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1-06-26 02:58:57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6次
作品主题
《长安乱》用诙谐的笔法给读者讲述了一个不一样的武林,它颠覆了传统武侠小说中的爱憎分明,让人分不清什么是侠,什么是盗;少林和武当虽然还是武林正宗,但却为一己之私,聚众打殴,还会小偷小摸。武林中还有很多现代元素,比如当铺也有密码,解药的一个主要作用是为了赚钱,等等。比如在《长安乱》中,处处都有韩寒的领悟,语言上也不再稚嫩,相反具有了一定的哲理性。比如,韩寒在书中写到的“我”在下山时候之前就感觉到“任何一种自由都是另外一种安排的开始”,“似乎人对期待很久的人或者事情的最终到来都会显得冷静以及反思为什么我会如此冷静。原因是你选择了新的必将失去旧的,而旧的似乎也很好”。而在失去喜乐的“我”又感触到“人生漫长,乐在其中就可以”。这些思想都是韩寒在经历了赛车的失败之后对人生的感悟。而这些思想的确要比韩寒当初写作《三重门》的时候更加成熟。[2] 《长安乱》所叙述的故事无非是真实世界的映照,所谓“古人”、“武侠”等等都是魔术师用来掩盖真相的盖头。事实上,韩寒在叙述时早就不断暗示着这一切,小说的语言中里充满着大话风格的悖论。他的情节设置将读者带进一个荒诞的武侠世界,但是在修辞上又拉扯着读者离开他所营造的背景,读者就在这样两难的境地里,被动地寻找自己的位置。韩寒的《长安乱》里这样写道: “日复一日都是这样,可是我却要过院外的日子。少林对我的看管很严,我去什么地方都有人跟随,而且都是很多人。其实他们做的任何事情出的任何招式我都看得一清二楚,我只是要出去玩一会罢了,自然会回来。”虚构的小和尚释然有无忧无虑的童年,在密不透风的管教下长大。释然在逃离少林寺的生活后,依旧没有得到渴望中的“释然”,这正如很多80后的生活,童年衣食无忧,在成长的过程中反复被告知要听家长的话,老师的话,学校的话,好容易长大了,可以独立生活却依然无法摆脱看不见又无所不在的限制。人们管这些叫做生活的无奈,但还没有学会向世界妥协的年轻人更喜欢用嘲讽、愤怒来对抗这些无奈。[5] 艺术特色 一部文学作品的语言是否可以用“好”来评价,需要从其内外两方面加以分说。首先,《长安乱》语言内部的组织结构很连贯、通畅,故事的完整性和严谨性都做得很好。其次,语言的外部形式美也很重要,《长安乱》的语言总体上采用的是不急不缓的节奏,具有一定的韵律感,因此读起来很舒服。《长安乱》写作的风格不再青涩,虽然贯穿始终的还是一贯的调侃讽刺,但是从以前的刻意为之变成了水到渠成信手拈来,境界大不同了,《长安乱》语言内部的组织结构很连贯、通畅,故事的完整性和严谨性都做得很好。语言口语化《长安乱》的语言最突出的特点便是口语化,作者用最为通俗直白的语言表达着内心真实的想法。《长安乱》是韩寒近年来的一部作品,有人给它定义为“新历史小说”,而韩寒自己说“这只是一部普通的小说,只是安排它发生的时间比较早已”。这部长篇小说中的语言很大程度上代表了韩寒个人的风格,他以意识语言制胜,其中的对话简单干脆又不失幽默风趣,也有模糊处理的地方,但其总体上是以口语化的语言表达了借古讽今的主旨。若粗读这部小说时仅仅觉得语言很口语化、读来轻松搞笑,细读时才能明白了其中蕴涵的韩寒敏捷深刻的才思。其实他想说,爱情、愿望、生活等这些看似美好的事物往往都不会有一个明朗的结局,正如小说末尾所描写的,令人感到怅惘迷茫,或许只有现实的东西才会有属于它的结果——让人期待或者失望。语义转移由于作者思维灵敏,有时语言的跳跃幅度较大。比如小说中曾多次出现“隐喻”或“暗喻”,以实现其语义的转移。譬如前言中写道“倘若你爱那么多,就如同写《三重门》那样,想每一句话都精彩,除了让人感觉这不是小说以外,自己也很累,谈过恋爱的都知道”,作者用写小说比拟谈恋爱,让人读后别有一番情趣,这就使那句话在原有意义的基础上新增加了意思。逻辑性强小说语言中具有较强的逻辑性,或者可以说蕴含有一定的哲理意味。如,“江湖虽然是少数人的,但是江湖要多数人都看见”,“法号,是命里换来的,你不能与命换,除非你拿命换”,以及最经典的“不统一是外乱,统一是内乱”等等,这些表述都能让读者回味些许时候。有时仅仅一字之差,所要表达的意思就会相去甚远,这也是汉语独特之处,不得不说韩寒的语感很强,对语言有着高超的掌控能力。修辞手法修辞手法的运用也给小说语言增色不少。如,“倘若你有一个暗器,和高手打是必然失败;倘若你有一身暗器,高手打你一拳,说不定幸好打在暗器上,这样你就赢”“退一寸不成忍,进一寸不成仁”都是运用的较为严谨的对仗、对偶格式。“一一那些恰好都不是注定吗?一一命已注定,运不可改,恰好只是形容词”这句巧妙断取,将命运一词一分为二;“不是偷,是偷偷,偷和偷偷是不一样的”,这是用诙谐的方式造成语义上的逆变。因为文学作品需要注重内在节奏、顺应必然趋向,所以往往依据惯性、顺势粘结,注入言外之意也是必然的。“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找一棵树,因为如果就在路边歇息,总觉得缺少依赖,空空荡荡,而寄托只能是树。”这是写于释然和喜乐在前往少林寺途中的一句话,当时那只名叫“小扁”的小马走不动了,恰逢天色已晚,释然对喜乐这样说道。这句话看似是在说“找树”,但如果融入语境中就会有另一种体会。“树”是“家”的象征,释然要找的是家,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树,“树”在这里仅仅是个代号而已。[6] 结构散漫《长安乱》的一个最突出的特点是结构散,直到结尾读者也无法把握这本书到底讲了什么,没有大悲也没有大喜,没有高潮也没有结尾,没有重点说明的人物也没有细心描写的场景,无法完整地概括出故事情节,就连“我”到底是谁,书中也没有给出交代。在轻松幽默的语言中,故事就戛然而止了。这和韩寒一贯以来轻视小说结构有很大的关系,他曾多次嘲讽一些在故事情节上刻意安排的文学作品,并对一些模式化的情节感到厌恶。[2]全站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