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变形记》写的是格里高尔变成一只大甲虫的故事。这样一个荒诞的故事,表现了怎样的一个主题?
《变形记》创作于1912年,发表于1915年。小说分成三部分,用一、二、三标明。课文节选了原小说的一半内容。 第一部分,写格里高尔发现自己变成“巨大的甲虫”,惊慌而又忧郁。父亲发现后大怒,把他赶回自己的卧室。 第二部分,格里高尔变了,养成了甲虫的生活习性,却保留了人的意识。他失业了,仍旧关心怎样还清父亲欠的债务,送妹妹上音乐学院。可是,一个月后,他成了全家的累赘。父亲、母亲、妹妹对他改变了态度。 第三部分,为了生存,家人只得打工挣钱,忍受不了格里高尔这个负担。妹妹终于提出把哥哥弄走。格里高尔又饿又病,陷入绝望,“他怀着深情和爱意想他的一家人”,“然后他的头就不由自主地垂倒在地板上,鼻孔呼出了最后一丝气息”,死了。父亲、母亲和妹妹开始过着自己养活自己的新生活。 情节的发展由两条线索交互展开: 格里高尔:变成甲虫——成为累赘——绝望而死 家里亲人:惊慌、同情——逐渐憎恨——“把他弄走” 格里高尔自始至终关心家庭、怀恋亲人,可是亲人最终抛弃了他,对他的死无动于衷,而且决定去郊游。 作者描写这种人情反差,揭示了当时社会生活对人的异化,致使亲情淡薄,人性扭曲。《变形记》的主题具有强烈的批判性。 卡夫卡创作的文学作品的主题,不同的读者从不同的角度,会有不同的体验和理解。有人认为《变形记》的主题是:表现人对自己命运的无能为力,人失去自我就处于绝境。也有人认为,格里高尔变成甲虫,无利于人,自行死亡;一家人重新工作,走向新生活;存在就是合理,生活规律是无情的。 (1)人物和心理描写 主人公格里高尔是个小人物。父亲破产,母亲生病,妹妹上学。沉重的家庭负担和父亲的债务,压得格里高尔喘不过气来。他拼命干活,目的是还清父债,改善家庭生活。在公司,他受老板的气,指望还清父债后辞职。可以说,对父母他是个孝子,对妹妹他是个好哥哥,对公司他是个好职员。变成甲虫,身体越来越差,他还为还清父债担忧,还眷恋家人,甚至为讨父亲欢心,自己艰难地乖乖爬回卧室。这样善良、忠厚而又富有责任感的人,最终被亲人抛弃。格里高尔的悲剧是令人心酸的,具有丰富的社会内涵。 小说用心理描写的方法刻画格里高尔这个人物。格里高尔过去的生活、变甲虫后的思想感情和个性特点,都是通过心理描写表现出来的。 小说用许多笔墨写了变形后格里高尔悲哀凄苦的内心世界,格里高尔虽然变成了甲虫,但他的心理始终保持着人的状态,他突然发现自己变成大甲虫时的惊慌、忧郁,他考虑家庭经济状况时的焦虑、自责,他遭亲人厌弃后的绝望、痛苦,无不展示了一个善良、忠厚、富有责任感的小人物渴望人的理解和接受的心理。只是这种愿望终于被彻底的绝望所代替,弥漫在人物心头的是无边的孤独、冷漠与悲凉。应该说,《变形记》的内在主线就是格里高尔变成甲虫后的心理—情感流动的过程,主人公变成甲虫后的内心感受和心理活动是小说的主体。小说用内心独白、回忆、联想、幻想等手法,去表现人物的心理活动。他不断地回忆、联想过去和今后的事情,不时由于恐惧焦虑、痛苦和绝望而产生幻想、幻觉,并且在自由联想中经常出现时空倒错、逻辑混乱、思维跳跃等,具有一定的意识流特征。 格里高尔变甲虫后的心理变化大致是这样的。 a 格里高尔突然发现自己变成大甲虫。 他惊慌、忧郁。他回忆过去的生活,怨恨自己的“累人的差使”,为还清父债而苦干。他清醒地想到起床,赶车上班去。父亲发现他变成大甲虫,露出一副恶狠狠的样子,赶他回卧室。他谦恭地恳求,尽快回屋,免得父亲生气。他忍辱负重,还不忘顺从父亲。 b 为家庭经济状况焦虑,自我责备。 格里高尔失业在家,过着甲虫生活,只能爬来爬去。但是,他为家庭经济状况焦虑,还想着给妹妹实现“美梦”。他想着,父亲老了,母亲生病,妹妹还只有17岁。他一听到家人出去做工挣钱,就“羞赧和伤心得浑身燥热”。他“受到了自责和忧愁的压抑”,“最后在绝望中,他觉得整个房间已经开始绕着他旋转起来,便掉下来摔在那张大桌子的中央”。 c 受重伤后,被亲人厌弃而绝望,心态走向平和。 </B> 一只苹果砸在背上,身受重伤,格里高尔终于被妹妹厌弃。妹妹一再说“我们必须设法摆脱它”。格里高尔“怀着深情和爱意回忆他的一家人。他认为自己必须离开这里,他的这个意见也许比他妹妹的意见还坚决呢”。格里高尔异常冷静,他在绝望而又平和的心境中死去。面对变形,面对亲人厌弃,面对死亡,格里高尔惊慌、痛苦、绝望,最终平静地死去。从这一点看,他还是一个清醒、坚强的人。 格里高尔的人格形象集中表现在两个方面,一是挣钱养家,显示他忠厚、善良而富有责任感的个性,一是争取自由,还清父债而追求时来运转,自由独立,最终在无奈与平和中追求另外一种超脱——死亡。 格里高尔同家人应该互相热爱,互相帮助。可是,亲人们认为格里高尔不能再养家,把他看做累赘,最终抛弃了他。格里高尔死去,亲人们也不悲痛,反而去郊游。在资本主义社会,在机器生产和生存竞争的高压下,人被异化为非人,人的本性失落,甚至走向反面,人接受不了现实世界,现实世界容纳不了人。格里高尔变成甲虫,这也是一种象征,象征人的异化,人性异化,人际关系异化。在金钱和私利面前,小说表现了两种异化:格里高尔的异化,人变成甲虫,本性也变了,从挣钱还清父债、争取独立自由变为安于甲虫生活的自轻自贱;以妹妹为代表的亲人异化,亲情变成仇情,善良变成冷酷。小说正是通过表现人的异化来反映资本主义制度摧残人性的社会本质。 (2)荒诞、变形和写实的艺术手法 小说描述了一个真实而荒诞的世界。“真实”是因为作者用客观冷静的写实手法,描写了主人公变形前具体的生活细节和变形后逼真的心理状态,使人感到他所处的始终是一个真实的人的世界;“荒诞”是因为故事的整体框架是以象征手法构建起来的,这个故事框架——人变成虫的逻辑结构本身是非真实的,它只是用来寄寓人在哲理意义上的生存状态,而不是对外部生活的真实模仿。作者不是让人们去接受人变成虫这一客观存在的事实,而是去体察和领悟其超现实的精神状态和深层心理 —情感,去寻求荒诞中的本质。因此,人变成甲虫是人类精神世界遭致扭曲、异化的象征,是人与人之间的隔膜状态及其由隔膜所造成的孤独、绝望情感的折射。 格里高尔一夜间由人变成大甲虫,情节是荒诞的。情节发展,他与家人的冲突,更是荒诞的。甚至有的艺术细节也是荒诞的:一只苹果打在格里高尔的甲背上,陷了进去,一个多月,还烂在甲虫背上。 在日常生活中,一家人平平淡淡,温情脉脉,矛盾、人性都显示不出来。养家人格里高尔突然变成甲虫,失业了,还成了累赘。这个情节把矛盾激化了,冲突起来,个性、人性都立即显示出来。文学艺术是虚构的艺术,作家大胆想像,虚构出荒诞的情节,推动人物之间的冲突,表现人物的个性。母亲的无奈,父亲的狂怒,妹妹的厌弃,撕破了资本主义社会家庭表面温情脉脉的面纱,显示了人际关系的自私、冷漠和残酷,揭示了资本主义社会“人人为自己,上帝为大家”和弱肉强食、唯利是图的社会本质。 荒诞、变形的情节为什么在读者的体验、联想中觉得真实可信呢?这是因为作者在整体荒诞的情节中运用了细节真实和心理真实的手法。写甲虫的行动,是符合甲虫的习性的;写甲虫的思想感情,是符合格里高尔这个人的言行逻辑的;写亲人的变化,也是符合社会生活的。这种荒诞、变形的艺术构思和写实的叙述方法的结合,具有强烈的象征意味,使作品荒诞得令人震惊和信服。 另外,《变形记》还有自身独特的叙述语调。在作品中,卡夫卡的叙述语调平静得近乎冷漠。人变成甲虫,本来是一个凄惨而又令人触目惊心的故事,但作者以不动声色、不动感情、不加议论的平静笔调写出,给人一种似乎司空见惯、习以为常的感觉,这不禁更加令人警醒:当可怕变得平庸时,平庸就成为了更加可怕的事实。由此激发读者去思索人的生存现状以及改变这现状的问题。
一个看似荒诞的真实故事:此生将尽,请不要再叫我孤儿吗?
01
贞贞娘家在台南嘉义,她算是地地道道“阿里山姑娘”。不过,十几年导游做下来,风吹日晒、奔走呼喊,早就说不上“美如水”了。但这十几年做下来,她也没见过如此奇怪的一个旅行团。
全团一共三十几位,都是一家人,这个倒不新鲜,家庭团贞贞也带多了。奇怪是,明明比较高端的无购物订制游,景点却走得不多,反而要在一个普普通通,没什么景致小城,一停就是三天。还有更奇怪,就是旅客,具体说来,是两位老奶奶和一位老爷爷。
大巴车是舒适航空座椅,每排只设三个座位。坐最前面,自然是这三位老人家,儿孙子女们默契的按照辈分和年龄,依次后排。贞贞站在导游席上,看大巴车过道,就像是一条血脉河流,从车头铺陈到车尾,如岁月静好,由过去流淌向未来。
贞贞问道,全家聚一起出来玩,多么不容易,为什么要在那样一座小城,停这么长时间呢?靠过道的老奶奶,肩膀稍有些歪斜,满脸的皱纹,与眉眼都长到一起去了,看着好像是跟谁在生气样子。身边靠窗老奶奶刚要答话,却被斜肩膀老奶奶抢了去,“我们去小城上坟”。
贞贞真搞不懂了,岛上确实有很多外省人,是几十年前,突然大批迁徙进来。按理说,他们老家是在海峡对岸的大陆上,要找祖宗上坟,也应该去对岸,怎么反过来了?
可是老奶奶不再说话了。
02
贞贞搞不懂,还有过道另一边单坐老爷爷。他一路上总不断了和斜肩膀的老奶奶在拌嘴,至于吵什么,贞贞完全听不懂,只见两人时而面红耳赤、时而指指点点。终于有一次,老奶奶忍不住了,嘴里骂着,站起来抬手抽了老爷爷一耳光。老爷爷终于闭了嘴,可仍是满脸愤愤不服气的样子,转过头看窗外。
这番情景,贞贞可是见得多了,一对老夫妻在耍小孩子脾气吗。她连忙劝解道:“老爷爷、老奶奶不要生气哦,俗话说‘少时夫妻老来伴’,几十年风雨都不容易!更何况,我们这趟出来不光是老伴、还是旅伴,更要开开心心才好啊!”
车厢里响起稀落笑声,听着有些拘谨。靠窗户老奶奶发话了,“他们哪是夫妻啊,他们是姐弟。不过,贞贞啊,两个人都吵惯了,你不用管。”
“不是吧”,贞贞说,“刚刚我们有点名啊,老奶奶姓李、老爷爷姓陈,怎么会是姐弟呢?难道……是表姐弟吗?”
靠窗户老奶奶拍了拍斜肩膀老奶奶的手,示意她不要动,然后笑道:“你刚刚不是很奇怪,我们为什么到这边来上坟吗?跟你细细讲一讲。”
03
两个老奶奶、一个老爷爷,几十年以前,还是大姐、二姐和小弟。那一年,父亲随着败军去了海峡对面的岛上。走得很突然,没有诀别,更没留下什么信物,后来,有人讲他是特务,也有人说,他其实是特殊战线人。
但,这都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母亲独自承受着生活的漩涡,几经磋磨,还是把身体套进绳索,挂在了一棵树上。那一年,大姐七岁,二姐五岁,小弟还不到三岁。他们是孤儿了。
所幸,邻村一户陈姓人家多年未育,要来抱养小弟。小孩子都不懂事,但却看得出,这是骨肉分离。大姐拉着陈姓人家的衣角,二姐拉着小弟手,不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也都没哭,只是盯着看。父母都已不在,人世间仅存的,就是这一份手足之情了。
陈姓男人说道:“我们这边也很穷,真的是养不了三个啊。抱走你们小弟,也是为了我家传香火。但是我保证,今后会让你们经常来往。而且,你们弟弟虽然改姓了陈,可将来生下的第二个儿子,还让他姓李!”
几十年就这样过去了,两姐妹也都分别跟了亲戚生活。陈姓人家谨守承诺,让两位姐姐经常来看望弟弟。在姐姐们单纯的想法里,小弟是在别家屋檐下过活,倘若不懂规矩、不尊礼数,是要遭人嫌弃的,自小无父无母的孩子,更要严加管教。尤其二姐性子急,看到不入眼的地方,就常常教训甚至打骂弟弟。
弟弟心里清楚,打骂他的人是自己亲姐姐,于是这一辈子,从来就没还过手。自然,作为男人,脸面上有时挂不住,辩解争吵几句倒是常有的事。
二姐因常年的负重劳作,老来成了斜肩膀的样子。
编一个荒唐或荒诞或吹牛,说大话的故事,是故事不是对话。长一点
从前,有三个特别能吹牛的人,他们每天都在吹牛,而且随便一张嘴,就可以吹一个很大的牛,让人目瞪口呆。
有一天,这三个人刚在集市上吹完牛回来,在路边的一棵大树下休息着,可刚刚休息了一会儿,他们就又忍不住开始吹牛了。
第一个人说:“我昨天在街上看到了一个盆,嗬!那盆可真是大啊!盛一碗饭,1000个人吃一天也吃不完呐!”
第二个人说:“我啊,我昨天在街上看到了一个锅,那锅大得蒸一锅饭,可以够整个国家的人吃得肚饱腰圆。”
第三个人也不甘示弱地说:“是啊,我昨天在地里拔出来了一个萝卜,把这个大萝卜剁碎,能装满你的盆,再装满你的锅,剩下一个萝卜小尖尖,竖起来比泰山还高啊!”
一个 老人走了过来,想教训一下这三个年轻人,于 是,老人说:“我啊,我昨天看到的可比你们看到的新奇多了!我昨 天看 见了一个巨人,他的上嘴唇顶着天,下嘴 唇顶着地,真是大 啊! 诶呦呦!”
那三个人听了目瞪口呆,异口同声的问:“那他的脑袋和身子去哪儿了?”
老人说:“用不着啊,只要有一张嘴吹牛就行啦,一吹不就啥都有了么?!”
望采纳~o(*≧▽≦)o
从前有一只蜗牛想过河,可惜它不会游泳。这时一只乌龟过来了,蜗牛求乌龟载它过河,乌龟痛快的答应了。过了河,蜗牛邀请乌龟去它家做客。路上蜗牛嫌乌龟太慢了,要拉着乌龟走,乌龟没说话,点头同意了。过了一会,蜗牛不得不停下来,喘气道:“你怎么比我的房子还重啊!”
文章标题: 如何写一个既荒诞又现实的世俗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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