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1-06-20 16:30:36 | 作者:爱讲故事的无为子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8次
今天,在写故事之前,先感谢各位的等待,可能由于各位抬爱和期盼,此行茅山收获颇丰,无论是在杨主持那里,还是在九霄道人,还有诸多茅山的道长那里,符箓和道心都有了很大的进步。
意外的在茅山碰到了知乎一直支持我的一位朋友,去年夏天就一直看我写东西了,也帮我拍了不少照片,也合了影。
太多客气的话就不说了,讲故事。
清明时节,好多善信找我做超度有关的法事,堕胎婴灵,超度亡灵,超度冤亲债主。
堕胎,不是自然流产,自然流产的属于他自己命不够硬,没活过去,那有人问了,那母亲无意间摔倒了,或者其他的导致流产了算吗?
各门有各门的法脉,我晚生后学,只能说我知道的,只要母亲没有起杀心,这里都是有认知能力的人,所以‘杀心’的意思不必解释,导致孩子没有保住,比如没有胎心什么的,这种都不会招引婴灵。
但是,除此之外,堕胎的,对生母影响非常不好,其实说实话对生父几乎没什么影响,因为首先,孩子还未出生,未见三光,不识万物,只与母亲,血脉相连,就如刚刚出生的小孩在母亲怀抱里就不哭,母亲是有气味的,在我们道家还有一个炁,母炁化子炁。所以孩子只认生母,就像我说的,其实只要当妈的不去想打掉孩子,孩子就不会被流掉,当然我没有道德绑架任何人。
我希望女孩子保护好自己,被堕胎的孩子如果有六十年的阳寿,那么他死去就要在这世间活六十年,压你的气运,你去世了,就去找他的兄弟姐妹,你其他的孩子,如果你没到年纪,有些事,不要听一些人的花言巧语,现在社会很快餐,保护好自己,保护你的气运,保护你的身体,没人值得你去为他堕胎,这不是一时间的疼痛,对身体的伤害不言而喻,对气运的伤害是一辈子的。你会感觉身子沉,有时候后背凉,或者肩膀很重,做事总是差口气,自己的孩子运势不好,自己的孩子仇视父母等等。
上面说到跟看我知乎的朋友见面了,其实都是缘分,这里讲讲缘分。
除了看风水,我很少去跟人见面,第一是我这个人话不多,更没什么仙风道骨,比较随性,有些手艺,有些气运,怕一些不懂得朋友认为道家人都这样,坏了道人的形象。(我个人是认为道士修心,我认识的一些高道,都不修边幅,没几个仙风道骨的,但是也不能说仙风道骨的人,就不是好道长)。
第二,我这个人很怪,其实挺随和的,但是我特别在乎规矩,有些人不懂规矩,我就不高兴,比如吃饭问我要我看看的,你看命看运,或者问我一个身上有没有痦子,我不是艺人,更不是哗众取宠的小丑,无诚不占,彼此互相尊重,如果关乎你命运的大事,在酒桌上谈笑风生的说出来,那你离倒霉也不远了。
道士其实挺难的,因为各个小说和电视剧给道士写的玄而又玄的,我要是不飞,都对不起你给我点的串和啤酒,而且说实话我就算在穷也不差一顿饭,何况我条件还可以。说到酒,还有人说道士不喝酒啊,不吃牛肉啊,这那的,我先说道士难,僧人被人问了,懂不懂说句阿弥陀佛,道士不能只说一句无量天尊。
第三,如果想见我的人,我都去见一遍,我不用给大家写故事了,道家讲究缘分缘法,我亦是如此,我带着我的道脉,有些人其实懂,有些人不懂见一个人的意义,不讲玄而又玄的事,单聊磁场和频率,就是人的频率是可以影响到另一个人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亦是如此,经常做噩梦的,失眠的,跟我喝喝酒有好处,比如你站在一个能量大的人身旁,你的能量是也会被激发和点燃的。
第四,就是道脉,道炁,有些人戾气很重,我首先说,因为常年看阴宅,我身子很阴,跟我熟悉的人都知道,我到哪都带着草药,住的地方必须要浴缸,需要泡澡。我接触一些人,对她会有一些不好的影响,当然有些人接触我,对我也有一些不好的影响,包括佛缘重的人,我就很反感,很不舒服。
但是说来说去,若是有缘,我愿与诸位把酒言欢,其实有些事很简单,我需要去学习去进步,你们也是,名声不能大于才华,财富不能大于功德,地位不能大于贡献,职位不能大于能力,强扭的瓜不甜,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闲话没少说,讲故事讲故事。
断壁残垣上坐一红衣女子,女子右臂无袖,直到肩膀,夕阳斜挂,媚眼,长发。
女子伸直手臂,将刀指向苍穹,另一只手掐在腰间,然后手腕一抖,将大刀扛在肩头,未到夜幕,却有一星映于天空。
扛刀女子邪魅一笑,言道:“呦呵,老家伙得了个孙子。”说罢动了动狐狸一般的耳朵。
东北啊,有个辽宁,辽宁有个小山城,叫做本溪,本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四面环山,有一条河,绵延不绝,称为太子河。
这座小城得以被人知道是因为这里有一座仙山,东北道教祖庭九鼎铁刹山。
一男一女外乡打扮,东北天冷,女子穿着红花袄,男子戴着雷锋帽,一步一步的登着山。
“媳妇,你慢点走,咱不急,一会去了,我就算把头磕破了,也一定想办法救你。”
女子未说什么,点了点头,眼神很爱溺。
一块‘别有天地非人间’的巨型石碑伫立,踏入之后仿佛进入屏障一般,好像穿过一层水布,但又不沾湿衣物,显得神奇至极。
女子好像怀有身孕,行动及其不便,但是依然在门口三叩九拜,然后拿出了一杯早已准备好的小瓶子,取出两粒药丸,吃过之后才进入地界。
二人先去的地仙观,悬石洞,女子先是作揖行礼,然后要取香叩拜,不知道是由于东北天冷风大,还是什么原因,香如何也点不着。
男子见状,着急了,赶忙摘下雷锋帽,跪下磕头。
头撞击地面,砰砰作响。
台上神像法相庄严,忽然好像法相模糊,一句话从法相传出,声音不大,但是字字清晰,好像印入人的脑子一样。
“胡家小萍,你可知罪。”
女子却浑身颤抖跪在地上,周遭的一切好似凝固一般,身边的男人丝毫没有动静,眼神、发丝、呼吸,悉数静止。
女子额头抵地,艰难的做出一副叩拜状。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犯了戒,就该有劫,我与你老祖宗有些交情,但只能让我不去插手这件事,一日之内,速速下山,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连你老祖宗的面子也不给。”
“小萍叩谢娘娘。”
之后女子起身,一切归于平静,女子拉起雷锋帽男子说:“走吧,我们上山。”
男人额头瘀肿,满是灰尘,但依然咧着嘴笑呵呵的说:“小萍,我刚才心里暖洋洋的,我感觉这次上山,这事有戏。”
女子强挤出一丝笑容,很无奈。
在女子和男子跨过门槛的时候,女子脑海里浮现方才庄严法相的声音,‘’到时候让他一人进殿。‘’女子听后回头又行了一礼,男子不明缘由但也未多问,跟着行了一礼。
见男子行礼,法相中人嘴里要说的话憋了回去,因为你无能所以只能磕头,可这话并未说出去。
行至大殿,女子停下脚步,男子面露疑惑:“夫君,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男子刚想问什么,女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男子乖乖点了点头,走进大殿,跨过门槛时候还不忘回头看了看女子,露出灿烂微笑。
清晨露水凉,午间艳阳放。人去大殿中,晚霞同仙降。
汉子终于从道观中出来,女子感觉汉子身上少了什么,但是又说不出来,汉子身边跟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道。
行至山下巨石出,老道并未多言,只是说道:“刘家小子,你得此奇遇,福祸相依,下山切记寻那徐姓老人,他出手,你夫人便有救。”说罢,巨石上与天同寿四个大字,老道剑指一摇,寿字有一抹不易察觉的金光流泄,飘至汉子和妇人身上。
炊烟袅袅的小山城里有个奇怪的村落,叫什么记不清了,但是位置在西坟沟,这个地方为什么叫这个名字也不需要过多解释,名亦是其意,东南西北,坟沟,现在改名了。
朗月当空,一个矮平房里,一老人看着柴火,一老太在床上照看着熟睡的孩子。东北火炕暖的很,今天天不是特别冷,老太将孩子挪到里炕头远一些的地方,怕自家孩子上火。
老头干瘦,还叼着烟袋,一口一口抽着,突然听见有人叩门。
“请问徐老爷子在家吗?”
老太看了老头一眼,摇摇头示意不要去,别管闲事。
老头抽了口烟,囃巴囃巴嘴说道:“这么晚来,肯定是急事,我自有分寸。”
然后又看了看床上的娃,六个姑娘一个儿子,披了件衣服跑到院里打开门。
干瘦老头打开门,刚一瞧竟没瞧到人,一低头发现一雷锋帽汉子跪在地上,额头贴地,老头赶忙将烟杆子别在身后,蹲下身要扶起那人,但是又想了想站起身说到:“你起来吧,求我的事,不是你跪着就能还的,你说呢?”
跪在雪中的汉子赶忙抬头,一脸期盼的看向老人问:“那您老是愿意帮我们了?”
老头搓了搓手,说话带着哈气:“帮是可以帮,但是帮不帮的上,就说不定了。”
汉子一听这话不停的磕头,老者也未多说只是不咸不淡的说了句:“挺大老爷们,别的不会,就会磕头,别磕了,带路吧。”
转眼数十载,小村落里,三五个孩子围在一起,叽叽喳喳。
一个扎着冲天揪的小孩站在墙头,竖起大拇指指向自己:“我家供的是黄家仙,知道吗,我们家老仙脾气可火爆了,有恩报恩,有仇必报,我爸在城里当官,我奶奶说老仙家会包我家几代受禄,而且我们家供的黄仙是武仙,能打的........."
冲天揪刚说尽兴,被一个高个子男孩子打断说到:“区区黄皮子也敢得瑟,论武还得我们柳门。”
男孩说话间舌头舔了舔嘴唇,舌头的长度惊人,最后舔了下鼻尖又缩回到嘴里。
“一到冬季,就‘避宿’也敢说能打?这就是有缺陷,狐黄白柳灰,除了灰家,排倒数第二,还在这跟我俩争。”冲天揪夹着腰朝刚才发言的高个子男孩说道。
高个子好像不善言辞,脖子上青筋暴起挤出一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好像比这几个小孩稍长几岁的一个红衣男孩厉声呵斥道:“闹够了没,争来争去的,怎么柳蚺我俩溜溜?”
高个子男孩咧嘴傻笑然后摇了摇头。
旁边突然传来一句:“叽叽喳喳的,过家家呢?”
原来旁边草地躺着一个黑衣干瘦男孩,嘴里叼着个狗尾巴草。
红上衣男孩问道:“姓徐的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你们叽叽喳喳,争来争去,仙家的脸都被你们丢尽了,难怪现在骗子多。”
“姓徐的你活腻了吧,跟谁俩呢。”高个子男生撸袖子就要走向黑衣男孩,被旁边红衣服拦住。
“我跟你们几个走偏路子的没聊,我是个道士。”黑衣男孩话语中带着几丝讥讽。
“那咱们过过招?”红衣小子压抑住心中的怒火。
“早看你小子不顺眼了,在村里晃晃的,要打我们去那边无人空地,姓徐的,敢不敢。”高个子男生说到。
村边空地,两伙人,一黑衣少年,另一面三个人红衣少年,高个子少年和一个冲天揪小女孩。
高个子男孩浑身青筋暴起大吼一声:“拳脚无眼。”骤然间,一步踏出,下面泥土飞扬,劲道极大,照黑衣少年面门砸去。
黑衣少年早在站定之后就心中默念:“以日洗身,以月炼形。仙人扶起,玉女随形,二十八宿,与我合形..........青龙白虎,对仗分明,朱雀玄武,侍卫吾身,尊帝师急急如律令,敕。”咒语刚刚念完拳已至。
黑衣少年双手递出,脑袋一歪,左手拍掉迎面击来的一拳,右手把住高大少年手腕,握住那方位刁钻的窝心拳,原来高大少年是个左撇赖子,右手刚才那一拳只是虚晃。
黑衣少年左手拍掉攻击之后,抬起手肘因为有身高差,照着高大少年脖子撞去,高大少年身体向后倾斜,猛的递出一脚,这一脚力道之大犹如金钟断绳轰然砸击地面一般,黑衣少年体格消瘦,若是被踢中肋骨折几根都是小事。
黑衣少年左手右手一同弯曲向下,身子一侧,双手抓住势大力沉的出脚,将其甩飞出去,由于高大少年刚才出脚实在用力过猛,这一甩,摔的不轻,五脏六腑七荤八素,一时半会是起不来了。
“刘海,这个废物不行,你来试试?”黑衣少年朝红衣少年,勾了勾手,及其挑衅。
红衣少年,并未动身。
“刘海你身上应该有仙家吧,我倒要看看你们一天天叽叽喳喳的到底怎么回事。”
“欺人太甚。”红衣少年一脚踏地,踩出一个泥坑,犹如一支凌厉的红色箭羽激射而出。
黑衣少年一改刚才一脸玩味,眼神认真,提了一口气下沉至丹田,右脚向后迈出一步,然后猛然发力,地面尘土飞扬,然后与红衣少年撞在一起。
黑衣少年出拳如雨,红衣少年不急不缓,且战且退,黑衣少年出拳势大力沉,连绵不绝,仿佛没有尽头的出拳,而红衣少年一路后退,见招拆招,积攒着微弱优势,此消彼长,突然在后退到墙边之时,红衣少年一脚重踏地面,硬挡下黑衣少年一拳之后加倍还以颜色,一拳打在黑衣脸上,打的徐姓少年横飞出去。
红衣少年双手负后看着倒地的黑衣少年,身边冲天揪孩子不忘添油加醋:“道士怎么样,不一样被我们海哥打的狗啃泥,滚回家练练再出来叫嚣。”
黑衣少年并未说话,擦了擦鼻子里流出来的血,从地上爬起来,深呼一口气,嘴里念到:“天圆地方,四时五行,青赤白黄,太乙为师,日月为光,禹步治道............五神从我,周游八方,挡我者死,逆我者亡,坐社右稷,寇盗伏藏..............万神护我,永除凶殃,急急如律令,敕。”之后黑衣少年不再有任何懒散神色,眼神寂静,即无倨傲,也无喜怒,浑身流淌道炁。
红衣刘姓少年也看出蹊跷,手印揭开好似请什么东西一样,然后脖子一歪,黑衣少年已至,雨点般的拳头倾泻而下,由于鼻子并未止血,所以拳雨血雨一同撒来,黑衣少年愈战愈勇,疯魔一般,两个同乡孩子互换拳脚,根本不防,你一拳,我一脚,杀敌一千,自损九百,就用多出的一百互换,黑衣少年,摇摇欲坠,终不是对手。
黑衣少年被刘姓少年最后一拳锤在胸口,力道吓人,黑衣少年横飞出去,但是,犹是那时,徐姓少年还不忘一腿横扫,重重鞭打在刘海脖子上。
黑衣少年重重摔在地上,已无多余力气,刘姓少年,被踢的最后一脚也不轻,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黑衣少年只感觉头晕目眩,输了,输的挺惨,耳朵听到,高大少年和冲天揪少年好像要来落井下石,但是,他的眼皮已经撑不到,两人的拳打脚踢到了,但余光中,他看见一长刀从天而。
男孩心中突然出现一个声音,声音陌生但是很亲切:“不必在乎我是谁,我跟你爷爷有些渊源,我知你性情纯良,以后你也会遇到磨难,这个社会,不适合温润如玉,记住不可又傲气,但是不能无傲骨,今日无胜负,都是同乡人。”然后黑衣少年,昏睡过去。
“姑姑。”红衣少年吃惊的喊到。
只见一个极白极美的女子,一手扛着刀,一手拎着个瘦弱孩子,消失在空地上。
感谢大家支持,最近的确有点拖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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