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1-03-23 10:41:57 | 作者:黃劍博采風追影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08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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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4回:孤独先知英布莱克,开创浪漫诗歌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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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
无限掌中现,刹那即永恒。
《黃劍博采風追月》:“如果知觉的大门被打扫干净,那么无限就会呈现在人们眼前。”布莱克确实是一个“远离尘世”的疯狂天才,让人们不禁联想到另一位19世纪伟大的疯狂天才梵高。有一次,有人看到布莱克和妻子一丝不挂地坐在院子里的树阴下读《失乐园》,看到有人来,他高兴地喊道“进来,这就是亚当和夏娃,你知道吧。”他曾与师兄弟合伙做过印画生意,以后靠出版自己的蚀刻铜版画和诗歌集为生。同时,布莱克的艺术创作内容也完全不同于其他画家。
众所周知,在西方美术史上,无数名家们画了无数圣经题材的作品,但只有威廉·布莱克将其作为自己表现梦幻的手段,用的是完全个人化的视角。“所有的形式都在诗意的构想中完美,但这不是抽象,也不是来自自然,而是来自想像。”他说,“思想从不在天堂中遨游的人不是艺术家。”1809年,布莱克举行了一场个人画展,在画展目录的前言中他写道:“难道绘画仅限于单调乏味地摹写真实,仅仅表现濒死和死亡的对象,不是像诗与音乐那样有它自己的创造与梦幻?不!不是那样!绘画也像诗与音乐一样,在不朽的思想中存在与狂喜。”
布莱克的诗摆脱了18世纪古典主乂教条的束缚,以清新的歌谣体和奔放的无韵体抒写理想和生活,有热情,重想象,开创了浪漫主乂诗歌的先河。他的浪漫主乂气息远比其后的浪漫主乂诗人,如华兹华斯、济慈、雪莱等更加深刻。
威廉·布莱克(1757年11月28日到1827年8月12日),英国诗人、画家,浪漫主乂文学代表人物之一。尽管年轻时默默无闻,但布莱克的悟性、才华依然在当时的艺术圈光辉四射。在同时代人夏洛特·布利女士的日记中,记载了她第一次见到布莱克的印象。那是一次当时有名的艺术家聚餐会,其中包括当时的皇家学院院长劳伦斯,她这样写道:“除了劳伦斯爵士之外,在场的还有M夫人,以及另一位不太出名的艺术家,名叫布莱克。
他不是一个常规的职业画家,而是一个酷爱艺术,以追求艺术为幸福的人。他充满了美的想像力和天赋。布莱克先生显然已经抛弃了世俗世界的所有关注。他看起来忧郁而温和,但在谈到他热爱的艺术时,他的脸上放出夺目的光芒。”“虽然他具有如此的天赋,但显然缺乏劳伦斯先生那样的世俗技能,即在世俗社会获得成功的才能。他所谈到的每一个词显示出他的艺术思想完美而深刻,对这个世俗世界的事物他是完全隔离的。”
布莱克出生于伦敦一个贫寒的袜商家庭,未受过正规教育,14岁当雕版学徒,后于1779年入皇家艺术研究院学习美术,1782年结婚。不久以后,布莱克印刷了自己的第一本诗集——Poetical Sketches。1784年,在父亲过世后,布莱克开始与著名出版商约瑟夫·约翰逊合作。在约翰逊的合作者中包括当时英国许多优秀人物,如:约瑟夫·普莱斯利、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和托马斯·佩恩等等。主要诗作有诗集《纯真之歌》《经验之歌》等。早期作品简洁明快,中后期作品趋向玄妙深沉,充满神秘色彩。 他一生中与妻子相依为命,以绘画和雕版的劳酬过着简单平静的创作生活。后来诗人叶芝等人重编了他的诗集,人们才惊讶于他的虔诚与深刻。接着是他的书信和笔记的陆续发表,他的神启式的伟大画作也逐渐被世人所认知,于是诗人与画家布莱克在艺术界的崇高地位从此确立无疑。
布莱克同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很快成为了好友,并应邀为其作品创作插图。1788年后,他陆续出版了四本诗集。
1825年开始,布莱克陷入疾病的折磨,之后,他决意要在死去之前完成为但丁神曲的插图工作,但是直到死去,他也未能完成这一浩大的工程。
1916年,休伯特·帕里爵士为此诗的自序谱上音乐,改名为《耶路撒冷》,成为英国最受欢迎的赞歌之一
从古至今,世界上有公认的“先知”之名的人屈指可数。其中查拉图斯特拉如、耶稣、穆罕默德还有尼采都是我们现代人最为熟悉的几位圣人和哲学家,可正儿八经的艺术家只有一位,这个人就是英国诗人、插画家和版画家威廉·布莱克。
国内对这个名字真是相当地陌生,而且这种陌生不仅仅是对于大众而言,对于学术界来说,威廉·布莱克也不是一块好啃的骨头。尽管他被评论家冠以“英国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艺术家”之名,可他的名字还是靠几部影视剧才走进我们的视野。电影《沉默的羔羊》的续集《红龙》,便讲述了一个对布莱克的画作产生了病态情节的连环杀人犯的故事。除此之外,美剧《超感神探》、《犯罪心理》也常常引用这位诗人的诗作(鉴于如今的凶杀类影视喜欢把谋杀浪漫化吸引受众,这样的现象也就不奇怪了)。
《伟大的红龙》是威廉·布莱克应友人之约为《圣经》制作的100多幅插图中的一部分,描述的是《启示录》中的场景:“伟大的红龙,有七颗头颅,十个犄角,每颗头颅上,有带着王冠。”于是布莱克便创造了画面中这个半人半龙的杂交怪物,它张开翅膀,挡住了一个被阳光包围的女子。
就单以这幅作品而言,威廉·布莱克的风格是前所未有的。早在1789年,以《贺拉斯兄弟》为代表的新古典主乂绘画才刚刚在法国开始流行的时候,布莱克从理念上来说,就已经是最为纯粹的浪漫主乂艺术家了。他就像同时期的湖畔诗人柯勒律治和雪莱一样,更强调私人化的想象,和由此激发的创作灵感。他拒斥流行于世纪末的新古典主乂风潮,他还嘲讽了当时的启蒙运动和工业革掵,认为他们将人当做某种机械的科学对象,这是一种可耻的简化论。布莱克为了摆脱所谓“现实”和工具理性的面纱,于是认为想象是获得解放的唯一手段,这就是文章开头那句格言的意思。
布莱克的《天真之歌》描述的是一个充满童趣的世界,而五年后完成的《经验之歌》则描述了堕落的成年世界——这和当时世界的思想主流是截然相反的。
我们从启蒙思想可以看得出,人们在追求一种人类理性可以抵达的“最高境界”,在康德的哲学中,人的“先验自我”是能触摸到那些不可知事物的唯一途径。与此同时,英国强大的经验主乂传统却只强调工具理性对人类文明的非凡促进作用,认为凡是经验中没有出现过的东西,就不存在。威廉·布莱克无疑是同时反抗了两股力量,认为获得经验使得人们变得堕落,而向往神圣的路劲也绝对不是虚无缥缈的“纯粹理性”,而是靠想象。在上面这张作品中,他感叹道:“什么样的神手和神眼,才能打造如此可怖的匀称”。除了神圣,还有谁能制做到这天然的美呢?
威廉·布莱克《跳蚤的鬼魂》,曾经有人提问:“威廉布莱克是不是有什么精神疾病?”毕竟不是每个艺术家都像但丁一样用“见证”的形式去描绘这些奇异的景象。这也使得他不仅仅在当时的艺术家中如同一个怪胎,甚至他在整个艺术史上,也是独一无二的。浪漫主乂画家们笔下的相像强调的用悲剧色彩去刺激感情;象征主乂则常用众所周知的神秘元素;超现实主乂探索的则是潜意识;甚至表现主乂最重要的则是艺术理念——唯有这位古往今来、独一无二的插画家、诗人、版画家,似乎对于神圣和隐秘的事物有着旁观的能力,既然他的材料不是来自既有的神话、潜意识、经验,那就让现代人不得不思考这种可能:他是不是有着某种特殊的脑科疾病?
威廉·布莱克的著作非常有寓意,比如“老虎!老虎!黑夜的森林中,燃烧着的煌煌的火光,是怎样的神手或天眼,造出了你这样的威武堂堂?
你炯炯的两眼中的火,燃烧在多远的天空或深渊?他乘着怎样的翅膀搏击?用怎样的手夺来火焰?
又是怎样的膂力,怎样的技巧,把你的心脏的筋肉捏成?当你的心脏开始搏动时,使用怎样猛的手腕和脚胫?
是怎样的槌?怎样的链子?在怎样的熔炉中炼成你的脑筋?是怎样的铁砧?怎样的铁臂,敢于捉着这可怖的凶神?
群星投下了他们的投枪。用它们的眼泪润湿了穹苍,他是否微笑着欣赏他的作品?他创造了你,也创造了羔羊?
老虎!老虎!黑夜的森林中,燃烧着的煌煌的火光,是怎样的神手或天眼,造出了你这样的威武堂堂?(郭沫若译)
这首诗含蓄有力,意蕴深远,是诗人的力作。
小羊羔谁创造了你你可知道谁创造了你,给你生命,哺育着你在溪流旁,在青草地;给你穿上好看的衣裳,最软的衣裳毛茸茸多漂亮;给你这样温柔的声音,让所有的山谷都开心;小羔羊谁创造了你你可知道谁创造了你;
小羔羊我要告诉你,小羔羊我要告诉你;他的名字跟你的一样,他也称他自己是羔羊;他又温顺又和蔼,他变成了一个小小孩,我是个小孩你是羔羊咱俩的名字跟他一样。小羔羊上帝保佑你。小羔羊上帝保佑你。(杨苡译)
作者威廉.布莱克,是个神圣、无畏、单纯的诗人、孤独的先知。虽然布莱克现在被誉为伟大及独一无二的富想象力的英国诗人,但对于他,我们知道的无疑太少了,长期以来国内外对于他的译介也不多。威廉·布莱克是英国第一重要的诗人,主要诗作有诗集《永恒的福音》、《天真与经验之歌》、《先知书》、《伐拉,或四天神》等。他是一个商人的儿子,住在伦敦百特街(Broad street)28号,由于不喜欢正统学校的压抑气氛,而没有受过正规教育。他从小就喜欢绘画和诗歌,并表现出非凡的艺术才能。后来为了家庭,他去雕版印刷作坊工作。他的一生靠绘画和雕版的劳酬清贫为生,同时从事诗歌创作并配上自己的插图出版。
布莱克四岁就看到了宗教景象,并且时常有特有经历。他曾看见过缀满天使的大树,曾见到过安葬在威斯敏斯特教堂中的古圣先贤,并给他们画过画像。他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用绘画和诗歌表现出来。人们称他为不可思议、能见异象的人,他拥有双重视野,能看透视觉世界的虚伪外衣。大部份人对事物均是一样一样的去留意,布莱克则通晓灵性力量,知道不同事物均有联系,他告诉人们他的能力:“我不是以外表的眼睛看事物,我只是透过它看事物,而不是依靠它。”早在孩提时代他的神秘力量已有显现,有一次他在花园里摔了一跤,母亲把他抱起带走,他便喊着说:“我看见所有的树满是天使!”另一次,有人问他:“当太阳升起,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像钱币的火圈?”威廉回答:”啊!可不是!我看见无数天国主人的同伴大唱神圣,神圣,神圣。”
他的画大多是表现他入静中所见到的人物,如他为自己的诗“欧洲:一个预言”所作的插图就是如此。据说,当布莱克住在兰伯斯时,他曾站在一个楼梯的顶端,看见过类似的一副幻象出现在空中。从这幅画面上可以看出:混沌初开,一个裸体老人白发白须飞扬,伏在一个黄边红里的圆形物体内,伸出左手,在用一幅巨大的圆规测量下面的一片沉沉黑暗。这位神秘的老人显然是《圣经》里的上帝耶和华。在《旧约·箴言》里有一段“智慧”所说的话,可以佐证。这幅画构图和色彩都带有一种梦幻般的神秘感。
有天傍晚,布莱克到朋友家里。他们谈论宇宙,谈到宇宙的浩大,星球之间的距离是说不出的远,无法量度,而地球在宇宙之中是如何的孤立。布莱克听了一会,便开始沉默,突然他喊道:“这是错的,有次傍晚时分,我走到野地的尽头,用我的指头去触摸天空”。可以肯定的是在布莱克脑海中的图画,就如活现在他面前那样真实而又强而有力。他的一个朋友如此叙述一次探访诗人的经历:「有天傍晚到布莱克家里找他,发现他正提起画笔及画板坐下来绘画,好像身旁有位难以取悦的对象,布莱克正要为他绘像,他看了看,然后在画上涂,好像真的有个活生生的人在旁似的。“不要打扰我。”他低声的说:“有位客人坐在我身边。”“坐在你身边?”我惊异的问:“他在那里?他是谁?我全看不见。”“但我看见他,先生。”布莱克傲慢地回答:“他就在那里,他的名字叫挪亚,你在圣经中可能读过他的,他正坐着让我为他的画像”。
作为一个雕刻艺术家与作家,布莱克认为他负有帮助英国建立以爱为基础的新社会秩序的使命,他称之为“耶路撒冷”。他感到他一定要揭露社会的错误,如童工、贫穷,工人只得到贫乏的工资。唯一的方法是令人知晓灵性的价值,而不再只想着物质的利益。“我有一种正法去宣扬。”他如此说道:“我不会放下我的伟大工作,去打开人们不死不灭的眼睛,向内探索永恒的工作。”布莱克以写作及绘画去成就他的使命,他的作品主题主要是正义。他的一首诗《米尔顿》,花了他四年的时间,诗里有加插圣诗“耶路撒冷”。在序言中,他称写作只是以天启的能力去默写,他说:“我是默写天国的讯息,不论白昼与黑夜。”
布莱克是想象力的先知,和经验的忠实记录者。布莱克最被人们引用和传诵的,也是后代文学大家反复赞美的几首诗歌如《擦烟囱的少年》、《保姆之歌》、《病玫瑰》、《老虎》,皆可以看作构筑布莱克之“天国原形”的一部分,并且可以用一种亲喃的语言和“白色诸神”寂静的交谈,尽管世风低落,但布莱克怀着壮丽的想象力与战斗力,投入了 “世俗反讽”运动中。布莱克同时代的人除了为他的不同寻常的举止和热情四溢的精力而感到困惑外,还为他的高深与可敬而感到迷惑。布莱克显然不是为属他的身体命运的那个时代写作的作家,他藉一种基于神秘与特有经验而“对感官不同程度”的扰乱,找到了一条通向自由和赞美的 “天国诗歌”的归依与信仰。也许,这就是布莱克为我们留下的最重要的经验与价值,布莱克“玫瑰的哭嚎”和“真理总是隐藏在疯狂的暮蔼中”的大胆语句,为我们找到了些许从“黑暗的烟囱”延伸到“玫瑰色天国”的神秘体验路途。
在同时代人眼中,威廉.布莱克是一名才华卓绝的的圣者。有人说“布莱克,你见过他一次便永远不会忘记。他的知识博大精深,他谈吐非凡,和他在一起散步就是在接受美的灵魂……他是一个不带面具的人,是那种我们在整个生命旅程中所见到的绝无仅有的人。”正是这样一个单纯的人,在不为人注目的一生中,默默地做了一次超尘绝世的内心旅行,抵达了人类精神的核心和时代苦难的深处。
布莱克歌唱四季之美,吟诵晚星、黎明、山冈与晨曦等自然景色的瑰丽,也探究死亡与爱情、青春与命运等那些永恒的艺术主题,他的诗纯真清新、情感真挚,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如有一些诗中他写道:“生命就像花一样脆弱.可怕的死神缩回你残酷的手吧.难道你要他打扮你可怕的鬓角?”,“而每当我来到那甜蜜可爱的村庄.在那夜幕之下,我的黑眼睛少女合眼入睡的地方.就有非凡的火焰.在我灵魂里灼灼燃烧,将我的歌唤起”这些诗篇意象奇谲,有种非凡的魅力。
布莱克一生浓厚的天启意识、艺术家的天分和丰富的人生阅历,使它的诗歌具有明显的预言性、宗教性、哲理性和艺术性特点。他对英国诗歌作出了巨大贡献,其诗作内容以神秘、宗教及象征为主要特征。他以自己独一无二的意象,为我们留下了最重要的18世纪诗集《天国与地狱的婚姻》和《天真与经验之歌》,如果说前者是为结婚后守教的人看的,那么后者更多是小学生们的新年读物,或者圣诞老人给大家的金黄色的发光玩具。
布莱克构筑了我们世界的宏伟与庄严教堂的顶层,在那里,理想与现实的箴言熠熠闪光,时时为我们提醒着圣母般的洁净与肃穆。他不理会禁锢心灵的传统宗教。在《天国与地狱的婚姻》中,他预言天国与地狱的结合将成为理想的人世。因而他赞美肉体生机勃勃的美,赞美代表力的撒旦,认为“力是唯一的生命,来自肉体,理性是力之界限或外国。力是永恒的欢乐。”这无异于一次精神价值领域的革掵,他的诗歌是精神革掵的圣经。他,这个见到过上帝和天使的作者,因此而成为现代精神的先知。那“光焰灼灼,燃烧在黑夜之林”的虎的形象,作为力与美的结晶正是他的精神肖像。
布莱克不仅仅是那个黑暗时代的一只抒情夜莺,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深入人类灵魂的揭密者、探险者和革掵者。他的诗歌没有沉溺于那种心理与情绪的夸张和过度宣泄,而是直接诉求宇宙奥秘和心灵的真实,并力图从束缚精神自由的生存现实中努力挣脱出来。《天真之歌和经验之歌》他展示的是人类灵魂两种相互对立的状态。《天真之歌》是人类精神原始本真向度的揭示,布莱克说“童稚的微笑是他的真容”。摇篮中的婴儿,自由嬉戏的孩童,到处游荡的牧羊人,都是一样的纯真、欢乐、美丽、自由,他们与自然融为一体不分彼此,处于纤尘未染的境地。如在创世之初,
处处流露着超验性和神秘性,好似发自宇宙深处的光未被阻隔地投射出来。而《经验之歌》则是灵魂被异化的沉沦图景,人的本真精神与经验现实发生了分裂,彼此冲湥,妒忌和自私用黑夜缩住少女与黎明的欢乐,用奴役和压迫把自由的爱捆住,以贫困和不义在大地上播撒悲惨与不辛。在这种痛苦的精神处境中布莱克见证了时代的苦难。《伦敦》一诗记述的就是他那个时代悲惨的生存图景。“我走过每一条特辖大街.附近特辖的泰晤士河在流淌.我遇到每一张脸上的痕迹.都表露出虚弱表露出悲伤。.在每个人的每一声呼叫之中,.在每个婴儿害怕的哭声里.在一声一响,道道禁令中,.我听道精神之枷锁的碰击”;这是一幅活生生的地狱景象。
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黑夜,每一个清晨,都有人为着痛苦而出生”,他体验了价值颠覆的痛苦,爱被当作罪孽,美被视为交易,灵魂可以买卖,婴儿被拿来换取金币,青年被带到屠宰场里,诗人为此深感悲痛“看着爱与美经受苦难.我满怀同情,不胜悲叹.看着她们在熊熊火焰和永不满足的欲望里枯萎.我的整个灵魂消融.化入了入夜流淌的眼泪”。
在苦难深处诗人苦苦呼唤自由、寻求爱,他说“在对他人之痛苦的同情中寻爱.在对他人之忧愁的抚慰之中.在夜色的幽暗和冬日的白雪之中.在坦诚者和被弃者中间——在那里寻爱”因为“甜蜜的爱是黑夜的安慰者”,惟有爱之泪能融化钢铁和利剑,使每一处创伤和创痍复员;惟有爱能使人向往自由、欢乐、美,使人挣脱无边的苦难。以此他蔑视人间的一切残酷与不义,“我嘲笑那嘎嘎作响的破旧的锁链,我伛楼的身躯嘲笑酷刑的煎熬”他愿意冲破陈旧的价值承受所有痛苦去捍卫美争取自由,他说“我走向美丽的玫瑰树.日日夜夜我将他照顾.但她疑惑地转过脸去.她的刺成了我唯一的乐处”他说“我生而为奴,但我在走向自由。”在他心中,他为一个预言中即将出现的美丽新世界而在不息战斗。
布莱克的妻子凯瑟琳曾说:“我只是布莱克先生很少时候的伴侣,他时常在天堂当中”,她很尊崇布莱克,而布莱克把她称为“自身喜乐的甜蜜影子。”布莱克于逝世时享年七十,他曾说:“坟墓是天国的金色大门。”直到去世前的几天,他仍然在工作,“叫人用最后的几个先令去买碳笔”,画完最后一幅画把它放下,说道“我已经尽力而为了”。在他临终时一个身旁的朋友如此写道:“他死于星期日晚上六时正,神态极其庄严。他说他会到他一生所求的国度。就在他死前的一刻,他的面色美好,眼睛发出光芒,高歌他在天国中所看见的一切。”
布莱克生前默默无闻,死后亦长期倍受冷落,直到19世纪中叶之后,叶芝等人重编了他的诗集,人们才惊讶于他的纯真与深刻,重新发现了这位大师,他的作品日渐成为热点。布莱克诗歌的超验性、原始性、梦幻性以及对力与美的探求,对华滋华斯等后世诗人影响深远。布莱克一生都没有得到官方或公众的赏识。在当时人们的眼中,它是个反理性主乂者、梦幻家和神秘主乂者,一个远离尘世的人和偏执狂,他的作品没有受到重视。接着是他的书信和笔记的发表,他的神启式的画也逐渐普及,于是诗人与画家布莱克的地位才确立无疑。时至今日,不少批评家把布莱克列为英国文学史上与莎士比亚、华兹华斯齐名的最伟大的诗人之一。他的画开启了不重形似而重精神力量的新路,被赞誉为“英国艺术方面最重要的人物之一”。
剑桥大学菲茨威廉博物馆(Fitzwilliam Museum)为布莱克开设了馆藏十分丰富的专馆;剑桥大学会有有关布莱克研究的课程。布莱克的成就及魅力由此可见一斑。正如国内一学者所断言的,对于后来者来说,布莱克是挖掘不尽的———无论从思想、象征、神话出发,还是从诗艺或绘画艺术出发。对于这样一个独特的诗人以及他的诗,只有充满敬畏的潜心阅读也许才是较恰切的选择。
布莱克同时还是画家、雕刻家。他艺术的一面影响另一面。他用自己发明的方法,把写的诗和画的插图刻在铜板上,然后用这种铜板印成书页,再给它们涂色。细读布莱克的作品,我们可以发现,它们是由图像和文本结合的整体。文本不仅仅是用来说明图画,图画也不仅仅是用来表现原文。布莱克除了自写自画之外,还常常为别人的诗文作画。一幅名为《怜悯》的画,就是他为莎士比亚的名著《麦克白》的第一幕第七场所作的插图。麦克白在即将弑君夺位时,内心充满犹豫和矛盾。他说:“怜悯像一个赤条条的在狂风中飘游的新生儿,又像一个御气而行的天婴,将要把这可憎的行为揭露在每一个人的眼中,使眼泪淹没天风。”布莱克在这里构想了一个神话般的场面:在深沉的夜幕下,“怜悯”这位充满慈悲的人物,骑着一匹飘逸的白马“太虚使者”,无声无息地掠过夜空。大地上躺着一位刚刚生产的母亲。她非常虚弱,无力照顾新生的婴儿。“怜悯”关切地俯下身去,张开双臂迎接一个新的生命。而这个幼小但充满活力的新生儿,从大地母亲身上一跃而起,扑到“怜悯”的怀中。在“怜悯”的身后,有一个夜的使者,正张开手臂飞翔着,静静地掠过夜空。整个画面显得那样宁静而深沉,充满着夜的神秘感和博大的包容性。无边的夜幕,掩盖着无数的罪恶、不幸、欢乐、忧伤、生命和死亡、温柔与狰狞······所有的一切,都在它的包容下沉寂,构成了深不可测的神秘内容。布莱克的 “在荒原尽头,手指可以触天”的诗句启发了西班牙画家格列柯和达利,达利用天才的化笔表达了对这位十八世纪最伟大诗人的认同与赞美。现在威廉·布莱克的画作在英国被称作国宝,放在国家博物馆。
由于虔诚的宗教信仰,布莱克也常描述基督的仁慈和博爱。他晚年的作品《弥尔顿》(1808年)和《耶路撒冷》(1820年),强调“温和善良的救世主”能够改造暴君,而理想的耶路撒冷城的“基石是怜悯,砖头是温情,油漆是爱和仁慈”。
1817年,威廉·布莱克与年轻画家约翰·林内尔结识,后者对这位画家非常的崇拜,并介绍他认识了别的一些年轻画家,其中包括塞缪尔·帕尔默等。这些真诚的朋友的友谊和钦佩,给了年老的布莱克许多安慰。在林内尔的支持下,布莱克完成了圣经《约伯之书》的水彩插图,1820年又开始了工程浩大的《神曲》插图,这组插图共有102幅,1825年开始,布莱克陷入疾病的折磨,之后,
他决意要在死去之前完成为但丁《神曲》的插图工作,但是直到死去,他也未能完成这一浩大的工程。直到1827年8月去世前的几天,他仍然在工作,“叫人用最后的几个先令去买炭笔”,画完最后一幅画把它放下,说道“我已经尽力而为了”。1827年,70岁的布莱克在伦敦斯特拉德喷泉街一所简陋的寓所里去世,身边有林内尔、帕尔默等几位好友陪伴。虽然画家自己的生命终结了,但他伟大的艺术影响力却随着时间流逝而不断增长、发酵。
他是一位复杂的多重人物:除了诗人,他同时还是画家、雕刻家。他艺术的一面影响着另一面。他用自己发明的方法,把写的诗和画的插图刻在铜板上,然后用这种铜板印成书页,再给它们涂色。细读布莱克的作品,可以发现,它们是由图像和文本结合的整体。文本不仅仅是用来说明图画,图画也不仅仅是用来表现原文。两者都需要解释性或推测性的阅读。
布莱克一生都保持着宗教、晸治和艺术上的激进倾向。他浓厚的宗教意识、艺术家的天分和丰富的人生阅历,给他的诗歌提供了取之不尽的创作源泉,并使它的诗歌具有明显的宗教性、预言性、哲理性和艺术性等几大特点。他对英国诗歌,特别是浪漫主乂诗歌所作出的贡献是有目共睹的。其前期诗作主要包括《诗歌素描》、《纯真之歌》及《经验之歌》等。
前期的诗作,语言上简单易懂,且以短诗为主,音节也能短则短,题材内容则以生活中的所见所闻为主;而后期的诗作篇幅明显增长,有时长达数百乃至上千行,内容也明显地晦涩起来,以神秘、宗教,以及象征为主要特征。
布莱克最被人们引用和传诵的,也是后代文学大家反复赞美的几首诗歌如《擦烟囱的少年》、《保姆之歌》、《病玫瑰》、《老虎的赞美诗》,皆可以看作构筑布莱克之“天国原形”的一部分。自比为以西结的少年,四岁就看到了宗教幻象,并且可以用一种亲喃的语言和“白色诸神”寂静地交谈。尽管世风低落,文途滞涩,但布莱克怀着极大的天真和壮丽的想象力与战斗力,投入了类似班扬和马娄的“世俗反讽”运动中。
布莱克在和他相伴一生的乡村姑娘凯瑟琳的邂逅与共处中,获悉了平民心中的童话与贞洁,并以此与自身的经验和想象作为对比,参照了很多从中世纪就开始进行和流传的童话寓言式写作,并加上了自己独一无二的意象创造力,布莱克留下了18世纪最重要的诗集《天国与地狱的婚姻—想象力的赞美诗》和《纯真与经验之歌》。布莱克构筑了世界的宏伟与庄严教堂的顶层,在那里,理想与现实的箴言熠熠闪光,时时提醒着圣母般的洁净与肃穆。
布莱克从不否认自己是一个借丰富想象而进行创作的人,但同时代的人除了为他的怪异举止和热情四溢的精力而感到困惑外,还为他的面貌的高深与可敬而感到迷惑。布莱克显然不是为属于他身体命运的那个时代写作的作家,同阿蒂尔兰博一样,他藉一种基于神秘与梦幻经验而“对感官不同程度”的扰乱,找到了一条通向自由和赞美的 “天国诗歌”的皈依与信仰。也许,这就是布莱克留下的最重要的经验与价值,布莱克“玫瑰的哭嚎”和“真理总是隐藏在疯狂的暮霭中”的大胆语句,找到了些许从“黑暗的烟囱”延伸到“玫瑰色天国”的神秘体验路途。
布莱克的关于:“在荒原尽头,手指可以触天”的诗句,启发了西班牙画家格列柯和达利,在《记忆的永恒》和《西班牙互殴的讽喻想象》中,达利用天才的画笔表达了对这位十八世纪最伟大诗人的缅怀与赞美。
与布莱克同时代的还有另外一些伟大的哲学家,比如约瑟夫·普利斯特里(1733年3月13日-1804年2月6日),18世纪英国的自然哲学家、化学家、牧师、教育家和自由晸治理论家。出版过150部以上的著作,对气体特别是氧气的早期研究做出过重要贡献,但由于他坚持燃素说的理论,使其未成为化学革掵的先驱者,曾是汽水的发明家。
他生于英国利兹,由于试图融合启蒙理性主乂与基督教的一神论,引起人们的争议。1774年,他写了一部名为《几种气体的实验和观察》(Experiments and Observations on Different Kinds of Air)的三卷本的书,于1777年出版。在这部书里他首次详细叙述了氧气的各种性质,但他是从燃素说的角度出发对氧气进行研究的,称它为“脱燃素气体”(dephlogisticated air)。1770年4月15日,约瑟夫描述了一种可以拭去铅笔墨迹的植物胶,说:“我见到一种非常合适于擦去铅笔笔迹的物质。”(I have seen a substance excellently adapted to the purpose of wiping from paper the mark of black lead pencil.)他称此种物质为橡胶(rubber)。就是人们一直使用的橡皮擦。
他直言不讳地支持法国大革掵引起了公众和晸府的怀疑,一群暴徒烧毁了他的家庭和教会,1791年被迫逃到伦敦,1794年移居美国宾夕法尼亚州,但是没有加入美国国籍。之后便居住在宾夕法尼亚州的诺森伯兰县。。。
Jumbo Huang Notes: Little lamb, who made thee? Does thou know who made thee, William Blake (28 November 1757 – 12 August 1827) was an English poet, painter, and printmaker. Largely unrecognised during his lifetime, Blake is now considered a seminal figure in the history of the poetry and visual arts of the Romantic Age. What he called his prophetic works were said by 20th-century critic Northrop Frye to form "what is in proportion to its merits the least read body of poetry in the English language". His visual artistry led 21st-century critic Jonathan Jones to proclaim him "far and away the greatest artist Britain has ever produced". In 2002, Blake was placed at number 38 in the BBC's poll of the 100 Greatest Britons. While he lived in London his entire life, except for three years spent in Felpham, he produced a diverse and symbolically rich œuvre, which embraced the imagination as "the body of God" or "human existence itself".
Although Blake was considered mad by contemporaries for his idiosyncratic views, he is held in high regard by later critics for his expressiveness and creativity, and for the philosophical and mystical undercurrents within his work. His paintings and poetry have been characterised as part of the Romantic movement and as "Pre-Romantic". A committed Christian who was hostile to the Church of England (indeed, to almost all forms of organised religion), Blake was influenced by the ideals and ambitions of the French and American revolutions. Though later he rejected many of these political beliefs, he maintained an amiable relationship with the political activist Thomas Paine; he was also influenced by thinkers such as Emanuel Swedenborg. Despite these known influences, the singularity of Blake's work makes him difficult to classify. The 19th-century scholar William Michael Rossetti characterised him as a "glorious luminary", and "a man not forestalled by predecessors, nor to be classed with contemporaries, nor to be replaced by known or readily surmisable success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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