下小村庄的偏僻小屋里住着一对母女,母亲深怕遭窃总是一到晚上便在门把上连锁三道锁;女儿则厌恶了像风景画般枯燥而一成不变的乡村生活,她向往都市,想去看看自己透过收音机所想象的那个华丽世界。
某天清晨,女儿为了追求那虚幻的梦离开了母亲身边。她趁母亲睡觉时偷偷离家出走了。"妈,你就当作没我这个女儿吧。"可惜这世界不如她想象的美丽动人,她在不知不觉中,走向堕落之途,深陷无法自拔的泥淖中,这时她才领悟到自己的过错。
经过十年后,已经长大****的女儿拖着受伤的心与狼狈的身躯,回到了故乡。她回到家时已是深夜,微弱的灯光透过门缝渗透出来。她轻轻敲了敲门,却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女儿扭开门把时吓了一跳。"好奇怪,母亲之前从来不曾忘记把门锁上的。"母亲瘦弱的身躯蜷曲在冰冷的地板,以令人心疼的模样睡着了。"妈……妈……"听到女儿的哭泣声,母亲睁开了眼睛,一语不发地搂住女儿疲惫的肩膀。在母亲怀里哭了很久之后,女儿突然好奇问道:"妈,今天你怎么没有锁门,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母亲回答说:"不只是今天而已,我怕你晚上突然回来进不了家门,所以十年来门从没锁过。"
母亲十年如一日,等待着女儿回来,女儿房间里的摆设一如当年。这天晚上,母女回复到十年前的样子,紧紧锁上房门睡着了。
头朝下的逃生者
这是2004年冬天发生的一件真实的事情。
一天早晨,城西老街一幢居民楼起了火。这房子建于20世纪40年代,砖木结构,木地板,一烧就着。顷刻间,整幢楼都被火海包围了。
居民们纷纷往外逃命,才逃出一半人时,木质楼梯就轰地一声被烧塌了。楼上还有九个居民没来得及逃出来。下楼的通道没有了,在烈火和浓烟的淫威下,这些人只有跑向这幢楼的最顶层四楼。这也是目前唯一没被大火烧着的地方。
九个人挤在四楼的护栏边向下呼救。消防队赶来了,但让消防队员束手无策的是,这片老宅区巷子太窄小,消防车和云梯车都开不进来。灭火工作一时受阻。
眼看大火一点一点地向四楼蔓延,消防队长当机立断;先救出被困的居民!没有云梯车,他只有命令消防队员带着绳子攀壁上楼,打算让他们用绳子将被困的人一个一个地吊下来。
两个消防队员遵命向楼上攀爬,但才爬到二楼,他俩借以攀抓的木椽被烧断了,两个人双双掉了下来。没有了木椽,就没有了附着点,徒手是很难爬上去的。就在这时,底层用以支撑整幢楼的粗木柱被烧得咯吱咯吱响,只要木柱一断,整幢楼就有倾塌的危险。
什么样的救援都来不及了,现在被困的人惟一能做的,就是自己救自已了。
没有时间去准备,消防队长只好随手抓过逃出来的一个居民披在身上的旧毛毯,摊开,让手下几个人拉着,然后大声地冲楼上喊:“跳!一个一个地往下跳,往毛毯上跳!背部着地!”为了安全起见,他亲自示范,做着类似于背跃式跳高的动作。只有背部着地,才是最安全的,而且毛毯太旧,背部着地受力面大些,毛毯才不容易被撞破。
站在四楼护栏最前面的,是一个穿着大衣的妇女。无论队长怎么喊叫,她就是不敢跳,一直犹豫着。她不跳,后面的人也没法跳,而每耽搁一秒,危险就增大一分,楼下的人急得直跺脚,只得冲楼上喊:“你不敢跳就先让别人跳,看看别人是怎么跳的。”
那妇女让开了。一个男人来到了护栏边,在众人的鼓励下,他跳了下来,动作没有队长示范的那么规范,但总算是屁股着地,落在毛毯上,毫发无伤。队长再次示范,提醒大家跳的方式。接着,第二个人跳下来了,动作规范了许多,安全!
第三个、第四个。。。第八个,都跳下来了,动作一个比一个到位,都是背部着地,落在毛毯上,什么事也没有。
楼上只剩下一个人了,就是那个穿大衣的女人,可她仍在犹豫。楼下的人快急疯了,拼命地催促她。终于,她下定了决心,跨过护栏,弯下腰来,头朝下,摆了个跳水运动员跳水的姿势。
队长吓了一跳,这样跳下来哪还有命在?他吼了起来:“背朝下!”但那女人毫不理会,头朝下,笔直地坠了下来。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只见她像一发炮弹笔直地撞向毯子,也许是受力面太小的缘故,毯子不堪撞击,嗤地一声破了,她的头穿过毯子,撞到了地面上。
“怎么这么笨啊?前面有那么多人跳了,你学也应该学会了嘛!”队长慌忙奔了过去,他看到,那女人头上鲜血淋漓,已是气息奄奄。女人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她抚了抚自已的肚子,有气无力地说:“我只有这样跳,才不会。。。伤到我的。。。孩子。”
队长这才看出,这女人,是个孕妇。
女人断断续续地说:“如果我不行了,让医生取出我肚子里的。。。孩子,已经九个月了。。。我没。。。伤着他(她),能活。。。”
所有的人顿时肃然起敬,人们这才明白,这女人为什么犹豫,为什么选择这么笨的跳下方式。她犹豫,是因为她不知道怎样跳才不会伤到孩子。选择头朝下的方式跳下来,对她来说最危险,对她肚子里的孩子来说最安全!
把最危险的留给自己,把最安全的交给孩子,这就是天底下的母亲时刻在做或者准备做的选择。
关于母亲的感人故事
急啊!!!!~~~快啊~-~ 世上有多少种人,就有多少种爱。
不同的人的爱不相同,表达爱的方式也不尽相同。有的人敢爱敢恨,把爱放在脸上,爱起来轰轰烈烈、汹涌澎湃,爱去时天崩地裂、死去活来;有的人游戏爱情,把爱挂在嘴边,爱起来山盟海誓、百般温柔,爱去时无影无踪、形同陌路;有的人爱得暧昧,把爱寄在心里,爱起来羞羞涩涩、模模糊糊,爱去时遮遮掩掩、左右摇摆;还有的人爱得深沉,把爱深藏肺腑,爱得深时面不改色,爱得伤时心不速跳。
但不论是怎样的爱和怎样的爱法,总有遇到需要表达的时候。我们经常都有类似这样的经历:
过几天就是父亲、母亲的生日了,我们想到多年来父母的含辛茹苦,心里涌起要送束鲜花或者打个电话的念头,但真正到了生日那天,我们却忘了曾经兴起的念头,想起时,生日已经过了,只好一拍脑门,明年一定补上。
明天就是结婚周年的日子,我们想到了多年夫妻的相儒以沫,心里涌起要给丈夫、妻子买个什么礼物的冲动,但忙忙碌碌一天,我们忘了昨日的冲动,等想起来时,已经是妻子端上满桌菜肴、庆祝周年,丈夫拿出礼物、说声爱你的时候。那时,我们只有报之以一个傻傻的笑,并在心里发表一通惭愧,下次一定记住。
“六一节”马上就要到了,当父母的一定要买个什么象样一点的礼物,给孩子的童年增添一些乐趣。想是这么想了,但临近时的一趟远门,却把我们的全盘算盘给砸了个粉碎。当我们记起这个对自己的承诺时,已经是“六一”之后了。那时,我们只好在心里说,儿子、女儿,抱歉,明年一定补上。
好朋友出了车祸,我们知道后心里十分焦急,恨不得马上到医院探视一下,给他一些友情和温暖。但正好那会放不下手中的活儿,于是一拖再拖直到朋友伤愈出院。我们只能在电话里听他不冷不热的应答时,在心里告诫自己,下回有朋友有事一定要赶在前头,下次一定记住。
得知朋友获得签证即将出国,我们十分为之高兴,马上拿起电话表示祝贺。不巧电话占线,心想也许这会祝贺的人多。忙着忙着,我们忘了这个重要的电话,等到想起时,已经是他(她)登上飞机舷梯、迈出国门的时候。我们只有在心里对朋友说,一路保重,一路平安,来时我去接你。
心仪一个女人,却又害怕她的拒绝,担心表白遭拒以后成为朋友的可能都没有。于是千般揣摩、万般猜度,总是无法了解女孩的心思。等到想说的时候,发现她的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帅帅的男友。于是,只有自己“引刀自宫”,把这份不曾表达的爱扼杀在萌芽里,藏在心灵的深处,一个见不得人的地方,并在心里对自己说,下次一定大声说出。
这样的时候,这样的感觉,每个人都曾经有过,每个人的感觉都曾经不同。有的爱没有表达,下回还有补上的机会,但许多时候,这次没有表达也就没有了下次的机会。虽然,人生会有很多明天、明年,也有很多的下一次和再下一次,但对于爱者和被爱者来说,也许每次都是最后的机会。当我们所爱的人提前离开我们的时候,当我们心仪的人投入别人怀抱的时候,当我们的重视的人因为误会而断绝了与我们交往的时候,当所爱的人已经听不见我们的声音、不需要我们的爱的时候,我们就会在心里扼腕叹息那一次次没有表达出来的爱。这时的爱,又怎么需要我们去说出口?
有些话,想到了就要赶快说出去;有些事,想到了就要赶快做下去。心中有爱,就要赶快说出口。
我上了小学,母亲、父亲一直是很爱我的。母亲常常都出去打工,每次母亲回来,我都会扑进母亲的怀抱里,眼里闪着兴奋的泪光。我的学习也很好,生活也不错。每天我都是快快乐乐的。可是有一天母亲打工回到家,我扑进了母亲的怀抱里,母亲却一下子把我推开:“滚!快写作业去!”我大惊失色,兴奋的心情一下子沉了下去。母亲不是这样的啊!母亲可能再给我开玩笑吧?于是我一点儿也不在乎这件事。第二天下午我放学回到家,写完作业,刚想去看电视,母亲却把我拉进厨房:“去!洗菜淘米去!”可是我一点儿也不会啊。母亲就教我,但是我学不好。于是母亲拿着锅铲狠狠地打了我一下:“真笨,这也不会!”母亲又手把手的教会了我,我洗菜淘米后,母亲又对我说:“今天我不做饭了,你想吃自己做!”无奈之下,我只能自己学着母亲以前做饭的样子自己做了饭。哎!母亲以前不是这样的,母亲很爱我的……我心里默默流着泪。母亲看着我,用狠毒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催促道:“快做饭!”从那以后,母亲变了。这使我渐渐的厌烦起来母亲,我觉得母亲好坏。于是我将这件事告诉了父亲。父亲轻轻地抚摸着我瘦弱的脊梁,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后来,母亲住院了,我和爸爸去看望危在旦夕的母亲。刚到母亲所在的病房,父亲贴着母亲的耳朵轻轻地告诉母亲我来了。母亲睁开眼睛,恶毒的眼神盯了我一下子就转了过去。我不稀罕,我已经嫉妒起来母亲了。几天后,母亲病重不在了。我和父亲去母亲的墓前探望母亲,父亲给母亲烧香,烧钱,眼泪不住的顺着鼻梁往下流。而我却冷冷地站在一旁,一滴眼泪也没有,一丝伤心的意思也没有。过了不久,父亲又新娶了一个继母。继母对我非常疼爱。有一天晚上,父亲对继母说:“从明天开始,小西早上、中午吃饭的钱给他1元吧。”继母打断父亲的话:“哦,太少了。我们的孩子怎么能吃饱!不行,得给他2元!”每天下午,我也不用自己做饭了,因为继母不让我做饭。为了回报继母,一天下午继母买东西回家我自己给继母烧了一锅继母喜爱的玉米汤给继母喝,继母脸上划过一道甜蜜的笑容。时光如流水,我现在已经上初中了,慢慢的又考上了重点高中。继母和父亲都很高兴,只是学费很多。父亲刚想开口,继母就说:“钱不够我们可以慢慢攒!”父亲突然眼前一亮,从阁楼拿起一个箱子,对继母说:“这个箱子是她母亲的遗书,她临死前说要到小西上高中时才可以打开给小西看。”于是父亲叫我过来,我却冷眼看了这个箱子一眼,转身想走,让父亲拦住了。父亲打开箱子,里面有一张纸,是母亲的遗书。我默默展开它看:【亲爱的儿子:请原谅妈没有照顾好你。那天,我刚刚回家,本来想迫不及待的拥抱你,可是妈想到了在医院调查的情况。妈得了绝症,所以我一把将你推开了。我的儿还小,就要失去妈了,因此妈要让你学会自立生活。为了使你不因为我得了绝症而伤心耽误学习,妈就忍耐着心理的痛苦打骂你。当妈用锅铲打了你后,在你淘米洗菜时,妈就坐在沙发上不停地哭,直到你走出厨房。当妈躺在医院病床上养病时,你爸告诉我你来了,我兴奋得不得了,我知道我儿来看我了,但是我必须忍耐着伤心,尽力装。为了使你学习不受伤心的干扰,我就让你爸把我的遗书锁在箱子里,藏在阁楼上。这样你就不会发现了。我告诉你爸,等你长大了,上高中了再打开这箱子,因为你那个时候也长大了,懂事了。现在妈已经安眠了6年了,孩子,不用伤心,妈也是为了你……】当我看完了这封母亲的遗书时,我还是哭了,母亲是为了我。天下哪有父母不疼儿女的?我却厌烦母亲……我一直哭着跑到母亲的墓前,对着天空大喊:“母——亲!”
驱车从千里之外的省城赶回老家,杨帆直奔县人民医院。
“我母亲得了什么病?严重吗?”她急切地问主治大夫。
大夫看看他说:“胃癌晚期。老人的时间不多了……”
杨帆顿时泪如泉涌。
出了诊室,杨帆立即用手机通知副手,从今天起由他全权负责公司事务。杨帆要在母亲最后的日子里陪伴在母亲身边。
父亲早逝,为拉扯他们兄妹四个长大,母亲受尽了千辛万苦。母亲的腹痛是从两年前开始的,杨帆兄妹曾多次要带母亲到省城医院检查,每次母亲都说:“不就是肚子痛吗,检查个啥,吃点药就好了,妈可没那么娇气!”母亲总是这样,生怕拖累儿女,生怕影响儿女们的工作。
杨帆开始守在母亲的病床边。母亲每天都要忍受病痛的折磨。杨帆想方设法转移母亲的注意力,减轻母亲的痛苦。她跟母亲聊天儿,给母亲讲一些有趣的事情,用单放机让母亲听戏……有一天,陪母亲闲聊时,母亲忽然笑道:“你兄妹四个都读了大学,你妹妹还到美国读了博士。可妈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得,竟然也过了一辈子。想想真是好笑……”杨帆脑海里立刻跳出一个念头,就对母亲说:“妈,我现在教你认字写字吧!”妈笑了:“教我认字?我都快进棺材的人了,还能学会?”
“你能,妈。认字写字很简单的。”
杨帆就找出一张报纸,教母亲认字——
她手指着一则新闻标题上的一个字,读:“大。”
母亲微笑着念:“大。”
他手指着另一个字:“小。”
母亲微笑着念:“小。”
病房里所有的人都向这一对母子投来了惊讶、羡慕和赞许的目光。
隔了几天,杨帆还专门买了一个生字本,一枝铅笔,手把手地教母亲写字。母亲写的字歪歪斜斜,可是看起来很祥和,很温馨。当然,母亲每天最多只能学会几个最简单的字。可是母亲饶有兴趣地让杨帆教她写他们兄妹四人的名字,写那几个字时,都是满脸灿烂的笑容,不像一个身染绝症的人了。
一个月后的一个深夜,母亲突然走了。那个深夜,杨帆太累了,趴在母亲的床边打了个盹儿,醒来时,母亲已悄然走了。
母亲是面带微笑走的。母亲靠在床上,左手拿着生字本,右手握着铅笔。泪眼蒙的杨帆看到,母亲的生字本上歪歪斜斜地写着这样一些汉字:杨帆杨剑杨静杨玲爱你们。“爱”字前边,母亲涂了好几个黑疙瘩。
母亲最终没有学会写“我”字。
我的母亲是容貌丑陋的乡下女人,刚刚懵懵懂懂时,我就知道遮丑了。我不同母亲一块儿上街,喊在田里劳作的母亲回家时,我只是很快地跑到她的身边,低低地朝她喊一声,便飞快地、独自一人跑开了。
别人家的小孩都让母亲拉着小手送到学校去。但我不,我拒绝接送。我知道,很多个夜晚下了夜自习,我一个人沿着漆黑的街巷走,身后那远远跟着我的黑影,那不紧不慢的一串脚步声,就是母亲。但我还是假装不知,我怕突然走到一盏路灯下,让别人窥见了我有一个丑不忍睹的母亲。
因为丑,自惭形秽的母亲一向都是孤独和寂寞的。她不走亲串戚,不到人潮如流的集镇上去,她从不高声说话,总是一个人不声不响默默地忙碌在家务和田间地头之间。
母亲很爱看戏,但她很少到戏场去,就是仗着夜色去了,也是不声不响地远远坐在角落里,而且往往是去得最迟、走得最早的一个。她没有看过一场完整的戏,不是没听到开场的锣声,便是没有看到刹尾的好戏,回到家里就靠父亲那笨拙的口舌给她补完整一场戏。因此在镇上,母亲像是一个被人难以看到的幽灵,许多人都渐渐地把她淡忘了。
临近大学毕业的那年夏天,我的女朋友小月固执地要同我去乡下见见我的家人,我百般阻挠无效,只好忐忑地硬着头皮领她回了乡下的老家。
推开家的木门,母亲正坐在院子中搓洗衣服,见了我们回来,母亲慌手慌脚地站起来。女朋友见了母亲的模样,一时怔住了,我脸唰地红了,尴尬地撒谎说:“这是我的大婶。”
我看见母亲一愣,微微地一个哆嗦,但是,母亲什么也没有说,强装镇定地朝我们笑笑,便把我们迎进了屋里。
那两天,小月一个劲儿地问我母亲,我左遮右拦,眼看就要现出马脚来,母亲忙帮我掩饰说:“他妈走亲戚去了,要好多天才能回来,我是替他们家照看一段门户的。”母亲笑着说完就轻轻扭身出去了。我看见母亲在墙角偷偷地擦了一把眼泪。
我在省城结了婚,只给家里草草写了一封信,母亲接信后,给我们汇来了一千元,汇款单的留言栏上留了几个黑点。我想这可能是我母亲欲言又止吧!一千元,虽然对于城里人不算什么,但对于一个只靠卖粮挣钱的乡下人来说已经接近天文数字了。捧着那张汇款单我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重。母亲,虽然在留言栏上您没留一句话,但我已深深感到了您的祝福。
妻子分娩前的一个月,一天,楼下的邻居转给我一个很重的包袱。他说是一个乡下妇女送来,托他转给我的。我忙问她送包袱的女人是什么模样,他比比划划地说了半天,并说了一句,很丑的一个老妇人。
他说,那个老妇人在楼下转了老半天,把包袱托给他,说是急着赶车走了,哦,
那是母亲!回到家里,我打开包袱,全是花花绿绿的童衣童帽,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放声痛哭了一场。我告诉妻子,那个我曾说是我大婶的女人,就是我母亲。她千里迢迢、风尘仆仆地搭车转车赶到这里来,为了儿子的颜面,竟临门而不入,留下她给儿子和未来孙子的满心慈爱,却连儿子的一口凉水也没有喝。
妻子也哭了。妻子说,她其实早就知道那大婶就是我的母亲。妻子说:“她一点也不丑,她比许多女人都美,她是我见过的最了不起的妈妈!”妻子让我一定回家把母亲接来,她说:“我们不仅要大大方方地喊她妈妈,还要陪她到大街走走。”
哦!母亲!
走过我的母亲桥,漫长的岁月在祈祷,
这边是风雨,那边是阳光,缕缕的白发飘呀飘
走过我的母亲桥,轻扬的微风在寻找
这边是牵挂 那边是欢笑,再多的梦想也嫌少
亲我爱我的母亲桥啊,流不尽的故事忘不了
永远永远的母亲桥啊,伴我一直走到老
疯娘(看后无法令你平静)
23年前,有个年轻的女子流落到我们村,蓬头垢面,见人就傻笑,且毫不避讳地当众小便。因此,村里的媳妇们常对着那女子吐口水,有的媳妇还上前踹几脚,叫她“滚远些”。可她就是不走,依然傻笑着在村里转悠。
那时,我父亲已有35岁。他曾在石料场子干活被机器绞断了左手,又因家穷,一直没娶媳妇。奶奶见那女子还有几份姿色,就动了心思,决定收下她给我父亲做媳妇,等她给我 家“续上香火”后,再把她撵走。父亲虽老大不情愿,但看着家里这番光景,咬咬牙还是答应了。结果,父亲一分未花,就当了新郎。
娘生下我的时候,奶奶抱着我,瘪着没剩几颗牙的嘴,欣喜地说:“这疯婆娘,还给我生了个带把的孙子。”只是我一生下来,奶奶就把我抱走了,而且从不让娘靠近。
娘一直想抱抱我,多次在奶奶面前吃力地喊:“给,给我……”奶奶没理她。我那么小,像个肉嘟嘟,万一娘失手把我掉在地上怎么办?毕竟,娘是个疯子。每当娘有抱我的请求时,奶奶总瞪起眼睛训她:“你别想抱孩子,我不会给你的。要是我发现你偷抱了他,我就打死你。即使不打死,我也要把你撵走。”奶奶说这话时,没有半点儿含糊的意思。娘听懂了,满脸的惶恐,每次只是远远地看着我。尽管娘的奶胀得厉害,可我没能吃到娘的半口奶水,是奶奶一匙一匙把我喂大的。奶奶说娘的奶水里有“神经病”,要是传染给我就麻烦了。
那时,我家依然在贫困的泥潭里挣扎。特别是添了娘和我后,家里常常揭不开锅。奶奶决定把娘撵走,因为娘不但在家吃“闲饭”,时不时还惹是生非。
一天,奶奶煮了一大锅饭,亲手给娘添了一大碗,说:“媳妇儿,这个家太穷了,婆婆对不起你。你吃完这碗饭,就去找个富点儿的人家过日子,以后也不准来了,啊?”娘刚扒了一大团饭在口里,听了奶奶下的“逐客令”显得非常吃惊,一团饭就在嘴里凝滞了。娘望着奶奶怀中的我,口齿不清地哀叫:“不,不要……”奶奶猛地沉下脸,拿出威严的家长作风厉声吼到:“你这个疯婆娘,犟什么犟,犟下去没你的好果子吃。你本来就是到处流浪的,我收留了你两年了,你还要怎么样?吃完饭就走,听到没有?”说完奶奶从门后拿出一柄锄,像余太君的龙头杖似的往地上重重一磕,“咚”地发出一声响。娘吓了一大跳,怯怯地看着婆婆,又慢慢低下头去看面前的饭碗,有泪水落在白花花的米饭上。在逼视下,娘突然有个很奇怪的举动,她将碗中的饭分了一大半给另一只空碗,然后可怜巴巴地看着奶奶。
奶奶呆了,原来,娘是向奶奶表示,每餐只吃半碗饭,只求别赶她走。心仿佛被人狠狠揪了几把,奶奶也是女人,她的强硬态度也是装出来的。奶奶别过头,生生地将热泪憋了回去,然后重新板起了脸说:“快吃快吃,吃了快走。在我家你会饿死的。”娘似乎绝望了,连那半碗饭也没吃,朗朗跄跄地出了门,却长时间站在门前不走。奶奶硬着心肠说:“你走,你走,不要回头。天底下富裕人家多着呢!”娘反而走拢来,一双手伸向婆婆怀里,原来,娘想抱抱我。
奶奶忧郁了一下,还是将襁褓中的我递给了娘。娘第一次将我搂在怀里,咧开嘴笑了,笑得春风满面。奶奶却如临大敌,两手在我身下接着,生怕娘的疯劲一上来,将我像扔垃圾一样丢掉。娘抱我的时间不足三分钟,奶奶便迫不及待地将我夺了过去,然后转身进屋关上了门。
当我懵懵懂懂地晓事时,我才发现,除了我,别的小伙伴都有娘。我找父亲要,找奶奶要,他们说,你娘死了。可小伙伴却告诉我:“你娘是疯子,被你奶奶赶走了。”我便找奶奶扯皮,要她还我娘,还骂她是“狼外婆”,甚至将她端给我的饭菜泼了一地。那时我还没有“疯”的概念,只知道非常想念她,她长什么样?还活着吗?没想到,在我六岁那年,离家5年的娘居然回来了。
那天,几个小伙伴飞也似地跑来报信:“小树,快去看,你娘回来了,你的疯娘回来了。”我喜得屁颠屁颠的,撒腿就往外跑,父亲奶奶随着我也追了出来。这是我有记忆后第一次看到娘。她还是破衣烂衫,头发上还有些枯黄的碎草末,天知道是在那个草堆里过的夜。娘不敢进家门,却面对着我家,坐在村前稻场的石磙上,手里还拿着个脏兮兮的气球。当我和一群小伙伴站在她面前时,她急切地从我们中间搜寻她的儿子。娘终于盯住我,死死地盯住我,裂着嘴叫我:“小树……球……球”她站起来,不停地扬着手中的气球,讨好地往我怀里塞。我却一个劲儿地往后退。我大失所望,没想到**思夜想的娘居然是这样一副形象。一个小伙伴在一旁起哄说:“小树,你现在知道疯子是什么样了吧?就是你娘这样的。”
我气愤地对小伙伴说:“她是你娘!你娘才是疯子,你娘才是这个样子。”我扭头就跑了。这个疯娘我不要了。奶奶和父亲却把娘领进了门。当年,奶奶撵走娘后,她的良心受到了拷问,随着一天天衰老,她的心再也硬不起来,所以主动留下了娘,而我老大不乐意,因为娘丢了我的面子。
我从没给娘好脸色看,从没跟她主动说过话,更没有喊她一声“娘”,我们之间的交流是以我“吼”为主,娘是绝不敢顶嘴的。
家里不能白养着娘,奶奶决定训练娘做些杂活。下地劳动时,奶奶就带着娘出去“观摩”,说不听话就要挨打。
过了些日子,奶奶以为娘已被自己训练得差不多了,就叫娘单独出去割猪草。没想到,娘只用了半小时就割了两筐“猪草”。奶奶一看,又急又慌,娘割的是人家田里正生浆拔穗的稻谷。奶奶气急败坏地骂她:“疯婆娘谷草不分……”奶奶正想着如何善后时,稻田的主人找来了,竟说是奶奶故意教唆的。奶奶火冒三丈,当着人家的面拿出根棒一下敲在娘的后腰上,说:“打死你这个疯婆娘,你给老娘滚远些……”
娘虽疯,疼还是知道的,她一跳一跳地躲着棒槌,口里不停地发出“别、别……”的哀号。最后,人家看不过眼,主动说“算了,我们不追究了。以后把她看严点就是……”这场风波平息后,娘歪在地上抽泣着。我鄙夷地对她说:“草和稻子都分不清,你真是个猪。”话音刚落,我的后脑勺挨了一巴掌,是奶奶打的。奶奶瞪着眼骂我:“小兔崽子,你怎么说话的?再这么着,她也是你娘啊!”我不屑地嘴一撇:“我没有这样的傻疯娘!”
“嗬,你真是越来越不象话了。看我不打你!”奶奶又举起巴掌,这时只见娘像弹簧一样从地上跳起,横在我和奶奶中间,娘指着自己的头,“打我、打我”地叫着。
我懂了,娘是叫奶奶打她,别打我。奶奶举在半空中的手颓然垂下,嘴里喃喃地说道:“这个疯婆娘,心里也知道疼爱自己的孩子啊!”我上学不久,父亲被邻村一位养鱼专业户请去守鱼池,每月能赚50元。娘仍然在奶奶的带领下出门干活,主要是打猪草,她没再惹什么大的乱子。
记得我读小学三年级饿一个冬日,天空突然下起了雨,奶奶让娘给我送雨伞。娘可能一路摔了好几跤,浑身像个泥猴似的,她站在教室的窗户旁望着我傻笑,口里还叫:“树……伞……”一些同学嘻嘻地笑,我如坐针毡,对娘恨得牙痒痒,恨她不识相,恨她给我丢人,更恨带头起哄的范嘉喜。当他还在夸张地模仿时,我抓起面前的文具盒,猛地向他砸过去,却被范嘉喜躲过了,他冲上前来掐住我的脖子,我俩撕打起来。我个子小,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被他轻易压在地上。这时,只听教室外传来“嗷”的一声长啸,娘像个大侠似地飞跑进来,一把抓起范嘉喜,拖到了屋外。都说疯子力气大,真是不假。娘双手将欺负我的范嘉喜举向半空,他吓得哭爹喊娘,一双胖乎乎的小腿在空中乱踢蹬。娘毫不理会,居然将他丢到了学校门口的水塘里,然后一脸漠然地走开了。
娘为我闯了大祸,她却像没事似的。在我面前,娘又恢复了一副怯怯的神态,讨好地看着我。我明白这就是母爱,即使神志不清,母爱也是清醒的,因为她的儿子遭到了别人的欺负。当时我情不自禁地叫了声:“娘!”这是我会说话以来第一次喊她。娘浑身一震,久久地看着我,然后像个孩子似的羞红了脸,咧了咧嘴,傻傻地笑了。那天,我们母子俩第一次共撑一把伞回家。我把这事跟奶奶说了,奶奶吓得跌倒在椅子上,连忙请人去把爸爸叫了回来。爸爸刚进屋,一群拿着刀棒的壮年男人闯进我家,不分青红皂白,先将锅碗瓢盆砸了个稀巴烂,家里像发生了九级地震。这都是范嘉喜家请来的人,范父恶狠狠地指着爸爸的鼻子说:“我儿子吓出了神经病,现在卫生院躺着。你家要不拿出1000块钱的医药费,我他妈一把火烧了你家的房子。”
1000块?爸爸每月才50块钱啊!看着杀气腾腾的范家人,爸爸的眼睛慢慢烧红了,他用非常恐怖的目光盯着娘,一只手飞快地解下腰间的皮带,劈头盖脸地向娘打去。一下又一下,娘像只惶惶偷生的老鼠,又像一只跑进死胡同的猎物,无助地跳着、躲着,她发出的凄厉声以及皮带抽在她身上发出的那种清脆的声响,我一辈子都忘不了。最后还是派出所所长赶来制止了爸爸施暴的手。派出所的调解结果是,双方互有损失,两不亏欠。谁在闹就抓谁!一帮人走后,爸看看满屋狼籍的锅碗碎片,又看看伤痕累累的娘,他突然将娘搂在怀里痛哭起来,说:“疯婆娘,不是我硬要打你,我要不打你,这事下不了地,咱们没钱赔人家啊。这都是家穷惹的祸!”爸又看着我说:“树儿,你一定要好好读书考大学。要不,咱们就这样被人欺负一辈子啊!”我懂事地点点头。
2000年夏,我以优异成绩考上了高中。积劳成疾的奶奶不幸去世,家里的日子更难了。恩施洲的民政局将我家列为特困家庭,每月补助40元钱,我所在的高中也适当减免了我的学杂费,我这才得以继续读下去。
由于是住读,学习又抓得紧,我很少回家。父亲依旧在为50元打工,为我送菜的担子就责无旁贷地落在娘身上。每次总是隔壁的婶婶帮忙为我抄好咸菜,然后交给娘送来。20公里的羊肠山路亏娘牢牢地记了下来,风雨无阻。也真是奇迹,凡是为儿子做的事,娘一点儿也不疯。除了母爱,我无法解释这种现象在医学上应该怎么破译。
2003年4月27日,又是一个星期天,娘来了,不但为我送来了菜,还带来了十几个野鲜桃。我拿起一个,咬了一口,笑着问她:“挺甜的,哪来的?”娘说:“我……我摘的……”没想到娘还会摘野桃,我由衷地表扬她:“娘,您真是越来越能干了。”娘嘿嘿地笑了。
娘临走前,我照列叮嘱她注意安全,娘哦哦地应着。送走娘,我又扎进了高考前最后的复习中。第二天,我正在上课,婶婶匆匆地赶来学校,让老师将我喊出教室。婶婶问我娘送菜来没有,我说送了,她昨天就回去了。婶婶说:“没有,她到现在还没回家。”我心一紧,娘该不会走错道吧?可这条路她走了三年,照理不会错啊。婶婶问:“你娘没说什么?”我说没有,她给我带了十几个野鲜桃哩。婶婶两手一拍:“坏了坏了,可能就坏在这野鲜桃上。”婶婶问我请了假,我们沿着山路往回找,回家的路上确有几棵野桃树,桃树上稀稀拉拉地挂着几个桃子,因为长在峭壁上才得以保存下来。我们同时发现一棵桃树有枝丫折断的痕迹,树下是百丈深渊。婶婶看了看我说,“我们到峭壁底下去看看吧!”我说,“婶婶你别吓我……”婶婶不由分说,拉着我就往山谷里走……
娘静静地躺在谷底,周边是一些散落的桃子,她手里还紧紧攥着一个,身上的血早就凝固成了沉重的黑色。我悲痛得五脏俱裂,紧紧地抱住娘,说:“娘啊,我的苦命娘啊,儿悔不该说这桃子甜啊,是儿子要了你的命……娘啊,您活着没享一天福啊……”我将头贴在娘冰凉的脸上,哭得漫山遍野的石头都陪着我落泪……
2003年8月7日,在娘下葬后的第100天,湖北大学烫金的录取通知书穿过娘所走过的路,穿过那几株野桃树,穿过村前的稻场,径直“飞”进了我的家门。我把这份迟到的书信插在娘冷寂的坟头:“娘,儿出息了,您听到了吗?您可以含笑九泉了!”
我偶然间看到的一个小故事 只记得大概 讲给你听吧 [虽然不知你还能不能看到]
故事是以第一人称写的
我的母亲养育了我 还有我的子女 但在她老得满头白发的时候 却得了老年痴呆症 整日沉浸在她的世界里 有一日 我约了一群朋友来家里吃饭 她沉默的躲在房间里 菜坐好了 我招呼朋友们和母亲一起先坐下来用餐 而我在厨房等最后一个汤熬好上桌 这时 只见母亲自顾自的拿起碗 拼命的夹菜 被我从厨房出来刚好撞见了 我很生气 觉得很没有面子 刚要发作 却听得母亲小声的自语 [娟儿爱吃鱼 娟儿爱吃虾......] 然后见她把那满满一碗的有鱼有虾的菜偷偷放进房间里 然后回来安静的坐下...... 朋友们无语 而我却落泪......因为大家都知道 娟儿是我的小名 母亲一直这样称呼我 即使母亲已经满头白发 即使母亲得了老年痴呆症 即使母亲整日沉浸在她的世界里 但她还依然记得她的孩子 依然爱着她......
e额
我也急
文章标题: 你听过那些关于母亲的感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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