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19-05-25 01:25:53 | 作者:Admin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26次
家乡,什么是家乡?家乡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一抹晚烟荒戍垒,半竿斜月旧关城。下面是美文阅读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家乡的情感散文随笔,供大家欣赏。
关于家乡的情感散文随笔:家乡的澧水河
我的家乡有条美丽的河----澧水河。
你看,那宽宽的河面,清澈的河水。漫步在柳荫下的河边,水中嬉闹的鱼群历历在目,你正驻足凝望,冷不防一条鲤鱼蹦出水面,吓你一跳。河水年复一年地流淌,河中央冲积成约五平方公里的沙洲,那大大小小的鹅卵石像勤快的小媳妇儿刚刷洗过的,如砥如镜,宛若天工。两岸的垂杨像一群群待嫁的大姑娘,披着飘逸的长发,在河边梳洗,微风吹过,便扭动纤纤身姿,翩翩起舞,婀娜多姿。
避风的河汊里停泊着三两只小渔船,几只鹭鸶站在船舷,眼睛一动不动地注视着河面,眨眼间就钻入水里,不一会儿,叼着一条鱼浮出了水面,跳进船舱内,把鱼吐出后又钻进河里,如此反复……走出河汊,往东前行,河面更加宽阔。只见三三两两的白鹭,一会儿在低空中盘旋,一会又冲上蔚蓝的天空。
澧水河随着季节变化,不时更换着四季衣裳。草长莺飞的春天,三五成群的燕子从河面盘旋飞过,叽叽喳喳,呢喃欢歌。两岸桃红柳绿,就像金黄色油菜花海的裙边,花海的上空蜂飞蝶舞,一片繁忙景象。河滩上的稚童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或打着滚儿;或三三两两地找寻蝈蝈;或迎风牵引着色泽绚丽的纸鸢,任凭牛群自由自在地吃草、打闹、追赶。
阴雨绵绵的日子里,阵阵冷风撕扯着斜斜的雨幕,泼洒在平静的河面,就像无数的花针齐射水面,水面顿时画出了层层密密的音符,好像一群小姑娘在跳芭蕾舞。雨后,河上披上一层乳白色的细纱,远处的景物一片朦胧,宛如神奇的仙境。
烈日炎炎的夏季,酷暑难当。顽童们三两相约,背着父母蹑手蹑脚偷着下河,澧水河一时成了他们的天堂。一群皮肤黝黑的“光屁股”追赶着两个“浪里白条”。竖起的手掌、竹竿、木棍击起的水花,在空中交锋。战场逐渐从浅水区拖到深水区,刚才还稍处下风的“浪里白条”立即反败为胜……激烈的“战斗”过后,小伙伴们散开,各显游泳美姿:无师自通的“狗刨”、逍遥自在的仰泳、奋力争先的自由泳,尽情享受着清凉河水的洗礼,有时不慎呛上几口河水,过后仔细回味起来,也是甘甜甘甜的。“花裙子”则三三两两地跑到沙滩上捡贝壳、螺丝,五颜六色的螺丝壳用细绳一串,是“踢房子”的必备道具。
雨后的澧水河,两岸青山苍翠欲滴,倒影在清清的水面。船上的我一时迷糊,真分不出哪是绵绵的青山,哪是河中的倒影。一条小木船轻轻划过,拨动的一圈圈涟漪相互推涌着,荡向岸边柳荫树下。
天高云淡的秋天,河床露出他的背脊,小伙伴儿们趟过齐脚背的河水,跑到沙洲上,仰天躺倒在用芦苇织成的草床上,望白云苍狗,看碧水青山。下午,用木棍、竹竿、石头将河汊的鱼群赶到与河汊相连溪沟里,然后堵坝,浇干坝内的水。那时岩孔的鱼呀,稀泥中的龟,任你捉摸。
太阳躲入黝黝的山后,河边凉快极了,小伙伴十几个、几十个一起追逐,“卷鞭炮”、“骑骡马”、“种南瓜”、“铁棒锤”、“打仗”……皎洁的月光筛洒在绿草茵茵的河滩,甜美的笑声回荡于波光粼粼的河面。
北风呼啸的严冬,寒风将两岸的树木脱得光光。树木仍强挣打起精神,竭力站稳身子,手舞足蹈地对狂风呼喊:再大些、再冷些吧!我将与你战斗到底!河中,狂风掀起的一排排大浪,击打得小木船摇摇晃晃,冰冷的河水也不断涌进船舱,小船好像要沉了,船上人个个心都提到嗓子眼上,老练的船工却没事一样,叮嘱我们坐好,不要左右摇晃,自己一桨一桨划船,又要胆大的用木瓢将船舱内的水往外浇,一会我们就安全地靠岸了,而船工又载着一船人驶回对岸……又是一夜狂风,第二天醒来,河两岸冰天雪地,白茫茫的一片。河汊内结满冰,几个小伙伴儿,将一块块小石片,打在冰面上,石块像箭一样射向岸边的树下,有时几块石片击打在一起,嚓的一声,无数的脆片向着不同方向射去……
家乡的澧水河有春天的温柔与热闹,有夏季的凉爽和舒畅,有秋天的收获与欢笑,有严冬的寒冷和坚强,我爱家乡的澧水河!
关于家乡的情感散文随笔:最美不过家乡味
去过多少地方,吃过多少佳肴,最美不过家乡的味道,最念念不忘的是小时候的味道,无论身处何地,那味道总是牵魂夺魄、难以忘怀,它深深地烙在了我的骨子里,无时无刻不牵扯着我的心魂、搅动着我的味蕾。
——题记
冬至吃饺子
时光之流缓缓而至,抬眸间,迎来银装素裹的冬至。说起冬至,各地风俗不尽相同。在我们当地,冬至这天,绝对要享用一顿形如耳朵的饺子,至于馅嘛,可以根据个人喜好来定,以羊肉、猪肉为主要食材皆可,亦可混入旱地大葱、韭菜、白菜心等素菜,做到荤素搭配、营养可口即可。
饺子原本叫“饺耳”、“扁食”,源于古代的角子。据考证,饺子距今约有一千四百多年的历史,直到唐代,才有了类似于今日吃法的饺子,煮熟捞出盛入盘中,蘸上调料汁食用。
说起这形似耳朵的饺子,还有一段神奇的传说呢。饺子原名“娇耳”,是由我国医圣张仲景发明的。相传东汉末年,医圣张仲景辞官回乡,恰逢冬至,见到南洋老百姓饥寒交迫,且将两只耳朵冻得通红,又值恶寒盛行,死亡人数渐增。以济世救人为己任的张仲景被眼前一幕所惊呆,半天才回过神来。他立刻支锅煎熬羊肉,并放入辣椒和一些祛寒提热药材,然后用面皮包成耳朵状煮熟,连汤带食赠给当地穷人。效果立竿见影,挽救了不少病人,也使他们免去了冻耳朵之苦。随后,便被人模仿,并将其称之为“矫耳”或“饺子”。
饺子被捏成耳朵状,寓意是说家人团聚有望,耳朵随时聆听亲人回还的佳音。
往年在冬至这一天,都会亲手包饺子,倘若遇到工作日,我就只能在单位食堂凑合一顿了,可是,有一样不变,那就是也会像在家吃亲手包的饺子一样,聚精会神地关注着碗里像耳朵的饺子。看着这耳朵状的饺子,我莞尔一笑,会意地用手捏捏自己的耳朵,仿佛想求证长在脸庞两侧的耳朵是否还在原位置,当然得到的结果是耳朵依然矗立在原地,这才安了心,将目光收回,继续注视着碗里耳朵状的饺子,瞧着那可爱的模样,眼前就不由地浮现出母亲当年包饺子的情景……
童年时的家境十分清贫,只有冬至和春节时才能吃上一顿饺子。每年的冬至,母亲都忘不了这天包上一顿给全家人吃,一则遵循习俗改善生活,二则祈福冬日里家人平平安安。母亲是个地道的北方妇人,包得一手地道、美味的饺子,饺子皮薄馅鲜、味道可口。说起童年时母亲包饺子那场面,真可以用“壮观”来形容!
第一道工序就是要剁肉和菜、拌饺子馅,母亲剁肉和菜的时候,菜刀发出“咣咣当当”的声音,就像美妙的音乐声,特别的悦耳动听。母亲在忙活的时候,我们几个孩子就到院子里玩耍,时不时地冲进来看看进度,然后继续去院子里打闹。等到母亲把饺子馅拌好了,那抵挡不住的独特香味就从屋子里飘了出来,直扑鼻翼,我们姊妹几个禁不住偷偷地咽着口水;第二道工序就是擀面皮了,母亲就像耍戏法似的,一个小面团,在母亲手上随着十指轻巧飞快舞动着,直看得我眼花缭乱的。她先将揉好的面团戳成拇指般粗细的条状,然后用手揪成一个个均匀的面疙瘩,再洒上一些面粉用手压扁,再接着用擀面杖在面皮上面反复滚动着,三下俩下就擀出了一个圆圆的薄薄的饺子皮儿;第三道工序就是包饺子了,在面皮上放上适量的肉馅,在两手的拇指与拇指、食指与食指间,照准边沿同时发力一捏,迅速再向中间拢一下,一个酷似耳朵样的饺子就成了;第四道工序就是煮饺子了。母亲把包好的饺子一个个小心地拣在盘子里,再将饺子顺着锅的一侧倒进提前烧好的滚烫的锅里,用勺子均匀搅拌着,再盖上锅盖,不用十分钟饺子就熟了。当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来时,全家围坐在一起,一顿快乐、祥和的饺子宴就开始了。在我们大快朵颐的时候,母亲总是要问好不好吃?我们都会异口同声地说真好吃,母亲脸上就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一顿饺子,一缕情丝,一种温度,一种渴望,望着盘中的饺子,心中所渴望的母亲的温暖,即刻在心间氤氲升腾……
腊八粥
不知是时光太瘦,还是指缝太宽,转眼已到了腊月。腊月初八,古称“腊日”,也叫“腊八节”。
记得小时候,刚挨着腊月边,我就巴望着时间能超过快点,赶紧到腊月初八,好好吃上一顿腊八粥。当年的生活虽说捉襟见肘,我也想借机享受一顿美味,还可聆听父亲讲给我讲故事。
每年吃腊八粥时,我就会捧着碗拿个小板凳挨着父亲身边坐下,洗耳恭听关于腊八粥的传说,父亲看我期待的眼神,就打开了话匣子:元朝末年,朱元璋穷困落难,一日饥饿难忍,四处观望,幻想能有一点收获。然而观察许久,也未发现一丁点可食之物,加之数九寒天,他几乎绝望。就在此时,朱元璋忽然眼前一亮,兴奋不已,心想,天无绝人之路,这里有个老鼠洞。朱元璋立刻跪地用双手去刨,结果收获不小,红豆、大米、红枣等七八种五谷杂粮,对他来说这无疑就是“盛宴”,朱元璋立刻将这些杂粮混合在一起熬熟,豆香、米香相互交织,萦绕在他的鼻翼,眼前的一碗五谷杂粮粥令他口舌生津,产生强烈的食欲,他大口吃完后,解决了饥饿问题。当天恰逢腊八,他便将这五谷杂粮熬成的粥称为“腊八粥”。后来,朱元璋称帝,想起落难时的那顿腊八粥,便命御厨如法炮制,满朝文武纷纷效仿制作,久而久之,流传至民间。
听着父亲绘声绘色地讲这段故事,我如痴如醉,半天才回过神来,低首注视碗中的腊八粥。大米、糯米、红枣、黄豆、黑豆、花生、葡萄干,还带有小菱形块面片,几粒麻食,色彩夺目,晶莹剔透;轻轻舀起一调羹腊八粥,黏糊糊的样子,扯起莹白如丝的稠汁,我将这一调羹腊八粥送入口中,那种顺滑甜香的滋味,难以形容,我随口就说道:“怪不得朱元璋都会爱上腊八粥,它的确胜过山珍海味!”父亲拍拍我的肩膀说:“瓜女子,山珍海味啥味道呀?”我低头不语,心里却有了答案,我模模糊糊地感到,山珍海味应该是皇宫里最好吃的东西。
时光荏苒,我积累的知识也逐渐多起来,方才得知腊八粥还有其它很多版本的传说,但父亲给我讲的这个故事,却深植在我的心中,因为我更喜欢这个“忆苦思甜版”的腊八粥故事。
每到腊八节,就常常想起当年吃的腊八粥,不仅仅是一种回味,不仅仅是因为有着父亲的味道,还有一种心灵的慰藉,它温暖了我的童年。
吃刨汤
我的家乡有一种罕见的美味“刨汤”,为家乡大人小孩所喜爱。说起“刨汤”的由来,还是很有趣的。农村腊月吃“刨汤”的风俗在很久的时候就有了,“刨汤”是指从刚杀的、已烫好的刨好的猪身上割下来现弄现吃的肉。在古代“汤“是热水的意思,这里指烫猪用的热水,而杀猪用铁刮刮去毛的过程称为“刨”。
吃刨汤在老家是颇有讲究的,必须先择好吉利日子,然后在杀猪当天请人来吃。要取现杀的猪身上的肉,用自家地里种的无污染的蔬菜,就多了最纯真的鲜味,经女主人之妙手调制后,那绝对是香飘十里。可是,这让人垂涎三尺的美味,通常只请杀猪匠和帮忙的村人享用,其他人只能望“汤”兴叹了。
随着农村养猪户的减少,刨汤也濒临消失,在我县留凤关镇还可觅得刨汤。这里的农人沿袭四川习俗,冬腊月杀猪,一定要做刨汤,然后请村人们美美地享受一顿。这时候,即便是路人,恰逢刨汤盛宴,会闻浓香而驻足张望,这时热情好客的主人定会盛情相邀的。
我偶遇也便有了这个口福,待到我坐在板凳前,注视小木桌上莹白陶瓷盆里的刨汤时,才感到这不只是一种诱惑。吃刨汤很有讲究,要求七大碗八大碟,主菜一般有粉蒸肉、回锅肉、炒猪肝、酸菜、滑肉等。要用新鲜的精肉爆炒,用文火将肥瘦均匀的肉炖成汤,配上色泽艳丽的红白萝卜,外加绿意盈满的蒜苗,那纯净分明的色彩,宛若一副天然的山水画,无需刻意雕饰,就已经美不胜收了。望着桌上色泽鲜艳、红白相间的菜肴,嗅着桌上那氤氲飘渺的浓浓菜香、肉香,心扑愣愣地直跳,满口的涎水在嘴里咕噜咕噜直打转,不听话地直往嘴边窜,为保持好仪态,我强行咽下了。
看到大家伙开吃了,我实在忍不住了,急忙将刨汤碗送至唇边,轻轻地喝一小口,闭上眼睛体味着,恍然间,我去了仙宫,估计即便是不忌口的仙家也未曾享用过这道美味。喝着喝着,我不由地忆起了幼时跟在母亲身后喊叫着要喝刨汤的情景,当然是少不了吃用鲜猪血做的毛血旺了。那时候,就听母亲说:吃了毛血旺,来年运气财气会更旺。想到这里,我的眼睛开始在桌上搜索,未见到,我有些遗憾,就在这时,女主人端着一盆毛血旺上来了。
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在不很富裕的家乡能吃上一顿刨汤,那就如同提早过年了。那个物质匮乏的年代,有人邀请吃刨汤,大人可以不吃,就派出我们姊妹当中的一个当代表,腾空了肚子,美美饱餐一回,哪怕吃得打饱嗝,也还要眼勾勾地望着主人桌子上的刨汤盆不舍离去。
“杀年猪,吃刨汤”是一种传统的民俗,是人们交流和沟通情感的重要方式,它承载着浓浓的邻里温情,由吃刨汤演变成送刨汤,再到现今的寻刨汤,很难再见到那原汁原味的刨汤了。
……
时代在变,环境在变,口味在变,但有一种家乡的美味、有一种家乡的眷恋、有一种父母的温情,却永远不会变,它已融进我的脑海里、我的心里,沉淀,沉淀……
关于家乡的情感散文随笔:家乡的豆腐
“故乡的歌是一支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这是台湾女作家席慕容的思乡情结。我为了养家糊口在异乡打拼、漂泊,写不出这么凄美的句子来表达我的思乡之情,但有一样家乡的菜——豆腐,我百吃不厌。
世上三样苦:“打铁、拉纤、磨豆腐。”我第一次接触从黄豆变成鲜嫩滑爽的豆腐的整个工艺流程,却不是想象中沉重的石磨,而是小型豆浆机,是钢磨,是机械代替了手工的辛苦劳作。
那是我初中毕业后,由于家贫,无力求学,在街道办的一家早点铺谋了一份学徒的差事。
每天天不亮,我们就开始忙碌起来,把头一晚上浸泡好的黄豆一点一点倒在小钢磨里,然后兑上水,随着叶轮的转动,破碎的黄豆就汩汩的流在下面的晃浆布上,我们轻摇着晃浆布,白花花的豆汁就过滤在下面的大锅里,我们把大锅抬到火炉上烧沸,再盛到大桶里,然后就等着点石膏了。做豆腐脑的师傅,是一位五十岁左右的大妈,豆制厂退休工人,和蔼但不可亲,因为每到准备“点石成金”的那最后一到关键工序时,她定会把我们支走去干其它的活,等我们回来后,豆浆已然成为香气扑鼻的豆腐脑了,再问大妈怎么做的,回答说,就用石膏水倒入豆浆中就行了。于是,我们生搬硬套、按章行事,做出的豆腐脑不是成了老豆腐,就是成了稠豆浆,总是掌握不了那一点点火候,所以至今我不会做豆腐脑,甚为遗憾。
虽说我是淮南人,是八公山人,但由于为了生活,总是不停地在外奔波,忙忙碌碌,很难有时间有机会游玩八公山。今年“五一”放假,单位组织我们到八公山中采风,我才得以目睹八公山真面目。
在古朴的八公山豆腐村,热情的村民用丰盛的豆腐宴招待了我们。古老的石磨“吱呀”转动,粗犷的大锅热气缭绕,细密的竹匾中颤巍巍的豆腐以及神奇的制作工艺流程,让我们流连忘返。我们徜徉在淮南王墓前,看汩汩流淌似串串珍珠的珍珠泉,听老人们讲诉豆腐发明的经过和八公山曾经的辉煌,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两千多年前八公山中繁荣景象:一家家豆腐作坊散落在风景秀丽的山中,山下店铺林立、人声鼎沸、买卖兴隆,杏黄色的招帘幌子在门口的旗杆上迎风飘摇。“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一群文人墨客登上酒楼,一边凭窗俯瞰着滚滚东去的淮河水,一边把酒品尝着豆腐大宴,于是,一篇篇关于豆腐的诗文,汹涌而出,宛如一串串风铃,在八公山上“叮叮当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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