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0-08-29 18:37:09 | 作者:Admin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17次
每个父亲都是那么爱他的子女,只是他是男人,他不能溺爱你,只能将爱私藏在心,默默的为你奉献。下面是美文阅读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父亲的情感散文随笔,供大家欣赏。
关于父亲的情感散文随笔:回忆我记忆中的父亲
我们忽地发觉已许久未见到父亲了。脑海中如投影般闪回着父亲的形象,竟然很是模糊,似乎自己从未刻意端详过他。于是,在遥远的异乡,凭着记忆和想象,开始用文字为我假想的模特——父亲,构图,描摹。
古老而简朴的院落里,低矮破旧的土坯房作背景,火红的月季花、繁密的葡萄架作陪衬,一只趴在墙脚假寐的小狗作点缀。父亲定格在画面中央:端坐凳子上,拉起二胡,调剂着农忙的空闲。画面温馨而亲切,令人感慨而伤怀。
微风吹起了父亲的头发,花白稀疏,风中打卷,隐隐露出头皮,如被生活的大手无情掠过一般,心疼却又无奈。发黄的老照片中,父亲的头发油黑而浓密,梳着标准的中分,俨然经过精心的打理,帅气英俊。记得我们兄妹曾在父亲鼾声如雷的熟睡中,调皮地揪起父亲的头发,密密麻麻地扎了满头小辫,招得父亲一通幸福的嗔怪。真想再次拿起木梳为父亲整理头发,可又怎忍看到华发掉落。
皱纹爬上额头,印在眼角,陷入脸颊,堆在脖颈,岁月的刻刀,毫无怜惜,父亲只能默默忍受,任其在身上慢慢刻蚀。皱纹里,读到了艰辛:父亲幼年丧母,继而丧父,无兄弟姐妹。这样灰色的生活让父亲性情坚忍,却又暗隐脆弱。皱纹里,看到了甜蜜:与母亲和和睦睦,拉扯我们兄妹三人成家立业,看到孙辈绕膝,笑不拢嘴。皱纹,如道道磁条,刻录着父亲的岁月留影。
曾经身影挺拔的父亲,如今已然微驼。握起二胡,已无当年跟着戏班奔走乡里、陶醉操琴的精气神儿。听母亲说,台上的父亲正襟危坐,上身挺直,摇头晃脑,颇显气派。可我明白,为了养育我们,父亲曾下过煤窑,在阴暗狭窄的巷道里蜗行;干过工地,扛起沉重的钢筋水泥挪行;常年打柴,背着如山的木柴在深山里穿行。生活的重压,让本就单薄的父亲,渐渐弯下了腰,成了一张弓;但也撑起了家,托起一片天。
那双操着琴杆、按着琴弦的手,枯瘦无力、青筋暴突,淡淡的老年斑,看一眼便让我眼窝湿热。这还是那双曾在我成绩下降、调皮犯错时,高高扬起、重重落下、敲打我成长的厚重有力的大手吗?这还是那双曾做过木工玩具、打过床铺橱柜、挥起锄头便下地、拿起铲子便下厨的灵活能干的巧手吗?那次扶父亲过马路,他用瘦瘦的手指紧紧扣着我的手,无力且无助,似要将他交给我。那双手,握过了岁月,经历了流年,留给我们的是一笔财富。
还是那件藏蓝色上衣、灰黑色裤子、淡黄色胶鞋,这俨然成了父亲的标准装扮,多年未变。
只不过衣服已发白打褶,鞋上沾了泥。曾给父亲添过衣服,可他一直以勤俭持家、不讲穿戴的训话回我,穿着几件旧衣,甚至是我们剩下的校服度日。见过父亲在灯下拿起针线补袜子,见过父亲晾晒的秋衣布满洞,见过给父亲买的衣服整齐叠放在柜里。想给父亲买身衣服,一时竟忘了尺寸,不禁心感不孝和自责。
干裂的嘴唇,没了当年的红润;浑浊的双眼,没了当年的英气;羸弱的身板,没了当年的健硕。点点回忆,忆不尽父亲七十多个春秋的苦辣酸甜;细细描摹,描不出父亲藏于内心的愁痛喜乐。描摹父亲,父亲的形象逐渐清晰,却感觉一如天下所有的父亲。
想来,真该回家看父亲了!
关于父亲的情感散文随笔:思念远行的父亲
谨以此文,为父亲百日祭。——题记
老父去远行
儿女们魂牵梦萦
明知父亲无归期
泪水常湿巾
天堂父亲可安宁
可知儿女们思念苦
春节前,身体一向很好的老父亲支气管炎病又犯了,我们全家人也没太在意。
86岁的父亲身体一直很硬朗,他生活极有规律,每天早饭后自己骑车到几公里外的老年活动中心打打牌,然后到镇上买菜回家做饭。他在家里还养着十几只鸡,鸡下了蛋就送给子女,说是自己养的鸡下的蛋没有激素,吃起来放心。他还在一小块自留地上随季种菜,有了新鲜菜总忘不了家在城里的我,总是一大早就骑车十多里路送到我家,说是城里人吃不到这么好的新鲜菜。
母亲仙逝已20多年,但父亲一直坚强乐观,我们兄弟姐妹满心盼望,也坚信老父能长寿。在镇江工作的小弟3年前带老父体检,结果各项指标都好,就是每年冬季支气管炎病会犯,吃吃药打打针也就好了。这次老父亲支气管炎病犯了,在村医务室打了十多天针却不见好转,父亲说他吃不下东西,我预感不妙,赶紧让丈夫和二哥带着父亲到镇江小弟那里请专家诊断,谁知已是重病晚期。我们兄弟姐妹心急如焚,四处找名医,可疗效始终不明显。父亲吃饭日益困难,父亲平静地说:“我熬过春节,让你们高高兴兴过个年,皆大欢喜……”看到父亲精神尚好,我们又积极想法治疗,心中企盼奇迹出现,父亲也许能多活半年、一年的,怎么也不相信父亲会很快走的。
农历正月初六,兄弟姐妹都到我家来春节走亲,我让儿子早早把父亲接来饭店。父亲看着全家三代人三大桌甚是高兴,硬撑着吃了一点能吃的菜。餐后,我怕父亲爬不了楼梯,就问父亲是不是先送他回家休息,他说要到我家坐坐。父亲在搀扶下,自己爬到了五楼我的家里,也许父亲知道自己是最后一次到大女儿家,因此,下午坐了很长时间也不愿走,眼睛只是盯着看子女和孙辈们玩耍。
正月十二日上午,两个嫂子、两个女婿和我们兄弟姐妹一起陪父亲到医院,为父亲成功地做了食管放支架手术。下午回到家后,在镇江工作的小弟和弟媳留下值护,晚上父亲情况好转,全家人一颗悬着的心渐渐放了下来。第二天,二哥和妹妹值护,上午,我特意赶去看了一下,父亲能吃一小碗米汤了,终于松了一口气。中午回到家,累了多天的我躺在床上休息了片刻,妹妹忽然打电话来说父亲情况不好,我和丈夫赶紧过去。
老父亲看到我说恐怕过不了今晚,吩咐准备为他料理后事,我听了仿佛睛天一声霹雳。我们强忍泪水,立刻通知在上班和外地工作的孙辈们。下午三点过后,父亲头脑清楚还能说话,他把我叫到床前,说你们兄妹都尽力了,自己得了这个病回天无力,具体交待如何办后事。4时左右,在上班的孙子、孙女、外甥、外甥女都陆续赶到。我们对父亲说,在南京空军部队工作的大孙女下午五点到丹阳火车站,让他一定挺住,父亲已不能语,只是点了点头。五点十几分,大孙女和接站的二孙女气喘吁吁到床前齐声喊爷爷,已昏迷的父亲听到喊声后终于撒手走了。
父亲走得很安详,面对死亡很坚强、很坦然,就像他人生中每次遇到艰难困苦和挫折一样。
父亲1931年出生于丹阳陵口乡双庙大队大河村一个姓马的富裕人家,谁知天有不测风云,六岁时我爷爷突然离开人世,留下奶奶和四个年幼的孩子,家庭开始走向破落。奶奶养不活四个孩子,就想把年龄最小的叔叔送人家,我父亲心痛弟弟主动提出把他送人家。就这样父亲被送到荆林乡四巷大队中后村冷姓养父母家,也就是我现在的爷爷家。
爷爷家里只有三个女儿,一心想要个男孩传宗接代。然而,爷爷性格孤傲,脾气暴躁,对待子女十分严厉,父亲也很倔犟,来到养父家没少吃苦,但父亲天资聪颖,学习成绩很优秀。
父亲学校毕业后被选到县政府部门当秘书,后又分到销销社系统工作,五十年代精简下放回家务农,几年后又被调到吕城机场工作。
在吕城机场父亲的才华得到了上级肯定,走上了领导岗位,家庭也有了稳定收入。当时,生产队一直选不出队长,大队和公社领导想到了在外工作又有文化的父亲,反复做工作让父亲回村当队长,思想单纯,一心听组织话的父亲果断回村当了队长,丢掉了让人羡慕的铁饭碗。他担任队长后,果然不负重望,把生产队农副业生产搞得红红火火,多次受到大队、公社表扬。
父亲和我母亲结婚后,先后生下我大哥、二哥、我、妹妹和弟弟,家里还有我爷爷奶奶,吃饭的人多,家庭负担很重。父亲除抓好生产队的工作外,家里还养了老母猪和两只壮猪,家里的开支全靠出售小猪和壮猪的收入。为了养猪,父亲在寒冷的天气还得下水塘捞水草做饲料,时间长了落下了严重的关节炎病。
父亲一心为子女。二哥三岁时,不知得了什么病,在丹阳怎么也看不好,欠了很多债,但二哥的病情越来越严重。父亲忍无奈只好卖掉家里两只五个月大刚长膘的壮猪,可家里当年的经济来源也就没指望了,为此,爷爷认为是二哥生病造成了家庭贫困,不让父母再给二哥治疗。医生也认为二哥的病没救了,劝不要再花冤枉钱。母亲一个劲地哭,父亲不顾爷爷的责骂东借西凑,和母亲一起背着二哥到常州求医,硬是把二哥从鬼门关救了回来。
父亲总爱无私帮助别人。家里情况渐渐好了一点,亲戚家谁家有困难就接济谁,宁肯自己家过苦一点。40多岁的舅妈得了癌症,父亲得知后二话没说,又把家里的壮猪卖了让舅妈治病,家里的日子又过得紧巴巴了。
不甘于贫困,一心想致富的父亲,上世纪六十年代初就在村里创办了笔刷厂,让邻近村里的许多年轻人不但学到了技术,还挣到了比在生产队劳动多很多的钱,乡亲们都感激父亲,公社还作为先进典型推广。可到了“文革”,父亲因办厂和工作得罪了一些人,被打成走资派“坏分子”批斗,笔刷厂也被当成资本主义尾巴割掉了。父亲原来的一个朋友乘机讹诈,说县里要派人来抓父亲坐牢,只有给他钱找关系才能摆平。父母听信了那个人,千方百计借钱给他,直到家里实在借不到钱,一贫如洗,父亲长叹一声听天由命吧准备坐牢,可一直也没见县里来抓,后来才知道那个朋友已沦落为骗子。尽管全家人好几年都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可家里已是债台高筑。
父亲被打成“坏分子”对子女的前途也影响极大,两个哥哥尽管初中学习成绩都是班里前几名,也不能上高中,不能当兵。我们兄弟姐妹都感到很压抑没前途,两个哥哥只好眼里含着泪水,小小年纪远离家乡外出打工学艺,养家糊口。
我上初中时,尽管已没人再认为父亲是“坏分子”了,但我看到家里实在困难,就乘父亲出差时缀学在家,想挣工分为父母减轻负担。父亲一个月后回到家得知情况,就耐心地对我说一个人没文化就没有出息,又立即到学校求校长让我再回校学习。如果不是父亲,我肯定就是初中没毕业就外出打工了,那样,我的人生之路就得改写。
父亲把希望和自己的抱负寄托我和小弟弟身上,严格要求。小弟弟自己也很努力,大学毕业后被分到公安机关工作。我也找到了在空军部队当军官的丈夫,终于替父亲洗刷了“坏分子”的名声。“文革”结束后,政府为父亲落实了下放人员的政策,父亲终于可以昂扬做人,享受幸福晚年了。
谁知病魔却突降身体一直健康的父亲身上,只怨老天不公,老父亲一辈子屡遭挫折,为什么刚过了几年舒心生活就让他走?
父亲像每次出差一样,匆匆走了,让我们兄弟姐妹措手不及。父亲春节前捉的鸡正在下蛋,父亲养的花正在盛开。然而,我特意给父亲买的最爱喝的酒,父亲却喝不了了。父亲啊,你是答应我每天喝一点酒的呀?!
女儿唯有愿远行的老父亲一路走好!
关于父亲的情感散文随笔:父爱是山
如果说:母爱如水,那么,父爱是山。如果说:母爱是涓涓小溪,那么,父爱就是滚滚流云。是啊,父亲的爱,就像大山一样,高大而坚定。父亲的爱,每一点、每一滴都值得我们细细品味。父亲的爱,和母亲的爱一样,都是世界上最伟大的爱。我也能常常体会的如山一般的父爱。
有一次,我正在吃早饭,天突然暗了下来,乌云笼罩着整个天空,紧接着打了个响雷,不一会,又哗啦啦地下起雨来。我变得满脸愁容:下大雨了,我该怎么上学去呀,非淋成个落汤鸡不可。坐在一旁的爸爸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没关系,你快吃饭,摩托虽然打不起火来了,但还有自行车呀。吃完饭,爸爸送你去上学。吃完饭后,我们就坐在了车子上。我自己穿着雨衣,由于爸爸的雨衣在办公室里,就由我坐在车座子后面给他打着伞。一路上,雨伞大部分是在我的上面,只有一点点给爸爸挡着越来越大的雨滴。雨点一滴滴打在爸爸身上,而爸爸却说:“没关系。”终于我们到了学校。爸爸临走时,硬是把伞塞给了我。我说:“爸爸,没有伞,你怎么回去呀!非淋湿了不可。”爸爸说:“不要紧,我喜欢淋雨。”我们推让了几回,最后伞还是在我的手里。爸爸弯着腰,又大又冷的雨滴打在他身上,骑着自行车飞快地离去。我望着爸爸离去的身影,想:“父爱,就像大山一样宽厚!”
有一次,爸爸起着摩托带我到胶南去看病。路上,天突然刮起了大风。我穿得很单薄,怎么能经得起这么大的狂风呢?或许是爸爸也感觉到冷了,他停下车,并关切地问我“冷吗?”我说:“不冷,一点也不冷。”“要是冷就吭声,我把外套脱下了给你穿。”我知道,爸爸比我穿得还少,在这种时候,我怎么能问他要衣服穿呢?于是,我就继续忍受着寒冷。过了一会,我坚持不住,打了个喷嚏。爸爸听见了,停下车,略带责备地对我说:“冷也不吭声,你看,都着凉了。”说着,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我披上。我说:“爸爸,我真的不冷。”爸爸说:“没关系,我身体好。你看,大街上就我一个人穿着衬衣,多时髦!”我知道,爸爸这样说是为了不让我伤心。一件单薄的衣服,包含着多少父爱呀!
父亲的爱,是实实在在的,没有华丽的词语,没有亲昵的做作。父亲的爱,是沉沉甸甸的,不会直接表达,有时倒觉得是在惩罚。可父爱在我心中:印得最深,时效最长,感受最涩,受益最大。那是一座高高的山,做儿女的永远——在山的庇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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