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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山的散文

时间: 2020-08-07 09:40:55 | 作者:Admin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28次

关于山的散文

  山之美,在于巍峨高耸,险峻挺拔,悬崖峭壁,峰峦重叠;在于云蒙树梢,雾流涧谷,绿林扬风,白水激涧。下面是美文阅读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山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关于山的散文:山的韵味与格调

  今天去爬山。

  仅这五个字,就充满了童话般的趾高气扬。

  要爬的山,当然是红山。好在红山离我家不远,骑车散漫的走,也就十分钟的路程。红山,汲取着天地的灵气,静寂的等待着那些想要探究他的人。

  红山来历的传说,大约有两种:一种说法,是与玉皇大帝的九个女儿有关。这玉皇大帝是个什么官职?那是我们现在所知道的人间天上最大的官儿了。与皇帝家的女儿有关的故事,那一定是美好和有着令人心旌摇曳的情致。传说以前红山不是红色而是青色的,叫大石崖山。这里天高云淡,风光秀丽,水草丰美,牛羊肥壮。如人间天堂。天宫里王母娘娘的九个女儿,大都有羡慕人间生活、私自下凡的经历。这天,王母娘娘的小女儿九仙女,在天宫里呆得烦闷,就学着姐姐七仙女的样子,出了南天门,驾起祥云飘飘荡荡,来到大石崖上空,被美丽的草原风光所吸引,于是按落云头,尽情玩耍。时间久了,仙女居然肚子饿了,化作村姑来到一户牧民家中找吃的。青年牧民敕敖勒乌热情地接待了她,摆上刚煮好的手扒肉,献上亲手酿制的马奶酒。九仙女吃饱喝足,觉得这个地方风光好,酒肉香,人真诚,就和敕敖勒乌结为夫妻,过起了美满的人间生活。

  可美好的故事,总不长久,而悲剧的开始,都与那个可恶的王母娘娘有关。几日不见九仙女,王母娘娘掐指一算,知道是私凡人间,立刻禀报玉帝,玉帝勃然大怒,欲传旨调集天兵天将,下界捉拿九仙女。有太白金星上前启奏道:“玉帝息怒,老臣有本:仙女私凡,早有先例,派天兵捉拿必得妻离子散,怨声载道,令人间大骂天道不公。臣以为,既然生米已成熟饭,何不顺水推舟,成全他们美好姻缘。望乞三思。”玉帝手捋长髯沉思良久觉得有理,就派太白金星下界传旨,成全美事。

  听说敕敖勒乌娶了王母娘娘的女儿,人们都纷纷前来祝贺。忽一日有人来报,说一只羊被大石崖山后的羊群拐走了。第二天又报说一匹马被拐走。第三天又说后山人拐走了一匹骆驼。这时九仙女出现在众人面前,她说:“普天之下皆兄弟,动手动脚伤和气。咱们商量个办法,免去纠纷,你们看好不好?”当时有人提出山前山后合为一体,就没有争执了。有的说,划一条界,将大石崖山分开来,每年的秋后有一场霜雪,山前化为雨水,山是青的;山后结为冰霜,山是白的,就以此为界岂不省事。双方争执不下。九仙女说:“让我们看看天意如何吧。”当天夜里,人们焚香跪拜,祈祷苍天。九仙女暗暗将雨神风婆召来,拿出自己从天宫带来的一盒胭脂交给他们,让他们将雨水和胭脂一起布洒下来。雨神、风婆领命而去。第二天,人们一看,整个大石崖都变成了红色,山前山后一片赭红,根本分不出界限。人们欢腾雀跃,奔走相告:“胭脂山,胭脂山,大石崖成了红山!天意不让划界分离。”

  再有传说这红色的石头与人们心目中的那个敢“与天斗,与地斗,与妖魔鬼怪斗”的勇士“齐天大圣”有关:说在孙悟空大闹天宫时,打翻了太上老君炼丹用的炼丹炉,那炉砖大的落在了甘肃的沙漠,变成了火焰山,几个零星的碎块,落在城北面形成了九座红色的山峰。

  传说,毕竟当不得真。但是,无论与谁有关,这红山自打发现了一条远古时期的猪样的玉龙,把个中华的悠久历史又提前了2千年之后,就有了名气,深受人们的喜爱。

  红山顶上有座“木兰祠”,据说是纪念当年花木兰替父从军时,行军到这里被红山阻住去路,花木兰一气之下,挥剑劈开了一条山路,也就是现在的一线天,使得队伍得以前行。后来就这个传说的真伪,我还专门看了那地形,离一线天西面50米的地方,就是下山一条平坦的马路,花木兰一定不会智商低到不知道绕行。只是那年久失修的木兰祠,却刻满了“到此一游”的纪念。想来凡人大多想永远,永远的留在人们的口中和记忆。只是写了到此一游的人们没有思想,当公共建筑被你的到来,描绘的有了不和谐的意味的时候,后来的人们大多不会颂扬你的聪明和伟大。

  简约曾经讲过这样一句凡人名言:地上因有了山,才能显出世界的平坦。地上因有了山,才露出了人类的渺小卑贱。地上的山大多是相同的,有山水和树木。所不同的是,山的险峻,山的韵味,山的格调,山的文化,山的生命。而这些,又与山脚下的人们的思想共同的发展成长。

  中国有许多名山,如黄山,如泰山,如华山,如庐山,如峨眉山。这些各有景致的山,只能吸引了远来人们的短游,人们爱着的依然是矗立在自己面前,爱恨交加的属于自己的山。

  红山并不高大,甚至可以说是简陋和渺小。在更多人的眼里,800多米海拔的红山,充其量也就是一座红色石头堆起来的小丘。加之这几年造城的西扩北移,红山深林公园的开放和游人的过度“玩弄”,又缺少必要的投资和管理,红山寂寞了,失落了,那犹如朴实美丽村姑的红山,显现出了了风尘女子的模样。只是,回过头来想,现在的世界,还有什么没有沦落风尘?

  爬山的那个黎明,夜里刚下过雨。红山被沐浴的石更红,树愈绿。小草很娇羞的在枝叶上悬着泪滴。空气仿佛有了美人出浴后的清香。沁人心脾的凉爽,包围着身心。让人有了躺在地上去亲近,去拥抱的心情。

  只是,在上下山的过程中,缺少了那干净的美感:许多的旅游垃圾躲藏在树木或草丛中,描述着有人来过的图画,扮演着被人遗弃的角色。难道,红山,真的就是藏污纳垢的地方?

  下山的途中,遇到了一位老翁,只见他手中拿着一个粗铅丝弯成的铁夹,在认真的捡拾那草根下的方便面口袋。红山脚下的人没有忘记红山,红山的人们没有遗弃红山,无论新建的城池多么的耀眼夺目,生活在老城的人们,口中的红山更美,心中的红山更红。

  山的韵味依旧清爽,山的格调依然高雅。红山,依然属于赤峰老百姓心中的山。

  关于山的散文:再登翠矶山

  在下午的午后,我顶着末秋后少有的夕阳,再次登临己去过数次的翠矶山。

  时光好快啊,距我上次登山还不到数天,眼前的一切己让人顿感陌生,昔日的花花草草、一个个缩萎着脑袋瓜子,孤闷闷地归缩在一起,那些遮天蔽日的树叶,也亦离树枝而去,只剩下那孤零零的树枝在默然的等待......

  拾阶而上,一层层台阶上己铺满厚厚的一层落叶,使人走在上面有点陷滑,只能小心翼翼的走了。

  刚到山顶,夕阳的余晖返照着整个翠矶山,泛着淡红色的余光,藏金阁上也披上了一片片淡红金色的余晖,熠耀着塔圆圆的顶上,像太白金星头顶上的金光,紫气东来,人处在这紫色的光环之下,静定在心头,使人悠然、陶醉。顿感神情气爽,倍感秋的浩瀚、时光的无限、人生的苍桑和无奈。

  山顶的风好大啊,不时有风吹来,袭夹的人阵阵发冷,不由人紧紧的裹扣着衣衫,顿觉脸、手的冰凉,阵风也卷起了那些还没来得急寻找好归置属地的叶片,在空中漫天漫舞,象天女散落在人间的花瓣,红红的、黄黄的,过了片刻才慢慢地落了下来。

  这季节,往住来得大刀阔斧,似乎一夜之间天就换了着装,特别是深处大山的我们,秋冬是悍然来临、替换,使人毫无商榷。

  抬眼远望,鳌山顶上那层层白雪,象天空中的朵朵白云,在风的召唤下时影时显,只有哪针叶林,还在孤冷冷的风中,挺拨而傲立。是啊,冬天来了,这对于这深深的大山,冬的脚步常常备先而止,倍感焦急,使迷恋秋的人们而无法适着。

  季节悄然生长,人生起起伏伏,云水的故事,风月的传说,红尘深处的眷恋,在这深情满溢、情景交替的季节,抒写秋水长天的风情,展望冬雪飞舞的景像,将心涂满滨纷斑斓的色彩,在这片深遂高远的天空,站在这高高的翠矶山顶,鸟瞰这息养着我们的慢城风貌,想起那些风俗民情,山高路长,串起那些个美丽的曾经,寻觅在一方晴空下这个语染的初冬,默然静候,默言等待,爱染流年的岁月,惜怀曾经的苍桑,将一杯婉约吟成满纸风情,何尝不是一件快事。

  暮色似黑纱般轻柔地飘展而来,风也轻淡了许多,云中的彩霞也慢慢地被暮色包裹而去,顺着来时的台阶,只能慢慢地前行回家了,路也随着人的移动而动着,长长的台阶在身后也拖着长长的影子在飘移。人生何尝不是呢?就像这林中遮蔽着幽暗地台阶所经受的岁月历程,也曾感到苦闷彷徨,但当低头地瞬间,才发觉脚下的路在动,而心似那自由地世界,怀顾而伟存、如此的清澈高远,又像那盛开着一朵永不凋零的花朵而美丽。

  离家的路长,回家的路短。不一会儿就下山了,确实是登山难,下山易,路是一样的,只是走法不同、走路的心情不同罢了。但无论怎么说,那只是心情而易,对于回家的路再长也觉近,对于离家的路再短也是长,我何尝不是呢。其实,苍茫的人生中,最美的风景还是在路上。

  这深秋初冬的经历已经够多了,但每到这个季节,还是觉得惊奇,么些让人怀恋的人和事都随着季节的交替而忘却,这些许是我登临翠矶山的事由罢了。

  关于山的散文:怀念一座山

  老家的屋后有一座山,不是很高,据县志记载海拨380多米。我一直不信有那么高,小时候我们爬上爬下,一天要往返无数次,没觉得山有多高啊。

  山有个神秘而且奇怪的名字,叫佛过山!听村里的老人讲,如来佛要去见玉帝,路过此山在这歇脚,佛过山因此得名。

  老家的大门就对着佛过山的东山头,太阳每天都从那里升起。那里的山体是裸露的,石壁陡峭,石壁四周却树木茂盛,百草葳蕤。每次下大雨,石壁上面就会有飞流瀑布的景观,雨过天晴,石壁上就会现出两只白色的脚印,相传那是油盐凼。说是很久以前,山下住着一户人家,很穷,但是人善良孝顺。佛祖可怜他们,在这留下两只脚印,一只脚印可以冒出菜油,另一脚印可以冒出食盐。

  这个传说无从考证,但是油盐凼是真实的,至今还在石壁上,城里的专家来考证了几百遍,也没有考证出名堂。这是一个未解之谜。

  也许这山真的跟佛有缘,不大也不高的佛过山,竟然有两座庙宇,村里人习惯叫大庙和细庙。

  细庙住着一个白胡子的老人,都称他为道士。据说他法术高得很,能呼风唤雨,救治百病。小时候我生病了多半是让他治疗,喝他熬制的苦水,几天就好了。不仅是我,方圆十几里的村民,无论遇到么事都会来找他。比如牛跑得不见了;道士掐指一算,在哪方天可以找到,比如婚嫁喜事,动土乔迁,择日算命更是非找道士不可。据说,凡是按照道士说的去办,就诸事顺利,有人偏不信邪的,多半要出纰漏。

  记忆中道士的法术没有真见识过,但是见过他在庙门前练拳,动作很慢。道士还是个有学问的老先生,他写的对联,贴在庙门一侧,那字写得厚重有力。写的是:“一山烟雨竹摇风”,还有一联却没有。他说让风吹不见了。

  这个对联让我一直耿耿于怀,他原来的对联到底是哪些文字呢?他不肯说,或者是根本就没有?让风吹跑了他为什么不再写呢?

  这成了另一个不解之谜。

  细庙不是富丽堂皇的庙宇。细庙是很简陋的砖石瓦房,明四暗八的结构,四周古木参天,遮阳蔽日,显得阴冷,维独庙门前有一块空地,阳光像水一样从那里泼撒下来,把庙堂的前厅照得温暖明亮。现在想起来,才知道当初设计细庙的工匠还是用心良苦的。

  细庙的香火一度相当鼎盛,在巴河流域名声斐然。也许因其独特的地理位置,一座笼罩在佛光里的细庙,静秘幽闲地隐藏在鄂东北的山沟里,如果不是有人前来拜谒,谁也不会知道我们团风还有这样一个神气袅然的地方。

  细庙的东侧有一大片竹林,有楠竹有水竹,枝叶蔢蔬,竹影摇曳。夏天我和小伙伴最喜欢在竹林里躲迷猫,嬉闹得满身是汗,忽然一阵山风轻轻吹来,那感觉特别凉爽惬意。竹林中央,有一方池塘,水面常年浮着一层薄薄的雾,道士就是在这提水吃,那水清亮甘甜。道士穿着灰色的长袍站在水边的青石板上,雾气萦绕在他的脚边,那时候我觉得道士就是佛的化身。

  寻着竹林深处那条小路,一直往山上走,站在山脊一个突兀而起的石头上面,远远的可以望到山顶的大庙。

  大庙住着一位道姑。

  据我的奶奶讲,道姑姓张,年轻的时候是个非常漂亮的女子,识得文字,二十五六岁时,父母要她嫁给一个财主,财主年纪大而且是个瘌痢头。道姑死活不同意。旧时风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可违,除非她出家。道姑悲愤无奈只好出家,然后一直住在大庙里。

  在我的记忆里,道姑就是一个很严肃的老婆婆。很少看到她笑,她偶尔下山,在村里走动,有人跟她打招呼,她总是静静地退到路边,小声地答应。她每次下山,都会有人给她一些油盐,一些大米或者是五谷杂粮让她带回山上。有时她拿不动,我们这些小孩就帮她搬到山上去。

  那时候的大庙比细庙冷清得多,到大庙参拜菩萨的村民很少。我想着,是不是道姑的法术没有细庙的道士高明呢?但奇怪的是很多人家都把男孩子寄附给道姑做她的干儿,在简单的倒茶就算拜寄的仪式之后,我也成了道姑的干儿之一。

  大庙也是砖石建筑的几间瓦房,比细庙小得多。堂屋里供奉的菩萨也非常少,只有一尊观音神像稍微高大一点,两边立着泥塑的土地菩萨和关公,这样的摆设是非常奇怪的。大庙这样小而且不成气候,为什么要称之为大庙呢?

  我常和小伙伴争议这件事,关公是战神,他是用来保护观音的吗?但是观音既然是法力无边的菩萨,连孙悟空都怕她,她为什么还需要关老爷的保护?

  大庙的公厅里除了观音菩萨,还有一台织布机。这台木制的织布机跟我奶奶的织布机并没什么不同,但是在庙堂里摆着织布机这是个很奇怪的事。道姑为什么还要织布呢?我们不懂这些,但是织布机让我和我的小兄弟们非常兴奋,都扑上去,这里摸一下,那里扯一下。道姑连忙过来带我们到外面去玩。

  大庙的外面有一片桃树林。桃花盛开的日子,满山坡都是红艳艳的,树枝上开满了桃花,地上落满了桃花,钻进那片桃林,就像置身花海,拈起一朵朵落花,能闻到淡淡的清香,蜜蜂蝴蝶在身边飞来飞去,鸟儿在这里叫唤一声,很远的地方就有一声接应,就像在对话一样,特别有趣,山坡下,碧绿的青草掩映着涧沟,清澈的泉水潺潺流淌,大庙这样清幽静美,犹如世外桃源。

  那时候我们都很调皮,哪里懂得珍惜美景?记得一次我们抓住桃树的枝丫使劲地摇晃,嘻嘻哈哈地看纷纷坠落的花瓣。道姑慌忙跑过来制止。她蹲在地上,撷取一些花朵,然后默默地在桃林里行走,她走得很慢,嘴里还念叨着灼灼其华之子于归之类的。我们不懂她说的,都以为她在念佛呢。

  多年以后我偶然读了几页《诗经》,才知道道姑念叨的是:“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其家”。想起道姑,我的心被深深地刺痛了。一位灼灼其华的女子,她本该拥有美丽的爱情,拥有温馨的家庭,她完全应该快乐幸福地生活在这人世间,但是腐朽黑暗的封建习俗却把她逼上了佛过山的庙堂。她孤孤单单的一个人倦缩在那个破庙里,多少个风雨飘摇的黑夜,多少次蛇虫野兽的侵扰,有谁知道她一个弱女子内心的恐惧?有谁在意过她的寂寞和悲伤?

  那时候我们想不到这些,也不觉得道姑有多么命苦,我们对桃花对《诗经》更是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们就是一群饿急了的猴子,我们到处找可以吃的东西。

  挖毛根,摘桑树枣,抽毛楂,扯马齿笕,偷梨子,打桐子。知道桐子吃不得,也要打下来,咬一口,扔到很远。而最好玩的还是炒野豌豆,在两块石头的缝隙处架起一块瓦片,放上豌豆,干柴细火烧起来,不一会就听到豌豆炸裂的声音,豆子的香味在山坳里散开,我们一边炒一边急得舌头舔着嘴唇。

  道姑守在不远处,她怕我们把山上的野草烧着了,总是叫我们小心点。每次我们都要分一些豆子给道姑,她接过豆子的时候,我看到她嘴角弯起一些微笑。佛过山贫穷的日子偶尔泛起一点小小的快乐。

  但忽然就出事了。不记得是哪一天,一队人马冲进了细庙,他们把菩萨神像所有他们认为是“四旧”的东西全部砸烂,最后把道士也捆走了。大庙也不能幸免,观音菩萨打得稀巴烂。所幸的是没有带走道姑。

  但是到处都说道姑是封建势力的代表,连织布都要供奉菩萨就是证据。这以后只要是批斗大会,就要道姑站在那些坏人旁边陪斗。时间久了,我们以为道姑跟那些坏人是一伙的,我们再也不去大庙玩了。

  一年后的冬天,巴河的沙滩上发现了一具女尸,都说是大庙的道姑。那时候所有的人都忙着修筑水库,水库就修在细庙的山脚下。人像蚂蚁一样在工地上挖土挑土,大家都汗流浃背,道姑死了就像死了一只蚂蚁。没过多久细庙变成了红星林场,几个单身汉住在里面,大庙在连续半个月的暴雨过后,轰然倒塌了。

  就像是一眨眼,我离开佛过山三十多年了,行走在钢筋水泥的城市,老家屋后的佛过山始终是我解不开的情节。每次回去,我都会一个人到山上转来转去,总是拿着手机这里照一下,那里照一下。

  路,蜿蜒着,荒草掩映的小径,左一脚是痛,右一脚也是痛……

文章标题: 关于山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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