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 2019-05-19 01:14:34 | 作者:Admin | 来源: 喜蛋文章网 | 编辑: admin | 阅读: 123次
摄影是学习如何观察事物的一种方式,它是强烈的个人视觉感受。下面是美文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关于摄影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关于摄影的散文:论摄影
苏珊·桑塔格的《论摄影》(1978版)由企鹅出版社发行,是迄今为止对摄影的文化意义的最全面透彻的介绍。这本书的组织形式显示出桑塔格对于摄影史的偏好。书中的每篇文章都可以单独阅读。她的宽广的视野使她从一系列不同的角度看待摄影,其中最重要的是反现实主义的思路。即使在照片好像反映了现实的时候——比如说档案照片——这些图像也是社会的产物,是被摄影者选裁过以达到预期的效果的。摄影把我们推入现代性之中。而同时,摄影保持了一些魔术式的魅力,一些传统的,非现代的东西。这才是——摄影——真正的重要性所在。摄影保持着过去的伤感怀旧的意义。这不值得奇怪!充斥的或真或伪的民俗摄影就是这一种摄影类型的最好证明。图像不仅伴随着我们生命当中不同的阶段,而且还伴随着社会资本的不同阶段,尤其是摄影产品通过广告成为大众消费和欲望的对象的时候,它们更象一句魔咒对无知的人群进行大规模的心理入侵。
中文版《论摄影》在1999年由湖南美术出版社引进翻译,由艾红华毛建雄译出,归入实验艺术丛书。成为一大批有志成为摄影先锋的艺术家的必读书。摄影进入21世纪,在中国成为一种显性文化现象,这导致了《论摄影》这本书被中国摄影界的各方人士奉为了摄影的圭臬,几乎每一个摄影家都会关注它。2019年《论摄影》被译文出版社再次译出,翻译者是黄灿然。书籍的装帧却变得异常豪华。中国摄影界有钱了,但是却仍然缺少广博的梳理。很多摄影家以及从事摄影理论的工作者几乎没有意识到:《论摄影》其实是一本“反摄影”的个人自传,它宽广的视野和深刻的反思颠覆了很多摄影界的成见。而且,她主要在叙述当代西方摄影史。在上个世纪80年代,一些西方的摄影观念被引进中国,现代性进入了后现代。它们零零星星地出现在流行的《大众摄影》、《中国摄影》、《摄影世界》、《人像摄影》、《摄影之友》、《摄影和摄像》等杂志上,引发了中国摄影者极大的好奇和模仿。《人民摄影报》曾经有过关于照片是应该“抓拍”还是“摆拍”的大量讨论,表面看来是一个摄影技巧的话题,实质却是中国摄影界突然意识到社会现实突然有了另外很多种关照。成为一个摄影家有了更多的选择。事实上,当时在报纸上还有过一则不起眼的小文章:《要空调,还是要美能达》,表露了一些决意要成为摄影家的中国人的纠结心态。摄影之门充满未知,走上摄影之路需要极大的勇气。正和桑塔格在引语中的话一样:摄影家成为摄影家,就像驯狮人成为驯狮人一样。
我接触摄影之前,对我影响巨大的一本书是安德列亚斯·法宁格的《摄影的创造力》,这本书中的系列配图使我震惊,尤其是一幅名为“摄影家”的照片,这张照片正是被作为2019中文版《论摄影》的封面照片,堪称经典。成为一个摄影家,是需要大量的理论准备还是需要大量的摄影实践,这对每一个有志成为摄影家的人来说,都是一个时间问题。然而,有趣的是:有时候,触发一个人走上摄影之路的,也许可能是一本关于摄影的文学著作。1997年,《廊桥遗梦》被翻译成中文版在大陆成为畅销书的时候,我正在大学毕业的前夕,青春的迷茫,想出门闯荡世界的雄心,在《廊桥遗梦》的主人公罗伯特·金凯身上得到了映射。我买了两台凤凰303单反机械相机,带着三只镜头和两盘乐凯黑白胶片,开始了一次西部徒步之旅。在拍下了3000张牧民和道班工人以及大量的西部风光照片后,我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深厚的人文主义者了。我给《廊桥遗梦》的翻译者资中筠先生写过一封信,表述了自己的一些看法,而她也在再版的《廊桥遗梦》前言中对我表示了鸣谢,使我终生难忘。
真正开始我的摄影生涯是我进入报社以后,我找来了大量的摄影史上的名家的著作进行深入的研究。一开始,我被亨利·卡蒂埃·布勒松的《决定性的瞬间》所折服,他规范了这样一种摄影的准则:客观,保持距离,象射箭一样命中靶心,洞察事件的本质等等。但是,很快,我就觉得所谓“决定性的瞬间”理论是一种摄影霸权,它把很多当代的更有意味的摄影方式排除在外,摄影其实有很多别的非表现的方式的。这是在与摄影同行陈为人赵为民等人的交流中,逐渐成熟起来的一种观念。
摄影是无限丰富的。
我依然选择乐凯胶卷,不过,随着摄影的工作量的增加,更多的选择是乐凯彩色胶卷,通过遍布街头的彩扩店冲印扩放。黑白和彩色的转换是否对我有深长的意味,直到现在我还是不能清楚地解释。我不是很精通暗房的技术,但是在家里却有一个标准的暗房和全部的黑白暗房器材。对一个沉浸在音乐中的暗房工作者来说,连续的几个夜晚的时间都是在显影定影中度过,这是一种至高的享受和休息。
《大众摄影》杂志曾经发表过我的天文摄影作品,而在上个世纪90年代,天文摄影还不是大众摄影中常见的门类。有人提出一种器材决定论的观点:认为不同的摄影家在使用不同的器材时,都会被归入不同的风格。这也许是一种偶然。生活中充满偶然,我称之为“机缘”。
2002年,和日本摄影家山崎政幸的在上海美术馆的相识是一次纯粹的偶然。摄影家对待自己的作品的态度是不同的,对于我来说,过去在西部旅行摄影的经验使得我懂得摄影是一个旅行记录,作品本身反映作者本人。那还是互联网刚刚兴起不久的时代,胶卷时代还没有完全过去,很多观点我和山崎政幸是通过邮件和照片及画册交换的,虽然不是很频繁,但是却为彼此提供了一个新的视觉窗口。自由摄影师的困境是:必须自己经营自己的作品题材,而生活中有很多环境和机遇需要克服和把握。人,恐怕是有惰性的。
山崎政幸是一个很勤奋的摄影旅行者。和山崎政幸不同,在他为了他的旅行摄影奔走全球的时候,我早已经决定把自己的足迹就局限在上海这个城市的固定的几个地方和几个人身上。谁说摄影是一个与全世界发生关系的“借口”?和陆元敏顾铮等上海摄影界的一些摄影家的交往更坚定了我准备不再变化的摄影信念。
2003年,互联网和数码摄影已经开启了一个全新的摄影时代。胶片摄影天然的倾向于复制;数码摄影绝对的倾向于传播。
又是偶然,在外滩,我结识了西班牙摄影家瓦伦丁。在数码相机还是500万像素的时代,他已经开始为他的专题“山”建立了个人网站。以黄山云雾的黑白照为主页,包括了世界上很多著名山脉的照片。他的网站拥有巨大的浏览量。对于摄影家而言,摄影必须与一种独特的生活观念结合。有时候,它是一个摄影家终身保持的一种志趣。瓦仑丁可以算得上是一个“仁者”。他对山的关照正是他和平的信念。
上海的摄影界一直有自己独特的国际视野。记得塞巴斯蒂安·萨尔加多在上海举行他的摄影展和专题讲座时,上海的摄影家都深深为之感动,我当时刚刚初出茅庐,用乐凯SHD400胶卷拍摄了一幅他的环境肖像,以此表达了我对他的敬意。森山大道和荒木经惟也来过上海,在与他们的交流中,我也体会到日本摄影家对于摄影观念的传播有他们个人化风格的诠释。
在上海,各种摄影活动是如此丰富,以至一些女性摄影家也以她们独特的作品风格面对观众。留学法国归来的女摄影家陈爱可在中山公园内的画廊里向我们展示了一系列经典布光的人像摄影作品,其作品已经超出了传统意义上的人像摄影。而佳能公司也不失时机地将她塑造成了新的摄影偶像。2009年以后,我成为尼康注册摄影师。还是偶然,竟然在上海遇见了美国摄影家蒂姆李。非常惊讶于,在今天还有这样用宝丽来从事创作的方法。他对生活的记录,以及对色彩的超现实的渲染,实在是相当前卫。当代艺术的观念借这种怀旧的手法表现,着实让人耳目一新。
实事上,在“全民摄影”时代,摄影已经变成了一种“神话”,这是符合摄影的超现实的特征的。我经常使用自己的500万像素手机拍照,而且喜欢把它传到我的微博上去和众多陌生的网友分享。
大众视觉狂欢的体验确实是这个时代的特征。
《美学和摄影》这本书中曾经谈到:摄影进入数码时代,拍摄合成和传播将在未来几十年改变摄影的固有美学规范。这是确切的。
伊安杰里夫《摄影简史》中的一段话可以作为我和许多一起在摄影之路上跋涉的同行共勉之辞。他写道:照片所定格的迷人世界是不可转述的。照片折射的其实是相机背后的摄影家所处的时代的灵动状态以及摄影家的行为的各种尝试与可能。摄影是人类志趣的缅想和检阅,摄影家的趣味和观念使他们创作的照片散发出他们那个时代难以言喻的美。
关于摄影的散文:感悟摄影
初入门,只是想把生活中的酸甜苦辣不仅仅限于文字记载,想给文字配以图示,让生命更灵动起来。
镜头有形,光影无限。我刚刚迈入摄影之门,只是看到门口的热闹,未曾感受到涉足远山,举起相机“咔嚓”一声,凝于快门那瞬间的美感。当相机握在手里,我才开始盘点这些陌生的按扭,它们如同一个个小生灵,簇拥在一起,我一个个解读,再把它们联系在一起,有时感到神奇的不得了,小小的镜头,溶入了诺大的天地,精彩在瞬间变成的永恒。我被这美妙的东西吸引着,无数次地欣赏着,按动着快门,感触着瞬息万变的美好,快门按的次数多了,自然地在脑子里加了滤镜。渐渐悟出,好的作品是有震憾力,有生命的,它能直接撞击着你的灵魂。摄影作品也是对摄影师的一种反映,好的摄影师对社会,人文,美景,人性的理解有独道之处,能用作品来诠释社会,表现人文,抒发美景,揭露人性。
摄影是一种苦涩的美丽,是一种孤独的人生。曾经我不这样认为,只因为我接触过的仅限于影楼师傅,当他们按动快门时说着一些顽皮的让你不得不开怀露齿的固定语言,我没被他们感动过,只是觉得那是一种固定格式,他们在所有人身上套用着的一种格式罢了。当我听着从事摄影,走南闯北的大师们讲解一幅幅作品的构思,拍摄中经历的种种磨难,痛苦与孤独,为了一个理想的构图,登高爬低,为一个美好的瞬间而激动,为漏掉一个场景而懊悔。他们有过深夜还在崎岖的山道上行进,“三伏”被阳光曝晒退皮的经历,也有“三九”天躲在车内等待黎明的日出。曾有过恶狗的袭击,白眼黑脸的冷遇,当然更多的是人之初性本善的人间真情融入了镜头触向生活底层,那里有我不曾感受过的美,不曾感到的力量。走进生活的原野,有过客居山乡,夜宿农家的陶醉,走进艺术的原野,也有过身居闹市的孤独。为了一个场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而感动。我真的被他们的精神折服了,由衷地佩服着他们。我感到自己的作品仅仅是个雏形小鸟,在大作面前,我有时都羞于展示,仅仅是在拍照。什么时候我能在光与影的境界里,感悟到了一种思想,一种高度,一种力量,一种永恒,到那时,我想,我会骄傲地拿起镜头,邀你一起去拉萨!拍摄那圣洁的人间天堂!
摄影是一种慢节奏,是一种期待中的绽放。慢,并不代表没有效率。相反,更多的时候代表着生命的质量!平时,我看到美好的景色用手机拍下来,看到激动的场面也照下来,只要生活中有过感动,我总是把这些或美丽,或精彩,或伤感都储存在手机里,感到这是一个多幸运的时代啊!更幸运的是我与单反有着如此深切的缘分,佳能的小何不厌其烦的一次次的耐心的给我介绍相机的功能,拍摄的技巧,光影的选择;摄影课堂上的老师们每天用心的分析着每一张好作品的拍摄方法;国内摄影高手客座讲授自己的摄影感悟。这更激发了我的创作激情,使我对世界的认识又多了一种表达的愿望。平平淡淡中有这么多美好,我的脚步在追逐着精彩的人生!
如果今生能在光影的世界感悟到人性的崇高,人格的魅力,落花流水的感动,世界的永恒,这何尝不是宁静致远的人生?那我将是怎样的一种欣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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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副标题#e#关于摄影的散文:摄影人的梦
昨晚的摄影课着实让我感动而沉重的一塌糊涂,这是我听课以来首次听如此敬重的纪实摄影报道,受益匪浅。
好的摄影作品不是光影交错下的质感,而是一种心灵的震撼,时代的共鸣。应函真老师的纪实性摄影作品脱颖而出的原因就是她震撼到所有人心灵了。她在拍摄过程中有过跟风,也有过迷茫,一度在风花雪月、江山丽人中摆渡着、混乱着,最终她选择了纪实性摄影。选择纪实性创作其实就是选择了孤独与寂寞,选择了艰辛与沉重。
应老师的作品触及人的灵魂底线,深度地反映社会弱势群体现象、人文荟萃、淳朴的民俗风情以及中国目前的失独家庭的无奈与悲哀。人文与风情拍摄花絮充满了浓浓的中国情与乡土气息,让我感受到异乡风土人情的魅力,水乡古镇的妩媚,游牧民族的彪悍雄壮。当她讲到拍摄那些智障人群时,我看到了残疾人群的悲惨世界,以及她们给家庭带来的无奈呻吟。应老师是怀着一种怎样心情去举起相机,同情、悲哀、怜悯?她是用心去感受他们生存空间的狭义,自闭,以此来促进社会和人们对弱势群体的关注与忍让。最促动我灵魂深处的图片是那组《失独之后》的组合纪实,他不是让我一个人沉重,是荧屏前所有听课的人们都是一种感受。面对中国独特的计划生育政策,那些失去孩子的家庭,在瞬间塌陷了,父母十年都没有从阴影中走出来的,而且随着年龄的逐渐老去,病痛缠身和心理折磨的两倍摧残,真正能站起来的少之又少。应函真老师是带着怎样纠结的心去面对镜头前的他们,她又是经历了多少回避才能走近失独家庭中,去了解他们的生活,这样的拍摄是怎样的个难?
当这些纪实摄影作品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激起了反响,得到了应有的重视时,我想应老师是痛并快乐着的。
摄影的最高境界是心灵的洗礼与感悟。每个摄影人都应该有自己的个性。当我们举起相机按动快门的一瞬间,应该有一种责任置于心里,摄影不仅仅是美的定格、歌功颂德,还应是社会担当。
关于摄影的散文:我与摄影
写这篇文章似乎有点“愚弄”读者的嫌疑,因为我根本不懂摄影,只是把摄影当成了自己的一种兴趣来看待。但是别着急,我也想通过这么一篇文章,把自己近年来在所谓“摄影”过程中遇到且能想到的点滴讲出来,和那些跟我一样,对摄影这门艺术如痴如醉的朋友们做个交流。
或许你会笑话我,我初次接触摄影时用来照相的是一部诺基亚手机。那时我还在西宁晚报做通讯员,记得每天背着一个小皮包,拿着那部诺基亚手机几乎转遍了西宁市的大街小巷。哪的电线杆倒了、哪的行道树遮住了公车司机的眼睛,或者哪的窨井盖丢了,我都要用这部手机拍下来,之后发表在报纸上的“曝光台”里。我没有稳固的新闻来源,所以完全是凭借着自己的运气和能力在摸索着做一些基本的新闻采集工作。即便如此,我拍的照片以及写的新闻稿大多都能见报,每个月在众多通讯员中也能最先完成发稿任务。那时的我虽然每天在跟摄影打交道,但对摄影全然不知,更无兴趣可言,我仅仅是出于完任务的心态摆弄手中的“相机”,从事“摄影”工作。当然,我心底里还是会很羡慕那些经常带着照相机出去采访的老师们。我时常想,假如自己也有一部照相机,采访时在人群里可能会更显“记者范儿”。
后来我去青海青年报做了几个月的实习记者,新闻部刘天远主任对我的启发很大。他对我的写作水平基本上持认可态度,但十分不满意的就是我的摄影,他经常抱怨我拍的照片不行,并让我下狠心学习。他曾突然给我一部单反相机让我出去到广场上拍照,当时搞得我是一头雾水。我想不通,身为记者不搞文字搞摄影有何意义,更不明白他到底想让我拍什么。而即便想不通,也恰恰是那次,让我有了初次与单反相机接触的机会。同事小殷是摄影记者,每次一有她的采访,主任都会让我跟着去学习。在青年报屈指可数的日子里,我从小殷那学会了如何用单反相机的“p”档(全自动)拍照,以至于在以后相当一段时日里用单反照相,我都会习惯性的选用“p”档。慢慢的,我也意识到摄影并不简单,写作和摄影本身就是记者的看家本领。
这个过程中,还有一个人在摄影方面对我影响特别大,就是我的好哥们飞鹰。当时还在四川上学的他会经常拍一些校园风景照发到网上,其眼光独特,技巧娴熟,拍的照片给人的视觉效果非常棒,这也在隐隐约约中促使我对摄影产生了一定的兴趣。飞鹰买过很多相机,我的第一部相机就是他淘汰下来的一部“富士”牌数码相机,当我从他手里接过这部相机,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别提有多高兴。飞鹰的这部相机解决了我工作中无相机拍照的切实问题,也让我有时感觉拿不出手来的那部“诺基亚”手机免去了“身兼二职”的繁重任务。除日常的新闻摄影外,一有闲暇时间,我也会试着用这部相机拍一些风景照。
之后在大公报做记者,我才真正自觉地走近和了解摄影。因为报纸本身辐射面很广,所以社里对新闻稿件中图片和文字的质量要求极为苛刻,这自然也逼着我在摄影方面加强了学习和探索。社里专门为我配备了一部单反相机,加之外出采访的频率非常高,照相的机会也就很多。当时人民日报的施哥、青海青年报的小殷都是我的新闻搭档,他俩是专业的新闻从业者,每次出去采访都会教我如何构图、如何拍照等等,这样一来,我自然就汲取了不少与摄影相关的知识,并逐渐对摄影产生了浓厚兴趣。我会时不时的跑到山上,来到河边,找一目标疯狂的按下快门,我迷恋于拍照时心跳、呼吸声与快门发出的“咔擦”声融作一体的感觉。
时过境迁,我离开曾无限热爱着的记者行业快两年了,似乎也已适应了这些不再“寄生”的每个日夜。我丢弃了每天一两篇框架内千字左右的消息、通讯的写作技能,却仍旧保留着摄影。我甚至有点庆幸,不再为完成沉重的工作任务而按下快门,也不再为钻在条条框框里写下一些绞尽脑汁的“豆腐块”文章而头疼难眠。如今,摄影和写作于我完全是种随心所欲、天马行空的兴趣,更是为所追求的一种积极阳光的生活姿态。
我把一些照片和只言片语发到博客上,得到了编辑老师的推荐鼓励和网友们的支持,我想,这完全算得上是一种“误打误撞”,因为我不懂摄影,更不为摄影而摄影,我仅是凭借内心一些乱七八糟的感觉,让自己在这个容易浮躁、迷失的年代里维系仅有的一点兴趣。
也有网友在博客上留言让我多写写文章,很多时候当我被一些事物所打动,疲软的我竟怎么也不知道该写些啥,一时间感觉内心空荡、言尽词穷,索性就以拍这种方式尽可能不被遗漏的表达出心声,记录下所感。同时,我也很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周围更多的人们,其实生活有时的确很美好,处处阳光灿烂,诚如高晓松说过的一样:生活不是眼前的苟且,生活,有诗和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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