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20-06-10 14:35:05 | 作者:Admin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20次
张开眼,缓一缓;快起床,伸懒腰;笑一笑,夸姣的一天又开端了。下面是美文阅读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描述我的一天的散文随笔,供大家欣赏。
描述我的一天的散文随笔:我的一天
天刚蒙蒙亮,我就起床了。
室内虽是凉爽,却感到空气沉闷。电风扇呼啦啦地扇着,一刻钟也不曾停下。凉爽而沉闷的空气在室内流动着,我唤醒了妻,并告诉她,我今天要去县城买几把电风扇给老家的兄弟装上,也算是补偿一下感情。这么忙的季节,我躲在学校里,没有回去帮他们抢收稻谷。我应该去的,我为自己的偷懒而感到愧疚。
在小镇上等车,一等没来,二等没来,都半个小时过去了。无论我心里是多么的焦急,就是没有一辆车过来。我显得非常的不耐烦,就放弃了去县城的打算,来到小镇上过去那家曾经十分显赫的国营商店,在那里买了几部吊式电风扇。贵一点是要肯定的,我心甘情愿地受一点中间盘剥。
回到老家铜盆冲,文兄家刚刚吃过早餐。汗珠还在文兄的脸上往下滴,像有无数条小爬虫在他的脸上爬着,文兄一摇头,就筛落了一地的雨。
吊扇的型号是十二吋的,品牌是时髦的飞行牌。
今年的七月比往年要热得凶一些,愿兄家那边前几日还热凉了几个人,我决定先去愿兄家里装吊扇。愿兄家隔文兄家这边有两里地,去晏了,就会受到太阳的暴晒。
愿兄家里今天无大事,他自己带着两个儿女帮文兄家插田去了。我去他家的时候,愿兄的养父也就是我的伯父,正拿着一把锋利的弯刀去田里斫田墈柴。伯父已经是七十六岁的高龄了,他一向是这么勤快,闲不住的。伯母在家料理家务,大嫂子气喘吁吁,咳嗽不止,她前几天就热凉了,又闲不下来,现在正在洗衣服。三儿在卫校读书,她自小就被娇惯了,没有做惯事,前两天也病倒了。
伯父走到半路上又折回来,陪我聊会儿天。伯父告诉我,今年西瓜高产,收入却比去年减少一多半,去年的西瓜,产值在每亩七百元左右,今年则不会超过三百元。原因就是价格相差太大,去年的西瓜卖到三毛钱一斤,今年的西瓜只能买到一毛一或者一毛二,光夜间守瓜就花了三四十个晚上,实在是不划算。但是,不种西瓜又能做什么,种稻谷就划算吗?从今年稻谷的行情看,这是谁都清楚却谁都说不清楚的事情。
太阳升高了,伯父走了,他斫田墈柴去了。我问起伯母,伯父怎么不在家里呆着,这样高的年纪,这么热的天气,搞病了人不划算。伯母说,他是一个寒性人,坐又坐不惯,坐着反而生病。其实,我何须问,伯父的习惯我早年就知道了。
伯母留我吃中饭,当她知道我要在文兄家里吃中饭的时候,老人家便一遍又一遍地叨念,说经常劳我费神又没有什么好吃的东西招待我。伯母一遍一遍地叮嘱我,叫我别去水田里做事,天太热了,会搞坏身体的。伯母唠叨不止,我便惭愧不停,然后接过伯母递过来的冲蛋茶。其实,我是不太习惯喝这种茶的,伯母便告诉我说,她在蛋茶里放了胡椒,因盛情难却,我就喝了一口,然后递给了伯母,我有什么资格喝这种茶呢?
一会儿后,电风扇就安好了。我浑身上下全是汗,中途曾经三次去洗过头和脸,还是不能解热。
这时,太阳升得老高老高了,热浪一股一股地向人们袭来。户外,没有一丝风,我甚至感到艰于呼吸。走在回文兄家的路上,只见满龙满塝的农民在抢收抢种。打稻机在水田里“乌拉乌拉”地吼叫着,留守宅院的是一些婆婆妈妈,他们在忙着煮猪潲,在煮中饭,在地坪里晒谷打禾藏。七月的乡村,除了婴幼儿,就没有闲人。
我回到家后,先打开自己家里的房门。第一件事就是将长期封存在柜底的书籍搬到太阳底下去晒,我虽然也知道不能晒书的道理。但是,房子里面没有住人,太潮湿了,书都霉坏了,母亲去了长沙,我回家的次数也少了,不得已啊!
妻这时从她的娘家赶过来,她的娘家上午不插田,呆在那里又没事情做,就匆匆地赶过来了。这时的妻就像刚从蒸笼中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透,项颈下全吊着汗珠,一张脸非常的苍白,没一点血色。其实,路途并不远,不过是六七里罢了,中途还在学校休息了一会,又是骑单车来的,何以弄成这样?
我开始给文兄安装电风扇了,这次顺手多了,业务熟练起来,没多久就安装好了。恰在这时,进来一个做泥匠手艺的人。我们很熟,同住一个屋场,又是一个生产小队的,过去还在一起做过十几年农活。泥匠的名字叫能仔,他听到我回老家的消息,特意来找我的。我们便在一起聊了一会天,海阔天空乱扯一气。
能仔说,他今年只种一亩田的稻谷,其余的都给了别人。可是,就是只种了这么一点点田他都不愿意做了。明年,他是无论如何也不种田了,种田要倒贴本,多种多贴本,少种少贴本,不种才会不贴本,他没有必要去做这种贴本的事情,碰上这种鬼天气,甚至还可以热死人。
能仔说,他的一个师傅在县建筑公司当了一名包头,已经有了十几万元了。他的师父过去也是一个穷光蛋,一个死泥腿子,何以发得这么快,起码一条,不是靠种田的。
能仔说,他今年也在外面混。我问他是做提包的还是做掌刀的,他说,是做掌刀的,也是一个小小的包工头。我问他一年能赚多少,他笑而不答,一脸的神秘。我猜着说,应该是上了万字号吧?能仔笑了笑说,这算什么呢?真正的包工头送起礼来,那才是叫人开眼界。只有这样,才能使人一夜暴富。他们是白沙烟茅台酒成箱成箱地搬,逢年过节,青鱼鲤鱼一车车往领导家里送,好东西全叫城里那些有权有势的人吃尽了,票子也一摞摞往他们的包里塞,他们谁也不亏,当权的从国库中多拨出一点就是了。包工头从中渔利,手续也健全,反正都是掏国家的,是国家吃亏。
我笑了笑,觉得眼前这农民兄弟虽然是一个文盲,心里却是明镜一般,什么事情都要算账,又什么事情都在算账。趋利避害是人的一种本能,他非常实际,也具有这种本能。
能仔的女儿今年进中学读初一,我们现在又没有能力普及九年义务教育,还有一部分小学毕业生自然升不了学,他怕自己的女儿没有考好,今天找我便是打一个招呼,如果正取不了,他就出一点钱,反正要让他的女儿读书。我面有难色,不知该怎么样答复他。前几年,我们学校都招了一些计外生,从农民的手中也搜刮了一些钱放到学校的金库里。面对今年的农民,我们还怎么下手?
能仔说,他不怕出钱,就怕孩子没有书读,像自己那样做一个睁眼瞎。他不期望女儿能有多大出息,女儿没那个天分,自己的祖坟山又不好。他只是希望女儿能多读几句书,多认几个字。能仔有自己的憧憬,他说要是自己的女儿将来能够考出去,那真是脱祸求财。能仔的话又直白又真理在握,你看那些农民,包括我的兄弟,个个都像牛马一样在水田里劳动,太阳把他们晒得如同非洲人一样墨黑,不堪重负的赋税,一天天扩大的剪刀差,就像一条条钢鞭一样,无情地抽打着这一群群不值一分钱的畜生。我和这位做泥匠农民兄弟有共同的语言,只是表述的方式不同罢了。
我说我的大嫂子还只有四十一岁,背也做驼了,头发也做白了一多半,人也瘦得如同一条干柴棒。能仔听了,毫无同情之心,他连说,你大嫂子值得值得,生三个儿女,一个上了大学,一个读了中专,他们不再烤黄日头了,做父母的立马死了都甘心的,而且,做父母的就应该为儿女去死。
多么令人心酸的言语,多么现实而又无奈的价值观,又是多么糊涂的社会观念!可是,我听了也无言反驳,我语言苍白,思辨混乱,也毫无道理去批驳他。
能仔又告诉我,说我的文兄今年上年养大了三头肥猪,全部卖掉了,生产成本和家庭开支全花光了不算,还欠了几百元的帐。而我的文兄的勤劳节俭和做事有划算在铜盆冲是有名气的,他的生活这么糟糕,别人又该如何活法?那只能是比我的文兄差。我相信他说的情况是真实的,因为文兄就向我借过钱。
和能仔聊了好一会,他的儿子寻来了,喊他回去吃午饭。能仔不愿意走,他一拖再拖,直到他的儿子说他的屁股黏住了椅子,他才动身回去。这时,大约是很晏了,嫂子仍旧没有回家煮饭,我吩咐妻子快点弄饭,我仍旧去做没做完的事。
一会儿,嫂子回家了,她的衣衫上没一根干衫。一踏进家门,她来不及洗汗,就七手八脚开始做饭。嫂子的手脚麻利,全没有当过六年民办教师剩余斯文。她在煤炉上炒菜,在火塘里煮饭,煮糯米坨丸。嫂子从大蒸笼里出来,又进入小蒸笼里,汗仍然在不断地出。妻子在做她的下手,呼来唤去的,也弄得风忙火急。
午饭便很热闹,愿兄家有三个,我们家有三个,文兄家有四个,又把三弟叫过来,合计十一个人。餐桌上有肉,有百叶,粉丝煮绿豆,时鲜蔬菜,还有六碗糯米坨,大家围着坐了一桌子。嫂子忙完了厨房的活计,才肯在桌角落里坐下来吃饭,完全是老派妇女的遗风在。我坐在桌子上吃着饭都感到惭愧,但也从容地喝下了三两白酒,文兄和三弟是大肚汉,他们每人吃一餐够得上我吃一天还多,我就在他们的身边打扇,今天停电,我做事的结果还不能显示出来。
午间照例休息,太阳偏过头顶,就像一个火球一样定定地悬在高空,它投下的热量仿佛是要烧掉这个地球。空气中没有一丝风,树枝上的小叶子纹丝不动,知了在那上面烦躁地叫着,鸡们张开翅膀躲在树荫下或者在阴沟里凉快着,它们一动也不动似乎闭上了白眼皮。我困极了,拿了张报纸回到自己家里,在书房里的地面上铺好,只穿了条裤衩,在地上四仰八叉地躺了下来。我随手拿过一本《尼采诗选》去读,翻了几页,就觉得也是狗屁,不如睡觉香甜,就把书扔在地上,走进了久违的老家的梦乡。
醒来已是下午四点钟了,已经在屋里歇了一个午间的农民,又似乎害怕那闪都不闪的太阳。文兄身上挂满汗珠,他从竹床上坐起来,做着下午出工的准备。嫂子没有歇,她和妻子上了菜地,提回来满满两篮子豆角,这些豆角大多老了,只可以喂猪。我心里想,这些女人真不怕热。嫂子放下篮子,安排好厨房里的事后,只见她从卧室里拿了卫生纸去上厕所。许是例假来了,要不然怎么舍得用卫生纸呢,这摧残人性的“双抢”啊!
文兄他们走了,又插田去了,妻子叫我也去帮忙,我敷衍着说等会儿再去吧。我压根儿就不准备去,不然,我怎么穿了凉皮鞋还穿了一双袜子呢!
大家走后,我就赶紧回自己的家里去收拾书房。等到太阳西下,再也没有威力的时候,我便领着妻儿回了学校。我走得匆匆,逃也似的,我怕在这个季节里让人们多看我一眼。
描述我的一天的散文随笔:我的一天
原以为太阳每天都是新的,我的生活每天都是不一样。然而进了这所大学一年,多了,最初的好奇褪去后,却发现我的生活一天和一天惊人的相似。激情丧失,留下的只有单调和乏味。
我不设闹钟,生物钟精准,早上七点一刻会准时醒来。若是上午无课,捂起被子继续睡。若是有课,会拿起枕边的手机看:呀,七点多了!匆忙穿好衣服下床。被子通常是不折的,一年的时间早已使我被舍友同化。刷牙不敢马虎,吃够牙痛的苦,洗脸往往不大在意,洗发却要紧。睡相不好,起来时头发总一窝草。
把书装进袋子,不等同学,也不和人问候声早安,不声不响就一个人走了。没有心思呼吸新鲜空气,也无暇欣赏风景,走到小食堂门口,挤进人去买早饭。不在乎营业员一手拿钱一手拿早点,要求不高,填饱肚子就行。往往是两个肉包,饿就多加一个烧卖。有时想食堂是不是放鸦片以至这么没特色的早点能让我百吃不厌。不喜欢坐着食堂吃,讨厌在里面浪费时间。边走边吃,吃完了,教室也到了。
通常坐在第一排,因为视力不好又不肯戴眼睛,坐后面看不清。这导致我老和一帮用心学习的女生为邻。要是女生来早,把第一排占了,只好往后坐了。从来没想过让她们帮我占位,不喜欢麻烦女人,尽管和她们很熟悉了。
到教室一般还不到上课时间,没有迟到过。早不像中学那么乖读英语。包里一定会装一本与课无关的闲书,这时会津津有味读几页,一读便上了瘾头,有时稍后的课就顾不上。老师不多管,我第一排也敢明目张胆开小差。不担心扣我几分平时表现,我的成绩不在乎那点。要是放下闲书认真听课,瞌睡一定会不时袭来。一直怀疑自己精神衰落,上午就老想睡觉。于是一二节课在矛盾中度过:想着好好听课有时的确课挺有意思的,但有扛不住袭来的阵阵睡意。
睡神的肆虐过去,三四节课精神好多了。我听刻只是静静听着,不做笔记,甚至懒得动笔。自初一后,笔记就与我无缘。幸而我记性还佳,不致左耳进右耳出。不过我注意力老分散,认真一会可能就想入非非。当然这认真的课仅限要课,马克思之类政治课决不会听半个字,整本书到期末还是白的。看闲书或写信是这类课上的主要任务。
若是有要交的作业未完成,则其他都管不了了,补作业先。往往会作不出,就要先复习下,。顾不上听当堂课了。如此恶性循环
下课十二点,肚子饿了,只等老师宣布下课便冲出教室直奔食堂。不明白为什么同学还你等我我等你的让肚子多饿会。穿梭人流中到大食堂。中饭也只那么几个菜,肉圆,藕或是蛋,加二两饭,,三元。偶尔会改善下伙食。
因是一个人,少了说话,吃饭便是五六分钟的事。回到宿舍,第一件事是打开电脑。往往忍不住上网了。之后更克制不了自己,有时直到三点才肯下来。一上便顾不上周围。同学来窜寝室,不理会,有人敲门,懒得去开。在网上做着两个版主,事儿多,删帖是每天必修课;和版友联系“笼络人心”;做帖子最麻烦,调试代码费时间。除当版主,还爱和网友聊天。生活中我很少说话,恐怕
四五点是同学的运动时间。我已经好久没有锻炼,浑身懒散,中学时代天天跑上五六千米的习惯荡然无存。慢慢晃悠在校园里。去报刊亭看看,关心下新闻,或是单纯那么走一圈,散散心。夹膜常充晚饭,这东西自然不够。喜欢吃橘子,便再买一斤橘子权做菜。
如是是下午没什么事的情形。要是碰上系会,就只能老远跑去开会。自然少不了带本闲书去看。下午上网时候最痛恨的是突然接到系里来电话“**啊,马上到系办来一趟”,于是只得乖乖关了电脑。当班长好累,好累。
晚上一般是没课的。我会一个人坐在教室自习。带去的书往往很多,最终翻看的却很少。有记日记的习惯,不是每天都写,差不多两天写写吧。尽力在在生活中找出每天的不同。自习的劲常持续不了二三小时,九点左右开始坐不住了,东摇西晃,总有后面的人会拍我肩膀告诉我别动。我知道自己是静不下了,就干脆收拾东西走人。不喜欢走大道,而走两旁没有灯光照的林荫小路。一个人静静地走在漆黑的小路上,会想些东西,家国天下,很感伤。曾经容易黯然泪下,现在好很多了。路上极少有人,大约都怕黑暗吧。
走出小路,又见宿舍楼的灯光,会突然害怕。回到宿舍,极少窜门,洗衣服洗澡完了,看闲书。通常是历史书,心飞到那个时代,或是小说,与主人公在一起。总之,似乎又与周围分开了。
熄灯是十一点。不参加卧谈会,只是静静听着,不知说什么好。往往谈的是游戏,nBA,性或女生。游戏我不玩的,nBA也不十分关注,而性我还不似他们,难以启齿,至于女生,那是私密,他们还算不上我的朋友。于是我成了局外人,一言不发,似乎不在宿舍里一般。要是听烦了,插上耳机听广播。“今晚我是你的DJ”是听得最多的节目。
一天很累,不多久睡着。很死,连梦都不做。倒真希望来梦给生活添点色彩,哪怕噩梦也行。
第二天又七点多醒来,重复前一天的生活……
大学是一个舞台,但那不是为我准备的。我一个人孤独地静静生活着,没有波澜,没有精彩。我原本激情,冲动,现在却冲不出这牢笼,禁锢在模子里……
描述我的一天的散文随笔:我的一天
仔细数了数,两只手上总共被蚊子咬了14个小红包,心里不禁一阵酸楚。这才4月初,这蚊子就开始肆虐了,还有两个月房子租期才到,我不得不好好盘算一下,我怎么在这破房间里度过这剩下的难熬的两个了,不得不再去搜索各种租房信息了。我已经决定,不能再在这该死的房间一直住下去,必须得换个房子了。
我现在过的日子,在一些人眼里简直是“造孽”,是相当“恼火”啊。有时我自己也有这种感觉。每天早上在闹钟和手机闹铃的双重火力下起床,由于时间紧迫,被子肯定是不会叠的。刷牙洗脸完毕,吃完头天晚上买好的牛奶面包,因为我起床的时间是精确到了秒的,所以一般吃早餐就都是边走边吃。下楼穿过一条小巷,走到公交站,有时时间确实来不及了,只好奢侈的打的了,值得庆幸的是,路程不远,仅仅交上起步费就行。来到公司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电脑,打开办公网主页,查看电子邮件,查看最新签发下来的公文,打开mSn,打开
我一般中午都是不回住处的,上午下班后就在公司附近的小馆子炒一个菜就吃了,炒的最多的几样菜是回锅肉,炒猪肝,鱼香肉子,番茄炒蛋。。。,前几天天气实在热的不行的时候,就多叫上一瓶啤酒,嘿嘿,独自享受小酌的乐趣,快哉快哉。吃完回到办公室,离上班时间还早,所以可以做出的选择较多,可以去上网聊聊天,可以去翻翻天涯的超级连载《中国式斗争-一贴省你二十年》,可以去网上看两篇阅读理解,可以去书法网转转,当然要是困了,也可以躺再办公室的沙发上打会儿盹,只是中午我一般都没有午休的习惯,这种短时间的睡眠对我来说,比较痛苦,因为没有睡足,精神反而恍惚,所以索性不睡午觉。下午的工作和上午差不了太多,只是这几天财务上在集中做帐,各个区县公司的财务都各自搬来各自的机子同意摆放在六楼会议室,重新布线,整整20台机子,清一色的惠普,这架势还真有点网吧的感觉了,这几天我就是侍侯这20台机子了。
晚上偶尔自己做饭吃,大多数的还是在外面吃的,晚上吃面比较多,我从小喜欢吃面,讨厌喝粥。宜宾燃面在四川还是挺有名,吃面的时候我的搭配一般是来一份燃面,一份白味汤面,像口蘑,鱿鱼之类。据说宜宾的面食品种之多,竟达200多种,来宜宾后就下定决心要把这些面都吃一遍,可以快一年了,嘿嘿,吃来吃去我却还是点那么几种,由此就可以看出我是个缺乏变通的人。
吃完饭,回到我的斗室。说到斗室,想到刘禹锡的《陋室铭》,很多人喜欢,我的早些年也是挺喜欢的,甚至还写过两张,一张贴在我的房间里,一张送了朋友,当时觉得写的真好啊,斯是陋室,唯吾德馨,什么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呵呵,现在看来,感觉写的还真是酸。而自己当年的做法现在也感觉有点矫情了。走进房间,第一事情就是开灯,是最老式的拉线开关,估计是用的太久了,必须得拉n次你才能把它点亮,而且必须要注意技巧,嘿嘿,否则,任你怎么拉,灯就是不亮,每天回家我都先耐心的拉拉开关,算是静心的第一个步骤。
第二件事情就是打开收音机,只听两个电台,中国人民广播电台的中国之声和经济之声,喜欢的节目有神州夜航和财经夜读。听了这么久广播也就觉得这两个节目有点品味,其余的地方台大多不听,广告太多,医院的广告太多,确切的说是关于男女之间的难言之隐的广告多,太多了,就恶心了。听着收音机看书写字,这成了一种习惯了,大脑似乎多出来了一种能力,在看书或写字很投入的时候,只要收音机里播了我感兴趣的内容,我就立即可以意识到,于是就放下手头的事情,好好的听听,听完再继续。每晚我睡的都比较晚,都是在广播节目的伴随下进入梦乡的。
这日子就是这么过的,简单而宁静。我想这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工作渐渐进入状态的缘故,最近老感觉日子过的飞快,一个星期一眨眼就过去了。明天打算早起,今晚就早点睡了,咱啊,也要开始学着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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